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唇间》作者:顺颂商祺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1分类:小说浏览:7评论:0

唇间

作者:顺颂商祺

文案:

“停滞在口欲阶段的人,可能会沉溺于咀嚼、抽烟、接吻等活动。”

发生在热带的故事。

魏予怀×楚和,假正经但成年口欲期精英×超会撩温柔直球

注:设定本质来源于弗洛伊德,但本文有私设和参考,小甜饼而已,没啥医学依据哈~

标签:甜宠、情投意合、半旅游、年下、HE

第1章 北纬5度

5°02’N,80°13’E。加勒,斯里兰卡。

烈日当头,海风混着鱼腥味扑面而来,潮湿的热气蒸腾。

楚和洗完海龟池,把遮阳帽摘下来擦汗,冲椰树下的男人喊:“Gamage?扔个冰西瓜过来!”

树下的男人皮肤黝黑,一口白牙,笑起来眼睛亮亮的。他一手捧着一瓣西瓜,走到池边,用英语说:“别擦啦,再擦海龟都舍不得走啦!另外,你爸介绍来一位中国旅客,需要你明天下午去科伦坡接机。”

Gamage是土生土长的斯里兰卡人,Mal-Travel租车公司的老板,也是楚和的朋友。

楚和从美院毕业后一直在这家做兼职向导。近些年斯里兰卡的中国游客越来越多,楚和这张英俊的东方脸就成了活招牌。

“我爸?”楚和皱起眉,“楚正平?他怎么不找我?”

“你在忙啊,手机打不通。”

“什么客人这么急?不知道提前三天预约吗?”

Gamage推他,“毕竟是楚叔叔的朋友,总得通融嘛。叔叔说了,这个人一直帮他打理基金,直觉敏锐、潜力无限,他想挖到公司去。但是人家油盐不进,咱们得多上点心。”

这番话,让楚和立刻在脑内勾勒出一丝不苟、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士形象。

能得到楚正平这么高的评价,一定不简单。带这种人旅游应该挺轻松的,至少人家听起来挺有钱,小费少不了。

“人家包了车,对咱来说就只是旅客。楚正平最多就是个介绍人,别啥事都让他掺和。”楚和懒得卷入他爹的生意场,“行程、款项、服务,还是客人和我说了算。”

“行吧行吧,你看着办。客人叫魏予怀,你认识吗?”

“耳熟,没见过。”楚和擦了擦手上的脏水,往沙滩后的房子里走,“手机扔过来,我去跟这个魏啥啥聊一聊。”

楚和回到家给那位旅客打微信电话,开着免提,自己换鞋、洗手、脱下围裙,那边才接通。

“嗯?”是性感倦怠的嗓音,哑哑的,像是没睡醒。

楚和看了眼挂钟,下午六点,算算时差国内也已经三点半了。

还在睡觉?

“魏先生下午好!我是Mal-Travel的向导,看您预订过包车服务,来跟您确认一下行程。”楚和自报家门。

正等对面提需求,楚和却只听那边嗫嚅着地说:“弘济,咱们这次……是不是亏了六千多万?”

楚和:弘济是什么玩意,打错了?

又确认了一遍号码,没输错啊。

那边听起来醉得厉害,气息不大稳,“我早说过,这股值得借势锁仓发力,你非要等……因为这个等字……咱们错失多少利好时机?”

楚和听不懂,解释道:“呃,您误会了吧?”

“误会?那你跟别人上床,也是误会吗?”话筒里的声音低了下去,软软的,染上哭腔,楚楚惹人疼,“论操盘,你说咱俩理念不合,我认了……可论感情,你就不能……不能先和我分开再去找别人?”

上床??

楚和愣了三秒,心道还有这种好事——不是,还有这种事?

听筒里声音脆弱却有磁性,时不时传来几声细哼,磕磕巴巴、颠三倒四自顾自说了好一会话,还抽了两下鼻子。

楚和终于理清情况:醉鬼被前男友劈腿后认错人了。

知道不能跟醉鬼一般见识,他只好顺着魏予怀的话说:“那,如果能让您好受点的话……骂我两句?”

对面声音瓮瓮的,应该是把脸埋在枕头间,委屈地问:“你瞧不起我?”

“哈?”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骂人,还总提这茬。燕弘济,你、你……”音量越来越小,“你”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像是满心的话不知道怎么骂。

隔着手机,楚和听到一记闷锤,应该是小酒鬼委屈巴巴地砸了一下枕头。

他对魏予怀的印象,立刻从杀伐果断的精英,变成脸红红哭唧唧躺着发酒疯的可怜人。

“停,我骂给你听!我现在就骂!”楚和连忙制止,“他叫燕弘济?他娘的这就是个杂碎,啷个能跟别人睡呢?

