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缠鸢》作者:江空晚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21分类:小说浏览:25评论:0



缠鸢

作者:江空晚

简介:

她望向你的眼神可不清白

第150154名 235 100 轻松

标签:情有独钟天作之合甜文市井生活

主角:燕鸣歌、陆昀

配角:预收《青梅别嫁》求收藏~

其它:微博@江空晚舟

视角:女主

收藏:8599

◎ 立意:爱要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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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了*(^o^)/*番外日更中

◎预收高岭之花哥哥/疯批小狗弟弟双重人格男主求收藏

-欲擒故纵貌美心机郡主&白切黑偏执世子表哥-

(一)

燕鸣歌自小骄纵任性,看上的东西,想方设法也要得到。

人也是一样。

+

宁西侯府那位清矜淡漠的世子表哥,她肖想许久了。

一朝落魄,燕鸣歌略施小计,从高高在上的明惠郡主,成了宁西侯府的表姑娘。

他的旧衣她要穿,他的寝院她要住,偏生在祖母面前,她做小伏低恭恭敬敬,见着他就躲。

可也就是这样娇滴滴的表妹,与他一起遇到危险时,奋不顾身的纵身一跃,将生的希望留给他。

+

就连宴会上,知交好友也同他揶揄道:“只是表兄妹?她望向你的眼神可不清白。”

陆昀封冻三尺的心湖渐渐消融,春水泛滥荡起涟漪。

哪知就听得她娇笑着与人闲话,“我也不贪的,他的人他的心得一样就好。多了反倒是累赘。”

+

想着她几次三番的偷吻,流连忘返的眼神,陆昀在心中无声的轻哂,原来他的心竟是多余累赘。

(二)

眼见着心尖尖上的表哥就要自投罗网纳入彀中,燕鸣歌就被他撵去别寒苑迁居。

知道陆昀彻底厌烦了她,燕鸣歌也不恼,反倒将目光落在了新来的文雅卓荦,神容谦逊的李家表哥身上,就瞧得他目光如隼,淬着泠泠寒意。

当天夜里,燕鸣歌的别寒苑里娇啼泣泣,哀婉含春。

此后他日夜出入别寒苑,侯夫人察觉出端倪来,率先为燕鸣歌定下和李家表哥的婚事,陆昀神态自若,转头答应与阮家结亲,又将二人婚事定在同一天。

大婚当日,逃婚未遂的燕鸣歌晕乎乎的进了喜房,盖头被人挑下,映入眼帘的便是陆停渊那双异常灼热的眸,他神色迷离地撩起她的发,强势的吻上她的唇,极尽缱绻地哑声道:“阿鸢,你只能嫁我。”

阅前指南:1.女主撩拨在先但是不想负责,算是古代版渣女的“不娶何撩”

2.李家表哥和阮家姑娘不是炮灰,两个人彼此都对男女主无意,是先婚后爱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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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个青梅竹马小甜饼预收~

▼温婉明媚世家娇女&双重人格会发疯王爷▲

(一)

成亲五年,虞窈月才知道顾凛心里藏着位放在心尖尖上的小青梅。

难怪这几年夫妻间少有亲近,落得个相敬如“冰”的地步。

虞窈月不想自欺欺人,索性退位让贤,哪知和离书才递过去,他默声不语,最后竟冰冷地道出一句,“你果然还是爱他!”

听他清朗温润的声音中带着委屈,虞窈月愕然瞠目间,就见他青天白日里拥上她,笑得恶劣+,偏他撒落在她颈肩的鼻息滚烫灼人,“月姐姐,离开他,嫁给我。”

自此,从前端正清肃,不苟言笑的顾凛,整日换着法子取悦她,口中时不时蹦出惊世骇俗之言,“你今夜陪我,你夫君不会吃味吗?”

没等虞窈月回答,就见他埋首至她怀中,瓮声瓮气叫唤道:“月姐姐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我听不得的!”

