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开个脑壳儿》作者:舒月清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2-14分类:小说浏览:13评论:0



本书名称: 开个脑壳儿

本书作者: 舒月清

本书简介: 【更新时间:晚5:00】

神经外科x麻醉科

阳光小狗男主X美丽毒舌的高岭之花女主

宗夏槐专硕毕业,国外读博,博士毕业就是有三年打工经验的临床人。

作为一个麻醉科老油条,她熟知各个外科的“谎言”,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给一个新来的神经外科医生画饼。

几年过去,对方发现这一点,“委屈”地戳破她的“谎言”时,她毫不慌张:“你要讲道理还是要我?”

对方气势弱下来:“……要老婆。”

***

预收《不熟》

#男主暗恋成真#

野心勃勃的女科学家x混吃等死但有张好脸的富二代

最近国自然放榜,某软件上晒自己中标的人突然多了起来,好事者统计了一下,发现比官方公布的名单人数还要多。

不过最有趣的是,每一个帖子下面都出现一个新注册的三无小号,评论内容是:替我老婆接。

……

霍乐游人如其名,是个游手好闲、一事无成的富二代。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混吃等死的生活十分满意,直到他遇上岑任真。

他不明白岑任真这样前途光明的女科学家为什么会同意和自己结婚,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母亲曾经资助过她?

霍乐游于心有愧,所以婚后极少回家,他只敢默默关注她的动态。她年少成名,互联网时代,网上有许多质疑她的喷子。

没有人知道,霍乐游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搜索岑任真的名字,然后和喷子大战三百回合。

没办法,谁让他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霍乐游自暴又自弃地想,等岑任真羽翼丰满,不再需要借助霍家的时候,大概就会和他提出离婚。而他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直到有一天霍乐游的网络账号因为在网上和人吵架出名,被人顺藤摸瓜,挖出了他的过往发言。

网友1:这玩意儿居然是霍家的?

网友2:不是?他竟然和岑任真是夫妻关系?

大家扒出了他那条著名的“替我老婆接”的发言,觉得他蠢得可爱。于是霍乐游再次火了一把。

只有霍乐游本人忐忑不安,躲了岑任真好几天,直到岑任真发消息给他:[我想和你谈一谈。]

再次见到岑任真的时候,霍乐游紧张得要死,脸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态度:“离婚是吧?我都签好了。”

“但是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当初是因为我妈的胁迫,同意和我结婚吗?”

岑任真低头说“好”,她想,霍乐游大概真的很不喜欢她,他们看上去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不,可能是因为我当初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你吧。”

阅读指南:

1.he,甜文。

第1章 第 1 章 那个漂亮的麻醉科女医生。……

谢宜年觉得自己近来实在水逆,先是上周被不讲理的病人家属摔坏了眼镜,然后是急诊接触了新冠阳性的病人不幸感染发烧到四十度,在家里躺了半天,又去医院为人民奉献了,没办法,主要是领导就批了半天假……

再是今天,此刻,和几位师兄一起,被主任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时为什么不开?这种有手术指征的,怎么就让他出院了?当时要开了,怎么会搞成今天这样?”

主任是个矮胖小老头,其实也不算矮,只怪现在的后生太高,衬得主任在这群下级面前像个小土豆。而这群高大的外科医生在主任面前像排鹌鹑,一声不敢吭。

“扑哧——”

这画面实在太有喜感,宗夏槐站在麻醉机后,麻醉机自检的声音把她遮得严严实实。

今天这事还得从几天前谢宜年急诊遇到的那个脑出血病人说起:患者男,35岁,大龄无业单身人士一个,家住海城周边的一个地级市,时逢中秋佳节,来海城找姐姐姐夫,当天中午喝了几杯酒,喝完人就意识不清了。

送来急诊,CT一扫,基底节出血,出血量约15-25ml,考虑到患者年轻(血肿自行吸收的概率高,没必要开刀)以及经济状况(没医保没钱),住了两天院,挂了两天水,见其没生命危险,让转去康复医院了。

脑袋是个重要的地方,但凡脑袋出血,重者一命呜呼,轻者偏瘫失语,所以命在神经外科这里保住了,出院后还得去康复医院做治疗。毕竟,人也不能只是活着,生存质量也很重要。

坏就坏在这里,主任去康复医院查房,看见这个基底节出血的病人,再一问,十分生气,便有了今天手术间里一排外科医生被训的场景。

病人从康复医院再转过来,送急诊手术,人进手术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距离病人出血已有两三天,估摸着血肿吸收了一点,人送来的时候意识还算清楚,叫名字能应,但除此之外,宗夏槐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问有没有高血压高血糖这些基础毛病,之前做没做过全麻手术,病人十分茫然。

