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未定义与命名》作者:豆面卷儿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5分类:小说浏览:8评论:0

未定义与命名

作者:豆面卷儿

简介:

在徐朔身边工作的第五个年头伊始,谭司文犯了职场中最为要命的忌讳,他对他的老板抱有不该有的想法……

理智的人在接受试探的那刻起就失了克制,先主动的人反而不肯轻易交付真心。

本文又名《撩完就跑》,点击就看他逃他追,他懒得飞的故事……

徐朔×谭司文,老板×助理

食用指南:

1.有年龄差,4岁左右,年上;攻有前任,会有出场但戏份不多,没有恶心人行为;

2.全文预计20w字,目前有存稿可以保证每周能有3-4更,存稿告急时我再告知更新频率,感谢观看~

第1章 忌讳

“谭助。”

“谭助?”

“谭助!”

徐雨桐喊到第不知多少遍的时候,谭司文好像才终于听见,将视线从摊开的文件中抬起,落到门口站着的人身上,状若无事般接话道:“叫我?”

他人长得清瘦,斯文至极,穿着身板正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成套西装坐在办公桌后面,没有一点被抓包的尴尬,仿佛刚刚只是沉浸思考,倒是别人错怪他走神一般。

“是啊!”

徐雨桐吸了口气,走进来将怀里一沓文件放到桌上,忽然放低声量,一副吃瓜的语气,“听说老韩早上进你办公室客气的不行?”

“是啊,还很少见的……”谭司文也跟着压力音量,往前侧了下身,飞速地吐出三个字来,“敲了门。”

徐雨桐没憋住,“嗤”地一声笑出来,又赶紧伸手捂住嘴,朝旁边透明的大玻璃窗外看了一眼,没见到有什么人才放心地继续笑着吐槽:“除了徐总办公室,我还真没见他去谁屋敲过门。”

“实话说,当时我们两个对着尴尬,我比他还要尴尬几分。”

徐雨桐想着那样子,站在桌前兀自笑了半晌。

谭司文倒是笑不出来,注意力尚且集中在正事儿上。

他随手翻了翻那一摞文件,开口道:“你这些,都是找徐总签字的?”

“对的,徐总什么时间回来?”

“原计划是今天下午返回,但好像耽搁了一下,估摸着得明天了。”

“哦,那行吧。”

徐雨桐伸手从文件堆里熟练地抽出两份,单独搁在一边:“这两个项目计划要麻烦你来看一眼,后续有什么问题我们再沟通。”

“行。”谭司文应下,将剩下的归拢到一起,重新递给面前的人,“剩下的你还是自己保管好,等徐总回来说吧。”

徐雨桐点点头,却仍站在那儿没离开。

“还有别的?”

“嗯……”抱着文件的人眨了眨眼睛,最终忍不住好奇道,“徐总这回到底什么行程啊,怎么连你也没带过去?”

“徐女士。”

“在呢!”

“太八卦了哈……”

“小气!”

“我要是大气一点,饭碗可能就没了。”谭司文无奈道,“不透露老板的私生活,是我最起码的职业素养。”

“知道啦!”

徐雨桐也不是什么脑子不好的人,日常虽然也需要写八卦来调节一下痛苦的工作日常,但最起码的底线和分寸感都有。原本就是好奇一下,不能说的事儿,她必然也不会强挖。

“那个访谈的事情……”

谭司文摇了摇头:“提了一嘴,话刚说一半,徐总给拒了。”

徐雨桐当即叹了口气,却仍不肯放弃:“再商量商量呗,你开口的话,徐总还是会考虑一下的。”

“你太把我当回事儿了吧?”

“谭助的能力,有目共睹。”徐雨桐道,“说老实话,从你这儿做切入点,比我自己做了方案递到徐总面前更有效率,成功的概率也更大一点。”

“莫名其妙……”谭司文无奈。

“说真的,谭助。”徐雨桐顿了下,“你也知道,这个栏目多少企业砸钱抢破头,人家也未必愿意去做,这次对方主动联系问要不要合作的,采访一出,绝对会有很正向的宣传反馈。”

谭司文自然也知道,但之前徐朔也明确表示过拒绝。

“我再提一句,但我也就能提一句……”

“谢谢谭助!”

