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关于我死去的初恋成为日本第一牛郎这件事》作者:雨又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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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死去的初恋成为日本第一牛郎这件事》作者:雨又

简介︰

2012年4月17日35时47分

楼主鸣神

事情是这样的,楼主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我十六岁那年跟我表白了(大概吧?),但是我当时拒绝了他。后来等我准备接受他的时候,小哥哥因为意外去世了。最近我发现他不仅没死,还成为了日本第一牛郎,还疑似是我工作上的竞争对手。但小哥哥好像在重新追求我,请问诸位,楼主应该怎么办?

1楼35时47分

云中绝间姬

答应他。

内容标签: 强强 年下 正剧

主角视角早见贤治互动源稚女(风间琉璃)配角路鸣泽路明非源稚生上杉绘梨衣橘胧月

其它:龙族

一句话简介:权势对世界说道:"你是我的。"

立意:爱情对世界说道:"我是你的。"

第1章

“摩尼亚赫号传来的心跳声和我们当年保存的心跳信号完全吻合,我们可以确定,那是一枚龙类胚胎。”

“日本人神经病一样日夜发来传真来问我们要数据和分析结果,以及接手摩尼亚赫号的许可。他们对那颗胚胎饥渴难耐。”

卡尔副所长带着骄傲的脸色说道:“如今摩尼亚赫号正停在东京湾,船长严词拒绝了日本分部,控制权依旧在我们手中。”

“真好,终于有人能摁住日本分部那群变态了。”某甲感慨道,随即收获一大波赞同。

昂热抽了抽嘴角,但很快正色道。

“接手摩尼亚赫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昂热眼镜后锐利的双眼微眯,玩着折刀的手却是不动声色地放松了下来。

“摩尼亚赫号的现任船长是——”

“早见贤治。”

这是东京湾的一个港口。

早晨的海陆风泛着凉意,太阳未出来前的天边雾蒙蒙的,像笼着一层层的灰色轻纱。海浪在引力作用下有节奏地涌向海岸,像是海洋缓缓而有力的心跳。

此时的氛围却不如景色那般静好。

穿着黑色风衣的人群沉默地站在港口周围,像等待分食尸体的乌鸦一样,围住短暂停泊的巨型科考船。

白色船身上,印着摩尼亚赫号。

日本分部的人安静地等候着摩尼亚赫号的回复,看似礼貌却又步步紧逼地围在港口。

他们并不准备接受拒绝。

倘若换个人可能已经被这阵仗吓到,乖乖献上船舶。可偏偏摩尼亚赫号在去年重新翻修后,他的指挥权已经属于了执行部的杀胚,还是个杀胚头头。

一个一言不合就开血统压制的疯子。

为首的黑风衣沉默着,额角却不受控制地冒出了冷汗,握刀的手微微颤抖。除了被削弱的海风声,潮汐声,海鸟的鸣声,就连摩尼亚赫号上的船员都不再敢说话,只是安静地呆在自己的岗位上。

除了船边的那个人。

他穿着修身的白色军大衣,背后却又不伦不类地披着一件殷红色的羽织,苍青色的长发被扎成松散的马尾,扣在海军帽里。

他端着一杆烟袋,随意地靠在船舷上,偏着头望向天边掺着光丝的晦暗。

轻轻吐出口中的烟雾,眼前的景象愈发朦胧晦涩,晕成灰蓝的色块。

早见贤治伸手敲了敲烟杆,抖落的烟灰落入海中,零星的火光在起伏的波浪中冒出一丝可怜的白气,转瞬即逝。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摩尼亚赫号将被你们暂时借用,而我这个船长,和我的船员,都得离开?”

声音带着沙哑,平静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却又像厚重的烟雾般扼紧了日本分部众人的喉咙。

转过来的那张脸有着米开朗基罗刀下雕塑的大理石般苍白的面容,像是溺死在自己倒影里的那喀索斯。一双黄金瞳里仿佛摇晃着金水熔注的海洋,不露情绪的脸上却无端散发出神性,让人下意识地臣服跪拜,却又生不出被压制的恼怒。

他就这样看着他们,懒懒散散地靠在一旁,不再说话,眼神也未改变半分,却让众人有种溃不成军的感觉。

领头的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在那双黄金瞳的注视下失了声,仓促地低下头想要避开那视线,只觉得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

