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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
作者:吾为沙雕
简介:
花心直男攻X温良人夫受
徐嘉良X齐淮
这栋铁楼本应是我和嘉良温暖的避风港, 可自从那个浑身书生气的男孩到来,深爱我五年的嘉良貌似变心了。
名叫沈博的男孩年轻、帅气、朝气蓬勃,全不似我为人夫五年的枯燥和乏味。但我愿意为五年的感情买单。
给这对渣攻贱受留下一大笔财富后我跑路了。
在小旅馆待的第三天,那个负心汉竟然破门而入。他满身戾气,猩红的眼睛像是掠食的野兽。
我被嘉良抓回了铁楼,他将我丢进尘封已久的器材室。面对索命的镰刀,我真的怕了。
老天眷顾,让我再次逃离那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可他却将自身化作铁楼,势必困我一辈子。
下本开:CP1444453《恋恶癖》,满身铜臭二世祖攻x恶名昭著“坏蛋受”。(重量级虐文!)
第0001章 初见沈博
《铁楼》为长佩文学独家首发,请支持正版阅读。*
自从离开徐嘉良,我从未想过这个负心汉还能将我抓回去。
与其说是离开,“逃跑”两个字似乎显得更合适。
那日我踏出铁楼大门,看见和我生活了五年的男人正与新来农庄做活的年轻毕业生抵肩弯弓。两人身体紧贴,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
沉稳的我在此刻心脏跳地飞快,坚定的双腿瞬间变得凌乱。
逃到小旅馆的第三天晚上,徐嘉良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找到我。他强迫我钻进那辆大红色奥迪A8,一言不发将我载回农庄。
凌晨一点多,我被拽回那栋办公用的铁楼,在此过程中我没有挣扎。看着徐嘉良被车灯映照的侧脸,他是个不可多得帅哥。
我有些好笑,出轨戴绿帽的明明是他,但他的表情仿佛一切是我的错。
铁楼是栋五层高的柱形建筑,徐嘉良没有开灯,这让先天性近视的我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逃跑那天我收拾完东西就麻溜滚蛋了,没有任何征兆和留言,毕竟关于我的一切都会影响到徐嘉良“采花”的心情。
一路被他在铁楼里拽着,我心中还在想等会儿怎么和他理智地提出分手。
直到……徐嘉良终于停下,紧接着一声刺耳的“吱呀——”,仿佛一道尘封铁门缓缓打开。
我整个人被猛的扔了出去,铁锈味儿和灰尘味儿将我淹没,随之是无尽的黑暗。
我在这栋铁楼里生活办公两年多,印象中这栋冷冰冰的建筑中并没有什么房间是铁门。
周围寂静地让我有些不安。
“徐嘉良,”我朝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喊了一声,“你搞什么鬼,把灯打开!”
“呲——”是滑动火柴的声音,接着墙壁上的一根蜡烛被点亮。
“徐嘉良,你干什么?!”借着微弱的光源,我看清了距离我不过三步的男人。
此时他手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镰刀,那双平日里春水泛滥的丹凤眼在此刻化为一潭死水注视着我。
他手上把镰刀我认得,高三时我第一次来嘉良家里玩儿,他带我来父母经营的农庄。那时候正是红薯下来的季节,我和嘉良一人一把镰刀除草刨红薯。
一步,两步……他犹如死神般向我靠近,冰冷锋利的镰口抵在我的脖子上。————已入深秋,丰收浪潮迭起阵阵热风将中原大地涤了又涤,我手底下经营着偌大农庄,葡萄红薯正是熟透的时候。
