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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娇又凶,小结巴边掉泪边哄
作者:君不虞
简介:
简介:【双男主+细水流长+互宠+双洁1v1+HE】
【敏感结巴老实人X傲娇直球小少爷】
虞听铮平平无奇,说话还结巴,是个需要成天下地干活的乡野孩子。
后来村里搬来了户富贵人家,小公子生得唇红齿白,他见一次便脸红一次。
竟不想父母拿他换得七十两银子,从此他与小公子成了一家人。
本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兄长,却不料是自己的夫君。
他是买来给小公子冲喜的。
小公子身娇体弱,动不动便大病一场,堪比瓷做的。
脾气还不好总凶他,凶过了又说没做过,虞听铮一天能掉两回泪。
分开一段时间后,小公子忽然粘人得紧,总往他怀里钻。
不凶他,还对他好了许多。
虞听铮:还有这等好事?
那便多分开几次,好增进二人感情。
却是还未走远,那人便红着眼追了上来,恼怒瞪他,“你又要丢下我!”
人人嫌他难伺候,偏虞听铮将他顺得服服帖帖的。
前期,裴青煜:“我怎会有这么一个口吃的夫人?”
中期,裴青煜:“既是我的妻,那得把人养好了。”
后期,裴青煜:“阿铮,我心里有你。”
第1章 他比小姑娘家还要好看
大小姐脾气美人攻,刚开始各方面嫌弃老婆,后面养老婆。
乡野出身受,前期怂弱中后期崛起,结巴会好。
无逻辑,不要细究!
小甜饼,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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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入夏,天已是热得不行。
头顶的太阳把背烘烤得火辣辣的,虞听铮弓着腰埋着头,将手里的秧苗插入水田中,浑身燥热不已,只有埋在泥水里的脚丫子觉出那么点冰凉。
吭哧吭哧忙了一上午,还有一小片没完成,这会儿村里人已经陆续收工,三三两两结伴往家去。
“小铮啊,你爹你娘上哪儿去咯,怎么又叫你一个下地干活?”
婶子肩扛着锄头,擦了把汗,“你们家这块地大,你一个要干到撒子时候哟。”
虞听铮直起身,腰背一阵酸痛,抬了一只手撑在腰侧,咧嘴笑开,“我爹、去镇上、给人搬货、去了,我娘,这几天、身子不适,当是、中暑了,还在炕上、躺着呢。”
“那你弟呢?他比你小不了多少,早能干这种活了。”
虞听铮说:“我弟、我弟去学堂,得晚上、才回来。”
阿伯走在身后的听了,“嘿哟”一声,“你弟都能上学,你怎么不去上?”
“上学……”虞听铮有点不好意思道,“上学要、银子,爹娘、供不起。”
“供不起你就供得起你弟啊,你爹你娘也太偏……”阿伯捞起被水打湿的裤脚,刚要继续说下去,被自家老婆子敲了头,话到一半便断了。
虞听铮知道他想说什么,仍是咧着嘴说:“弟弟比我、聪明,能认、好多字呢,他以后、是要做官的,我做不了,就不读了。”
他说话结巴,脑袋也不聪明,是做不了官的,读书出来也无用。
弟弟不一样,去了一天学堂就能学到好多字,现在还能吟诗作画,是个大才子呢。
婶子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说什么,只叹息一声,叫他赶紧忙完回家,这天太热了。
待人离开,虞听铮又弓下身接着插秧,无聊了还能断断续续地哼着乡间小调,有风吹过,也没那么热了。
隔壁乔家儿郎光着膀子提着水桶经过,扬着笑脸问:“阿铮还不家去?”