“我还能换东北话——咋没人没拿电棍嗦了他个球啊,跟个傻B似的。

“僧伽罗语我怕也会!?? ???? ???????”

魏予怀:……

一通操作后,那边总算被哄得不出声了。

“我不是什么燕弘济,”楚和看对面情绪稳定下来,才解释道,“我叫楚和。”

大洋北边的客人“嗯嗯”两声,阿嚏一声,拿手背擦着眼睛,“那你陪我说说话,行不行?”

楚和犹豫了。

他的兼职是陪玩而不是陪聊。

但这声音未免太他娘的性感。

行吧行吧,动动嘴皮子而已,哄人开心胜造一级浮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楚和换上凉快的睡衣,“你说,我听着。”手机开至免提搁在一边,主人则去冰箱拿冷饮,“聊什么?”

“我……我喝多了,不清醒。”那边大舌头似的说。

“哈哈,看出来了。”楚和干笑,“以后少喝点。”

“我不的!”大洋对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动,应该是在翻身,“凭什么我啥都不能做?想喝!”

楚和满头黑线,从这耍赖似的语气里听出点撒娇的意思,“得,你喝、你喝。”

那边却沉默下来。

“吧唧……”嘬嘴的动静不知来自哪里,楚和下意识以为家里进了个偷吃零食的小孩儿,环顾一周,才发现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楚和:这什么毛病?喝醉酒打电话打到一半开始咬东西?

“魏先生?”

“啾啾……喏……”

整整五分钟,听筒里都只有吮吸的动静,以及均匀而平稳的呼吸。

“又睡啦?”楚和对客人的表现一头雾水,但也不好多问,于是挂断电话。

他对这个哼哼唧唧睡不醒的霸道总裁(?)产生极大兴趣,立刻致电楚正平要来有关资料。美其名曰,了解客人以便投其所好。

楚正平正愁着加勒这边的投资项目,忙得脚不沾地,不忘损儿子两句:“魏予怀啊?哎哟,你小子多学学人家!他比你还小两岁,已经出名到要你老爹出卖色相去跟各大公司抢人了!”

“您是在出卖我的色相……吧?”

这回答理所当然讨来一通骂。

楚和没招,一边挨骂,一边浏览他爹发来的履历表,上面贴着也许天下商务男士都爱使用的、抱胸微笑正装半身照。

骨相立体,皮肤非常白,眉峰微微挑起,鼻梁高高的,唇色偏浅。架着一副人模人样的窄边金色眼镜,眼神坚定犀利地看着镜头。

穿着确实一丝不苟,毫无皱褶的衬衫、高定的西装、精致的袖扣、简约昂贵的腕表……

“不愧是别人家的孩子。”楚·干啥啥不行瞎话第一名·和连连称赞,“啧,瞧这小衬衫,瞧这小眼镜,瞧这小脸。换我我也抢。”

但心里想的是:救命,就是这张斯文禁欲脸刚刚喝得晕晕乎乎跟我撒娇吗?

太超过了,真的。

楚正平反问:“你就不能看看人家的成果和奖项?”

“看脸是我的职业病。我又不学商,看不懂你们这些项目啊。”楚和努力数着简历上的零,“他投资……也就盈利了几万吧。”

几万咋了?电话里不是还说亏了好多好多钱吗?

楚正平强忍着要骂人的冲动:“你再好好数数?”

“啊?一、二、三、四、五,是万啊,没错吧?”

“……”楚正平默了三秒,从牙缝中蹦出来一串字儿,“那些数字的单位是千万。”

Fund Trader部门大佬的儿子不会数数,屈辱,太屈辱了。

“哦,差不多、差不多!”楚和不置可否地挽尊,“我的奖也没比他少啊。”

具象艺术大赛金奖、国际青年艺术节、SAP之类的,听起来也很牛 逼嘛。

楚正平“哼”一声,“奖能当饭吃?上一次拿奖还是19年吧?天天说要画南亚主题,来这一年多搞出来啥?早让你跟我干,你偏不,现在工作也没个、媳妇也没个。不就因为一年前那事吗?你到底——”

“我在这呆得挺开心。”楚和叼着烟,蹭地一声点燃,“重振旗鼓之前我又不花您钱,暂住您房子都不行?要不要给您补租金?”