农庄占地有百十来亩,它原主人是我爱人的父母。二老外出跑生意出了车祸,而他们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爱人——徐嘉良,因不擅经营这偌大的家产,便交由我管理。
原先有几十号从乡底下雇来的农工,但最近正赶上收麦子,一小半都请了假。
农庄的葡萄有两三亩,加上玉米红薯和杂七杂八的琐事,剩余的农工干起来还真有点吃力。
我站在铁楼三层的窗户前,看着园子里丰收的情景心里美极了。
铁楼,是除养鸡场外农庄里唯一的建筑,因石灰墙壁上不知是何缘由钉着大大小小的铁皮,所以被称作“铁楼”。
这栋柱形建筑足足有五层。一楼是会客圆厅;二楼是办公区,处理农庄大小事物都在那里;三楼是生活区,那里有属于我和嘉良小窝;至于四楼和五楼专门用来堆放闲置杂物。
我望着远处正出神,农庄入口处传来两声喇叭声,回头就见一辆惹眼的红色奥迪驶入农庄大门。
“淮淮!”徐嘉良落下的车窗探出头朝我喊。
他双眼里有藏不住的笑,头上架着副墨镜,带起的风将额前的碎发吹起,这幅样子正应了春风得意四个字。
徐嘉良,我的高中同学。
他是个从不缺桃花的直男,按理说我和他大约不会有什么交集。但世事无常,我们二人在一次换寝偶然成了要好的朋友。
一次,嘉良因和女朋友分手哭红了眼。我耐心安慰他,不曾想这个男人在酒精刺激下竟和我表白了。
少年正值青春期懵懂无知,即便知道面前的他是个花花公子我还是同意了这段恋爱关系。
如今大学毕业两年多,嘉良依旧处于年少时期的好动,整天不是去钓鱼就是摸龙虾。
可我发现他最近外出的频率貌似比以前多了。
每当看见徐嘉良那张令人青春萌动的脸,我大脑的多巴胺就忍不住分泌。
“今天又去哪儿野了?”我低头笑着看他将车停在铁楼前的空地上。
见他下车后转身来到另一边,伸手将副驾驶门拉开,接着一个身穿灰蓝色校服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
我看着面生,不像是嘉良的朋友或亲戚。
“我第一次坐这么贵的车,怕不小心把车门弄坏了……”年轻人隐隐约约说了句。
我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发僵,这些年的为人处事让我迅速恢复了笑容。
徐嘉良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仰头对我笑,“你不是说这段时间农庄里缺人手么,看我给你带回来一个帮手!”
“小沈,这是我跟你说的,我爱人齐淮。”
被称作小沈的男人抬头与我遥遥对视,露出一抹真诚的笑:“齐哥好。”声音很酥。
我点点头,指了指下面随即转身下楼。
经过了解沈博是县高学生,高三毕业后想找个暑假工做,正好碰上钓鱼的嘉良,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小博,在农庄做暑假工可不轻松,”我看着面前这个白净瘦削的少年,他皮肤白皙却不显病态。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如一汪清冽的泉。
想想我当年也是被嘉良夸眼睛好看,但两年的农庄账本将我的眼睛消磨得没有光彩了。
沈博看着我,不卑不亢,“我不怕吃苦受累,我来就是锻炼自己的。”
我点头,“好,我们的工作是这样的。”
“因为最近缺人,所以你得跟着那些长工一块儿干。每天早晨七点到这儿跟着他们收葡萄,然后就是三亩地的红薯你得跟着刨,下午就是给人家收货的分批装车。”
我伸出五根手指,“一个月工资是五千,全勤五百,明天正式算日子你看行不行。”
旁边的嘉良刚想说话,沈博就答应下来:“没问题!”
