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O进入军营后,他玩脱了
作者:云边鹤
简介:
大惊!热心市民叶晨因在马路上救助小女孩,竟穿越到自己爱磕CP的腐女妹妹嘴中的古代ABO世界。
*
【双男主:傲娇徒弟坤泽受VS腹黑师父天乾攻】
叶晨双手托腮,45度仰望灰色天空,思考人生。
他是怎么穿来这个世界的啊!
低头看着自己只有十一二岁的身体,叶晨麻木了,他真是太想念自己一米八的身体了。
但对新世界感慨没多久,叶晨就被恶毒后妈赶出家门,啃着自己的硬馒头一路游荡到了军营里,然后成为了一名火头军。
后来因为自己的一些现代医疗常识,他被师父看到“特招”做了军医,和军队里的同事成了拜把子。
但就是这个时候,他竟然变成了坤泽!
不是吧,在军营里?
老天爷你想让我死就直说。?
第一章 孤惨人生何需解
悬月高挂,孤夜冷寂。
某一村落房屋里传来阵阵响声,伴随着灯光忽明忽暗,落在窗纸上的一男一女身影缠绵悱恻,忽高忽低。
“死样,你轻点。”
女子的声音娇媚动听,让人听得就心痒痒,仿佛在心头上用羽毛轻轻拂过一般的瘙痒。
“哟,之前还不是让我重点,怎么现在就让我轻点,你这小贱蹄子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粗重的男声接着女声响起,声音听着急切不可耐。
“那,孙郎就再重些吧。”
美人娇滴滴的声音可真是让人醉到心眼子里,刺激的她身上的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男人一边身上起伏着,一边嘴上说着,“你这中庸怎么比春风楼里的坤泽还要让人沉迷,大爷我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孙郎~啊~”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屋子里,叶晨捂住耳朵埋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来来回回。
终于,在一道不小的喘息声响后,他直接掀开被子,整个人如同弹簧一般坐了起来,端起自己搁旁边架子上刚才洗完脸还没有倒掉的一盆冷水,直冲冲的拉开隔壁的房门,将一盆水直接冲着两人的床脚下泼了过去。
其实他更想将这盆冷水就这么掀到这对狗男女的身上,但他现在毕竟还住在这里,不好撕破脸皮,只能用这种方式泄愤。
叶晨不解气的将手中的空盆单手拎着,一脚狠狠地踹在房门上,走回自己的屋子,坐在床榻上生闷气。
这都是什么事?
他一个21世纪已经毕业的大学生,工作还没有找到,因为好心救了一个摔倒在马路上的小女孩,被车撞飞,就这么水灵灵的穿越了。
本来被车撞飞后,他一睁眼来到了这个世界,还以为迎接他的是起点男主的爽文世界,结果没有想到他来到了一个男人都能生猴子的世界。
都两年了!叶晨狂躁的抓起自己的头发,盘腿坐着。
这个世界和自己所在的世界里的一种网文小说ABO设定很相似,别问他为什么知道的,这是他那个一直爱磕CP的腐女妹妹告诉他的。
不过不一样的是,这个世界是一个科技落后,没有电,没有wifi,人人还不平等的世界。
当然,世界本来就不存在平等。
可……叶晨还是越想越气。
他怎么穿来这个世界的啊!