甚至还没等谭司文说完,徐雨桐已经开始道谢,截断他返回的话头。

“提一句就够了,剩下的我来!”

谭司文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把人请走。

徐雨桐一离开,办公室又倏地静下来。

谭司文的办公室在公司顶层,位于转角处,紧挨着徐朔的大办公室。

这样每一个去找徐朔的人都要先经过他的办公室,相当符合他这个职位的工作理念。

他能解决的事就在这儿解决,解决不了的再往里走去找徐朔解决。

也因此,他这件办公室转角处是全透明的大玻璃窗,办公室的门即便是有指纹锁,但在工作时间也整日敞开。

徐朔本人一共三位助理,两个文秘,半年前其中一位助理离职,“小跟班团队”只剩下了四个人,只有谭司文一个人有这样一间独立的大办公室。

除了没有配备休息室外,这间办公室的使用面积几乎和徐朔办公区域的面积没差多少。

不久前徐朔才在公司内部高管的变动时顺带调整了他的职称,变成特助。尽管此前无论从工作职责还是从待遇上来看,都与现在相差不是很大。

他的工作繁杂又琐碎,大到一个项目计划的进行,有时小到过年过节与合作企业的礼物往来都需要他来决定。

这份工作抗压能力差的人是没办法做的。

很多需要决定事是找不到标准和意见的,只能自己判断,一旦失误,或者与老板想法相悖,后果也可能十分严重。

可谭司文这人,与这份工作好像十分契合。

作为老板的徐朔虽然从未在言辞上表示过,但交代下来的许多工作都能说明问题。

就比如这次私人行程,将谭司文留在公司处理工作,就足以窥见一二。

他将徐雨桐留下的两份项目计划翻看了一遍,随即拨通内线给“小跟班团伙”去了个电话。

“小林。”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随即道:“谭助。”

“和行政申请个会议室,下午两点开季度报告会,做好会议纪要,整理好明天发给徐总。”

“好的谭助。”

谭司文在这儿工作了已经四年整,九月份一开始,便是他在这儿的第五个年头。

即便他来长青前有两年相关岗位的工作经验,但刚入职时候的头一年里,工作强度大到仍让他感到有些难熬。

到如今他也不敢说自己能够游刃有余处理工作上的事,相比于之前,也仅仅是不会令他手忙脚乱罢了。

他们这样的岗位,工作时间是不固定的。

老板随叫随到是基本,用到你的时候一个电话就得起床干活。

所以徐朔出差,尤其是私人行程,对他们这群“小跟班”团队也算是有点好处的。

比如晚上六点一到,可以不用顾忌办公室里的老板,直接拎包就走。

六点钟的太阳是挺常见的,不过大多时候都是谭司文坐在办公室里,隔着两层玻璃,看它斜斜地落在走廊的地毯上。

视觉上的感受和从办公楼里走出来,浑身彻底浸透在日照下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职员们排着长队从闸机面前一个个打卡出来,顷刻间就脱胎换骨一样。

