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娶后他成了小绿茶
作者:一杳查
简介:
梁子墨从小就是人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长相俊秀,就连长大后都是最努力的牛马打工人。
但是摊上了一个好赌家暴的爹。
渣爹为了给自己还赌债,收了别人的天价彩礼,把他卖给了一个不熟的男人。
婚后,他情感迟钝,丈夫程渡又对他不冷不热,以至于他觉得程渡并不喜欢他。
他就对那个不熟的丈夫蒙生了一个想法,他对他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互不打扰。”
一次和朋友聚餐的餐桌上,朋友说有秘密要告诉他,让他猜。
他开玩笑:“总不能是我老公出轨了吧?”
直到那天真的撞见了丈夫在外养2+1……
他以为这段婚姻玩完了的时候,程渡手指敲着桌面,语气冷肃认真
“你跟我结婚不是作秀,请你认真对待。”
梁子墨懵了,啥意思?
这是让他守男德不要在外给他戴绿帽子?严于律人宽于律己可谓是让对方整明白了。
于是他第二天拖着行李箱跑了,离又离不了,他走还不行吗?
然而一个人在外的日子不好过,没钱的日子吃不饱穿不暖,朋友支招让他当绿茶挽回丈夫的心!
他在网上搜索了一堆如何装绿茶,绿茶十大金句,绿茶的自我修养,绿茶的自我形象管理……
自认为背的滚瓜烂熟毫无破绽后,他小心翼翼的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老公,我只是因为害怕,我现在只有你了……可以给我点钱吗?”
电话挂断,对方立刻就打钱过来了。
梁子墨数着银行卡余额里的零,不是……装绿茶真的管用啊?
——
程渡第一次见到梁子墨的时候,是在海边看他拍照。那夜烟火炸响盛开,掩盖了他不可名状的心动。
活了25年的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一见倾心。
后来碰见男男女女给梁子墨送花献殷勤,他不动声色的将人强行娶回了家。
程渡结婚的事情只有圈内鲜少几个关系够铁的朋友知道,人人都震惊他是铁树开花!还有叹他想不开,英年早婚,高冷的程总表面对此不置可否。
内心却表示:娶老婆得趁早,磨蹭等到他心里有人了再追可就麻烦了。
然而结婚三个月后,程渡看着老婆背对着他睡的后脑勺破防了。
这个日日躺在他床上,心比石头还硬的笨蛋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窍?
—
后来的某个下雪天,梁子墨喝醉了酒,他给程渡打视频电话。
接通的那一刻,他背后的烟花倏然升空绽放,暖黄色的花火照亮了夜空中飘扬的雪花和梁子墨对着他笑的十分开心的脸。
那一瞬间他好像又心动了,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直到耳边嗡鸣。
他听见梁子墨说:“程渡,我们一起看烟花吧。”
——
叮~您有新的阅读指南待查收~
1:同性可婚背景,1v1双洁HE,一个不会谈恋爱,一个以为对方不爱的故事
2:攻在外面没人,攻对受单箭头,很粗包不虐的
3: 本文内有关下乡做志愿者部分灵感来源于现实,但由于本人没有类似经验所以存在相当多的编纂部分,大家看个乐呵不必太较真~当然有相关经验或专业知识的欢迎指正,还请宝宝们不吝赐教~
4:新人第一部作品,文笔剧情有不足之处还请多多包容(^3^)
1 塑料婚姻
◎总不能是我老公出轨吧?◎
鹤山市的十二月中旬,已是寒冬。
梁子墨站在窗前看手机,半个小时前,他的丈夫程渡给他发了消息。
【程渡:今晚加班,早点休息。】
【茧:好】
他打字简单回复了一个好。
聊天记录往上翻,两人都像人机一样重复着这两句。
梁子墨在一家叫“真影”的写真馆工作,他今天刚刚拍完一组圣诞主题写真照作为公司的宣传片。
拍摄结束后天已经黑了,整个城市的灯光亮了起来了,楼下的广场布置了一颗巨型圣诞树,上面的彩球与灯带闪着绚烂的光,在大雪天下圣诞的氛围十分浓郁。
“哎!子墨快过来卸妆,今天早点收工我们去聚个餐。汤郝定了临江阁,昨儿刚开的淮扬菜!他在那儿等我们。”
听见何蔓喊他,梁子墨应了一声,关掉手机往化妆间走去。
“来了!”
