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大奸臣》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4分类:小说浏览:4评论:0

第1章 私通

“贱妇!居然偷偷与别的男子私通,难道你跳湖自尽就想逃避世子的惩罚?哼!没那么便宜!”

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吼在空中回荡。

谢茯苓缓缓睁开沉重的双眼,模糊的视线转为清晰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双饱含讥讽与愤怒的目光。

她痛苦地皱紧了眉头,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试图挣扎着起身。

额头鲜血淋漓,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她的手心。

“这女人太不要脸了!”人群中有人大声指责。

“她这是自作自受,活该!”另一个声音立马附和道。

谢茯苓的内心充满了疑惑与震惊,她怎么回到了十九岁,回到了那个让她受尽凌辱的时刻?

谢茯苓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天,天空飘着细雨,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不幸。

据下人禀报,在外久战未归的丈夫昭平侯世子陆哲远,竟带了个陌生的女人回府。

谢茯苓压制住内心的不安,前去察看。不料,途经人工湖时,竟被人故意推入湖中。

谢茯苓惊呼一声,跌入湖中,冰冷的水让她瞬间清醒。她挣扎着想要上岸,却发现湖水如同无尽的黑暗,将她吞噬。

被救上岸后,她昏迷了两日,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已经被诬陷与人通奸,整个侯府都知道了这件事。

她想要辩解,却根本无人相信。

直至后来,谢茯苓才知道,推她下水的人,竟是她亲手养大的养子和养女。

这对双生子,一个叫怀虞,一个叫奉昀,是她过继来的,她曾苦心栽培,寄予厚望,没想到他们竟会恩将仇报,如此待她。

谢茯苓抬头望着天空,泪水溢出眼角,顺着鬓发流散。她想起了那段被囚禁于柴房的岁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

“当年,是我们兄妹俩将你推下湖,目的是为了让我们的母亲能顺理成章地立足于侯府。”

陆怀虞的话在她耳边回响,犹如一道利刃,刺穿了她的心。

“你们为何要如此待我?”谢茯苓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陆奉昀冷笑一声:“母亲地位不稳,我们只能靠这种方法让她稳固地位。你,不过是个绊脚石。”

谢茯苓的心犹如被冰封,她想起了自己在这侯府的点点滴滴。她曾试图接近养子与养女,想要弥补他们心中的缺失。然而,她的努力换来的只是他们的冷漠与恨意。

“你们可曾知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谢茯苓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哀。

她想起了自己为这个家所做的一切。

她忍受着丈夫的冷漠,忍受着府中人的排挤,甚至忍受着养子与养女的辱骂与撒泼。她以为自己可以打动他们的心,却没想到,他们心中的恶,早已深入骨髓。

“我原以为,你们只是孩子,不懂事。却没想到,你们的心,竟然如此狠毒!”谢茯苓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你们的亲生母亲,究竟是谁?”谢茯苓抓着心口,痛苦地质问二人。

陆奉昀与陆怀虞相视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早已料到谢茯苓会有此一问。他们慢慢走近,面对面地站在谢茯苓面前。

陆奉昀率先开口,声音淡漠而坚定:“母亲,您真的不知道吗?我们的亲生母亲,乃是宣校尉之女宣婉仪。”

谢茯苓瞳孔一震,脸色瞬间惨白,她紧紧抓住陆奉昀的衣襟,声音颤抖:“你说的是真的?婉仪她……她真是你们的母亲?”

陆怀虞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是的,母亲。宣婉仪曾是您们谢家的客人,与您亲如姐妹。后来,她因家族变故,便被外祖父收为义女。对吧?”

谢茯苓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景象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她想起了当年与宣婉仪的欢声笑语,想起了她温柔体贴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令人反胃的恨意。

“那你们为何不早说?”谢茯苓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怨。

陆奉昀阴恻恻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是亲娘她让我们瞒着你的。现在,时机已到,我们不得不说出真相。”

陆怀虞接着说道:“是啊,母亲。您白替她抚养了我们这一双子女,我们还真是感激不尽啊!”

