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帝师死后小太子疯了》作者:道是无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3分类:小说浏览:27评论:0



帝师死后小太子疯了

作者:道是无

文案

太傅陆子溶性情清冷,相貌不俗,疏朗风度令世人追捧,人送雅号“绝尘公子”。

可这谪仙般的人物,却被他亲手教出的太子傅陵幽禁东宫,拽进污泥。

傅陵将恩师箍在榻上,沾血的刀刃擦过他脸颊,舔着唇道:“别怕,孤只想要你的人。”

为成大业,陆子溶放下清高忍受百般折辱,夜夜扮作可怜模样,红着眼眶向自己的学生求饶。

直到最后一身伤病,被押赴刑场,他仍怔怔望着东宫的方向。

但是,傅陵不会来救他了。

……

陆子溶重生归来,当即一把火烧了囚禁自己的宫殿,假死脱身。

东宫里,同样重生的傅陵望见熊熊烈火,扑通一声跪倒在尸骨无存的废墟。

京城传闻,太子殿下在大火中受到惊吓,疯了。

-

不久后,某令人闻风丧胆的江湖组织接回了他们的首领。

有秘闻流出,他们下个目标是残暴不仁的东宫太子。

城外,刀光剑影,厮杀震天。

傅陵浴血挥剑,睥睨蝼蚁般的狠厉神色在看清刺客首领的脸时,一点点破裂粉碎。

他绝望又狂喜,双目枯红,不管不顾跌撞着朝人靠近,却骤然僵在原地。

一把冰冷的刀刃插入他心口。

这一刻傅陵突然明白,陆子溶前世对他百依百顺,从来不是因为爱他。

……

傅陵艰难扯出一个笑容,惨白的脸上尽是落寞,嘶哑道:“捅这么用力,陆先生手疼不疼?”

陆子溶面无表情把刀往前送了送。

“……疯狗。”

前期偏执疯批后期卑微忠犬攻×隐忍腹黑清冷病美人受

食用指南:

1.温柔虐受,狠狠虐攻

2.不换攻1v1,攻没真想杀受,会给他留条命he

3.土狗作者爱写大段互动,在细节里抠狗血,不适合快速看剧情的读者

内容标签: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相爱相杀

搜索关键字:主角:陆子溶,傅陵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师徒年下火葬场

立意:珍惜当下

第1章

“陆子溶,你可还有遗言?”

雨水浇透了深秋的凉意,闹市区的刑场围得水泄不通,台上等待斩决的案犯只有一人。

此人身着囚衣、背缚双手,却无分毫狼狈。挺拔疏朗的身形傲然立着,风雨撕破他的衣衫,吹散他的鬓发,亦不改其从容坚韧。

监斩官问到这一句时,台下的百姓终于忍不住叫喊:

“陆公子,您说两句啊!我们知道您是冤枉的!为何不和他们说实话?!”

此起彼伏。

百姓们哭的是曾任太傅的陆子溶,但他们从不叫他的官职,在众人眼中,他始终是当初那个才名满京都的绝尘公子。

说他串通暴民、煽动叛乱,谁也不信。

听到台下呼声,通身被绑缚陆子溶缓缓抬眸。宛若玉琢的面容上滚落雨珠,眉眼中是亘古的淡漠。

“凉州动乱根本不是陆公子的错!一定是手下走漏了消息,怎么能让您顶罪?”

“就算陆公子监管不力,那也罪不至死啊!”

