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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必须死[快穿]》作者:逃跑莉莉安
简介:
【主攻】
系统1748被创造以来,就严格履行自身使命——寻找渣攻宿主,柔性劝导他们身心改过,重新做人。
……
世界1.
[出狱痞气小混混攻]VS[卖花乖巧小傻子受]
陆朔年少锒铛入狱,在出狱那年因为斗殴晕倒在街头,被江牧捡了回去。他和江牧年少相识,却又在落难的这一年再次相遇。
江牧给予他所有的关心和支持,甚至愿意将所有的钱交给他,而陆朔辜负了江牧的期望,他带着钱永远地离开了江牧。
当陆朔重生,他选择……拖着被受伤的腿避免被江牧捡回去。
1748:“?”
世界2.
[见钱眼开凤凰男攻]VS[疯狂偏执恋爱脑受]
秦忍大学毕业就和黎慈结婚,婚后住进了黎慈的半山别墅里。婚前甜蜜,婚后秦忍才发觉黎慈对他的超强控制欲,每天盯着他,事无巨细要知道,甚至在他的手机安装定位,秦忍是忍不了一点。
在一次黎慈发疯将秦忍的妈妈赶出大门后,秦忍忍无可忍选择了离婚。在签离婚协议时他被黎慈骗进住的半山别墅后,一把大火两人同归于尽。
当秦忍重生,他选择……开着车就逃离半山别墅。
1748:“??”
世界3.
[落魄赶考书生攻]VS[失足青楼花魁受]
应藏上一世被外来的灵魂占据了身体,外来灵魂用他的身体带着掠夺系统一路开挂升级,迫害了很多人。
当应藏重生,想尽办法避免了自己的身体再被占据。然而他去书院读书的路上,遇到了上一世被利用的花魁哥儿。他救下了哥儿,哥儿一直跟在应藏的身边洗手做贤内助。直到另一个人格在他的体内苏醒,他只想杀了上一世害他惨死的应藏。
当应藏发现,他选择……把哥儿翻来覆去地睡。
1748:“???”
——指南:
1.渣攻洗白,重新做人,互宠。
2.单元故事,真正的主角是1748。
3.一切逻辑为剧情服务,只要甜宠。
4.角色剧情请勿上身到作
内容标签: 系统 甜文 快穿 轻松 单元文
主角视角:攻 受 配角: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一句话简介:渣攻必须死
立意:有爱者更爱
第1章 谁哭了
三月初,松市。
倒春寒的时节,寒风暴雨席卷了整个松市,看架势像是要把整个松市淹没。
东区的城区破败,不论是年久失修的房子还是崎岖破损的路面,都在暴雨下经历新一轮的冲刷洗礼。
褐色的泥水从碎裂的水泥路里渗出来,几乎把整个东区的街道淹没。
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昏暗无比,街边楼房里暗黄的灯光从浑浊的玻璃窗里透出来,点点片片照在狭窄的巷子里。嘈杂的雨声里,几道凶狠的暗骂与拳打脚踢的声响传来。
“艹,骨头这么硬啊!”
“连我们猴儿哥都敢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狠狠打!”
四五个穿着单薄的小混混眉间不掩戾气的对着地上的年轻男子拳打脚踢,拳拳脚脚到肉,声音听得人牙酸。
为首的黄毛眯着眼睛叼着烟站在一旁,最后一口烟吸完,不耐烦地取出烟头看了一眼,眼里闪过珍惜和不舍,噘嘴猛吸一口,才将只剩下不到两厘米烟头丢到地上,踩进小水洼里。
“好了,别打了。”
眼见地上的年轻男子挣扎的动作越来越虚弱,似乎将要陷入昏迷了,黄毛连忙喊停。他的任务是日常挑选几个丧家之犬收点钱用用,却不想真的闹出人命。
黄毛上前两步,狞笑着蹲下身伸手拎起地上趴着的年轻男子的湿发,狠狠一拽,迫使他露出一张满是泥水的脏污脸庞。
这张脸长得很不错,肤色有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眉骨高眼窝深,哪怕满脸脏污也不掩俊美。
黄毛刻意忽略心里泛起的微妙嫉妒,冷哼了一声,用力拍了拍年轻男子的脸,“喂!死了?”
