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白切黑他总想以下犯上》作者:一只大山羊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03分类:小说浏览:12评论:0



本书名称: 白切黑他总想以下犯上

本书作者: 一只大山羊

本书简介: 梅落时本以为,这辈子带出一个魔头就够她喝一壶了。

百年前,她亲手把不知何时长歪了的魔头师弟——夙央,封印在血海深牢,离去时耳畔尽是他情深却疯癫的告白。

为了断他心思,梅落时半个眼神都没给他。

百年后,千玄长老带了一个相貌与夙央极似的孩子上山,说要收他为徒。

结果那孩子见到梅落时的第一眼就抛弃了千玄长老,死活要拜在梅落时座下。

梅落时一眼看出,他与夙央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也许是想弥补过去犯下的错,梅落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谁知第二个孩子也越长越歪。

* 清冷但咸鱼vs火热恋爱脑 *

阅读指南:

1.【非女强】【非大女主】

2.伪替身梗,师姐弟/女师男徒,1V1,双洁。

3.女主高岭之花无情道,男主为爱疯魔开双号。

4.一个他追她逃的狗血故事。

————

专栏预收:《师兄真香》

弦汐自幼多磨多难,底子受了损,反应总比人慢半拍,但她却把一个人在心底藏了七年——她的师兄,玄濯。

她始终忘不了,师尊把她带进清漪宗时,那双灿若朝阳的金瞳对她笑眼弯弯,说:“师尊,这是新来的小师妹?好生瘦弱,怪可怜人的。”

师尊说,那是清漪宗的大师兄,也是她以后的大师兄。

弦汐记住了。

曾有流言,玄濯总是格外照顾弦汐,或许是对她有点意思。

就在弦汐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时,却听玄濯笑骂那些人,说只把她当妹妹,不要多想。

她懂了,于是收敛爱意藏在心底,只观望,不奢望。

等到妖族动乱,外界传来消息,身为龙族太子的玄濯将与九尾狐一族首领之女成亲。

弦汐终于死心,恰逢外出游历身受重伤,她遇到另一位贴心男子。那男子悉心照料她,并向她求亲。

玄汐答应了。

不料,成亲那日,广阔苍穹乌云遍布,闷雷重响,手持长剑的玄濯竟带领亲兵闯入婚堂。

“一别数月不见,师妹看人的眼光倒是低了不少。”

玄濯嘴角仍旧噙着笑,指向她拜堂夫婿的剑却是寒气深重。

弦汐懵了,反应比平日更慢上几拍,回神时,玄濯早已当众把她劫了去。

龙宫太子寝殿内,碧蓝绡帐下,半掩两个朦胧人影。

弦汐缩成一个球,身前不断逼近的体温滚烫灼人,烧得她面若桃李。

她想躲,可是被龙尾盘缠住,叫她怎么都挣脱不开,玄濯叼着她的耳珠,声线喑哑:“小汐儿,长大了,想成亲的话,不如考虑考虑师兄我?”

弦汐:?

说好只当师兄妹,你怎么先变卦了?

阅前指南:

假温柔真骚气黑龙师兄vs慢半拍神木小师妹,身心双洁,师兄跟未婚妻无感情线。

夙央

“夙央,大道无情。”

伴随这句清冷女音一同回荡在耳畔的,是心脏被利器贯穿时,噗呲一声裂响。

周遭血瀑轰然喧豗,自万丈高崖飞流直下,夙央心口亦是血流如注,迸溅不止。

黏稠的液体洇透了绛红锦衣,在铅黑石地面蜿蜒流淌,一只无尘白靴踩着清瘦却不单薄的胸膛压在地上,二尺银剑横穿过身,夙央却仿佛是感觉不到那冰寒彻骨的疼痛一般,黑瞳中疯魔依旧,紧盯上方那张清丽容颜。

梅落时见他一幅死不悔改的模样,略微皱眉。

“师姐……咳。”丝丝红线溢出嘴角,为苍白的肌肤平添几分靡丽,夙央咳出喉管里的血,笑着说:“你说大道无情,可我们曾经,不也花前月下,恩爱相依过?”

梅落时面色不变,淡声道:“你以为的花前月下恩爱相依不过你一厢情愿罢了,我从未动情。”

她亲眼看着夙央从十二岁长到十八岁,对他的痛处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亦能直戳他心窝子。

果然,夙央的表情瞬间变得相当难看。

梅落时没有拔剑,她松开手,就这么将夙央钉在地上,刻梅雕枝的含霜剑自他伤口处延伸出一层薄薄冰霜,封住他的行动。

“你且在这里悔过吧,等你什么时候断了这份念想,并且改过自新,霜印自会退散。”

夙央漫不经心地垂眸,瞧了眼那看似薄弱实则坚不可摧的封印,对梅落时说:“师姐,这个没用,制不住我多久的。我还是建议你把我的四肢拆掉,心脏挖出来,分开埋在望梅阁里,最好是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不要告诉别人。”

他漾开甜腻的笑,梨涡深深,眼底满是浓情蜜意。

梅落时权当没听到,转身便要离开这腥气弥漫的血海深牢。

背后传来陡然惊慌的叫喊:“师姐!不要走!”

