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咸鱼病美人跟卷王和亲后》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13分类:小说浏览:11评论:0

书名: 咸鱼病美人跟卷王和亲后

作者: 星潭

简介: 卷王虞枕檀过劳猝死后,穿成权谋文中的炮灰。

和亲后祸乱朝纲,谋害忠良,最后被他的夫君三皇子在称帝前夜,毒酒赐死

上辈子活活累死,开窍后只想当美丽废物的虞枕檀,甩手扔掉炮灰剧本。

这么麻烦还祸国殃民的事,他可不干!

开摆!!

***

谢行吟端方自持,文武双全,作息秒杀自律博主,两眼一睁就是权术谋划,带头卷生卷死

他为了大业,咬牙认下了这桩众皇子避之不及的亲事

传闻他的王妃柔弱可欺,胆小如兔,但实则居心叵测, 形迹可疑

新婚之夜,谢行本想试探一番,却被灯下美人晃了眼。

美人嫁衣绯红,容色昳丽,皎若神子,朝他勾勾手指,语气放浪:“来,看看腹肌。”

谢行吟:……?

成亲后,谢行吟继续卷权谋,也未放松警惕,却发现:

虞枕檀每日必须睡够五个时辰,游手好闲贪图享乐,写话本酿美酒,痴迷美男舞,还有一群青年才俊追随在侧

有人找茬,虞枕檀嫌地上太硬,倒在他怀中装晕讹死对方,事后再扔给他“记仇小本”,让他帮忙打脸。

时间一长,谢行吟终于接受了虞枕檀的娇气任性,脑袋空空

但他的幕僚军师挑灯熬了五夜,一无所获,虞枕檀随意一瞥就找出了问题。

还擅兴修水利,兵法战术,新制历法,将他的属地治理得井井有条,差点改姓虞

面对狂热的追随者和赫赫功绩,虞枕檀依旧在咸鱼躺,都懒得翻面。

这算什么,他当年可是卷死的

以后这种小事,别拿来烦他。

谢行吟沉思一夜后,遍寻戏本美酒,新奇物件,默默拉开衣襟

这种当世奇才,乃国之栋梁,绝不能为敌。

他愿以身为诱,以江山为聘,求一心之人。

小剧场:

虞枕檀病骨沉疴,自知时日无多,留下遗书。

但出了一点小问题,他没死成,还越发康健了。

虞枕檀看着奔袭归来,在床前守了三日脸色阴沉,满眼血红的谢行吟……默默拉高了被子。

这么生气,不会把他*得下不了床吧。

求求预收《路人甲竟是邪神?!》

无限小说中总有这样一种角色,没有姓名,以特征或职业为代称,在开头作死或被炮灰掉,来营造恐怖的氛围

路将明就是其中之一,穿性缩力拉满的廉价西装,活人微死的牛马社畜

不幸掉进诡洞后,他一秒接受自己的命运

其他人惶恐不安,试图求生时,他缓缓躺平,神情安详:“要死了吗,来吧。”

***

路将明曾是一名无限流玩家

位居强者榜第一,成了公会领袖,他一边拼命刷副本,叠满boss仇恨值,一边应对着公会里的明枪暗箭,大事小事亲力亲为,在数次背叛和命悬一线后,终于迎来了命定之战,精疲力竭而死。

结局好像是他赢了,但这不重要,活活累死却到头来一无所有的路将明,彻底悟了。

卷个der,早死晚死都是死,躺平,接受命运最好的安排。

没想到他还有第二次机会,重来一世,路将明安安分分做个普通人,但没想到无限世界降临了。

“……”省略一万字脏话

在开头没死成,路将明只能继续苟,能摸鱼绝不动脑,能躺平绝不努力,以各种诡异的姿势通过副本,甚至有他在,副本存活率100%

管理局实在缺人,虽然路将明除了漂亮脸蛋,毫无亮点,但有时运气也是实力一部分,慎重考虑下发出邀请

为了编制,路将明同意了。

在管理局,他听到会令人污染疯狂的邪神低语:今晚吃啥呢

在始书上看到熟悉的丑字:怎么总有人喊着要当我的狗,还跪下求我扇他,真是服了……

至于那被邪神污染的高位级封印物,是他擦嘴的废纸团。

路将明:……邪神,我吗?!

***

尽管他已经努力低调,当好一个普通人了,却总有人硬往他手里塞,在他登顶强者榜后有人嫉恨他有名无实,将他骗进深渊。

深渊中充斥着邪神气息,极度恐怖,有去无回,路将明却看到了熟悉的摆设以及正中间属于他的王座。

曾经可可爱爱的小弟爬过来,委屈地咬他耳朵:“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很久了。”

路将明沉默几秒:“说来话长,触手不要往奇怪的地方钻……等等,你到底有几根触手!”

