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劣迹的好女孩x放荡不羁的痞少爷】
祁郡是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冷漠无情,不爱多管闲事。
却在一次意外中拯救了那位摇摇欲坠的堕落少爷。
从那以后,两人的命运就这样被绑在一起。
初次见面,两人一个莫名的对视,就认出了对方是同类。
再见面,两人浑身带刺,互相敌对。
到后来,
祁郡是支撑江昭旭活下去的光,
江昭旭是融化祁郡冰冷内心的火。
第一章 张扬的少女
六七月的海市,白日的风总会带着一股海水的咸腥味,夜幕降临时令人燥热无比。
祁郡一个人走在东街巷子里,身着一件黑色吊带和短半身裙,白衬衫塞在腰后,落在来的衣袖随着步子摇曳摆荡。
从手腕上扯下一条黑色皮筋,咬在嘴边,随手扎起被风带起的银灰色长发。
扎起头发后的祁郡,整张脸暴露在空气中。
长相极具特色,不是传统的鹅蛋脸,下颌轮廓有棱角有力量,显得整个人更个性,更张扬。
最勾人的还是那双狐狸眼,轻轻一抬眉眼便是不符合年龄的风情万种。
路灯坏了没人修,月亮早早爬出来,昏暗的巷子也只剩下零星几个刚收工的行人往家里走。
这样子醒目的穿着打扮不免引来行人的侧目,她直接无视他人的打量加快步子往夜遇的方向走。
家里离夜遇不远,没走几分钟就到了。
夜遇是东街最热也是唯一的一个酒吧,是东街浪荡游子深夜的最佳去处,也是周潮生费尽所有心血花了三年时间弄出来的。
跟吧台上的几个调酒师和服务生打过招呼后,祁郡走进卫生间扯下系在腰间的衬衫穿上身,留下前面两个扣子松散下来,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衬衫是酒吧里的工作制服,周潮生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不需要穿制服,祁郡知道他是怕客人把她当服务生乱调戏。
可当时祁郡却挑明跟他说“我拿着比服务生还要高的工资如果连工作服都不穿,你让别人怎么看我,怎么服你这个老板。”
周潮生也知道硬不过她,便也随她去了。
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看着不近人情,嘴里没句正行,可该懂的人情道理一个都不少。
酒吧里人还不是很多,把吧台上的酒杯擦干净后,从吧台后一把捞起上回落下的烟,往门口那边走出去。
她轻轻靠在门口柱子上,打火机点着含在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一口,伸手用两指掐住烟头,然后吐出。
看着一层层的烟圈飘在空气,就好像烦心事都被吐出来了一样
“祁郡?”
随着那叫唤声侧目看过去,就看见林风带着有点惊讶的神情跟她打招呼。
后面跟着一男生,压着帽子,看不清面容。
林风,是她以前的同班同学,也是海城东街派出所所长的儿子,长得不错,成绩也能排在前面,也算是学校里的名人了
“来帮潮生哥忙?孟微没跟着过来?”林风开口问。
“嗯,没。”祁郡轻轻回着。
林风早就习惯她这冷淡的样子,便也不再找她扯话,点点头就走进酒吧。
祁郡注意到他后面跟着的男生,个子很高,林风是班里最高的了,可他看起来比林风还要高,高到让人无法忽视的程度。
白色短袖黑色长裤,露出一截小臂,很白,不像海城人被海风吹过的肤色, 头上顶着一头黑色鸭舌帽,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只露出锋利流畅的下颌线,但不难看出是个帅哥。
明明是一身最简单的行头却透露出一种超过常人的优越。
祁郡看着两人走进去,站了会,酒吧也开始热闹起来了,把烟塞进兜里走进酒吧。
林风和那个男生坐在角落张沙发上,男生低头玩弄着手机,林风和刚来的朋友玩骰喝酒。
隔壁桌的姑娘羞红着脸捏着手机低声好像在谋划着什么。
她对这种场景也见怪不怪,轻笑着摇摇头,转身把刚调好的酒送到号码牌上的9号桌。
江昭旭杀完一盘游戏,微微抬起头,伸手拿过桌子上杯子,放在嘴边,凸出的喉结在灯光里上下滚动。
刚想要低头,目光却被飘而过的一把银发引过去了。
女孩穿着和其他服务生的制服,端着两杯酒熟练地放在隔壁桌,嘴角还带着笑跟那两混混似的人说着什么。
旁边的林风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出声问:“阿旭,看啥?”
