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被长公主标记后怀了她的崽[穿书]》作者:青萝玉色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17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书名:被长公主标记后怀了她的崽[穿书]

作者:青萝玉色

简介:推专栏百合预收《诱宠》,古百。

宋姝九在下班途中意外穿到她看的百合小说《凤宠》中,成了书中丞相府身份尊贵的嫡女千金。

睁眼间,她已身处流光溢彩的宫宴,按书中剧情,今晚是新皇登基,大宴百官,而她妈是朝中权臣,特邀首席之位,她蹭着老母亲的脸面坐到上宾之位,穿的太急,竟有几分渴意。

抓着席间美酒佳肴疯狂开启吃播模式,宴会结束后,她脑中晕乎,琼浆辣了嗓,马车也不坐了。

夜凉风静,她撞上一轿辇,帘子挑开间,依稀看到一张精致明丽的脸,矜贵清冷,比天上辰星还耀眼三分,那微簇的眉天生带着一股淡漠疏寡。

轿内一股浓郁血腥传来,宋姝九看着她,华贵袍服下,长袖间那条手臂赫然滴着血,刺目腥红与手臂的白皙相交辉映,形成强烈的对比,宋姝九忽然间口干舌燥,心中热流涤荡,胸腔剧烈起伏。

难受的感觉迫使她找一处清凉地彻底消缓,车中人居高临下的姿态,那精致的五官,高贵的气质,她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拽上了对方的衣襟。

“放肆。”

侍卫大声呵斥,却被人眼神止住。

顺着少女牵拽的痕迹,颜宸漆黑眸底闪过不明的情绪,她顺势从撵内下来,目光紧紧随着那抹娇小。

宋姝九只定定看着眼前人薄如枫的唇,比樱花还娇艳,她咽口唾沫,踮起脚尖凑上去。

“这么主动。”

一阵低笑后,她被人反抵拢在宫道朱红墙壁上,狭窄的通道,清晖将二人身影拉的老长。

斑驳的墙壁透着古老的沧桑,坚硬石砾将她后背磕的发疼,头顶被一片阴影笼罩,宋姝九看到那张绝艳的脸,眼底三分玩味,长指轻点她的唇,颜宸带着侵|略,反客为主的加深继续了方才的吻。

事后她才知晓,对方乃新皇嫡姐,身份尊崇,贵为长公主。

而《凤宠》是一部古百ABO。

她悲惨的被标记了。

—— ——

原创文案,已截图传网存证。

(时间线明了,盗必究。)

2024/10/30

PS:

*A无挂件,日常小道具

- ----推专栏预收《诱宠》-----

苏婉嫁给林玉容,洗衣做饭,孝敬公婆。

相公林玉容婚后读书一心考功名,在他凯旋而来的那天,身边带了一人。

那人清冷高贵,优雅轻盈,尤其是一双细长狐媚眼,勾的人魂魄都要陷进去三分。

苏婉所有的等待落了空,被婆家反控不敬不孝,夺了嫁妆,降为妾室。

姜蓁与林玉容盛世大婚,红妆十里。

新婚当天,苏婉含恨为他们准备合卺酒。

一旁是小姑子冷嘲热讽:“当初说愿意为我哥做牛做马,到头来真的成了我们家的牛马,下贱。”

合卺酒端在手,苏婉浑身颤抖。

喜房门前,她恍惚抬脚踏入,满室红妆,金樽玉帛,隔着垂落纱帘,她层层深入,却在尽头看到那抹艳丽的身影。

姜蓁那张精致的五官,毫不避讳的与她对视,红烛掩映处,唇角缓缓上扬勾出一抹弧度。

她像她走近,姜蓁笑的清冷:“姐姐,这里只有我们俩,你送这杯酒是想我跟谁喝?”

苏婉哑然,看着床边昏睡过去的男人,在看咫尺间与她对视的女人。

似乎林玉容在她眼中就是个空气。

“你被他这么对待,不恨吗?”

