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亡国后委身了敌国将军》作者:玉不逐流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2分类:小说浏览:5评论:0



本书名称: 亡国后委身了敌国将军

本书作者: 玉不逐流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接档文《撞破清冷表哥的秘密后》求收藏w

【疯批毒蛇皇子or少年将军x娇贵亡国公主】

【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男主为爱发疯】

敌国铁骑踏破宫墙的那一日,父皇惨死,母后被俘,殷乐漪国破家亡,从金尊玉贵的公主沦为了阶下囚。

她身陷敌营,被敌军群狼环伺,为求自保她不得不向负责看押她的少年将军,垂首恳求:“求将军垂怜……”

羸弱的少女伏在陆乩野脚下,云鬓散乱,我见犹怜。

他将这张令军中将士都垂涎不已的容颜掐在掌中,漫不经心问:“你拿什么来换我的垂怜?”

她梨花带雨:“……芙蕊愿将一切献给将军。”

陆乩野出身显赫,未及弱冠便手握一方重兵,意气风发无人可及,是魏国权倾朝野的少年将军。

可到他身边之后殷乐漪才知晓他性子恶劣又偏执,哪怕她日日低眉顺眼的在他面前扮乖讨好、撒娇奉迎,也依旧过的心惊胆颤。

直到她母后得到敌国皇帝的盛宠,流落在外的她被寻回皇宫后又做回了公主,她这才得以从陆乩野的魔掌中逃出来。

她本以为自此便可安稳度日,可就在不久后,皇帝的十六子从陆府被带回皇宫,在宫中大摆家宴。

家宴上,十六皇子挨桌饮酒。

等到殷乐漪面前时,看清看清她那张花容失色的脸庞后,笑问道:“这位是?”

皇帝答:“若按年岁,你该唤她一声皇妹。”

殷乐漪生硬地唤一声:“……皇兄。”

陆乩野盯着她,目光阴冷锐利,仿若淬毒的蛇,令她遍体生寒。

他借着碰杯,故意偏头与她附耳,笑声里挟着疯狂的偏执:“皇妹?这世上可有一起在床笫间厮混的兄妹?”

“利用我保了命就想把我一脚踹开,从我身边逃走?公主殿下,你休想……”

【阅读指南】

1.女主成长型,前期依附男主,后期搞事业

2.男主很疯很恶劣,中后期是女主毒唯疯批脑

3.背景仿唐架空,勿考据,xp题材自割腿肉系列

4.女主与男主从始至终无亲缘和血缘关系

接档文《撞破清冷表哥的秘密后》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一个自诩聪明的玩火表妹,把清冷表哥的偏执病态逼了出来】

楚吟不喜欢表兄裴禅,他是世家之首裴氏的嫡长子,芝兰玉树,风姿绰约,一言一行都是世家子弟的楷模典范,受世人敬仰。

楚吟自幼便活在裴禅的光芒之下,父母更是对她耳提面命,望她能和表兄一般才华横溢,偏她资质平平,空有一张脸蛋,是个名副其实的绣花枕头,每每和表兄裴禅相比更是相形见绌。

父母狠下心,将她送至裴氏,“往后便由你表兄亲自教导你。”

裴禅自此更是待她比旁人严苛数倍,楚吟对他积怨已久,偏他白璧无瑕,让楚吟寻不到一丝错处可以报复。

直到某一夜,她为将裴禅罚她抄写的书交付给他时,撞破了裴禅的秘密。

佛堂内,人前一向矜贵冷淡的如玉公子呼吸粗沉,眉目间难掩压抑之色。

楚吟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表哥,可要我帮你?”

裴禅自少时在外便克己复礼,清心冷欲,无人知晓他身有隐疾,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便深受情欲折磨,直至被楚吟撞破。

楚吟生了副仙姿玉貌,在他面前总是能做出千般温良乖顺,实则对他怨念颇深。

她自诩捉住了裴禅的把柄,一面将裴禅玩弄于股掌之中,一面与旁的男子谈婚论嫁,天下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后来上元佳节,楚家人赶到裴氏来为楚吟议亲,楚吟却不见踪影。

昏暗囚室内,楚吟梨花带雨的向裴禅恳求:“表哥,我错了……”

裴禅温柔摩挲她的脸,眸色深沉,声音里透着克制的哑:“阿吟,既知错,便该一直错下去。”