脚步微不可察地滞了滞,梅落时没回头,平稳迈开的步伐淡定如初。

“师姐!师姐求你了!我只是喜欢你,又有什么错?!”夙央哑声嘶喊,字字悲泣。

梅落时轻轻叹息,顺着石桥走到百尺高的牢门口,才冷淡反问:

“有什么错?你身为正道内门子弟,千年一见的九转净莲体,望梅阁上上下下无不对你付予重望,可你竟私自修炼邪术与魔佛之道,与妖邪勾结不清,杀人无数,道行不正,心性生孽,难不成,你做这些也是因为喜欢我吗?”

夙央挣扎着想起身,含霜剑锋划断他戴在脖颈上的佛珠串子,圆珠咕噜噜滚入岛屿四方深红血海,眨眼沉没不见。

他顾不得那层薄冰生出的尖刺扎破胸口,赤红着眼,道:“对我付予期望?所谓的期望,是指排挤我,讥讽我,暗算我,还在背后对我的出身议论纷纷吗?我没有错,错的那些本就该死的人!”

梅落时搭在玄铁大门上的手顿住。

“自从我被测出九转净莲体,就没有过几天好日子,我忍着他们明里暗里的欺侮,努力修炼,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配得上师姐你,可是,”夙央声线颤抖,“可是为什么连师姐都要抛弃我?”

“夙央。”

仅一声称呼,便让夙央安静下来。

梅落时扭过头,对他说:“我修的是,无情道。”

“……”

“我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情爱之心,包括你,若你也同样如此,我们便一直是普通师姐弟,又何来抛弃一说?”

闻言,夙央那双潋滟妖冶的眼眸泛起水雾:“可我不想和你只做普通师姐弟,我以为,师姐对我多少有一点——”

“再者,”梅落时毫不留情地打断道,“那些人犯了错,你大可直接告诉我,我会处置他们,而不是你自己堕入魔道妄造杀孽。”

夙央咬了咬牙,道:“师姐,对那些人,仅仅是处置可不够。”

梅落时没马上回答,她望进夙央眼底无边的杀意,良久,才说:“事已定,罪已立,你什么时候心性复原,什么时候再出来吧。”

重达千斤的玄铁牢门缓缓打开,在地面磨出尖锐刺耳的声响,梅落时没有半分犹豫地走了出去,任凭夙央如何呼喊都没再回头。

她踏着盘旋的石梯拾级而上,淡漠的眼神平视前方道路,脑海中却控制不住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夙央的时候。

——那个人间与魔界交接的地带,那处贫瘠破败的村落,那方坍塌的屋檐下,她提着剑,拨开残砖断瓦,寻到了唯一的生息来源。

重重妖魔瘴气中,年仅十二岁的少年身形瘦小,衣服也脏污不堪,可仰面时,那一双眸光熠熠的眼却令他整个人焕发生机。

小少年旁边躺着一条成年人的手臂,尽端连接的身躯隐没在巨石下,眼看是救不回来了,梅落时便问他:“这里只剩你一个人了吗?”

少年痴痴地看着她,方经历妖魔灭村的孩子,此时竟半点不惧这位全然陌生还手持凶器的来客,只慢吞吞点了下头。

梅落时又问:“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这里很危险,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她向少年伸出手。

少年的视线汇聚到那只素白纤薄的手上,好长时间,才试探着将自己脏脏的小手放了上去。

梅落时就这样带他回了望梅阁。

——那时的他,当真称得上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梅落时从深牢底部走出来,迎面袭来风霜寒雪,她站在昏暗无光的阴空下,心累地叹了口气。

师尊

数千年前,苍古大陆极北之地,有位老者在雪中栽下一颗梅树种。

而后,百米琉璃阁随着梅树一同凭地高起,立于万古萧瑟的寒风中,朱红腊梅终年盛放不败,飘落的梅瓣随风撞到檐角悬挂的镂空风铃,清响幽幽不绝。

如今,那梅树已是枝繁叶茂,华盖葳蕤,由近而远散逸着古朴悠长的花香。

一树枝桠不甘寂寞,悄悄跑出去好远,红梅与褐枝交错间,一片雪白衣角孤零零地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一会见了阁主,就按老夫教你的做,知道了吗?”

“知道了老爷tຊ爷。”

“叫师尊!”

吵吵闹闹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交谈内容被风儿吹得不甚清晰。

鸦羽长睫轻扇几下,掀开来,露出一双古井无波的浅淡眼瞳。

右手还抱着圆滚滚的红泥酒坛,醉卧这多时,坛子竟也没掉下去摔个七零八碎。梅落时懒散躺了会,指尖勾住坛口提绳,耷拉下去,闲闲地晃着。

有人进了梅苑。

“阁主,日安。”

树下一道沧桑又活络的声音。

果然是千玄那老不正经的。

酒坛晃动幅度没变,梅落时淡淡应了声:“嗯。”