楚正平气笑了,“你看你老子缺钱不?”

“您不缺,我缺。我啥都缺,行不?”楚和吐着烟圈,吊儿郎当地说,“不过说好了啊,我就是一小向导,不做您说客。您的萝卜您自己挖。”

老爹骂骂咧咧去开会。

儿子把手机扔到床上,透过青烟看到墙角一堆简单的线稿和未完成的上色图。

“那些评论家真没说错,猫到墨池里滚一圈再蹭到画纸上都比这画得好。”楚和这样评价它们。

作者有话说:

发章试读吧~

春花秋月何时了,看看顺顺好不好!

欲将心事付瑶琴,给点评论行不行!

第2章 行为艺术?

次日。

39°N,115°E。北京,中国。

雪下了一整天。拉开窗帘,外头白得耀眼。

魏予怀还在恍惚中,烈酒让他嗓子都在冒烟。要是搁平时他绝对不敢这样放肆地整晚喝大酒——哦不,如果是平时,他应该彻夜待在CBD最顶层的宽敞办公室里,日复一日盯着走势图。

一百多条新消息涌进手机,还有条长达十分钟的跨国电话记录。

[家(群聊3人):怀怀,我听小燕说你辞职了?他急得到处问,记得回他电话!]

[燕弘济:你又在耍什么脾气?我不同意分手。]

[燕弘济:也不同意辞职。最多两天假,别再闹。]

魏予怀的心情很凌乱,强打着精神,给燕弘济回复:

[辞职通知书已经送到人事处。祝你管好自己的裤子、跟那位“成熟又通情达理”的新伴侣百年好合,为了不继续让我的“幼稚”烦到你,我会删掉你的好友。微信不用回复。]

这句话回完,他就注销了公司OA账号,给家里编了段说辞,带着宿醉的酒气走进浴室。

疲惫。

浴室光太亮了,魏予怀终于清醒了些。对着镜子,他看到睡衣衣角濡湿一片。

“昨晚又咬衣服了?”魏予怀苦恼地抓抓头发,气得把上衣狠狠摔到镜子上。

镜前的人特凶,戴上眼镜,跟开会训话似的指着镜面,“又不是三岁,怎么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下个月要换心理医生,知道吗?”

但解放天性的感觉太诱人了。摔完衣服,魏予怀还是忍不住,悻悻从柜子里翻出木糖醇,吧唧吧唧地嚼起来。

他现在仍有吃嘴的习惯。因为父母一直高压线式教育,小时候管衣食住行,长大了管学习工作,大到人生规划、升学就业,小到菜品含盐度、咀嚼时间、杯口大小,都得拿捏得死死的。

口唇期的小小魏没得到满足,以至于到现在还没过那欲望期。

“唔……叽咕叽咕……”

嚼着嚼着,他猛然想起,昨天还没喝断片时,他跟老客户聊过想出国散心的事儿。

他赶忙把头发擦干,湿着手打开订单记录,发现上面赫然写着:航班号xxxx。

预计登机时间,六小时后。

——等等,六小时后?

这里是北京。

到机场大概要三小时。

还不算堵车时间。

现在已经过去三秒钟。

滴答、滴答、滴答……

要迟到了!

魏予怀火速拽出常穿的毛衣,暖气一关,开始收拾行李,起得晚也来不及细想,只能匆匆随手塞几件日常衣物和软糯的零食以填补口中的空虚。

第一天吵架辞职,当天买醉订票,第二天在六小时内完成起床、洗漱、开车、值机——魏予怀这辈子都没尝试过这种极限操作。

他规规矩矩活了二十四年,学历、社会实践、工作都金光闪闪,又是家教极严的书香门第出身,谁见了不说一句羡慕?偏偏这种时候裸辞出国,换谁都不敢相信。

读书时忙着丰富简历,工作后忙着赚钱,根本没旅行的机会。这次酒醉中脑子一热答应楚正平的邀请,他只想出去撒开蹄子疯狂一把。

人生地不熟的国家,最适合跟过去道别。

北京现在零下十度,疯了两晚的人总算从宿醉中被冻醒。

机窗外白皑皑一片。登机乘客一开始都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但一进机舱,都纷纷脱下外套,露出胳膊或小腿,开始呼呼大睡。

除了魏予怀。

因为这班飞机的目的地叫斯里兰卡,热带,此时地表温度四十一度。

魏予怀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猛地拍了下脑门。

他裹着长过膝盖的加厚羽绒服,内搭白色羊绒毛衣,外加灰呢裤。要多保暖有多保暖。

羽绒服……毛衣……呢子……39度……

啊!

