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怜香伴之看不惯义父,我带义母离家出走!》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8分类:小说浏览:29评论:0

怜香伴之看不惯义父,我带义母离家出走!

作者:缁衣小山人

文案:

遇见她时,简毓华怜她,惜她,送她一个新名,常欢。

常欢,盼你不要愁苦,颠沛,流离,只愿多欢颜。

以那时时盛开的光明的笑,抵御这世间的寒冷与苦难。

从此后,常欢眼里只容得下一个她。

乱世硝烟,在阴暗的家中,

她们虽日夜相伴,却困于彼此的身份,

从此咫尺如天涯,情义在心口难言。

当她们终于挣脱樊笼,奔赴自由那日,

她说:等我长大。

而她说:我等你。

***************************************

白切黑妹伢小狗X知性温柔独立姐

年代文,年下,双姝……

上篇发生在大西北,下篇在东方明珠,均独立成章。

先发上篇。下篇待机,有缘发出。

新人开文,请多指教!

若有雷区,更多包涵!

内容标签:年下 近水楼台 民国 年代文 日常 御姐

主角:简毓华,许常欢;配角:老徐;其它:年代;金丝雀;热血;硝烟

一句话简介:百合版《雷雨》,她和她的传奇

立意:女性互助,共同奔赴各自精彩人生

第1章 引子 穿越闻丝竹

许恒枫是被交往五年的女朋友突然宣告分手的,毫无征兆。

女友语气坚决而平淡地表示要跟一个男人结婚了,已经接收了对方的戒指。

许恒枫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答应了分手。

女友走后,她却跑到常去的水中花酒吧,夺过了驻场歌手的话筒,鬼哭狼嚎地唱了n首歌,发了一晚上的酒疯。

走出酒吧门口时,许恒枫看到一个老男人正在撩妹,用那种她最厌恶的爹味口气教导女孩子去了职场该怎样好好把握人生。

她借着醉酒,踉跄着走过来,狠狠撞了下老男人,撞飞了他的假发,让他以最狼狈的姿态瓦解了一个职场前辈好不容易在后辈前塑造出来的庄严法相。

“哈哈哈哈……”在陌生男人恼羞成怒的咒骂声中她扬长而去,可鼻子却忍不住皱了起来,眼眶也微微发热。

只有自己知道,心有多痛。

***********************

“汪汪汪……”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一只野犬,她回头盯着它,它也盯着她。

乌亮的瞳孔炯炯有神。

不对劲,明明在半夜里,怎么她竟能和一只野狗对视。

她揉了揉眼,忽见野狗边上又立着几个乞儿,浑身挂着破碎布条,远远打量着她。

下意识一抬头,半空中的一弯冷月不知何时化作了当午的日头。

她惊出一身冷汗来,莫非昨晚喝大了,竟一直在梦游,到今天才醒。

还在浑噩间,野狗又再次汪汪吠叫起来,这回她定睛一看,才瞧清楚野狗脏不溜秋的,身上留疤,毛发稀疏脱落,嘴角还拖着长长的口涎。

而那几个乞儿也是瘦骨嶙峋,盯着她的眼神就跟这只野犬无差。

她一低头,看到脚下有一些干粮碎渣子,这才悟过来。

当即抬起一脚,将地上成块的口粮渣滓往野狗和乞儿处轻轻踢出,野狗扑了过去,低噑着疯狂地抢吃。

她松了口气,刚准备转身离去,“哗”的一声,身上顿感一阵冰凉,湿漉漉的水流横七竖八地在身上闯出几道水渠来,滋着皮肤往下滚落。

接着就是一把刻薄的吊尖了的嗓音,冲她背影喷着词儿:

“格叫花子成天赖到门口,同癞皮狗一样,真当晦气。阿拉还要做生意的,成天子被侬拦牢大门,生意都要倒灶了……”

是耳熟能详的吴语,骂人不带脏字那种。

她一扭转头,看见临街的店铺内,女掌柜正半乜着眼瞪着她,男伙计气咻咻地把水盆砸在柜台上。

她待要发作,忽然发现男的戴着瓜皮小帽,着长衫马褂,女的是绣花短袄,竖领口,头发在脑后盘堕马髻。

纵然这两年汉服复苏,但如此这般跟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民国风情,实属罕见。

许恒枫又转头看了眼四周,发现这条民国风情街不知什么时候竟连临街店铺悬挂的匾额上也全用了繁体字?

周记米铺,杨氏绸缎庄,王老五烧饼……可是,咖啡馆和酒吧去了哪里?

一个念头自她心底冷飕飕窜起,莫不是走错了时空?