“没。”他的声音沉沉的传过来,说完便低头重新开局。
9号桌那一边,两个职校的混混把祁郡缠住了。
“祁郡是吧?周哥他妹嘛” 其中一个黄毛开口。
祁郡微微欠身躲过另一个胖子想要探过来的手,收起托盘压在胸前挡住那些猥琐油腻的眼光。
冷声说:“我哥不在,有事找他那就明天再来。”
胖子嘿嘿笑两声,用着嘶哑的嗓音说:“我们不找你哥,妹妹我们找你。”
“我们找你商量着纹身的事,听说你跟周哥学了一手好手艺,你说哥哥我是纹在大腿上还是纹在腹肌上呢?” 黄毛抢着话说,发出令人不适的油腻笑声。
祁郡跟周潮生在酒吧里混那么久,什么货色没见过,这两混混单纯就是想犯贱的没地儿去。
祁郡勾唇冷笑 ,“纹身这事还是找我哥吧,我学艺不精,纹不了男人,头一次纹男人就紧张的差点把他的第三条腿卸下来。”
“你们职高的李铭听说过吧,他就是我第一个男顾客,我记着应该在医院躺了好久吧。”
祁郡冷着声不紧不慢地陈述了当时的那件事,最走送给两人一个大白眼,拿着托盘离开。
胖子和黄毛讪讪对视一眼,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铭大腿上那条痕迹起码有七八厘米,可是缝了好几针。
可他们当时也不知道那纹身师是祁郡,还以为是那个乱来的学徒,现在想想那个学徒能乱来到往人大腿上划刀子。
两人也不敢再打祁郡的意思。
9号桌就和林风那桌离得很近,近到从祁郡嘴里吐出来的事一字不落地传进江昭旭耳里,手拉下帽檐,轻轻嗤笑一声。
林风遭不住那股劲,朝祁郡竖起大拇指开口说:“牛啊。”
祁郡面不改色轻轻瞥了他们一眼,微微张唇吐出冷哑的声音:“你也想试试?”
没等林风回声,便转身走向吧台。
一抹银色发尾在闪烁灯光下小小转了个圈。
林风旁边的朋友怎么见过祁郡,正看着她入迷,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
带着试探地问:“风哥,这妞挺带劲啊。”
“你认识啊?”
林风看着他一脸痴迷样,一把推醒他,嘲讽道:“祁郡啊,周潮生他妹,你可别打人家注意。”
一听祁郡和周潮生的名字,他便摇摇手:“祁郡啊,怎么头发还给染成这颜色,差点没认出来。”
“再说了,她这长得也不是我喜欢的样子,就那身材不错。” 掩盖式喝口酒,“我喜欢温柔可爱点的,她这种太难控制。”
林风看他那样子,不用说都知道,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喜欢。
周潮生是谁,东街最不好惹的爷,十六七岁就开始在海城闯荡,他的妹妹谁敢泡?
就算没有周潮生,那祁郡也不是好糊弄的。
也就刚那两个没长眼的混混趁着周潮生出去办事过来扯两句嘴炮。
一旁的江昭旭听着两人在扯嘴皮,把手机往桌子一丢,伸手捏捏有点发酸的后颈,目光正好被流走在人群中的祁郡抓住。
也许是她那头明显张扬的银发,可能是旁边两人的话题一直绕着她转,更或许是刚刚她和那两个混混的对话。
他很少或者可以说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引起注意。
可今晚江昭旭已经不止一次把目光放到她身上,即使那是一种并不能称之为正常男性对女孩子的目光。
不是被吸引,更不可能是喜欢。
确切来说,是一点惊讶,是一点好奇。
但无论是什么,当时的江昭旭都不可能对祁郡产生任何想法。
就连当时他在A市玩得最浪荡最潇洒的那几年,和一群狐朋狗友抽烟,喝酒,打架,飙车差点摔死被老爷子送来海城,总而言之什么能让他父母急眼的事都干过。
可他从来不找女朋友,抛开他家境不说,就他那张脸,多少姑娘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等着他。
他倒好,从来没谈过对象。
身边的朋友对象换了一轮。
就连林风一开始都不知道他这种什么心理
后来有一回他回家过年跟他爸大吵一架,出来喝得醉死,一个人坐在自已公寓沙发上,没头没脑地看着林风说:“我这辈子都不会跟那两个畜生一样随便结婚的。”
林风不是没听过他们家里的事,可这是江昭旭第一次用这种大逆不道的词汇来描绘自已的父母,可想而知,他对自已的父母到底有多失望。
可后来谁都没想,江昭旭和祁郡这两个人不仅人在一起了,就连命都被绑在一块。
第二章 新来的少爷
夏天的海城天亮特别早,五六点钟太阳就爬出来,东街几条巷子的商贩也陆陆续续出来摆摊讨生活,叫卖声渐渐唤醒沉睡了一晚的东街。
“阿郡,别睡了。”
“平时都没见你这么烂睡,怎么今天那么烂睡的。” 奶奶敲门把祁郡叫醒。
她昨晚凌晨两点才从夜遇收工回来,周潮生给她的时间是十一点之前,可昨晚客人太多,酒吧人手不够,她便留在酒吧里帮到凌晨。
平时的她自然不会睡到中午,奶奶瞧她这样也觉得奇怪。
“好啦,知道了。” 刚睡醒的祁郡声音里少了平时的冷淡,多了一丝本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女娇气。
随手扯过一件短t套上身,没了往日的红唇浓妆,倒是有一种特别淡雅的味道,踩着拖鞋,捞起散在地上的橡皮筋把头发扎起来,往门外走出去。
一拉开房间门就看见奶奶站在门口等着她。
还没等祁郡开口说话,奶奶就大声喊出来:“内颠拉,搞咩啊你?”(你疯了?搞什么啊你?)