姜蓁声音在夜中多了几分诱惑,她像她靠近,俯身低头,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调:“我可以帮你。”

苏婉被她身上的香味缭绕着,迷惑间,姜蓁接过她盘中的酒壶,斟了一盅,递给她:“喝了它。”

苏婉仰头,烈酒熏鼻,眼前人影摇晃,她本不胜酒力,倒下去的瞬间,一双手及时揽住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个女人递过来的酒。

姜蓁满意的看着怀中人,抱起娇软走到床前,将林玉容一脚踢开。

第1章 本宫怕你后悔

夜幕低垂,树影婆娑。

月光洒落在街道边的青石板上,泛起一丝银色的光晕。

丞相府邸。

“小姐,您再不赶快,就要误了宫宴。”

一道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方一边拿了披风一边焦急道,今晚可是重要的日子,丞相已经在马车内等候。

眼前女子大约十六七岁,绾着双髻,上身藏蓝袄裙,下身浅粉色百褶裙,面容清秀灵动,在她眼前忙忙碌碌。

宋姝九不动声色的怔了片刻,象征性的抬头看看四周,琉璃屋顶,朱漆窗牖,窗边是一精致梨花木梳妆台,往前走几步,雕木莲花的圆形茶桌上摆放一个水青色描彩细颈花瓶,瓶中娇艳欲滴的花儿还闪着莹莹水珠,看着就是不久前有人刚拿水护理上去,再旁边是一套汝窑青瓷茶具,茶匙摆放皆为考究。

转身,水晶珠帘流光熠耀,阮菱纱帐,柔香温玉,一张碧粉床单隐约瞥见尾末端,室内熏着淡香,丝丝缕缕煞是好闻。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眼熟。

不久前,社畜忙了一天,还不容易挤上末班车,终于有机会松口气,坐在车窗边的她拿了手机,搜了一篇名为《凤宠》的快餐小说,作者自嘲文笔小白,可她看着看着不觉被剧情吸引。

……

一拍脑袋,哈!

宋姝九想起来了,这周围布景可不就是小说里的丞相府小姐家的卧室?

《凤宠》是一篇女性向感情流小说,她刚看没多久,却不曾想被吸进了书中。

她穿书了?

意识到这点,宋姝九杏色瞳眸隐隐放大,尽量掩盖眸中不可置信的惊讶。

那眼前小丫头,莫不就是书中原身的贴身婢女,小桃。

“小姐,小姐?”

小桃伸手在她眼前试探性的晃了两下,怎么感觉今天的小姐丝毫不在状态,难道是丞相答应她入宫,高兴傻了?

也是,小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入宫去赴宴,这么一想,小桃心中顿时释然。

将淡蓝色的披风给她系好,人小鬼大,一脸老成道:“夜凉风大,小姐风寒刚好,可不要再冻到,奴婢要心疼死。”

宋姝九站着,任由她在身上打理衣服边边角角,化妆铜镜在桌上,那个角度她探头过去,正好看到镜中的自己。

哦不,是原身。

天!

竟然一模一样,除了衣服朝代不同,那张脸,竟然长得与她分毫不差。

缘分,天定的缘分!

她这么巧看了一本书,这么巧穿进来,这么巧的就与女主角长的不差毫厘。

镜中人,肤如凝脂,眉如新月,眼似秋波,朱樱素齿,一颦一笑间,端方高雅,穿了小姐服比在现代当社畜多了不止十个点的清丽脱俗。

人果然还得靠衣装。

宋姝九暗自感叹,那方丫头小桃又道:“小姐,全然好了。”

“咳……既如此,就走吧。”

宋姝九记忆尚存,她身处昭国,母亲官拜丞相,娘亲是大家小姐,二人政治联姻,却也过得琴瑟和谐,伉俪情深。

出了闺房门。

院落中风景极好,郁郁葱葱,假山堆砌,池塘环绕,沿着碎石铺就的□□前行上了小石桥,红黄锦鲤在水中恣意畅游,道旁柳树成行,枝叶扶疏。

途中有家仆经过,对她点头行礼。

宋姝九轻松应对,书中开头对这位小姐描摹较少,只知道她性格外放,活泼伶俐,丞相与夫人只育有一子,对她甚是宠爱,是以与其她闺阁小姐大为不同。

丞相门前,左右坐着一头雄伟的狮子,庄严威武,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旁,宋姝九走上前,拉开帘子,只见宋澜一身大红窄袖官袍端坐车内,从容不迫,义形于色,看到她出现,不怒自威的脸上闪过慈爱,声音温和:“九儿。”

“母亲。”

宋姝九甜着嗓子喊了一声,宋澜心中一动,“走吧,宫里那些礼仪事项,你娘亲都跟你说了吧?”

