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绝对钟意》作者:夏正年轻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20分类:小说浏览:9评论:0

绝对钟意

作者:夏正年轻

强制、一见钟情、狗血、破镜重圆、年上爹系、HE

简介:

岑沛安后来一直想,如果他当时没有参加那场订婚宴。

如果他没有喝醉进错房间。

如果他在沈捷索要衣服清洗费的时候不予理睬。

那他和沈捷是不是就不鱼沿.会被彼此伤得千疮百孔。

可是,他又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和沈捷注定要互相纠缠,互相驯服。

岑沛安:我恨死你了

沈捷玉烟:不信

位高权重的心机老男人攻(沈捷)X有心眼但不多的富二代少爷受(岑沛安)

强制文(非暴力)

另一本《迟来的降临》已开:[CP1589853],绿茶X酷哥

第1章 针锋相对

晚上七点多,办公室的同事已经全部走完,岑沛安拎上公文包,也准备下班。

一旁的总裁专属电梯,楼层数字突然跳动上行,随后在这层停下,电梯门“哗”一声打开,袁希提着两个礼袋,目光和他迎面相接。

“希姐。”

“你怎么还没下班?”袁希怔了下,笑起来。

“我正准备呢。”岑沛安看了看她手里的礼盒,“你怎么又上来了?”

袁希顺势将手里的东西向上一提,“曹总给方总拿的茶叶,我给忘车上了,到车库才想起来。”

俩人往总裁办公室走,袁希问他:“怎么样?明天陪方总去应酬,没问题吧?”

岑沛安一脸苦瓜样,瘪了瘪嘴,“应该没问题吧。”

加上在学校期间的实习,这是岑沛安做总裁助理的第五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这段时间交接的内容,都是公司内部各部门之间,外出应酬拜访,还一直是袁希陪同。

但是明后两天袁希要请假,他只得硬着头皮上。

“别紧张。”袁希安慰他,“其实方总除了表情冷点,脾气还不可以吧。”

“嗯。”岑沛安一本正经地说,“脾气很好地为难每一个人。”

“嗤——”

袁希没忍住,边笑边把茶叶拿出来,放进收纳柜。

外面礼袋上没写东西,等袁希拿出茶叶包装,他才看清,“是乌龙茶?”

“嗯,说是什么单丛,拍卖会上拍的,挺名贵的。”袁希转过头笑,“看不出来,你对茶叶还有研究。”

岑沛安是榆京本地人,家里做连锁餐饮,年收入六七千万,不说高门大户吧,富二代是算得上的。

但他家的富,还不足以去拍卖行,他认得茶叶,是因为他现在住的房子主人,家里茶柜里有不少名贵茶叶。

不过这单丛不算什么顶好的茶叶,顶好的是母树大红袍,茶汤明亮透澈,浓醇甘甜,他当初刚住进去不知道,吃完火锅泡好用来漱过口。

“希姐,你到几楼?”

“我一楼。”

岑沛安帮她按一层,又按了下负一层。

电梯到达负一层,大厦员工下班后,车库只剩下几台车,显得空旷,而岑沛安的那台宝马停在最靠里。

岑沛安拿出车钥匙,脑袋后仰动了动脖子,然后开门坐进去,他刚调好座椅,一旁的手机嗡嗡震动两声。

一个没有备注,微信头像是天坛的人发来消息。

——「来接我下班。」

我接你大爷。

岑沛安看完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把手机往副驾驶一甩,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车子刚起步,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奥迪跟着启动,跟踪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岑沛安从后视镜瞥了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一脚油门开上主干道,朝着平时下班的反方向开。

上榆七路位于五环,小区全是大平层,户户都在二百四五十平,浓浓的小资派头。

岑沛安进了小区,而那辆黑色奥迪被拦在外面,他把车停好,上楼。

门从里打开,发小赵亦冉站在门后边,和他大眼瞪小眼,然后一个飞扑过来,搂着他脖子,装作痛哭流涕那样,“沛安!你终于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我从英国回来两周了,都没见到你,呜呜呜...”

“被你想死之前,请你先确保我不会被你勒死。”岑沛安迈着两个人重量的脚步进门,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你先松开我。”

岑沛安和她,还有另外一个严旭,三个人从小一块长大,形影不离,但高考后,赵亦冉去英国,严旭去美国,他留榆京,见面就不像以前那么频繁。

上次见面还是严旭订婚宴。

提到去参加那场订婚宴,真的是岑沛安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没有之一,因为要不是那场婚宴,他也不会惹上沈捷这王八蛋。

而那次订婚宴的男主角,正坐在自家沙发上,大爷似的喝茶,看见他冷不丁来一句,“你怎么回来了?”