她悚然一惊,扭头四顾,果然:

复古街区外的庞大民居楼群不翼而飞;街上行人清一色都着长袍大袖;汽车和自行车更鲜少经过,只有一辆驴车被嘴里呼喝有声的农夫赶着,迟缓地自她眼前小步颠过。

许恒枫下意识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呆住了:

身上居然挂着一堆破烂的碎布条子,而脚上那双崭新清洁的板鞋也不见了,她光着十个冻得红肿的脚丫子,扎在光溜溜的青石板路上。

难怪那野狗和乞儿死瞅着她,难怪被人兜头一盆水浇下来。

原来,她竟变成了一个乞丐。

这是穿越了?

可她好想骂爹,凭什么别人能穿到盛世大唐,而她却被放逐到战乱的民国!

**********************************

此时,在许恒枫身后开过一辆黑色的福特车,这在整条街上可算稀罕物什儿,行人不免侧目以视。

为了让那辆驴车先行通过,福特车停了下来。

坐在车中后座的一个清秀女子,透过车窗看到了许恒枫被人泼水骂街一幕,不禁皱起了眉头,转头对坐在身侧一个娘姨打扮的人柔声说道:

“秋娟,给她些铜钿,去买些吃穿。”

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了一小把铜钱,塞给那叫秋娟的娘姨。

秋娟想说什么,但见小姐一脸的凝重。

知道自己伺候多年的这位姑娘看着温温柔柔,但气性却极坚定,做出的决定轻易不容更改,便让司机靠边停一下车。

“喂,小乞丐,拿好了,这是我家小姐给你的。”

许恒枫还沉浸在穿越带来的巨大震惊中,不由自主张嘴发呆。

褴褛的衣衫遮不住身上的馊臭味,秋娟不由得皱起了鼻子,迅速将那几枚铜钿塞进她手里:“小姐让你去买件衣服,买点吃的。”

许恒枫身不由己地接过那几枚铜钿,抬头望向秋娟身后停着的那辆福特车,透过车窗可以看到那个女子转过脸瞧着自己。

距离太远,隐隐绰绰瞧不清她的五官,只有一个笼统的印象,那位姊姊容貌端丽,神态可亲。

许恒枫心中一暖,又觉得这笑容好似很熟悉,脑子里转了转,一下就跳出了水中花酒吧月份牌上的那位民国女子。

她怔怔地接过铜钿,铜钿上还微微散发着一种香气,她回过神来准备道谢两句,那位娘姨已经不在了,坐回车里跟她小姐汇报着什么。

许恒枫看到车中女子边听娘姨说话边微微颌首,继而又扬脸瞧了自己一眼,露出半痕微笑。

片刻,等那驴车拉远了,福特车也开走了。

许恒枫才意识到什么,忙不迭要追上去:“你的钱……”

她想问,你的钱去哪里还你。可才跑出没两步,眼前一阵金光直冒,大概原身好几日不曾进食,脚下是虚浮的,立时摔倒在地,怀里的铜钿乱七八糟地撒了一地儿。

早就在旁等着的那些乞儿哪里能错过这个好机会,顿时扎猛子冲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抢着捡拾起来。

她不由得窝火,一边撑起身子,一边大声嚷道:“那是我的,谁都不许拿,给我放下!”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细如蚊蚋,毫不意外地淹没在众乞儿你争我夺的喧闹声中。

乞儿们一边撕扯抢夺着,一边嘴里冒出一模一样的说词:“那是我的,谁都不许拿,给我放下!”

许恒枫冷冷地看着他们,猛地爬起身来,凝神聚力,扑到众乞儿之中,劈手要从他们手里抢回铜钿,并出声恫吓:“警告你们,快把铜钿放下,不然小心挨打。”

她想着自己在现代修过几节搏击课,对付几个小儿还不简单、哪知这些乞儿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见她挤过来,不由分说将她一推。

许恒枫没料到自己如此身娇体弱易推倒,一挤之下,又摔了个狗啃泥。

“小乞儿再过来老子弄死你。”几个黄毛小子粗鲁地训斥她。

她想到什么,猛地低头一看,擦,穿越过来的这具身躯竟是个小孩子!

*****************************

许恒枫不傻,搞清楚状况后,便知道自己不能用鸡蛋去砸石头,就赶紧藏好手里仅剩的几个铜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下一步,她就借去菜市场买包子的机会探听了一些消息:这会儿大概民国五六年的样子,而这里确实是上海,开埠繁荣之都。

看来是原地穿越。

怎么穿的一时半会弄不清楚,不过多半跟水中花酒吧那条街是脱不了关系。

得找着机会再去那条街上逛逛,查查穿越的玄机。

她用仅剩的铜钿换了件粗麻布衣披裹着,又买了点吃的,钱就用得差不多了。

除非今晚穿回去,否则,她怎么活?

而且找时光隧道这种事,有那么容易?

