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拐回家的小祖宗
作者:橘子很甜呀
简介:
【强势霸道占有欲大少爷(裴行知)X钓系敏感小野猫(祁遇)】
祁遇在威胁之下,冒认裴家私生子的身份,闯进一个泼天富贵又危机四伏的宅院。
裴家的大少爷裴行知脾气差、心狠手辣,出了名的霸道狠戾,整个东临城没人敢惹他。
第一次见面,祁遇就把这位哥哥得罪了个透。
裴行知派了心腹,放出狠话:“替我处理他!”
众人满脸幸灾乐祸:“一个私生子还想回来分财产,若我是裴大少爷,他必死无疑!”
书房,冷血保镖在小本子又画了一个正字:“大少爷说了,这三篇课文都要背熟,错一个字就记一笔。他参加完晚宴回来,亲自和你算账。”
晚上,众人亲眼看着大少爷托着祁遇屁||股,小心翼翼抱回房间。
祁遇拎着哥哥从晚宴上带回来的小蛋糕,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奶油:“好吃!”
从此,裴大少爷身后多了个黏人的小尾巴,一口一声“哥哥”,甜到心坎里。
裴行知心里憋着笑,面上忍的辛苦。每天接送上学放学、买冰糖葫芦,比谁都勤快。
小跟班:咱们家爷改了性子!
—
祁遇抱着课本把小会议室推开了一点缝。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侧颜线条利落分明,指尖夹着一支雪茄,姿态闲散却游刃有余的指挥公司下个季度的计划安排。
裴行知背靠在椅背上,摁灭了雪茄,漫不经心的掀了眼皮,拍了拍大腿:“过来,坐这儿。哪题不会?”
祁遇拿着课本走过去,小心脏“砰砰”跳的厉害。男人矜贵倨傲,怀中温热气息带着绝对的占有欲和安全感包裹住他。
裴行知手背青筋绷起,指节轻扣在桌子上:“再走神就不是打桌子了!”
-
再后来,祁遇身份被拆穿,任务失败,养父用枪对着他的额头。
裴行知上门要人,用手心握住枪||口:“我要他的卖||身||契!”
火柴一划,当场烧了。
往事旧恨一笔勾销,放他自由。
裴行知拦在门口,黑色大衣敞开,一如既往的骄傲张狂:“祁遇!你想清楚了!我怀里三十七度,外头零下七度,你自己选!”
从此,伤痕累累的小野猫找到自己的窝,爱意滋长出全新血肉。
【小剧场】
“我要离家出走!”
祁遇攥着辛苦攒下的五块钱,认真拨算盘:“用一块钱买糖葫芦,三块看场电影,剩下一块钱坐黄包车回来,然后挨顿打,不亏!”
【民国架空+伪兄弟+救赎+强强拉扯+甜宠养成+HE】
第一章 窃玉
临江饭店顶层的沙逊套房。
裴东安站在沙发边:“大少爷,老爷派人去接外头那个私生子了,说是人已经到了东临城。”
“若是接回来,岂不是平白让他分走家产?”
祁遇端着托盘,心头一颤,听到这儿,耳朵忽然变得格外敏锐。
他凝神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等那人作答。
裴行知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扯了扯领口,微微松散着脖颈间的两颗扣子。
他修长的手指尖夹着一抹猩红,凑到嘴边,很惬意的歪着身子在那儿抽烟。烟雾散开,俊朗的脸上浮现一抹酒意的红晕,生出几分醉玉颓山之态,整个人显得矜贵又高不可攀。
“大少爷,您给个话?”赵东安催促。
裴行知手指间的烟越来越短,他勾了勾手指召唤服务生。
祁遇立马端着托盘把玻璃烟灰缸送过去。
一支烟的时间有了思索结果。
裴行知把那抹猩红按灭在烟灰缸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随手扔进祁遇端着的托盘上。
盒子里一枚黑黢黢的子||弹在托盘里滚了一圈,撞在透明玻璃酒杯上,发出“铛”的一声轻响。
裴行知黑眸一挑,嘴角透着一抹令人胆战心惊的邪恶气息:“这就是我的答案。”
那枚子||弹像是在祁遇心口上撞了一下,祁遇身子微颤,托盘中淡红色的樱桃酒漾出玻璃酒杯,冰凉凉的淌在手上。
“大少爷,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保证不会让这个私生子出现在您的面前!”裴东安拿走子||弹。
裴行知看了一眼洒出来的酒,嘴角蔓开一抹笑意:“这么胆小?过来......给我捏捏腿。”
祁遇放下托盘,低着头,几步走过去,跪在沙发边给裴行知捏腿。
裴行知半躺在沙发上,悠闲地曲着一条腿,懒洋洋的打量着低着头的男孩。
他穿着临江饭店标准的制服,白衬衫大约是新的,上头还带着折痕。黑色领带歪在一边,布料又薄,里面的身体显得十分拘谨。
祁遇不敢乱看,只低头按着那一截小腿。
一阵热气袭来,裴行知凑过来,抬手挑起他衬衫左胸口挂着的黑色工牌,念他名字。
“小玉。”他的嗓音带着雄||性||气息的侵略性。
祁遇错愕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望着他,小声说:“裴大少爷......”
