小说《凶犬》作者:黑锁语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3分类:小说浏览:7评论:0

凶犬

作者:黑锁语

简介:

先疯狗后忠犬攻X白月光变黑月光受

攻戾深 受尘爻(雪以忱)

戾深曾经不止一次地回想:

“如果那天没有追出去就好了。”

他亲手逼死了雪以忱,自己第一次动心的人。

白月光碎了满地,再也拼凑不起来……

只留下了餐盘正中的一只断手,作为对他永远的嘲讽。

——

后来,“暗手物业”里来了个新人。

面若桃李,出手却狠辣的尘爻指着戾深:“我要和他搭档。”

有人好心劝导:“你说‘暴君’?我劝你换个人,他的历任搭档可都没有活过半年的。”

“不用,就他了。”

没想到,这个细胳膊细腿的新人不止活过了半年,还得到了“疯蝎子”的代号。

最要命的是,圈内无人不闻风丧胆的疯狗,甘愿成为了只属于蝎子的忠犬。

尘爻自己也没明白……

“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就是雪以忱的?!”

为什么上辈子害死自己的人,现在居然……

戾深充满血丝的绿瞳狰狞中带着哀求隐忍,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能不能……别再离开?”

PS:本文一切架空,请勿带入现实。

强强、追妻火葬场、甜宠、疯批、重生、掉马

第1章 最后一面

K市的冬天今年尤为寒冷,如今刚跨入11月中,就开始断断续续的下雪。

街上一个身着驼色大衣的高大男人逆行在急于归家的人群,顶着绵绵小雪来到某家咖啡书坊对面。

“蓝桦树”,是这家店的名字。今天人很少,店里除了两个店员外,客人就只有一个。

挨着透明落地窗的座位上,云朵状灯罩内柔和的暖光撒下,给端坐于其间,啜饮咖啡的白衣男子晕染出一团软糯的光华。

头顶着细雪的男人不觉冷般定定的看了眼前如画的一幕,才抬脚踏进店家屋檐下,推开了门。

本要下意识抬手扫一下发上的雪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高个男人嘴角轻轻抬了下,把手放下来,就这么顶着半融化的黑白雪花头,走进了书坊。

“叮铃~”

门上风铃响起空灵的碰撞声,靠窗的白衣客人瞬间抬头。

那是一张神明眷顾的容颜,如琢如磨,宛如古画中,雅逸的贵公子模样。

那是他的月亮,他的阿忱。

雪以忱。

“阿忱,等久了吗?”脱了驼色大衣搭在手臂上,高大男人冷慈,也就是雪以忱最好的朋友兼发小,微笑着冲雪以忱打招呼,走向靠窗的座位,坐在了对面。

“阿慈,你来啦,我也才刚到不久。”雪以忱脸上绽出微笑,而后又皱了皱眉,“你从哪过来的,怎么一身的雪,周叔没接你?不弄干会感冒的。”

说着,雪以忱掏出块浅蓝色的手帕,冷慈却垂首把头凑近了些许。

“公司。不过我是觉醒者,不会轻易生病的,别担心。”

觉醒者,是对这个世界所有觉醒了异能的人们统称。

如冷慈所预料般,雪以忱本意是让他自己擦,见状叹口气,拿他没有办法似的打开手帕,“啪”的一声拍在对方脑顶,随手呼噜了两下就收回手。

“少爷,你三岁吗?每次都让别人伺候才行。”

冷慈接住快要掉下的帕子,自己擦了几下,把手帕叠好,放入怀里,嘴上的笑意清浅,带着点不符合冷硬长相的促狭,“让另一个大少爷伺候一下,确实很爽啊。对了,这手帕我洗了还你。”