他在家族里的身份不算太低,隐隐约约知道这艘科考船携带的数据设备的重要性,和家族急切背后的原因。

听说执行局局长,源家家主也在赶来的路上,蛇歧八家决计没有拿不下一艘科考船的道理。可眼前这人……

忽然,身上的压力似乎松了些,那道充满威慑力的目光被收了回去,身后传来悍马咆哮的声音。

领头的人有些疑惑,试探性地抬起头,发现那位船长正眯着眼望向他们身后。

“对于日本分部的要求,摩尼亚赫号并没有接到任何学校的通知,还请分部等候我与学校方面的确认。”

年轻的船长望向从悍马上走下来的男人,眼底暗金色的光芒流转。他身体前倾,双手随意地靠在船舷上,抬手吸了一口烟袋,吐出袅袅烟雾,衬得披着殷红色羽织的身影有种奇异的妖冶美感,慵懒的动作却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抱歉了,源局长。”

源稚生从悍马走到码头边,直直对上早见贤治的目光,那双素来凌厉的邪眼说不上柔和,但也绝没有令人胆颤的锐度。

“是分部考虑不周,有劳早见船长了。”

晨曦中他的侧脸挺拔,肌肤如大理石一般,英俊中又有几分阴柔气,考究的黑风衣穿在身上,如果忽略风衣内侧绣着的狰狞女鬼的浮世绘的话,他看上去就像个年轻的大学□□。

先前等候在此的人纷纷向他鞠躬以示尊敬,心里想不愧是执行局最年轻的局长,源家的家主,一来就打开了之前堵塞的局面。

可只有离源稚生最近的樱,看得见源稚生望向船上的微微抽动的面孔。

但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后,充当着漂亮秘书的角色。

听见源稚生的话,早见贤治定定地看着他,不再说话,金色瞳孔里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身旁神经大条的大副看着恭敬鞠躬的众人,悄悄咪咪朝身后走来的二副说道:“你看日本分部的作风好像混黑的啊。”

曾“有幸”去过日本分部实习的二副端着IPad朝他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他看见船长背光处显得有些落寞的侧脸,咬咬牙快步走到早见贤治身边,打断了早见久到快要凝固的注视,以及不知名的思念。

二副递过手中的IPad,低头轻声说道,“船长,是校长的视频联机。”

早见贤治神色微动,那一丝流露出的情感很快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瞥了二副一眼,朝大副递过烟杆,随即接过IPad,拍了拍二副的肩膀,示意他代替自己站在这里,自己则边点开视频,快步向船舱走去。

被他急促的步伐掀起的风,带动着殷红色的羽织上下翻卷,像一只飞在空中的鸟。

以混血种的视力,从码头看船上看得清清楚楚,更莫说是源稚生这种超级混血种。他望着早见离去的身影,目光落在那把系在早见贤治腰间古朴的太刀上,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源稚生微微垂下头,碎发遮掩下的俊美面容上浮现出一抹苦笑。

早见,还是在恨他吧?

怎么可能不恨呢?

第一次贯彻正义的代价,杀死的不仅是自己唯一的亲弟弟,还有那个被自己视若亲人,开朗活泼的小弟弟吧。

这份觉悟未免过于沉重,但他已经不会,也不可能后悔了。

源稚生摩挲着刀柄上的花纹,缓缓握紧了手中的正义。

“家主。”

悦耳的女声打断了他杂乱的思绪,他抬起头,对上一双微微发蓝的眸子。

“大家长的电话。”

早见从船舱里出来的时候,太阳刚好跳出地平线。橘红色的光芒破开朦胧,照亮了整片蓝色大海,似乎连冰凉的海水也被晒热了。那些颤动着的,欢喜的光,蹦跳着跃进他的眼睛,炽热燃烧的金色分不清是他的瞳色,还是阳光。

正当众人惊异于那宛如神袛的画面时,当事人却皱了皱眉,素白的手指搭上帽檐,扣下帽子挡住了雀跃的光线,只留下眼睛里真正流动的暗金。

他对大副和二副低语了几句,拍了拍愤愤不平的大副和略显担忧的二副,随后走到船边,一眼看见同样刚刚接完电话的源稚生走回了码头。

“想必分部已经得到本部消息,我将听从学校指示将摩尼亚赫号的暂时所有权交接给岩流研究所,并在此等候其余专员的到来。还请日本分部帮忙安排我方船员的回程工作。”

“这件事早见船长无须担心,日本分部自会替各位安排。另外专员的相关行程也将由分部安排,船长如果没有其余安排的话,可于今日入住东京半岛酒店。”源稚生说到。

早见贤治看着他,眼底金浪翻滚,思忖片刻后,缓缓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2章

有多少年没踏上过这片土地了?