“我们受陆公子恩情无以为报,您再不喊冤,我们可要替您喊了——”

陆子溶的目光落在嘈杂人群中。

百姓们说得不错,倘若他的遗言是喊冤叫屈,以他的身份名望,整件事必将重查。也许他就能活下来。

可事到如今,他只有死在这里,才能让更多人活下来。

他在雨幕中闭了闭眼,睁开时眸光沉着,并着些许坚定,直视人群,一字一句开口:

“凉州之祸,罪在陆子溶一人。今以身谢罪,望诸位莫再提及此事,陆某死而无憾。”

雨声愈发急厉,陆子溶跪在刑场中央,仰首望向雨帘,深邃目光穿过漫天瓢泼。

身后是刽子手抽刀的声响,陆子溶始终神色清明,并无丝毫恐惧颤栗。

这场雨下过,凉州府阶前的鲜血便冲洗干净了吧。

……

绝尘公子陆子溶,这名号来自文人骚客们给他题的判词:

诗书才略,风仪清绝;治乱持危,淡泊出尘。

——世人所仰,亦世人所恨。

人群中哭声渐起,哀泣嚎啕,又不知怎的渐渐平息了。

早已决心赴死的陆子溶静候许久,没等到刀刃的冰凉,只等到有人扶他起来。

狱卒在一旁激动不已:“真是老天有眼,刚接到宫里的旨意,要保您的命啊!”

台下百姓山呼,纷纷谢天谢地谢圣恩浩荡。

而陆子溶眉头紧蹙,话音带两分凌厉:“以何种名义保我?”

监斩官将收到的文书给他看,压低话音道:“太子殿下去宫里跪着了。”

听闻这个理由,陆子溶的双眉拧得更紧。他被带回囚车上,细看递来的文书。

文书上说,此次凉州动乱虽事态恶劣,但相关人员俱已下狱。而他陆子溶任职齐务司数年,收复故土有功,又兼着太子太傅,杀他于道义不合。

于是将他废去官职,黜为奴籍,保全性命。

雨势稍稍平缓,一颗颗水珠划着他下颌的弧线滚落,他的目光却愈发冰冷。

凉州之事总要给当地百姓一个交代,如果不杀他,死的就是他的同僚——那些本该在凉州据理力争的人。

囚车吱呀着离开闹市,穿梭在街巷之间。忽然,一只雪白的胖鸟扑楞着翅膀,一头栽在陆子溶肩头。

他神色如常,趁无人注意,从鸟腿上取下被雨打湿的纸条。

是致尧堂的人。

“前方树枝”,纸上就这几个字。

陆子溶知道,废去官职、黜为奴籍便丧失了一切权力,倒不如回归草莽,另觅他途。致尧堂武力超群,江湖人总有江湖上的路子。

陆子溶回忆着去牢房的路上有几处树枝,又向身边的狱卒确认:“既是奴籍,该是先送回大牢关押么?”

狱卒嘿嘿一笑,“那是常人,您怎么能一样?可别受牢里的苦了,上头来了话,让我们直接送您去东宫。太子殿下待您可真好啊!”

陆子溶身子一僵。

对方又悄声解释:“殿下说,您既成了奴籍,那就可以买卖,他先买了。”

眸中霎时覆上霜雪,陆子溶唇角微微勾起讽刺。

——他是太子太傅,太子买自己的恩师为奴,分明是在羞辱他。

此时,囚车经过树荫茂密处,原本在高空的树枝不知受了什么力,突然压下来,正正停在他面前。

他向树干的方向看去,依稀见得人影和致尧堂的竹纹衣饰。只要他抓住树枝离开囚车,那边就会有人接应,帮他重获自由。

他低低叹了口气,阖目埋头,似乎并未看见压下的树枝。

囚车从树下平稳经过,无事发生。

太子傅陵,和他有十余年师生之谊,如今方才弱冠。陆子溶毕生心血倾注之处,一在凉州,二在这个孩子。

陆子溶陪着他长大,看他年纪轻轻代理国政,辅佐他平衡朝中势力,一统全国法制,颇有作为。

作为师长,他相信傅陵的品性。

所以,倘若他人在东宫,更好的办法是从太子入手,而非动用武力。

于是陆子溶咬破手指,在纸的反面写下「凉州」二字,缠回鸟腿上。致尧堂该去盯着经历动乱的地方,而不是担忧他这个堂主。

他在东宫不会有危险。就算和傅陵谈不拢,那孩子向来敬重他,也不会真的拿他怎样。

——陆子溶有这个信心。

囚车到达东宫时,雨已经停了。傅陵早在门口等着,远远就朗声叫道:“陆先生!”