当然,还是不可能还的。

冷慈从小到大,用这样的手段“骗”走了不知多少雪以忱的随身物件,对方从没在意过。

“不用,扔了也没关系。”雪以忱就没怀疑过发小是枚“绿茶”这件事。

当然,冷慈有时也对雪以忱感情方面的钝感力咬牙切齿就是了。

不过,抛去插科打诨,今天雪以忱找冷慈出来,是有正事要说。

“阿慈,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后面几个字没说出口,雪以忱就改了说法,只是笑容有些发涩,“算是两个好消息吧。”

以冷慈对他的多年了解,这让雪以忱改口的所谓“好消息”,看来很严重。

“什么,说来听听。”冷慈收敛了神情,正襟危坐道。

雪以忱摩挲了下咖啡杯,青色微微凸出的血管映衬着手指颜色更加惨白,他局促地喝了口咖啡,才缓缓说道:“第一个好消息,是我前几天觉醒了,不过具体能力不知道,我打算找时间去检测一下。”

冷慈适时作出惊喜的神情,“你觉醒了?这是大好事啊,恭喜你阿忱!”

觉醒异能的人只占所有人的十之一二,不管异能鸡肋还是强悍,只要有就百分百是好事。

不论普通人想“跃龙门”,还是社会福利,单说身体,觉醒者的身体指数就比没异能的人高出好几个等级。

不是这件,那就是后面那件事有问题。

“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元素异能,觉醒后很容易具现化,不用测就能轻易知道。看来阿忱是意念类的了,明天我陪你去测吧,第二件呢?”

冷慈不动如山,以平稳安心的声音静静引导着对方的情绪。

“嗯……”雪以忱除了母亲,最信任的就是这个朋友,他此时心烦意乱,恍惚间想到冷慈还没点东西,想着对方的口味就叫了店员,“你好,请给这位先生上一杯黑咖啡,谢谢。”

扎着丸子头的店员点点头,“好的先生,请稍等。”

雪以忱看着杯中氤氲的热气逐渐消散,静默了一小会儿,冷慈也不催促。

直到店员端上咖啡往这边走时,他才开口,“今晚我要去相亲了,联姻。”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相亲,说白了就是走个过场,以联姻为目的的相亲,基本上就等于板上钉钉了。

“刺啦——”异能失控,冰裂顺着冷慈手下的桌面以及周身攀沿。

桌面连带着雪以忱身前的咖啡被瞬间冰封。

“什么?”冷慈不敢置信,“你还不到35岁,才刚大学毕业,怎么可能这么快……”他蓦然望进雪以忱的眼睛问,“是你爸,不,你继父强制你去?”

“也不能算强制吧,以我们这样的家庭,本就逃不了联姻的结局不是吗?再说,继父他这么多年对我妈和我真的很好……”

“所以你想报答,用自己的后半辈子幸福?可你有弟弟有妹妹,他怎么不让自己亲生孩子去联那个屁的姻!?”冷慈忍不住报了粗口。

“打扰一下,您的咖啡好了,请慢用。”店员的插入使冷慈猛的闭了嘴。

“啊!”

下一秒,也许因为刚才异能失控,导致地面有冰碴正巧被店员踩到了,她一声轻呼,正待放下的咖啡连同自己,都倒向了旁边的冷慈。

冷慈不耐地挡住了店员身形,泼洒的咖啡被冻成坨,保持着飞溅的形状,像个艺术品般掉在冷慈腿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店员起身连连道歉。

和觉醒者起冲突的话,在他们国家的法律下,普通人绝对讨不了好。

碰到性格不太好的觉醒者,甚至可以凭借这件小事把她送进联邦监狱。

看着年轻女店员青白了的脸色,雪以忱温声安慰着,一手托住女生手臂,另一只手虚扶后背,并不冒犯对方,等她站稳才说:“是他的错,别着急,你不会有事的。”

说着递了个眼色给冷慈。

冷慈并没有雪以忱这样的随和性子,对平民和非异能者他更没什么好态度。

甚至觉醒者,如果是低阶,也会被他看不起。

作为冷氏集团独生子,和A+级冰元素觉醒者的光环加持下,冷慈形成了自己一套完整的世界观。

在他的世界里,人有三六九等,而所有人又分两种,雪以忱和其他。

漠然地扫了一眼店员后,冷慈掩藏了不快的冷意,把咖啡冰坨交给了她,“下次小心点。”