是好像已经过完一生的六七年,还是一晃而过的上千年?

当早见贤治踩上码头的木板的时候,木头那咯吱的呻吟声让他忽然一阵恍惚,暴露在晨光下的脸在那一瞬间,露出了如孩童一般的迷茫之色,光芒如金子般炽热纯粹。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世界各地游荡。

从古朴幽静的山中神社走出来,他开着雷文顿闯过芝加哥的夜晚,探访过中国的滨海小城,在俄罗斯的破败港口驻足过,也欣赏过北冰洋上空的极光,从百花圣母大教堂上一跃而下,潜入金字塔捡法老的干尸,在百慕大三角体验深海潜水——他的足迹遍布世界,却始终没有再踏及脚下这片本应柔软如河沙,却硌着石子的土地。

这片,埋骨之地。

在一旁和樱交待清楚相关事宜后,源稚生转过头,看见不远处早见正逆着光,低头和他的二副说着话。

那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二副是位中国人,与其他船员回执行局不同,他准备直接回祖国休息几天。

金发碧眼的大副被剔除了亚洲人的悄悄话行列,委委屈屈地坐上车准备离开,汽车发动的时候,他似乎朝早见和那个黑发黑眼的二副吼了句什么,其余船员也都纷纷趴在窗口向两人挥手道别。

不比一旁二副认认真真地挥手告别,早见贤治只是一只手揣在风衣口袋里,另一只手懒懒散散地举起来,漫不经心地挥了挥。

虽然看起来很敷衍的样子,但早见贤治一直望向汽车离去的方向,直到汽车影消失不见,才重新和二副聊了起来。

“黑泽君。”

源稚生转过头,朝一旁的黑风衣唤到。

黑泽一,也就是之前领头的黑风衣,站直了身子,恭敬地回答道:“在!局长大人!”

他的手下都去了摩尼亚赫号上进行交接工作,而他作为在这里地位仅次于樱的暂时的“三把手”,成为了为源稚生服务的临时下属。

而现在,他的新任上司可能会交给他更为严峻的任务。

黑泽一绷着脸,屏息凝神等待着。

“这几天就由你安排早见君在东京的相关活动,请务必提供蛇歧八家最优质的服务。他不喜被打扰,我只安排你一人,只需要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其余时候让他自己随意就好。衣食住行我都安排好了,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黑泽一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朝他深深鞠了一躬,毕恭毕敬道:“不麻烦!能照顾家族的贵客是我的荣幸!”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惹得不远处早见似乎朝这里看了一眼,接着又转过头去边说话,边像对待后辈一样,拍了拍明明看着和他差不多大,却正低头乖巧听讲的二副身上。

他们俯身拥抱了一下,早见轻轻拍了拍二副的后背,然后二副就拉起自己的行李箱离开了。

身旁蛇歧八家的人来来往往,早见站在原地,目送二副的身影远去。

感受到身旁有人靠近,他稍稍侧过身,朝来人落去注视。

忽然被金色的瞳孔盯住,黑泽一下意识地低头表示臣服。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个行为太有做贼心虚的意味,明明自己是师出有名,来接待贵宾的不是吗?

可接待的不是贵宾,是皇帝啊!

“抱歉,一年有大半年待在摩尼亚赫号上,习惯了开着黄金瞳。”

音质有些清冷,像北欧冰原上覆盖了上万年的冰雪和沉默的戴雪松林。但他的声调却是很柔和的,即使是抱歉都让人无端升起一种玷污神明般的惶恐愧疚。

黑泽一下意识地低头回答道:“不,不是您的错,是我……”

他突然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啊,不是您的问题,是我血统太低,天赋太差,不配和您对视吗?

抱歉,及时有自知之明如黑泽一 ,也是要面子的。

于是他强行转开话题。

“在下黑泽一,早见船长可以叫我黑泽。船长在东京的行程将由我为您安排,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接下来我将送您去往东京半岛酒店。请多多关照。”

早见看着眼前恭敬鞠躬的黑风衣,朝他淡淡点了点头,“嗯,请多多关照。”

黑泽一拉过早见的行李箱,带领他朝路边停靠的黑色的雷克萨斯轿车走去。

在进入车厢的时候,早见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迟疑片刻后退了出来,转过身,正好对上源稚生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

源稚生愣了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稳重地朝他挥了挥手。令他欣喜的是,早见也朝他挥了挥手,虽然那张那喀索斯般的脸上怎么都透着一副“这是合作方老大得给点面子”的意味。

