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撩春心》作者:四月槐夏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1分类:小说浏览:6评论:0

西 图 澜 娅

本书名称: 撩春心

本书作者: 四月槐夏

本书简介: 温稚颜是个吃货,为了赢下赌约,立志要在书院结业前写出一本《南北美食杂记》。

唯独西南方向的蜀地从未踏足,一时卡了文,眼看赌约时限将至,灵机一动将目光放在刚从蜀地回京为太后贺寿的晏行周身上。

晏行周是诚王府世子,自小长在蜀地,性子孤傲毒舌,凛若冰霜。

为了获取灵感,她主动出击,那人却总躲着她。

在她尝试第三次与晏行周偶遇时,被他抓了个正着。

晏行周别过脸去,语气傲娇:“你…不许喜欢我。”

温稚颜疑惑,但还是点了头。

——

晏行周近日有些发愁,他阴差阳错捡到了温稚颜的册子,里面竟然记载着自己详细的饮食喜好。

联想到她腰间随身携带两人的定亲信物,才发觉这素未谋面的未婚妻对他似乎很有好感。从此看向温稚颜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情愫……

念在被人如此惦记的份上,晏行周偶尔“大发善心”,顺手帮了温稚颜不少。

比如,温稚颜去看状元郎游街时,正欲扔香囊,被晏行周一手拦下,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温稚颜:“…你干嘛?”

晏行周但笑不语:又害羞了。

直到某一天,他拿到了册子的后半本,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晏行周:…生气。

但依旧披荆斩棘,为她遮风避雨。

【书院日记】

认识温稚颜的第一天,晏行周:指腹为婚,岂可当真?

过了几天:毕竟有婚约在身,罢了,勉强照顾她一下。

又过了一阵:她挺可爱的,婚约...也不是不能接受。

后来:原来她只是想拿我找灵感?

再后来:她现在又不找了?

认识的晏行周第一天,温稚颜:美人总是有些傲气在的。

过了几天:这人脾气怪,口味也怪。

又过了一阵:其实...他挺好的。

后来:原来跟我指腹为婚的竟然是他?

再后来:他说他喜欢我?

【食用指南】

1、1v1 HE SC

2、天然呆&傲娇鬼(划重点),感情为主恋爱文(重点),带一点美食元素点缀

3、文风轻松,纯古言,无重生无穿越

4、架空,切莫考据!

文案存档于2024.9

改于12月

————以下是预收文案

纪棠刚被退亲,就不小心得罪了京兆府的言大人。

原因在于,言大人好心救她,却被她当做登徒子揍了一拳,导致他破了相。

于是她发觉自己处处被针对。

公主的宴席上,纪棠正要端起那杯香醇的青梅酒,被言大人一把夺走;

秋日狩猎,纪棠正要策马奔腾,驰骋赛场,言大人又把马牵走了……

纪棠:?

言清三年前中了状元,外放到青州做了几年官,听闻他心尖上的人被退了亲,马不停蹄回京捡漏,不料刚回京就被她揍了一拳。

见小青梅一脸纠结跟他开口:“言大人,破相一事是我不对,不知该如何补偿?”

一向冷静疏离的言清忽然生了逗逗她的心思,一脸玩味道:“那就以身相许吧。”

本以为她又会拒绝,只见纪棠满脸红晕,闭上眼睫:“那你轻一些......”

第1章 惊马 他们都跑去看诚王世子了……

时值八月底,烈日杲杲。

“欸,你们听说了吗?诚王世子十几岁时,仅带数十人的队伍前往山中剿匪,将整个匪窝都端了!”

“真的吗?听闻世子生的芝兰玉树,如画里的人一般,没想到竟如此英勇!”

“哎呀,挤什么,人还未到呢!