虞听铮手握着秧苗抬起头,脸蛋红扑扑的,“我还、未忙完,缬大哥、先回罢。”
乔缬放下水桶,跳下田里来,水溅起来泼了虞听铮一脸,头发啊衣服啊都湿了,惊讶地看着跳下来的人。
“缬大哥,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你回去罢,不用、帮忙……”
他还在说着话呢,乔缬已经抓了秧苗忙活起来,又利落又迅速,虞听铮赶不上,急得脸更红了。
二人就这样吭哧吭哧一顿埋头苦干,居然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插好了,若要虞听铮自己来,估摸还要再忙上一炷香。
“看罢,看哥厉不厉害?”乔缬不嫌自己脏,一手搭在虞听铮肩头,臭屁地翘起鼻子。
“厉害。”虞听铮真诚道,“缬大哥、很厉害。”
乔缬很受用,又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下虞听铮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了,提着空着的篓子爬上小路,脚打滑,险些摔了个狗啃泥。
两只手从身后将他托住,轻轻松松提到了路上去,虞听铮不好意思地道谢,等乔缬爬上来后一块儿回村去。
还未到家,遥遥的便见一辆马车停在婶子家旁边院子门前。
那院子的原主早年和人做生意赚了不少银子,已经搬去了镇上,房屋便闲置下来,常年空着,也无人回来住过。
今儿倒来了人。
光看这马车便知价格不菲,不是普通人家能坐得起的。
站在车前的妇人身着华贵,头上插着能闪瞎人眼的数支金钗,手腕上戴着翡翠手镯,拇指上戴着翡翠扳指,搁那儿一站,便叫人移不开目光。
妇人身边站着两个姑娘,一人给她撑伞遮阳,一人给她执扇扇风,马车前还站着好几个小厮……
这得是多有钱的人家啊。
虞听铮长这么大还没出过燕啼村,没见过什么世面,打心里好奇,梗着脖子去瞧,心里好奇车上是个什么样的主。
只片刻,便见一只白得发光的手探出车帘,搭在小厮臂上,从马车上下来,双脚刚落了地,似有所感般,竟转头往他这边看来。
目光对上一瞬,虞听铮傻住了。
那人生得唇红齿白,眉眼漂亮,从身板来看知是个男儿身,可虞听铮不曾见过这样的男儿。
心中感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好看的儿郎,比小姑娘家还要好看呢。
又不禁感慨自己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像他这般好看的男儿外头应当不少。
刚夸人好看,下一瞬便见对方目光往这边扫来,在他身上逡巡了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转身入了院中。
虞听铮愣了下,低头看自己一身的脏污。
这才明白过来,美人这是嫌弃他了。
一旁的乔缬问凑在一块儿看热闹的村民,得知这个村是城里的富贵人家给病弱儿子找的风水宝地,要在村里住上一阵子,已将这座院宅买下了。
这儿还没到二人的家,回去路上虞听铮一直盯着自己脏兮兮的草靴看,差点一头栽田里去。
“嘛呢?走路不看路?”乔缬好笑地敲了下他的脑袋。
虞听铮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方才见到的小公子,没有回他的话。
待过了两片田,便到了乔缬家门口。
乔缬叫人进屋吃他娘亲自做的凉糕,虞听铮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兔子似的溜回了家。
一进院门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他放下篓子在井边洗干净手,又拿水将草靴和脚冲干净才进了屋。
进去时母亲和弟弟正在吃饭,桌上摆着两道素菜,已经见了底。
见人回来了,母亲江氏头也没抬,问他:“干完了?”