——

接档文《失忆后被夫君强取豪夺了》求收藏

【清冷探花郎x高门贵女】

【一句话简介:我因失忆抛夫弃子,而被夫君强取豪夺这件事】

丞相之女孔窈走失三年后被家中寻回,却失了这三年间的记忆。

父兄为保她清誉,对外只称她身体抱恙。

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向她许诺:“你我两情相悦,如今你平安归来,我们婚约照旧。”

新晋探花郎崔泠芝兰玉树,风姿卓越,一朝蟾宫折桂,受天子赏识,成了京城之中最瞩目的儿郎。

他打马游街那日,孔窈被闺中好友拉去藏在人群中,陪着相看。

崔泠绯袍加身,俊美无双,骑于高头大马之上,在游街转角时和孔窈不期相望。

众目睽睽之下,清冷如玉的探花郎慌乱地下马,穿过人群跑到她面前,抱着她嘶声唤:“……娘子。”

后来,崔泠被众人告知认错了人,孔窈非他娘子,而探花郎竟是鳏夫的消息也在京城传开。

自那以后崔泠仿佛着了魔,不但认定孔窈是他的妻,还浑说自己与孔窈育有一子,屡屡纠缠不休。

未免节外生枝,孔窈的婚约被提上日程。

成亲那日,一队卫兵闯进来,挟了宾客,扰乱了她的喜堂。

崔泠将她未婚夫踩在脚下,手中的剑指向她未婚夫的脖子,眉眼狠戾地对她道:“你此生嫁了我,便休想再嫁他人……”

第1章 芙蕊 “若不想受磋磨,你就该乖一些。……

数九寒地,冷风呼啸,鹅毛大雪从翻飞的车幔里吹进来,落到了殷乐漪的裙摆上。

她微垂眼睫,有些出神的望着这片雪,回想起晋国的王都从不曾落雪,如今马车外风雪这般大,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离她的故土越来越远了?

殷乐漪脑海里不经浮现出故土皇城的景象,那里的一砖一瓦,每一座殿宇每一座楼阁,甚至连一草一木她都能清晰地回忆起,但那些刻骨铭心的美好画面,皆因为数日前的王都沦陷而破灭。

马车门忽的被人从外粗鲁地推开,寒风灌进车内,打断了殷乐漪的思绪。

周骞推开驾车的士卒,驾轻就熟地斜坐在对方的位置上,直勾勾地盯着车内的少女,目光中透露出的贪婪和色欲毫不遮掩。

殷乐漪被这股视线看的如坐针毡,硬着头皮佯装镇定,不露出丝毫的怯懦,挺直脊背维持着她一国公主该有的威仪。

这般无声对峙了片刻后,许是让周骞感到无趣了,他才步入正题道:“大雪封路,我们的兵马暂时走不了了,今夜就要在此处安营扎寨。我的营帐下属已经先行搭好,公主先随我一起进去休息。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不像此处——”

他瞧着殷乐漪罗裙边上的雪,笑了笑,“连外边的雪都能沾上公主的裙子。”

殷乐漪的脚在裙下往后缩了缩,冷冷道:“不必。”

周骞这番话看似是一片好心,可他这片好心之下实则藏了一份怎样的腌臜心思,即便殷乐漪是个涉世未深的公主,也能看得清楚。

而周骞也从未想过要隐藏自己的意图,眼前的晋国公主纵使从前再艳绝九州,神圣不可侵,如今也不过是他魏国铁骑下的一阶下囚奴而已。

周骞收敛笑容,“芙蕊公主。我还尊称你一声公主,那是我怜香惜玉。要是公主不肯赏脸,恐怕公主便不能像眼下一样安稳的坐在这里了!”

