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书狗血one night
【双男主文,不喜这个的现在可以点叉了!带读心术。攻:花简!受:薄霖!不拆不逆,年下差5岁。】
1
花简苏醒的时候浑身燥热,胸口像是压了重重的石头,憋的他只能费劲喘气。
他不耐烦地再次抬手将衬衣领子撕开。
不对?
他倏然睁开眼睛,黑色的眸子里满是狠戾,可很快狠戾又被欲望侵蚀的迷茫代替。
该死,他忘了,他穿书了。
“花简?你到底好了没有?你要是再不去送礼物,生日会可就结束了!”
洗手间隔间外男人的声音颇不耐烦。
“我这就过去。”
粗粝又暗哑的嗓音,和某处的异样让花简知道自己中招了。
操。
他穿到一本名叫《豪门真少爷的绝美爱情》的小说中。
非常荣幸,他成为了假少爷某位拿不到台面上的追求者。
的舔狗。
男人被花简的声音吓了一跳。
花简一向是个书呆子,戴个黑框眼镜,头发盖着眼见了人从来都是低头含胸,瓮声瓮气的。
刚刚那个声音可一点不像他。
男人不由揉了下耳朵,语气不知怎么好了些:“行了,你快点,一会儿冯少等不耐烦了。”
脚步声渐远,花简狠着劲咬破嘴。
疼痛让他保留了一丝清醒。
帝都海平酒店坐落在江边,是帝都地标式的建筑。
花简忍着身体的躁动朝顶层1101号房间走去。
原身追求的冯乾今天在1101开party。
为了哄假少爷,那狗B今天会在party上诬赖真少爷私生活混乱,并且混乱对象就是‘花简’。
‘花简’中药后,在洗手间的隔间遇到被人推进去的真少爷,再被假少爷带人捉奸...
他妈的,这群死gay不去拍宫斗剧实在是亏本。
从这以后‘花简’得罪真少爷,又惹来真少爷几位追求者的不满。
各种蓝颜知己出主意,冯乾怕他们查到自己,把所有的事推到木讷的‘花简’身上。
‘花简’最终因为触犯法律被抓...
可花简他是直男!
搞个屁的基啊!
正想着,1101到了!
这具身体有300多度近视,花简岚穿来时就没找到眼镜,他眼神涣散,没注意到房间的异样就这么直直进去了。
‘咚!’门被关上了。
房间很安静,还很黑,只有对面大楼的灯光透过硕大的玻璃窗照进来。
花简迷迷瞪瞪往前走,不知道怎么就被绊倒在床上。
闷哼声从他身下响起,他道:“生日party呢?结束了?”
薄霖头疼的嗡嗡响,他出差的地方在地球另一边,非常冷,他不出意外的着凉了。
还没来得及吃药,下了飞机又被人来疯的发小灌酒,他这会儿脑子已经能用浆糊来形容了。
身上的男人死死压着他,薄霖怒道:“谁?滚!”
可惜因为生病,他这会儿不像斥责反而像是撒娇。
男人的身子并不柔软,可却意外地舒服,花简岚恍惚地拱了拱腰。
被药力折磨的快疯的地方,立刻饮鸩止渴般颤了下。
“呃唔~”
听到这声男人味十足的沙哑声儿,薄霖身子一僵后背汗毛竖起。
他是GAY,没几个人知道,发小陆泽西算一下。
陆泽西手里经营几家娱乐公司,总说要送几个细皮嫩肉的小男孩给他玩。
薄霖像苦行僧似的活了二十多年,可真见到那些小男孩,他却提不起兴趣,甚至非常厌烦。
但这会儿他惊悚地发现,被这个男人蹭了两下叫了一声,他竟然动情了。
“是陆泽西让你来的?”薄霖滚了下喉结。
花简脑子混沌一片,觉得陆泽西这名有些耳熟,可很快他就被汹涌的欲潮淹没。
他闻到一股清冽又独特的气息,混合了酒香。
花简低下头,夸张地深深吸了口气,喃喃道:“真好闻。”
薄霖太阳穴猛地跳了下,陆泽西公司的艺人这么骚!
看来也快破产了!
这小艺人实在大胆,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根又亲又舔。
薄霖聚起的一丝意识很快消散:“嘶!”
遇到一个味道干净好闻,又能让他动情的男人很难,但薄霖嫌他们脏。
“滚!”
可那男人像是聋了一下,一下下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后和脖颈处。
一道火苗从薄霖心里串了出来,他的喉结在黑暗的卧室里无声无息的滚动两下,随即他张开干涩的唇,声音低哑又冷淡:“我不在下/面,滚下...”