……

众人知道路将明是邪神后,震惊又有种“果然如此”的诡异感,并一秒接受现实

#我是邪神的狗,建议副本boss直接投降#

第01章 第 1 章

第一章

朔风呼啸,黄沙漫天。

两国边境之地坎坷崎岖,荒无人烟,寸草不生,身披甲胄的禁卫军穿行于此,护卫着队伍中间华美瑰丽的马车。

“将军,将军……”侍女踉跄着追过来,声音消弭在风中。

骑在马上的少年将军佯装没听到,等人到了眼前,这才垂眸看过来:“何事?”

侍女呼吸起伏急促,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九,九殿下身体不适,可否慢一些?”

沈琅神情严肃,义正词严:“本将军奉旨护送九殿下进京,若是误了吉时,这罪责可是你担得起的?!”

侍女被他凶得面色惨白,往后缩了缩肩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沈琅不耐烦地翻身下马,大步向后走去。

其实礼部给的时间充裕,就算他们龟速前进,也绝不会耽误,他是故意加快速度的,地面坎坷不平,石子又多,坐在马车里的人绝对会被颠个七荤八素!

沈琅轻嗤一声,君臣有别,而他却大大咧咧,神情轻慢地站在马车前,没有通报就要伸手掀帘子。

追在身后的侍女被他这个举动吓得声音尖细,“将军不可!”

沈琅揉了揉刺痛的耳朵,轻嗤一声:“怎么,大渊的九殿下难不成容貌粗鄙丑陋,不敢见人?”

“当然不是!”侍女说话不结巴,身体也不抖了,目露疑惑地看着他,语气仿佛是在质疑他眼神有问题。

沈琅:“……”

这些胡人的嘴就是硬。

沈琅当然听说过大渊九殿下“西域第一美人”的称号,但他从小见到的胡人都是五大三粗,肌肉遒劲,毛发像野兽一样茂密,西域的服饰又色彩艳丽,全身上下缀满璎珞和珠饰……沈琅脑海中浮现出一幅“鲁智深葬花”的画面,被雷到外焦里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不再搭理旁边的侍女,只是临到关头,改换成用剑柄挑起帘子。

漫天的黄沙恰好散去,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照亮了狐裘的一角。

跟想象中的不同,九殿下披着一袭洁白的狐裘,一头黑发被玉簪随意挽起,垂眸敛目,神情沉静,如天山上的皑皑白雪,不染纤尘。

沈琅莫名想起了画上的神仙,神情也是这般透着慈悲佛性,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鸦羽般的睫毛轻颤了两下,抬眼前,单薄的肩膀簌簌抖动,破碎又压抑的咳嗽声响起,嘴角湿润了,仿佛有鲜红的液体流下。

沈琅手一抖,帘子落下,挡住了他的目光。

这这这是吐血了?

只是颠簸了两下就吐血了!

若是颠簸一路,怕不是要死透了吧!!

沈琅虽意气用事,不知轻重,但也并非蠢笨如猪,不敢拿他的项上人头和全族的荣辱开玩笑。

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两下,他再抬头时脸上惊慌还没有褪去,大声呵斥道:“慢一点,你们是要赶去投胎吗,路上大一点的石头全部捡走,实在抬不动的就绕行,不能让九殿下受到一点颠簸!”

……

马车里,虞枕檀吐掉樱桃核,喝了口茶水才压住甜腻。

这是周边小国进献的樱桃,汁水充盈,色泽殷红如血,不细看足以以假乱真,糊弄一个超高龄熊孩子亦是绰绰有余。

沈琅针对他的原因不外乎那几个,他懒得细想,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心思被另一件事占据。

他为了争家产殚精竭虑,过早透支了生命疾病缠身,又为了一个重要的合作,不顾医嘱,接连几天熬夜,四处奔波,直接过劳猝死了。

猝死就是这般无情,没有临死前的反思和忏悔,只留下无尽的怅惘。

好在上天垂幸,又给了他第二次机会。

他穿成了权谋文中的炮灰,为了和平与盛国联姻,却在和亲后勾结其他势力,搅动朝局,谋害忠良,使得盛国元气大伤,并再次挑起两国的纷争和战乱,祸国殃民,被他的夫君三皇子识破真面目,在登基前夜,一杯毒酒赐死了他。

其实这杯毒酒只是提早结束了炮灰的痛苦,炮灰身体虚弱,多年的奔波和谋划使他缠绵病榻,苟延残喘,本就熬不过那个冬天。

这个炮灰跟他有些相似,都是拖着病体谋划盘算,到最后却给别人做了嫁衣。

若是换他来,他能比原主做得更好,只不过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他真的还要选择这样的生活吗?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虞枕檀的眉眼舒展开,吐出一口浊气。

回顾这一生,他一直都被困在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和责任中,虚与委蛇,殚精竭虑,从未开怀笑过,他已经受够了,这一次他只想遵循本心,肆意地活一回!