“嗯,之前娘亲有跟九儿说过,放心吧母亲,入宫后我就当自己是个哑巴,圣上不问话我绝不多言。”

宋澜点头,眼中笑意更甚,她的女儿就是这么机灵,皇宫内毕竟不比家中可恣意。

管家驾车,马车在青石路上发出一阵“哒哒”声,向着威严的皇权中心进发。

—— ——

昭国新帝登基,大宴群臣。

宋姝九下了马车,眼前宫殿群巍峨浩瀚,殿顶覆满金黄琉璃瓦,镶绿剪边,中为铜胎鎏金宝顶,殿内外檐均装饰金龙和玺彩画,每一处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落座后,宋澜与其她朝臣寒暄,宋姝九则沾了母亲的光,在一靠前上宾位置,内殿灯火辉煌,宛如白昼,将整个大殿映衬的金碧辉煌,巨大的宫灯缓缓垂落,长纱曼曼,散发着明亮而柔和的光,位置最尊崇处,一八扇屏风左右环龙而立,象征着权利的最巅峰。

龙位之侧有个空荡的金座,金丝楠木桌面铺着绣有花鸟牡丹图案的锦缎桌布,上至金盘银碗,玉筷瓷盏,摆设讲究,宋姝九好奇的瞥了眼,那不是皇后的位置,却比她母亲的丞相之位还要尊,这是谁坐的地方?

环顾四周,也没见到有人敢上去。

她收回视线,环顾四周,宫女太监排队上着珍馐美味,每一道菜都精工细作,殿内酒香与花香味相互交融,大家笑声昂扬,合乐融融。

“皇上驾到。”

门外太监扬着嗓子喊了一嘴,大殿内立刻噤声,朝臣纷纷起身对着进屋的那抹明黄身影弯腰行礼:“吾皇万岁。”

宋姝九抬眼悄悄一瞥,不得了,这小皇帝年纪轻轻竟生的如此貌美。

华丽龙袍,珠光宝气,长发高挽,头戴五彩銮钗,明艳又不失端庄,这就是小说中昭国的新主人。

她心中暗自咂舌,果真是真龙凤女。

女帝上座,凤眼不着声色的环了一圈,在看到宋姝九后又轻轻移开,嗓音温润沉稳:“免礼,平身。”

女帝朗声说了几句象征性的台词,大致意思她刚登位,今晚宴请大家,众卿家要吃好喝好,玩的愉快。

她母亲出列代表大家恭贺了几句,太监总管出列,扬手,舞女们缓缓入场,铜管乐曲,衣袂飘飘,在这金风玉露之夜,宋姝九眼前盛满了蜜汁莲子,凤尾虾球,翠绿荷叶粽,金黄炸鹿脯,还有那上好的琼浆玉液,简直目不暇接,她从穿进来起就没有好好吃过,现在看着美食再也不矜持,抓住机会,好好饱腹一顿。

吃饱喝足后,宋姝九瞥了眼刚才那个位置,还是空荡荡的,无人坐。

难道只是摆设?

电视剧上演的帝后向来平起平坐,况且年轻的帝王也没成家,那位置到底是谁的?

带着好奇,宋姝九端着金樽又饮了几口,脸颊因酒气而泛起丝丝红晕,如初春桃花,指尖不经意的划过桌面,似春水荡漾。

殿内一切开始模糊,酒宴酣畅最高处。

宋姝九晕乎乎起身,喝大了,浑身发热,耳朵里的管弦乐听着也不美妙变得嘈杂繁冗。

殿外凉风过脸,她摇摇头,还真是不胜酒力,娇躯在醉意中微微晃动,就这么不着调的向前走,弯曲狭长的宫道,绕了几圈,再想回去发觉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不过这些宋姝九还不在意,比起迷路,她发现酒醉后带来的负面连锁反应更加恐怖,身体内像有无数道热流烫着她,迫使她焦躁的找一处清凉地舒缓。

手扶着墙壁,向前走。

“唔啊——”

宋姝九身子一歪,竟然撞到一个硬|物,她踉跄几步,跌在地上,抬眼看到前方一顶华丽的轿辇,左右七八个宫女,为首的女子穿着内监服,拧眉不悦道:“大胆。”

宋姝九起身,星眸朦胧藏着几分慵懒迷离,还没分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人劈头盖脸数落一顿,她侧头看着轿中央,眼角轻垂,媚意横生。

那轿辇在月色下较之周围环境更显突兀,浅香槟色的帘幕中婉约映着一个神秘身躯,隔空看去,缥缈又撩人。

她对着个黑黢黢的影子竟觉得曼妙起来,宋姝九咽口唾沫起身,三两下走到帘子前,夜凉如水,她胸腔却恣意燎原,散漫间抬手一掀,伴随着一声惊喝:“放肆。”

十七英气的眉一挑,腰间鞭子就要抽出,这是谁,这么不懂事,敢在殿下面前造次。

看着眼生,是……宫外来的?