街上人潮拥挤,围观的百姓们乌泱泱汇成一片,将主路围个水泄不通,就连街道两边开门做生意的商贩也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听闻诚王一家从蜀中回京为太后贺寿,沿途有大胆的姑娘手里攥着香囊,或踮脚,或爬墙,盼着能一睹世子的俊美容颜。

带有十二章纹的靛蓝色旗帜随风飘扬,骑兵们身穿统一整齐的铠甲,步伐铿锵有力,为后面的轿辇开路。

这边人声鼎沸,而地处上京最繁华地段的醉仙楼二楼雅间,隔绝了外面的哄闹,气氛凝固到极点。

田师傅负手而立,神情轻蔑地用余光打量面前这位相貌出众的少女,忍不住冷哼。

一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竟也能点评他的菜?

少女姿态优雅,不紧不慢用筷箸拾起一块鱼肉,贝齿咔嚓咬破酥脆的外皮,入口绵延,舌尖微麻。

今日上新的这道水煮鱼据说是蜀中特色,通常由新鲜草鱼为原料,再配上蜀中特有的辣椒,油而不腻,麻而不辣,可谓色香味俱全。不过上京并不流通辣椒,据说此物不利于身体康健,且易上瘾,因而时下食辣皆用胡椒和川姜等香料代替。

“椒香与肉香交织在一起,再配上清爽的芫荽,中和了热油的腻味。鱼肉弹滑软嫩,可见肉质新鲜。不过......”

“这道水煮鱼固然味道极佳,但用茱萸、川姜、香韭、蒜末,再加上胡椒爆香,以此代替辣椒的辛味,香料贪多贪足,反而盖住了草鱼本身的鲜甜。”

温稚颜放下筷箸,丫鬟苍兰熟练地在一旁铺开纸张磨墨。

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洋洋洒洒在记些什么,田师傅吹胡子瞪眼,开口就是阴阳怪气:“姑娘这话说的,放眼整个上京怕是也找不出来地道的蜀中厨子,难不成您还想让诚王府的厨子给您做?”

“更何况,上京不流通辣椒,缺了这最关键的一味材料,凭谁还能做出个花来不成?”说罢,晃着肥圆的身子离开。

温稚颜皱起眉头,执笔的手一顿,笔尖墨汁凝结在一处,化成一道道黑点。

“苍兰,你说写书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温稚颜支着下巴,盯着手中那本薄薄的册子,心中不禁叹息。

书的上卷已经写好,下卷关于蜀中的部分却迟迟没有进展,那片陌生又向往的土地成了执念。

这些年祖母的身体每况愈下,记忆时好时坏,总惦记着多年前一家子游历在外的日子,嘴里念叨着各地的美味佳肴。今日想吃张嫂的肉包,明日想吃李大娘的馄饨,缠着她讲述那些特色小吃背后的故事,变得像个老小孩,贪吃得不亦乐乎。

为此,她花了一年时间将自己这些年吃过或者听过的美食记录下来,想着在国子监结业之前可以写成一本完整的美食杂记,送给祖母做六十大寿的贺礼。

可唯独西南方向的蜀中,不曾去过。

苍兰连忙宽慰道:“这也不怪小姐,侯爷不许您独自出远门,如今又立下赌约,明摆着是让您知难而退嘛。”

温稚颜嘟起嘴:“都怪我爹,带我们在外游历多年,走遍大江南北,偏偏略过了蜀中,让我卡了文。”

“话已经放出去了,国子监还有半年多结业,我若写不出来,就要老老实实在家中待嫁了。”

还有两个月及笄,可她连嫁谁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就觉得心里闷闷的。

视线落到窗外,满大街都是拥挤的人头,北城兵马司巡捕疏散人群,拨开一波又来一波。温稚颜好奇问道:“发生何事,外面怎么这么吵?”

