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追婢》作者:乌度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3分类:小说浏览:10评论:0



本书名称: 追婢

本书作者: 乌度

本书简介: 燕王世子卫辞幼时便极喜爱新来的婢女小姐姐,觉得她抱起来又软又香,因而特意给她赐名云梨。

当云梨告诉他只有纨绔才随意抱女孩子时,他当场立下‘长大要当纨绔’的宏愿。

然而,在云梨的悉心教导下,卫辞非但没变成纨绔,还长成了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卫辞本打算成婚后就纳云梨为妾,却没想到,她在他大婚之夜功成身退悄然离去。

他目眦欲裂,将她教他的种种道理抛之脑后,撕开温润如玉的外壳,发誓不择手段不远万里也要将她追回来……

“我见她隐于暗夜之中,行于秋霜之下,立于雪峰之巅,素衣纤纤,杳杳冥冥,然剑光一现,更灿霜雪!”

「阅读指南」

1.姐弟恋,女主清冷克制,男主前期‘天真’小奶狗,后期腹黑小狼狗

2.先甜后虐,追妻火葬场

3.男女主感情线十六岁后展开

预收宅斗文《夫君总想搞事情》先婚后爱小甜饼

卢映筱是个普普通通的伯府庶女,既不如嫡姐端庄娴雅,也不如庶妹千娇百媚,最大的优点是知足。

韩崎是个平平无奇的侯府庶子,既不似嫡兄英勇神武,也不如庶弟有惊才绝艳之名,唯独一张脸还算俊俏。

普普通通的伯府庶女,嫁给平平无奇的侯府庶子,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桩亲事。

然而,成婚之后,卢映筱才发现,韩崎表面与世无争,实则野心勃勃,总想搞事情。

卢映筱实在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寡妇,于是——

当韩崎准备挑拨三弟对大哥下手图谋世子之位时,下人来报:“二爷,夫人在园子里崴了脚,等着您背她回房呢!”

当韩崎准备构陷同侪以求仕途高升时,下人来报:“二爷,夫人吹了风头疼,等着您回去帮她按摩呢!”

当韩崎准备跟随四皇子带兵起事时,下人又来了。

韩崎忍无可忍:“夫人又怎么了?”

“夫人、夫人她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下人哭丧着脸喊道。

韩崎卸下铠甲匆匆回房,看到夫人脸色红润,嘴角还沾着桂花糕粉,他一把拉下帷帐,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的‘无可救药’……

(女配视角文案)

叶蓁琬上辈子所嫁非人,落得个被休弃的下场。垂死之际,是新帝韩崎赏了她一口棺材,让她免去了曝尸荒野的结局。

重活一世,为了复仇,为了权势,也为了前世临终前韩崎对她的善意,她决定,等他发妻横死,便嫁给他做填房,而后一路襄助他登上至尊之位。

然而,意外的是,这辈子韩崎的发妻竟换了人,不仅没有在新婚当夜横死,还深得韩崎喜爱,而韩崎也渐渐离前世的枭雄之路愈行愈远……

预收文求收藏《芙蓉灯》

前世,芙芝生于贫贱的制灯匠之家,死于至高无上的太后宝座,享年三十。

在成为太后之前,她做过皇商妻,做过郡王外室,做过八品采女……

她短暂的一生里,遇到过许多男人,他们曾臣服于她的美貌,对她说过最动听的誓言,最后却出于种种原因抛弃了她。

好在,她当上了太后,不用再仰人鼻息。

垂帘听政之余,她寻了几个男侍解闷。其中,最合她心意的,是从战场归来的云麾将军裴璟。

他沉默寡言,不会说花言巧语讨好她,却也不会多嘴多舌惹她烦。

他皮肤微黑,虽不够俊美,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夜里总能让她满意。

他会木工,擅按摩,通书画,晓音律,能下厨,懂养猫……

最重要的是,他救过她的命。每当他伴在身边,她就会感觉很安全。

重活一世,芙芝不想再走一遍老路,她决定一步到位,直接寻男侍。

可当她找到裴璟时,才发现,少年时的他不但面嫩,还有些毒舌,性子傲娇得像前世她养的那只波斯猫,和前世那个不苟言笑的黑面将军截然不同。

唯独有一点没变,他和前世一样,都有一副侠肝义胆。

于是,在被‘坏人’追逐时,她一头倒进他怀里,泪盈于睫,楚楚可怜道:“公子救我……”