“咳咳!”陆朔头疼欲裂,像是泡在无边无底的海里,随着海浪沉浮,脑海一片混沌。勉强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最终聚焦在眼前黄毛的脸上,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谁?
尘封的记忆似乎被撬开了一个口,呼啦啦地倾泻而出。陆朔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与面前的人对上。
“黄猴儿……?”
黄毛:“……?”
黄毛咬牙切齿:“还这么嚣张?你没被打够是吗!我的名字你也敢张口就来!”
陆朔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黄猴儿,十五年前被人追打掉下废弃楼,当场死亡。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呢……死去的人会死而复生吗?不,黄猴儿明显还是二十年前年轻的模样。
一个荒谬的猜测在陆朔心里逐渐成型,陆朔的心脏骤然急促起来,冰凉的后背竟然不自觉地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汗意,全身僵硬起来。
“傻了?”黄毛道,“现在怎么不动了?刚才不是很狂吗!下次看见我记得磕头滚远点,他妈的真晦气,不给就不给,居然敢打我!”
黄毛和其他几个混混们离开,一时间昏暗的巷子里只剩下漫天大雨和仍处于震惊惊悚中的陆朔。
陆朔捂着胸口艰难起身,跌跌撞撞往巷子外走去。
巷子外是年代感十足高楼大厦,霓虹灯光稀稀疏疏,很多门店都已经关上了门。雨砸地上,凹凸不平的路面积起一滩又一滩的水洼。
肮脏黑暗的窄巷,游走在大街小巷厮混的黄猴儿(有生命版),破败写满了岁月感的破败街区……
这是——
浓墨阴云翻滚,雷声阵阵,陆朔抬头看向冷雨霹雳的夜空,已经完全确认了。这是松城,这是二十年前的松城东区。
也是他出狱后,踏足的第一个地方。
“哈哈哈哈!”
雨势越来越大,街道上的店面都在关门关灯,除了路边时好时坏的路灯,几乎没有任何光线。冰凉的雨滴砸在陆朔身上,浑身冻得几乎要结冰,陆朔却毫无所觉,仰着头情绪不明地大笑了两声,突然弯腰猛烈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口血水。
“咳咳咳!”
“哈哈哈哈哈!”
一直躲在暗处观察新宿主的1748:“疯了?”
不会吧?
这该死的废物,山猪吃不了细糠,重生回来还能吓疯了。
不过它也不能完全确定,继续审视这个新宿主。
1748游荡在三千小世界,任务是挑选不做人的渣攻重生改造,帮助并且监督他们的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它和同部的渣攻改造系统不一样,它为统严谨,从不为了业绩随意挑选宿主,不会轻易给出重生机会。
挑中这个新宿主也是因为检测到他临死前爆发出惊人的悔过情绪,这是重新做人的良好情绪,才决定给他这个宝贵的机会……
真疯的话,1748偷偷思考该怎么处理。那就弄死吧,反正渣攻就是垃圾,死了也是改善环境。
陆朔不知道身边还有这么一个残暴系统在盯着,他大笑几声像是抽光了他浑身仅有的力气,现在只能无力地扶着湿漉漉的墙面喘着粗气往前走。
他的记忆力惊人,几乎立刻就回忆到了他上一世这时候的基本情况。
他被黄猴儿找人围殴是个记忆点,他刚踏出松城监狱就回了一趟老家,拿了他进监狱前藏起来的存折去银行将所有的钱都取出来了,又来到了松城的东区。
说起来松城是个正在发展的大城市,只不过发展并不完全。
松城分为东区和西区。西区与隔壁城霍城离得近,经济发展受霍城影响,十分繁华。
而东区就不一样了,东区连同着它的小县城、小乡镇,像是松城这块玉石上的瑕疵,它老旧且破败,静默地待在繁华声的角落里。
他自诩理智理性,在踏足松城之时,却对东区产生了奇怪的共情。监狱九年,他是被埋葬在土里石头,重见天日才发觉他已经被这个世界丢弃了。他于这个社会,应该如同东区于松城,都是落后与被遗忘的。
揣着仅有的几百块钱,他形单影只的游荡在东区,被东区有名混混黄猴儿带人堵在暗巷里,要求他交出身上所有的钱。