直男花简没滚,并且他堵住了那张灼热的唇。
一个被下药,一个醉酒+发烧,两个人混混沌沌在欲海臣服,配合的非常默契。
一夜缠绵,生物钟非常准时的薄霖在6点睁开眼。
随即他就觉得,身上像是辗过几辆卡车,呼吸不畅。
他皱眉想起身,忽然察觉到胳膊上压了一个人。
薄霖惊骇转头,昨晚的事立刻浮上来。
“唔!”
花简忽然出声,薄霖也不知道怎么的立刻闭上了眼。
“卧槽!”
昨晚那个男人像是碰到了脏东西,砰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
“卧槽!我怎么跟个男的在一块儿?”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天呢,真是舒尧,这块表可是舒总送给他的全球限量款!”
侧着身子的薄霖眉心一蹙,但没动。
他喜欢男人的事没什么人知道,难道是昨晚的男人仙人跳?
他嘴角扯起冷笑,他倒要看看陆泽西给他找的男人到底离谱成什么样!
门口那夸张的语气再次道:“花简,你什么时候和舒尧在一起了?你..”
薄霖很快听到一个略显耳熟的声音,“滚你妈的,老子是直男。”
原来昨晚的男人叫花简。
“花简,你有病吧?你都跟舒尧上床了竟然还说自己是直男?”
“就是,你追我的时候可是说过,早就跟你妈出柜了,怎么跟舒尧在一块了又说自己是直男了?”
花简也快疯了,他昨晚明明避开厕所隔间的事,怎么还是跟舒尧上床了?
怪不得他昨晚迷迷糊糊地怎么都找不对地方,原来床上根本就是个男人。
该死!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床上的舒尧可是这本书里的主角受真少爷。
背景板和主角受上床,这在小说界是非常炸裂的。
花简在心里恨恨吐槽:【花简喜欢男人,可我是直的啊!】
【睡了主角受,我他妈的还能善终吗?狗屎剧情害死我了!】
薄霖一顿,觉得花简很古怪,一会儿说自己喜欢男人,一会儿又说自己是直的。
更古怪的是他嘀嘀咕咕说着什么,那些闯进来的人却像是没听见,还在那里说什么舒尧私生活混乱,几位少爷别怪舒尧...
“几位少爷,大家就不用再担心舒尧了,花简把他伺候的快活着呢,你们看他爽的都起不来了。”
薄霖呼吸一滞,随即他觉得一阵羞怒。
不可否认,他昨晚虽然不完全清醒,但意识中确实很爽,可这么被这些混账玩意儿当成谈资,真当他死了?
“你们是谁?在我房间做什么?”薄霖坐起身冷淡出声。
几个人不敢置信地看向床上的男人,同时惊呼出声:“你是谁?”
冯乾和舒彦顿时傻眼,为什么床上的男人不是舒尧?
他们惊慌地看向身后跟着的黑脸男人:“谭少,王少,你们听我说,真是舒尧,这弄错了!”
谭少恶狠狠地指着一个男人说:“冯乾,你他妈的真是有病!舒彦,你没事少跟这种人掺活,真他妈的掉价!”
兵荒马乱之际没人注意到花简的异样。
在薄霖出声那一刻,花简就僵了,他很快听出这场乌龙事。
昨晚他中药,进了这个男人的房间,将人家给睡了。
艹!
妈的!
该死的同性恋世界!
随便一个男的都是gay!
还我的处/男之身!还我的青白!
他白着脸颤着唇,在他们乱成一锅粥时,躬着腰慌不择路抓起衬衣跑路了。
花简离开酒店后,顺着手机里的外卖地址来到他租的公寓。
幸好原主的手机能用刷脸支付,不然他得光着上身走路回来。
“该死!”
他神色晦暗蹲坐在门边,正自怨自艾时视线又扫到腹肌上的抓痕。
他隐隐约约记得这一下。
好像是他有点急,那个男的生气转过脸反手推他的时候没推动。
花简着急动作,一把将他胳膊扭到一边时划到他...
那时候他怎么没发现对方根本不是香香软软的女孩,而是个冷硬的大男人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花简升起一股厌烦,他打了个哆嗦立刻起身冲进浴室。
原主花简还是个大学生,幸好今天是周末,他不用去赶早八。
只是原主这300度的近视实在让他看不清。
随便冲了个澡,找了身衣服换上,花简搜索地图准备去配个眼镜。
可刚出公寓大楼,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了。
他背后汗毛一竖,脑中闪过几个念头。
这具身体的家庭和社会关系他还没缕顺,难道欠了巨债?或者得罪了大佬?
还是昨晚的男人反应过来,要抓他回去泄愤?
不是,他记得那人也挺爽,虽然前面拒绝,可后面那男人很配合..
“三少,夫人从法国回来了,让我们来接您回去。”
花简:???