店员如蒙大赦,又道谢了好几句,逃也似的回了前台。

雪以忱坐回原位,继续之前的话题,“正因为我不是亲生的,所以更得‘懂分寸’,不然我妈怎么办?我家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听着雪以忱冷下来的音色,冷慈有些黯然,“我知道你的不容易,可……”

“我就是最近莫名有些心慌,也不知道怎么了,想找你聊聊天,倾诉一下……其实跟你说这些多少显得有点矫情。”雪以忱自嘲一笑,“南岸袁家的大小姐,货真价实的天之骄女,要是真跟了我这种假少爷,还是人家吃亏呢。”

“简直是妄自菲薄,要不然……”极度的冲动下,冷慈几乎要破口而出那句“要不你跟我结婚吧!”

可关键时刻他还是克制住了。

就说自己的婚事,他冷慈又能做主吗?何况要娶一个男人,他家那老头子,恐怕要当场抹脖子愧对列祖列宗。

还有,多年隐秘不宣的心意,雪以忱对自己又是怎么想的?

冷慈颓然往后一靠,“你什么时候去?”

“今晚。”雪以忱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送你。”冷慈取出手机打算给司机打电话,一双修长的手按在了屏幕上。

“不用了,王叔一会儿就来接我过去,没什么问题回去就要商量具体婚期了。”

冷慈紧握了下手机,从鼻腔里艰难挤出了个鼻音很重的“嗯。”

雪以忱以为对方为自己打抱不平才那么生气,安抚地拍了拍冷慈僵硬的手臂肌肉,不再说话。

两人各有心事地出神,想的东西却天差地别。

雪以忱用力压下心中怪异的心慌,从前几天觉醒就突然出现,没来由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异能是什么,但他母亲的异能是C级“幸运”,他觉得自己也很可能是类似感知类的异能。

正因如此,雪以忱更加担心是不是自己疏漏了什么,可又怎么都找不到源头。

这也是他非要找好友出来倾诉的原因。

在低气压下又过了半小时,继父萧启明的心腹之一兼司机,王叔开着车停在了店门口。

雪已经停了。

“我走了。”

雪以忱对窗外的王叔点下头示意,回身冲冷慈说。

冷慈欲言又止,最终嗫嚅了两下,只说了句:“明天我陪你去检测异能,明早见。”

“好啊,明天见。”雪以忱推开门,冷风钻了进来吹拂起碎发,他笑着回答冷慈,如同以往每一次分别。

只是冷慈怎么没想到,这会是他与阿忱的最后一面。

第2章 身赴泥犁

上车后,雪以忱惊讶发现副驾驶还坐着另一个人。

宁泊,和经常兼顾司机的王兆一样是萧启明的左膀右臂,早年“打江山”时的兄弟,对雪以忱这个继子虽然不如另两个大哥亲生的孩子亲近,但不像某些人那样看不起过,也曾数次制止弟弟萧承对他的欺辱。

雪以忱自小早熟懂事,能天然感觉到外界对他的恶意与善意。

在他看来,宁二叔仅仅长得有些凶恶,但内在其实反而比较柔软,所以雪以忱一直尊称他为“宁二叔”。

只是去见个相亲对象,哪怕结果早已内定,也不至于今天如此大张旗鼓,让这两人护送吧?