他和几位同事结伴前往地铁口,最后在不同方向的列车前分道扬镳。

傍晚的风灌进甬道,丝丝缕缕地吹起众人的衣角,仿佛午间短暂的酷热只是一个幻觉。

宁海这座城市,气候还是很宜居的。

临海城市,四季分明,夏季不会热成火炉,冬季不会把人冻到怀疑人生。

这儿哪里都好,如果忽略寸土寸金的地价,就会更好。

谭司文作为本地土著,现如今也难在这儿有个独属于自己的落脚之地。

其实这些年攒下来的存款,加上现如今的薪资,要在远一点的地方买套正经一居或是小面积的两居,付个首付加上贷款,理论上也是可行的。

但他这人,说好听点是很稳重,不好听的话就是有些过于谨慎。

或许是有点缺乏安全感,他不想咬着牙把所有所有存款分毛不剩地压到首付上,所以宁愿每个月几千块钱的掏房租给别人,每个月看着银行卡里的积蓄,也能挺满足。

不过租房当然也有租房的好处,几千块钱买不到一平的住房面积,但却能租个差不多的房子。

房子距离地铁站的路程不远,即便地铁通勤时间是长了点,但不用担心路况,只要计算好时间,上班是不会耽误的。

公司其实给他配了台车,主要是为了配合徐朔工作,并不是每天都能用到。如今徐朔出差,谭司文就把车停放到了小区地库里。

哦,值得一提的是,地库停车位的钱,也是公司出。

所以谭司文对公司忠心耿耿。

毕竟这单位,除了工作强度大了点之外,一切以工作效率为第一位,对员工一点都不抠搜。

但即便有这点便利,相较于开车,谭司文却更喜欢坐地铁。

除了晚上入睡前的那几十分钟里,只有在地铁里的时候他才能什么都不想,连手机都不刷地任由精神放空。

九月份的宁海尚未完全与盛夏隔离开,往来的人群仍旧是夏季一模一样的装扮。

体感上能体验到的不同,就只有早晚间的那股清凉。

走出地铁站时正好撞上迎面过来的风,与浑身上下从车厢里带出的冷气对冲,人也瞬间清醒了不少。

谭司文的生活相当简单,除却居住地的环境和整洁度外,他几乎没有别的什么要求。

居住的两居室面积不大,站在玄关处整个房间的构造一览无余。

客厅相当简洁,几乎见不到哪里有胡乱堆放的东西,堪称一尘不染,完全能够反映出屋主优良的生活习性。

只有敞开房门通风的小次卧,风格与整个房子格格不入。

太阳逐渐西沉,斜落在客厅的光束在地上悄无声息的移动。

谭司文换好鞋子走进次卧,脚下变着路线躲开堆放在地上的各种书本和画具,将窗户关上后便退出房间。

他没急着洗漱或者准备晚饭,反而走回客厅,对着夕阳倒在沙发上。

就这么闭着眼,在一片安静中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也不知道是睡着了没有。

客厅由明转暗,似乎过去了许久。

搁置在身侧的手机震了两下,响起特殊的提示音。

原本像是在沉睡的人立刻睁开眼睛,摸索着将手机拾起,果然看到条新消息。

徐总:十点半接机。

他老板是有一位专职司机的,但今日请假,而原本可以作为替补的生活助理半年前因为压力太大,毅然决然递交了辞职申请,此后有一小部分工作就转接到谭司文这儿来了。

起初谭司文也配合着人资部门面试了几个人,但看来看去,一个合适的都没遇到。

连他这儿都过不了,更别提放到徐朔面前,估计半天不到可能就直接退回了。

“小跟班团队”余下的还都是刚离校没两年的小年轻,在徐朔身边待着的时间不够长,不如谭司文了解他们老板。再者徐朔人是不抠,但在工作上也确实过于犀利,对周围的一干人甚至到了有些严苛的程度,除了谭司文之外,也不大能接受别人。

而且助理这个事儿吧,也得讲点缘分。

再有岗位经验的人来也得和新老板磨合些日子,可徐朔这人,观点向来是效率第一,匀不出能给新人适应和试错的时间。

谭司文人看着少言寡语,做事却分外可靠。来的时间又早,最初也有同事带着,工作从没出现过什么纰漏。

于是招人一事暂且搁置,徐朔也很是讲究地给谭司文调了薪。

谭司文深深吸了口气,在输入框中熟练编辑:好的。

回完消息后他瞄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点开闹钟设置了一个三十分钟后的,随即将手机锁屏,扣在胸口处,再次闭上眼睛。