“......”

“这是我家,我回来有什么好诧异的,倒是你,你还有脸来?”

“......”

身旁的赵亦冉看了眼他,又看了看岑沛安,小声说:“可是思姐说...”

“......”

客厅里的俩人面面相觑,愣是一声不敢吭。

岑沛安丢下钥匙,疲惫地往沙发上躺,枕着一条胳膊,看着茶台上沥下来的水,心力交瘁地闭上眼睛。

今天周四,按照沈捷定的不成文规定,他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在沈捷四环那套徽式别墅里。

沈捷只许他周日回来,还不许留夜。

岑沛安翻了个身,抬起胳膊搭载自己额头上,半挡着头顶水晶吊灯的光,那股压不下的焦躁在胸腔里乱窜。

妈的,他堂堂一个名校高材生,富二代小少爷,不说非要混得高人一等,但是出人头地的抱负还是有的,结果现在天天被沈捷这老变态圈在身边,别说打拼了,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我姐她们呢?”岑沛安问。

“思姐她们下楼了,一会就上来。”赵亦冉说。

“我爸我妈呢?”

“叔叔约朋友钓鱼,这两天都没回来,阿姨和朋友组团出去旅游了。”

“......”

心可真大,儿子都让变态盯上了,都挡不住这俩老年人出去逍遥畅快。

看岑沛安吃瘪模样,严旭靠过来,递了块橙子给他,“兄弟,你没事吧?”

“什么?”

“那个姓沈的...”

“哎呀,你别啰嗦了。”赵亦冉推开严旭,冲他使眼色,转过头问岑沛安,“你吃饭没?”

“没有。”

“宝姨,给沛安做点饭。”

保姆宝姨正在厨房收拾,听到声音出来,在围裙上擦擦手,“沛安回来了。”

“嗯。”岑沛安站起来,这两天累得要命,一回来感觉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懈下来,整个人倦意很浓,“我回屋睡一会儿,你们俩自便。”

“你休息吧。”严旭也站起来,“我和亦冉都得回去了,下次看你时间约。”

岑沛安背对他俩,抬手比了个手势,意思是“没问题”。

这一觉,岑沛安睡得还算踏实,只是没多会儿,忽然刮了阵风,就开始下雨。

夏季的雨来得疾,伴随着闪电和响雷,卧室的窗帘没拉,一道闪电劈过,屋内骤然一片短暂白光。

霹雳的雨点越下越密,岑沛安猛地惊醒,他横趴在床上,侧脸枕在枕头上,身上不知道谁进来帮他盖的被子。

不知道梦见什么,岑沛安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极快,他闭了闭眼睛,又是一道闪电。

从卧室出来,客厅气氛静得奇怪,姐姐姐夫,和小外甥女乐乐坐在沙发上,宝姨往餐桌上端菜。

他一出来,几个人同时朝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餐桌主位坐了个男人,肩背挺拔宽阔,穿着挺括的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偏麦色的锁骨,两边袖子各卷起一截,小臂肌肉线条明显绷起。

男人拿起筷子,闻声抬头,眉眼深邃,鼻梁挺翘,是很英武的五官长相,就是两瓣唇偏薄,老话讲比较薄情寡义。

“过来吃饭。”

岑沛安站在原地,极其烦躁地偏头看了眼别处,其实沈捷来家里堵他,他一点都不奇怪,跟他的那几个保镖,估计在他刚离开公司,就给沈捷发消息了。

就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你不是开会吗?”岑沛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老实在他对面坐下,“怎么还有时间过来?”

“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沈捷没回答他的问题,语气淡淡的,可每一个字都很有份量,让听的人心里一沉。

“我没看见。”

沈捷握着筷子,筷头平悬在碗上方,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清蒸鱼的鱼肚子部分剥下来,用空碟子装着,放在他面前。

岑沛安爱吃鱼,稍微亲近点的都知道,所以他每次回来,宝姨总变着法给他做鱼吃。

“鱼有些腥了。”沈捷尝了一口,不咸不淡地评价。

一旁的宝姨不知所措地用围裙擦了擦手,忙点头应下,说下次一定注意。

岑沛安皱眉,脸埋在饭碗里,偷着白了他一眼,嘴里嘀咕了两句什么。

姐夫吴墨笑着和宝姨说,“宝姐,你去把大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一会儿沈先生也留这。”

宝姨应下转身。

“不用。”沈捷出声叫住她,“吃完饭,沛安和我回去。”

“我今天想在家住。”岑沛安抬起脸,他睡醒出来,脸颊洇着红,打了个哈欠,意识稍迟钝一些,眼神呆呆的,露出一对梨涡,“你也留这,我让宝姨帮你收拾一间房间。”

“不行。”

岑沛安在心里骂他,面上继续服软,小声商量:“要不你睡我房间也行。”

沈捷对上他的视线,黑沉浓郁的眼底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不行。”

“......”