“你头发怎么回事?吓死我了”
祁郡听着奶奶不标准的粤语,忍不住笑了。
奶奶根本不会说粤语,不过当时喜欢看热播剧七十二家房客,学会的也就那一两句骂人的话。
祁郡顶不住奶奶那种看怪物似的眼神,开口解释:“你之前生病躺医院里,不是说你自已头发白了,潮生哥说这是潮流发色你死活不信,现在不就染个给你看嘛?”
“用潮生哥的话来说,你就是东街里最靓的老太太。”
祁郡永远都忘不了当时奶奶躺在病床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已被病魔折腾后的满头白发摸着她的头。
眼里蓄着泪水弱弱地开口说:“我老了,头发都白完了,变的好丑啊。”
“我要是去了,阿郡就自已一个人了。”
当时她听得心都碎了,就连周潮生那么硬骨的男人都红了。
她奶奶年轻的时候是个语文老师,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都会把自已的仪表收拾得大方得体,可现在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已满头白发和苍老病态的面容流泪。
后来周潮生为了哄奶奶开心,说要给奶奶染发的。
医生却说染发剂对奶奶身体不好,所以祁郡一放暑假等奶奶出门就找孟微把头发染成了银灰色。
奶奶听着祁郡的话无论是心里还是脸上都是满心欢喜的,也打趣地说:“那你就是东街最靓的孙女咯”
“当然,有那么靓的奶奶,孙女肯定靓。” 祁郡也顺着奶奶的话调笑似地说下去。
奶奶被她哄得好不高兴,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好像已经把当时住院时那个脆弱的样子抛到九霄云外。
看着奶奶开心的样子,她也忍不住跟着奶奶一起笑。
奶奶指了指桌上的饭说:“好啦好啦,吃午饭吧,奶奶包了饺子。”
看到桌上那盘饱满又漂亮的饺子,拿起筷子坐下夹起一个放进嘴里,特别捧场夸奶奶说:“真好吃。”
奶奶笑着说:“好吃多吃几个,看你瘦的。”
“你先吃,我出去院子晒太阳。”
说完便拿过桌上的蒲公扇往外走。
祁郡吃东西很快,没一会儿就吃完了,收拾一下把碗那去厨房洗,突然看见桌子旁边摆了几个礼盒,应该是一些水果和补品,看着不像是自已家里人买的。
洗完碗后出院子晾衣服,随口就问了奶奶一句,“奶奶,桌子底下的东西谁给的?”
“奥,杨家老太太拿过来的,她家外孙从h市回来,带着过来认认人。”
“回来?”祁郡疑惑。
“好像说是被他爷爷赶回来了,要在我们这边读书。”
“看着挺高挺俊一小伙,不过看着不好管教,昨晚还跟着林风那小子出去玩到半夜,没睡醒就被拖来了。”
祁郡突然就想到昨晚跟在林风后面那个很高的男孩子,原来是他,怪不得见着面生。
“好像还是和你那么大呢,开学高三我记着是。”
“那孩子也挺惨,父母不管他,听说是在那边跟人打架去开车差点摔个半死,把他爷爷差点气死才送回来的。”
“要是你俩在一个班你可得照应一下人家。”
祁郡听着奶奶嘴里一直念叨着,想着昨晚他那个样子,还和林风认识,谁敢惹他?