谁?夫人?谁的夫人?
花简只知道书中描述的情节,像‘花简’这种查无此人的背景板都只提了两行,更别提背景板的家人。
他跟着黑衣男人上了车,结果打开车门,他就看到后座已经坐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那个男人穿的乱七八糟,字面意思。
上身是宽大的灰色T恤还带着破洞,脖子上长长短短的项链至少5.6条,宽松的军绿色裤子口袋比花简卡里的钱都多。
年轻男人见到花简那副呆样没好气道:“看什么看?小爷我被你这种男人看会过敏的。”
花简神色一顿,这话好耳熟。
他脑中灵光一闪道:“谢知宴?”
行,主角受的舔狗追求者中最倒霉的一位---谢知宴。
他还是‘花简’的继兄,buff叠满啊,啧啧。
第2章 谢知宴这倒霉孩子
2
谢知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嗤笑:“怎么不叫三哥了?”
行。
花简低声喊:“三哥。”
说着就这么进了车里。
谢知宴懒得理这个书呆子,随口道:“你眼镜呢?”
“昨天不小心摔了。”
“啧。”
在刚才说出谢知宴的名字后,关于谢家的人和事一下涌进他脑中。
花简慢慢理着关系,好不容易理顺了感叹一声:
【谢知宴这傻白甜当舒尧的舔狗还挺敬业,又惨又舔,越舔越惨,啧啧。】
谢知宴一惊,他立刻转头看向花简:“你他妈的疯了吧,说什么呢你!”
花简一呆:“什么?我没说话。”
副驾上的黑衣人转过身问:“三少,您有什么吩咐?”
谢知宴指着花简大声问:“你没听到他骂我?他刚才骂我了!”
【有病。】
“三哥,我刚才没说话。”
谢家三少对继夫人带来的拖油瓶一直态度很差,黑衣人见怪不怪地和稀泥:“三少,您可能太累了。”
【舒尧爱的是别人,舔狗出钱出力还被绿,可怜哦。】
至于舒尧是谁,花简也不知道,他看的时候这本一直在买股。
谢知宴脸色铁青,他知道保镖没说谎,因为刚才又听到的这句话,花简的嘴根本没动。
难道他真的太累了?竟然出现幻觉了?
还有,他喜欢舒尧的事儿谁都不知道,花简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还有,他最介意的是,舒尧爱的到底是谁啊?
说话说一半,妈的,找机会非得揍花简这狗东西一顿!
谢家在帝都这种遍地豪门的地界,也能说得上名号。
谢家老大谢知微,商界新秀,大学毕业后接任谢家董事长,在他的带领下谢家市值升了几百亿.
谢家老二谢知潭,智商超群很会读书,年纪轻轻读完博士,现在已经是帝都大学的教授了。
唯独这位老三谢知宴,和‘花简’一样大,简直是个混不吝的痞子。
书不好好读,又说自己学不会语言死活不去留学。
谢家老大和老二对他也溺爱,捐了栋楼由着他进了帝都的电影学院。
上了电影学院又说喜欢音乐,和‘朋友’组了一乐队,每年花几千万养着他们。
‘花简’的母亲花夫人在谢知宴6岁时嫁进谢家,那时候正是谢知宴人嫌狗烦的年级。
原主没少被他折腾,但谢知宴本性不坏,他对‘花简’的折腾也都是些小孩子的小打小闹。
甚至‘花简’性格木讷不喜解释,被外人的孩子欺负了,还是谢知宴帮他打回去的。
按照谢知微的性格,他兢兢业业赚钱养这一大家子,谢家倒也算能过得去。
直到谢知宴爱上舒尧。
谢家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跟着倒十八辈子血霉。
【谢知宴这倒霉孩子。】
谢知宴太阳穴猛地一抽,他抿着唇抬眸看了一眼前座,司机和保镖一点反应都没有,肯定又是幻觉。
他深吸口气,默默离花简更远了一点。
幸好后面的路程谢知宴没再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车子刚在谢家停下,谢知宴忙不迭地跑进去。
而没有眼镜花简眼中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
他走的很慢,辛辛苦苦上到二楼时,就听到背后传来冷笑:“还知道回来?上次不是非常有骨气说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女人的声音娇媚但也冷冽。
这是‘花简’的母亲花夫人。
“妈。”
男孩乖巧的声音让花夫人胸口的怒气一滞。
面前的男孩头发还没全干,软趴趴贴在头上,没了眼镜遮盖的双眼微微眯着,仔细看跟花夫人有几分相似。
花夫人抿唇道:“跟你说过多少次,带好眼镜,一个男人这幅样子做给谁看?”
“噢。”
【原著中因为花简死,花夫人疯了,啧啧!】
花夫人一愣,“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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