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白月光自救指南》作者:猪把门拱了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0分类:小说浏览:5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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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作者:猪把门拱了

简介:

万人迷受X阴沉上位者攻

叶妜深穿书了,上辈子孤苦伶仃,从小在各方亲戚的推诿中勉强度日。一场车祸让他突然成为了众星捧月的侯府小少爷。

他穿成了古早替身文学中主角攻早逝的白月光。

好消息:还没死!

坏消息:快死了…

一切都如原剧情那般发展,阴鸷的主角攻对他思之如狂,他的爱慕让叶妜深陷入了追杀。

然而叶妜深不甘心再次死去,而是拼死反击。

在一次冲突后意外来临,他筋疲力竭中丢掉手中的刀,带着浑身腥凛气息转过身,撞进了一双悠然戏谑的眼眸。

原文中篇幅极少,高贵神秘的祁王宫循雾走上前,执起他的手用帕子细细擦拭,淡淡威胁道:“明日来见我。”

叶妜深:“…”

被抓把柄不得不应邀赴往祁王府,表面低眉顺眼虚与委蛇,暗地里将自己留下的证据清除。

知晓此事之人都觉得叶妜深要完蛋了,毕竟犯错的“衙内”,理应被皇权惠及的祁王惩治。

即便碍于家世脸面不会受审,也该被不讲情面的祁王私下教训。

无人知道沉稳冷淡的宫寻雾会亲手为他更衣束发,像打扮洋娃娃一样,不厌其烦的为他试戴珠宝,更换衣衫。

叶妜深敢怒不敢言,内心os:玩什么奇迹深深…老男人最烦了。

*

闹崩后的小年夜宫宴,主角攻纠缠再三,叶妜深不得已借口喝醉离席,主角攻却穷追不舍。

不厌其烦的叶妜深无意间瞥见皇帝下座,祁王宫循雾正好(故)整(作)以(镇)暇(静)的观赏这场闹剧。

叶妜深心一横,踉跄几步一头扎向宫循雾,心道:休想看我的热闹。

一片仓皇惊愕中,主角攻看叶妜深摔进自己不苟言笑的皇叔怀里,正要开口求情圆场,却见宫循雾伸出手臂自然的揽住,还顺手擦了怀中人嘴角的酒渍。

避雷:

1.待添加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穿书 古早 万人迷 白月光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叶妜深 宫循雾 配角:柳轻盈 宫盛胤 贠边寅

一句话简介:穿成早逝白月光后疯狂苟命

立意:生命可贵

第1章 第壹章

白月光自救指南

猪把门拱了

晋江文学城

高速公路上一辆大挂车爆胎发出剧烈声响,失控横越隔离带,从侧柏的遮挡中突然冒出,因超车刚驶入最里侧快车道的大巴车司机眼睛徒然睁大,措不及防的与之相撞。

车上唯一因为晕车没有补眠的叶妜深目睹了一切,束手无策的看着车头在视线中闪电般逼近。

这一刻他大脑空白,没有悲伤和害怕,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砰!

自动售票机取代了售票员的工作,手臂肌肉极赋力量感的女售票员只做着整理着行李架的工作,在接过叶妜深行李袋时对他明亮的笑了笑:“好俊的小男生。”

当时叶妜深回以极不自然的微笑,朝向他的善意几乎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看着前排背椅上的白酒广告,下面有一行起始地到终点站的小字。

回味着方才的笑容,他睫毛不受控制的颤了颤,他的人生似乎终于翻开了新篇章,他正在一点点靠近那个掌握自己人生的控制台。

然而…

叶妜深的身-体随着侧翻的大巴车失重砸到另一边车窗,他在一片痛苦的呼救中放空思绪。

事实上他想擦一擦眼睛,有血液糊住了他的眼睫,正一点点模糊他的视线。

但他的手臂不知道卡在了哪里无法移动,一个被安全带束缚在椅子上的年轻女生面露惊恐的看向他。

从她的角度能看见,叶妜深的手臂正以极其不正常的形状朝外弯折。

叶妜深缓缓闭上眼睛,噪音从他的耳朵入侵大脑,在混乱嘈杂中,有一道充满怜惜的声音,如击鼓余音般在他脑海中萦绕开来:“我的儿啊…”

好像是…素未谋面的母亲?