化妆间里,梁子墨乖乖闭着眼,让何蔓卸妆。
汤郝与何蔓都是他的以前的大学同学,那时汤郝是他的同级舍友,何蔓则是大他们两届的学姐。
刚上大一那会儿,梁子墨穷的交不起学费,没日没夜的做兼职,后来有一次因为生病耽误上工被辞退。
舍友汤郝说他白瞎了一张帅脸,要是懂得利用美貌资源比打工挣钱多了。于是摄影系的汤郝背着相机,何蔓提着化妆包,给他拍照。
三人就这样合力开了一家校园写真馆,梁子墨负责当模特拍样片吸引同学来拍照。三人就这样互相扶持下挣了些钱。汤郝起头在校外开了家店。
几年时间越做越大,分店开了两三家,发展成了一个小公司。
脸上清理干净后,梁子墨换上自己的衣服,何蔓开车载他赶去汤郝定好的商场吃饭。
一大早,汤郝就说今天有大事要跟他们两人宣布,弄得神秘兮兮。
到了停车场,梁子墨远远瞥见一辆车牌很眼熟的迈巴赫。
那不是程渡的车吗?难道他也在这个商场?
“走了子墨,看什么呢?”
“哦,来了!”
也许他是在应酬吧。他没多想,跟着何蔓离开。
临江阁大门口很是热闹,广场处还搭了个戏台唱昆曲庆祝开业,吸引了很多游客,阵仗不小。
汤郝有预定,梁子墨在前台报了名字就有服务生带着上楼,进了包间,汤郝就开始吩咐上菜。
三人见着面寒暄几句,气氛很快热闹起来,将外头剔骨的寒冷都驱散了。
酒过三巡,汤郝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色请柬:“大事就是我元宵结婚,你俩必须到场啊!”
梁子墨与何蔓将婚礼请柬拿到手的时候,都没太意外,基本也都猜到了,他俩齐齐道了声喜。
何蔓将请柬收好,说:“这下修成正果,有人收拾你喽!”
汤郝嘴欠:“嗐,我乐意被我媳妇管着!你还是关心下自己吧蔓姐,我和子墨都结婚了,我们仨就剩你一个了哈!”
“嘿——我妈还没催呢你倒催起来了?”何蔓脾气爆,正打算同他好好理论一番,却忽然又止住,“啧,你开我玩笑就算了,提子墨的事儿干什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汤郝忽地脸色一变,跟梁子墨道歉:“对不起兄弟,我不是故意的……”
梁子墨倒没什么反应,摆摆手:“没事,你们两个不用这么刻意,我早就想开了。”
也不怪他俩这么小心翼翼,是因为三个月前他被按头结了个婚。
和一个不怎么熟的男人。
当时汤郝跟何蔓都为他抱不平,什么年代了还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
结婚之后,他俩更加不敢在梁子墨面前提一个字,害怕他伤心难过。今天汤郝这是喝醉了酒,没把住嘴。
要说起来,这桩婚事还得追溯到爷爷奶奶辈。
梁家在梁子墨出生之前,老一辈们就自作主张和程家指腹为婚,订了娃娃亲,那时候程渡才1岁,而他还在娘胎里。
没料到生出来是个儿子,加上后来梁家垮了,所以婚约也就没人再提了。
虽说现在同性已经可以领证结婚,但像程家这样的大家族观念陈旧,仍对传宗接代十分执着。
梁子墨小时候听说过这个婚约,他还以为只是玩笑话。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程家的长辈今年突然找上门来提亲。要求梁子墨尊重长辈的约定,履行婚约和程渡结婚。
让他感到疑惑的是,程家鑫陇集团的发展如日中天,在鹤山市的地位说一不二,程渡作为程家接班人,为什么要他娶门不当户不对的自己?