(二)

和离之事暂且耽搁,虞窈月逐渐适应起嘴甜粘人却又热衷于和她亲热的小夫君。

她心里的那杆秤也渐渐朝小夫君那偏移,望向他的眸尽是脉脉柔情。

哪知小夫君不再,从前那个冷冰冰的端正夫君倒是又出现了。

虞窈月受不了,正要与他开诚布公的谈和离,就发现她心心念念的小夫君又出现了。

小夫君亲亲热热的要她哄要她抱,虞窈月一口一个唇印落在他的肩胛,哪里窥见顾凛眼里的冷冽寒光。

顾凛心里醋得发苦,他想着,索性就当一回小人,哪怕诱哄欺骗也要她从身到心,装着的都是他。

+

2157.07.25初成

1. 外室

▍他伸出手狠狠擦掉那道靡丽嫣红。

比及丹桂飘香,秋意正浓,却因乌云蔽日,凉风起兮,无端的叫人心里直发怵。

丹平坊青石巷的淮王府,朱门紧锁,白幡高悬,堂前却不见有人来吊唁。

今日是父王的尾七,燕鸣歌脱了孝服,换了身素净衣裳,带着幼弟向父王母妃的牌位拜了拜,这才打算动身走了。

只是没等她走至角门,就见流丹急急忙忙的从中庭跑来,神色慌张道:“郡主,赵家来人了,这会堵在正门,您快从角门出去。”

话音刚落,赵寻那道冰寒冷冽的嗓音扬声传来,“郡主可叫六郎好等啊,这半天也无人应门,嘚,淮王府今时不同往日,赵某便不请自来了。”

赵寻身着一袭绯色圆领袍衫,衬得他身形颀长,偏他步子迈的又大,几息时间里便走至燕鸣歌跟前来。

偏生燕鸣歌对他这话置若罔闻,她将手里牵着的幼弟交给浮翠,低声吩咐了句,“那本棋谱是不能留了,你知道要送给谁的。”

她青葱玉指竖起二指,点了点幼弟身上的罗衣,浮翠会意,也将流丹一道带了下去。

燕鸣歌这才回头看他,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面如冰霜道:“两家婚书早已退回,赵大人今日若想来看笑话,尽管奚落,只是王府事多,本郡主就不奉陪了。”

言尽于此,燕鸣歌转身就欲离去,却被赵寻擒住了手。

不过是半月的光景,她便瘦得脸都小了一圈,就连面色也不大好,哪里像从前那般恣意张扬。

这样的念头才从心中腾起,燕鸣歌便挣脱开来,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指着赵寻冷声骂道:“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原本还存了几分心思想同她好好说道的赵寻彻底恼了,他就不信了,从前她高高在上如天之娇女,如今自个掉进泥潭里了,还端得一身清高孤傲,作给谁看呢?

只见他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跟着的美婢一字排开,揭开捧盘上的红绸,奇珍异宝,绫罗绸缎尽数献上,赵寻自顾自的向胡床落座,将骨扇放在桌案上,又掸了掸衣袖上的灰,直接道明了来意,“你我未婚夫妻一场,我也不愿看你落难,不如这样,你接了这些礼,跟我走如何?”

燕鸣歌大半个身子笼在正堂的阴影处,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得她毫无波澜的问道:“承蒙赵御史厚爱,只是聘则为妻奔为妾,两家婚书早已退还,我又如何能与你私奔?”