叶妜深是个孤儿,从出生起便没有父母,在各方亲戚斥骂他时才能听到一点关于父母的碎片信息。

但那些描述带着强烈的负面情绪和恶意的误导,甚至相互矛盾。

有人说他父亲是个吃喝嫖赌的混蛋,母亲是个只知道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坏女人。

有人说他父亲是个挣不到钱的废物,母亲表面假清高背地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还有人说,他父亲是个倒霉蛋,而母亲是个空有皮囊却克夫的不祥之人。

叶妜深从小生活在各方亲戚的推诿中,这些对自己父母的诋毁谩骂伴随着他的成长,甚至至少有五年,他过的与流浪无异。

十二岁那年他睡在湿地公园的长椅上,被夜间低温冻醒,委屈的情绪淹没了他的所有,有那么一瞬间他着魔的走向人工湖。

但有一双苍老的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温和而颤抖的对他说:“再坚持几年,等你长大成人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鲜少见到好脸色的叶妜深被那个笑意慈祥的陌生面庞蛊惑,活下去就成了植入他大脑的执念。

有许多次他茫然望着一地鸡毛和满心狼藉,痛苦消磨了他所有的毅力,但那个执念鬼使神差的推着他走到了现在。

他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的那天刚巧是他的十八岁生日,站在阳光下,感觉生活真的在变好。

而此时此刻,他躺在血泊中,自己好像被命运戏弄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坠入深渊,下沉又下沉。

在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似乎出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像鱼钩一般勾住了他的灵魂,一把将他扯了上去。

叶妜深睁开眼睛,视线近处一片湖水蓝,触感细滑。

旁边有女子在哭诉,声音似乎很熟悉:“妜妜是我生下的宝贝,从来不舍得动他一个指头,你爹是疯了…我的妜妜嫩豆腐似的屁-股,挨了几十个板子,要死啊…你们叶家的日子煎熬,不如一别两宽,我带妜妜回郑家…”

“母亲。”一道沉稳的男声劝道:“母亲莫说气话,父亲下手是狠心了些,但也是气急了。小妜在宫中得罪四殿下太不知轻重,殿下们拌嘴是皇室家务事,哪里容得小妜去分说?父亲这顿板子,教训儿子是次,给天家赔罪为主。”

“非我纵子,是妜妜细皮嫩肉的,打几板子做做样子我岂会唠叨?可怜我的儿被打的又青又肿,竟下死手…”

叶妜深听见女子哭起来莫名心悸,他不知朝哪边胡乱用劲儿,终于与那块湖蓝色布料拉远距离。

景象收入眼底,叶妜深才发现自己是趴伏在床上,后臀传来的疼痛让他明白过来,自己好像是他们口中提起的“妜妜”。

—是在说我吗?

叶妜深不确定,薄如蝉翼的层层纱幔垂坠在眼前,琳琅满目的金银器物摆在箱柜高几的顶端。

“小妜醒了。”男声提醒道。

叶妜深闻声望去,年轻男人五官端正,神情温和,起身时带动衣摆,挺拔的背脊散着沉稳的气派。

从前叶妜深接触过资助他的富商,熟悉眼前男子身上的气息。

几乎是搭眼的同时叶妜深便确定了:他一定没有被挫伤过自尊,兴许一次都没有。

坐在床边软椅上的女子也即刻起身,有些激动的迈上床底脚踏,叶妜深甚至小小的担心了一下,她看起来似乎要摔倒。

还没看清来者面目,叶妜深就被一把拥入怀中,紧接着眼泪啪嗒啪嗒落在了他颈侧的肌肤上。

被拥抱的感觉很陌生,叶妜深想不起上一次被拥抱是何时何地,或许自己根本没被拥抱过。

“母亲。”身后的男人语气几乎有些无奈:“母亲小心些,小妜现下动不得,莫再弄疼他。”

叶妜深感觉自己像一个抱枕,被猛地抄起来,又很快被放下。

终于看清了女子的脸,好面善,好熟悉,让他思绪凝滞成一盘卡到静止的破磁带。

女子确切来讲是位妇人,远山眉,杏眼墨瞳,牡丹绒花配各色金饰的发髻,看起来无比雍容华贵。

但越过耀眼夺目的外表,叶妜深在她的眼神中看见了无尽疼爱。

这样的眼神叶妜深从未见过,但在望见的一瞬便叫他被汹涌的爱意压的呼吸放慢。

“母亲…”男人叹息一声,伸手在叶妜深的背上轻抚顺气。

“没大没小。”妇人睨了一眼,从小儿子被打到现在,已经听腻了长子的道理:“好你个叶元深,如今入仕做官,连你娘都教训起来了。”

叶元深?