裴行知黑眸微眯,看着如小兔子般易受惊的少年。视线相撞,祁遇不敢和他对视,忙移开了目光。
裴行知却越发恶劣的觉得有趣:“不敢看我?”
祁遇受惊般抬起头,一张唇红齿白的漂亮面孔映入裴行知眼底。清亮的瑞凤眼好似碧水沁和田玉,温温润润的惹人怜惜。
裴行知问:“刚来的?”
祁遇点点头:“嗯。”
“多大了?”
“十八。”
“你爹妈怎么舍得送你来?”裴行知心知肚明,说是服务生,其实就是给客人消遣的。既然能送到他面前来,人肯定还是干净的。
祁遇微微沉吟一下,说:“爹爹病了,娘早就过世了。哥不肯给我一口饭吃,就卖了.....说是过来做学徒的......”
“卖了三袋大米,一袋面粉和一串冰糖葫芦......”
裴行知看着他,这样漂亮的少年,卖到这种地方,怎么只值这么点钱?
定是他这哥哥急于打发了他。
“你这哥哥,可真够坏的!”裴行知评价。
祁遇低着头,眼眶温热。似怨怼一般地小声说:“是够坏的!”
他盯着裴行知的锃亮的皮鞋,灯光照在皮面上,眼前不知不觉泛起一圈一圈的光晕。
眼前忽然伸来一支骨节修长,青筋明晰的手,手指夹着一根烟。
裴行知懒散而性感的嗓音传来,他看着眼前的小可怜闪躲的目光,明明还没做什么,却好像在欺负人。
他低笑着问:“那我坏吗?”
祁遇忙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划了划,帮他把烟点上了。
火光明灭,烟雾从那张俊气的脸颊上散开,祁遇撞上裴行知那双熠熠生辉的黑眸。
裴行知等着他说话,外头服务生进来送果盘,走廊上的一阵又一阵的哭喊求饶声传来。
“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拿裴大少爷的玉佩!”
“说不说!谁偷了裴大少爷的玉佩!”
领班胖经理握着拂尘用的鸡毛掸子耍威风:“都不承认是吧?”
“您饶了我!饶了我!”
“真的不是我!我不敢的......”
胖经理叉腰:“今天要是给我搜出来,扒了你们一层皮!”
一排年轻男孩们如鹌鹑似的低着头。跪在走廊上,求饶声阵阵。
裴行知嫌弃地皱了皱眉,扭过头,惜字如金地开了口:“吵!”
低哑不悦的嗓音能听出明显的阴翳。
祁遇咬紧下唇,小心翼翼的站在边上。紧紧攥着手心。
裴行知那块传家宝的玉在这儿丢了,胖领班只想撇清责任,把责任推给这些服务生身上:“裴大少爷,今晚我一定把这个手脚不干净的找出来。”
一晚上了,一块玉佩还没找到,裴行知不悦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毛绒地毯上,趴在沙发边打盹的一只黑色的罗威纳犬立马打起精神。
黑色的大狗凶悍,跳起来足足有半个人那么高,祁遇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玉丢了,去找找!”裴行知握着大狗脖颈上的皮绳,缓缓松开手指。
罗威纳犬龇着牙,“腾”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墙边站着的几个男孩,吓得脸色惨白,惊慌不已。
他们嘴里塞着布,只能发出惊惧的“呜咽”声。
呲着厉牙的大狗在每个人身上四处搜寻主||人的味道。
胖领班吓得丢了鸡毛掸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大狗跳上去嗅了嗅,一尾巴拂在他脸上,扬长而去。
祁遇怕狗,他不自觉向后退了几小步。撞在了什么东西上。隔着薄薄的衬衫,是裴行知温热的体温。
大狗朝着他冲了过来,凶悍的龇着牙。
毛茸茸的尾巴拂过手背,前面是大狗,后面是裴行知。祁遇只觉得自己被钉在了地毯上,呼吸都停了半拍。
裴行知懒洋洋的看着祁遇,正准备制住他的狗。
大狗忽然厉声叫了起来。
“汪汪!”
