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病秧子重生后》作者:喜见新月
文案:
1.
旁人说起雪时总会说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与当今最为有权势的顾望京对不上眼,偏偏要斗个你死我活。
哪怕雪时再有才华,有着三个权贵追求者的顾望京又哪是他能斗得过的。
隆冬长夜,他真如他的名字一般,轻飘飘地消失在了雪夜。
2.
再次睁眼,雪时重新回到了十年前。
这时的顾望京还没有遇见他那三个贵人,此时的他们同在一家孤儿院。
阴差阳错般,本该直接回家的雪时撑着伞来到胡同角落,看着颓靡地趴在角落的男人,轻轻皱起了眉。
男人狼狈地靠在角落,察觉到有人往着走,警惕地抬起眼,却看见一双素白的手握着伞,露出一截雪白的下颌。
那人蹲下身,哪怕是带着腥气的雨水里,男人依旧闻到了一股来自那人身上,独一无二的香味。像是铃兰,又像是鸢尾,他一下子忘记了疼痛。
他告诉他,他叫雪时。
3.
在那群权贵眼里,雪时是他们的朋友,也是他们在午夜梦回时的旖旎对象。
雪时淡漠的眼神,身上带着的香气几乎让他们如饥似渴,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他们如同坏绕在雪时身边绿油油眼睛的恶狼,伺机等待咬住雪时脆弱白净的脖颈,将他带回他们的巢穴。
可雪时背叛了他们。
他们疯狂地索要一个答案。
雪时却轻轻咳嗽一声,告诉他们是因为他们该。
可如是这般,也远远不及他们眼睁睁看他投入另一人怀抱时带来的钻心剜骨来得痛。
阅读指南
1.受冷淡利己病弱万人迷
2.四个人都会火葬场,为上一世付出代价
3.正攻另有其人
内容标签: 都市 豪门世家 重生 复仇虐渣 万人迷
主角:雪时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他们对我紧追不舍
立意: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第1章 雪夜
年轻男生已经观察坐在外面的男人很久了。
外面下着小雪,大多数人早已经回家,只有几个行人匆匆赶路。男生本来打算关门下班,却在偶然看见坐在外面不远处的男人时,看入迷了。
很奇怪不是吗?外面下着雪,飘飘洒洒的雪粒子落在身上,虽说不会打湿衣物,但总归难受,但男人却一直坐在那里,仰头闭眼。
男生裹上大衣往外走,不知道走了几步,终于看清楚了那男人的脸。
因为寒冷而微微泛红的鼻尖,长而直的睫毛像是一层蝶翼翩跹振动,在路灯的光影下笼在眼睑处。
明明男生看不清大致的样貌,他却兀的心惊,这男人长得太过精致了。
恍惚间,雪花不知何时飘落到男人的睫毛上。年轻男生突然想起一句诗。
“卧闻海棠花,泥污胭脂雪。”(注)
年轻男生走到男人的身边,有些口干舌燥地问:“先生,你怎么坐在这里?”
雪时掀起眼皮,看着眼前的陌生人,他想要开口说说话,一张嘴却感受到喉咙剧烈的痒意。
仿佛能咳出肺的咳嗽声吓得年轻男生不轻,他有些着急地询问:“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听到医院二字,雪时嘴角却勾了勾。
灯下美人一笑,恍若玉瓷。
雪时冷心冷情大半辈子,唯一厌恶的对象自己没有斗过,到最后活得现在的下场。
从小体弱的他一日也不能离药。原先的他在孤儿院,院长仁慈,从来不少他药,哪怕那些药并不便宜。
而长大之后,雪时自己有能力赚到药钱,让自己过得体面。可现在,雪时想要叹气,却发现自己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
“你走吧。”雪时并不想和陌生人多聊些什么,感觉到天气越来越冷,他催促那人赶紧离开。
年轻男生看着雪时轻轻皱起的眉头,沉默之后转身离开。
雪时再次闭眼,因为寒冷,因为病痛,他沉疴难起。
在孤儿院的雪时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与顾望京互不对付,他就和他斗。
两人在同一个科研方面进行研究。他想,顾望京是斗不过他的。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望京的研究成果总是比他早一步发布,研究所的成员也纷纷离开。
那时雪时并不知道后面还有更大的灾祸在等着他。抄袭,泄露机密资料,私生活不检点,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砸到了他的身上。
雪时明白了这是顾望京的手段,想要借此来打压他。
努力证明清白的他却突然发现所有人都不信任他,所有人站在顾望京那里,站着看他的笑话。
哪怕他拿出证据,换来的不过是一记冷眼和研究所给他的辞呈。
雪时想要找其他工作,却发现没有人愿意要他。行业内就像是被谁授意了一般,所有人都不愿意雇佣他,哪怕他有极高的天赋。
没有经济来源的雪时从北城的西南区搬到了破旧的弯月巷。做着那些琐碎的零工。
可是那些药却越来越昂贵,不是这时的雪时所能支付的。
孤身一人的雪时能找谁呢?
