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湿男鬼如何与琴酒达成HE
作者:耶斯莫拉怪
简介:【暂定1月15日自第27章开始入V,届时会有万字章节以及红包掉落噢~】
想要谈甜甜恋爱的伪人选手西川贺在研发自己的新机械躯壳时接通了一则电话。
电话里的他穷凶极恶,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在一次罪恶交易后,电话里的男主角被他的手下喂了毒药,并被变成了小孩。
按理说故事应该结束了。
但!男主自强不息,带领无数警察与FBI杀进组织,把他和他的一干属下通通关进大牢吃牢饭去了。
上周才被目暮十三授予米花十佳好青年的西川贺:啊?我吗?
好不容易从自己那一圈伪人兄弟姐妹中杀出重围,事业爱情双丰收,坐等退休的西川贺:……
为了自己和好不容易追到的对象的人生安全,为了以后还能躺平搞科研,西川贺决定好好做人,坚决不走上电话里悲催的后路。
于是——
想谈甜甜恋爱以及享受人生的西川贺开始了他的自救生涯。
剧情缺少工具人推动?
他来!
案件缺少受害者?
他来!
小黑人数告急?
他来!
西川贺,无处不在!(骄傲.JPG)
西川贺:我死了,我活了
西川贺:我又死了,我又活了
还是西川贺:反复仰卧起坐中(快乐.JPG)
在达成自己杀自己,自己炸自己,自己给自己打工等一系列成就后,米花众人终于开始发现,这个世界上全部都是西川贺!
姐姐追着姐姐,西川杀了西川!
西川(仰卧起坐般)(自以为):我是好人。
西川(抱着自己造的炸弹对红方一干人挥手)(自以为):我乐于助人。
西川(利用机械躯壳们与对象搞贴贴play):嘿嘿嘿。
米花众人:麻木
米花众人:你知道吗?最近有一个都市传说很吓人
米花众人:呵呵
西川:洋洋自得
*男主是实验室出品,不懂感情机械飞升的屑人
*男主一整个小伪人奶牛猫,脑回路清奇又沙雕
*CP琴酒
*码字歌单《西川贺》~感兴趣的可以去听噢
第1章 一通电话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他又看见了那场大火。
浓烟滚滚,血流成河。钢制的,铁质的,玻璃的医学用品都在那场大火中扭曲尖叫,在金红色的火焰中化为乌有。
墙壁烫得吓人,不时有焦枯的双手来拽他的裤脚,然而他却还在奔跑。
星河贯野,炽火灼心。
他仿佛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西川——”
……
“西川贺。”
“喂,西川?醒醒?醒醒!”
……仿佛有人在掐我的脸。
不,并不是“仿佛”。
米花町,工藤宅前。
西川贺皱了皱眉,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盯着车窗口那个一头卷发,扰人清梦却毫无悔过之心的家伙开口:“松手。”
半张脸糊在了车窗上的松田阵平:“不。”
好吧,总要承认世界在进化的时候会遗忘某些特定的人,尤其是在听懂人话这一方面,某个卷毛简直就像被整个人类社会狠狠甩下了历史的车轮,并且还当面碾压了一遍。
于是赶在萩原研二到来之前,修理了某些人一番的西川贺愉快地伸了个懒腰,继续窝在驾驶位上与窗口边原本应该在巡逻,现在却蹲着的警察先生斗嘴,并拒不承认自己违章停车的事实。
“你应该交罚款。”
不知何时由蹲转坐的松田阵平扒拉着车窗开口。
工藤家冷清得可怕,要不是西川贺强迫他下去看,他才不愿意去探一个一眼就空无一人的宅子。
“不,或者说,我要交也不会交给你的。你——”
黑发绿眼的年轻人保持着他那种很奇异的,却异常舒适的趴着的姿势竖中指:“自找的。”
阳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原本睡着时沉郁着的面色也不见踪迹,就好像他一直如此,明亮热烈得不曾晦暗过。
然而他也的确是一个符合这种描述的人,热烈,开朗,充满动力,仿佛在燃尽生命一般的明亮。
简单来说,是一个好人。
一个无所事事,热心肠到了扭曲的家伙。
几年前,在某次常规的乐于助人后,西川贺结识了前来协助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并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好友。
年轻人嘛,交流感情的方式无非那几个,在多次夜班的酒屋相撞后,三人倒也熟悉了起来,以至于在四个小时前这两个不想走路的警官还挤上了西川贺路过的车,强迫对方开上他们巡逻的路线。
当时就是多余救那个人。
西川贺打了个哈欠,因为常年不晒太阳而苍白的皮肤上挂着俩青黑的眼圈,而耳旁那只要命的卷毛还跟眼瞎似的滔滔不绝。
“拜托,要不是你说要来看看工藤新一,我和研二才不会到这里来的好吧?你前段时间去哪了?怎么现在在又忽然冒出来?”