叶妜深吃惊的瞪圆了眼睛,昨夜他打包好了行礼袋,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三番五次下床检查包裹,生怕落下要紧的证件。

念大学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所以他激动到失眠。

发觉自己真的毫无睡意后,他在自己那部二手智能手机上,打开了一本在控制页打广告的小说。

当时看到小说主角叫叶妜深时,他还未预想到会与自己有任何关系。

可眼前男人叫叶元深,这是小说主角兄长的名字。

“叶元深…”叶妜深下意识念出声。

叶元深微微一笑,同他母亲反驳:“更没大没小的是三弟,母亲要如何罚他?”

不料小儿子拆台,永宁郡主捏了捏叶妜深细嫩的脸颊:“板子没挨够?”

母亲的手温暖干燥,几乎在被触碰到的瞬间叶妜深的心脏就酸涩的难以忍受。

“哎…”永宁郡主俯下身,两手捧着叶妜深的脸轻轻揉了揉,拇指揩掉下眼睑的两行泪痕:“我又不是后娘,怎么就把你掐哭了?”

“母亲。”叶元深附在永宁郡主耳边道:“小妜是挨了板子委屈,您在此处守着只怕他害臊,不如让独自消解消解。”

叶元深说的在理,孩子长年岁好面子,永宁郡主叮嘱叶妜深不要乱动有事喊人,被叶元深扶着离开了。

叶妜深目光紧随着两人,眼中尽是不舍,连呼吸都颤了颤,喉间溢出一声急迫的哽-咽,他想留住濒死的睡梦中慈爱可亲的母亲,却发不出声音。

他卸了力气,脸朝下失落的压在枕头上,枕皮极好的面料,让天生皮肤细嫩经不起磨擦的叶妜深都觉得舒适,一呼一吸甚至闻得到软棉包裹的药草枕芯的甘苦气味。

若真是梦,未免太真实了。

叶妜深扭了扭腰,牵动的臀部皮肉疼得他出了阵冷汗。

在痛苦中强捱了半天,叶妜深胸腔出现被洪水冲击的窒息感。

他渐渐意识到,真的不是梦。

他出现在了昨夜看的小说中,成为了书中主角攻宫盛胤早逝的白月光。

原剧情里宫盛胤一直把仗义执言,救自己于危险的叶妜深当□□慕之人。

不过叶妜深救他的同时也得罪了他的敌对势力,被人多次追杀,最后死在了不到一年后的初春。

死亡让他们阴阳两隔,也让叶妜深成了他心中美好而遥不可及的白月光。

另一主角会作为叶妜深的替身陪在宫盛胤身边,宫盛胤会成为皇位的继承者,与主角受虐恋八百回合后在一起,权利和爱情双丰收。

这一切荒谬到叶妜深哼笑一声,好古早烂俗的故事,叶妜深儿时寄人篱下,扫地擦地之余听见主人家电视上撒了不知多少相似的狗血。

叶妜深抬起头,枕面上晕湿了两个圆。

连抬头这样的动作都会牵动腰下的伤,他被“父亲”打了板子,所以剧情已经经过了他救宫盛胤的节点。

他又要死了。

追杀他的人可能就在路上。

原文并没有为了他这个活在宫盛胤怀念中的配角着墨太多,与他相关的有限剧情主要侧重在描写他的盛世容颜和金尊玉贵,用以增添两位主角间的曲折迂回。

至于他是如何被杀死的—听闻此事后,宫盛胤在悲痛欲绝下彻底黑化。作者只用了这一围绕主角的描写手法。

后来宫盛胤把夺嫡路上的绊脚石全都杀了,太子临死前倒是提起了叶妜深,用以刺激宫盛胤。

看着太子孤注一掷的目光,当时作为读者的叶妜深跟文中的宫盛胤都知道这是个用以自保,而为宫盛胤构建的陷阱。

宫盛胤的回答是:“不必,我把你们都杀了,总有一个是凶手。”