这话无异于将赵寻放在火架子上烤,他分明就不是这个意思,却被她故意误解至此,硬生生的要同他掰扯最差的局面。

赵寻摆了摆手,轻哂道:“郡主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如今叫你一声郡主不过是给你面子罢了,你倒以为我赵家要纳你为妾。”

他打的是何算盘,燕鸣歌岂会不知,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

燕鸣歌倏然抬首冷凝着他,一字一字缓缓道:“我绝不为人外室,也不可能做妾。”

赵寻见她一口回绝,倒也不恼,毕竟在这玉京最是骄纵蛮横的明惠郡主,向来都是眼高于顶的。他二人那桩婚事,若非圣人指婚,她燕鸣歌推脱不得,少说也要将燕、赵两家搅得天翻地覆。

听说早在淮王带着八万龙骧军远征朔北时,燕鸣歌难得消停些,没在玉京招猫遛狗,带着五大姓家里的纨绔子们招摇过市。反而隔三差五的往宫里跑,吵得贵人们不安生。

燕鸣歌这般来回奔波,旁人不知为何,赵寻却是知晓的,无非是为了恳求圣人废了这桩婚事罢。

这样落他赵家的脸面,即便是从前赵寻年少慕艾,对这琼姿花貌、纤丽明华的明惠郡主动了心思,这会却也恼羞成怒起来。

故而得知淮王率领的龙骧军落败,大宣痛失朔北十三郡后,朝堂上又传出淮王落败,盖因通敌叛国的缘故,时任殿中侍御史的赵寻洋洋洒洒起了篇檄文,传至大街小巷,人人口诛笔伐,痛斥叛臣贼子。

等到望日入朝,赵寻所在的御史台又将淮王所犯罪证,事无巨细的弹劾一番,就连从前张扬跋扈的明惠郡主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而赵寻的母亲出自陇西李氏,陇右节度使又是其族亲,如今朔北割地于北漠,仅剩陇右三道毗邻,抵御外敌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陇右节度使的肩上。如此下来,赵家作为李氏姻亲,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这燕、赵两家的婚事自然也结不成了。

于是赵家一纸婚事退还至淮王府,也是从圣人那里过了明路的,圣人自然默许,偏年轻气盛的赵寻不服。

从前燕鸣歌志骄气盈,最是傲慢,每回见着他从不给半分好脸,玉京子弟明眼人都知明惠郡主极其憎恶他这位未来仪宾,赵寻自是有他的骄傲,即便对她存了几分心思,也全叫她毫不留情的踩在脚下。

可如今她淮王府落败,她燕鸣歌还能骄纵到几时呢?

赵寻这般想着,今日便点了家中婢女,抱着头面一副,绢布几匹,并其余些充数的物件来了淮王府。

他想着,只要燕鸣歌服软,肯求他,过往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还能帮她购置一处庭院,供她有个栖身之处。

可他才表明了来意,燕鸣歌便毫不客气的来用话刺他,硬生生让他在下人面前堕了脸面。

饶是他来时早就做足了准备,料到燕鸣歌的性子不会软和,可赵寻未曾想到,都事到临头如今这个地步了,她燕鸣歌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不肯低头。

赵寻眼底蓄着冰凉寒意,他先前还悠哉悠哉的打着扇诘问燕鸣歌,这会却是半点耐心也都消失殆尽了,只见他持着骨扇,用扇柄挑起燕鸣歌小巧瘦削的下颌。

瓷白滑腻,细嫩娇柔,似乎他稍稍用力就能掐出道印子来。

是这样想的,赵寻也是这样做的,他收回扇柄,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伸出二指捏起她的下颌来回摸索,极近缱绻的语气轻哂道:“有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郡主这朵娇花,我赵某折定了。”

燕鸣歌被她攥得极近,轻易挣脱不得,便就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毫不示弱道:“你若敢动我分毫,我便拖你赵家一起赴黄泉。”

“想来赵家正是在玉京初露头角的时候,定是不愿落得个戕害宗亲的名声,你母族陇西李氏或许动不了,可区区一个赵家本郡主还是开罪的起的。”

趁他手指被咬得生疼时,燕鸣歌踅身离他三丈远,竟是寸步不让的威胁起他来。

但燕鸣歌说的这话并无道理,哪怕玉京谣言荡起,就连圣人也起了疑心,着手开始查淮王兵败原因。

可只要他一日未曾处置燕鸣歌,他赵寻便一日不能动他。

圣人如今的态度叫人看不着摸不得,起先为淮王求情的朝臣们还当自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可圣人并未责罚,却也不制止满城流言风语。