陆子溶望向昔日的学生,仍是熟悉的身形面容,明亮的眼眸下挂着黑,显然是疲惫了,衣摆也有些脏污。

他粲然笑着,毫不见外地将陆子溶扶下囚车,牵着他关切地问:“先生在牢房不曾受伤吧?”

陆子溶不料他如此热情,垂下目光静默片刻,看到他衣摆上的污泥,出口却只是轻轻的一句:“你去宫里跪着了?”

傅陵局促地笑开,“是跪了一夜,这才回来,陆先生便到了。不碍事的,先生不必挂心。”

陆子溶眯着眼,望向这个俊朗的青年,他的体贴周到一如往昔,只是眼神语调中那股亲昵的意味,却许多年未见了。

傅陵将他留在东宫,当真是为报师恩?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进了东宫,傅陵边走边同他絮叨:“先生就住园子里的芭蕉小筑,那边清雅安静,我知道先生不喜吵闹,不会让人打扰……”

走过转角,路却被人堵住。

那是东宫的几个客卿,他们跪在傅陵面前,领头的说:“殿下,您不能让陆子溶住进东宫!”

众人纷纷道:

“陆子溶曾煽动凉州流民造反!”

“他在齐务司杀过我们的人!”

“他原先为济王做事!”

……

一人一件事。

傅陵冷哼一声,望了眼一旁的管家老郑。年将古稀的老郑一脚踹在领头那人胸口,“陆先生可是殿下从前的太傅!”

“孤知道你们同他有怨,或公或私。”傅陵一改方才笑颜,凌厉目光剜过众人。

“但陆先生身负大才,只是一时误入歧途。陛下有令,陆先生日后在东宫与诸位共事,孤与诸位一同将他引上正道。”

“他身子不好,倘若你们谁敢趁孤不在欺负他,别怪孤翻脸不认人。”

陆子溶冷眼看着这一切。

傅陵对他好得过分了。

芭蕉小筑是二层的阁楼,坐落于东宫花园中,窗格上镂着龙纹。

阁楼上,陆子溶除去囚服稍作沐浴,见备下的衣裳竟都是他平日里喜爱的式样。

他裹了一身浅青色,也不束发,如瀑青丝沿肩背铺洒在榻上,梳洗后愈发显得他眉目清净脱俗,只是眼波里的冰雪终年不去。

修长的手指执笔,墨点如血泪般滴落。

他要告诉傅陵,他为何那般执着,为何必须为凉州人发声。

那孩子是有良心的,他如是想。

陆子溶在芭蕉小筑被关了数日,这一季的雨断断续续,某天傍晚骤然狠厉。

天色将暗,陆子溶靠在榻边执笔,衣衫松松垮垮地系着,才浣过的乌发半干半湿。他向来体寒畏凉,屋里炭盆生得正旺。

这些天,他写了满满一本文章。陆氏书法誉满天下,字字工巧灵秀,可他还是怕傅陵没耐心看,几次删减。

他算准了,明日便是东宫议事的日子,他要当堂呈上。

忽然,门吱呀着开了,带进一股刺骨的凉气。

“陆先生。”傅陵噙笑站在门口。

眸光里全无面见师长时的恭敬,反倒充满侵略的意味。

陆子溶一怔,匆忙侧过身,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妥帖,藏好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

这么大雨,什么事要连夜赶来?