看着自己只有十一二岁的身体,叶晨麻木了,他真是太想念自己一米八的身体了。
这个世界除了男女还存着这样三种性别。分别叫做天乾,中庸和坤泽,天乾有狂躁期,坤泽有雨露期。中庸类似原来世界里的正常男女,而天乾就是类似于男人中的男人,女人中的男人这类角色,坤泽则与之相反。
天乾和坤泽身上都有着腺体,腺体上有着信香,只有格外亲近的人才能知道腺体的味道,或者只有在狂躁期和雨露期发作的时候,腺体的气味才会大面积扩散,其他人才会闻到。
天乾生来勇猛无常,聪慧俊美,却存在一弱点,狂躁期神志不清,极易被蛊惑心智伤害他人,只有和他标记的坤泽才能安抚他平稳度过。
可坤泽一生只能被一名天乾标记,若有其他天乾要强加标记坤泽,则坤泽会因为腺体上被多位天乾标记的信香互相冲撞折磨而死。
除此以外,坤泽数量极少,但多数生来貌美,具有很强的生育能力,只要天乾在坤泽雨露期里与他交合,基本上都能怀上孩子。
坤泽只能由坤泽生出,坤泽还能生出更加强大的天乾,因此坤泽在这个世界是所有人都格外看重的一类人群。
整个孙家庄也只有六七个坤泽,不是在县太爷那里就是在地主老爷那,普通人一生都不见得见过坤泽。
坤泽一般十三四岁就会爆发雨露期,天乾则是自小就与众不同,极易辨别出来,因此除了坤泽初次爆发雨露期,一般情况下,在坤泽没有爆发雨露期之前,都不会有人发现他是坤泽,只当他是中庸。
想着这几天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叶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旁边屋现在可算是消停了,叶晨托着腮看向远处的皎洁明月,他得找时候离开这里了。
男人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倒也不见得扫兴。他笑着从柳芽的身上翻过,打趣道:“刚才倒水的是谁,看背影倒是挺风姿绰约。”
叶芽莞尔一笑,爬上他的上半身,轻点他的嘴唇,“消停点吧,那可是我那早死的男人留下来最后的种,我可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别打他主意。”
男人猥琐一笑,握住她的手,道:“别呀,好妹妹,爷我就是最好这一口了,你出个价,多少银子,爷买了。”
柳芽捂嘴一笑,斜着眼看他:“他可不行,他自小就是神志不清,看起来这里像是有病。”她手指指了指太阳穴,“他呀,脾气可不好了,万一一个手起刀落,你这少点什么可就说不上来了。”
男人皱眉,“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长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竟然是个脑子不好使的,我还以为他是个坤泽呢?”
听到这,女人笑的合不拢嘴,“他要是坤泽还能被你看到吗,怕不是早就被人给拐走了。”
坤泽珍稀,达官贵人供不应求,只要有坤泽的消息,那些以偷拐坤泽为生的贼人不管多远都会闻着味来的。
“说的也是。”
说罢,男人再度伏上女人的身体。
叶晨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一早醒来,眼下是一大团乌黑的青影。
醒来的时候,柳芽已经做好了饭菜,坐在院子里的矮桌上,叶晨抿着嘴看着她不说话。
叶晨低着头戳着碗里的素菜丸子,戳的稀巴烂,恨不得这就是昨天晚上那对狗男女的人头。
“叶晨。”
柳芽放下筷子,浅笑着看向叶晨,端庄的坐姿仪态完全看不出这就是昨天晚上爱情片的主人公之一。
叶晨捏着筷子的手一紧,额头上的青筋一突,恨不得一口唾沫吐过去大口破骂,“你怎么回事,就算死了男人要和别人打炮你也能不能顾念点场合,一定要在老子的房屋边吗?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未成年人,你就没有廉耻心吗?”
实际上,叶晨并不敢。
他现在连饭都是靠柳芽喂,外面兵荒马乱的,他能有一口吃的都不错了,在没有找到下路,他是不会撕破脸皮太难看的。
柳芽是自己现在这副躯体的父亲娶的后妈,对他还算可以,至少没饿着他,但只要不是晚上做这种事获得第二天的粮食,他会更满意。
可……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叶晨又低下了头,但很快,他又抬头冷着脸看着她:“怎么了?”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他靠她喂口吃的,怎么也不能真给脸不要脸。
柳芽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打量他,自从两年前这小子在河里摔了一跤落水后,就聪明了很多,很多事都开始和她对着干。
自从半年前那死老头去世后,这小子就更是不装了,浑浊的眼睛变得清明,真是一点都不怕她将他赶出去啊。
既然他要扯破这张脸了,她也就成全他。
柳芽将自己吃完的碗推到叶晨的面前,笑眯眯的轻声说道:“我累了,你将今天的碗都洗了吧。”
叶晨愣了下,他昨晚受了一晚上的高分贝噪音污染,现在还要给你洗碗,到底是谁更累啊!