就在满朝文武等着圣人对淮王府的发落时,淮王妃入宫求情,听内监宫女们说,淮王妃身着王妃诰命服饰,在承乾殿足足跪了一天一夜,才换的面见圣人的机会,这才等来了那道暂不发落的旨意,同时淮王妃也在翌日自缢身亡。

赵寻到底是对那道旨意有所忌惮,何况淮王妃的母家出自宁西侯府,宁西候世子又得圣人青睐,乃不折不扣的天子近臣。

他若将事情做绝了,惹恼了那位执掌吏部官员考核的陆侍郎,只怕日后只能在这从七品的位置上挪不得了。

只是听闻这位陆侍郎嫡亲弟弟的死,又与淮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他当真会来管不成?

俗话说与人方便与己方便,赵寻没再多想,心中有了思量,打算暂且放过燕鸣歌。

不过是个得了圣人厌弃的郡主而已,即便今日他赵寻动不得,日后他总有机会得手罢。

他垂着的眸子闪过几道暗芒,却不愿就这般灰溜溜的离去,便摇着骨扇,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燕鸣歌嘴角蹭上的口脂。

淡淡的绯红痕迹,不仅她嘴角有,就连被她咬得生疼的手上也有。

赵寻左手摇扇,那只叫燕鸣歌咬了的右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留下句,“郡主,我们来日方长。”便转身离去。

哪知他才出了中庭,就迎面撞上立在影壁前的陆世子陆昀。

赵寻收起轻狂模样,拱手行礼,本以为只是打个照面而已,见过礼后便能出府了。

谁知这位陆世子面色像是不太好,那双漆黑墨眸清凌凌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上,叫人瞧着无端的发冷。

赵寻正欲出声询问,就见陆世子那道颀长身影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只余一句微不可查的,“怙恩恃宠,好自为之。”

直至陆世子逐渐走远进入中庭,赵寻都有些错愕不解,陆世子还当真来了。

从中庭行至正堂来回往返不过几步路而已,是以陆昀方才支开浮翠,悄无声息的往正堂走去,站在门口将内里详情看了个一应俱全。

她身边的婢女倒是机灵,晓得来二元巷的星罗棋社寻他,当着其余几位大家郎君的面,向他献出了那副孤本棋谱,又在众目睽睽下,掷地有声,“我家主子将这本《萃弈搜玄》孤本赠予世子,同时也请世子兑现当日承诺。”

前朝棋圣手里的《萃弈搜玄》今日显了身,足以在玉京各大诗社棋社引起轩然大波,即便是陆昀不肯应诺,也会有旁的士族大家看在这本孤本的面上,施以援手。

陆昀知晓她是故意的,从前她高傲骄矜,不可一世,因着手里这本棋谱,没少差使自己为她鞍前马后,如今倒是当真舍得交出来了,却是当着外人的面,成了交谈的筹码。

想到这里,陆昀气笑了,到底还是收下孤本,随着浮翠来到淮王府。

看她孤身一人与赵寻转圜,看她依旧一身傲骨不肯屈服,陆昀嘴角漾起一抹自嘲的笑,在赵寻离开前行至中庭外。

待余光中瞥见门外身影,燕鸣歌连忙起身来迎,难得她规规矩矩的向陆昀行了个端端正正的万福礼,谁知陆昀竟然侧身避过,张口便是一如从前的刻薄讥讽,“陆某不才,如何受得了明惠郡主的礼。”

他眉目晦漠,眸光沧湛,周身的清谡端雅,气度高华,闲澹若漫不经心的语气如同细雨银针直直的往她心上戳。

也是了,她如今怎敢要他对自己另眼相待。

他最为疼惜的幼弟,是父王身边亲信爱将,和父王的八万将士一起死在了荒凉朔北。

燕鸣歌咽下话至嘴边的那句“表哥”,反倒是规规矩矩的唤了声,“陆世子。”