“嗯。”虞听铮已经习惯了,从外头檐下搬来凳子准备坐下用餐,他今早只吃了点垫肚子,现在饿得快没力气了。
虞成风把头从碗里抬起来看他,嫌弃地把脸皱成一团,“哥,你好脏。”
江氏看过来,把筷子“啪”地拍在桌上,“先洗干净再吃,脏兮兮的像什么话。”
虞听铮抖了下,愣了半晌,见二人又继续吃起饭,只得默默起身去院里打水冲凉,换身干净的衣服。
弄好后回来,锅里的饭已经见了底,只有几块坚硬的锅巴,桌上还摆着两个盘子,但菜只剩了汤。
他也没嫌弃,舀进碗中,没喝汤,直接加了水拿筷子戳散了吃。
第2章 小公子转头看来,目光淡淡地落在他身上
下午虞听铮不用下地干活,要上山拾柴火,山里果子多,还有野鸡野兔,他捉了能在山上烤着吃,这一顿吃不饱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
虞成风吃完饭歇息片刻便要去学堂,和江氏嚷嚷着不想上学,想去镇上同人学本领,被江氏赶出来,见到虞听铮便立马挺直了胸膛。
转头扯着嗓子对江氏道:“娘,先生今儿要教我们骑射,我会好好学,待学会了,以后就能保护您和爹了。”
江氏闻言高兴了,叫他不要伤着了,也不要累着了,保不保护爹娘的都无所谓。
虞成风经过虞听铮面前时得意地看了他一眼。
虞听铮没放心上,回了房间想歇会儿,一进屋便看到铺在地板上的小床被扔了一双脏鞋放上头,轻抿了下唇,走过去将鞋拿开,拍了拍席子上的泥土。
他和虞成风睡同一个房间,虞成风睡床,他睡地板。
虞成风十岁以前是和父母一起睡的,后面被村里同龄人笑话才闹着要自己睡。
家里只有两个寝屋,虞听铮还以为他要同自己睡一起,弟弟一直不喜欢自己虞听铮是知道的,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拉近二人关系,直到父母给床铺上新褥子,叫他打地铺时虞听铮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床了。
睡了半个时辰,虞听铮被江氏揪着耳朵起来,拿上柴刀离开了家。
要上山得经过婶子家门口,虞听铮去时发现马车不见了,探头往篱笆院里瞧,只见几个下人在洒扫,没有看见午时看到的小公子。
心里头没来由的一阵失落,虞听铮蔫头耷脑地边走边拿柴刀砍路边的小草。
待砍了柴火,摘了些野果吃后天色已经不早,背着木柴吭哧吭哧下山,路过篱笆小院时又忍不住探头去瞅。
还是什么也没瞧着。
婶子出门见到他,招呼道:“小铮又去砍柴了,累不累啊,要不进来喝口水歇一歇?”
“不了、婶子,我得、赶紧回家。”
再不回去又该没饭吃了。
虞听铮脸上都是汗,脖子上有几道被抓出来的红印子,山上蚊虫多,这是又被叮咬了。
临走时又不死心地往篱笆院里看了眼。
婶子笑说:“别看咯,他们回城里了,今儿就过来看看院子如何,相中了还要打扫清理,要过几日才过来。”
虞听铮脸蛋一热,局促地应了声,跟做贼似的溜走了。
此后虞听铮不论是下地还是上山都要偷摸往院里瞧上一眼,虽一直见不到人,但心里有了盼头,便也不觉着失落。
这日虞听铮无事可做,去了书院听先生教书。
他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偷偷听。
虞成风也在学堂里,坐姿端正,听得较谁都认真,先生叫起来回答问题却是支支吾吾,最后领了罚才作罢。
散学时虞听铮走得不及时,被学生逮住了,众人将他围起来,村长家的小胖子指着他的鼻子笑嘻嘻道:“好啊虞听铮,你又来偷听先生讲学,你都没交学费,怎么有脸听先生讲学的?”