足够了。他想。

黑泽一发动轿车,朝半岛酒店驶去。

“请问您下午需要安排行程还是在酒店休息?”黑泽一问道。

早见贤治将头稍稍后靠,微眯着眼睛,双手交迭搁在腿上,“就待在酒店吧,我还得再倒倒时差。”

“好的。”

察觉对方稍显疲惫的神情,黑泽一不再说话,小心翼翼地调低了车辆音响,将车尽量开的平和 。

饶是早见贤治,也不得不为蛇歧八家的高效率所感慨。

眼前的总统套房内部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被打造成了古老的神社风格,和他居住的鹿取神社很像,甚至墙上都挂了一把近乎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长弓,箭矢插在一旁。一旁的木制小几上,瓷白的净瓶里斜斜插着几支桃花。

早见取下弓试探性地拉紧,竟发现这把弓完全可以用作武器,做工制造更是不凡。

他眯起眼睛,掩了黄金瞳的棕色眼里金光闪烁,将弓绷紧,虽无箭在手,那股极具压迫感的气势却蓄势待发。弓弦被绷到极限时,他却缓缓卸了力,将弓放下挂回墙上。

没人使用的良弓也不过只是一个装饰品罢了。

早见兴致缺缺地拉着行李箱推开卧室的门,打开手机呼叫Eva,确定这里没有任何可疑的电子设备后简简单单冲了个澡。

他走出浴室,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苍青色的发还滴着水珠,滑落苍白分明的锁骨和线条分明的小腿。早见贤治有气无力地踱到榻榻米旁边,张开双臂直接趴下,嘭的将自己埋进柔软的棉褥里。

伸手揽过洗澡前放在一旁的羽织,搁在上面的太刀被扯掉在了地上。还好榻榻米不高,太刀砸在地上,只发出了闷闷的响声。早见偏头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孤零零的太刀,又自顾自地转过头去,继续揽过羽织裹在自己身上,蜷在被褥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其实这样的改装本该让他产生被调查的烦躁感——于他而言,任何想要通过他早年经历来讨好他的人无疑会踩上他的雷点,毕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并没有剩下什么美好的回忆。

可偏偏改装的是蛇歧八家,或者说,源家家主——那些仅剩不多的,美好回忆中的重要角色。

早见有些累了。

为了寻找那艘破船的消息,他从百慕大一路乘奔御风来到日本海域,昨晚才交去心跳信号,今早就被堵在港口,接着又要安排船员离开的交接工作,过几天又是新的任务。

他实在是累了,也懒得去想和源稚生有关的,某些扯的他心脏生疼的问题了。

一股不易察觉的奇异力量渐渐包裹住房间,像是一张胶质却柔软灵活的网,一个阔开的领域。他闭上眼,任由自己沉入梦境。

第3章

“贤治?贤治?”

檐角雨滴落入地上的水洼,早见贤治恍惚着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位穿着唐衣的老人,手中执扇,眉眼间年轻时的风采不减,迟暮之年更显柔和慈悲。

她看着眼前同样穿着正装,却有些呆滞的早见贤治,和蔼地笑了笑。

“怎么忽然愣住了?不是说找我有事吗?”

鹿取神社里张灯结彩,在暴雨后清明的夜空中格外清晰,盛大的祭祀活动后游人已渐渐散去,偌大的神社里只余灯影幢幢。

他们正站在廊道中,檐外是沙沙的雨声,抬目可见山脚的灯火如织,隐约间传来后面大屋里实习巫女们兴奋的尖叫声。

垂雨的檐下,灯笼里飘动的火光摇晃着,一下接一下地舔过他俊俏的脸庞。

早见环视四周,下意识地重复道:“我找您有事?”

夜风微动,金红色的火光倏而跃入眼中,他的眼睛像被点燃了似的忽然亮了起来。

“是的,找您有事!”年轻的神主兴奋地扯住宫司的袖子,“婆婆,等下我会去找小哥哥去山里看萤火虫,晚上晚一点回来!”

“可是现在正在下雨,警视厅还围在外面呢,你要带稚女去哪儿看?”

早见狡黠一笑:“当然是神社,我会带稚女去真正的神社!”

他看着眼前微笑着的宫司,忽然有些心虚,抓紧了手中的笏板,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的吧,婆婆?我可以带稚女去的吧?”