客厅的窗子留了点缝隙,临街的楼房层数再高也能听见窗外一惊一乍的鸣笛和刹车声。

谭司文平躺在沙发上,看起来平静得不行,脑中却混乱一片。

在长青工作的第五个年头伊始,谭司文犯了职场中最要命的忌讳。

他开始频繁关注他的老板,以至于看到对方发来的消息都会心绪难平。

【作者有话说】

开文了开文了!终于开文了呜呜呜o(╥﹏╥)o

第2章 你行你上

谭司文提前去了机场等人,远见着徐朔从通道里走出来,随后朝他所在方向看了一眼。

徐朔只三十出头,浑身上下却全然没有一点年轻人的亲和性。一米九的身高远看十分显眼,迎面相见时压迫感剧增。

作为老板他严肃而又犀利,开会时坐在那儿八风不动,沉稳得犹如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中老年人。

在徐朔身边工作的人,无论多少年,都始终没办法和老板走得亲近。

质量部门的韩必成年近五十了,论资历,他在长青工作的年头远超徐朔,平日里在公司风风火火地赶路,总是高昂着头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每次在汇报结束后,徐朔闭口不言的几秒钟里,还是会紧张的低头沉默。

面对上面的那一刻,谭司文隐约感觉到徐朔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稍微停滞了一秒,但还未等细看,旋即恢复以往,倒像是他多心了一样。

谭司文迎上前去,接了行李箱后背过身引着徐朔往外走。

仰望归仰望,动心归动心,一旦见到徐朔本人,谭司文面上再是风平浪静,也掩盖不了和其他职员一样的战战兢兢。

他当着徐朔的面从不敢走神,尽职尽责做好工作。

直到他拉开汽车后车门,等徐朔坐进去时,才从车身的反光上注意到自己的衣着,终于意识到刚刚徐朔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并非错觉。

他们单位对职员衣着并未有什么要求,但奈何“小跟班团队”职责特殊,必须得有正装加身。

谭司文更是如此。

面对公司内部员工到还好说,但他站在徐朔旁边,总是要与外面的合作企业,甚至政.府人员接触,因而所有徐朔见到的时候,他几乎都是严谨的一身正装。

从未像如今这样,白T加水洗牛仔裤。

甚至还不是件纯白素净的T恤,是他那很有艺术性的亲妹妹,谭司悠小朋友为了庆祝他加薪的一片心意,特地挑选的联名T恤,夸张而又猎奇的图案。

小朋友逛了一天,花了大价钱买的,一定要谭司文穿上身。

这与他本人及日常风格相去甚远,也不怪刚刚徐朔那样一副表情。

谭司文看了眼车里自家老板一套黑的衬衫与西裤,沉默地关上了车门。

这是个意外。

作为一头勤勤恳恳的驴,谭司文在公司有间挺像样的驴棚。

他那间办公室甚至还配了个很小的衣帽间。

大部分时候,谭司文都是正装出行。但他毕竟不是徐朔,这身衣服只是工作需要,并不是日常。

所以有些时候正常时间下班,谭司文进了家门后基本会立刻换回到日常的服装,今天属实是有些突然了。

徐朔原本的行程是明天上午九点半从锦川起飞,因为是私人行程,机票当时还是他给订的,所以司机才在今天请假。

只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趟私人行程怕不是很愉快,才提前到半夜赶了回来。

后座上的人在汽车平稳的行进中呈老僧入定式,也不知究竟是睡着了没有。谭司文目不斜视,专注开车。

宁海这座城市,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忙碌的。

即便夜里或是凌晨,主干道上也依旧有接连不断的车流,也仅能在过年的那几天稍缓一些。

从出生起直到大学毕业,谭司文离开宁海都没超过一个月。但很奇异的是,他对着里的归属感甚至还比不上毕业后仅工作了两年多的锦川。

夜里的宁海也是热闹的,天色一暗,开车的人就难免东想西想。

谭司文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快速往后视镜上瞟了一眼,路灯的光线照不进整个车里,打着斜落在徐朔半个身子上,方能让人勉强看清他是闭着眼。