(小剧场)重生后,芙芝本不想和前世那些男人有感情纠葛,只想利用他们赚足够多的钱财好养男侍。

谁知,他们似乎觉醒了前世的部分记忆,都觉得亏欠她,天天追在她身后忏悔示爱。

眼见裴璟脸色一天比一天黑,芙芝不得不向他表衷心:“我和岑公子是知己,和广陵郡王是惺惺相惜,和皇上是虚与委蛇……只有对你才是真爱啊!”

裴璟:“……”

第一章

秋风清,秋叶黄,荣河县平顺镖局后院的枫树上却红叶如火。

一名六七岁大的男童站在树下,使出吃奶的力气抱住枫树摇晃了几下。

数十片红枫叶洋洋洒洒从高大的树冠上脱落下来,与此同时,一名红衣少女腾地而起。

只见少女手执长剑,或刺或挑,或掠或截,凭着纤细柔韧的腰身,在空中不断变化身形,似蝴蝶蹁跹飞舞,又似飞燕轻盈悠然。

须臾间,漫天枫叶消失不见,唯独一小片红枫叶被剑风扫到丈余外,摇摇曳曳朝地面奔去。

眼看这片漏网之鱼就要落地,一只纤巧的履尖及时将其挑起,紧接着,和其它数十片枫叶一起被串在了少女手中的长剑上。

男童见状兴奋地拍起了双手:“姐姐好厉害,一片枫叶都没落地!”

乔舒云提着串满红枫叶的长剑走到弟弟乔嘉佑跟前,将枫叶全都捋到他腰间的布兜里,笑着问:“这些够了吗?”

乔嘉佑满意地点了点头:“够了够了,不过我还想看姐姐舞剑,姐姐舞剑太好看了!”

“这有何难,嘉佑想看苍崖七剑第几式,姐姐练给你看便是!”乔舒云眉眼含笑,语气宠溺。

乔嘉佑歪头想了想,第一式苍凉第二式缥缈第三式厚重……

到底要看哪一式呢?

廊下,乔三川小心翼翼地扶着小腹微隆的妻子唐月萦坐到藤椅上,二人看着树下的一双儿女,俱是露出慈爱的神色。

乔嘉佑正犹豫不决时,前院伙计跑进来,说是来镖了。

城北刘记绢帛行有一批丝绢要运到永济县分行去。

这批丝绢数量不多,价值大约二百两,永济县离荣河县不远,中间只隔了一个桑泉县,来回不到两天时间,算是趟短镖。

不过分行那边急需这批丝绢,因而得立刻动身。

乔三川听完歉疚地看了眼妻子唐月萦,本来这次走完远镖回来,打算在家多陪陪她,偏偏来了趟急镖,刘记绢帛行又是镖局的老主顾,推拒不得。

镖局里虽有十多个镖师,但镖头只有三个,其中匡二哥负伤在身需要卧床休养,晁大哥带着一队镖师在外走镖还未回来,因而这趟镖只能他去了。

唐月萦朝他温婉一笑,说:“没事,三哥,你去吧,家里有我呢。”

乔三川只好向长女交待道:“舒云,爹去走镖了,你在家好好照看你娘和弟弟。”

乔舒云看出爹爹对娘亲的不舍,眼珠一转道:“爹,您昨天才回来,就在家里多陪陪娘亲。这趟镖我替您走吧。”

“不可,你小小年纪走什么镖?”乔三川板着脸训斥。

“我又不是没走过镖,去永济县的路我熟得很,不会走丢的。”乔舒云不服气地反驳。

“那怎么能一样?之前都是我或者你晁大伯匡二伯带着你走镖。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乔三川沉声道。

“您派两个镖师跟我一起去不就行了,今天去明天回,您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以咱们平顺镖局的威名,别说临近几个县,就是整个蒲州,也没人敢劫咱们的镖。”乔舒云满脸自信。

乔三川眉心皱成了川形:“不行,还是等你晁大伯下午回来……”

“哎呀,晁大伯万一路上耽搁今天回不来了呢?爹,您就让我去吧。我的武功您还不放心吗?”乔舒云使出撒娇大法。

乔三川看着她灵动的眉眼,想到她刚才用剑接枫叶一片不落,武功比一个多月前自己离家时要长进了不少,这才松了眉头:“也罢,让老胡和老向陪你去,他二人经验丰富,你路上须得听他们的话,切记不可胡来!”