……

经过这一遭,不仅行进时变得平稳了,休整的次数和时长也在增加,甚至沈琅都不敢高声语,就怕把虚弱的九殿下吓死。

夜色渐深,虞枕檀没有胃口,勉强用了一碗汤饼,坐在马车旁消食。

以往他忙得不分白昼黑夜,从未静下心来好好赏月,如今才发现是这般美景,天地苍茫,人渺小至极,只是沧海一粟,徜徉在其中仿佛融为一体,心境也变得开阔。

过了一会,副将走过来说备好了一切,请他去休息。

虞枕檀没有忽略侍卫脸上的迟疑,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最后停在了一间柴房前。

柴房十分破败,木头色泽黝黑,像是积攒着累年的油污,断裂处又钉了几块木头,勉强挡风,推开门后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刚搭好的木床,简陋到了极点。

九殿下是大渊王最疼爱的孩子,地位尊崇,身娇体贵,安排如此简陋的住处简直是羞辱,身旁侍女脸色涨红,瞪着门口两边的禁卫军,“大胆,你们竟敢……”

虞枕檀摆了摆手,“无妨。”

“可是殿下他们欺人太甚!”

虞枕檀还未开口,一个高个儿的侍女走过来,冷声呵斥道:“休要废话,还不赶紧退下。”

虞枕檀将这一幕收于眼底,记起了这个侍女的身份。

这是女官塔依,做事妥协周全,大渊王担心他最小的孩子孤身在盛国受委屈,特意将塔依安排在和亲的队伍中,替他谋划盘算。

塔依察觉到虞枕檀的目光,恭敬地走过来,低声道:“殿下,奴打听到这是青霄军全军覆灭之地,有人曾看到将士鬼魂盘旋在空中,不肯散去,不过这只是民间传言,殿下不必太过担忧。”

她顿了顿,又说道:“最初没想在这停车休整,但沈将军看到侍女从马车中端出的樱桃后,神色大变,厉声叫来了副将,奴离得远,听不清他们的交谈,斗胆猜测这些都是沈将军特意安排的,殿下受山神庇护,万鬼不侵,但人心似渊,不得不防啊!”

虞枕檀若有所思地塔依,露出满意的神色。

做事效率高,这么快就做好了背调;心思机敏,留意四周,抓住了重要信息,是个难得的人才,不如将她留在身边,等她逐渐熟悉公司的各项事务后,再派她去分公司独当大任……过了几秒,虞枕檀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笑出声。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虽想换种活法,但思维方式和过往的习惯还是没法立刻转变。

他轻咳一声,将思绪拉回来。

古人忌讳多,他却不在意,柴房虽条件简陋,但比宿在马车要好很多,他此去和亲是为两国的和平安定,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至于沈琅,他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估计会在夜里搞小动作报复他。

这虽然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但想睡个好觉确实要有所防备。

虞枕檀莞尔一笑,对塔依说道:“有件事想要交给你。”

“……”

嘱咐完塔依后,他走进柴房,准备休息。

侍女在床上铺了厚厚的褥子,躺在上面像深陷在云朵中一般,虞枕檀闭上眼,从未有过如此轻快。

上一世他为了争家产,牺牲睡眠时间,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工作,之后疾病缠身,夜里更是痛苦,久而久之他都恐惧睡眠了,也忘记好好睡一觉是什么感觉了。

如今有了重来的机会,他第一次主动在这个时间放下报表和文件,清空满脑子的烦绪,沉沉进入梦乡。

……

夜色浓黑,沈琅身法轻巧,避过巡逻的士兵,偷偷潜伏在柴房附近。

那个大渊的九殿下养尊处优,一定受不了被如此轻慢对待,怕是气得辗转反侧,暗地发疯!

沈琅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画面,狞笑一声,恨恨地磨了磨牙。

这片是古战场,葬在这里的都是他盛国的好儿郎,虞枕檀作为可恶的大渊人,冤魂自然会盯上他,好好折磨。

他压低嗓子鬼声鬼叫,想把虞枕檀吓破胆,但柴房里一片安静,并没有想象中的尖叫声。

???难道是他声音太小了,九殿下没听到?

沈琅刚要重来一遍,恰好寒风呼啸,他吃了一嘴的沙子,还被呛到咳嗽不止。

该死的,大渊果然盛行巫蛊之术,连风都帮他!