还没等他回绝这门婚事,他那赌鬼父亲收了程家的天价彩礼,又拿捏他一向懂事孝顺,没得选。
这婚就稀里糊涂的结了。
但他俩没办婚礼,梁子墨也没去过程家大宅。两人平时单独住在程渡的私人别墅里,因此梁子墨到现在连程家有哪些人都认不全。
两人结婚那么久他也想通了,这婚离又离不掉,只能凑合过。
汤郝听完他的话松了一口气,抬起酒杯和他碰了碰:“那就好,其实还有件事瞒着你,我刚刚一直不敢说。”
何蔓诧异:“你还有事儿瞒着子墨?”
梁子墨不太能喝,他抿了一口就放下酒杯,汤郝也不介意。
梁子墨开玩笑说:“什么事?总不能是我老公出轨了吧?”
“……那倒不是。”
汤郝有些心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继续说,“我刚就是想说,临江阁是鑫陇旗下子公司开的饭店。我怕你膈应,不想吃这儿的饭,我也是刚听人说的啊!但是吧,来都来了……”
梁子墨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吃得很香。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是就是呗,其实来这儿吃饭也有好处。”
何蔓:“什么好处?”
汤郝:“你说。”
梁子墨:“那就是我吃饭不用花钱。”
两人:“……”
话题落到梁子墨身上,汤郝又想起另一件事,问到:“你上个星期跟我说要请半年假去乡下当志愿者,我回去想了下,可以给你批假,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吗?”
何蔓也严肃起来,放下碗筷:“是啊,穷乡僻壤出刁民,生活条件又脏乱差!你一个细皮嫩肉城市里长大的人吃得了那份苦吗?”
梁子墨拍了拍他们两人的肩:“放心,我一个男的怕什么?再说这个项目是国家扶持的公益活动,不会出问题的!”
汤郝:“好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梁子墨想了想,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放心吧老汤,你结婚那天我一定赶回来!”
梁子墨再三保证,态度十分坚定。
见他没有回头的可能,两人又嘱咐了几句有困难第一时间联系他们,注意安全,才翻过了这个话题。
今晚这饭从“喜宴”变成“饯行宴”,即将几个月见不到面,三人又聊了很久。
饭局结束后,汤郝在结账。梁子墨出了包间找厕所,但因为饭店太大人又多,他干脆找服务生带头领路。
途径一间大包厢,这间房从里面打开门,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出来。
梁子墨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四目相对间,梁子墨立刻认出了人。
程渡?!
不是吧?这么巧?
梁子墨正想着要不要打声招呼,一个女人从程渡背后走出来。
身姿窈窕,长相艳丽,还十分自然的挽住程渡的手臂。
“我们走吧……这位是,你的熟人?”
女人问。
梁子墨大脑飞速运转。
不知想到什么,他摆手,得体笑笑:“不,泛泛之交,算不上熟。程总,回见。”
说完,梁子墨就跟着服务生离开了,只留背影给两人。
女人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梁子墨手指上的戒指。
她又看了一眼程渡手上的,抬头睨见男人的眼神黏在了离去的背影上。
她笑着:“哥,他不会就是我嫂子吧?长得很帅啊,我好像见过,是个模特来着,他刚刚说你们不熟?”
程渡盯着梁子墨削瘦的背影,语气颇玩味道:“嗯,泛泛之交。”
—
梁子墨来到卫生间。
短短几分钟,他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
没想到玩笑话成了真……算了,不就是外头有人嘛?多大点儿事。
反正两人没有感情基础,豪门之间多的是貌合神离的婚姻。
再说,他明天就要出发下乡,眼不见为净。
这样想着,梁子墨很快平复了心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出去了。
出来时没再碰到程渡。跟汤郝何蔓二人分别,到家后,已经半夜11点了。
程渡还没到家。
也是,佳人相伴,谁愿意舍弃良辰美景。
梁子墨洗漱好后,已经躺下准备睡觉,别墅大门“咔哒”一声,程渡回家了。
这个点……他怎么回来了?
没办法,梁子墨礼貌性下楼迎接。室内暖气很足,他只穿了一件蓝色真丝薄睡衣,领口露出一截,并不冷。
“你怎么回来了?”