妈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像是看不到叶晨强忍暴跳的青筋,柳芽摸了摸自己的鬓角,继续补充道:“对了,你再把我昨天的被子和脏衣服也洗了吧。”
昨天的被子,昨天的脏衣服……
叶晨恍惚间想起昨天的令人恶心的声音,一阵恶寒从背后直接涌上脊背,叶晨顿时浑身抖了抖。?
第二章 月下美人赠金银
叶晨手中紧拎着一个破旧的木桶,缓缓来到了村子里那片众人惯常洗衣的河边。
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其吹倒,身上的衣衫已洗得泛白,却依旧干净整洁,只是那清瘦的面容在阳光下更显几分苍白。
叶晨刚一现身此处,周围众多的妇人和小孩便迅速围拢过来,目光纷纷聚焦在他身上,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呦,这就是叶坊家的男娃吧。”
“是啊,你看这小身板比我家的妞妞还瘦,今年也得有十三了吧,怎么这样……”
“哎,还不是那该死的柳芽,这后娘就是比不上亲娘,你看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小时候是个傻子,娘早死,爹给娶了个后娘,好不容易人清醒了,结果亲爹又没了,你说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还说别人,今年的赋税又涨了一成,我们今年都不知道还有饭吃没。”
“……”
叶晨静静地蹲在不远处的河边,听着这群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他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的棒槌和河水里的衣服上,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如今正值乱世,放眼望去,饿殍满地,惨不忍睹。天启和北方的狼族此刻战火纷飞,局势动荡不安。
若他现在选择逃跑,又能逃往何方呢?
这茫茫天地间,似乎竟没有一处他真正的容身之所。
想着这些,叶晨手中的棒槌机械地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河水里的衣服,动作略显生疏。
他哪里会洗衣服,以前的衣服都是洗衣机的洗的,现在怎么洗衣服还是看着这群河边的妇女学的。
突然,那些妇女又开启了新的话题。
“听说刘三家的儿子去参军了,你知道不?”
“谁能不知道,这进安国军的军营可是有二两银子可以拿,现在一些过不去的家里人都把孩子往军营里送。” 说着,那女人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哎,你说这天灾人祸的,这些孩子进了军营都不知道还有命能回来不。”
进军营有二两银子还包吃住,听着还不错,就是可能会要命,叶晨摇了摇头,放弃了这个想法。
一回到家里,柳芽正站在院子里。
她斜着眼,目光轻蔑地瞥了叶晨一眼,薄唇轻启,淡淡地说道:“晚上的饭你去做。”
叶晨紧紧捏着手中的箩筐,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低着头,默默地从柳芽的身边走过,声音低沉地回了声:“知道了。”
随即叶晨便将洗好的被子和衣服用力撑开,动作略显笨拙地晒在院子里。
柳芽看着叶晨忙碌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随后扭着纤细的腰肢,转身进了房间。
等到柳芽一进房间,叶晨就朝她离去的方向,呸了一口。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得早点摆脱这个女人。
晚上,柳芽看着碗里乌漆嘛黑的东西,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晨,“这就是你做的饭?”