众人嬉笑着附和:“就是啊,你爹娘不给你交银子,你就没有资格进入书院。”
“一个小结巴读书能有什么出息,你还不如和你爹去镇上帮人家搬货挣钱养家糊口呢。”
“我们抓到了你,就要交给先生的,看你以后还怎么做偷鸡摸狗的事。”
虞听铮手脚无处安放,埋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脸火辣辣的,一听到要将他交给先生虞听铮就慌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先生还没来,他弟先来了。
虞成风见到他,脸上一阵嫌恶,“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看你。”虞听铮不敢说是来偷听讲学的,怕先生真会怪罪。
虞成风却不信,“别诓我,你就是来偷学的,我回去要告诉爹娘。”
这下虞听铮脸色更不好了,比被先生知道还要恐惧。
爹娘本来就不喜欢他,平日里吃不饱睡不好,脏活累活都由他来干就算了,若是知道他犯了错,恐怕是不想要他,要将他卖了。
见他说不出话,虞成风跳脚道:“好啊,你还真是来偷学的,看我回家怎么让爹娘收拾你。”
虞听铮慌张地去扯他,“不、不要跟、跟他们说。”
虞成风像是被瘟神碰了,夸张地一把推开虞听铮,蹦开三尺。
虞听铮被他这一推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屁股结结实实坐在了碎石子上,疼得闷哼一声,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小胖子笑得最大声,捧着肚子说:“成风,你怎么有这样一个哥哥啊,又结巴又胆小哈哈哈……”
虞成风听了这话跟着笑了笑,背地里眼神阴沉地剜了眼虞听铮。
他才不想要他这个哥哥呢。
“你们在做什么?”身后传来声音,众人以为是先生来了,忙让开路。
来人却是一个老头,上前来将虞听铮扶了起来。
虞听铮还未道谢,便瞥见了他身后站着的小公子,顿时瞪大了眼。
老人替他拍去身上灰尘,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
“书院乃教书育人、增进才识之地,你们却在此聚众欺凌同窗,先生是何人,我倒要问一问,这本事是不是书院教出来的。”
半大的孩子怕夫子怕过爹娘,一听要向夫子告状,几人便默默噤了声,慌了神。
只有小胖子不怕:“他原就不是书院的学生,不过是来偷学的窃贼,我们这是在给他教训,何错之有?”
虞听铮与小公子对视两息,脸热地垂下头去,听到这话双手不由绞紧,分外难堪,只觉浑身发烫,像是被放进了火炉子里烘烤。
老人不急不缓道:“小小年纪便学会以如此低劣手段教训人,我看啊,你们是要为书院、为先生蒙羞。”
小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不服气地还想再辩驳,忽听老头子身后少年冷声开了口:“郁叔,此事不必管,不过一个小小的书院罢了,风气不佳咱们再找下一个就是。”
管家便带着他往外走,发愁道:“回去同夫人先商量好,不在村里上学,那只能去镇上,路远不好走,每天来回你身子只怕吃不消。”
裴青煜垂着手走在身侧,半晌无话,不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是懒得再搭话了。
管家叹气一声,想着也不知那术士靠不靠谱,这哪里就是风水宝地了,虽不是穷山恶水,但条件也着实差了些。
不时转头看一眼不过十五便已身姿颀长,面若冠玉的小少爷,不由叹息一声。
小少爷生来就体弱多病,大夫断言活不过十八,眼看日子越来越近,小少爷身子一年不如一年,老夫人终是难以放下,花重金寻得术士,在术士的提点下来了燕啼村,说是在此生活半年,病魔便会被消灭。
神神叨叨的,也不知真假。
看着看着,没当心一脚踩进了田沟里,摔了个四仰八叉。
裴青煜垂目望着他,跟看什么稀奇动物一样,不过好看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这让管家少了些负担,老脸发烫地从沟里爬了上来。
虞听铮远远跟在二人身后,见管家摔了,“呀”一声想要上前帮忙。
走到一半又忙停住了脚,想到方才的事,便倍感羞耻,脸烧得不正常。
片刻后,只抠了抠手,后退了几步。
忽地,小公子转头看来,目光淡淡地落在他身上。
虞听铮瞬间僵在原地,脑袋嗡嗡一片空白,吞了口唾沫,紧张地扣着手指头,双眼瞪直了。
却见对方轻拧眉心,扭开了头。
