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娘子没了
作者:屋中名酒
简介:
我爱她,明白的却太迟
第198524名 0 35 未知
标签:破镜重圆成长腹黑先婚后爱追爱火葬场日久生情
主角:苏元意、萧闲
配角:许砚、司马安、方询
视角:女主
评分:暂无
收藏:119
◎ 立意:永不放弃
————————o————————
权倾朝野的苏家一朝落败,苏首辅凌迟示众,其妻小流配千里,娇小姐苏元意一朝戴枷散发沦为阶下囚赶赴苦寒之地。
临行前母亲求了官差让她在城外等一个人,若她那订了婚约的未婚夫肯来带她走,她作为待嫁女可免 流放之苦。
可她没能等到订婚的未婚夫却等来了带着圣旨的死对头萧闲。
她惊讶万分却也感他至深,她以为她这一生虽家破人亡,但仍有一人爱她护她。
为报恩情,她温柔小意,做尽了从前苏家小姐从未做过的事,直至那日,她听见酒后的他与友闲聊,
“萧闲,苏元意为人刚直,你就不怕她有朝一日知晓苏家一案与你有关?”
“怕什么?她爱我爱得紧,何况如今苏家没了,她一介孤女又能如何呢?”
她心死如灰,原来万般柔情皆为假,同床共枕的夫君竟是仇人。
后来,异国相逢,宴席之上他望着与他人携手而笑的苏元意,只觉肝肠寸断,五内俱崩。
少时的问题今日有了答案,苏元意一介孤女却能要萧闲的命。
表面纨绔实则腹黑冷情的男主x面软心冷坚韧不拔的女主
原名:奉旨成婚后,我逃了
下本预收 (穿进恐怖乙游艰难求生)
季白穿进了乙游世界,睁眼就是一位俊美的瞎眼公子在身边睡着。
公子不仅生得冰姿雪魄,恍若天人,还对她温柔体贴,爱意满满。
“娘子忘了吗?我是你的夫君啊。”闻人瑾伸手揽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低语,微颤的语调似是一把钩子,又似是在害怕被她遗忘。
季白还没从多了一个老公的震惊中回过神,转眼又撞上了归家的小叔子。
他瞧她的眼神肆意炽热,并不清白。
四下无人时,季白被小叔子抵在假山上,炙热粗粝的指腹划过她鲜红的唇。
“他碰你了?”
“呵,一个瞎子有什么好,不如……跟我走。”
这是什么刺激背德禁忌文学?!
两个男主?!还是同一个屋檐下的兄弟?
季白刚要喝口茶稳稳神,奉茶的小厮却忽然抱住她的腿,仰起一张清纯秀美宛若小白花的脸,泪含在眼中欲掉不掉。
“夫人,您说过会对羽生负责。”
“您不会丢下我吧?”
还来?季白惊得险些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这游戏到底有几个男主啊?!
就在季白逐渐沉溺其中的时候,突然又发现这个世界不正常……
这哪里是谈恋爱的乙游副本,明明是要她命的恐怖副本啊!
阴影里的怪物蠢蠢欲动,仿佛随时要将她拉入黑暗。
一直联系不上的系统也终于上线对她说出副本的任务,季白开始找寻离开的线索。
三人察觉出季白要走也褪下了温和无害的面具露出他们原本的疯狂与执着。
闻人瑾用白绸勒着她的脖子,空洞的眼眶流下殷红的血,仙人变怨鬼,
“为什么要走,我对你还不好吗?”
“你一点也不乖,我都容忍你朝三暮四了,你却还要离开我。”
“不疼,很快的,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闻人怀用锁链勒住她的手脚,
“这下你再也跑不掉了。”
“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哪怕是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羽生捧给她一杯带毒的茶。
“夫人明明答应羽生不会丢下我,可夫人食言了。”
“没关系,羽生原谅夫人。”
“夫人喝下这盏茶,就再也不能丢下羽生了。”
系统急得大骂,让你贪图美色,现在三个男主都黑化值满了,你还一点线索都没找到,你就等着死在这个副本。
季白却表示不急不急,不就是黑化的病娇吗?