想到今晚是什么日子,她一寻思,拔出的手滞了几分,轿辇中的人同时间对她使了眼色,她立刻后退几步噤了声。

乌发金簪,一张红唇在白皙面容上更显绝艳,长睫下狭长眸底漆黑深沉,看人时目光深邃犀利,如缥缈雾气无法捉摸,一身宝蓝锦缎刺金牡丹花纹袍,披红帛,端坐轿内,比天上月还清冷矜贵,微蹙的眉带着一股天生的淡漠疏寡,夜色明灭的光影打在她身,投落一片森冷寒意。

宋姝九看入了迷,鼻腔一阵血腥味涌来,才发觉,面前女子隐藏在长袖下的手面,赫然滴着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濡湿裙摆一片。

宋姝九脑中似乎被刺了一下,只觉那刺目猩红与白皙腕间,宝蓝与金色交融,那猩红也变得不那么渗人,反倒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她呼吸|急|促,面上酡红,身形不稳,意识被冷白肤色浸染,醉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口干舌燥,她忍不住踮起脚尖凑过去,在眼前人的薄唇上点了一下。

周围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夜鸟在皇城上空盘旋,嘶哑的鸣叫给漆黑夜幕带来萧条凉意,时间仿若静止。

冰凉柔软,宋姝九仿佛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体内窜涌的热|浪促使她想要更多,脚底飘忽发软,对方身上若有似无的罂粟芬芳适时侵入鼻尖,幽冷沉醉,似梦似幻。

双手攀上对方华贵衣襟,顺势一拉,宋姝九后退两步,将人从轿辇内拽出,她因着力道,搡了几步后背磕在一边的宫墙壁,被撞的胸|前起伏。

高阔长廊,零星灯火,她被人挤在臂弯,对方似不紧不慢,抬眸见她愈发绯红的脸,轻笑一声:“这么急。”

“你不难受么?”

宋姝九哑着嗓子没头没尾的嘤咛一句,为什么她觉得身体要炸开,不过就是在宫宴上喝了几杯酒,难道是皇宫的酒酿的太真,稍微些许就让人无法把|持。

对方摇头,好整以暇,眼底带着别人猜不透的情绪,一点点将她窘态阅览无余。

“哪里难受?”

诱惑着,对方开口,低醇嗓音比喝过的酒还令人发醉,宋姝九轻哼,眉眼如画,双腿哆嗦,她顺着这句话感受着,那难受来自何处。

侧头,碎发拨乱间,她左耳后好似有什么要冲破皮肤,麻痒难耐。

耳后?

看着少女不安的扭动颈子,她探手按住她一侧,撩开长发,倾身凑过去,娇小耳垂后方一寸处,竟隐隐现出一抹心形红色印记。

紫藤花的淡雅清香从那心形印记出溢出,她红唇半勾,看来是初发。

“你靠这儿片刻,自然舒爽。”

她说着松开对宋姝九的潜质,同时也带走那片独有的罂粟芬香,像溺毙的人又突然被深水包|裹,宋姝九下意识就顺着她抽离的手臂追随而去,将她一把抱在怀中,不松开。

“不——不行。”这是从身体里发出的不明感觉,宫墙虽冷却解不了她的当下之急,紫藤花的味道开始扩散,铺天裂地,淹没一切。

宋姝九再次抱住对方,身子发抖,迎着本能,带着祈求:“帮我……”

“怎么帮?”

女子眉眼清贵,不急不缓,随着她再次抱住而停住欲离小步伐。

她目光含羞带痴,将妩媚融入血液,黑发被夜风吹得凌乱而更显风情。

如此摇曳生姿,予取予求的姿态,女子低头挑了她下颌,似笑非笑:“本宫怕你后悔。”

宋姝九心中呐喊,悔个屁,现在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她要被这股不明就里的燥|热折磨死了。

双唇交叠,宋姝九拽着她衣袖的手腕被霸道的捏住脉门,重又磕在朱漆红墙,轻嗤一声,“根本什么都不会。”

便不在言语,低头控着主导权,将越发慢溢的紫藤花香尽数包裹在浓郁的罂粟之下。

繁星满天,似有微凉抚颊面。

十七面色僵硬的抬头看着天边月亮,这,她该做些什么?