“呐,还有啊,话说,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这样安静,可不像你啊。”
松田阵平丝毫不将年轻人疲懒的神情放在眼里,叼着根烟吊儿郎当跟对方侃天侃地。
这人也不是第一次以这种模样出现在他们眼前,一生二熟,倒也无需在意。
西川贺却显然开始不耐烦,在一系列的敷衍回答后因为被松田阵平指出脸上因为睡觉而压出的红印恼羞成怒,冷笑着将那个聒噪的卷毛关在了车门外。
松田阵平倒也不在意,左右萩原研二也快回来了,他大不了在外面蹲会,到时候车里坐着的那小气鬼自会乖乖开锁送他们回去。
弹了弹被咬得歪七扭八的烟,松田阵平眯起眼睛。
直觉告诉他今天西川贺心情并不太美妙,但内心却还是跃跃欲试地想撩拨看对方炸毛。
蹲在地上思考人生的警官先生忧愁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呆在原地等他好说话的幼驯染回来解救自己。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按道理说他与萩原研二的巡逻不应该持续到现在,但载他们的司机说什么都要来工藤宅一趟,也不知道又和那个侦探小子联合起来琢磨了些什么。
奇奇怪怪的热心市民先生是当地警局的常课,如若要找对方十有六七正挂着伤坐在警局作为证人在录笔录。
要不是这几年萩原转到了搜查一课,他们还不知道对方那惊人的“助人”战绩。
什么一酒瓶砸晕企图按下爆炸按钮行凶的嫌犯啦,什么超速行驶将逃犯汽车撞翻啦,什么顶替警察上摩天轮拆弹还能活蹦乱跳地死里逃生啦……
简直将助人为乐,乐善好施这些美好词汇集于一身的西川先生今天却一反常态地邀请他们两个在职警察搜寻工藤新一。
嘛,其实按寻常来说作为警察他应该要注意今天这种盯人行为,尤其被盯对象还是最近远近闻名的侦探。
但——
松田阵平试图揣摩西川贺的心理,又不出一秒放弃。
虽然给人乱下定义不好,但松田阵平确信他的朋友不会干出什么出格事。
这家伙虽然第一眼看上去怪高冷的,皮肤白得要死,还总爱穿一身黑吓人,简直活像警局里那些小女生杜撰的手握经济命脉,杀人不眨眼的王八蛋,但做人是非常好的。
尤其是在对方上周才斩获由目暮警部颁发,米花町群众票选的“十佳好青年”的现在,他更不会误解对方会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案件。
选择性无视了西川贺那壕得发指的车与衣衫,松田阵平又凑了上去。
“说吧,那个小鬼又拜托了你什么事?还有,凭什么你对别人就这么好说话?喂,喂?西川——”
因为我昨天收到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还有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很好说话’这点的?
西川贺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显,只是笑着向自远处走来的萩原研二打招呼。
他扭头环视了一圈毫无动静的豪华住宅,又掸掉松田阵平搭在他车窗上的手,自顾自地瘫在车窗上,被暗绿色发带扎起的低马尾便顺着他的脖颈滑下又落入领口。
“没找到人?”