虽然疑惑,雪以忱不爱多话的性情也并没多问,只是亲切地喊了声:“宁二叔。”之后又客气疏离地对旁边的人唤了声:“王叔。”

宁泊胡茬乱糟糟的,黑眼圈很重,似乎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宁二叔,这个送你。”雪以忱把一瓶药往前送,宁泊低眼一瞧,是亚利医疗治疗肝病的特效药,最近风头很盛,千金难求。

宁泊的岁数也大了,身体早年经受的风霜加倍返还了回来,时不时难受,肝病尤其厉害,他只偶然在萧启明面前提起过一次,没想到就被雪以忱留意到了。

沉默地接过药瓶,宁泊的手紧了紧,回过头闷声答:“谢了。”

雪以忱抿唇笑笑,“不客气,不过二叔要按时吃药啊。”

这一次对方没反应,雪以忱习惯了宁二叔闷葫芦的性格,见他没再说话也把头扭到旁边,望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物安静下来。

王兆开着车,也异常沉默,但平时他是个话痨,跟宁泊搭档多年,时常因话多惹恼对方。

刚上车时,雪以忱也曾跟王兆客套几句,如同平时。可他感到奇怪的是,以前一向外表还算恭谨的王叔今天几乎对自己有种视而不见的冷漠,基本什么都不说。

“你……”突然,宁泊打破了安静到诡异的气氛,在座位上微微调整了下,回过头正要说什么。

“唔?”雪以忱回应着把视线从窗外移了回来。

“咳,大少爷!一会儿我们得左拐绕路加个油。”王兆打断了两人。

“……哦。”雪以忱被这道声音小小地惊了一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加就加吧,王叔这是……不想让宁二叔跟我说什么的意思?

他扫了一眼倏然闭口的宁泊,“别迟到就好。”

“没问题大少爷,你先休息下,离目的地还有段路程呐。”王兆对着后视镜弯了弯眼皮,眼睛却没有笑意。

雪以忱心如擂鼓,越来越严重的莫名烦躁让他根本无法真的休息,只能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总感觉不对劲。

到底怎么回事?

纷乱的思绪乱成一团,此时雪以忱还不知道,这些意乱心慌一般被叫做:

第六感。

或者说,动物临死前的直觉。

由于闭着眼睛,雪以忱没发觉车已经驶入了既定的地段,只听一声尖锐的刹车,他陡然睁眼。

刺目的货车大灯晃得雪以忱看不清四周,之后又是一声枪响。

“嘭——!”

车胎爆裂之后整个车身遭遇剧烈碰撞翻转倒地,雪以忱感觉天旋地转,被撞蒙了卡在座椅中动弹不得。他捂着头,血从额头留下,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王兆大喊着“什么人”,混杂的脚步夹杂着打斗声,宁泊和别人肉搏发出的闷哼还有偶尔的夺枪走火声不绝于耳。

可这些对于昏沉的雪以忱而言都不甚明晰。

是父亲的敌对面?抢劫?还是我招惹了什么人而不自知吗?

直到打斗的动静渐渐减小,有人把雪以忱粗暴地从卡住的车座中拉扯出来,看到地上不省人事的王兆和宁泊时,雪以忱才明白,是绑架。

头被套上了个黑色麻袋,双手反剪,如同上架的鸡鸭般,那些不明来历的西装面具男人把雪以忱绑到了另一辆车上。

“宁二叔……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雪以忱挣脱不开左右两个男人紧箍的手臂,他套着头套坐在中间质问。

没有任何人理他。

“他们还活着吗?”

“你们既然绑架我,不就是要钱吗?我家很有钱,出得起,至少把头套摘了行不行!”

“喂……我很急,你们让我下车方便一下总可以吧?”

……

不论说什么,都无人应声。

跑又跑不掉,雪以忱索性不再挣扎,用耳朵细听周遭的动静,努力分辨他们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车至少行进了一小时的路程,接着他被拽下车,进入了间建筑,之后下了段阶梯,空气变得沉闷潮湿。

是地下室。

雪以忱鼻尖微动,如此想到。

霉菌铁锈,潮湿阴冷……以及血腥味。

头套下的雪以忱愈发皱眉,不时从各个方向传来的惨叫,更加证实了猜测。

清瘦的身躯有些轻微颤抖,也许因为寒冷,也许……是恐惧。

雪以忱即使小时候和母亲受过些生活的苦,但后来也真的过了十几年的优越生活,说是身娇肉嫩也不为过。

他从没有接触过黑暗的世界。

“这是哪?你们要是对我做什么的话……就拿不到钱了,我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雪以忱故作逞强的话,左边的男人实在忍不住般嗤笑了声。