偏偏顾望京找上门来。
那时刚刚打完零工举着伞匆匆赶回家的雪时看见了靠在他家门口的顾望京。
手里拿着烟的顾望京看了他一眼,随后笑着说:“回来了?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刚合上伞的雪时举着伞,雨水顺着顶尖往下落,不一会儿地面上就聚集了一滩水,粘湿了身旁人的裤脚。
雪时冷着一张脸,睫毛颤了颤,并不想理眼前的人,没说任何话只是往里面走。
可是顾望京却偏偏拦住了雪时,眼里满是嘲讽与不屑,像是终于得意一回。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我们这行加上了黑名单吗?”顾望京的语气愉快,就像是捉弄老鼠一般。
雪时背挺得很直,那双凉如天山雪的看见看向他。
不用雪时提问,顾望京就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说出了真相。
“贺临亓你知道吗?”顾望京说到这人的名字有一丝丝别扭,“我只是稍稍在他面前提了你的事迹他就凭借能力让所有研究所都不准接受你。”
雪时的嘴角勾起弧度,终于开口说话:“庸人。”
可这个字眼却偏偏刺激到顾望京,他刚刚悠闲自在的样子荡然无存,怒目看着雪时:“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除了贺临亓。还有邬辞,对的就是你的那个所谓的师兄,你内心是不是敬仰他?可偏偏是他定下你的抄袭。”
听到这话时,雪时那张如同玉瓷一般无甚变化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表情,随后缓缓说:“科研路上偏偏感情用事。”
顾望京的话里有话,能让邬辞作证说雪时抄袭那必然只能是爱而不得的顾望京指示。
顾望京咬牙切齿地看着雪时,想要从那张脸上找出能让他快意的表情,可偏偏没有。
“那你还有不知道的。院长明明知道我是李家的孩子,偏偏撒谎说你是!”
直到这一刻,顾望京就像是守着艰难秘密的人终于能够一吐为快。
当年雪时和顾望京一同送到孤儿院,院长不知道两人的身世,两人都各自带着信物。
可不知道为什么院长偏偏要在李家找上门来时说雪时是李家的儿子。那时的顾望京并不清楚。
十几岁的少年渴望的就是一个家。他得知自己才是李家的儿子时,顾望京彻底疯魔,他恨死了事事压他一头的雪时。
当得知雪时心安理得地享受了在李家那些年的好日子时,他羡慕嫉妒厌恶,他要把雪时踩在脚下。
好在命运眷顾顾望京,贺临亓喜欢自己,邬辞也喜欢自己。李家的公子在知道真相后厌恶雪时,也乐得祝他一臂之力。
而雪时听到顾望京那几近怨毒的话语时,他没有回答,却感到可笑。
李家的日子好过吗?不好过,甚至李家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李家的孩子,却偏偏默认了下来。
雪时看着和他都斗了这么多年的顾望京,生平第一次觉得是不是不该斗。
可下一秒,顾望京却说出了一个让他崩溃的消息。
“你不是最在乎那个孤儿院,最在乎那个院长吗?可惜孤儿院经营不善,倒闭了,院长破产,突发心梗死了。”
顾望京的语气平淡,但目光却死死盯着雪时。
终于,雪时的表情不再是波澜无惊,他愤怒地皱起眉,想要说些什么。
可下一刻,他就咳嗽了起来,头晕眼花,手死死捂住嘴巴,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又被雪时生生压下去。
这场对话以雪时气急攻心,怎样也说不出话结束。
雪时清醒之后立马赶去了原来孤儿院的地址,可那里早已经被推平,什么都不剩。
大门前挂的牌匾像是被垃圾一般堆在垃圾堆里,蝇虫环绕,仿佛是最不值得的东西。
心就像是被什么抓住一般,刺痛一阵阵袭来,雪时生生咳出了血,苍白的脸上是不正常的嫣红。
他已经没钱买药了。
北城的冬天来得快,身体越来越虚弱的雪时不能再找到适合他的零工,也交不起房租。
当看到自己的房门被房东上了一把新锁之后,雪时沉默地看了一会儿,随后走向了下着小雪的世界。
雪花纷纷扬扬,弯月巷里虽说破旧,但好在每个房间总会给你一盏灯,而站在路灯下的雪时裹着羽绒服,感受到了一种死亡的临近。
坐在长椅上的雪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扭头看向遥远的街道尽头,深深凝望。
那双总是被人说冷过头的眼睛此时却盛着泪,清癯的手腕因为伸手而露了出来。
年轻男生在被赶走之后,脑子里总是那人忍着咳嗽的样子,一颦一皱眉,他都在脑海里慢慢回想,他放心地看向窗外,犹豫几秒他又拿上了另外一件大衣冲了出去。
可当年轻男生再次来到那个位置时,却是看见一些人围在那里,救护车的光亮刺眼。
他着急忙慌地冲进人群,却在即将看到那人一眼时被人群推开。
“可怜人啊,死在了这样的雪夜。”
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被北城常有的冷风吹散了。
第2章 高中
雪时从未想过关于重生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自己的人生每一步的选择都是自己选的,会通向怎样的结局也是自己造成的。
然而当他从寒冷中再次睁开眼,入目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阴曹地府,反而是他的在孤儿院的房间。
那一瞬间,雪时几乎一动不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看不懂自己为什么好端端的。
嘎吱。孤儿院有些年久的木门被推开,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
“雪时?怎么样了?还发烧吗?”