殷乐漪本就气色不佳的脸上霎时变得更苍白,她自然能听懂周骞话里话外的威胁,她如临大敌,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周骞见她一幅大受动摇的神态,达到了敲打的目的,不耐的哼笑着下了马车,暂且放过殷乐漪。

可他临走前留给殷乐漪的眼神,却充斥着恨不得将殷乐漪即刻拆骨入腹的欲望。

马车门被关上,隔绝了外头的景象,殷乐漪再也维持不住人前强撑的仪态,背靠着冰冷的车壁,环抱住双腿,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她是锦绣堆里长大的公主,父皇宠爱,母后呵护,从小养在深宫千娇万宠。

她的前十六年里,没见过世间腌臜,没看过人心险恶,身上一直披着晋国公主这层尊贵的身份,过着荣宠加身无忧无虑的日子。

但如今晋国没了,晋国公主自然也没了。

最宠爱她的晋国皇帝,能庇佑她的父皇也不在了。

殷乐漪摸到颈子上

春鈤

缠着的布条,那下面是她在晋国沦陷的那一日,自戕时留下的伤。

殷乐漪不惧死,她身为公主,既享受了公主的殊荣,晋国覆灭,作为晋国公主的她理应自戕殉国,方可保住她大晋最后的一丝尊严。

加上彼时她以为自己的亲人全都被屠杀,她万念俱灰,只想一死了之。

但后来在被俘的途中,她偶然听闻她的母后虽然也同被敌军俘虏,却还在人世。

还有她殷氏皇族的一干族人皆有存活,父皇的逝世对他们的打击必定极大,若她死的消息再传到他们耳里,尤其是母后,必定会更让他们心灰意冷。

她是晋国唯一的公主,也是晋国皇氏唯一的嫡出正统。

殷乐漪思虑了良久,死不如生,她只有活着按照魏国皇帝所想的被押往魏国,他们或许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为了亲人,殷乐漪这才渐渐地有了生的念头,可是周骞却在把她往死路上逼。

她想活着见到母后亲族,却不愿沦为敌将的禁脔玩物。若真到了那一刻,受那样的折辱和让她死又有什么分别呢?

殷乐漪一个人浑浑噩噩地在马车内不知待了多久,直到她的四肢都被冻得麻木,才有士卒在外拉开车门,将她从马车里押送到营帐中。

她如履薄冰,走出马车前仍旧不忘拉起外面穿着的披风掩住她大半张面容,避免自己的容貌暴露在魏军的视野中。

只是容貌能遮掩,身段能被披风裹住,但晋国芙蕊公主的姿容早已声名远播。

这魏军之中,觊觎从高台跌落的金枝玉叶的不止周骞一个,只不过身为副将的周骞身份最高罢了。

一旦周骞开了先河,这从前高不可攀的芙蕊公主便和他们军帐内的营妓无异,待周骞过足了瘾,品尝够了这公主的滋味,底下的自然能够跟着分而享之。

周骞营帐内,军中的几个将领聚在一起饮酒作乐。

他们见周骞坐在位置上一个人喝着酒,连营妓也近不了他的身,几个人各怀鬼胎的陆续开口:“周副将这是又在那芙蕊公主那儿吃了闭门羹?”

周骞冷哼一声,不欲多谈论这个话题,问了属下正事:“陆少将军可有归营?少将军的主帐可有收拾好?”

“少将军还未归营,主帐早已收拾好,只待少将军归。”

周骞点了点头,陆少将军乃是军中主将,对方虽年纪轻轻,却在与晋国数次交战之中未曾有过败绩,才华盖世,用兵如神,战功赫赫。

如此天资奇佳的少年人物,加之出身显赫,现正手握着魏国兵马大权在军中挂主将之职,统率全军。

此次回朝此子必定是头等功臣,未来前途不可估量,加上他如今又是周骞的顶头上司,周骞在这军中怠慢谁也不敢怠慢他。

“周副将,我们正讨论那小公主的事情,你扯到陆少将军身上去干嘛?”

“周副将不想谈芙蕊公主,你们还非要攀扯,不是存心给周副将找不痛快吗?”

“正是!依我看那芙蕊公主也不过中人之姿,还不如我们大魏的营妓有姿色……”

此人说着便故意把怀里的女子往周骞的怀里推去,周骞接过来抱住,往她脸上一瞧,眼前却不自觉地浮现出几刻前看到的那张容颜。

云鬓之下的面若芙蕖,眉似远山,肤如凝脂,当得起绝色二字。

配上与他交谈之时高高在上的姿态与清冷的言辞,像极了一尊被霜雪雕刻而成的美人像,美得扣人心弦。

周骞饮了不少酒,当下只觉浑身燥热的厉害,再定睛一看怀中这女子,哪里是什么绝色美人,不过是庸脂俗粉。

邪火难消,周骞脑子一热将怀里的女子一把推开,站起身朝帐外走去,直奔殷乐漪的帐子。

帐外,负责看守殷乐漪的士卒见周骞疾步走来,都猜到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事,便没有任何阻拦,让周骞顺利的走了进去。

帐帘一掀开,周骞便不管不顾的向帐内那道粉色人影袭了过去。

殷乐漪吓得花容失色,拼了命的抵抗,“来人……”

周骞粗鲁地扯住殷乐漪的披风,意图将她整个人抱住,“这里是我魏国军营,全军上下都听我号令,今夜只要我不下令任凭你喊破天也没人会来救你!”