外面的雪没停过,男人带回一身寒气,他脱下羊绒大衣挂在衣架上,梁子墨闻到了他衣服上淡淡的酒味儿。
喝酒了,但是大衣下的黑色西装跟领带穿戴十分整齐,没有一丝褶皱,不像做过要脱衣服的事情。
程渡比他高出一截,视线在梁子墨领口露出的一截白皙的锁骨上扫过。
他并没有回答梁子墨的问题,只是提醒了一句:“衣服穿好。”
梁子墨:“……”
他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动手把睡衣扣子扣到嗓子眼。他很想说,谁在家穿睡衣也要防狼似的?
程渡在客厅沙发坐下,双腿交叠,看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梁子墨:
“过来。”
“?”
梁子墨以为他要坦白,跟着坐了过去。
无论如何,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可无论怎么说,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这么快就遇到问题,他难免有些失望。
可更多的不太在乎,在他眼里,他们是被同一根绳子绑在一起的。他们之间不必知冷知热,只希望互相尊重就够了。
程渡既然有心坦白,他也不必装傻。
梁子墨语气淡淡:“说吧。”
程渡点了支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他的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下颌线利落而冷硬。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说不出的矜贵冷峻,那双黝黑而深沉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梁子墨,在烟雾中又显柔和几分。
眼前的梁子墨穿着睡衣端正坐着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乖巧。不知道是因为小时营养没跟上的缘故还是职业需要保持身材。他很瘦很白,眼睛黑亮有神,睫毛浓密纤长,整体带着几分南方人的精致淡雅。
程渡收回视线,弹了弹烟灰:“我回来,你不高兴?”
梁子墨:“没有。”
程渡见他表情淡淡的,很冷静。好像接下来无论他说什么话,他都能接受。
他挑眉:“泛泛之交?”
那语气里满是质疑,显然不信他没有不开心。
梁子墨却品出另一层意思:“当时那位女士在场,我只能这么说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和她吃饭,你下次……”
他本来想说如果程渡下次要是带那位女士出来约会,可以提前跟他说一声,他尽量避开不去破坏气氛。
可是转念一想,这种事怎么可能提前讲?于是到嘴的下半句被咽了回去。
程渡微微皱眉,见他越想越歪,指节轻敲茶几,语气带着几分急切:“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你和我结婚不是作秀,请认真对待。”
原来是这个。
梁子墨思考了一会儿,答:“你放心,我还没有在外面找刺激的想法。”
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都希望伴侣永远守贞,而对自己的行径十分宽容。
外人眼里的商业精英程渡,竟也不能免俗。
他有点失望,原以为程渡是个男人,就算被抓着错了也能及时坦白沟通,不管是出于保护他的情人还是出于这段塑料婚姻。
没想到他心胸这么狭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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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觉睡醒老婆跑了
◎进局子了记得去捞我◎
程渡听他这么说,眉毛拧的更深了。
指尖的香烟自燃,烟灰不小心掉在裤子上,烫出浅浅的一个坑。
程渡这次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想通过眼神探究眼前的人,忽然把到嘴的解释憋了回去。
“你想多了。”
梁子墨无所谓地点头,说:“嗯。还有别的事吗?我很困。”
已经十二点了,他困得睁不开眼,也不想再同他讨论这件事,随他吧。
程渡轻叹一口气,结束了话题,将没抽完的香烟丢进了烟灰缸。
梁子墨上楼回了房,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他和程渡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一直都是分两张被子的,结婚这么久以来两个人从没做过。
他最初还以为是程渡跟他一样,因为不喜欢对方才没亲密过。现在想来,原来没跟他做过的爱都在外面和别人做过了。
只有他是真的以为他们在相敬如宾。
如果不是因为太困,现在去客房睡要打扫卫生折腾很久,他早就已经抱着被子走了。
程渡洗漱时,将那套六位数的定制西装被扔进了垃圾桶。
浴室的镜子里,男人裸露着结实精壮的上半身,花洒淋下的水滴顺着腹肌滑下。湿气氤氲中,他内心犹如打翻了的调味剂,五味杂陈。
他刚刚确认了一件事,梁子墨心里根本就没有他,连醋都懒得吃。
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时,房内只开着一盏台灯,梁子墨呼吸匀畅,已经睡得很熟了。
程渡走到床边,借着微弱的灯光,用眼神细细描摹他的睡颜。
没忍住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手感光滑细腻,这时梁子墨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怕惊醒他,程渡很快就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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