记忆中温暖柔和的声音再次出现,雪时猛地抬头看向房门处。
温院长拿着一个小罐子走了进来,眼里是心疼与抚慰。
雪时房间的窗户面对着下午的太阳,不喜欢晒太阳的他总是会拉上窗帘,此时的房间还有些昏暗。
温院长看了一眼雪时依旧安稳地躺在床上,于是多走几步拉开了窗帘。
对于雪时有些刺眼的阳光照在了他的床铺上,他不自禁地闭上眼,随后又立刻睁开,开口:“温妈妈。”
“你这孩子,”温院长拉开窗帘来到雪时的床铺前,将小罐子放在雪时的床头,“前段时间降温,让你多穿衣服你不听。现在倒好,感冒了。”
雪时看着温院长那熟悉的抱怨的表情,听着那让人心酸的声音,眼角不自觉泛酸。
“温妈妈。”甫一说完,雪时那蓄积已久的眼泪眨眼间就滑落下来,眼眶泛红。
“哎哟,”温院长叫一声,有些不知所措,随后拿出那小罐子,哄着雪时说,“你看看,你不是一直想吃糖吗?我一直不准你吃,现在可以吃了。”
雪时顺着温院长的手往那边看去,不知道是用来装过饼干还是卡片的旧罐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五颜六色包装的糖果。
雪时终究还是清冷的性子,眼泪只滑过那一滴,在看见那罐糖果之后就彻底收了起来。稍稍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看着竟然比平时还要阴郁冷情。
温院长还以为是自己打扰了雪时休息,再唠叨几句之后她就嚷雪时躺下继续休息,而后关门离开。
听着温院长的关门声,雪时内心并不如表面的平静,他看着窗外的余晖,忍不住眯起了眼。
那嘴角的红痣在余晖的渲染下变了颜色,倒显得雪时整个人没那么冷漠了。
他回忆起自己生病温妈妈来看他带着一罐子糖的时间点。这时的他还没有被李家认领回去,还在上着高中。
顾望京也还待在孤儿院里,两人磕磕绊绊,算得上是死对头。还未曾发展到日后那般不死不休的地步。
孤儿院也还算经营良好没有被拆迁的危险。
雪时阖上眼,薄薄的眼皮微微颤动,顺着细白几乎能看到淡淡的血管的脖颈下,是他佩戴许久的玉佩。
红绳穿过色泽透亮的玉佩系在雪时的脖颈处。
这就是雪时能够进入李家的信物。
重生过来,骨子里的寒意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阴魂不散。想来这就是重生的代价。
雪时回想着上辈子他失败以后顾望京对他透露的那些消息。
李家的真正的大少爷能这么坦然地接受顾望京不过是在年少时帮了他一把。
李家少爷李敬琅在十八岁那年惨遭绑架,却在车上自己逃脱跑进了胡同巷里。而顾望京那时恰巧来到那里救下了被围追堵截的李敬琅。
雪时不算是善人,相反他从来不做不利己的事情。上辈子的寒意依旧萦绕着他,他任然记得所有人对于他的污蔑。
而李敬琅,是帮凶之一。
*
雪时养好病之后就可以继续去上学了。多年未曾踏进过高中校园,雪时也没有什么反应,看着校门口人来人往,他微微一皱眉。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这么多人待在一起了。
明明他死在隆冬,重生回来确实初春。虽然带着点冬天的凉意,但总归是温暖的。
雪时刚来到教室门口,一双宽大的手掌突然握住他的双肩,脖颈后面传来男生的嬉笑:“雪时,你的病好了吗?”