苍兰收起笔墨:“小姐,今日是诚王一家回京的日子,他们都跑去看诚王世子了。”

“诚王世子?”温稚颜怔愣一瞬,脑海里浮现那张面如冠玉的脸。

两年前,诚王一家也是这样浩浩荡荡回京,引起不小轰动。她跟几个小姐妹心生好奇,跑到街上看热闹。

少年策马走在最前方,身量颀长,宽肩窄腰,五官仿佛精雕细琢而成,当可称得上是剑眉星目,气度卓绝,挑不出一点不好。

说是众多贵女的春闺梦里人也不为过。

温稚颜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时下民风开放,姑娘家遇到心仪的男子抛香囊表达爱慕是常有的事,人群中不断传来雀跃的声音,不知谁的香囊碰巧砸中了少年怀里。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少年神色冷淡,眼皮都未抬一下,将那枚香囊扔了回去,又掸了掸身上的灰。

美人或许都是有些傲气在的,温稚颜摸摸鼻尖,忍不住朝窗外又看了一眼。

田师傅的话虽然难听,但也给了她提醒,若说对蜀中最熟悉的,莫过于诚王一家。

若能得到诚王世子的帮助,卡文之事岂不是就迎刃而解了?不过那人走到哪都让人关注,想要接近他,估计有点困难。

温稚颜默默收回视线:“奇怪,柳掌柜叫我来品菜,如今她人去哪里了?”

身旁的店小二一脸纠结:“柳掌柜抱着一堆香囊上街去了......”

“......”

日头逐渐西斜,轻柔地拥抱天际。眼看柳掌柜迟迟未归,温稚颜也没过多时间等她,无奈耸耸肩:“罢了,我们先回去吧。”

醉仙楼门前挤满了人,还有不少人拖家带口,这架势饶是每年tຊ的花神娘娘游街也不过如此。

“来了来了,世子来了!”

“那个便是世子吗?我怎么瞧着没传说中那么英俊。”

“那是世子的弟弟,今年才十二岁。至于世子......好像一直没出现啊!”

听了这话的众人不禁有些失落,又试图寻找着一丝可能,个个想挤到最前方,场面一时混乱无比,连北城兵马司的指挥使都感到头疼。

“哥哥怎么还没来?”温稚颜留意着百姓的话,踮着脚,故作不经意地在人群中不断张望:“不会又去惩恶扬善了吧?”

“小姐再等等,许是人太多,一下子没过来呢。”苍兰会些功夫,一脸警惕地将她护在身后。

这边话音刚落,下一瞬,温稚颜便笑不出来了。

没见到温容时,见到了谭司业。

庆幸的是,谭司业貌似没看见她,挽着身旁的夫人笑呵呵不知聊些什么,眼睛都弯的看不见了,跟平日那张不苟言笑的冷脸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若是叫其他学生见到司业这幅面孔,怕是整个国子监都要沸腾了。

温稚颜身形紧绷,一边为见到老古板的另一面而兴奋,一边又有些紧张,生怕被发现。慌里慌张地低下头,假装寻找东西。

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烦心事还真是一桩接着一桩,距离国子监开学还有还有七日,她的课业可是一点没动,开学免不了一顿手板子。

打了手板子可就不能写书了......

罢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温稚颜拉着苍兰躲到一旁,两人弓着身绕开人群,穿过羊肠小道,选了一条僻静的路,远离主街的嘈杂。

此处僻静,鲜少人来,故而街道并不算宽敞。

天空偶有乌鸦的叫声响过,苍兰觉得越走越不对劲,迟疑开口:“小姐,你是不是又带我走错路了?”

“或许......大概......可能......”

主仆二人面面相觑。

温稚颜心虚地摸摸鼻尖,她哪里想到那么多,为了躲开谭司业,走着走着竟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二人转身往回走,迎面疾速而来一架马车,马匹步履飞快,却不得章法,摇摆不定,车身在路上剧烈摇摆,随时都有可能坍塌。

“小姐快跑!”苍兰大声尖叫。

不远处,马车逐渐失控,轮子在地面不断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正朝着他们二人的方向急速扑来。

温稚颜闻声回头,马匹脱了缰绳,将马车里的人甩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不断哎呦叫着。空气中弥漫着飞扬的尘土,马匹发狂,口吐白沫,直勾勾地扑向她。而她身后却只有一堵高高的围墙,无处可躲。

危急关头,不知苍兰从哪搬来一个竹梯,如及时雨般兴奋喊道:“小姐,快上去!”

“我来啦!”

