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替身梗,男主不高冷,女主有脑子不圣母,搞笑成分居多】
我生下来就是个死胎,浑身青紫,呼吸全无。
所以人都在劝我妈把我埋了,但我妈不相信,她去见了村口的王婆子,然后一个人把我抱去了深山,在一个破庙中跪了三天三夜。
从那以后,我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与正常婴儿并无两样。
直到我五岁那年,我妈亲手给我穿上了嫁衣,告诉我:“小愿,你的夫君来接你了。”
第1章 供奉的怪物
我出生的那天,天黑的特别早,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乌压压的,那时我妈怀我只有七个月大,却突然破了羊水,马上就要发动了。
有句老话说,七活八不活,我是七个月,理应能活,但我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我出生后,浑身青紫,早就没了呼吸,我妈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抱着我去见了村口的王婆子。
王婆子瞎了一只眼,一张老脸如枯死树皮一样斑驳,看到我的时候,当即脸色一白,关门谢客。
我妈在门外苦苦哀求,王婆子最终不忍,给我妈指了一条路。
“妹子,你抱着你闺女去死木林,在里面找一个破庙,只要他肯帮忙,那你闺女就一定能活。”
我妈听了王婆子的话,不顾家里人阻拦,硬是拖着刚刚生产的身子,独自一人去了深山老林。
听村里的人说,那时我妈抱着我,在山上的那座破庙里,不吃不喝的跪了三天。
那片林子是村子里的禁地,半座山全是枯死的树,树皮惨白,形状诡异,早些年很多人都在那里上吊,到了现在更是没有人敢进去,进去的人也没有再出来过。
所有人都认为我妈已经精神失常了,疯了,死在山上了,但是在第四天的凌晨,我妈又回来了。
谁也不知道一个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的女人是怎么活过那三天的,唯一清楚的是,我活过来了。
从那以后,我跟正常的孩子一样长大,一起上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怪异之处。
但这平静的生活仅仅只维持了五年,在我五岁那年,我妈亲手给我穿上了嫁衣。
那天晚上,我妈把我叫到床前,拉着我的手,她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她抹着眼泪看了我许久,最后才长叹一口气,给我换上了一身红色嫁衣。
换好衣服之后,我妈把我带到了村口,那天晚上没有一丝光亮,黑的像是化不开的墨,村口围着很多我不认识的人,而在我面前,停着一辆华丽至极的轿子。
“小愿,待会儿你一定要乖一点,别乱跑也别乱动,知道了吗?”我妈蹲下身为我整理凤冠和婚服,声音沙哑。
我看着我妈双眼通红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但还是点了点头。
唢呐声响起,我被送进了轿子里,轿子里很冷,而且空间很小,但是我想起我妈的话,硬憋着没有哭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吹锣打鼓的声音停止了,一个男人用公鸭般的嗓音喊道“新娘上矫喽——”
我突然感觉轿子一阵摇晃,然后开始向前移动,我那时年纪小,虽然害怕,但也好奇。
于是我微微掀起了轿子的窗帘往外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我直接吓得哭出来。
我认得这条山路,这路的尽头,就是那片吃人不吐骨头的山林。
这一刻恐惧在我心里炸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再也受不了这铺天盖地的恐惧,大哭起来。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哑着嗓子喊。
但刚喊了没两句,我就觉得脑袋晕乎乎,身边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我整个人如坠冰窟,然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已睡在自已的小床上,身上的那身红嫁衣也消失了,窗外阳光正好,我妈推门进来,笑着叫我出来吃饭。
餐桌上,所有人都像是约好的一样,谁都没有提及昨晚发生的事,村口也没有任何结过婚的痕迹,好像那段恐怖的经历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
我的生活再次回到了从前,唯一不同的是,我家多了个香堂。
我妈曾非常严肃的对我说过好几遍:“小愿,这香堂就放在你的房间里,那牌位上的人是你丈夫,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胡闹。”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起来也奇怪,别人家的香堂都供奉着五仙之类的,我家这个香堂则供奉着一个怪物。
它长着羊的身子,老虎的牙齿,人的脑袋跟手臂,眼睛却在腋下,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邪气,总之就是一个四不像。
每个月的月初,我都要亲手杀鸡杀猪,然后把新鲜的鸡肉猪肉摆到供桌上,然后再在那些生肉上,滴上我的血。
更奇怪的是,从那之后,我的每一顿饭,都要拿到案台上去跟那个怪物一起吃,就连年夜饭,我跟爸妈吃完后,还得留着肚子去跟那个怪物吃。
而且,我在自已房间的时候,时常感觉到有另一个呼吸声。
我跟我妈闹过好几次,但在这件事上,对我百依百顺的母亲却出奇的严格。
每次我闹过之后,她都强逼着我跪在那香案面前两个小时。