“啧,瞧瞧这单纯的劲儿,真是让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另外一边的人斥了声:“别废话!”然后推了把雪以忱的后背。

随着铁门的“吱呀——”一声,雪以忱反绑着双手,被门槛绊了下脚,失去平衡趔趄着跌入了房间。

肩膀蓦的剧痛,一只力度极大的手掌握住了雪以忱,把他按在椅子上。

下一霎,黑色头套被那只手猛然抓住,五指直接划着雪以忱的脸颊扯下。

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几小时蒙于黑暗的眼睛无法立刻适应头顶的白炽灯,雪以忱眯着眼被光刺激得留下眼泪。

对方全无怜悯之心,粗鲁的动作在雪以忱脸上留下明显的指印划痕。

雪以忱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好好看清了眼前的人。

男人打着赤膊,黑色短裤。身高至少119以上,虎背劲腰肌肉虬结,呈现恐怖的力量感。锋利的脸部线条上戏谑的薄唇似有似无地讽笑,鼻梁高大眼眶深邃,一双墨绿瞳孔明锐慑人。

周围是三面白墙,墙皮潮腐丛生,侵蚀了许多角落。铁门紧闭,中间有个长方形小口。

要命的是,他大概知道听了一路的惨叫是怎么来的了。

墙上没见过的染血刀兵,地上擦不干净的老旧血迹,无一不冲击着雪以忱颤栗的心。

“……你是谁?又要做什么?”面对雪以忱的质问,戾深视若无睹,往嘴里放了根烟,抓起桌上一张纸。

“雪以忱,35……唔还差两天35周岁。重海大学经济学专业毕业,成绩优异风评甚佳,无不良嗜好,无结仇……自己看看,这个是你吧?”

贴着照片,写着密密麻麻黑字的纸被男人两指夹着举到雪以忱面前。

雪以忱对遭遇到的种种无视已经很无奈,本也不打算搭理,就等对方开价,可面前纸张上的一些信息吸引了他的注意。

照片是雪以忱自己,而且还是他毕业前刚拍的证件照。

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后面的字,事无巨细的从他小学写到现在,甚至就截止到三天前。

从各阶段的考试成绩,到人际关系,甚至哪天他因追小偷而迟到过,小偷的名字叫什么这样的细节都有。更别说其他个人以及家庭信息。

如同所有的过往透明化,摆在了自己眼前。

雪以忱所在的圈子,遇到绑架不是很罕见的事,而绑匪把受害者的信息调查清楚也很正常,不然怎么下手?

他并不意外,看完点点头,“是我没错。你要多少钱,直接联系我父亲吧,他会给你。”

对于继父会救他这件事,雪以忱深信不疑。

多年来,继父萧启明对他们母子不薄,不说对母亲的专一爱护,多离半刻都不行,就连对自己,物质上也没亏待过,前几天继父还要送栋别墅当做今年的生日礼物。

再论利益,自己对家族也是有用的,与袁家的联姻很重要,雪以忱觉得继父不会对自己弃之不顾。

“呵,”戾深短促地笑了声,很像方才押送雪以忱那人的嗤笑。

不屑,和带着点恶意的嘲讽。

雪以忱肃了脸,戾深却俯下身,呼了口烟,墨绿的眼瞳直视雪以忱,“我说我要钱了?”

“那你要什么?”雪以忱睁大了眼,小鹿般透着股无措。

戾深定定看了对方几眼,“你的资料很干净。”

“……”雪以忱不懂他什么意思。

男人直起身,把烟在桌上随意按灭,回头取了墙上挂着的一副黑色拳套戴上,手活动了几下回到雪以忱身边。

“你的信息表无懈可击,可你活这么大,真能这么干净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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