谢茯苓崩溃地闭上眼睛,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谢茯苓犹记得,前辈子,那日的天空如同她的心情一般阴沉,寒风凛冽,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她站在破败的庭院中,望着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侯府,心中满是苦涩。

“陆哲远,宣婉仪,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背叛我!”

谢茯苓紧握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红的血珠慢慢渗出。

她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焰,那是对背叛者的愤怒,也是对未来的坚决。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你们得逞。我要让你们尝尝被背叛的滋味,让你们家破人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茯苓心底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向天地起誓。

“老实交代,与你私通的男子到底是何方人士?”陆哲远见谢茯苓呆站在原地不说话,顿时横眉冷目,暴跳如雷地质问。

谢茯苓面色平静,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坚定,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看着陆哲远:“陆哲远,你口口声声说我私通,证据何在?没有证据,你就这样毁我清誉,你还有资格做我的丈夫吗?”

陆哲远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冷笑一声:“证据?你以为我会找不到证据吗?杨嬷嬷,把她的事情说出来!”

一个膀大腰圆的嬷嬷挺胸而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她扫视了一圈,见众人都看着她,心中更加得意:“谢茯苓这个贱人,竟然敢背着世子偷人,她染上了脏病,这是证据!”

谢茯苓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愤怒地盯着杨嬷嬷,突然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力度之大,让杨嬷嬷痛得惨叫一声。

“你敢打我?”杨嬷嬷捂着半边红肿的脸,愤怒地指着谢茯苓,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谢茯苓冷冷地看着杨嬷嬷:“你污蔑我,还想让我轻饶过你?”

第2章 推脱

杨嬷嬷气得浑身发抖,她怒视着谢茯苓:“我是太后跟前的红人,你敢这样对我,你是不想活了!”

谢茯苓不屑地笑了笑,再次扬起手,狠狠地打在杨嬷嬷的脸上,杨嬷嬷被打得跌倒在地,吓得躲到陆哲远身后。

陆哲远看着这一幕,心中既愤怒又疑惑,他没想到谢茯苓竟然敢这样对杨嬷嬷,他皱着眉头,沉声问道:“谢茯苓,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茯苓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陆哲远:“陆哲远,我告诉你,我是清白的,我不会让你这样毁我清誉。杨嬷嬷,她只是太后派来监视我的人,她的话能信吗?”

陆哲远脸色阴沉,他看着谢茯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想到谢茯苓竟然如此坚决地否认,他冷冷地说:“杨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她的话自然是有根据的。谢茯苓,你还不承认吗?”

谢茯苓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陆哲远:“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说完,她一把撕开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守宫砂,鲜红如初,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众人登时寂静无声,只见杨嬷嬷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无法言语。

谢茯苓神色从容,目光扫过众人,缓缓说道:“我谢茯苓,自嫁入侯府以来,一心一意辅佐丈夫,忠贞不渝。今日在此,我愿以守宫砂证明自己的清白。”

众看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没想到,昭平侯夫人竟然还是完璧之身。”

“是啊,这守宫砂可是货真价实。”

“看来,昭平侯世子真是幸运,娶了如此贞烈的女子。”

杨嬷嬷终于回过神来,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夫人,这守宫砂真的是你的吗?”

谢茯苓微微一笑,道:“嬷嬷,你若不信,大可让人验证。我谢茯苓身正不怕影子斜。”

杨嬷嬷

春鈤

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请人验证。”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被杨嬷嬷请了过来。她仔细观察谢茯苓胳膊上的守宫砂,片刻后,点头道:“没错,这守宫砂是真的。夫人确实是完璧之身。”

杨嬷嬷脸色大变,难以置信。

谢茯苓呵呵两声,正颜厉色道:“诸位,我在与昭平侯世子陆哲远拜堂那天,他就被派去北疆平乱,直到今天才回侯府,这期间,我从未有过不轨之举。”

众看客闻言,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杨嬷嬷磨着牙,心中暗暗郁闷:这个昭平侯夫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我在宫中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想到谢茯苓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呢?她毕竟是侯府的夫人,我在宫中时那么精明,怎么此番却会被用来当枪使,泼脏水给她?