想到从前种种,燕鸣歌悄然红了眼,却在不经意间抬头,瞧见他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冷眼旁观着她的装相骗人。

陆昀那道不咸不淡的目光落在她的嘴角时,面色又冷峻了三分,就见他毫不玲香惜玉的伸出手,扳过她的侧脸,用食指狠狠用力的擦掉那道靡丽嫣红。

他分明就知道方才赵寻与燕鸣歌的龃龉,却还要换着法子的问她,“郡主遣人递来的棋谱昀收了,不知郡主所求为何?”

燕鸣歌抿唇不答,只留一双泛着水光的翦水秋瞳凝望着他。

她甚少有向人示弱的时候,陆昀是第一个,也是头一个。

偏他垂眉侧目,并不看她,还是燕鸣歌横扫虚视去觑他的脸色,才讪讪开口道:“世子可否看在那卷孤本的面上,护我出玉京。”

离开玉京,亏她想得出来,陆昀不置可否地皱了皱眉,半晌才道:“如今时局动乱,离了玉京你一届小娘子如何自处。”

似乎料到他不同意,燕鸣歌有些泄气,却又不死心的问道:“那,不出玉京,母妃城郊的别院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只是世子可否拨一两武功高强的护卫来?”

以为她能想到什么好退路呢,思来想去不是逃就是躲,瞧她如今这个没出息的样,陆昀抬眼看她,神色冷肃质问道:“宁西侯府也是你的外家,你就不知来问我?”

燕鸣歌故作瞠目结舌,好半晌才小心翼翼问道:“当,当真可以吗?”

在陆昀的点头颔首中,燕鸣歌眼底浮现一道暗芒,她知道,鱼上钩了。

▍作者有话说:

小舟来了~

今天是以退为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阿鸢

修改了一下\(*T▽T*)/

▍评论

o 湖北-黎光:12.19请假,这几天估计更新有点够呛,家人阳了,估计马上到我了TvT

o 贵州-沧沧为海:第一个和头一个好像是一个意思吧?大大

o 湖北-环游大唐芙蓉园:(′▽`???)

o 浙江-楮未:看起来不错!先码住

o 江西-白色风信子:?赵寻是疯了吗?让皇家郡主做妾/外室,他也真敢想,皇家的脸都让他打肿了,他赵家要不是想谋朝篡位那就是全家得了十年脑血栓,有册封的皇室郡主,给一个七品小官做妾,真嫌自己全家死的不够快呀

o 福建-作者养成系统:"你知道要送给谁的的"给作者大大捉个虫~

多了一个的

o 四川-弘宫芝山:开文撒花

o 上海-Nana:按爪

o 广东-。。。:恭喜开文

o 河北-呜呜呜:开文撒花

o 湖北-芋泥波波:开头就好斯哈,爱了爱了 给大大浇灌营养液,会长出万字大肥更咩?!

o 吉林-妃子笑:加油

o 河北-一*******鲤:

o undefined-绵绵: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地雷代表我的心

-完-

2. 入府

▍他的人他的心总要得一样才好。

到了申牌时分,金乌西走,斜阳落影,好似一道纱笼起残夏最后一丝热。

听得了浮翠是如何去请人来的,燕鸣歌坐在罗汉床上拍手称快,想他陆二郎,也有被人扼住脖颈,堵得一口气顺不过来的时候。

见郡主乐得开怀,浮翠眉头轻蹙,有几分不安道:“郡主,这样做可是会将陆世子得罪了?”