他要钱的贪婪的脸和理所当然伸手姿势,与陆朔脑海里那张可憎的老脸逐渐重合。陆朔心里存积的戾气一瞬家如野草般疯长,直接一脚将黄猴儿踹了出去。
黄猴儿哪里受过这等反抗,身后还带着一帮小喽啰呢,公然踹他岂不是把他的脸摁在地上踩,于情于理他也要讨回来,当即就招呼人群殴他。
双拳难敌四手,两边人数悬殊实在太大,不出几分钟陆朔就落了下风,被黄猴儿压制住。他原本就不舒服,被打伤后淋雨,晕倒在路边。
然后……
陆朔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幽深的双眸里倒映着远处路灯的光,整个人却像陷入了身后的黑暗里。
“咳咳咳!”陆朔擦去唇角的血迹,一步步向前走去。
“也许没有疯?”1748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点了点头。
宿主名单上少死一个就能拉低他的宿主伤亡率,管理系统不会总是要查它的工作记录了。
陆朔很难受,黄猴儿他们下手丝毫没有留情,他四肢和五脏六腑以及关节处都泛着很明显的疼痛感。
不仅如此,随着漫天寒雨浇在他的身上,他的皮肤冰凉,体内却升腾起昏沉的灼热,像是有把火在一点一点从他的血液里燃烧起来,顺着他的筋脉烧到他的脑海,他的视线都开始模糊。
地上的积水越来越深,没过脚面,从鞋子的缝隙挤进去。脚步越来越重,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陆朔暗自咬牙,拳头紧攥,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拖着沉重的腿脚继续往前走。
“嗯?”1748跟在他旁边,“还在走?要去哪里?不该晕了吗?”
按照上一世,他就是在这里晕倒的啊!
怎么还不晕?在撑什么东西啊!
1748眼看着他脸色比死的时候还要难看几分,却仍然像个丧尸一样往前走,忍无可忍地从暗处现身:“喂!你他妈的要去哪里!”
它虽然只有小皮球那么大,但是周身的淡紫色光芒却十分耀眼,一出现,亮度就直接照亮了方圆十米的区域,也直接闪瞎了陆朔的双眼。
“你……”陆朔的双眼刺痛,想也不想地将头转了过去,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适应眼前突然出现的“大灯泡”。若是没有听见愤怒的质问,陆朔真的会以为是路边的哪个路灯年久失修掉了下来。
“你要去哪里?”1748怒道。
陆朔忍着强光去打量1748,才发觉跟他说话的居然是个漂浮的金属质感的圆球。
放在之前看见这种东西他肯定会震惊的,然而对于一个刚刚经历了生死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人来说,这实在不算什么。
至少对于他来说,是不算什么的。
陆朔回道:“回去。”
1748大惊:“回去?回哪里?你不是应该晕倒吗?你不晕倒江牧怎么来救你?你都忘了?”
江牧……
两个字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陆朔的脸色僵住,复又抬起头直视1748:“你知道什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1748的情绪比他更强烈,“我真服了,你能重生回到现在可是多亏了我!”
它说这句话本来是想让这个死渣攻对它感激涕零,却没想到,话音刚落,陆朔的脸色简直难看得能滴出水来。
陆朔狰狞地挑了挑嘴角,冷笑出声。
“我为什么要重生?我有说过我想重生吗?”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1748休眠了几十年才出来接绑定新宿主,本来想着能顺利完成任务改造一个死渣攻,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渣攻嘴里听见这种答案。
“他妈的你敢耍老子?!”
1748暴起,暗紫色的电流噼里啪啦作响。
“你不想重生?那你死之前哭什么?想江牧的时候又哭又笑,枕头都是湿的。现在让你回来了,你在装什么啊?”