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自己这次确实失算了。

陆哲远一脸严肃地盯着杨嬷嬷,眼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杨嬷嬷,你为何要诬陷谢茯苓?她分明至今仍是完璧之身,你却在外散播谣言,这是何居心?”

杨嬷嬷脸色一僵,她没想到陆哲远竟然会如此直接地质问她。她勉强镇定下来,试图辩解:“侯爷,老奴只是听人所说,并未亲眼所见。老奴也是为了侯府的名声,才会……”

“住口!”陆哲远冷喝一声,打断杨嬷嬷的话,“你这是在狡辩!你可曾见过谢茯苓与他人有染?她若是真有问题,我还能让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侯府?”

杨嬷嬷心中一阵慌乱,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侯爷,我并没有诬陷夫人,只是实事求是地说出了我所知道的事情。”

谢茯苓却冷笑一声:“实事求是?杨嬷嬷,你可是收受贿赂被揭发,被太后赶出皇宫的人,你还有资格说实事求是?”

杨嬷嬷脸色一白,她没想到谢茯苓竟会提起这件事,羞恼地低下头,不知道如何解释。

谢茯苓紧紧盯着杨嬷嬷,怒声叱问道:“杨嬷嬷,你竟敢在昭平侯府胡说八道,到底是谁指使你冤枉我?!”话音未落,杨嬷嬷惊恐地抬头,却只说了一个“宣”字,便被陆哲远一脚踢昏。

陆哲远铁青着脸,眼神如刀,冷冷地望着杨嬷嬷:“大胆!竟敢在昭平侯府胡编乱造,成何体统!”随之,回头对手下吩咐道,“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谢茯苓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她没想到陆哲远会如此决绝,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她紧咬着嘴唇,望着陆哲远,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丝破绽。

陆哲远拍了拍手,冲着谢茯苓打了个哈哈,道:“夫人,这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误会,杨嬷嬷不过是口无遮拦,您又何必放在心上?我已吩咐下人去请大夫,为您治疗伤口,您看,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谢茯苓冷眼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陆哲远,你以为这样就能轻易揭过吗?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陆哲远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严肃地看着谢茯苓:“夫人,您这是何苦?为了这种小事,值得您如此大动干戈吗?”

谢茯苓瞪着陆哲远,语气坚定:“这绝非小事!我谢茯苓的名誉,不容他人践踏!我要去敲登闻鼓,请求皇帝定夺,为我洗清冤屈!”

陆哲远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谢茯苓会如此坚决,他急忙劝道:“夫人,请您冷静一些。敲登闻鼓是大事,非同儿戏。您若如此冲动,只怕会损害昭平侯府和你自己的声誉。”

谢茯苓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谁敢损害我的声誉!陆哲远,你若是个男人,就三天之内将真正陷害我的人带来请罪,否则,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陆哲远心中慌乱,他没想到谢茯苓会如此执着,强作镇定,道:“夫人,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时间调查。三天时间太短,恐难以查个水落石出。”

谢茯苓目光如刀,盯着陆哲远:“陆哲远,你莫非是在推脱?我就给你三天时间,若查不出结果,我就会采取极端措施!”