没有一个女孩子喜欢干杀鸡这种活儿,更何况我还要天天对着香案上的那一堆生肉吃饭,所以我对供台上的怪物没有任何好感。
但本着对于不可抗力的事情要选择接受的原则,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
在我十三岁的那年,我被班里的一个男生造黄谣,他长得人高马大,威胁我要是告老师的话,就有我好看的。
那时我爸妈出差,我委屈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到家后,趴在香案上哭的稀里哗啦。
我不知道自已哭了多久,慢慢的就睡着了,意识模糊中,我感觉自已被人抱到了床上。
那人坐在我的床头,细心的替我盖好被子,光线太暗,我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看见他穿着一身黑金长袍,一头墨发垂在腰间。
见我好像是醒了,他把修长的手覆在我的眼睛上,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看什么看?睡觉。”
这好听的嗓音让我又委屈了起来,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漆黑的夜里,我听见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啦,本座替你出气就是了。”
这句承诺像是一颗定心丸,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困意像浪潮一般将我淹没。
第二天上学后,那个男生没来,听其他同学说,那个男生昨天晚上就已经疯了,当天夜里他全身颤抖缩在墙角,疯言疯语的闹了好一会儿,很快就昏厥过去。
他的父母把他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夜,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天还没亮人就死了。
那男生的死相极其恐怖,皮肤呈死灰色,整个人都瘦成了骷髅,好像全身的精气神都被吸走了一样。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但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一夜的男人就像个梦一样,或者说是我一直把他当成梦,他的那句话我也没放在心上,但其实他真的去帮我出气了。
这天放学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书包都没来急得放下,就冲到了自已的卧室里。
然后对着那香案,啪叽一声跪下,哐哐哐的磕了三个响头。
从那以后,我对香案上那个怪物的恐惧感减少了不少。
连我爸妈都很震惊,以前的我对他嫌弃的跟什么似的,现在我竟然愿意主动抱着自已的小饭盆去香案上吃饭。
不仅如此,我甚至在那些长舌妇面前维护他,但我哪说的过那些大妈,经常被气得掉眼泪。
对于我的变化,我爸妈虽然不解也很欣慰,他们只觉得是我想开了,但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在那晚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时候,是他来给我撑腰。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不能天天回家,在我去学校的前一个晚上,我妈把我叫到床前,把一个黑色的手镯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这手镯有一指粗细,黑的没有一丝杂质,戴在手腕上凉丝丝的。
我妈摩挲着手镯,一遍一遍的嘱咐我:“小愿,这个手镯,你一定要戴好,永远永远都不要摘下来。”
第2章 我那邪魅狂狷的男主啊
在送我去车站的路上,我妈三句话不离玉镯,我被她说烦了,但也知道我妈是为我好,也就不断的点头答应着。
等我上车找到位置之后,就给我妈发了个消息报平安,为了避免晕车,我把手机放在一边,开始研究起了这个玉镯。
九月份的天气炎热,这玉镯跟着我晒了一路的大太阳,但却始终冰凉,戴在手腕上很是舒服。
我不知道这镯子我妈是从哪里搞过来的,但我感觉,这镯子应该跟我那个所谓的丈夫有关。
既然我妈叫我好好戴着,那我听话就好,我亲妈难不成还能害我吗?
车子开动了,不一会儿我就有了困意,正在我昏昏欲睡即将睡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已的肩膀被猛的一推,然后我的脑袋就狠狠地撞在了前座的椅背上。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耳边哗啦一声,车窗玻璃被打碎了。
我朝窗外看去,地上躺着一个支离破碎的热水壶,而车内,一对中年夫妻似乎是发生了口角,已经扭打了起来。
“夫妻吵架动什么手?,还把热水壶给扔了,也不怕砸到别人,什么素质...”我前座一个婶子骂骂咧咧的呸了一声。
随后她又转头一脸关切的看向我:“小姑娘,刚才你反应的可真够快,那水壶差一点就砸到你了!没受伤吧?”
我惊魂未定的摇摇头,默默地换了一个座位。
司机报了警,打架的中年夫妇很快就被警察给带走了,车上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从别的乘客嘴里得知,当时那个热水壶几乎是贴着我的头皮飞过去的,我要是再晚一秒,就英年早逝了。
我心里一阵后怕,但是我刚才的座位后面并没有人,那是谁推得我?
“呵...”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低沉冰冷的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条件反射的往旁边看去,却只看见了旁边打着呼噜睡觉的老大爷。
刚才那阵笑声是这老大爷说梦话发出来的?