陆朔霎时浑身都僵住,后槽牙都要咬碎:“……谁?谁哭了!”
第2章 我等你
他如此否认,1748反而安静下来了,它静静地看着他,很费解:“……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装啊。”
陆朔的回应就是继续走,根本不打算理它了。
e型系统可不是这么好打败的,1748紧紧地跟着他继续威胁:“你别作。”
它实在亮,陆朔趁机接着它的光看清脚下满是积水的路,顺着小街巷往他临时租住的老宾馆走去。
1748阴恻恻地看着他,浑身电光忽闪。
突然,身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陆朔本就难受得意识骤然失去了坚持,“啪”地一声,犹如一根绷到极致的琴弦应声而断,他也不受控制地往水里栽去。
落地的那一刻,拽倒了路边的垃圾桶,垃圾桶咕噜噜滚到小街巷路上,被一只穿着长雨靴的脚踩住。
1748转身看去,看见来人不由得喜上心头:“终于来了!”
昏黄的路灯下,撑着黑色雨伞的青年逆光而立。他穿着厚实的棉外套,修长的腿上套着一双到膝盖的雨靴,正伸脚拦住随着水流乱滚的垃圾桶,将它扶起来。
拎着垃圾桶走到人行道上,才看见地上已经昏倒的人。
“啊!”
青年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两步,俨然是被陆朔吓到了。定下心神,忍不住去打量地上趴着的陆朔。
他实在心善,明明害怕得心脏怦怦跳,却还是目露几分担忧地蹲下身。
1748看着青年,叹气:“死渣攻就该孤独的没人陪的躺在医院里被癌症折磨,然后在过去的记忆里痛苦悔恨地死掉!便宜他了。”
青年将伞夹在脑袋与肩膀之间,伸出一只手触碰了一下陆朔的肩膀,察觉到他没有反应后,逐渐用力将他翻过去。
“你……”
陆朔脸上凌乱的湿发被江牧细细拨开,昏黄的路灯下,陆朔带伤的脸曝露在江牧的视线中,江牧动作突然顿住。
“你是……”
"你是……"强烈的熟悉感弥漫心头,江牧歪着脑袋咬住唇,陷入思索。
密密层层的厚云里突然电光一闪,乍起一声闷响的鸣雷,江牧的思绪被打断,蓦然回神,连忙去扶起浑身湿透的陆朔。陆朔长得高,身量也大,江牧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扶着坐起来。
"你好……"江牧拍了拍陆朔的脸,"你怎么了?"
密密层层的厚云里突然电光一闪,乍起一声闷响的鸣雷,江牧浑身一抖,记忆如海潮翻涌。
在黑暗漩涡里沉沦的陆朔意识里飘进一道干净清冽的嗓音,一瞬间,陆朔轻飘飘的身体像是找到落脚点,霎时变得沉重真切起来。
陆朔迷蒙的双眸掀开一条缝隙,虚虚地顺着身体的着力点方向看去。
1748像个落下地球的太阳,周身光晕照亮一切,也包括它身后的人。
淡紫色的光打在他半张侧脸上,他眉眼很浅淡,漂亮又精致,利落干净的眉下,是一双长着褐色眼珠的双眸,睫毛长长的,垂下来时拖下一块羽毛般的阴影。鼻梁不高却也不低,合适的高度和位置,配上同样淡色的唇,尤其俊秀好看。
……这是江牧,二十二岁的、尚且鲜活的江牧。
陆朔心脏猛地激起一圈涟漪。
"你怎么……啊!"
江牧刚要问出口,就被一阵力道陡然推开,跌坐在地上。
明明身体已经到了释迷的极差状态,陆朔也不知道哪里又积聚起一股力气,将扶住他的江牧猛地推开,艰难地撑起湿滑的地面起身。
1748被他的动作彻底惊住,大怒:"你在干什么啊!"