我还是神经病呢。
后续会有多个副本
暂定古代副本不见天
西幻副本
仙侠副本
1 流放
秋风萧瑟,百草枯折,苏元意扶着母亲谢蕴站在三岔口的柳树下,肃杀的冷风呼呼而过,吹得苏元意打了个寒颤,她解下身上披着的大氅给母亲系上,“母亲,别等了,他不会来了。”
苏家在刚出事时母亲就写了封长信寄往云州,恳求她的未婚夫许砚看在许苏两家世代交好的份上带苏元意走。
“再等等,再等等。”母亲不肯放弃,“许砚雪胎梅骨,行比伯夷,他一定会来。”
如今苏家遭灭顶之灾,谁不是对他们避如蛇蝎,许砚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时候接她回许家?
纵是许砚不愿背诺,许家又岂会任由许砚胡为娶一个罪臣之女?
母亲的这些话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她早已认清了事实,不会有人来救她。
“行了。”衙役不耐烦地上前催促,“等了半个时辰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别他娘的浪费时间了,赶紧上路!”
“军爷,求您再等等。”
衙役不耐烦地推了母亲一把,“少废话,赶紧走!”
母亲被他推得向后踉跄两步,险些摔倒,苏元意扶住母亲,哭求道:“母亲,别求他了,我跟你们一起走。”
母亲没有理她,而是咬了咬牙取出藏在衣服里的一块玉佩,苏元意瞧见母亲手中的东西顿时眼前一黑,连忙拦下母亲,“母亲,这是父亲留给您的最后一件东西了,这不能给!母亲,您还看不明白吗?今天就算等到天荒地老,许砚他也不会来!”
母亲一把推开她,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苏元意!是你看不明白,你若跟着我们去寒州,我们一家人除了烂死在寒州外没有第二条活路。”
“人都要死了,留着东西又有什么用?”
脸上火辣辣的疼,经风一吹又发起痒来,她沉默着取下手腕上的玉镯,这是祖母送给她的镯子,是她自小带到大的物件。
“母亲,我去说。”
苏元意顶着脸上的红印去求人,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求人。
“官爷。”苏元意递上玉镯,“这镯子您拿去和兄弟们买酒喝,我是许氏未过门的妻子,云州许氏,您再让我们多等半个时辰,日后我定不会忘了今日之恩。”
苏元意话落注意到衙役手上粗厚的老茧与腰间老旧的官牌,微笑道:“大人做衙役多年,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吗?”
许砚今日多半不会来,但为了让母亲死心,她只能再借一次许氏的名号。
衙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思忖道:“再给你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官道上的人来来往往可没有一人是许家的人,是许砚。
母亲眼中的光逐渐黯淡,转瞬间仿佛老了十岁,苏元意默默上前扶着她的胳膊,低声说:“母亲,我们走吧。”
她早就知道结果,许砚,不会来。
母亲低笑了两声,似是讥讽又似是自嘲,“许家?呵,狼心狗肺的玩意。”
当初许家因兵变一事遭到贬黜,是父亲在朝上左右斡旋,将人又捞了回来,不看婚约,看在昔日恩情的份上,也该派人来接她。
可惜世上知恩图报的人太少,怯懦利己的人太多。
母亲轻抚她受伤的脸颊,“疼吗?”