沈博想留下来熟悉熟悉场地,我没答应,“明天你来了会有人带着你工作,不用着急。”
谈完工作,我送沈博出门。
走在前面的他突然惊呼一声,朝旁边跳开。
我一看,是农庄里养的橘猫。它是嘉良父母留下来的,当初不知怎的出现在农庄里然后就不肯走了,我给它取名小橘子。
小橘子平时懒懒的,谁都可以抱在怀里撸两下,可此时它浑身的毛炸起,尾巴竖立,眼睛直勾勾盯着受惊的沈博,这孩子的校服裤子都被抓开线了。
我忙将它抱在怀里,“不好意思,这猫平时挺乖的,最近正赶上秋乏,所以小东西情绪比较暴躁。”
他惨白着脸,“没事……”
沈博走了,是打车走的。
我的嘉良根本没心思去送他。
“淮淮~”嘉良上来环保住我,脑袋在我胸口蹭来蹭去,像一只求抚慰的大狗,“我好想你啊淮淮……”
他拎起在我怀里打呼噜的小橘子,有些赌气地将它丢到一边。
我板着脸将他的头掰开,注视着他因摩擦泛红的眼睛,“你挺大方,让这么水灵的孩子坐副驾。”
徐嘉良见我只板着脸,知道我并没有真生气,于是软着嗓音:“他第一次见奥迪,想体验一把,我就没好意思拒绝……”
“怎么,我家淮淮吃醋了?”他眨眨眼,眼神轻浮。
我推开他坐在竹席沙发上,有些无奈,“嗯。”
徐嘉良蹿到我面前,那张极易招桃花的脸即使怼这么近依然好看。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说着,他将我抱起向三楼小窝走去。
嘉良父母离世的那段日子比较忙碌,我和他跑农庄的归属权,还要对接里面的各种项目与合作,这一年来日子算是平静悠闲。
床榻旋旎至黄昏。
夕阳透过玻璃窗打在床上,我抚摸着爱人的脸庞,刚运动过的他额头上还有些许湿气。我忍不住凑过去轻吻他高耸的眉骨。
东奔西跑的日子很累,我们俩都是大专学历,奈何第一次接手着偌大的农庄也有些手忙脚乱。
嘉良天生公子命,最不擅长这些经营的东西,他那段时间只能跟在我屁股后面递水擦汗。可我知道,他心里隐忍着双亲离世的痛苦,每到夜晚他都会一个人跑去外面,然后惹一身烟味儿与我相拥而眠。
后面农庄的生意基本上路,雇了一批人后日子就甜多了。
临近傍晚,农工下班交谈的声音将我吵醒,推了吧不知何时钻进我怀里的嘉良。
“赶紧起来准备晚饭。”
他皱着眉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突然又想起什么,一下子爬起来。
“我的鱼!我的鱼还没从后备箱里拿出来呢!”他喊着,随便穿了条短裤,踩着拖鞋就往楼下狂奔,边跑边喊:“淮淮,今晚我给你做碳烤鱼!”
我笑着摇头,等下楼时见他一脸无奈就知道他钓的鱼都闷死了。
“我还想着让你吃新鲜的鱼呢……”他拿了个铁盆,将那些已经咽气的鱼丢进去。
“没事儿,一个下午也算新鲜。”
嘉良将碳烤炉拉出来,又去地里抛了几个红薯在水池里洗干净。
“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就吃的烤红薯。”
我处理那些刚去世不久的鲤鱼,“是啊,那时候你懒得不行,连烤红薯烧的柴都是我捡的。”
将处理干净的鱼和烤红薯码放好,嘉良已经将碳点上。
“你呢,就坐在这儿好好等着,我来操作。”他将我按在旁边的凳子上,又把刚结下梁子的小橘子抱来让我玩儿。
看着他卷起袖子忙碌的背影,我心中涌起无尽的满足。
当晚嘉良喝了点酒,他这一生除了钓鱼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即使没人作陪,他也能独自尽兴。
等我将嘉良搀到床上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打了盆洗脚水,我脱下他的鞋袜让他泡了会儿。
嘉良原本难受的脸渐渐松弛,我抽了条毛巾给他仔细将脚上的水擦干净。正上手给他解衣服,嘉良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神迷离。
“你干嘛,我可名草有主……”
我嗤笑,在他脸上拍了拍,“为夫在给你更衣就寝,好好睡吧~”
我来到卫生间,将沾染酒气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突然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被我放在桌上嘉良的手机。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显得那么突兀,不知是不是被吓到,我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猛的攥紧紧接着松开。
只是这短短的两秒,我身上的冷汗就下来了。
床上的嘉良睡得沉,我拿起来一看号码没有备注。
这么晚打来说不定有急事儿,我滑动接听键,将听筒放在耳边。
“徐哥,你终于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睡了……”那边的声音软绵销魂,尾音绕了又绕。
我乍一听有些熟悉,好像是那个叫沈博的高三毕业生。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那边“呕——”了一声,好像是在呕吐。
“徐哥,我在外面被那几个狐朋狗友灌了不少酒……现在脑子晕乎乎地,你能不能来接我……”
第0002章 没再作妖
我默不作声,挂了电话。
想了想给对方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地址发来,我现在就过去。]有时候我认为男人也有第六感,而且我的第六感很准。
在今天下午见到沈博的第一眼我就能看出这孩子不老实,他接近嘉良的目的我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无他,这是我的直觉。
其实对于这种人我可以一口回绝,但感觉没那个必要。
电视剧里经常有急功近利的学生,蓄意接近大款以求一劳永逸。先不说这手段和价值观是否正向,单论这为达目的的精神就值得人学习。
那边很快就回复了消息。
我摇摇头,醉酒的人怎么可能以如此快的速度发送这么精准的地址呢?