岑沛安筷子一甩,把面前的碗往前一推,双手抱在胸前,“我不吃了。”

沈捷依旧无动于衷,他慢条斯理地夹菜,又给自己添了半碗汤,搅动几下,端起喝了。

“不吃就饿着,回去可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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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中间有一点小黑屋,攻八百个心眼子,会算计,会欺骗

剧情比较小儿科

第2章 金丝雀

岑沛安答应走,又不立刻跟他走,赖在客厅和乐乐玩抽牌游戏,沈捷在阳台打电话。

他身姿挺拔,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和电话那头的人打了几句太极。

沈捷年轻时不在榆京,后来不知道因什么原因调回榆京,进了万利,随后可谓步步高升,不到七年,就坐上了副总的位置。

而万利集团持资归属复杂,头上资金流水巨大,与各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到他这个阶层,个个都是老狐狸,单凭万利一层关系,自然不能让他们对沈捷服服帖帖,还有一层就是沈捷的家庭原因。据岑沛安所知,凡是沾亲带故的,都不是软茬。

电话没岑沛安想象中通得久,沈捷挂断电话过来,捞起一旁的西装外套,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走吧。”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岑沛安一脸不高兴,扔下卡牌,不情不愿地看向自己的姐姐姐夫。

这俩人也只能热锅上蚂蚁,皱着眉头干着急。

“我开车回来的,你先下去吧,我一会跟你车后面。”

沈捷在门口穿鞋,知道他心里打什么算盘,“钥匙拿下去给老谈,让他明天来帮你取车,你坐我车回去。”

老谈是沈捷的司机,四十出头,给他开了六七年车,除去开车稳,心思细,就是嘴巴严。

沈捷坐这个位置,想投机取巧,溜须拍马的人不在少数,但金钱、权利、美色都套不住他。

他近三十八,还未成家,对女人尤为冷淡,更别提养什么情人,所以想投其所好,只得通过他这个司机,奈何老谈嘴巴严,任谁也套不出有关沈捷的一个字。

车子停在楼道前,老谈听见电梯门开合的声音,他从驾驶位下来,迎上去,“岑少爷,钥匙给我吧,明天一早我来帮你取车。”

岑沛安不情愿寓.地“嗯”了一声,把钥匙扔给他,径直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

沈捷慢几步出来,怀里抱着俩人的西装外套,手上拎着岑沛安的公文包。

老谈见怪不怪的模样,他知道岑沛安在沈捷面前一向小牌大耍,便上前接下东西,替沈捷拉开车门。

车内一时间没人说话,沈捷剥了颗润喉糖,天气太热太干,他下午开会没顾上喝水,这会儿嗓子又开始疼。

岑沛安脑袋歪向车窗外,看着绿化带两旁的常青树,郁郁青青,在昏黄的路灯和沿街店铺彩灯下,不断向后推移。

蓦地,岑沛安听到操控前后座隔板的声音,他警惕地扭过头盯着沈捷。

沈捷右手指尖捻着糖纸,绿色的糖纸发出细小的声响,他抻直左边手臂,搭在靠背上,手指离他侧颈咫尺之距。

“你干什么?”

岑沛安一脸紧张,不由自主地往座椅角落躲。

等到隔板全部挡上,沈捷左手捏住他后颈,跟提兔子似的,把他上半身捉过来,双手控制住他两只手腕,吻住他唇。

岑沛安下意识瞪大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密而长的睫毛在沈捷眼前乱颤。

润喉糖的酸涩清凉在口腔炸开,那股掺着中草药的味道刺激着岑沛安的大脑,他被逼到到位置角落,以一个极度不舒适的姿势,仰起脖子被迫接受这个吻。

沈捷想将他捞到自己腿上,岑沛安不肯,挣脱手腕死命拽着安全带。

“不许躲。”沈捷低声严厉地说。

隔板只挡视线,并不阻声音,老谈还在前面开车,岑沛安脸皮薄,自尊心强,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说话。”

沈捷抬眼看他,视线上分明是岑沛安占上,可他的眼神却似乎更具主导和压迫性。

“我错了。”

岑沛安不和他对视,声音轻颤,夹杂着明显的屈辱和隐忍。

“错哪了?”

“不应该提前回来。”

沈捷不说话,目光不紧不慢地打量他,岑沛安不知是热的,还是被他盯的,后背沁出一层汗,接着检讨自己,“还有不回你消息。”

“还犯吗?”