雪时却浑身一僵,站定在原地,没有说任何话。
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魏观像是害怕惹人生气一般放下了自己的双手,有些焦急地跑到雪时的面前,偏过头慌张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雪时那总是冷淡薄情的双眼对上魏观的视线,因为生病唇色有些苍白,但那唇珠却圆滑丰润,肌肤不用触碰就能感知到的滑腻。
魏观看他有些古怪,于是又询问了一遍。
“没事。”雪时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随后握住书包肩带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坐在位置上,听着旁边的同学吐槽昨天的物理作业太难,讨论食堂新开的一家包子店。
雪时有些恍然。
魏观在上辈子是雪时唯一的朋友。只是对于雪时来说朋友总是容易走散。
当年高考之后雪时考得不错,他去找魏观询问成绩怎么样,魏观只是回他一句还行就没了消息。
等到雪时后知后觉魏观报了一个与他天南地北的学校之后,他才发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记得自己来到魏观家楼下去询问,可魏观只是冷着一张脸说自己只是分数能报这个学校罢了。
雪时知道他是骗他的。
只是他很快就调理好了。雪时虽然认为他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可朋友不是他生活的必需品。他能看出魏观眼底的纠结,于是他主动离开。
而后魏观这个名字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般从未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
魏观曲着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刚刚雪时这么冷淡,他转着笔,看着摆在自己桌子上的镜子,稍稍摆弄就看到了雪时的样子。
这镜子已经放在这里许久。魏观的同桌只是以为他在这自恋,可只有魏观自己知道,他总是想观察雪时的一举一动。
雪时遇到难题皱眉撇嘴,因为听到笑话眉眼间有了淡淡的笑意。观察雪时已经成为了魏观生活的一部分。
可刚刚雪时那冷淡的两个字却让魏观有些受挫。
眨眼间,魏观看向镜子里的雪时,却发现因为生病,他的眉眼总是懒恹恹的,带着一股倦意,眼梢泛红,看着还是不舒服的样子。
魏观想,雪时估计还是不舒服,刚刚估计是在发脾气。
想到这里,魏观又乐呵呵了,雪时总是这样,只会对他发脾气。
*
回忆起上辈子学的高中知识哪怕对于雪时来说都有些费劲,更不用说他还要应付魏观那时不时的问候。
握着笔在想着题目的雪时戳了戳草稿纸,想,怎么之前没觉得魏观话这么多。
铃铃铃——
教室外面顿时嘈杂起来。除了高三的学生大多都争分读秒往食堂冲。
雪时这时已经是高三学生,因为入学晚,也已经满了十八岁生日。
等会还有晚自习,雪时看了一眼挂在教室前面的时钟,细长白净的手指揉捏眉心。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后遗症,他回来之后总是不能花太多时间专注于某件事情,学习的时间不能太久,不然会不舒服。
要是上辈子还在上高中病情得到控制的雪时会在这里上完晚自习,可现在他已经和班主任说明情况,从此不再上晚自习。
当雪时慢条斯理地收拾抽屉里的东西,关注他许久的魏观终于按耐不住。
雪时旁边的同桌被魏观撵走,带着热气的身体靠在雪时的旁边。
“诶,你怎么收拾书包?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吗?”魏观有些着急。
一着急就容易动手动脚,他拧着眉头,那双瑞凤眼里满是对他的关心,手背却不自觉地贴上雪时的额头。
凉凉的,没有发烧。
雪时僵住身子让魏观地手背碰完他的额头。好久没有和人这般亲密接触,哪怕是上辈子最为要好的魏观。
魏观听到雪时轻轻呼气,说:“我以后都不再学校上晚自习。”
雪时感受到身边的人再次贴得更近。
魏观喜欢运动,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宽肩窄腰,细细看着人时总会散发出骇人的气势,但是面对雪时,他总是乖顺的。
“为什么?”魏观疑惑,抢过雪时手里的书包,不想让他走那么快。
雪时抬眼看向魏观,薄薄的眼皮上隐约能看到细小的蓝色血管,长长的睫毛低垂,看着像是画了眼线。
魏观顿时明白雪时想要表达什么,忍不住皱眉,轻声说:“身体又不舒服。雪时,你身体怎么总是这么弱。”
雪时从小就身体不好,学校大大小小的运动他都没怎么参加,顶多站在树荫下看着魏观跑跑步,随后给他递一杯水。
现在两人坐在一起对比更加明显。
雪时清瘦白皙,颇有些伶仃的意味,而坐在他旁边的魏观人高马大。
刚刚举起手背贴在雪时的额头上,几乎一手掌就有雪时的巴掌脸大,更遑论那肤色对比。
雪时听到魏观说的话刚想要开口,又听见魏观说:“没事,以后你身体不舒服还有我呢。”
听到这话,雪时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他瞥了一眼魏观,想,那上辈子为什么不辞而别呢。
雪时刚要起身准备离开,就看见魏观盯着他说:“我本来还想找你一起去找老师拿试卷呢,现在你走了我该找谁?”
眼神有些幽怨,但更多的是玩笑。
雪时勾起嘴角,笑道:“找你的朋友啊。”
匆匆起身离开的雪时没有听到魏观看着他的背影说的后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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