这话倒也不无道理,毕竟陆昀那厮向来小气,从前与他吵嘴,燕鸣歌从来就占不到上风,反倒是她自己被气得七窍生烟,便耍起无伤大雅的心眼子去寻他的麻烦。

直到舅舅去世那一年,无论她怎么缠他烦他,他脸上戴起了冷若冰霜的面具,再也没了任何表情,只会毫不掩饰厌恶神情,让她有多远,就离他多远。

自此表兄妹的情分便被她磋磨得所剩无几了,如今四表哥又随她父王战死沙场,那一丁点的情分也都消失殆尽了。

笑着笑着,燕鸣歌哭了起来,如今她还怎敢奢求他的厚爱优待。

父王母妃皆连离世,霄儿又是这样的年幼,她明惠郡主骄纵狂傲这些年,到头来可别活成了笑话。

听到姐姐的哭声,虎头虎脑的霄儿小跑着奔进来,流丹跟在后面追,急急忙忙地喊道:“霄哥儿慢点跑,别摔着了。”

燕鸣歌看着才刚开蒙的霄儿,赶紧抹掉了眼泪,柔声问道:“霄哥儿不在房里读书,来这儿作甚?”

燕闻霄年纪虽小,却被王妃教导的很是知礼,他像小大人似的向姐姐行了礼,奶声奶气的安慰道:“霄弟见过姐姐,姐姐被坏人欺负了所以才哭,霄弟也想哭。”

说完这话,他眼泪汪汪地看着燕鸣歌,伸出小胖手想要为她拭泪,却因为个子不够,怎么也摸不到姐姐的脸。

瞧他这个滑稽样,燕鸣歌破涕为笑,想把小豆丁抱起来,却发现霄哥儿竟然不轻,她抱起来还有些吃力。

于是燕鸣歌放下弟弟,让流丹小丫头陪着他去玩了,自个则是去寻浮翠,帮着她一道收拾行李。

虽说淮王府远未到穷得揭不起锅的地步,但燕鸣歌却不愿再养闲人,那些个心思活络的,得知淮王兵败便抱头鼠窜似的仓皇离开。

燕鸣歌只冷眼瞧着,帮着母妃料理父王的后事,等将人清理的差不多时,母妃竟也殁了。

她如今要想护霄儿安稳长大,少不得宁西侯府出力,外祖母在听闻四表哥去了的消息后便大病一场,到现在都还起不来身,后又得知母亲没了,便整日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着,少有清醒日子。

偌大的宁西侯府,恐怕除了世子表哥,没人肯庇护她姐弟二人。

可即便如此,燕鸣歌也要来场惊天豪赌,让他吴郡陆氏为她所用。

即便是事与愿违,她也要试上一试,遑论陆家二郎这个人也好,心也罢,她总要得一样才是。

带去宁西侯府的行李不多,几身寻常缎面的素色衣裳,一匣不甚值钱的钗环珰钏,更多的则是有价无市的金石书画,文物古籍。

这些东西燕鸣歌虽说不精,但时人常以书画酬唱诗文交友,故而也算是粗通一二。

宁西侯府祖辈虽是武将出身,但到了陆昀他们这一辈,许是因为几房夫人家中皆是出自名门,便尤为重视读书,听说府上的郎君小娘子时常出入雅集文会,不似寻常士族小辈叫家里长辈拘着。

既然进了宁西侯府,燕鸣歌自然不会再持郡主身份,与侯府众人相安无事才好。

又等了半刻钟,一辆挂着吴郡陆氏族徽的马车稳稳停至淮王府门前。

陆昀下了马车,快步直入正门,就瞧见廊庑下堆着满满当当的行李,他神色一凝,微微皱眉,再一抬眼便瞧见穿着单薄的燕鸣歌揽着弟弟站在门前。

燕鸣歌向他端端正正的行了个万福礼,唤了声,“世子来了。”

陆昀沉默着,目光不甚满意的落在这一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物件上,到底是没有再多问,直道了句,“走吧。”

谁知燕鸣歌却是犯了难,她拧着秀气的弯月眉,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殷殷期盼,“世子随行的车架可有多余的?”

陆昀摇了摇头,又听得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无妨,那我带着霄哥儿挤挤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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