苏元意摇头。
“对不起,娘刚刚不该打你。”
此去寒州路艰途远,这是她唯一的女儿又生得花容月貌,一路上又不知会经历何种磋磨,她原打算着把苏元意送去许家,无论再怎样受人白眼都好过流放之苦,将来再生个一儿半女在许家站稳脚跟,她们这些人也能多份依靠和指望。
可如今全作废了,她只能另做打算。
官道上忽而传来阵阵疾行的马蹄声与大喊声,“留步。”
苏元意搀扶着母亲一起走,并没有理会身后的杂音而是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流放的队伍忽而停下,她抬头一看身披银甲的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苏元意的心顿时紧绷起来,当初苏家被抄时也是这群身披银甲的卫兵围住了苏府……
银甲卫兵们让开一条道,从中走出一位身骑红鬃马的玉面郎君,他生得一副好颜色,如今又披甲挂冑,愈发衬得他英挺不凡,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如勾子般勾得人神魂颠倒。
来者不是许砚,而是和苏元意不对付的定国公世子萧闲。
他骑在马上冲她微笑眨眼,苏元意默默移开视线,看向他身侧的副将,那副将手中捧着一份明黄色的圣旨。
难道是皇上反悔了,要把他们苏家赶尽杀绝吗?
萧闲翻身下马接过副将手中的圣旨,高声朗读:“有旨意,苏家罪大恶极,背国背君,天神难恕,但罪不及家小,祸不及妻女,兹闻苏家之女苏元意品貌端庄,温良敦厚与定国公世子萧闲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朕心甚慰,特命二人择日成婚。”
这是一道出人意料的圣旨。
她是罪臣之女,古往今来只听说过充妓充奴的旨意,却从未有过赐婚的圣旨,所赐对象还是京中的勋爵人家。
圣威难测,帝心如渊。
苏元意跪地谢君恩,眼前忽而出现一双白白净净的手。
“苏家娘子,以后你是我的妻,往后,我会护你。”
他笑得灿烂,银色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颇有其祖之风,也当得起一句少年将军。
可她知道他,他不是鲜衣怒马,战功卓绝的小将军,而是京师里赫赫有名的纨绔,他这双白净的手只抚美人面,何时握过枪杆?
从前,她最瞧不上他的风流轻佻,如今她没得挑。
母亲拉了拉她的袖角,急声在她耳边低语:“发什么愣?还不快谢谢箫公子。”
苏元意压下心中杂念,仰头冲萧闲露出一抹最温婉娴雅的笑,把手轻轻搭在他的手心,借力起身道:“妾之身心尽数托于郎君,惟愿郎君垂爱珍重。”
萧闲笑眯眯地说:“你放心。”
萧闲用力握住她的手,过于灼热的触感让苏元意感到强烈的不适,她有好几次都想甩开,但又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苏家小姐苏元意了,往后不止是她的前程,苏家的前程都在他身上了。
“箫郎君,我有几句话想和母亲说。”
萧闲闻言松开了手,识趣的后退了几步,把空间留给苏元意与她的母亲。
“圆圆,你嫁给萧闲后,日后定免不了白眼与流言,凡事能忍就忍,切不可赌气使性子,待日后你生下一儿半女在箫家站稳脚跟,苏家才有起复的可能。”
母亲和她都不信父亲会勾结外敌谋反,这其中定有冤情。
“我记得了。”
临行前,母亲最后抱了她一次,在她耳边低语:“圆圆,若实在过得辛苦,去朱雀街的保安堂找钱掌柜,那儿有我留的钱,够你过下半辈子了。”
作为苏家主母,谢蕴希望苏元意得萧闲爱重,在萧家站稳脚跟,提携幼弟,为苏氏洗刷冤屈。
可作为母亲,谢蕴只愿她的圆圆平安快乐。
“我记下了。”
母女二人叙完话,萧闲适时上前站在苏元意身边,信誓旦旦地保证,“母亲,小婿日后定会对圆圆好,谁敢欺负她,我和他拼命。”
苏元意知道萧闲说得不可信,但她仍然感激他,感激他愿意在母亲面前做戏让母亲走得安心。
萧闲安排苏元意住进东水巷一座三进的宅子里,里面物件仆从一应俱全,完全不需要她费什么心,看得出来,萧闲除了家之外应常常住在这儿,只是不知,她是第几个住进这座宅院的女人。
饭后,萧闲剥了颗莲子放到她面前的碗碟里,笑问:“在想什么?”