陆哲远心中一惊,他明白谢茯苓的性子,若真的激怒了她,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第3章 说客

掌灯时分,昭平侯府惊鸿苑内灯火通明。

襄苧一边服侍谢茯苓沐浴更衣,一边哭哭啼啼地道:“夫人,都是我无用,未能阻止杨嬷嬷对您验身,让您受辱了。”

谢茯苓轻轻拍了拍襄苧的手,微笑道:“襄苧,这不怪你。你只需记住,能活着便好。在这个府里,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幸运。”

正当两人说话间,房门被轻轻推开,陆奉昀和陆怀虞走了进来。他们一脸担忧地看着谢茯苓,眼中满是关切。

陆奉昀率先开口:“母亲,您的伤口可还疼吗?我们带来了伤药,能否让您看看?”

谢茯苓轻轻摇头,微笑道:“奉昀、怀虞,你们关心则乱。我没事,只是有些皮肉之伤。你们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陆怀虞走上前,将伤药递给谢茯苓,道:“母亲,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不想看到您受伤。”

谢茯苓摸了摸陆奉昀和陆怀虞的小脑袋,面带微笑道:“你们两个小家伙,可曾因为白日的事情感到害怕?”

陆奉昀垂下了头,嘴唇紧紧抿着,轻声道:“母亲,都是我不好,当时没有及时拉住您,让您落入了湖中。我感到非常内疚。”

谢茯苓轻轻拍了拍陆奉昀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也不是故意的。重要的是,你愿意承担责任,这就足够了。”

陆怀虞瞪大了眼睛,看着谢茯苓,忍不住问道:“母亲,您真的不怪奉昀哥哥吗?”

谢茯苓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然不会。我明白,有时候事情的发生并非人力所能控制。奉昀,以后你不必再为这件事情自责。”

陆奉昀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他仍有些不安:“母亲,那我以后该如何弥补这次的过失呢?”

谢茯苓轻轻一笑,道:“你愿意弥补,这份心意就很好了。不过,我并不希望你为了弥补过失而去做不喜欢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去追求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陆奉昀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坚定了眼神:“母亲,我明白了。我会努力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再让您担心。”

谢茯苓笑了笑,又看向陆怀虞,一本正经地道:“怀虞,我已决定,不再逼你练字和弹琴刺绣。”

陆怀虞闻言,眼前一亮,面上露出一丝惊喜,忙道:“母亲,您说的是真的吗?”

谢茯苓微微点头,道:“我何时骗过你?从今往后,你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

陆怀虞顿时喜上眉梢,她站起身,走到谢茯苓身边,拉着她的手,激动地道:“母亲,这真是太好了,我终于不用受那种罪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谢茯苓看着陆怀虞,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她轻轻拍了拍陆怀虞的手,柔声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但你要明白,朱绣娘和曹琴师都是杰出人才,她们对你的严厉,都是为了你好。”

陆怀虞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抵触,她低声道:“母亲,我知道她们名声在外,但她们的严厉,我真的承受不来。我觉得她们太过分了,动不动就责罚我。有时候,我真想拿石头把他们砸死才解气!”

谢茯苓闻言一愕,心下暗暗叹了口气,却并未多言。

她抬头看向陆怀虞,含笑问道:“怀虞,你觉得郑卓凌此人如何?”

陆怀虞微微皱眉,语气淡漠:“母亲,他这人长相倒俊俏,只是沉默寡言,一说话满嘴就是什么之乎者也,闷闷的,不懂的逗女孩子开心,我实在无法对他产生好感。”

谢茯苓的笑容微微收敛,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原本打算将陆怀虞许配给郑卓凌,以巩固两家之间的情谊。毕竟,郑卓凌的母亲与她乃是知根知底的闺中密友。

然而,看到陆怀虞如此坚决的抗拒态度,这门婚事怕是难成。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

??????