第3章 此人不仅说话结巴,还是个傻的
晚饭时虞听铮以为虞成风会告状,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结果吃撑了虞成风一字也未提。
他不提虞听铮就不怕被罚了,高兴地去院里洗漱。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虞听铮舒爽地呼了口气。
这时候发现井水里的月亮格外的圆,仰头看向夜空,那天上的月亮更圆,更大,更亮。
仰着脖子久了身子忽然不听使唤地晃了下,险些栽入井中,忙伸手扶住井沿稳住了身子。
虞听铮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回了房间,就着烛光抄书的虞成风受惊似的抖了下,转头看到是他后松了口气。
“快点进来!”虞成风没好气,“把门锁上。”
虞听铮关上门,整理了下被褥,脱了木屐,躺在席子上。
都快睡着了,忽听虞成风说:“你不准和爹娘说我被罚抄的事,如果说了,我就把你去书院里偷学的事告诉他们。”
虞听铮吓了一跳,睁开眼望向他。
“听到没有?”虞成风威胁道,“你敢说出来,我就让他们把你卖了,反正你又不能读书,不能光宗耀祖,留着也是浪费家里米饭。”
当初灾荒时爹娘的确动过把虞听铮卖了的念头,只是他说话结巴又不听话,动不动就哭,被人牙子带走一天就丢回来了。
村里人知道后对着他们家指指点点,父母迫于压力才把虞听铮留了下来。
但现在不一样了,村里有不少人家卖孩子挣了不少银两,现在都流行这个,根本不会有人说闲话。
更何况虞听铮这么没用,卖出去还能挣点钱,留着多浪费粮食。
虞成风自认是爹娘的掌上宠,只要在他们耳边说几句,虞听铮在这个家就待不下去。
虞听铮懂了,虞成风没告他的状,是怕他把他被罚抄的事告诉爹娘。
虞成风最怕虞向伯,只因虞向伯管教严厉,不听话便会拿棍子抽打,丝毫不留情。
虞向伯期望他未来能科举中状元当大官,自己虽不识字,但一有空便往书院里去同先生了解儿子的情况,在家时刻盯着他温习功课,逢人便说自己的儿子有多厉害,挣足了脸面。
不过虞向伯是不大管虞听铮的,很多时候他起来虞听铮便已经到田地里干活去了,他去镇上回来已是很晚,用完餐便歇下,有时候父子二人好几日也说不上一句话。
只要虞成风不把自己去书院偷学的事说出来,虞听铮便什么都不计较,轻快地应下了。
正要闭眼睡觉,虞成风又叫了他。
虞听铮刚一睁开眼,便见兜头砸来一本厚重的书,险些砸他脑袋上,虞听铮堪堪躲开,心有余悸地看着大本书,心说要是砸头上头就该破了。
“帮我抄完这本书,否则你就别睡了,你不抄我就让爹娘把你卖了。”虞成风态度恶劣地扔下笔,起身抻着懒腰往床的方向去,“抄得我胳膊都酸了。”
虞听铮呆了下,“我、我不认字,也不会写。”
“不会认不会写,你总有眼睛罢,照着一笔一划写,懂?”虞成风可不管他,爬上了床舒舒服服地躺下,“认真点,写错了先生不给过,你就重抄一遍。”
这么厚的书,怎么才能抄完?
可是不抄,他真的会被卖给别人。
虞听铮认命地爬起来,坐到独属于虞成风的桌子前,找了半天才找到虞成风抄到的地方,费劲地一笔一划誊抄。
抄了两页,眼皮困得直打架,他拍了拍脸,接着抄。
床上的虞成风已经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不过睡得并不安分,这里挠挠,那里抠抠,一会便要翻个身,呼噜打得房顶瓦片都在震动。
虞听铮从天黑抄到天亮,虞成风醒来时被他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抄?”
“没、抄完。”虞听铮双眼半眯,眼下两条乌黑,人快没了意识,笔却还在动。
他抄了一晚上也只抄了不到三分之一,待会儿还得下田地干活,白天没空,估摸还得再抄两个晚上才行。
虞成风抽走纸张,瞧了眼,心说先生也没说一晚上抄完,又不用这么急着抄完,不让这傻子睡他还当真不睡,抄了一晚上。
只是在看到纸张的时候所有话语都卡在了喉咙口。
什么东西?
他一个字也不认识。
再看书本,发现虞听铮竟然拿反了书,狐疑地将纸转了个头,仔细辨认,还真叫他给认出来了。
合着这人抄了一晚上,抄的字都是倒着的。
虞成风佩服得五体投地,骂了句“白痴”后将书抽走了,叫他晚上接着写。
虞听铮哪里管他说了什么,只知自己不用接着抄了,头一点,直接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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