苏元意拾起莲子放进嘴里细品,微微有些发苦,“在想皇上为何给我赐婚?我是罪臣之女,这样的旨意亘古未有。”
萧闲又剥了一颗放到她面前,“当然是我辛苦求来的。”
苏元意一僵,莲子从指尖滚落在地,她思索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
“为何?”她的声音有点抖。
“因为我心悦你啊。”萧闲弯唇一笑,多情的桃花眼弯成一道月牙,眼中缠绵的情意能将人溺毙。
可是她不信。
她曾见过萧闲无情的一面,也知道他这张脸,这张嘴能把姑娘哄到什么程度,彼时她从家出发往千禅寺礼佛,途经朱雀街亲眼所见他从花楼里出来,引得一貌美如花的女子追他而出,她哭得梨花带雨说要跟他走,连她看了都忍不住心软,可他却折扇一扇懒洋洋地倚在车马前笑着拒绝,那人哭得越发凄婉,追问为何,昨夜不是两心相许了吗?
他用扇柄敲了下女子的额头,依旧风流肆意的模样,可眼睛里却带着几分恶意,我哄你玩的啊,怎还当真了?
彼时的她放下帘子,心中对他的厌恶又多了一层,听说那女子原也是当家的花魁竟被他几句话哄得失心疯了,后来不知所踪。
她对上他缠绵悱恻的眼眸,心想,当时他一定也是用这样的眼神哄得那女子对他死心塌地吧。
萧闲丧气地往后一躺,整个人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圆圆竟不信我,我为了求你嫁给我,把我们萧家的军功都抵出去了。”
苏元意顿时瞪圆了眼。
萧家的军功是萧闲的祖父叔叔哥哥用命在战场上换回来的。
当初青州之战结束后,皇上赐予萧家一块金牌,并放言日后萧家有任何难处皆可凭此金牌寻皇上做主。
萧闲竟用这般重要的军功换了她?!
“你父母也肯?”
“我是萧家唯一的男丁,他们总不能看着我打一辈子光棍吧?”
萧闲走了,苏元意还在思索着萧闲的话。
他用萧家几条人命换来的军功来讨皇上的赐婚,真的只是如他所说的心悦她吗?
2 不要嫁
她不太信。
但他对她确实很用心,就连她当初在苏府用惯了的丫鬟也费力为她寻了回来,自小伺候她的贴身丫鬟兰香见了她还忍不住哭了一场,惹得她也红了眼眶。
次日,日出屋明,苏元意起身喝了碗茯苓阿胶羮,就移至窗下的小塌上一针一线的做起女工。
如今天气渐冷,翻过这个月就入冬了,她昨日见萧闲双手洁白柔嫩,比之女子也过之不及,就想着给他做个保暖的袖套保护他那双没吃过苦的手。
不过说来也怪……苏元意手下的动作顿了顿,纵然萧闲一无是处,是个只知享乐的纨绔,可他毕竟出身将门,那双手……是不是太过娇嫩了点?
苏元意正要细想,廊下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打乱了她的思绪,丫鬟掀帘而入,脆声道:“小姐,有人来访,说是故人。”
苏元意皱了皱眉,“哪位故人。”
“他没说,只说要见了小姐才讲。”
苏元意放下针线,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模样白净机灵的小厮躬着腰进来了,苏元意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
“你是何人?”
那人没说话,上前递给她一封信。
她拆开一看,最头的一句便是。
「元意,萧闲非良人,不可嫁。」
信上的字迹清隽端正,苏元意一眼就认出这是出自于弃她不顾的前未婚夫许砚之手。
真是笑话,他有什么资格对她说萧闲非良人,不能嫁?
赐婚的圣旨已下,昨日他连面都不敢露,难道今日还要让她为他抗旨吗?
苏元意强忍着怒气,问:“你家公子呢?”