得,脑袋出过血的人都这样,糊涂。

宗夏槐只好出去问家属,她让今天一起跟着值班的学生看着房间里的病人,自己打印了两张麻醉知情同意书去签字。

家属是姐姐姐夫,宗夏槐只扫了一眼,便大约知道了情况:家里做主的是男人,姐夫不情愿救,又怕被亲戚戳脊梁骨。

宗夏槐和他们谈麻醉风险,男人言语之间颇有不满:“进了医院,还不是你们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之前叫我们出院,今天又要做手术,我们还能不交这个钱做手术?”

宗夏槐呵呵一笑,不置一词,收走签好字的麻醉知情同意书,走人。

男人叫住她,犹犹豫豫:“医生,这个手术做下来,一共要多少钱?”

宗夏槐说:“不好意思,我是麻醉医生,这个问题你问下外科医生……”

宗夏槐把刚进谈话室的谢宜年推了过去。

谢宜年是来找家属补签谈话条款的,一听这个问题,略感头疼。

“保守估计,12-15w。”这还不包括术后ICU的费用。

病人没有医保,只能自费,如果有海城本地医保,可以报销一大部分。

姐夫一下就动摇了,他是十分不满的,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凭什么叫他来出!可是岳父岳母已过世,自己和老婆是小舅子唯一的亲人,总不能放弃治疗,叫亲戚们知道了,不得被唾沫星子喷死!

男人和妻子说:“咱们家两个孩子,一个要升初中,一个要上幼儿园……”正是烧钱的时候。

家属不想做,其实谢宜年也不想做,偏偏这病人是主任拉过来要做的,所以他只能用充满鼓励的目光注视着家属。

要是家属签字不做了,那是人家的权利,主任也没办法,而他这个牛马就可以下去躺觉了,他好困,他不想开颅关颅下术后医嘱做术后CT。

然而家属纠结一会儿,还是决定做了。人心肉长成,总不能真看小舅子去死。男人问:“医生,你知道那个什么水滴筹怎么搞吗?”

谢宜年说:“不清楚。”

谢宜年回手术间的时候,病人已经麻倒了,这位年轻的女麻醉医生动作十分麻利,她是个生面孔,他从未在手术中心见过她。

方才发火的主任在病人来之前就已经走了,这样一个清血肿的急诊手术还用不着他来。

师兄已经洗手上台,护士给他穿衣服,听他叹气:“哎,主任还是老一辈的思想,对于开刀比较激进,而且这都两天了,血肿吸收吸收也就没了,哎……”师兄没再说下去,毕竟是主任要开的。

护士:“呵呵,大半夜的,你们组也挺能折腾,快点搞完结束,这个快的吧?你看我们麻醉老师动作多么迅速麻利,你们不能拖后腿!”

师兄往麻醉机的方向看了一眼:“诶哟,从前没见过,麻醉老师怎么称呼?”

护士说:“你别搞,怎么没见过?人小夏是梁主任的学生,后来去国外读博了,最近回来的。”

师兄说:“哦!我想起来了……”

谢宜年看师兄明显还有什么话想说,却因为当事人在场硬生生吞了下来。

不过谢宜年也知道了这位麻醉女医生的名字和来历,宗夏槐,前麻醉科主任的学生,专硕研究生(即四证),硕士毕业后去国外读博,博士毕

业后又回到了自己读研时的医院,是今年新入职的员工。

消毒,铺单,穿手术衣,time out。

“ICU C 4床,王勇,男,35岁,88119321,左侧基底节清血肿……麻醉医生,time out(手术时间)时间写几点?”

谢宜年又听到了她的声音:“写0点吧。”

她的声音很好听,冷冷的,让人想起海城才过去的雨季。

第2章 第 2 章 谢宜年想的则是:我的一世……

护士给谢宜年拆手套:“小谢这几个月在哪?”

谢宜年说:“在急诊。”

护士笑着说:“怪不得好久没看到你……小谢最近谈恋爱了没?”

小谢:囧。

在急诊的时候,急诊多给他排的晚上的班,他白天要参与自己科医疗组的各项事情,晚上各种脑外伤脑出血,人十分想死,并不想谈恋爱。

小谢长得着实帅气,剑眉星目,个高腿长,最重要的是年轻,当之无愧地当选为新“神外四帅”之一。他刚来手术室那一会儿,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小姑娘看他,不到半天的工夫,手术室就知道来了个巨帅的大帅哥。

“比宋主任年轻时还帅?”