还轮不到她去照应人家,再说祁郡也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人。
可在奶奶面前她哪敢说这些。
只能应声说:“好”
奶奶看着太阳越来越猛,推推祁郡说:“回去写作业,外头晒。”
祁郡想着没写完的作业,对奶奶说;“行,我先进去了,你也赶紧进去,别热出汗了。”
“行行,我晒太阳补钙长高。” 奶奶开着玩笑说。
祁郡看奶奶一老小孩的样子,笑了笑便转身回屋。
奶奶看着祁郡转身回去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
又想十四岁那年李梦在巷子口撇开她,头也不回上了别人的车的时候,她就眼眶红红地盯着李梦离开的方向。
抬起头说:“奶奶,要是以后她再也不回来了,我俩就一起过,以后我俩一起过。”
没有哭没有闹,没有开口挽留一句,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甚至还轻松地安慰奶奶。
“没事,以后就没人打我了,有她没她都一样。”
奶奶把祁郡拉过来搂在怀里,摸着祁郡的头说:“苦了你,孩子,以后跟着奶奶。”
后来李梦再也没有回来过,祁郡的性子也没有了往日的开朗。
虽然祁郡在奶奶面前没有什么变化,可学校老师总是会给她打电话说祁郡这孩子那都好,就是太冷淡,不爱交朋友,不和同学老师交流,唯一亲近点的就是孟微。
她不知道的是,祁郡根本就不屑于和那群人走到一块。
他们表面装作礼貌待人,背后呢?
用尽一切肮脏词汇来形容她。
说她靠和老师关系好提前拿到答案,说她在纹身店里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切编造出来的话语好像都是他们在为自已内心所认定的事实找的各种所谓的证据。
后来奶奶也不敢直接问祁郡,就歪着门路问当时来家里吃饭的周潮生。
可周潮生却说:“奶,你不用担心阿郡,她专心搞学习。”
“再说了,你想看着她和学校里的人乱搞啊?她有我和孟微就够了。”
周潮生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追究什么。
其实周潮生心里也知道,祁郡的性子早就变了,甚至比李梦离开的时候还要早。
“阿郡!阿郡!”
“你在家里吗?” 孟微的大嗓门直接把奶奶的思路扯回来。
从椅子起来给她开门,一开门就看见孟微这姑娘搁门口站着,奶奶忙着招呼她进来。
“奶奶,吃午饭了嘛?阿郡在吗?我找她。” 孟微一惊一乍问着。
“吃了,在,你进去找她吧,在屋里。”奶奶一字一眼回答完她的问题。
孟微看奶奶这样子,开玩笑似的捏捏她的脸说;“奶奶真可爱,事事有回应,每问必有答,不像那些臭男人。”
“我去找祁郡啦!”说完就飞快跑进屋子。
奶奶看着那样活泼可爱的女孩子能跟祁郡玩一块,是打心眼里高兴的,希望孟微能把祁郡的性子带回来的。
没有人不希望自家的孩子能够开朗活跃一些。
孟微推开祁郡的房门,看见她在听英语听力。
祁郡就是那种投入做某件事就会忽视周围很多干扰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她的成绩永远都能高高挂起在年级大榜的榜首。
孟微收声坐在床上等她。
没一会儿,祁郡听完了,一转身看见孟微躺在她床上,跷着二郎腿看小说看得不亦乐乎,
她伸腿踢踢孟微翘得老高的脚。
“来找我干嘛?”
孟微正看得乐呵,被祁郡这一踢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猛起身冲上去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耳旁故作神秘地说:“惊天大八卦听不听?”
祁郡扯开扒在她身上的孟微,挑挑眉嘴角带着调笑:“又和林风混在一起了?”
“我去!”孟微故作正经地说,“祁大小姐,你这什么想法,我可不是那种人。”
祁郡看着孟微这假正经的样子,伸手推推她的脑袋:“你什么货色,我不知道?”
孟微听到祁郡这么说,不好意思地“哎呀”一声,又想到了此行的目的。
孟微拉着她坐在床上,略带着点激动地说:“我跟你说,林风来了个h市的朋友,杨家奶奶的外孙。”
“长得跟明星似的,贼带感,要不是姑奶奶矜持一点,魂得给他勾没了。”
“特别高,比林风还高,还特别有气质,大城市来的少爷就是不一样。”
她听着“少爷”这词就忍不住笑出来:“还少爷,你搁这给我演古装剧呢?”
孟微不满她这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继续绘声绘色地说:“反正到时候你见了就知道了。”
“知道了。” 她起身拿过桌子上的英语练习册,“我把作业赶完再和你玩,你先躺会儿。”
“啊。” 孟微一整个往后倒在软乎乎的床上,“阿郡,是说你怎么努力啊?长得好看就算了学习还好。”
“不学咋整?真像他们说的那样靠脸靠身材去傍大款吗?” 她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孟微,“别想了,只有自已才能靠得住。”
孟微听着她说的话,心里是说不出的佩服。
在孟微心里祁郡永远都能把独立清醒四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以前祁郡爸爸常在外出任务,李梦也老是出去打牌,奶奶也没跟他们一起住。
没人给她弄饭吃,祁郡就自已煮。
李梦跟着别的男人走后,祁郡就出去挣钱养活自已。
就连两个人青春期叛逆那会儿,祁郡的成绩也只是小幅度的下降。
像祁郡这种长着一张漂亮勾人的脸蛋,经常做着和好学生丝毫不搭边的坏事,染发,抽烟,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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