我摸了摸自已跳的飞快的小心脏,拿出手机开始刷视频分散注意力。
老家离学校不近,要倒好几趟车,等我搬着行李,气喘吁吁的来到宿舍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收拾完了。
“你就是许愿吧?你来的可是最晚的那个哦。”我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女孩笑嘻嘻朝我打招呼。
我的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上床下桌,因为学校是私立的,宿舍条件就很不错。
刚才跟我打招呼的女孩叫童话,她最热情,当初也是她把我拉进群的,另外两个女孩则是对双胞胎。
童话是个话多的姑娘,她帮着我一起整理行李,很快就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的镯子。
“小愿,你的这个玉镯怎么是黑的?”童话惊呼一声,上下打量着我的手腕。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就把我妈搬出来背锅:“这不是玉镯,玻璃的,妈在两元店给我买来戴着玩。”
“哦哦,这样啊。”童话答应着,但目光却在我的手腕上停留了很久。
我到宿舍最晚,行李也多,一直到天擦黑才收拾完,整个人累的几乎要散架。
吃完晚饭,童话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跟前对我说:“小愿,今天晚上咱们宿舍要一起去老校区玩个刺激的游戏,你要不要来?”
“老校区?”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上的这个学校搬过一次校,现在的学生都在新校区,而老校区还剩几座空楼在那里,一到晚上就显得阴森森的。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小童,你们不会是想玩…那种游戏吧?”
童话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背上:“小愿你真聪明,一猜一个准,没错,我们就是想去老校区玩笔仙!”
童话笑完了,又小声对我说道:“小愿,你知道我们学校为什么要搬校吗?”
我摇摇头,学校搬校的时候我还没考进来呢,这种事情我这么会知道?
“那是因为咱们老校区死过人!”童话低声说道:“有一个宿舍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集体跳楼,从此以后就有学生反应,晚上会在宿舍的窗户上看见好几双猩红的眼睛,那些眼睛会一直盯着宿舍内的学生看。”
“本来学校也没当一回事,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反应,甚至有的学生因此精神衰弱,学校受不了压力,只能选择搬校了。”
童话讲的绘声绘色,在这时宿舍天花板上的灯突然闪了两下,把我吓了一跳,连忙钻进被子里。
“哈哈哈哈,小愿,这只是个传说而已,你不会真的被吓到了吧?”童话见我一脸惊恐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而那对双胞胎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门口笑的前仰后合,看样子刚才的灯泡是她们搞得鬼。
“你们不会真的要去玩什么笔仙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童话点点头:“真的啊,我们当然要去,我是无神论者,主要就去图个刺激而已。”
“小愿,你去不去?”
我缩在被子里,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恐怖片里的人都是这么死的,这种作死的事我才不要去做呢!
童话见说不动我,就只能带着双胞胎姐们一起出去了,门关上后,我还隐约听见童话的吐槽:“真不合群...”
我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合群就不合群吧,反正我胆子小,这种事情我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童话她们走后,宿舍只剩下我一个人,看了看钟时间还早,我准备玩一会儿手机再睡觉。
就在我玩的入迷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冷漠的声音。
“还挺机灵...”
我瞬间汗毛倒立,哇的叫了一声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这声音我熟悉,在车上的时候我也听过一次。
我紧张的左顾右盼,但整个宿舍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现在是八点左右,外面还有学生走动的声音,我赶紧把脑袋蒙住,试图赶紧睡着。
我的生物钟是十点睡觉,但可能是因为今天劳累又加上惊吓的缘故,我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冻醒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并不是在床上,而是躺在一个山林里。
很难想象大夏天的怎么会这么冷,但此时我确实被冻的浑身发抖。
我挣扎着起了身,在看清自已所处的地方后,我差点没哭出来。
在我的身边,到处都是枯死的树,它们形状诡异,树皮惨白,像一个个扭曲的人脸。
这正是我老家后面的那片禁区,死木林!
第3章 老公...夫君!
等我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我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妈妈啊,我明明好好的在宿舍睡觉,怎么一觉醒来就跑到这个鬼地方了啊!
林子里的夜风一吹,那些枯死的树枝鬼爪一样开始乱晃,我强忍着恐惧,撒腿就往山下跑。
死木林离我家不算太远,不出意外的话,三十分钟足够我跑回老家,然而我刚跑了两步就感觉一股剧痛从脚底窜上来,狠狠地摔了一跤。
我这才发现,自已压根没穿鞋,脚底已经被枯木烂枝给扎的血肉模糊,要是这样跑回家,我这双脚非得烂了不可。
但是不跑又不行,这片林子吃人不吐骨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身边的那些死树在向着我缓慢移动...
月亮出来了,我看见那些树枝上好像吊着什么东西,它们的身体一晃一晃的,背对着月光,但我能感觉到那些东西正在看着我。
与此同时,我听见那些黑影在窃窃私语。
“...是她吗?”