“是,我这就去收拾行囊。”乔舒云再也按压不住飞扬的唇角,快步跑回东厢房收拾东西。

乔三川见她脚步飞快,似是生怕晚了一步他会反悔,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性子越来越野了!”

一旁唐月萦嗔了他一眼:“当初是谁非要把我拟的‘淑芸’改成‘舒云’,说是希望她长大后能过上云卷云舒、闲云野鹤的生活?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乔三川却摇了摇头:“比起像那些淑女tຊ闺秀满身规矩地过日子,我宁愿她像现在这样,性子野一点,自由自在的,比什么都好!”

说完去前院找到老胡和老向,叮嘱他们路上好好照顾舒云。

东厢房,乔舒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囊,却见弟弟乔嘉佑也跟了进来。

乔舒云只当他还要看她舞剑,便道:“嘉佑,姐姐要出门走镖了,等明天回来再练剑给你看。”

乔嘉佑犹豫了下,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道:“姐姐,你能不能、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乔舒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想让她带他一起去走镖,见他眼巴巴地望着她,显然是对她能出门走镖羡慕至极。

想到嘉佑自幼身子不好,鲜少出门,长这么大,去的最远的地方还是城郊,乔舒云不免有些心软。

可父亲能同意她出去走镖已是不易,怎么可能再让她带上身体病弱不会武功的嘉佑?

“嘉佑乖,姐姐明天给你带如意糕回来。你在家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等你再长大些,姐姐再带你一起出去走镖,好吗?”乔舒云柔声哄道。

乔嘉佑乖巧地点了点头:“好吧,过几日就是姐姐十岁生辰,我就留在家里给姐姐编枫叶花环吧,嘉佑一定给姐姐编一顶全县城最漂亮的枫叶花环!”

看着他乖巧懂事的样子,乔舒云有些心疼,却也只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那姐姐就提前谢谢嘉佑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乔舒云背着行囊,腰间配着长剑,骑着一匹枣红色矮马,在爹娘弟弟的目送下出发了。

乔舒云骑马在前开路,老胡和老向则驾着装满丝绢插着镖旗的马车跟在后头。

三人一路往永济县去,从巳时末出发,紧赶慢赶,终于赶在酉时末永济县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进城找到刘记绢帛行分行交了货,便寻了间客栈开了两间房休息一晚。

第二天一早,乔舒云没急着回去,而是在永济县城逛了逛,买了几包如意糕,看了两出杂耍戏,才和胡伯向伯一起往回赶。

下午途径桑泉县罕东山,乔舒云意外发现路边草丛里隐隐有血迹,急忙下马察看。

这一察看才发现,路面上也有淡淡的血迹,只是被人洒上黄土掩盖,这才看不出来。

看打斗痕迹和残留的车辙印,像是有山贼杀人越货,看这遮掩痕迹的手法,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在乔舒云的坚持下,三人将车马藏到隐蔽处,一路沿着痕迹进了山,果然在一处山坳发现了山贼踪影。

山贼约有七八个,正喜气洋洋地清点抢来的财物,另有一对年轻母子被堵了嘴绑在一边,还有几名消瘦的妇人在洗衣拾柴,应是之前被掳掠来的。

乔舒云心想,区区七八个山贼,绝不是自己对手,于是提了剑便要冲过去救人,却被胡伯拦住了。

“这伙山贼看着不简单,听闻前些日子有一帮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流窜到了蒲州,看样子应该就是这伙人。”老胡神情严肃道。