作者有话说:

我果然还是深爱狗血文=W=

攻从头到尾粗箭头,受对攻前期只有师生情。应该没什么大众雷点。

存稿充足,v前按榜单更,v后稳定日更,放心入坑。

——

第2章

陆子溶系紧衣带,又加一件外袍,扯了细绳要束发,手腕却被走来的傅陵抓住,听他轻快道:“先生一天到晚工整端正,不累么?我又不是外人。”

不久前,太子加冠,他这个太傅就离开了东宫,不再与昔日的学生私下相见。

所以,他仍不是外人么?

陆子溶遂不再束发,将鬓边几绺别在耳后,尽力驱散眉眼间的冷漠,换上一层浅淡的温柔。

见对方只是坐着用茶,陆子溶便取来写好的文章,来到傅陵面前,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跪下去,双手捧上,恭谨道:“臣想将此文呈请殿下阅览。”

这是他为凉州之事作的谏文,字字发自肺腑,耗费绝尘公子无数心力,他相信定能将对方打动。

傅陵懒懒接过,往椅背上一靠,也不让他起来,饶有兴味地翻看。

雨天的凉意从地板渗出来,钻进陆子溶的骨头缝里。他挺直脊背低了头,垂下的眼睫遮掩眸光,也遮住心绪。

舜朝建立只有数十年。当时大舜开国皇帝在齐朝的京城发动政变,夺权自立。建立之初,舜朝就成立了齐务司,想要统一全境,让故齐国的州府臣服于舜。

起初一切顺利,可越是远离京城的地方,归顺的齐人就受到了越多的压迫。终于在大舜试图收复凉州时,遭到了激烈的抵抗。

时任齐务司长官的陆子溶坚持延缓收复凉州,遭到了朝中多数人的反对,其中也包括太子。

但这并不妨碍陆子溶接着给傅陵做太傅。他教的尽是些天文地理、诸子百家,很少论及时事。

包括齐务司的事,他们只在朝堂上谈,私下里从不说这些。

“凉州信非舜城,亦非城乎?齐人信非舜人,亦非人乎?”傅陵拉长话音念出纸上的句子。

“说得好啊——不愧是陆先生,十六岁进士及第,一根笔骗了半个京城的芳心,自己薄情寡义,大道理却讲得一套套的。学生就是穷其一生,也写不出这么漂亮的论断。”

陆子溶呼吸一滞。他听出了傅陵的态度。

他抬眸,冰冷的眼波似由秋雨化成,沉声道:“此番凉州流民暴动,是大舜施压太过,方致血流漂橹。”

傅陵颇为不耐,“待到收复凉州,往来贸易互通有无,于凉州人也是利在千秋之事。与一时动乱相比,先生算不清孰轻孰重?”

说罢,他随手将那文章丢进燃着的炭盆里。

荜拨声里,陆子溶望着自己数日的心血被火舌啃成焦灰,心间让雨水浇透。

傅陵缓缓走到他面前,俯身贴在他耳边,话音几分戏谑、几分意味深长:“陆先生不会真的以为,孤是爱惜你的学识智慧,才将你要来的吧?”

而后又是没头没尾的一句:“先生可知道,一个月前,先生身为齐务司司长,赴凉州安抚流民,那里为何突然发生暴-乱,将先生连累至此?”

陆子溶倏然抬头。

“因为几名凉州百姓听闻,齐务司此去是要强行控制他们的府衙,将违逆者尽数屠戮,将凉州并入大舜版图。一传十十传百,可不就乱了。”

“何人如此说与他们?!”

“自然是东宫的奴才,换一身齐务司的衣裳说的。怎么样,陆先生,学生也学会了几分你的恶毒吧?”