陆朔身形晃了晃,走了几步又顿住,微微转头往后看了一眼。江牧仍然保持跌坐在地的姿势,茫然又无辜受伤地看着他,似乎是害怕他,稍微往后躲了躲。
陆朔垂眼,唇动了动,长睫毛遮住沉沉思绪,回到瓢泼的大雨里,向着一眼望不见头的黑暗街巷走去。
“你是不是疯了?”1748立马跟上来,“你!你不是后悔了吗?为什么不继续昏迷被江牧带回去?你还推他,你……”
1748被气懵了,见陆朔的脸色比死了三天还要苍白,又怀疑道:“你不会真的是神经病吧?到底为什么?”
陆朔喘口气都艰难,根本不回答1748。
为什么?
……为什么呢?
陆朔甚至分不出思绪去想这个问题,他撑着一口气回到他临时租住的小宾馆,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浑身的力气都耗费完,倒在地板上再次失去意识。
“喂……”1748靠近他,查探了一番他的身体状况,“哇,39度!报应啊报应。”
1748爽了一会儿,又嫌弃地叹了口气:“真死了影响我的宿主名单伤亡率。”说罢飞起降落在陆朔是额头上,散发着温度确保陆朔不在倒春寒的夜里冻死。
至于发烧,它才不管呢。
夜色渐深,街巷边最后一盏路灯也熄灭了。夜雨未停,寒气从水泥地板里钻出来,如丝如缕地缠上身,地上的陆朔慢慢蜷缩起身体,意识越发虚弱。
未曾停歇的雨声响着,他恍惚着,开始做起潮湿又遥远的梦。
他梦见了一场雨,梦见了江牧。
很遥远的雨,很遥远的江牧。
他出生在松城下的贫困小县城西园县,住在县城边缘的老街上,老街很老,像个垂垂老矣的老人,遍地都是沟壑。
家里除了他和他妈,还有个整天喝酒赌钱玩暴力的老畜生陆坤。陆坤好赌成性,总是抢劫一般拿走家里能拿走的一切,并且稍有不顺意就对他和他妈大打出手。
那年是春天,被遗忘的老街,连春天都似乎来得比其他地方要晚。
远在外省的几个舅舅在外婆外公两个老人双双病亡后打算分家,打过来一笔钱相当于断了两边的关系——这很好理解,家里有个吞金的无底线赌棍,谁也不想沾上这门亲戚,说不定哪天就会惹一身骚。
亲兄妹尚且会影响来往,更何况是重组家庭,他妈和几个舅舅毫无血缘关系。
那笔钱是一笔伤心钱,不多,也就一万二。他妈早就做好打算,除去给他交学费,剩下的就用作家庭支出。然而,吞金的畜生像是装了雷达,轻而易举地猜出了家里有钱。他闻着钱的味儿就像恶狗一样扑上来,恶狠狠地伸手要钱。
他妈哪里肯给,激怒了他。
陆坤暴力成性,却从来不打他妈。而是蛮横地拽着当时十岁的他拖到院子外,春雨正在下,外面的地是一片泥泞,他被摁在稀软的泥土里毒打,一拳接着一拳,看架势要把他活活打死。
“你说,钱在哪里?”
他恨恨地看了眼狞笑的陆坤,闭口不言。
陆坤被激怒,拳头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视线被雨水模糊,他看向站在屋檐下的女人。女人痛苦地蹲在地上捂着脸哭泣,“陆坤,不要打了,他是你的亲儿子......”
“他不是你的儿子吗?”陆坤对她说。
借着雨声与哭声掩盖,陆坤低声道:“小畜生,你不说也没用,她会说的。”
说罢,陆坤在裤子上擦了擦手上的污泥和水迹,走向女人。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揽入怀里,神情与刚刚的恐怖形成了两个极端。
“宛情,宛情,你相信我吧。你不是想要金链子吗?等我赢了钱,给你买一条。你属兔,买只金兔子吊坠,好不好......”
女人脸上的惊惶与痛苦渐渐消失,浑身的战栗也停止了,像是掉进了蜜罐的蚂蚁。
那一万二最后还是给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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