我来到床前,俯身在嘉良额头上一吻,“等我回来。”
沈博所在的地址是县城里的某条娱乐街,这条街被县公安那些叔叔们称呼为“腐败街,”可想而知这条娱乐街有多么不堪。
当我开着大红色奥迪A8来到沈博所说的那家KTV门口时,他正被几个同龄的社会仔围着,有一两个还开始上手。
我并不着急露头,静静地闻着车内独属于嘉良的荷尔蒙气息。
几个人拉扯了能有五分钟,并没有什么出格动作,最后还是沈博透过人群看到了这辆显眼的车,冲出他们的包围来到副驾车窗前。
这就跑出包围圈了?
那几个社会仔只是远远地看着,并没有上来抓人的意思。
我将车窗降下,看见沈博原本兴奋的神情一瞬间化为惊讶,然后是恐惧。
“小博,”我扬起长辈般和蔼的笑,瞅了瞅后车座,“上来吧。”
沈博回头看了眼后面那几个混混,他们的神情仿佛早就认识,并且关系还不错。
在后车门打开时,我隐约能闻到一股酒味儿,这种酒味儿不像是喝醉酒人身上那种由内到外,反倒有些轻薄,跟洒香水差不多的感觉。
哦,酒气里面还夹杂着一股甜香,看来还真喷香水了。我记得今天下午和他面对面谈工资时还没这种味道。
他报了地址,是县城边的某个村,有点偏远。
我车开得稳,从沈博上车时就一直没说话,车内安静的气氛使他有些紧张,僵直的身体逃不过那巴掌大小的后视镜。
过了两个红绿灯我开口:“嘉良不喜欢这种甜香的味道。”
后视镜里的沈博没说话,他显然是被我这毫无厘头的话打懵了。
我打开车窗,将车内甜腻的气味散一散。
“他更喜欢冷调植物香。”我驱车驶出城外,这里的店铺逐渐消失,道路两边的麦田多了起来,只不过在寂静的黑夜里田中时不时出现的几座孤坟有些可怖。
“比如……铃兰、冰霜玫瑰、迷迭香。”我嘴角不由得上扬,“他对那些味道可上头了,能趴在你身上闻半个小时。”
后视镜里,沈博的脸陷入黑暗,看不清喜怒。
末了,他终于说出今晚的第一句话了,“我只是想去农庄好好干活锻炼自己,为以后步入大学做准备,没有其他想法。”
我点头,“年轻人有抱负是好事儿,既然你这么上进,那就从明天早来半小时,把养鸡场打扫打扫吧。”
通过会车的近光灯,我能看到沈博的脸在瞬间变得难堪。他或许是知道农庄是我说了算,于是只能答应下来。
目前的农庄基本按照嘉良父母生前的理念经营,主体可分为农蔬、养殖、租赁三部分。
应季的农作物和养殖的鸡、鱼以售卖给第三方盈利,剩下的一小半和其他乡民签了合同,他们种植经济作物每年都要交租金。
今儿我起了个大早,一路闲逛来到养鸡场,透过散味儿的大露窗看见了那个瘦削的身影。
此时的沈博没了昨日的干净整洁,他穿着一身旧衣服,拿着地板刷和水管清理场内的鸡粪。
“他怎么开始打扫鸡圈了。”身后传来嘉良带着困意的声音,他从身后将我抱住,下巴硌地我肩膀疼。
我并没有将昨晚的事告诉他,没那个必要。
“打扫养鸡场的叔请假了,昨天晚上和小博通了个电话给他加钱。”
“走吧,早饭做好了。”
临走我回头,正对上沈博那充满怨毒的眼睛,仿佛是淬了毒的刀子朝我狠狠扎来。
吃饭的时候我还在想,这眼神竟然会出自一个刚出象牙塔的学生仔,况且他的外表是那么乖顺友善。
当他察觉自己的恶意被发现时反而没有惊慌,而是逐渐化为平静,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
嘉良今天上午并没有趁天凉去钓鱼,他一把搂住我想让我陪他打游戏。
好吧,我承认我们俩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但对这种电子娱乐活动依旧放不下。