所以叶妜深对于将要谋杀自己的人和手段,除了自己为了宫盛胤而得罪过得人外,基本毫无头绪。

第2章 第贰章

前世今生连在一起,叶妜深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毫无困意的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第二日晌午。

期间侍从伺候他用饭更衣,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引起片刻疲倦,被叶妜深瞪大眼睛赶跑了。

他不想睡觉,他想再看看昨日的“母亲”,虽然不是他的母亲,但是真的好熟悉…

捱到用过晚膳也没等到任何人来看他,叶妜深不禁有些怀疑原著中万千宠爱的人设到底是不是真的。

毕竟那是主角宫盛胤的视角,说自己受宠兴许是他的误解。

入夜时他已经非常失望,下巴抵着枕头自嘲:“算了,就当倒时差了。”

说完侧过脑袋枕着枕头陷入深眠。

翌日清早叶妜深被后腰下的伤痛醒,无人探望的落差加上伤痛,他情绪消沉到了极点,太医来为他上药时,他恍惚掉了串泪珠子。

他将脸埋在枕头里,耳边听见脚步声快步走近,这几日进出伺候他的人都极有规矩,没有人会走路声响这般大。

他刚抬起头看过去,后腰就挨了一巴掌,一个剑眉英目,眼波流转间泄出一丝狡黠的年轻男人,扑通坐在了床边,朝他一笑:“谁呀谁呀?半大小子大白天里光屁-股,哟…还掉泪珠子了?”

叶妜深没被人这么近乎过,下意识抬手推拒:“你走开…”

“臭小子,老子刚挨完叶老大的训,连你也敢这么说你二哥?”说着捧起叶妜深的脸,稀里呼噜搓揉一顿。

叶凌深,叶妜深的二兄长。

在原著中宫盛胤成为赢家后对待叶妜深的家人很不错,叶凌深的习性却不太争气,办过几件跟朝廷耍心眼的事。

主角受还曾劝过主角攻宫盛胤不要重用叶凌深,但宫盛胤怀疑他嫉妒自己对叶氏好,两人大吵一场。

后来宫盛胤意识到自己爱柳轻盈,便把叶凌深贬到外地去了。

太医收拾好药箱,叶凌深半点没拖沓犹豫,立刻起身相送。

没多久又反过来闹叶妜深,在他腰间软肉连戳了几下,等到叶妜深忍不住发火让他走开,他才收了手毫不介意的坐在了脚踏上。

他冲叶妜深笑:“听老大说你被打了一顿板子老实了不少,真转性了?啧啧…我还以为你现下该拖着两条瘸腿爬到父亲面前,满眼坚毅的大喊你无错呢。”

叶妜深无话可说,下巴抵在枕头上看着床头木制雕花。

在床上瘫久了也会累,好在他已经摸索出了最省力的方法,两条胳膊也向前轻轻搭在枕头上,不让手肘使一点力气。

叶凌深沉默下来,像小太阳一样活泼热情的弟弟已经好半天连眼神都不动一下了,只偶尔呼扇着卷翘的睫毛眨下眼。

方才还哭的梨花带雨,一眨眼又成无清冷美人了。

叶凌深被他的疏离气息惊讶到,朝夕相见的弟弟忽然就像换了个人一样陌生。

他探过身子戳了戳叶妜深的脸:“还真转性了?嗐…定是老大没护着你,还在旁边火上浇油,让父亲多打两板子,你也对老大寒心了,二哥说的没错吧?”

叶妜深偏过头不让他戳。

叶凌深嘴碎的很:“真不巧你二哥我被皇上撵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受了半年罪。要是二哥在家里,岂能看着你挨板子?定把你护的严严实实,不是二哥跟你说瞎话,你扪心自问,二哥这些年是不是护你比老大护你多?诶我说,老大护过你么?”

叶妜深捂住耳朵,叶凌深没有半点自觉,拿掉他耳朵上的手继续说:“你二哥今日能回来,还是借了护送贡品的名头,这一路上舟车轮倒,没把你二哥折腾死,差点你就成叶家老二了你知道么?”