压迫感少了几分,赏心悦目多了几分。

他们老板名声在外,自二十多岁接手长青开始,就是外人所津津乐道的话题中心。

从最开始的嗤之以鼻,抱着看笑话的姿态,到中间不情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再到现在,无人置喙。

徐朔沉稳过了头,浑身的气质像是个历经过血雨腥风的老头子,比一干年龄大他不少的合作伙伴都沉得住气。

他不是故作深沉,源头大抵要从与众不同的家事讲起,当然也需要独有的天分。

总归是与谭司文他们这种苦苦挣扎混口饭吃的凡人是不同的。

人终归还是慕强的,即便是像谭司文这种从小到大没什么理想抱负,按部就班乖乖听话上学的人来说,也逃脱不掉那“与众不同”的致命吸引力。

不然除此以外,谭司文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能解释他对老板陡然而生的过度情愫。

车程约过一半时,后座入定的大佬终于睁开双眼。

谭司文对其行事风格如今也算是了解十之七八了,趁老板还没开口前,率先汇报了一下:“营销部今天递了两个新的计划书,我目前还在看。另外下午开了季度会议,华南和华北……还是老问题。”

不管多大的公司,销售与运营、生产和质保,好像永远都存在调和不了的矛盾。

这种矛盾能从工作职责转移到人与人的矛盾上,但双方除了出发点之外,利益方向也不同,所以一般出现不了什么太大的问题,算是些小打小闹。

能出现大问题的,还得看利益竞争到什么程度,比如销售内部。

销售目前主要负责人有三个,分别对应三处地域,辖下各两家分公司,表面上看着各自为公司干活出力,实际上大有些你死我活的状态。

其中恩怨不难分析,但几方始终暗戳戳,没捅过什么大篓子,就一直也没正经闹到徐朔面前。

徐朔在公司倒是从未表露出来过,却并非不知道后面的门门道道。

老板不开口,做下属的谭司文也不好主动多说,只得闭嘴陪着一道沉默。

可没过多一会儿,他听到后头的人问了一句:“你觉得华北的有没有问题?”

谭司文没立刻回话,有些犹豫。

华北那边是个沉不住气的,有事没事就和另外两个掐起来,关系不和都摆在明面上。华南这边的负责人,是个有脑子的刺头,根本没费心思和北面那个玩儿,嘴上却不肯落一点下风。而西南这边的看着安稳本分,凡事都不掺和,实际叼着肥肉不肯松口,时不时地,还得找点事儿刺激一下另外两个。

看起来麻烦的是总炸毛的那个,实则不然,一旦把总挑事儿的这个丢掉,到时的情形可未必会比现在可控。

“有问题,但不是什么大问题。”

身后的老板“嗯”了一声,没问原因,也没说行不行,就再次陷入沉默。

刚来长青工作的第一年,谭司文对徐朔这个人并不了解。

第一次听见徐朔问类似的问题时,他考虑了许久才勉强回个了答案。

在徐朔沉默的那几秒钟里,谭司文心中惴惴,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说得对了还是不对。

工作的时间长了,到底还是对老板的性格多了点了解。

大部分时候徐朔的发问并不是在寻求意见,更像是在听谭司文的回答。

谭司文脑子还算不笨,通常是既不会耍滑头也不会缺根筋看问题。好在徐朔这个老板,也是少见,曲意迎合只会说场面话的人在他这儿混不出什么名堂,谭司文这种务实又不会搞花活儿的性格,竟还挺受他待见。

汽车很快驶入徐朔家的住所,谭司文下车拿着行李将人送进门,临走前道:“徐总,之前的那个采访……”

“不是让你推掉吗?”徐朔皱了下眉头,对已经商讨出结果事情再次被提及起而感到不悦。

谭司文哽了一下,有些一言难尽。

“这个电视台和栏目的影响度、关注度都很高,营销部门也做了评估,对我们会有比较好的正向反馈,所以还是希望您能同意。”

说完,空气中静默了几秒。

谭司文心里也忍不住想,这么难干的活,下次绝对不会听徐雨桐忽悠了。

“让营销部门拿具体的方案和评估来找我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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