飞机在魏予怀的脑内哀嚎中缓缓起飞。

魏予怀开始思考下飞机之后怎样才不会被热死,以及如何才能不被那个楚家小公子当作傻子。

想破头也没想出个办法,他决定干脆睡觉。

睡到天荒地老就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不就是装吗?他可太熟了。

只要自己装得足够正经,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飞机落地,滑行。

楚和在一堆“XX HOTEL”的牌子里站了半个多小时。机场空调不太管用,他热得直冒汗,不住瞟显示屏。

明明这班早就播报已到达,他就是没等到“魏先生”出现,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对方一直说自己在洗手间。

楚和腹诽,难道这就是魏先生与异国土地亲密接触的方式?

又等了一会,出口处终于走来一个东方面孔。

楚和赶紧把手中Mal-Travel的牌子挥了挥。对方也看到它,犹豫着走过来。

“魏先生好!我是楚和,之前跟你通话过。”

魏予怀完全忘记通话过这回事,客气地点头,“您好。”

人流突然往两边散了散,楚和这才看全来人:

毛衣扯了个大洞,袖子挽到胳膊肘,呢子裤腿被卷到小腿处,一边走一边掉,还露出一截黑袜子。因为高热,鸡心领口处沁出细汗;加绒皮鞋脱不掉,不伦不类地跟在脚上。

与之相对的是那张脸。温文,年轻,禁欲,有魅力。

还有点傻 逼。

楚和尴尬地张张嘴,“呃,行为艺术?”

“为声张斯里兰卡的高温补贴做准备。”魏予怀板着脸,内心早就万马奔腾,但还是习惯性在陌生人面前保持矜持。

楚和:我怎么不知道科伦坡还有这种补贴?

如果没有昨天那通电话,楚和也不会觉得奇怪,毕竟带错衣服的旅客很多。但初印象摆在那,不管魏予怀如何拗不苟言笑的精英人设,楚和也只能想到软绵绵撒娇的小醉鬼。

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楚和仍旧笑得很甜,“希望你带了短袖。”

魏予怀面不改色说:“没事,不用。”

楚和:?

小向导这才从业一年,没见过这场面,“那个……明天升温啊!咱们真的不用先去商场吗?”

魏予怀默了两秒,食指和拇指夹住眼镜框,“也行,那走吧。”其实他热极了,拔脚就往外跑。

楚和挠头,“反了,车在左边。”

已经走到门口的人脚步稳健,昂首挺胸地,拐了个弯。

呢子裤腿随之落下来。

更热了。

魏予怀面上仍旧淡定,还不忘朝楚和点头示意,窃喜道,还行,彬彬有礼不苟言笑的面子保住了,没在老客户儿子那丢人。

而他的这些行为,跟昨天那通电话两相对比,只是让他人设崩塌得更彻底而已。

楚和在后面跟着,脑内弹幕飞速闪过去:衣冠楚楚?商界新秀??霸道总裁??就这???

想到昨天看到的简历,楚和十分想致电他爹问问二十四年前是不是有对双胞胎被抱错过。

作者有话说:

好消息好消息,长佩五一送海星!签到就送100个,点一下点不了吃亏点不了上当!心动不如行动,错过再等我也不知道多少年!

吆喝放这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你们懂吧?(霸总凝视.jpg)

第3章 虎落平阳

车有点旧,别克的普通家用五人座,胜在宽敞。只是用太久后密封不太好,空调一时半会没效果。

感温计立刻报时:现在是十九点十分,车内摄氏四十一度,湿度25%.

车内一阵诡异的寂静。

楚和问:“魏先生,热吗?”

废话。

“还可以,谢谢关心。”魏予怀躲在后座,汗如雨下,“现在去哪?”

“看你预算?ODEL商场游客多,贝塔市场比较便宜。”楚和把空调打到最低。

其实楚正平介绍来的人肯定不会缺钱,但楚庭隐约记得电话里说过什么股票亏了好多。还是得多给一点选择。

“ODEL吧,谢谢。”魏予怀正襟危坐。

楚和应下,顺便懂事地牵线搭桥:“我爸总叫我跟您多学学呢。这么年轻,工作应该才一两年吧?”

内心:吗的,楚正平要我学什么?学他大热天穿毛衣还不认识机场出口?

后座说:“没有,工作五年了。否则也爬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答得滴水不漏。

还有点欠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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