“嗯!”

“比小周还帅?”小周大名周陵游,是邵华教授的学生。

“不分伯仲!”

倒也不是人人都有那个意思,只是上班么,多看点帅哥美女有利于情绪稳定。

谢宜年是临床八年制的学生,后三年大部分时间在临床上,三年前他博士毕业,留本院规培,他是专博,减免考试通过后只需要规培两年,一年前他顺利结束规培,开始专培。

神外专培是四年,四年结束,才能决定谢宜年能否最终留下来。没办法,大热门科室,都这样。不过从专培起,就算是本院正式职工了,各种薪资福利待遇,都是一样的。

这样算下来,谢宜年已经在医院打工第六个年头了。

仍单身着,问起来没谈过,谁也不相信。

谢宜年真是有苦说不出来,他哪有时间谈恋爱?

其次么,便是没遇到喜欢的。

小谢眼光颇高,不过他并不承认。

护士早已成家,她这么问,是想给小谢和科里的妹妹撮合:“今年我们科来了不少漂亮妹妹,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一个?”

“别闲聊了,快来帮忙。”师兄及时把谢宜年从这尴尬的局面里捞出来。

谢宜年喊一声师兄,实则这位黄师兄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今年已四十多了,手上技术尚可,科研稍逊,加上神经外科的培养周期本来就长,至今不过一个主治医师的职称。

黄朝说:“师弟今年25岁,你们科里那些妹妹才十七八岁,这怎么谈得起来?”

护士咦了一声:“奇怪,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年轻的?”

手术室之间的玩笑话,本不用当真。谢宜年却认认真真为自己辩解:“不,我觉得还是同龄人比较好。”

护士遗憾道:“那好吧。”

护理进临床早,干到二十七八岁,在手术室都有一定资历了,要么已经成家,要么打定主意不进婚姻的“坟墓”,自己过潇洒日子。

确实没有合适的介绍对象。

护士说:“要么你看看麻醉科呢?今年也招了不少人,算上四证、规培的、入职的,麻醉科的美女也很多……”

宗夏槐在角落写麻醉单,任外科和护士聊得热火朝天,她也一概不插话。

麻醉人向来是手术室的透明人,小板凳一搬,谁也不爱。

只可惜今天她这个透明人被人想起来了。

“小夏今年是不是也25岁?”护士看看宗夏槐,再看看谢宜年,突觉两人般配,后又想起人宗夏槐是有自己缘分的,及时打住。

谢宜年第一回仔细看她,方才谈话室她不厚道地把自己留给了“如狼似虎”的病人家属,他本该讨厌她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做法,却又生不起来气。

宗夏槐的五官很清淡,她习惯画眉毛,用带一点青色的眉笔把眉尾画得锋利,皮肤因为常年照不到太阳闷得雪白,衬得眼睛极黑,几年的国外生活让她完全褪去了过往的青涩。谢宜年觉得她像霜雪,冷冷的。

忍不住再看一眼,真好看啊。

不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写。

这场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开关颅一个半小时,清血肿一个小时,凌晨两点半的时候,手术结束了。

黄朝先下台,把关颅扫尾的工作留给了谢宜年,护士问他手术名称怎么记,黄朝说:“就颅内清血肿吧,这个人家庭条件一般,也没医保,能少收的部分就少收点。”

“知道了黄教授。”护士说:“你一开始就说过了。”

盖头骨的时候,谢宜年再次听到了她的声音:“你要关多久?”

开关颅不算个技术活,一般教授们挖瘤子,小弟们负责开关颅,谢宜年当这样的小弟当了两年多了。他给了一个保守的估计:“五十分钟吧。”

宗夏槐“哦”了一声,谢宜年被她“哦”得心里不上不下,难道是嫌自己太慢了?他小心地不露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她神色里有种淡淡的厌倦和不耐。

快半夜三点了,任谁这个点不是躺在床上,心情都不大好。

宗夏槐压根就没注意谢宜年,她随口问那一句,只是想看着时间停药,她脑子里想的是领导布置的ppt任务。

想骂人,但还是要微笑。

护士说:“骨头都盖好了,你还要五十分钟?我给你三十分钟,赶紧关好!”