玉就在他身上!
第二章 要惩罚偷东西的坏孩子?
大黑狗龇着尖锐的牙,扯咬着祁遇衣服下摆,朝着主||人的方向邀功般的拖拽。
“汪汪!”
“汪汪汪!”
屋内光线昏暗,裴行知站在半开着的窗子边,一件黑色衬衫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他抬起手臂,黑色衬衫的袖口硬朗,指尖的烟夹在唇边,悠悠吐出一片白雾,才不慌不忙制住嚣张的大黑狗。
“乌云!”
乌云不甘心的松开祁遇的衣摆,一跃出去,嘴里叼了一根鸡毛掸子回来,献宝似的冲着裴行知摇摇尾巴。
“你说,要惩罚偷东西的坏孩子?”裴行知指间一抹猩红烟头按灭在烟灰缸。
“汪!”
裴行知翘起嘴角,眉眼里满是放||荡不羁,他把玩着鸡毛掸子,撇了一眼手足无措站着的祁遇:“你过来!”
乌云一跃出去,“汪汪!”凶猛的咆哮声将走廊上的服务生们都赶走,它蹲在门口替裴行知守着门,谁也不能靠近。
祁遇往后挪了一小步。
“过来!”裴行知重复一遍。
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晦暗不明,整个人身上似乎散着寒气:“要我亲自过去抓小偷么?”
“不过,我亲自动手的话,会把他的腿打断!”带着威胁的语句,狂妄也恶劣。
祁遇攥着手心慢慢走上前去,有些空荡的衬衫下的身子显得单薄。
“我没偷东西......”他说话像小猫似的。
裴行知那狗训练出来,从来就没出过错,他锐利的眸子眯起,看着死到临头还嘴硬的少年,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手往他的脸上拍了拍,戏||谑说:“小骗子!”
“我没骗你。”祁遇说。
裴行知忽然捏住祁遇的细腰。
一股热量袭来,男人的手掌骤然收紧,绝不让他有逃脱的机会,祁遇心口猛的一跳,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
裴行知一双眼眸厉如鹰隼:“躲什么?偷我东西不是为了吸引我注意力么?”
“你的骗术很高明!重病的爹,过世的娘,坏透了的哥,家里是不是还等着治病的药钱?”
裴行知面露嫌恶:“你们这儿,都是这么个话术,我一年得听好几回,没点子新意!”
说完,他随手开了一瓶威士忌,倒在酒杯里,问他:“敬酒还是罚酒,选一个!”
祁遇无助地摇摇头:“我不会......喝酒......”
“你不选我帮你选。”裴行知没什么耐心,捏住他的下颚,扬起手往他嘴里灌了口。
裴行知掰开他的下唇,祁遇吃痛,那酒浓度有些高,像是一团火在喉咙间燃烧。呛的他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裴行知动作粗暴,溢了满手酒水:“你们这儿的服务生按酒钱提成,酒我帮你开了一瓶,把玉佩拿出来吧!”
一瓶酒钱的提成,足够祁遇半年的生活费了,不该再贪婪,偷他的玉佩了。
打湿的衬衫贴在身上冰凉凉的,祁遇冷得心惊胆颤。
“咳......咳......我没有......没有你的玉佩。”祁遇咳的眼眶红了,鼻尖也红了。
他的声音带着酒气的嘶哑和危险,扬起手往他嘴里又灌了口威士忌,动作粗暴,满手都溢了酒水。
祁遇呛的一张脸通红,不住的咳嗽着。
“咳......我没有......”
裴行知握着他雪白的脖颈,与他视线相对:“敬酒你喝了,罚酒可是你自己讨的。”
祁遇在他手中无力的挣了挣,就像是无力的小猫。楚楚动人、温温润润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惜。
裴行知心想,这人要么道行太高,明白像他这样的男人吃哪一套?又或者,这人初来乍到,不知天高地厚,偷东西偷到他裴行知头上了。
裴行知觉得是第二种。
他出来消遣,不过是为了躲避一桩包办婚姻,并不想真的和外头的人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裴行知不屑于搜他身,只是带着几分玩味逼他把玉佩交出来。
“跪下!”