第2章 宋姑娘,可满意?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七尺金丝楠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风起绡动,薄纱飘摇,偏殿内熏香袅袅,烛光将四周映衬若白昼。

宋姝九睁开眼,入目就是这雕梁画栋的奢华之景,紫檀雕花案几上,设三尺左右青绿古铜鼎,凤凰衔环香炉里袅袅娜娜泛着白烟,身下玉枕衾被,金砖铺地,内柱雕刻回旋盘绕凤,栩栩如生,珠帘旁立着一座百花争艳六扇屏风,此间种种无一不宣誓着主人的高贵身份与讲究。

她揉揉脑袋,昨天醉酒,现在脑中还一片昏沉,闻闻袖口,一股酒味还没散尽,她蹙眉,似乎还多了一分其他味道。

幽香神秘的罂粟,似乎不止从衣袖染出,看看身上着的中衣,每一处都有它神秘的痕迹,挥之不去,萦绕又缠绵。

昨晚,她酒醉被人撞到,继而一个曼妙艳丽的女子出现在她眼前。

宋姝九慢慢回忆,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零碎片段走马灯一样拼接成一个完整的画面,脑中充血,牙关打颤,天!

离开掀开被子下床,她的衣服早已被人换过,这不是她昨天入宫穿的那件长裙。

她都干了什么?

回头望着大床,种种绮丽画面像她砸来,耳根处一阵发热,她摸了下。

“嘶——”,疼。

麻痒中带着被人大力舔|舐过后的薄疼,昨天左耳垂后方要撑|破的感觉倒是消减不少,似乎有什么注入缓解了不适。

走了两步,另一处又开始发疼,她立刻站住不动,被填|满后慢慢消解的虚空感,丝丝缕缕,仿佛灵魂都随着那些时辰的颠鸾倒凤而抽离身体。

她昨夜与一个陌生女子翻云覆雨,夜月花朝,莺期燕约,蝶乱蜂狂,做的骨头都散架似的发|酥。

仔细回想,书里怎么没看到这些情节?

宋姝九眉间颤动,似是受了不小打击,她看的《凤宠》里,开头宫宴结束就是小姐安全归家,哪里来的额外福利赠送?

她穿的是什么书?

“吱呀”朱门晃动,有人推门而入,她思绪收回,水晶帘被一双玉手挑开,来人身着大红鎏金绣凤织锦袍,裙身雕刻繁复的祥云暗纹,腰间一条嵌玉石宝珠的宽边腰带,裙摆宽大飘逸,随着她不疾不徐的稳重步伐,每一步都透着与生俱来的从容优雅。

昨夜被翻红浪的脸与现在敷了香脂口膏与描了螺子黛的面容重叠为一处,宋姝九觉得身子那里更疼了。

小说里,只有一个人爱穿艳丽的服装,就是新帝的嫡姐,昭国长公主,颜宸。

这个认真像五雷轰顶,把她轰的外焦里嫩,她跟一国最金贵的公主睡了?

春宵一度,还拉着别人的手死不放松。

天嘞!没脸见人了。

宋姝九石化,僵在原地,尴尬,在思考要不要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反正扬着脸打死不认就行。

“宋姑娘,昨夜可还满意?”

宋姝九又是一惊,惊于颜宸调查她的速度,短短一晚,吃干抹净还能查到她真实姓名住址,惹不起,是她惹不起的人。

“嘿,哈——”

宋姝九抓抓头,挠挠腮,支吾半天,“还行。”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第一次,宋姝九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哦?”

颜宸挑眉,甚是感兴趣,像她又走进一步,“昨日,宋姑娘扒着本宫的手,本宫差点脱臼。”

想到昨天,她泪眼汪汪的不许自己走的模样,颜宸眼中玩味兴起,抬着右手虚晃了两下,宋姝九忽而看到她另一支裹着厚厚的纱布。

“你受伤了?”

她惊呼,昨天貌似看到她在轿辇中流血的手,只是醉的厉害,并未觉得哪里不对,现在看着,那白皙玉手被一层纱布包裹,她杏眼圆睁,她竟连一个受伤的人都不放过?

她多少有点禽·兽不如~

“本来没什么大碍,宋姑娘又啃又咬的,本宫只好找太医过来看看。”

这什么虎狼之词,宋姝九面上波澜不惊,心中骇浪滔天,她抓着颜宸的手……那画面,内心一阵抽搐。

社畜几年,她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么不端庄。

真是好骗,颜宸看到小姑娘耳边一阵绯红,面上虽努力装的风轻云淡,却还是架不住自己逗弄,心情瞬间大好。

昨夜种种,她甚是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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