她记得过去在女朋友的安利下看过一些穿越文和网剧,里面的女主穿越之后,大都借用自己在现代累积的智慧活下去,博得男人的宠爱,然后…就忘了还有回去这回事。

当穿越发生后,这些女主一开始是拼命想回去的,采用的多是各种自杀方式。

她看了就觉得可笑,这种设定实在是太过弱智和荒唐。

可这事儿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也笑不出来了。

老天发了一手王炸的烂牌,让她怎么打?

***********************************

天色逐渐昏黄。

即便是大上海这样的繁华都市,也并非处处繁华。

水中花酒吧所在的那条街道看来在百年前并非热闹中心,店铺大都关门,街上行人稀少。

许恒枫悄悄回到这里,先用零嘴儿安抚了那几只围在巷道边打转的野犬。

果然有奶便是娘,得了食物的野犬安静极了,顾自吃得香。

接着,她凭记忆摸到一穿越过来就泼了一盆凉水的那间店铺,当然早就关了。

她左右端详了这面店铺,也发现不了一丁点蹊跷,毕竟找时光隧道这种事,在过往的科学书上从无先例可参考。

就在这时,扑面的晚风揉入了几缕丝竹,似有若无地送进她耳中。

她一凛,不由自主循声走向声源。

声音是从附近一户装着黄梨木大门的宅院里传出来的,这家宅院门口还挂着几个大红灯笼,仿佛有喜事的样子。

她站着听了会儿,那丝竹声像是在唱戏。

“宵同梦,晓同妆,镜里花容并蒂芳。深闺步步相随唱,也是夫妻样……”

这词儿很熟悉,许恒枫辨认出来,是《怜香伴》选段,出自清代戏曲作家李渔的《笠翁十种曲》中之一。

许恒枫之前曾跟女友去看过改编版的现代昆剧,大概知道这讲的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同为好友的一对闺中姊妹,一人先嫁了人,为了让自己的手帕交能跟自己长相厮守,就让她也嫁了自己的丈夫。

看上去是两女共侍一夫,但实际上,这对小姐妹得以天长地久相守。

在封建礼教严苛的古代,能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她很钦佩她们的智慧,也钦佩她们的勇气,更钦慕她们的运气,能遇到这样一位惺惺相惜的知己。

怕是自己此生难得的痴念了。

许恒枫叹了口气,出神地听了一会儿,不知为何联想起白天送她铜钿的那车中清秀女子,而后那清秀女子的脸又叠化成女朋友的模样,当然现在已经是前女友了。

想起前女友,她心脏猛地一攫。对方跟她说要结婚了,却没有给请柬,因为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去。

五年的缘分就这样断掉了。

以后吃饭、行街、絮语、温存都不会再有这人相伴,就此从自己生命中消失。

心里的痛郁突然就被这几缕凄清的乐声给漾开了,在月色中一层层泛起涟漪。

她想,会不会是上天怜悯她,索性斩断她跟过去的关联,送她到另一个世界去清静清静。

如此,她还有必要寻觅回去的路?等着回到过往熟悉的岁月里再被感情的钝刀一一凌迟?

许恒枫正在胡思乱想,眼前突然一黑,有人往她头上套了个麻袋。

她一个激灵,知道被人给绑了,刚准备大声呼救,忽觉喉咙一紧,口鼻被人死死捂住。

她慌乱起来,拼命挣扎着,双脚也死命踢踹,但很快,她的反抗迎来了后脑勺重重的一击。

许恒枫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作者有话说:

一段民国的姐妹情缘传奇,取的是李渔《怜香伴》的原意,上半部写的是百合版的《雷雨》,写的是一个藏在心里很久的梦。

上半部的坑是绝对会填完的,路过的小可爱们尽管放心。

本文纯为爱发电,如果有缘遇到喜欢的,真心感谢!

第2章 一、天降顽童

简毓华记得,她们相遇在一个春寒料峭的午后。

尽管她一直说不是。

那天,常德的天气是湿漉漉的。

大约是洇染了这四方交织的河域水汽,以至于即便是出生于同是水乡的江南,来这里两年了毓华还是有点不习惯。

或许因这里的潮湿还带着一种扒皮扯脸的喧嚷。

走在辰河支流上架起的长街上,沿途都是繁复的叫卖声:

打小铜锣做龙须糖的,敲竹梆卖糕的,随船而来挑着货物翻身上岸的水手呼喝声,伴着那好色闲人嘴里的□□调笑,一齐灌入耳中。

毓华压了压帽檐,紧了紧身上裹着的黑皮氅子,低头沿墙根走得极快。

心里只想着,赶紧去书局买了书就走。

今天出门没带上秋娟,想必回去又免不了被她一通噜苏。

前面人声又鼎沸了,隐约还夹杂着鸡鸣狗吠。

她估摸必是那些抱着红冠大雄鸡的顽童,常常从河街这头窜到那头。

便皱起眉,侧了侧身,打算给他们让道,却不想一条黑影箭一般地射入她怀里,“砰”的一声,撞得她胸脯隐隐发痛。

“做什么赶着投……”她恼羞成怒待要发作,用自己能想到的已是很不文明的骂词教育对方,却被一双晶晶亮的眸子给钉住了身子。

怀里蠕动着的软软身躯是个小光头,看眉眼约莫十来岁,身上套着件极不合体的蓝色粗呢袄子,脸上到处是油污和煤黑,失去血色的嘴唇皲裂不堪。

唯有那对招子澄澈得像辰河水一样,像是通着心底的亮。

和小光头眼对眼地瞪了一会儿,后面杂沓脚步声逼近,有人喊:

“死‘姑’婆…没爹没娘的绝户狗崽子……三只手的祸害精……”

人群让开了,几个灰衣服追了上来,有的手里缠缚着一卷麻绳,也有拎棍子的,一看就是要拿人动私刑的。

“姊姊救我。”

一开口竟是甜糯糯的,小光头仰着脸,在她怀里揪着她衣服恳求。

一对双凤眼睫毛长长的,完全就是美人眼,怎可能是毛小子。

小光头穿得极为单薄,本就打了补丁的棉裤裤脚都破口了,棉絮是边跑边掉,再往下是光脚套着布鞋,左右脚各均衡地露出两个脚趾。

见简毓华的眼里明显露出怜惜神色,小光头仿佛平白得了勇气,藏在她怀里不跑了,啃着指甲望着追来的人。

灰衣服们围上来了,简毓华只好鼓起勇气大声说:“国有国法,就算是偷了东西,自有警察法院拘拿处罚,哪能由你们说了算?!”

灰衣服们见有个衣着光鲜的少妇护着,倒也不敢造次,便改口让小光头赔钱,若不赔即刻带走。

简毓华低头,问小光头:“怎么回事?你们什么关系?欠了多少钱?”

“饿了,又穷,就拿了他们店里几块米糕。”

小光头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掀开衣服,从夹袄中取出藏着的几块米糕。

低声说,这是给她家婆婆的。又眨巴了两下眼睛,愈发显得可怜相。

简毓华暗叹,烽烟四起,市井凋敝,民生多艰。乱世中若能和家人苟全,已是最大福分。

倒难为了这孩子的一点孝心。

便掏出荷包,对灰衣服们道:“欠你们的,我替她赔吧。”

按数付了银元,还多了两块。

灰衣服们自然没话说,收兵鸣金。

走之前仿佛出于好意似的,对她说,“小姑婆”犯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救急不救穷,太太是好心,被缠上就不值当了。

“这倒用不着你们操心。”简毓华淡淡回了一句。

灰衣服和看热闹的都散了,她刚准备跟小光头搭话,却见这孩子不知何时走到一家饭铺旁,正轻车熟路地拿起店外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咕嘟嘟地喝着,一边大口嚼着方才私藏起来的米糕,瞬间半个没了。

一双凤眼向她轻轻一瞟,眼神泄出一丝得意。

毓华刹时明白过来,佯怒道:“实话说,家里没婆婆吧?”

“怎么没有?”小光头见毓华盯着自己手里的米糕,又咬了两口,将切口修得平整了些,在毓华跟前晃了晃,“我半个,她半个。”

说着又从夹袄中取出一张破旧报纸,将糕包了起来。

一时倒让人断不了是真话抑或谎言。

简毓华正瞧着小光头,天空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讨厌,又下雨!”小光头抬头望望天,将破衣服的后领往上立了立,把脖子和后脑勺缩在其中,伸掌挡在脑门上,准备冲进雨幕。

简毓华一把拽住她胳膊:“傻了?不躲雨吗?”

小光头瞅了她一眼:“你才傻,这会儿不走,等下更大了。”

“那一起走吧。送你回家。”

她也不知为何生起一念,就想好事做到底。

**********************************

雨果然越下越大了,地上积起水坑,一踩就溅起泥点子,不断往身上飞来。

毓华没带伞,幸而身上披着的氅子宽大,包裹她和小光头绰绰有余。

两人挨在一起的时候,她觉出小光头在发抖,便裹紧了些。

那孩子像股子木糖一样紧紧粘着她,简毓华恍惚觉得怀里像抱着一只温热的野鸟,单薄的身子,也不见几两肉。

就这么贴着彼此默默行了一段路,简毓华还是压不住好奇,问她:

“多大了,是本地人吗?”

小光头迟疑片刻,表示年岁记不清了,也就十来岁吧。

......

《怜香伴之看不惯义父,我带义母离家出走!》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
点击观看

相关文章

文章评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