“当然可以,神主大人。您有权支配神社的一切,包括身为宫司的我。不过为什么是萤火虫呢?我记得今天晚上有最大值的天琴座流星雨,稚女不是很喜欢吗?”

老人眼底映出少年眼中闪烁的炽金色,温柔地问道。

“可是大哥哥已经带稚女看过狮子座流星雨了!天琴座又哪里比得过狮子座的光辉啊!我只好靠萤火虫作弊啦!”

像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一般,两三只萤火虫的身影从空中渐渐显露,落在早见贤治身上,身后微弱却坚定的光一闪一闪的,更多的光亮隐藏在神社的森林里。

老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的,年轻的神之子,鹿取神社的主人,神社范围内一切生灵都将听从你的命令,想必一场由萤火虫和整片森林为背景的盛大表白将会远比一场流星雨更令人震撼。”

“婆婆!”早见有些恼怒,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绯红,“才不是表白,只是为我之前推开他的无礼行为道歉而已!”

明明是稚女先跟我“表白”的。

他像个什么都要比一比的孩子,在心里暗暗说道。

宫司不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

“那你邀请稚女了吗?我今晚好像并没有看到他。”

提到这,早见贤治眉飞色舞地跟宫司说道:“婆婆太忙啦!你没有看见那群巫女里跳舞跳的最好的那个,声音特别好听的那个,他腰间别着的分明是我送给他的蝙蝠扇,肯定是小哥哥扮的,没有人比他更好看了!”

看着眼前兴奋的早见,宫司笑了笑:“是吗?倒是我没注意了。不过好像是听见有巫女在唱《鸣神》。怪不得那群孩子这么兴奋。去把稚女叫出来吧,毕竟是巫女们睡觉的地方,要模仿她们的神情举止,他明天再来也不迟——”

尖叫声忽然划破了雨夜,早见猛地回头,在他无意识下,炽热的黄金瞳中闪过震惊,在黑暗中锁定了不远处灯忽然熄灭的大屋。

神社怎么可能会允许外人进入?

他转头朝宫司轻轻点头致意,随后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朝大屋奔去,脸上刚刚兴奋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人对空鸣了一枪,霎时原本静如古画的神社塞满了嘈杂的声响。警察从四面八方围向大屋,交错的光束将陷入黑暗的屋子切割地支离破碎,风声呼啸起来,快要流泪似的高唱着挽歌。

一切像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境。

早见贤治不合时宜地想到。

他微微喘着气,猛地拉开大屋的门。从外面灌进来的风雨声和嘈杂声稀释了巫女们恐惧的声音。早见扫过害怕的巫女们,她们颤抖着蜷缩在一起,躲在大屋角落,露出中间空地上的两坨阴影。

原本已经过去的暴雨又有了复苏的迹象。漆黑的乌云在鹿取小镇的上空渐渐聚集,缠绕着闪烁锐利的电弧。

窗外一道电光闪过,映照出早见贤治面无表情的侧脸。

粘稠的血液蔓延到脚下,他低头望向地上一滩暗色血迹,闻到那股浓郁到恶心的气味,有些迷茫地低声问道:“小哥哥呢?”

他的声音唤醒了一旁一个蹲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女孩子,她茫然地从膝盖中抬起头,眼睛渐渐聚焦,仍带着惊恐:“小哥哥?是的!那个漂亮女孩!那是个男孩子!那是个恶鬼!是他杀死了铃央!”

年轻的巫女尖叫着,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恐惧喊出去。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开门时呼啸的风雨声已经渐渐平息,时间缓慢而粘滞地流动着,像地上那滩粘稠的鲜血。而警察杂乱的脚步声好像也被按下了暂停键,迟迟没有再响起第二声。

她的尖叫反而让早见冷静了下来。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早见贤治顾不得身上祭神的庄重正装,他蹲下身来望向女孩的眼睛。那双平静的棕色眼睛里闪烁着金色的暗芒,他轻轻抹去女孩失了血色的脸上被溅上的鲜血,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镇定下来。

他轻声说道:“你看错啦,那就是个女孩子,怎么会有扮的那么像的男孩子呢?乖女孩,冷静一下,告诉我,她是个女孩子对吗?”

少年的声音是稚嫩的,像未经打磨的玉石一般清朗。但他的语气却蕴藏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力,如同一道御令,刻到了听到的每个女孩的脑海里。

哪怕这个男孩此时的神情看起来脆弱地快要哭了似的。

眼前的女孩停止了颤抖,轻轻回答道:“是的,那是个女孩子。”

“然后呢?”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急躁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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