殷乐漪被迫被周骞抱住,听见他凶恶的道:“亡国战俘!你就算到了我魏国也只有进教坊司做官妓的命!不如现在先做了我周骞帐子里的侍妾,以后我念着我们这一夜春风,往后常去照拂你哈哈哈……”

周骞的言辞让殷乐漪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气愤恐惧在这一刻都涌上心头,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冲着周骞的脸就是一划——

周骞被色欲冲上头,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血从被刺伤的地方流出来,他怒不可遏:“贱人!你敢伤我?”

殷乐漪惊慌失措地往帐外逃去,身后披风的一角被周骞扯住,她颤着手指快速地解开了系带丢了披风,周骞被带的往后摔在了地上。

外面负责看守的士卒只愣了一下,便立刻意识到战俘逃跑,高声唤人追捕:“抓捕芙蕊公主——”

殷乐漪不敢回头,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若是不想遭受周骞的折辱她便只能不断地往前逃跑,哪怕绣鞋一次又一次的踩进雪里让她冻得麻木,她也不敢停下来喘息。

她慌不择路,误打误撞的逃到了军营的出口,心中陡然出现一丝希冀,还想要逃得更快些。

一支箭矢突然从她正前方破空射来,她吓得腿软一下子跌进了雪中,那支箭矢正正射进她脚边的雪地里,距取她性命,不过毫厘。

殷乐漪瑟缩着脖颈,惊魂未定的朝那一箭射来的方向望去——

高头骏马之上,挽弓的少年骑在马背上,他将手中的弓随意地递给身后的随从,紧接着单手勒着缰绳,不徐不缓地骑着马向殷乐漪的方向走来。

风声猎猎,少年以银冠高束的马尾在脑后随风雪飘动,往下是一张极佳的面容,剑眉星目,五官深邃,极具侵犯性的长相,仅一眼便能让人过目不忘。

他骑马的身姿挺拔修长,似雪中松柏,骑马踱步间的举手投足,具是一派浑然天成的风华英姿。

偏生他那发色是罕见的白,往他那张俊逸的面容上平添几分妖冶。

但他眉眼却又是极冷的,其间又藏着一丝不容人忽视的贵气,既像是最锋利的刀剑,又像是最冰冷的玉石,不掺杂半点情绪,携着身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令人感到无比压抑。

他的马在殷乐漪面前停下,他身着银白色的甲胄,上面的鳞甲淬了日光,光彩刺目地厉害。

这是一军之中身份最高的将领才有资格穿戴的甲胄,他的身份不言而喻。

“参见少将军——”后方前来追捕殷乐漪的士卒,齐刷刷地跪下。

陆乩野眼帘微垂,自上而下的瞥着跌坐在雪地里的少女。

细雪落于她鬓间、睫羽和裙角,衬得她那张苍白的脸更显病色,微乱的鬓发被风雪吹得紧贴她的颊。

她眼眶红着,眸中含泪,手里却紧攥着一支带血的簪子,任纤细的身子在寒风里颤抖着,罗裙陷入雪中,脊背却仍旧直直地挺着,固执地不肯失了她公主应有的仪态。

可此时的她,比起公主更像一朵陷进淤泥里的芙蕖,纤细羸弱的身姿只需一点外力,便能将她折于这寒天雪地里。

陆乩野的眼神从她身上冷淡地一瞥而过,询问四下:“谁是负责看押她的人。”

琮琤如泉的少年音,本该沉沉悦耳,可他的声气却毫无起伏,只莫名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几个士卒从人群中走出来,在陆乩野的马下行礼跪拜道:“少将军,是属下负责看押芙蕊公主……”

他眼角扫过这几个士卒,这几人立时噤若寒蝉,对他惧怕的恨不能将身体埋进雪地里。

陆乩野朝后方的随从伸出手,随从立刻恭敬地将一杆通体乌黑的长枪双手奉到陆乩野的手上。

他接过枪的下一刻,便利落地手起枪落,扫出一阵枪风,那几个士卒连哀嚎声还未来得及发出,便接连轰声倒地,鲜血四溅,瞬间染红了殷乐漪面前的雪地。

殷乐漪被吓得整具身子都僵住,这些士卒是他们魏国的人,他尚且能面不改色地斩杀,那企图逃跑的自己落在他手里又会是怎样惨烈的

春鈤

下场?