叶晨点了点头,道:“我尽力了,就这样。”
“你……”柳芽看着这些食物,心里就开始冒火,但很快她又收回扭曲的面容,咬牙切齿地说:“行,以后我做饭。”
叶晨做饭不怎么样,尤其是这样的铁大锅,火候掌握不好就会烧成灰黑,端着这碗饭上桌的时候,他心里也难受,毕竟现在这个时节,能吃的起一碗米粥已经算奢侈了,结果还被他浪费掉。
很快,柳芽又重新从厨房里端着两碗饭回来。
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叶晨,柳芽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厨房里的碗缸,脑海中开始快速计算着。
这叶晨现在到了长身体的年纪,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节,照他这样个吃法,她实在是养不起这么个 “好大儿”。
看来,得尽快想办法将他打发掉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里,叶晨开始四处打探消息,想要找个活计挣点钱,这样以后就算他离开柳芽也能自己靠双手活下去。
这村子本就不大,叶晨一番问东问西,没过多久便和村里一些孩子渐渐熟络起来,尤其是一个叫孙茂的男孩,两人关系愈发亲近,时常相伴同行。
“喂,孙茂,你说镇子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找伙计啊,我想去打份工。”叶晨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躺在草地上,扭头看向旁边的孙茂问道。
孙茂皱着眉想了片刻,然后摸着脑袋摇头,“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打仗,哪里会有地方找伙计。”
说着孙茂又躺到叶晨的旁边,“怎么你需要钱啊?”
叶晨一脸沉重的点点头,“对,我很需要。”
“你要钱干,是家里的粮食不够吃了吗?”孙茂还是一脸疑惑。
听到孙茂的话,叶晨猛地起身坐起来,伸出一只手,向着浩瀚星空里闪烁的星星探去,仿佛想要触摸那遥不可及的希望。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又透着一股坚定:“有点钱才能在这个世道活的安稳些。”
孙茂也坐起了身,看着叶晨的动作有些不解,但也跟着做,“你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是你要去哪里挣钱啊!”
叶晨撇了撇嘴,无奈地耸了耸肩,“不知道,但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哪天就让我撞上大运了。”
“那叶哥你要是遇到了,记得一定要带上我啊!”
“那必须的!”
两人在村子的后山坡上一直躺到半夜才回家,现在正值夏夜,一路上好多人都躺在院子里看星星吹晚风。
叶晨一推开家门,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感情人家的客户订单还没完成,看着院子里那一筐萝卜,叶晨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开,还顺手关上了门。
自己一个人独自回到村子的后半山坡上,双手交叠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叶晨闭上了双眼。
突然,马蹄声响起,叶晨扭头一看,这里临近的官道上正有一堆人马驾着马飞奔而来。
为首的男子,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袖口扎紧,黑金腰带,气宇轩昂地驾着马走在最前面,离得近了叶晨才发现男人俊美绝伦,气度不凡,绝不是一般的黎民百姓。
叶晨心中一紧,刚想将脑袋垂下,装作没看到,可不知为何,那男子却突然抬头,目光如炬,与叶晨明晃晃地对上了眼。
刹那间,仿佛被游隼锁住目标,叶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停!”
男子一声令下,只见他单手稳稳地拉住马匹的脖颈,那匹马吃痛,在月光下前蹄高高扬起,随后又重重落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身后的一群人马也都紧跟着停了下来。
三更半夜独自一人面对这群人高马大的队伍,叶晨心中难免有些害怕。他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壮着胆子问道:“请问,几位壮汉有什么事吗?”
听到叶晨的话,男人那俊朗的侧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冷峻。他驾着马缓缓向叶晨靠近,原本隐藏在月夜下那另一半轮廓分明的面容也渐渐清晰地浮现出来。
男人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叶晨,眉角轻轻皱了一下,声音冷冽地询问道:“你是这里的村民?”
叶晨的呼吸差点就此停滞,他连忙手脚并用地爬着站起身来,伸出手指,指着不远处的村子,说:“我就是这里的村民,几位有何贵干?”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从腰侧迅速掏出一个袋子,手臂一挥,朝着叶晨用力扔了过去。叶晨下意识地伸手接住,轻轻掂量了一下,感觉里面颇有分量,看样子应该是银子。
男人双手抱拳,微微欠身客气道:“请问这位小兄弟刘家庄在哪个方向。”
叶晨赶忙伸着胳膊,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就是那里,从官道往西走七八里就到了。”
“多谢。” 男人简短地回了一句,随后便带着这群人迅速离开。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便消失在了官道的尽头。
看着这群人在官道上渐行渐远,叶晨迫不及待地打开袋子,只见里面正放着一些碎银。
他仔细地掂量掂量,心中暗自估算,这大概有二两银子,这可算是普通人家一年多的收入了。
看着手中这意外得来的银子,叶晨一时有些恍惚,怎么这半夜不睡觉,竟然还有钱可以赚?!?