紫眸的警官遗憾地向他的老朋友摇头。
麻烦了。
“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勾肩搭背,嘻嘻哈哈。
不,是大问题。
“你可以明天再来看看——放学看不见人影在他们这个年纪来说实在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尤其他还是那样一个出名的侦探,想要邀请他的人实在太多。”
不,如果按照电话所描述,明天也不会看到工藤新一的。
回忆着昨天半夜在组织办公室接到的那通电话,西川贺沉痛地盯着两个一无所知的警官。
上周才站在颁奖台上,受到表彰的“十佳好青年”,兼某不知名黑衣组织老板抠着他尊贵的方向盘,面无表情。
我们组织,或者说我,就要完蛋啦!
当然,作为一个“上好佳”有为青年的自己也不可能那么欢快地告诉他的两个警察朋友自己是个混/黑的,而被他们从小看大的少年漫主角昨天晚上被他对象兼下属敲晕变小,马上就要来把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抓进去啦。
所以西川贺只能语气颓丧地转移话题:“我和我对象吵架了。”
年轻人语气飘忽。
虽然是单方面,而被吵的那个人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丝感触。
“呃。”
萩原研二收回了他想安慰对方的手。
他知道西川贺有一个持续交往很多年的对象。
“他一直在忙工作。”
忙于给某个侦探小子一棒槌。
“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根本就不知道他作为老板,飞机刚落地的半夜就被一个从来没响起的座机吵起来,并被迫收听了一耳朵有关自家产业诋毁的时候内心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他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年轻人语气委屈,如果不是脸上保持着他那一贯的笑容,光是靠听,都能怀疑他现在痛苦万分。
他无视了松田阵平篡紧了的拳头,心想:
虽然是因为组织里的工作,但只要对方和他说一声他难道不可以帮对方把工作给推了吗?
“实在是让人担心啊。”
担心对方杀人放火途中没有斩草除根,以至于让电话里的内容成真,引火烧身。
嘛,虽然电话里的剧情好像已经成真了。
西川贺瞄了眼躲闪在阿笠博士窗帘后的小身影,对方显然很警觉,注意到他的目光后很快就躲在了墙后。
就目前为止,那通电话所描述的一切都在被印证。
这可不是好消息。
尤其对他这个被划分进“反派”队伍里的人来说。
年轻人收回视线,和每一个陷入爱恋中的人一样,忧心仲仲并酸臭味十足。
“所以我想来问问新一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也没和小兰关系再进一步的。”
西川贺漫不经心地在手机上敲打出地点,让组织的情报组派人过来。
“我这段时间应该都会呆在东京。”
他收起手机,那双翠绿色的眼睛亮得惊人:“我打算向工藤新一学习一下。”
“我要和我对象搞冷战。”
第2章 米花著名大善人 没错,就是我
就西川贺本人来说,他想冷战的心是十分坚定的。
可惜被迫听他宣读开战演讲的两个单身汉却不这么想。
松田阵平先是给车内的年轻人竖了个中指,掸掉了裤子上的灰就头也不回地拉着要笑不笑的萩原研二走了。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但西川贺自心里怀疑对方在暗地里骂了他无数个“白痴”。
“所以呢?”
夜晚,东京。
郊区某复式大平层。
他的同居人,某个银发绿眼的先生把手上的报纸放下,平静地看着他的老板。
“你要和我吵架吗?”
地板上还有没来得及收拾的枪/械,护照和热腾腾的晚餐一起被整齐码在桌子上。
——显然某人也才到家不久。
想起阳台上被关照的花还没浇水,卧室里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狼藉场景,西川贺难得安静下来。
西川贺抠了抠一直震动的手机。
他的眼睛在对方高高束起的马尾辫上转了一圈,原本不怎么理直也气壮的“宣言”便被自己咽了下去。
晚饭显然是要吃的,不然也没力气去推展接下来的事。
为自己找好了借口的年轻人欣赏着恋人冷冰冰的俊脸,难得开始反思。
其实昨天那笔交易应该是他去的,只不过他才下飞机又懒得出门,就叫琴酒代劳。
结果直接帮出了一整个侦探与黑/帮间的爱恨情仇。
“你应该直接干掉他,喂药变量太大了。”
西川贺开始装模作样皱着眉,说辞虽然冷冰冰,但语调却上扬着含着笑。
他抽了抽鼻子,“你的脸被他看见了。”
没听出责备的意思,琴酒叠起报纸瞥了西川贺一眼。
“他没死?”