刚睡醒的尾调沙哑迷蒙,醺着股花酿的醉劲儿,听得人骨头一酥。

千玄一个老头子倒没什么感觉,被他牵在旁侧的明遥却是怔了下,仰头望去。

——梅影曳曳,除了一段白衣,什么都看不清。

千玄道:“阁主,我前几天下山除祟,碰巧遇着个好苗子,想收他当徒,来跟您报备一下。”

梅落时闻言,散漫地翻了个身,看向树底下那一老一少。

这个时节,正值春寒料峭,口鼻呼出的气都泛着淡淡的奶白色,把视野染得模糊,幸而寒风很快便将其抹去,明遥扬着被风吹红的小脸,与苍老梅树上垂下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懒懒半阖的清透眼眸,纯澈而专注,浅黄的琥珀底色上印有雪景,有梅花,也有他。

耳膜阵阵鼓动,明遥与那双眼对视,久久回不过神,空茫的雪压在感官上,什么都分辨不太清。

唯有那一瞬的怦然心跳如同铭刻在灵魂深处,如此剧烈,却又如此熟悉。

“愣着做什么?”千玄从背后悄悄拍了他一下。

明遥一个激灵,猛然记起千玄教他的话,立即鞠躬行礼,道:“阁主好!弟子明遥,景仰望梅阁声名已久,今日恳请阁主同意弟子拜入望梅阁门下,弟子自当勤学苦练,奋发向上!”

这还没拜进门呢,就自称起弟子了。

千玄猜这孩子怕是看梅落时看傻了,脑子都浑了。

梅落时静静看他一会,没应声,反而问千玄:“从哪里捡来的?”

这话说得不客气,好像当明遥是什么扔在路边的东西一般。

明遥倒没觉得怎样,千玄率先皱了眉:“阁主,别这么说人家孩子嘛。”

梅落时眉梢一挑,坦然改口:“哦,那你是从哪遇着的?”

千玄:“上乌村,一个小村子,就在咱们北地跟魔域交界的地方。我回来之前寻思去检查一下那边结界有没有松动,结果就看到这孩子在路边……”千玄忽地顿住,踌躇几秒,道,“我看他无依无靠,怪可怜的,根骨又不错,就想着干脆把他收了当徒弟。”

梅落时差不多能猜到千玄没说出口的话,无非是捡垃圾吃,被人打骂推搡,或者拾些破烂拿去卖钱等等,诸如此类十分能勾起人同情心的悲惨遭遇。

她凝眸注视着那张与百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稚嫩面孔,心中冒出无数个猜测。

千玄等半天也没等到回答,见这从来也不怎么管事的阁主头一回面色凝重,而身旁的小弟子又被盯得紧张不已,他也实在懵圈,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阁主?这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经他这么一问,梅落时淡淡收了眼,说:“没事,他没问题。”

千玄顿时松了口气,说:“那我带他去登记入册?”

“去吧。”梅落时翻身躺回树枝上。

千玄立马兴高采烈地带明遥往外走,可刚迈开几步,梅落时却又发话道:“登记在我名下。”

千玄一僵。

他极慢地转过头,重复道:“登记在……您……名下?”

“嗯。”

千玄:“……”

他硬着头皮问:“阁主,要不您在考虑考虑?我这都几百年没收徒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对胃口的,您宰相肚里能撑船,让给我吧?回头!回头我一定给您再寻个好苗子来!”他拍着胸脯保证。

梅落时懒洋洋道:“我也百年没收徒了。”

千玄心道您也就百岁出头啊。

他好奇道:“阁主,您上任百年来从未收徒,这孩子根骨虽好,但也不是阁里最好的,您为何一定要他呢?”

为何?

梅落时也在想这个问题。

或许是因为她自责吧,总觉得夙央那个下场,她也有责任在,所以想挽救弥补一下。

又或许是这孩子给她的感觉太过异样,放到别人座下,她难免不安。

无论哪个原因,总之,她必须盯紧这个明遥。

梅落时没回答千玄的话,她支起腿,一个巧劲从树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到地面,走到千玄和明遥面前。

瞳中映出的明遥正傻愣愣地望着她,连眼神都和记忆里一样。

梅落时垂眸低睨,嗓音轻柔如三月初融的春水:“你怎么想?”

明遥呆呆道:“啊?”

“要不要做我的徒弟?”

明遥呆滞却迅速:“要。”

千玄:“喂!”

尽管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但梅落时望向千玄的眼里还是多了些得意,言语间也不觉带上点活泼:“你带来的这小弟子好像更喜欢我呢。”

话一出口,她舌头就打了结。

好像不该这么说。

幸好对面的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千玄正对明遥吹胡子瞪眼,明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也没反悔,摆明了是要拜梅落时为师不变。

无声对峙片刻,千玄垂头丧气地认输,说:“行行行,算我吃个哑巴亏,就当无偿给你俩牵线了。”

好像更怪了。

梅落时别扭地拧了拧眉,却也不知道怎么纠正,索性揭篇不管。

明遥比她矮半个头左右,她微微弯腰,直视明遥:“你方才说,你叫明遥?”

略染绯色的娇颜玉面近在眼前,皮肤甚至能感受到被花酿烧得温热的呼吸,明遥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移开眼,磕绊道:“是、是的。”

“哪个明,哪个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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