第三章 深更半夜看好戏
再次回家的叶晨还是不可思议的一路颠着手中碎银子,这真的假的?不过看那些人的装扮倒也不至于这样骗他,所以这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了吗?
叶晨抬头,直视老天奶!
真嘟假嘟?!他有钱了!
那他还等什么,有这钱他回头出去随便找个地都能盘活,还受柳芽那女人什么气。
说干就干,站到大门前,叶晨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扇老旧的大门踹去。
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像是不堪一击的朽木,瞬间被踹开。门板直接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了一堆尘土,弥漫在院子里。
而屋内的柳芽和孙柱正沉浸在梦乡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直接从床上翻滚了下来。
“怎么回事,谁踹的门?” 孙柱扯着嗓子,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困意与恼怒,大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大半夜扰人清静。”
柳芽也是美人蹙眉,她飞快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带着一丝慌乱地快速穿上,然后轻手轻脚地挪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窥视。
只见院中地上正倒着两块门板,旁边站着叶晨。
月色下,少年形单影只,此刻正双手抱胸眼神冰冷地看着门这边,看这模样分明是在等她出来。
柳芽的火当即冒了出来,她二话不说,猛地拉开门,衣衫领口也没有扣紧,手里紧紧捏着一方手帕,快步走到叶晨的面前,伸出手指,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臭小子,你干什么,你没看到已经深更半夜了吗?人不需要休息啊,你这大半夜踹门,还把门踹烂了,要闹哪样。”
柳芽平日里身姿婀娜,只是此刻盛怒之下,往日的温婉荡然无存,活脱脱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
叶晨不屑,狂妄的直接绕过她,进到她房间里将正在穿衣服的孙柱扯住,“我说你们这奸夫淫妇也是够了,我爹才死了一年,你们就苟合在一起,你们这么做,对的起我爹吗?”
柳芽跟在叶晨后面也进了房间,她还没想明白今天晚上叶晨抽什么风。这叶晨又开始抓住孙柱的衣领,双手紧紧攥着将孙柱往院子里扯。
叶晨一边拉人,还一边大声哭喊,“爹啊,你死的好惨啊,才半年尸骨未寒我娘就为我找了个后爹,这可怎么办啊!我娘她不要我了,我以后怎么活呀!!!”
看着叶晨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旁边的孙柱和柳芽一愣一愣的,两人一时间都想起了一件事——这小子的疯病是不是还没好,要不然大半夜这小子闹哪样?!
叶晨踹门的时候,靠近叶家的农户就醒了好几家,现在倒好,高分贝的声响直接惊醒半个村,一些看热闹的村民站在叶家的门外,看着叶晨小小的娃在哭喊,最里还不停地说自己娘找了个爹,一些不知所以的开始问旁边看热闹的人。
“芸娘,这叶家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觉门都被踹烂了,这叶晨哭哭喊喊的说啥呢?这叶坊不是早都死了吗?”
芸娘本就是个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她微微踮起脚尖,往里面瞄了一眼,然后扭头摆手说:“这叶家的娃呦,命苦的嘞,这柳芽一个青楼的货色被老叶娶了回来当后娘,才几年这叶家就被败光,这老叶活生生被气死,儿子年纪又小,这不……” 说着,她又往里看了一眼,“又干起了老本行。”
顺着她的视线,众人才注意到柳芽的房间里似乎有一个男人的身影,看样子还有些眼熟。
“是孙柱!!”有人眼尖,当即指着里面的黑影大声道。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孙柱的脸瞬间黑下来,可惜大半夜的人都看不出来。他顿时心急如焚,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这叶晨又扯着他的衣服,他怎么用力拉扯,却也拉不开。
“松手,我叫你松手,听到没。”孙柱皱着眉大手握在叶晨的胳膊上,凶狠道:“你再不松开我就不管了。”
“不,我不松开。”叶晨演技十分逼真,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的围观群众都有些感同身受。
一些人见此都开始纷纷唾弃柳芽和孙柱,“这干什么不好,非得当着孩子的面干这些,人家爹才下葬半年,这都是干啥子!”