她尚来不及细想自己该面临的残酷处境,陆乩野便已提着那杆沾了鲜血的枪翻身下马,几步走到了她的身前。

少年身形挺拔修长,身体投下的阴影如一堵高墙紧密地罩住殷乐漪,如影随形,他身上那股骇人的压迫感如有实质一般紧锁在殷乐漪的身上。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问她:“逃跑的战俘,你可知是什么下场?”

殷乐漪瑟缩着身子,泪珠从腮边滑落。

须臾,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用双手紧攥簪子,将簪尖抵在自己的颈上,颤声道:“……晋国芙蕊,宁死不受辱。”

她的身形在风雪之中显得愈加单薄,眼神中却带着决绝,那节修长的玉颈下被薄薄的一层雪肤包裹着,她手上的簪子只要再深一寸便能将其划破。

陆乩野瞧着,唇畔倏的露出个似讽似嘲的笑:“好风骨。”

他反手握枪背于身后,随后用另一只手握住殷乐漪的肩头,将她整具身子猛地从地上提了起来。

殷乐漪吃痛,他们身形面对着,身量却相差悬殊,她只能被迫仰起脖子迎合他凌厉地目光。

“只是死实在容易。”陆乩野意味深长地道:“但活着却有千万种可以磋磨人的方式……”

他想如何磋磨自己?

是酷刑加身,还是和方才那些士卒一般无二的死法?

殷乐漪攥着簪子的手害怕的发颤,但她不愿在敌将面前展露出丝毫的怯意,强撑着与陆乩野对视。

但她这般强装镇定的模样在陆乩野眼中实在太过稚嫩,他一眼便能洞悉她早已露怯的青涩伪装。

他松开殷乐漪的肩头,转而抽走她掌心里的簪子,簪子尾端未干的血迹顺势在她白皙的手背划出一条狰狞的血线,“公主殿下。”

陆乩野散漫地开口唤着殷乐漪的尊称,字里行间的轻描淡写却令殷乐漪不寒而栗,“若不想受磋磨,你就该乖一些。”

第2章 陆欺 玉面修罗郎。

四下鸦雀无声,陆乩野那句状似淡漠却和威胁无异的话,清楚地传入殷乐漪的耳中。

她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心生怯意的试图和眼前的少年拉开距离,后退时不小心踩进不平的雪里,整个人重重的跌坐进雪地中,比方才显得更为狼狈。

“少将军——”

周骞高喊的声音忽然响起,殷乐漪惊惧的想要爬起来逃走,却在刚有动作之时便被陆乩野的目光擒获住。

他的眸中没有刻意流露出一丝一毫的震慑和威胁,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睨着殷乐漪,冷淡又高高在上的气势,让殷乐漪感觉自己浑身如同被一张无形的大网囚住,将她想要出逃的念头尽数扼杀。

周骞对着陆乩野下跪行礼,看见陆乩野手里拿着的簪子,匆忙捂住自己脸上被划出的伤,将头埋得更低。

但陆乩野早已瞧见他的脸,再结合殷乐漪忽然出逃一事,他一针见血道:“看来今日之事,皆因周副将而起。”

那几具士卒的尸首还在地上没有处理,周骞低着头时看清其中两具尸首的脸,认得他们是负责看押殷乐漪的士卒,身体里的酒意瞬间被恐惧替代。

“是……是属下失职!还请少将军恕罪!”

周骞牙齿打颤地重重叩首,他对陆乩野敬畏且惧怕。

抛开陆乩野的身份不提,行军数年,周骞深知陆乩野行事有多么狂悖。

即便他如今贵为魏军中的副将,但在陆乩野眼里他和那几个刚死的末等士卒毫无区别,陆乩野要想杀他,等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陆乩野状若无意地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簪子,“按照军中律法,渎职之罪该如何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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