现在农庄盈利可观,运营步入正轨后基本没什么可操心的,嘉良常说现在的生活恣意。
上午的时光在打游戏中度过,中午十一点半太阳毒,农工们都下班回家吃饭午睡,我刚准备做饭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沈博的声音。
“徐哥……”
我放下手里的菜回头看,只见一身灰的沈博怯生生地杵在三楼的楼梯口,也就是这层的房门前。
他双手揪在一起,身上像是有跳蚤跳舞让人浑身不舒服。
今天上午他跟着那些农工在葡萄园里东跑西颠地,身上头上沾满了灰和干草屑,加上那双发怯的眼神显得他无比可怜。
正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嘉良闻声见他这副摸样,坐直身子。
“你怎么不回家吃饭?下午到四点才上班。”
这是沈博无意中犯的我第二个大忌,一般来说我抗拒外人上除一楼以外的任何楼层。而这个沈博竟然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悄摸溜上来,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我家离得远……”沈博低下头,乱糟糟的头发让人看了心疼。
“小博同学,”我关上涤菜的水龙头,沈博被我这声音吓了一哆嗦,不敢抬头。
“我们是虐待你了,还是那些农工欺负你了?我身为老板肯定会给你做主。”
沈博摇头,“没有……”
“那你可以收好自己的小珍珠么?这儿不是家里,掉在地上可没人心疼啊~”我半开玩笑地说。
嘉良见我语气不对,立马起身来到我身边打哈哈。
我知道嘉良心肠软,见不得别人受苦受难,很多时候别人即便触碰他的利益他也会让步。
我没搭理他,“铁楼旁边的那间小房子是洗浴间,收拾完了就出去找个地方吃饭休息,等下午再来。”
嘉良想说什么,我一拍他的屁股,“好好坐沙发上等着吃饭。”
沈博最后浸着一包眼泪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咱们俩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可不会因为吃些苦就装娇弱、扮可怜。”我开火做饭。
“咱们是他的雇主,不是他的家长,没有义务解决他的吃住问题,要么他就少拿点儿工资贴补饭钱和住宿费。”
嘉良应了一声:“淮淮说的有道理。”
农庄因占地广,位置距离县城有些距离,附近都是大片的麦田和一些不知名工厂,小黄车的服务区涵盖不到。沈博只有在附近找个餐馆落脚,或者说到一个树荫底下乘凉休息。
饭桌上嘉良接了两个来自沈博的电话,对方报备自己吃完饭后找了个小树林乘凉,听语气完全没了之前站在门口的委屈。
“他跟你关系挺好?”挂了电话,我见嘉良兴致不是很高,开口问道。
徐嘉良没再继续夹菜,他扒拉着瓷碗中被菜油浸透的米饭,半晌才抬头。
“昨天钓鱼认识的,聊了两句。”
我能察觉到他语气冷淡,可能是觉得我大热天把人赶走这个行为有些不厚道。
我低头笑了,随即将车钥匙丢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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