祁遇照做,他咬了咬下唇跪在木地板上,墙壁是是巴洛克时代的灰绿和粉红的涂漆,墙头上描金的云头,被一盏拉力克等照的变了形,恍恍惚惚。
裴行知用鸡毛掸子的羽毛挑起他的衣服下摆,茸茸的羽毛抚过祁遇的脊背,凉飕飕的。
“你偷我东西,那我打你P#G。还算公平?”
“啪!”
鸡毛掸子挥下来,祁遇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啪!”
裴行知对上他的眼睛,手劲十足:“我倒看看你能无辜到什么时候?”
“坏孩子。”他戏||谑般的对他作出评价。
膝盖跪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祁遇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裴行知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挥着鸡毛掸子,将清瘦的他完全裹进他的身影里。
祁遇沉默的看着地上两道靠近重叠的影子,委屈的鼻子一酸:“不是坏孩子……”
裴行知骂了句,“不见棺材不落泪。”下手越发狠了。
“啪啪……”
窗外的风一阵又一阵打在五彩琉璃窗户上,脆生生的声音夹杂在里面。
可怜的小团子在风中无助地颤抖着,疾风暴雨,严厉又凶狠。
祁遇默默的咬紧下唇,胸前的衬衫被威士忌打湿贴在皮肤上,夜风一吹有些冷,他蜷成一团,不住冷颤。
裴行知顿了顿,才不过挥了十多下,眼前的人儿像只猫儿,连鼻子都是红彤彤的。
他蹲在他面前,忽然捏起他的下巴,问:“疼吗?”
祁遇薄唇上咬了一排牙印,点点头。那种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让他心颤。
“把玉佩交出来,就饶了你。”
第三章 搜身
挨了打,祁遇跪在地上低着头,身体轻轻颤动。
裴行知盯着他的后脖颈,时轻时重的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喷洒在他的手臂皮肤上。
热热的、软软的,有些痒。
裴行知收回手臂,这样继续和他耗着容易出事。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把玉佩拿出来,我最后说一次。”
软乎乎的气息透过皮肤,裴行知心神被他搅乱,转过身闲闲散散的走到钢琴边,随手按动几个冰凉琴键。他黑色的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扣,领口松散着。酒意熏染,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口。
“不是小偷……”祁遇跪在地板上,眼眶红,鼻尖也红,两行委屈的清泪顺着脸颊淌落滴在锁骨上,只是不断说着这四个字。
衬衣前一片打湿的酒渍,惨兮兮地仿佛被凌||虐过。
一张小脸上,淡粉色的眼皮,连睫毛上的水珠颗颗晶莹,他眸中晦涩不明的情绪流转,完全是小狐||狸||精半夜勾||人。
裴行知心头的火完全被勾||起来,他单手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按在沙发上。
祁遇不经意碰到他腰间的武装带,冰凉的的让他直害怕,泪珠子顺着面颊滚滚落下。
“你这么胆小,我真要信你了。”裴行知笑得又坏又恶劣。
不过,这些年上赶着要爬他裴大少爷的床的人多了,他一个字也不信。
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是想要我搜你身吗?”那双眼眸厉如鹰隼直直的盯着祁遇:“胳膊抬起来!”
裴行知顺着他的袖口一路到手臂,仔仔细细的搜了。接着是衬衫,宽大的手掌一路下滑到祁遇腰间的皮带缝隙里。
祁遇眼皮下浮着一层淡淡的阴影,哆哆嗦嗦地说:“不要......”
“由得你?”
裴行知冷漠的搜寻玉佩,冷眼看着祁遇颤抖的身体。
祁遇忽然握住他的手臂,哀求般的望着他:“不要......”
裴行知不顾他的求饶,手背伸进他的后腰,猛的拽出一个布包出来。
小布包的针脚很粗,裴行知稍一用力,就把上面的扣子扯开,一枚通体碧绿的和田玉佩落在了沙发上。
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半只蝴蝶翅膀,展翅翩飞。
——正是裴家祖传的玉佩。
......
《裴先生拐回家的小祖宗》作者:橘子很甜呀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点击观看
继续浏览有关 bl 的文章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