他,那这门亲事就到此为止。”谢茯苓语气平静地说道,“不过,你作为昭平侯府的千金小姐,总要学会宫廷规矩,以便将来在宫中立足。从今天起,我会让你学习入宫的规矩。”

陆怀虞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没想到谢茯苓会如此轻易地取消婚约,而且对她如此宠爱。她忙不迭地跪下,感激地道:“母亲,谢谢您!我会努力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谢茯苓亲自扶起陆怀虞,眼神中满是疼爱:“傻孩子,起来吧。你是我女儿,我自然要对你好。”

两人重新落座,谢茯苓开始详细询问陆怀虞对郑卓凌的看法。

陆怀虞毫不隐瞒,把心中所想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母亲,郑卓凌虽然才华横溢,但他的性格过于拘谨,寡淡无趣。和他在一起,我总是觉得压抑,别扭极了,仿佛身处牢笼之中。”陆怀虞说得兴起,脸上不由得露出厌恶之色。

谢茯苓静静地听着,心中暗暗点头。

“怀虞,你说的没错。婚姻大事,不能草率。日后,我会为你物色一个合适的夫君,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谢茯苓语气坚定地道。

陆怀虞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微微垂下头,低声道:“母亲,我会听话的,努力学习宫廷礼仪,为您争光。”

这时,陆奉昀清了清嗓子,愁眉不展地开口道:“母亲,父亲晚上并未吃饭。”

谢茯苓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平静地问道:“哦?这是怎么回事?”

陆奉昀叹了口气,道:“父亲他觉得愧对于您,所以才没有胃口,食不下咽。”

嘁,我说这两白眼狼怎么这么好心来看望,敢情,是陆哲远派来当说客的啊!

谢茯苓心里冷哼一声,面上毫无波澜。

陆奉昀见她没什么反应,拧了拧眉,继续说道:“母亲,父亲虽有过错,但毕竟是一家之主,我们应以家族利益为重,不宜追究过多。若是此事闹大,只怕会影响整个侯府的声誉。”

谢茯苓坐在紫檀木椅上,眉头微蹙,目光如炬地扫过陆奉昀。

她并未回答,而是缓缓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浅浅啜了一口。

陆怀虞与陆奉昀悄悄对视一眼,互递眼色,而后急声道:“母亲,若是让此事闹得满城风雨,我们陆家在朝中的地位将岌岌可危。虞儿虽年幼,但也明白顾全大局这个道理。”

第4章 刺客

谢茯苓眯了眯眼,皮笑肉不笑,语气却温和了许多:“奉昀,怀虞,你们能如此顾全大局,为母的欣慰不已。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为母的自然要慎重考虑。”

她缓缓起身,走到陆奉昀和陆怀虞面前,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你们说的不错,陆家的名誉和地位至关重要。但有些事情,你们还未看透。”

陆奉昀微微一愣,试探性地问道:“母亲,您有何高见?”

谢茯苓轻轻一笑,眼神中的冷意更浓:“这世间,人心险恶。你们以为,陆家在朝中的地位真的稳固如山吗?错了,错了。若是此事处理不当,陆家不仅地位不保,甚至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陆怀虞脸色一变,急道:“母亲,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谢茯苓微微一笑,眼神中的冷意渐渐收敛,恢复了平静:“你们无需操心,为娘自有分寸。”

她暗暗发誓,要让夫君陆哲远及宣婉仪遭受灭顶之灾,并且决心倾覆那座显赫的昭平侯府。然而,她目前的力量尚未成熟,无法一举成功,因此迫切需要借助外力,等待那股能够助她一臂之力的“东风”。

心中涌动着纷繁复杂的情绪,谢茯苓不禁想起了一个人——那是一个与她纠葛了数年的男子。

……

裴府大门口,人群熙熙攘,议论纷纷。披麻戴孝的年轻女子哭得声嘶力竭,指责大理寺卿裴缙霄的罪行。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衣襟上的孝布更是显得凄凉。

“裴缙霄,你狼心狗肺,我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待她!”女子哭诉着,悲痛欲绝。

裴缙霄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任凭女子指责。他的眼神深邃,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谢茯苓坐在茶馆阁楼上,手中捧着一杯清茶,目光远远地注视着这一切。她曾经遭受过章大小姐的刁难,对裴缙霄的恶行略有耳闻。然而,她却发现裴缙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让她不禁对他产生了好奇。

“这位姑娘,裴大人可是朝廷重臣,你这样公然指责他,不怕惹来麻烦吗?”茶馆老板担忧地看着女子,忍不住劝解道。

女子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姐姐含冤而死,我若是坐视不管,如何对得起她!即便粉身碎骨,也要为姐姐讨回公道!”