他知道沈捷今天折腾他的原因,想了又想,半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犯了。”

沈捷了解他性子,又倔又犟,这番本来就是故意折腾他,听完他不太诚恳的认错,伸手帮他扣上衬衫扣子。

岑沛安咬牙嘀咕两句。

“叫人。”沈捷手按在他后背上,唇角贴着他耳后,温热的气息笼着耳朵,一股热浪卷过。

岑沛安心跳得好快,他恼恨,但也真的怵沈捷,对方给了他足够长的时间,在耐心消耗完之前,他叫了声,“沈、沈叔。”

沈捷在家里辈份高,同龄人都该叫他一声“叔”,但他不喜欢别人这么叫,这个称呼显得过于严肃和老气,除了院里老幺桂明月,其余没人叫过。

但岑沛安是个特例,沈捷喜欢从他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不觉得老气,只觉得像撒娇,像依附。

沈捷低笑一声,声音不大,可岑沛安和他身体相贴,能明显感受他胸腔震动的愉悦。

变态。

岑沛安在心里骂他。

趁人给自己穿鞋的间隙,岑沛安推开他,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在旁边的位置上,把隔板收起后,从副驾驶扯过外套,盖在自己头上。

老谈对他和沈捷的一切了然于心,脸上没任何表情,专注地开车。

车子四平八稳地进了四环一个富人小区,小区闹中取静,是私密性极高的中式别墅,出入皆是名流权贵。

岑沛安憋了一肚子火,进门抓起陈列柜上的花瓶就摔,他不解气,又接二连三摔了几个。

保姆芳姐在厨房里没出来,她做好晚饭,没等到岑沛安回来,又接到沈先生说不回来吃饭的电话,再看这架势,估摸又是被捉回来的,眼下正闹脾气呢。

“这是怎么了呀?”芳姐揣着明白装糊涂,出来劝岑沛安,“沛安,你冷静点。”

“让他摔。”沈捷搁下公文包,往客厅沙发走,平静地说,“芳姐,你把他摔碎的东西列出来,明天送到岑思郁那,让她赔。”

岑沛安听到姐姐的名字,一手拿着花瓶正要摔,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攥紧拳头,双眼通红地看着他。

“她弟弟摔了我的东西,她当然要赔。”

这一句,显然是说给岑沛安的听的,话里话外是劝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岑沛安咬紧牙关,剧烈起伏的胸腔渐渐平息,最后忍气吞声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

*

浴室里氤氲着濡湿水雾,浴缸里水波推动,岑沛安烦躁地摆动胳膊,双手捂着脸,憋气沉下去。

连串的小水泡自下而上,水下折射的光流彩炫目,心里的躁郁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窒息,和耳边嗡鸣声。

——哗啦一声。

岑沛安被人从水里拎出来,他大口喘着气,长时间的憋气,让他目光模糊涣散,良久,才定格在沈捷脸上。

沈捷阴沉着脸,面部肌肉紧绷,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看着颇有些咬牙切齿。

“不想活了是吧?”沈捷掐住他下巴,问得平淡,好像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如果他说是,下一秒就会掐死他。

“不是。”岑沛安回答。

四目短暂相对片刻,沈捷松开手,转身撂了句,“擦干出来吃点东西。”

岑沛安这才闻到佛手柑的沐浴露香味间,夹杂着一股其他味道,脑袋缺氧让他反应有些迟钝,但肚子先一步咕咕叫了两下。

他抻长脖子,发现外面洗手台边放了碗手打的鱼丸汤,上面飘着油绿的葱花,是沈捷刚给他端上来的。

趁沈捷出去的工夫,岑沛安吃完,快速洗漱,然后钻进被子里,装作熟睡。

沈捷再进来,先看见桌子上的空碗,床上的人面朝里,呼吸清浅均匀。

被子下,岑沛安心跳加速,他感觉床尾下陷,沈捷坐下,安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伸手掀开被角,握着他细白的脚腕,来回转了几圈,像在丈量什么,又像在模拟脚环。

“下次再不打招呼跑,还把你锁起来。”

一句轻描淡写的警告,在岑沛安脑海里百转回响,以至夜里几次惊醒,既因为恐惧又因为不甘。

凌晨三点。

岑沛安轻手轻脚下床,顺走沈捷搁在桌子上的香烟和打火机,一个人走到三楼露台。

岑沛安站在栏杆前,燃上一支烟,打火机雾蓝的火光映亮他的侧脸,垂下右手同时吐出一口眼圈,烟雾缭绕,让他脸上表情愈发不清。

外面又开始下雨,岑沛安盯着雨中的夜幕,恍惚间,觉得今年榆京的雨水似乎比去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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