“是嘞,这烂柳脏桃花咋就被老叶娶回家,估计他儿子现在都快要被折磨死了。”
“我呸,一个青楼女子被人赎身不想着好好过日子报恩,还在这儿干这种事,她对的起老叶吗?”
听着门口的骂声,柳芽也是咬着唇不知所措,她看着还在哭喊的叶晨,眼睛里满是恶念,她自认为不少他吃穿,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害她。
眼见舆论越来越大,看热闹的人更多,孙柱生怕自己家那凶悍婆娘找过来,当下心一横,朝着叶晨的肚子猛踹一脚。叶晨顿时吃痛,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身体蜷缩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屁股坐在地上。
成年男子的力气不容小觑,这一脚下去,叶晨只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一时半刻都站不起身继续拉住孙柱。
挣脱叶晨的撕扯,孙柱也顾不上衣服有没有穿好,就直接闷头往外冲,冲的时候还被一些村民趁机打了几拳,他也懒得计较的往外跑。
眼见孙柱远去,众人的视线又开始落到柳芽的身上,女人们的眼里是嫉妒和嫌弃,男人们的眼里则是欲望和打量。
柳芽心底冷笑,她微微抬起头,朝外看去,冷声道:“看够了没有,看够就回你们自己家。”
芸娘几个看不过去的,走进院子将倒在地上的叶晨扶起来,“娃呦,快起来。”
“谢谢,芸婶。” 叶晨借着力捂着肚子站起来,朝着她道了声谢。
芸婶看着面前的孩子,一时想起了叶晨的亲娘,这娃眼睛和她娘也太像了。但随即她又更加伤感了,扶起叶晨的时候她都没察觉多少重量,这十几岁的男娃哪有这么轻的啊!
想到这些芸娘更是气愤的看向柳芽,“你这毒妇,你不守妇道也就算了,但你看看,这好好的一个孩子你看看他现在瘦的都皮包骨了,你有没有良心啊!”
柳芽想笑,她冷着脸扫视着这群指着她骂的起劲的人,侧过身不咸不淡的说:“你要是觉得我苛待他了就带他走,反正我也能多省口吃的。”
提到吃的,芸娘刚想大声反驳但又想起自己家这两年的收成不好,家里没多少余粮就又闭上了嘴,“你… 你……”
芸娘指着柳芽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好放下自己的手,轻轻拍了拍叶晨的后背,语重心长的说:“孩子啊,我们家粮食也不多,但你要是饿了就到我家来,吃上一两顿还是没问题的。”
旁边的几位大姑大婶也点了点头,“是啊,孩子你要是饿了就说一声,婶子给你端碗饭,你瞧你这瘦的。”
说着说着,这群伤感的女人眼角还挂上了泪水,看的柳芽心底恶心。
这叶晨也没被他养的饿死,一个个的跑过来哭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他的亲娘,这群狗妇人。
叶晨不知怎么的,自己突然也涌上来一股伤感之情,可能是离家太久了,现在有人关心他,心里多了几丝不一样的感觉。
“我说,大伙戏看够了是不该离场了。” 柳芽甩了甩帕子,看了一眼不存在的大门,示意众人离开。
眼见柳芽赶人,大半夜的众人也不好再留下去,毕竟这叶家男人死的早,叶坊又是外来户,他们没那么多的交情,犯不着为了叶晨和柳芽撕扯叫骂。
和活人计较死人,是愚人才干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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