谢茯苓正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之中,突然,一阵血腥的寒风打断了她思绪。她抬头望去,只见一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阁楼的窗口,满脸狰狞地盯着她。

黑衣人手持短刀,威胁道:“谢茯苓,你若还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帮我演一出戏,假装夫妻避人耳目。”

谢茯苓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与疑惑,她强作镇定,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我帮你演戏?”

黑衣人冷笑一声,扯碎自己的黑衣,露出了一身锦衣,全身上下压在谢茯苓身上,低声道:“你别管我是谁,我现在被追杀,只有你能帮我摆脱困境。”

谢茯苓咬紧牙关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黑衣人并非善类,若是不从,恐怕自己难逃一死。

此时,阁楼内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锦衣卫在阁楼内追捕刺客。黑衣人脸色一变,立马脱掉身上的黑色夜行衣,看向谢茯苓,低声喝道:“快,我们演得像一点!”

谢茯苓忍辱负重,颤抖着声音回应道:“我知道了,你……你轻一点。”

黑衣人微微一笑,放松了警惕。他紧紧抱住谢茯苓,低声道:“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阁楼内,两名锦衣卫正四处寻找刺客。他们一边搜索,一边闲聊起来。

其中一个锦衣卫道:“这刺客真是狡猾,竟然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动手。”

另一个锦衣卫回应道:“是啊,不过他再狡猾,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对了,你听说没有,这次刺杀的对象是锦王爷?”

“什么?锦王爷?她可是我们西魏最仁善的王爷啊,怎么会有人想刺杀他?”

“这你就不知道了。据说锦王爷知道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惹来了杀身之祸。”

“原来如此。不过,我们可得小心行事,不能让刺客跑了。”

男子猛地将谢茯苓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她,让她无法动弹。谢茯苓的心跳如鼓,紧张得几乎要窒息。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门被狠狠地踹开了。

雅间的门板摇摇欲坠,一个身着锦衣卫服饰的男子出现在门口。他看到眼前香艳的景象,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尴尬起来。

谢茯苓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男子,身体颤抖不已。

锦衣卫犹豫了片刻,脸上的表情复杂地变换着。最终,他选择了退出去,关上了门。雅间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但紧张的氛围仍旧弥漫在空气中。

男子轻轻地推开谢茯苓,移开了架在她脖颈前的短刀。谢茯苓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茯苓这才得以看清男子的真面目,那是一张俊朗非凡的面孔,剑眉星目,鼻梁挺拔,唇角微微上扬,透出一股高贵而不失亲和的气质。

她不由得心头一震,眼前这位男子,竟是大理寺卿裴缙霄。

此时,他们身处汴京城一家名为“浮云阁”的茶馆阁楼之上。窗外,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一室温馨的光辉。

裴缙霄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在谢茯苓身上流转一番,见谢茯苓惊讶的神情,微微一笑,问道:“姑娘,你是否知道我的身份?”

谢茯苓平静地望着他,语气中不带一丝颤抖:“大理寺卿裴缙霄,权重一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裴缙霄

椿?日?

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笑道:“好,姑娘胆识过人,敢在我面前直言。若非你机智地掩盖了我的血腥气,只怕我今日难以顺利逃脱。这份恩情,我裴缙霄记下了。”

谢茯苓微微一笑,心中却暗自警惕,裴缙霄这样危险的人物,不是轻易能够结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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