夜深了,大家脾气都不好,刚还给他笑呵呵介绍对象呢!谢宜年已经习惯了自己在手术室的地位。

外科成长周期长,神经外科尤甚。他今年25了,还在手术室当小弟,麻醉护理一个都得罪不起。

人护理,25岁是资深巡回老师了;人麻醉,25岁也快当上主麻了(平均在30-32岁左右);外科嘛,搞不好40岁还在当小弟被老大骂得狗血喷头。

谢宜年悲伤地想,可见长得好看是没什么用处的,涉及到大家的核心“利益”,比如下班,谁也不会宽容他,让他慢慢缝的。

终于缝到皮下了,谢宜年感冒刚好,又超负荷工作到这个点,难免有点头晕眼花,手套破了。

护士拆了副新手套给他:“你没戳到自己吧?”

“没。”手背上有个伤口,是前几天在家里被水果刀划上的,不过已经结痂了。

最后直接钉皮,护士出去叫师傅过床,宗夏槐把七氟烷一关,问谢宜年:“备呼吸机了吗?”

谢宜年说:“有。”

宗夏槐说:“那做完CT直接送ICU打呼吸机。”

神经外科术后常规要扫CT,这是为了看术后有没有新发出血。而麻醉科对于神经外科病人的术后拔管也十分谨慎,像这种脑出血的急诊病人,通常不拔。

护士去叫人了,没人帮谢宜年脱衣服。

宗夏槐让他蹲一点下来,帮他把衣服后面的结解开。

谢宜年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耳朵微红。

很甜很重的香味,一点不像她的品味,谢宜年又心里笑自己,其实他和宗夏槐也不熟悉,怎么就因为人家长得清清冷冷构想出她的性格乃至习惯?

打住打住快打住。

师傅也有值班表,每天一个人,今天值班的这个师傅大家叫他老孙,他在医院里有些年头,竟然也“倚老卖老”起来,护士出去叫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叫过来。

其他类型的手术多是麻醉医生抱头,毕竟麻醉医生管气道,便把头脖子那一块也管了。而神外手术是外科医生来抱头,宗夏槐提醒他:“瞳孔看了没?”

谢宜年揭开眼贴膜:“瞳孔好的。”要是瞳孔一大一小,那就大事不妙。

最最不妙的是瞳孔散大,意味着这人已经没气了。

宗夏槐注意到他的手在流血,说:“谢老师,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谢宜年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老师”是医院里的尊称,在不清楚对方年资、职称的情况下,叫老师准没错。

可他谢宜年哪有过这个待遇?

老板心情好的时候叫他“宜年”,心情不好的时候叫他“小谢”;“小谢”几乎是他在医院里的代号,师兄、病房护士、手术室护士

、ICU护士都叫他“小谢”。

哦,有时候他也被叫做:“值班医生”、“小伙子”、“那个大高个”。

谢宜年说:“宗老师叫我小谢就行了。”

宗夏槐提醒他:“我刚才在电脑上查过,这个人上一回住院的时候没查术前四项,这次查的结果还没出来……应该也快了,你关注一下。”

大龄无业游民,搞不好真有什么传染病。

对方睁着眼睛看她,宗夏槐想起他刚才站在那里低头挨主任骂的样子,十分的清澈……愚蠢。

又有点可爱。

宗夏槐忍不住多话一句:“你干外科的,这点自我保护意识没有吗?”她说完就后悔,人家肯定也知道,但是做急诊,事事都匆忙,职业暴露这种事情,夜路走多了总能不幸碰到。

做CT的时候,谢宜年还在和宗夏槐解释,大约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稳重”的外科人,“是刚才下头架的时候……”

他稍微用劲了一点,手上的旧伤口裂开了。

他没碰到病人的血。

他还带着手套呢。

对方明显没在听,谢宜年有点失落。

CT扫完了,没有新发出血,宗夏槐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片子,问:“送ICU?”

谢宜年也松了口气:“送!”

出手术中心再同楼层拐两个弯就是ICU,护士在手术中心出口等他们:“患者梅毒可疑阳性,和你们说一下。”

宗夏槐没什么反应,她全程带着手套,而且除了穿动脉的时候,她并没怎么接触到患者的□□、血液。

谢宜年想的则是:我的一世清白。

第3章 第 3 章 谢宜年说:“求宗老师帮帮……

他应该是没直接接触到患者血液的。

在台上的时候手套破了一次,但那会儿他手上没有新鲜伤口,是后头下头架的时候伤口裂开了,他那会儿带着手套,血流在手套里,沁出一点红色,叫宗夏槐看到了。

谢宜年在脑子里复盘了一遍,一面安慰自己说概率不大,另一面想的是,万一真不幸感染上了,以后找对象的时候怎么跟人家姑娘说,人家会信吗?

他的表情太过明显,宗夏槐说:“我给你作证。”

“啊?”谢宜年茫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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