双膝浸满寒冷,陆子溶有些跪不住,通身微微颤抖,仿若让窗外暴雨从头浇下。

原来害他身败名裂、身陷囹圄之人,竟是他倾注了十余年心血的爱徒。

他竟教出这么个孽障……

比起愤怒,更多是悲伤。

“一百一十六人,因你而死。我教你民贵君轻的道理,你却反其道而行。”陆子溶再维持不住淡然神色,眼中满是失望。

他压住愤恨,哑声道:“为了害我而草菅人命,傅陵,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傅陵仍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不过想将你从齐务司赶走罢了,没想要谁的命。谁知道他们真动手呢,这可不能怪我。”

他说着,抚上陆子溶的脸颊,手指掠过冻得发白的唇瓣,“我的陆先生这样可爱,捧在手心里还来不及,谁舍得杀?”

陆子溶没琢磨出这话中的怪异,便听见外头有仆从叩门:“殿下,晚饭已备好,还有您吩咐的酒,可要摆在这里?”

傅陵应了一声,而后把跪在地上的人直接抱到桌边坐着,贴在他耳边,“先生别气了,先用饭吧。你身子不好,可别气坏了。”

东宫的下人鱼贯而入,呈上晚饭。

山药玉米汤,蛋花米酿,干贝海参羹……汤汤水水摆了一桌,还有一些清淡素菜。

陆子溶难免想起,傅陵少年时有一次请他吃饭,却不小心点了一桌又麻又辣的菜式。陆子溶喜爱流食,受不住味道重的,不想拂他面子,到底吃了一些,结果当夜便上吐下泻。

这事让傅陵听闻,他冲到太傅府上告罪。陆子溶拖着病容,语重心长道:“治大国如烹小鲜,天下人都有各自的主张,倘若殿下迫使他人迁就自己,易生怨恨……”

“先别和我说什么天下。”傅陵急急道,伸手去探陆子溶的额头,“我都心疼死了!先生快点好起来,让我念什么书都行。”

望着小傅陵焦灼的面容,陆子溶那时就想,自己孤单来去这么久,能在最后几年里,有个孩子发自真心地敬爱他、牵挂他,也不算枉活一世了。

……

雨声敲打不断,天色已暗,屋里燃起红烛,在纱帐绮窗上留下暧昧不明的光亮。

陆子溶想着往事,心中五味杂陈,只用了半碗米酿便搁下了。他轻咳一声,开口时仍是一贯的轻淡:“殿下苦费心思给臣安下罪名,又将臣留在东宫,究竟所为何事?”

一顿,补了句:“臣蒙不杀之恩,只要不是不义之事,必竭诚以报。”

他划出了自己的底线。

“倒也算不得什么不义之事。”傅陵灿烂笑着,他眉眼生得灵动,明澈眸光里透出天真纯良。

他倒了杯酒放在陆子溶面前,语气大方妥帖:“先生尝尝这酒。从前先生常教我认草药,想来闻得出是什么方子。”

陆子溶曾也是江湖中人,略懂些偏门土方。他观盏中色泽,用掌风送来些气味,而后冷淡的面色微微一变。

傅陵为什么要给他喝催情酒?!

见对方神情有异,傅陵笑得更高兴了。他坐到陆子溶身边,拿过对方剩了一半的米酿自己用起来,漫不经心道:“陆先生离开齐务司后,孤便是新的司长。要如何对待凉州的官员和百姓,都是孤做主。”

喝完那碗米酿,傅陵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笑意,眼神却锋利而贪婪。

他盯着面前的人,“你没死成,可王提思和钱途尚在刑部牢房受审,刑部周尚书是谁的人,你应该清楚……”

陆子溶抿着唇,垂目藏起面上寒意。他听懂了,傅陵是在威胁他。

倘若他不顺从,傅陵可以借收复凉州的名义在那边大开杀戒,也可以杀了王、钱二人——他从前在齐务司的副手。

那样,就再没什么人同他一样,在乎凉州百姓的死活了。

他看向桌上酒盏,酒浆染成暗红色。傅陵想让他喝下催情之物,意欲何为?

趁他失控之时,叫个姑娘来这屋里,隔日传出他的丑闻,告诉天下人齐务司从前的长官是个色鬼,力保凉州百姓是因为看上了那里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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