“可是听说那帮江洋大盗有十来人,这人数也对不上啊。”老向有些疑惑。

老胡思忖了下,猜测道:“剩下的人应该去埋尸了还未回来。”

“这伙江洋大盗武功如何?”乔舒云问。

“听说头领是地阶高手,还有几个玄阶。咱们三个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是别多管闲事了,报官吧。”老胡劝道。

乔舒云有些讶异,没想到这伙山贼里居然还有一个地阶高手。

当今武道,由高到低大致分为四境四阶,四境为‘圣涅合化’,四阶为‘天地玄黄’。

至于只会些拳脚功夫却尚未修出内力的,通通算做不入流。

而圣境之上,是传说中的超圣成仙,至今无人修成过,因而也不算在内。

她虽然是玄阶后期,但胡伯向伯都还只是玄阶初期,三人联起手来也未必打得过一个地阶,何况山贼里除了地阶,还有几个玄阶。

“这样,胡伯你去报官,我和向伯留在这里以防万一。”乔舒云决定道。

老胡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了,临走前叮嘱老向看好她,别让她冲动行事。

乔舒云见胡伯走后没多久,有几个山贼拿着铁锹回来了,应该是刚埋完尸。

看来这伙山贼果然是胡伯所说的那伙江洋大盗。

既如此,她便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躲在树丛里,等官兵过来。

天色渐黑,山坳里开始架锅烹晚食,乔舒云也拿出干粮和向伯分吃起来。

不过,没吃两口,就听见山坳里传来孩童的哭叫声。

乔舒云朝山坳一看,才发现有两名山贼竟剥光了那孩童的衣服,要将他丢到大锅里煮食。

“果然是他们,听说这伙江洋大盗最喜烹食孩童,简直灭绝人性猪狗不如!”老向愤愤骂道。

乔舒云见那孩童不过七八岁,比弟弟稍大一点,此刻正拼死挣扎哭喊。

眼见这男孩就要被投进锅中沸水里,乔舒云再也忍不住,抬手便射了两根袖箭过去,两名山贼喽啰被射倒后,其余山贼大吃一惊站了起来,高喝道:“是谁?”

乔舒云算算时间,胡伯应该快要带官兵过来了,便从树丛中站了起来,大声警告道:“你们已经被官兵包围了,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众山贼面色一变,俱是有些心慌,唯独山贼头目不惧反笑:“若是官兵来了,还用得着你一个女娃娃暗箭伤人?你们两个,去把她给我抓过来。”

乔舒云按兵不动,等那两名山贼过来,才和向伯一人一剑将山贼砍了。

山贼头目见树丛里还躲着一个,不禁疑心对方究竟来了多少人。当即一挥手,让所有人一起出动。

乔舒云见近十名山贼拿着武器一起冲了过来,先抬手扔了几颗霹雳弹过去,趁山贼们被炸得东倒西歪,才和向伯一起冲过去。

一番激战后,山贼倒下大半,剩下四名山贼见同伴们都倒下了,不禁有些怯步,不敢再上前。

不是他们武功太弱,实在是这小姑娘太强,而且手段忒多,不是射暗箭就是扔霹雳弹,不是洒毒雾就是弹毒针。

而且除了使剑,拳法掌法腿法似乎样样精通,轻功还特别好,比泥鳅还溜滑,打到现在都没伤到她一根毫毛,实在气人!

第二章

山贼头目见近十名手下不过一会儿就倒下大半,盛怒之下,亲自提刀飞到近前,用刀尖指着乔舒云道:“我娄群向来只吃八岁以下的孩童肉,但是今天,老子要为你破了这个例!”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吃狗屎去吧你!”乔舒云骂完一个霹雳弹扔过去,却被他躲了过去,只好持剑同他交战起来。

这一打起来,乔舒云才发现这个叫娄群的山贼头目似乎有伤在身,便故意露出破绽引他举刀上前,右手持剑挡刀,左手使出太宵百炼掌,朝他胸前伤处狠狠一击。

果不其然,娄群受了这一掌后,立刻喷血倒地,站都站不起来了。

幸而乔舒云躲得快,不然这口血定要喷到她身上不可!