沈琅咳得喉间满是铁锈味,眼底也一片湿润,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刚抬起头就看到蒙蒙的月光下,一道身影被无限拉长,黑发遮住面容,白色的裙裾飞扬,底下空无一物。

没!有!脚!!

沈琅被吓得瞳孔紧缩,嘴角溢出刺耳的倒气声,仿佛是肺部发出的痛苦呻吟。

眼见鬼影越发靠近,他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想逃离,却忘记身后有一棵枯树,重重地撞了上去,翻着白眼,轰然倒地。

“……”

塔依没料到会出现这种变故,愣了一会后试探地走过去,确定沈琅把自己撞晕了,这才取下头上的白布。

九殿下只让他去装鬼吓沈琅,却没说过沈琅晕倒后要怎么收场。

塔依不敢去打扰已经睡下的虞枕檀,犹豫再三,将头上的白布盖在了沈琅肚脐之上,转身离开。

第02章 第 2 章

第二章

虞枕檀一夜好眠,没有24小时开机的手机和随时打进来的工作电话,也没有病魔侵扰,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后神清气爽,眼清目明,阻隔在他周身那道无形的白膜也消失了。

原来好好睡觉这么舒服,他决定给任何人好脸色看。

侍女来服侍他穿衣服,虞枕檀本不想假手于人,但他实在搞不懂衣服的构造,默默观察了一会儿,大概学会了。

侍女退出去后,塔依走过来,神色恭敬地跟他汇报昨晚的事情。

虞枕檀:“……”

熊孩子的想法太好猜,他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没料到沈琅会笨到撞树。

侍女见虞枕檀脸色不好,误以为他在为此事担忧,安慰道:“殿下放心,我临走前用头巾盖住他的肚脐,沈琅应该不会受风寒,耽误行程,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绝对不会引到我们身上。”

虞枕檀沉默几秒,轻笑一声:“知道了,我去看看他。”

他走出柴房,视线扫过来往的军士,终于在队伍最前方找到鼻尖红红,表情幽怨的沈琅。

“沈小将军。”

沈琅正好憋了一肚子的火,见谁喷谁,满脸怒气地转过身,但看到虞枕檀的脸时声音情不自禁地变得柔和,“你……九殿下找我何事?”

虞枕檀笑吟吟地说道:“沈小将军脸色怎么如此苍白,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这句话勾起了昨晚的回忆,沈琅眼前浮现出没有脚的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神情发怵。

虞枕檀跟他并肩站在一起,看着苍茫的天地,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听说这是一片古战场。”

沈琅看不惯他们这些胡人,眉梢高高挑起,误以为虞枕檀是来跟他算账的,质问道:“我们盛国的青霄军英勇善战,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却中了你们的阴谋诡计,全军葬送于此,你现在面对他们的尸骨,不觉得胆寒吗?!”

传闻中娇气虚弱的九殿下并未被他的气氛震慑住,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非也。”

“是青霄军的将领被仇恨冲昏头脑,求胜心切,明知雨后草地泥泞,容易形成沼泽,他还是选择率军出击,害士兵深陷在沼泽中难以脱身,死伤过半,之后仍未得到教训,再次强行出击,这才落得一个全军覆灭的下场。”

沈琅没料到虞枕檀竟知晓这,被打得措手不及,气场弱了几分,“盛国和大渊是世仇,很多忠君报国的好儿郎死在可恶的大渊人手中,他们的英魂仍在此地盘旋,肯定会去找你报仇的!”

他越说越生气,死活想不通就算有鬼魂,为何不去找虞枕檀却来吓他?!

“子不言怪力乱神,这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更何况盛人一向明事理,自然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青霄军若真还有英魂停留在世间,也不会来找我。”

沈琅嗤笑一声,只觉得荒谬:“所以债主是我?我哪里对不住……”

虞枕檀转头看着他,眉眼疑惑,“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沈琅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躲避着虞枕檀的目光。

虞枕檀不再理会他,眼前一片荒芜,他却像是透过时光看到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他们有的赤胆忠心,想报效国家;有的期盼建功立业,衣锦还乡;有的武艺高强,身经百战;有的刚刚参军,畏惧着死亡……人有百般不同,但独有一点,不可能独存于世,都有想爱护之人,他们选择从军,无非是让身后之人可以安居乐业,也期盼着有回乡之日,团圆之时,只可惜……”

虞枕檀轻叹一声,“他们有个鲁莽的将领,将个人的私欲凌驾于家国之上,冲动下的一个错误决定,无意义的葬送了所有士兵的性命,他倒是马革裹尸还了,但所有士兵在此地变成一抔黄土,魂不归故土,他们身后之人也悲痛号哭,生不如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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