叶妜深被他吵的头痛,一不小心说了当下的心里话:“真遗憾。”

“嗯?”叶凌深胳膊一伸,圈住叶妜深的脖颈带到自己怀里:“亏我想着你,还想给你打只水头好的翡翠镯子戴,白疼你。”

他眼神落寞像要碎掉,叶妜深立刻有点愧疚,真诚得与他道歉:“我瞎说的,你不要难过。”

叶凌深松开他,手肘拄着床,拳头抵着鼻子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叶妜深才发现他是在低头忍笑,顿时有种被欺骗的上火。

叶凌深抬起头,朝他露出两排大白牙:“你不一样了。板子真能让人转性?那我得趁老大睡着的时候拍他两下,啧…”他短暂陷入思索,眼中浮现出跃跃欲试:“找个机会也给父亲来一顿。”

叶妜深无言片刻:“大孝子。”

叶凌深不以为意的笑笑,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就是这一瞬间,叶妜深觉得叶凌深似乎是个贪心的人。

就像是多子女家庭里正当中的孩子,受到过瞩目,但是觉得不够,所以要用毫无章法的行事作风吸引一部分原本不会落在他身上的注意。

“你。”叶凌深的话戛然而止,不清楚是否错觉,刚才叶妜深的目光似乎直看到了他皮肉下的心脏。

不知道叶妜深是怎么想的他,但从方才的眼神看,叶妜深一定很笃定自己的想法。

叶凌深无所谓的耸肩,抓住弟弟的手,促狭道:“跟我说说,你在宫里因何…”

门外渐进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两人不约而同朝门口看去。

从叶妜深的视角只能看到他伸进来的半条手臂,以及恭敬的一句话:“殿下,请。”

来者矜贵凛然,只看一眼叶妜深就确定这位殿下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谋杀自己的人。

因为如果是他的话,叶妜深不用等到明年,今天就会毫无疑问的死于非命。

叶凌深从容的起身向前一步,恭敬的跪好行礼:“见过祁王殿下。”

这副模样跟刚才与叶妜深独处时全然不同,切换起来无比自如,没有半点表演的痕迹。

叶妜深被他搞得更紧张,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下床行礼,但他现在还做不到独立起身。

“无妨。”男人冷淡开口,语气低沉却不沉闷,是很好听的声音,叶妜深觉得很像搭计程车时听到的有声书,里面深不可测的大佬总是这种腔调。

叶妜深对上他的目光,相互注视持续了一会儿后,反倒让他怀疑起来,究竟是真的无妨,还是在等叶妜深行礼。

叶凌深目光飞速的在他们之间瞟了一眼,催促道:“皇恩浩荡,三妜,祁王殿下亲自来探望你,还不快谢过殿下?”

祁王宫循雾,原著中关于他的情节比叶妜深还要少,只在后期作为“金手指”对主角攻宫盛胤提供了一些帮助。

主角攻宫盛胤的上位不那么名正言顺,正是因为有这位“九皇叔”的点头,才堵住了朝臣的嘴。

经冬的枯树在早春的夜风中簌簌作响,宫循雾转而看向了叶凌深,叶凌深的笑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

叶妜深感觉到了阴森寒意。

“叶二。”宫循雾的语气仍然波澜不惊:“你随运送贡品的车队回京,听说装载翡翠的马车就在你的马车之后。”

叶凌深问:“殿下深夜前来,莫不是翡翠出了差错,难道圣上怀疑是微臣掉包了翡翠?”;

“没人掉包翡翠。”宫循雾微抬下巴:“是翡翠有缺失的痕迹。”

翡翠有缺失的痕迹,有人偷了贡给皇室的翡翠。

恍惚间叶妜深想起来方才不久叶凌深随口对他说:亏我想着你,还想给你打只水头好的翡翠镯子戴,白疼你。

给你打只水头好的翡翠镯子戴。

翡翠镯子…翡翠…

似乎无人注意到叶妜深小幅度颤抖起来。

“缺失?”叶凌深露出迷茫的神色,又出言道:“殿下有所不知,翡翠开采时难免磕碰碎裂,运送路上微臣曾看过一眼,确实有碎缺之痕,不过…”

他没再说下去,目光随着缓步经过他,走向叶妜深的宫循雾。

“你很冷?”宫循雾问道。

叶妜深陷入两难之境,皇权之下敢偷贡品无异于与九族有仇,原著根本没有说他二哥会偷进贡的翡翠,按照他善良仗义的小太阳人设,是不是该跪下来揽责求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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