绣鞋踩上去的一瞬间,“嘎吱”一声,梯子碎裂,温稚颜摔倒在地。

身后的苍兰:......

温稚颜觉得,以后出门前应该先看看黄历,如果自己今天死在这里,绝对是被自己笨死的。可怜她呕心沥血的著作还未完成,小命就要呜呼。

苍兰脸色煞白,急的快哭了,两腿一软也跌倒在地。

这下好了,主仆二人共赴黄泉。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迅速翻身上马,动作如一阵风般干脆利落,用力勒紧缰绳,将疯马的头转换朝向。

马儿感受到被用力夹紧,并不想受他的控制,奋力摇晃身子,鼻间不断喷出热气,最终发出一道痛苦的嘶吼声。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温稚颜坐在地上,紧闭的双眼缓慢睁开,低垂的视线只看见一双绣着金线的黑色云纹革靴,本朝禁止庶民穿靴,此人显然不是寻常子弟。

一旁的马匹已然摔倒在地,不断抽搐。四下无人的小路,只有微弱的呜咽声。苍兰哭哭啼啼地爬过来抱着她:“太好了小姐,我们还活着!”

温稚颜松了一口气,捂着快要蹦到嗓子眼里的心跳,目光再一偏移,对上了一双乌黑的眸子。

少年肤色冷白,容貌昳丽,嘴角轻微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是他。

第2章 玉佩 你脸为何这样红?

晏行周将那匹疯马的尸身拴在一旁的树上,回头一看,小姑娘鼻尖上沾了不少灰,不哭不闹站在一边。衣裳皱巴巴的,发髻也散了下来。

明明是一副狼狈模样,双眸却干净的发亮。

温稚颜没想到意外来的如此突然。她正盘算如何接近诚王世子,人就主动送上门了。怔愣了半晌,这才想起还未给人家道谢,起身对他行了一礼:“多谢公子。”

说完又觉得过于简单,毕竟人家救了她一命,于是又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您真是个大英雄。”

晏行周颔首,没有多言。

温稚颜眼睛不受控制地又看了过去。

这也怪不得她,平心而论,晏行周比两年前更好看了。

她不是个善于掩饰自己的人,这样想着,下意识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长得真好看。”

声音不大,却精准地落入两人耳朵里。

此话一出,少年短促地笑了一声。

温稚颜揉揉肩膀,有种被戳穿的局促。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

刚走出去没几步,一道好听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温稚颜,你玉佩掉了。”

他认得我?

温稚颜心中微讶,虽然对自己的才学还算认可,但也不至于觉得自己已经厉害到人尽皆知的地步。若真如此,将来《美食杂记》大功告成,自己岂不是就火到九霄云外去了?

见他身姿挺拔,一身玄色澜袍穿在他身上,矜贵无比。修长的手指提着一枚玉佩,指尖在艳阳下反射着温润的光芒。

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玉佩应该是方才摔倒时掉下的。

温稚颜伸手接过那枚玉佩:“多谢......”

话音未落,就见那枚玉佩在空中转了一圈,顺势又滑进他手里。

伸出的手堪堪留在半空中,温稚颜指尖微颤,无奈抓了下空气。

好奇怪的人。

晏行周看着她,语气直白:“你很喜欢这枚玉佩?”

温稚颜本就泛着红晕的脸瞬间血气上涌,自记事开始,这枚玉佩就一直跟着她,爹娘说,一定不能弄丢。

“请公子还给我。”

晏行周瞧着她这张大红脸,哦不,大花脸,目露疑惑:“你脸为何这样红?”

温稚颜哪里好意思说这是她贴身之物,平复了下心情,硬着头皮一字一句道:“这枚玉佩对我很重要,救命之恩,家父来日必定会另派重礼答谢。”

她将另派重礼这几个字咬的很重,诚王府家大业大,总不会瞧上她这枚老物件了吧?