剩下四名山贼见老大都不是那小姑娘对手,毫不犹豫地抛下他便往山下跑,可惜没跑几步就被上山剿匪的官兵拿住了。

老胡带着官兵上山,发现已经起了恶战,虽然确认了乔舒云没事,但还是后怕不已。

“我走之前你怎么跟我保证的?这幸好那个娄群有伤在身,不然你让我怎么跟你爹娘交待?还有老向,我让你好好看着舒云,你就是这么看着她……”

乔舒云见胡伯唠叨不已,忙投降道:“胡伯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向伯好像受伤了,咱们赶紧给他包扎吧。”

老胡听说老向受了伤,这才没再多说。

官兵挖出埋尸,才带着众人一道下山。

下山后,被解救的那对母子特意跑到乔舒云面前道谢,乔舒云摆摆手表示不用谢,见男孩今日受了惊吓,便从马车里拿了包早上新买的如意糕给他填肚子。

男孩接过糕点,朝她拜了一礼,认真道:“今日之恩,陆忱永世不忘,他日必当涌泉相报!”

乔舒云见他小小年纪遇事后能冷静下来说出这番话,便拍了拍他的肩道:“江湖中人,行侠仗义锄恶扬善乃是本分。你若想报恩,日后多行善事便是了。”

想到他今日遭此大难,又丧了父,日后恐有难处,便道:“我叫乔舒云,以后你如果遇上什么难事,可以到荣河县平顺镖局来找我。”

陆忱默默记下她的姓名地址,才跟随官兵离开。

天色已晚,乔舒云三人亦骑马驾车跟随官兵到县衙,做完口供后到城中客栈暂歇一晚。

怕家里人担心,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便快马加鞭往回赶。

终于回了荣河县进了城,却远远地看见城北有浓烟升腾,似是谁家起了火。

想到自家镖局也在城北方向,乔舒云心下一慌,连忙快马急奔回家。

快到家时,见许多人围在镖局附近,她急忙翻身下马,tຊ奋力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却见整个镖局已经烧成废墟,镖局门前摆着数十具大大小小的焦黑尸首,而官差们正在一具一具地清点尸首。

乔舒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一时愣在原地不敢上前,却听到身后人群议论纷纷。

“作孽啊,这么大的镖局,一场火就给烧没了,还烧死了这么多人。”

“听说平顺镖局昨晚为了给晁镖头接风洗尘,所有人齐聚一堂畅怀痛饮,许是都喝醉了,竟一个都没跑出来。”

“咦,那不是乔家的大闺女吗?她竟然还活着,看样子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还真是乔大姑娘。看来昨晚她不在镖局,万幸躲过这一劫啊!”

“乔大姑娘,乔大姑娘,你可千万要节哀啊……”

乔舒云回过神,踉跄着上前想要察看尸首,她不相信,以爹娘的武功,会轻易葬身在一场大火里。

就算昨晚父亲为了给晁大伯接风喝醉了,可母亲怀着身孕怎么会沾酒?

一名官差将她拦住,呵斥道:“官府查案,闲人退避!”

“这是我家,让我过去!”乔舒云一把推开官差,跑过去挨个察看尸首。

每具尸首都烧得焦黑,无法分辨面貌,她只能根据尸首身上的饰物来辨别身份。

先是耳朵上戴着葫芦耳坠的钱大娘,再是刀不离身的晁大伯,还有鼻子上戴着鼻环的匡二伯,腕上戴着碧玉手镯的小嬛姐……

以及中指上戴着定情玉戒的父亲和母亲,最后,是脚腕上戴着银脚镯的弟弟。

乔舒云一时悲痛欲绝,如果,如果昨天她没有在桑泉县耽搁,而是及时回家,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爹娘弟弟还有镖局其他人就都会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老胡和老向从人群里挤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乔舒云伏在几十具焦黑尸首间嚎啕恸哭的凄惨场景。

二人大为震惊,正要上前,却见一名官员吩咐道:“乔家通敌叛国,皇上下旨要将乔家满门抄斩,那少女既是乔家人,还不快去将她拿下!”

眼见官差们要去抓人,老胡和老向急忙跑过去拉起乔舒云就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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