“是她,找到了,咱们找到了...”
“抓住她...抓住她!在那个人来之前,要赶紧抓住她!”
这些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完全演变成鬼哭狼嚎。
我当场就被吓哭了,不顾脚上的疼痛,爬起来就跑。
夜风小刀一样刮着我的脸,脚底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身后的鬼嚎声越来越大,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东西向我吹来的冷气。
突然,我脚下一绊,整个人脸朝下摔到了泥地上。
顾不上喊疼,我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发现这里是一片荒废了的田地,而我的面前,站着三个吊死鬼。
我妈跟我说过,在死木林里,几乎每个树杈上都吊死过人,吊死的人无法转生,所以它们会在夜里嚎哭,找别人替它们挂在上面。
吊死鬼这种东西,我最多只在电影里见过,然而等它们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全身都被吓软了。
它们一个个的脸色惨白,紫红的舌头垂到下巴,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黑眼仁。
只是这时它们没有看我,而是面露惊恐的看着天空。
我一时忘了害怕,也跟着它们一起往天上看去。
此时。
巨大的月盘镶嵌在黑绒布般的夜空中,旁边的星星在迅速消失,只留下那一轮大的出奇的月亮。
而在月亮的中间,缓缓显露出一个人影,他黑金色的长袍和墨发在风中乱舞,像是月光的剪影,又像是一位威严的君王。
很快,他身形一动,眨眼间来到我面前,这时的他背对着我,那高大的背影把我的身体挡了个严严实实。
“你们真是找死。”黑衣男子冷声开口,不怒自威。
他凌空一抓,面前的三个吊死鬼的身形马上溃散,但那一缕缕的黑烟没有消散,反倒凝聚成了一个新的人形。
黑衣男子双眸微微一缩,全身的戾气在此刻爆发出来,他看着面前的人型黑影,声音嘲讽:“你有什么冲本座来,欺负我家小姑娘算什么?”
面前的人形黑影张了张嘴,一阵模糊不清的音节从他喉咙里冒出来。
虽然他说了什么我听不懂,但我知道,这些话显然冒犯到了那个黑衣男子,因为黑影还没说完,整个身体就再次被男人掐爆了。
空气很快平静下来,我缩在原地,有点不敢看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知道刚才是他救了我,但这一晚上的刺激经历让我身心疲惫,全身都开始发抖。
“许愿。”我面前的黑衣男人喊了我一声,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本座饭都没吃两口就赶来救你,你把本座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抬头,看我!”
黑衣男人缓步向我走来,月光倾斜而下,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大着胆子抬头,将目光看向这个男人。
不成想,这一眼就让我忘了呼吸。
月光下,男人一身黑金长袍,墨发垂在腰间,他的皮肤光洁瓷白没有一丝瑕疵,一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冷若冰霜,但最扎眼的是他脖子上的花纹。
那黑色的刺青从脖颈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我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竟然是饕餮纹。
妈耶...谁家好人纹身纹脸上啊!
“本座好看吗?”男人嘴角一勾,问道。
我马上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这个男人能把刚才的吊死鬼捏死,就能把我给捏死,这个时候当然是怎么顺着他怎么来,退一万步来说...他是真好看,我也没撒谎。
“很好。”男人突然冷笑一声,一步跨到我面前,单手掐住我的双腮:“觉得本座好看,那为什么把本座给你的玉镯送给别人,许愿,你想好再狡辩。”
我脑子轰隆一声,他说那个玉镯是他给我的,难不成,他就是我五岁那年嫁的丈夫...牌位上的怪物?
“那镯子我没给别人啊!”
我急忙解释,他虽然掐着我的双腮,但并没有用力,丝毫不耽误我说话。
我伸出手腕想自证清白,却发现那玉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男人甩开了我,一双黑眸中染上了彻骨的死寂和浓浓的失望。
我知道他生气了,这个时候不解释就完了。
“老公,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这镯子哪去了,我睡觉之前它明明还在,为了保命我都没跟童话她们一起去玩笔仙...”说道这里,我突然灵光一闪。
这个男人之前说的是,我把镯子给了别人,整个宿舍就只有童话对玉镯表现出了好奇,那有没有一种可能...
童话玩笔仙害怕,半路折回来,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镯子拿走了!
想到这,我心中一片愤然,刚要把自已的推断说给男人听,却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很是复杂。
“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老公啊...”
我小声重复了一遍,突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太对,全身抖得更厉害了。
五岁的时候我就嫁给了他,按理说,我叫他老公是应该的,但为什么看他现在的样子有点不高兴呢?
我硬着头皮打量了一下他,这男人的衣着不太像是现代人,那应该是不知道老公的意思,于是我又小心翼翼的换了一个称呼。
“那要不...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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