说完这话,她仔细观察着晏行周的神色,少年眉头紧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晏行周盯着温稚颜的花脸默不作声,下意识转了下肩膀。红绳串着的半枚玉佩张牙舞爪般彰显自己的存在,灼烧地心口有些发烫。

见他迟迟不说话,温稚颜起身走到他面前,挥了挥手:“公子?”

晏行周垂眸看着这个花苹果,慢悠悠道:“既然你说对你很重要,你应当保管好,而不是带在身上招摇。”

我带我自己的东西也叫招摇吗?

温稚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皮笑肉不笑地接过玉佩,许是在他掌心放的久了,沾上了他的体温,有点热。她松了一口气,带着苍兰继续往回走,边走边想,晏行周可别突然又叫她。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迈出去的脚刚踏出一步,晏行周的声音再次响起:“温稚颜,记得擦擦脸。”

温稚颜身形一顿,回头望去,晏行周的身形早已消失在视野里。

她连忙看向一旁的苍兰,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苍兰讪讪掏出随身携带的铜镜,拿出帕子轻柔给她擦了擦脸,帕子有些干,越擦越花,脸蛋都要被搓红了。

也不知是什么灰,覆在脸上就擦不掉。

温稚颜欲哭无泪,铜镜里的是谁?她的形象全毁了!

另一边的晏行周快马加鞭,很快追上了大部队的步伐。看热闹的人群三三两两散去,剩余路程倒是畅通无阻。

少年放慢速度,变声期的语调有些沙哑:“哥,你又躲哪去了?我方才好像看到未来嫂嫂了,她是不是也来看你的!”

晏行周睨了他一眼:“闭嘴。”

少年弱弱地闭嘴不敢说话。

玄知朝着温稚颜几人的方向望过去,黝黑的脸难得一笑:“世子,那位姑娘就是未来世子妃吧?”

“你也闭嘴。”

玄知脸皮厚,对自家主子这个态度表示习以为常,挠挠头道:“属下觉得温姑娘比画像上还更好看,见了真人果然名不虚传。”

晏行周声音不紧不慢,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吗?口头婚约罢了,作不得数。”

*

粉帐纱帘被清晨的微风轻飘飘吹起一角,和煦的阳光透过枝叶在锦被洒下斑驳光影。

香tຊ气扑鼻的大鸡腿滋啦冒着油光,温稚颜咽咽口水,筷箸一顿,没捞到鸡腿,自己反被郑氏从寝被中捞起来。

昨日受了惊,她睡得有些死,迷糊间揉了揉眼睛,还未从梦中会周公的场景清醒,现下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郑氏碎碎念:“你祖母身子不便,我留在府里照顾她。宫里人多眼杂,你与你兄长一同入宫,切莫乱跑。”

温稚颜打了个哈欠:“知道了娘。”

郑氏盯着女儿姣好的容颜,眉目间略有愁容。

她跟先诚王妃是手帕交,自先王妃含恨离世,王爷娶了新王妃,两家便有了隔阂,这几年书信往来少了许多。依着先王妃的遗愿,每年送到蜀中一副画像,也不知当年的婚约还作不作数。

旁的姑娘十三四岁便定下了人家,偏他家一直保持这模棱两可的态度,若非顾念与先王妃的旧情,她早早地就给女儿相看其他人家了。

“再有两个月你就及笄了,我看你那个书就别写了,老实在家板板你这个性子。”

“娘,赌约还有半年多。”温稚颜嘟起嘴巴:“我不会放弃的。”

温家世代袭爵,祖祖辈辈在马背上打天下,先祖曾是开国功勋,大周开国的第一代万户侯,到了如今这一辈已经是第四代了。

温侯爷没有做官的头脑,不理政治军事,在吏部挂了个虚职。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人缘极好,虽没什么实权,但也乐得清闲。年轻时带着妻儿老母游山玩水,一走就是七八年。

侯夫人郑氏善于管家,名下几个铺子经营的有声有色,一家人的日子过的也是风生水起。

温侯爷对子女并无太严苛管教,不求成材,只望他们平平安安,顺利娶妻、嫁人,不要有什么波澜。

但温容时和温稚颜兄妹两,性子一个赛一个的跳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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