那小厮鞠了一躬,不急不缓地说:“我家公子自收到苏夫人的信后就立即动身赶往京师接苏小姐回云州,可行至柳林时遭匪徒暗算重伤不醒,幸得被当地守军所救,我家公子苏醒后得知圣上给苏小姐和萧世子赐了婚悲痛欲绝,公子本想亲自来京师与苏小姐说清楚,只是重伤未愈,不得行动,特派了小人来给苏小姐传信。”
苏元意又看了一眼信,随即将其丢进香炉焚烧殆尽,“不重要了,你转告许公子,我和他缘分已尽,前尘往事一并忘了吧。”
小厮急道:“苏小姐,我家公子说只要您给他一句话,他拼了命也会让皇上收回旨意,绝不让您嫁……”
小厮的话还没说完,苏元意已然闭上眼睛不想再听,“兰香,送客!”
太迟了。
苏家和她都再经受不起任何一点风波,君令如山,许砚又能如何?若再闹得满城风雨,她怕是连萧闲都嫁不成。
如果苏家没倒,如果许砚没有遇到匪徒,或许她和他能举案齐眉的过一辈子,有两家以往的情分在,远在寒州的母亲幼弟亦能得到照拂。
可世间哪来的如果。
苏元意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给萧闲做袖套,兰香轻叹了一声,小声嘀咕道:“若是许公子没遇到匪徒就好了,小姐嫁给徐公子肯定比嫁给世子强。”
指尖忽而一痛,她倒吸了口凉气,手中天蓝色的绸缎上顿时落了几滴血,红得刺眼,兰香慌忙找来棉布和药膏给她止血。
柳林是云州通往京师的必经之路,距京师不足百里,骑马只需半日就可入京,又不是天高皇帝远的蛮夷之地,怎么会有匪徒敢猖獗到打杀世家子弟?
苏元意垂下眼帘,细细回想着萧闲对她说得每一句话,她和他自幼相识,平日里也总能在宴会郊游上遇见,可他们实在没说出过几句话,仅有的几次交集也并不愉快。
京师的人都知道,她看不上他放荡,他嫌弃她无趣。
情根深种,从何说起?
又哪里值得他用萧家的军功换她?
“小姐,您不能再这样恍惚下去了。”兰香替苏元意包扎好指尖上的伤,忧心劝道:“您得打起精神,若再这样下去以后进了箫府定要被人欺负死。”
苏元意示意她继续说。
她和兰香自幼一起长大,深知她秉性,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定是从哪儿听到了什么。
兰香心一横,把自己先前打听到的消息统统说了出来。
“我听说国公夫人对您很不满,赐婚前就极力劝阻世子却没拗过他,只得眼睁睁看着国公爷进宫去求了皇上赐婚。国公夫人属意的儿媳原是她娘家的侄女,早早就将人接进府里住了,如今赐婚的圣旨都下来了,那表小姐还在定国公府住着呢,听说国公夫人打算等小姐过了门后,再择个日子让萧世子娶那表姑娘为平妻。”
苏元意望着廊下重重如珠坠的海棠失神,她和萧闲的婚事是皇上御赐,纵使再来十个表妹也动摇不了她正妻的地位,表妹不足为惧,关键只在于她的婆母国公夫人。
簌簌海棠后忽而出现一抹风流恣意的身影,长眉星目,高鼻薄唇,站在廊下隔着窗冲她扬眸一笑,竟生生得把红嫩绿娇的海棠压了下去。
他阔步而来,脸上带着春风得意的笑意,“圆圆,我昨日归府与父母商议过了,日子定在下月初五。”
“喜服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日子紧,需得快点决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婚礼上的事,言毕,萧闲无聊地转着面前的杯子,状似随意地问:“今日有故人来访?”
这儿是萧闲的宅子,有无人来,是谁来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因而她也没有隐瞒,直言道:“嗯,许砚的人来了。”
萧闲转杯子的手顿住,不满地嘟囔着:“和你订过婚的前未婚夫?他来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和我抢你?该死的,下次再让我碰见我非揍他一顿让他死了这条心不可。”
......
《世子,你娘子没了》作者:屋中名酒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点击观看
继续浏览有关 bg 的文章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