“啊——啊~嗯呐。”
西川贺甩掉毛茸茸的拖鞋,开始在铺了地暖的客厅里绕圈,以一种朗诵般的梦幻口吻复述一遍昨天半夜接到的电话。
时间,地点,人物。
紧张的氛围,穷凶极恶的歹徒。
不得不说,那通电话要是单从热血少年漫的角度来看剧情还不算无聊,早熟聪慧,却惨遭横祸的男主,多方助益的配角,以及一个目标明确的终极反派目标。
如果不是获取故事的方式太过惊悚,西川贺想:我或许还会被吸引住妄想一探究竟。
那通意外拨打给他的电话是以一问一答的方式进展的。
自男主的视角推进,逐渐深入,跳过繁琐的日常推理,将组织内一个个代号暴露在那位侦探的眼下,诱导对方去探查。
“我查不到电话的源头,那个号码是个空号。”
在收到重金挖来的下属这样的回复时,年轻人就知道自己遇见麻烦了。
那是一个不存于世的电话号码,打响了他办公室里从未有人知晓的座机。
与其说是阴谋,还不如把它说成一个奇迹。
就像是一个新世界透露给他的一言半语,也是他未知的未来。
年轻人眯起碧绿色的眼睛,露出的一线幽幽地含着笑,不紧不慢地回应琴酒的话。
“你今天下午本可以去清理掉他的。”
琴酒皱起眉,他很确定对方并不是那种会允许危险肆意滋生的人。
将膝上的报纸叠好,放置在一侧,琴酒问,“你没有那么做,为什么?”
尽管西川贺自接手组织以来就开始对组织的各个产业进行洗白,但他们远没有想洗白到一尘不染的地步。
更何况西川贺也不是那种会心慈手软的人。
这家伙比任何人都在意组织的产能以及自己的资产,其对于下属的吝啬程度堪比新时代的葛朗台。
解决一个变成小学生的高中生而已,对西川贺来说不是难题。
但某黑心资本家没有这么做,这就说明了问题。
琴酒顿了顿,他开始想另一种可能。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个圈套,业内知道我们代号的人其实不少。”
“或许吧,但我还是想看看他人所说的,那命定的结局是什么样。”
年轻人语气盎然,抑扬顿挫,灯光下他的眼睛明亮得不可思议。
“如果这是真的,如果结局早已裁定,那末端的’我‘又会是什么样?你不好奇吗?”
“你知道我的特殊,然而我想知道当一切路线都被规划,是否所有的一切都会走向它必走的道路上。”
“不必担心,我亲爱的,有关组织的一切都快结束了,难道你不想在末端与我共同休息片刻,一同观赏有关命运的好戏吗?”
“前提是你没把自己给玩死。”琴酒站起了身,与西川贺对视。
“别这么刻薄,我还是会留有后手的,而且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嘛。”
年轻人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像撒娇一样拉长声线:“我可惜命了,而且我很爱你,如果死了的话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所以我不会死的。”
他意有所指:“我会和你活到最后。”
良久,琴酒嗤笑一声:“花言巧语。”
晦暗的神色在他脸上浮现,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最终银发的男人只是一小,装模作样地行了个敷衍的礼。
“很荣幸得到您的夸赞,您的赞赏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西川贺也假模假样地向对方鞠躬,继而又说:“对了,接下来我应该会搬离这。”
“?”
“我打算搬到工藤新一家对面——按照电话里的描述,雪莉也很快就会住过去,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顾她的。”
“……行,只要你不怕被暗杀掉。”
当然,搬到工藤新一家对面这个举动实在是太疯狂,尤其在他们的小男主方才被邪恶组织迫害的现在,恐怕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引得对方如临大敌。
自认是“上好佳”青年,社会的栋梁的西川贺才不会做出恐吓小屁孩这种不入流的事。
他只不过是打着“和对象吵架”了的旗号,自他和琴酒郊区的复式大平层搬到了毛利事务所对面的公寓楼上,开始了明目张胆的偷窥行为。
“我这是对命运的一种解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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