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撩婚》作者:初尘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5分类:小说浏览:21评论:0

《撩婚》

作者:初尘

此书又名《不要脸的祁先生》《前夫求复合的n种损招》《撩妻路漫漫》《和前妻网恋的那些日子》

**

一段维持了三年的婚姻,最终走到了尽头。

五年后,当她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跑出来,贪婪的摸着她白嫩的手:“嘿,美女,我看了一下你的手相,面相学说,你命中缺我!跟我回家做我媳妇儿吧?”

温凉笑:“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我百搭!实在不行,大不了你搭我爹,我搭你呗!”

温凉:“……”

***

于是,祁总开启了满满撩妻路。

温凉表示,她走过最长的路,一定是祁总的套路。

例如:

喝醉酒的他,逼着她叫他祁哥哥,后来温凉发现,喝醉酒是装的……

例如:

他说,如果你真的决心要走,我绝对不会挽留你。是的,他没挽留,因为第二天早上她根本下不来床。

例如:

他以陌生人的身份加了她的微信,还问她:怎样才能追回前妻。幽默的是,她出了无数个好主意,最后让他全用在了自己身上……

**精彩小片段**

“少爷,少夫人逃到临市了,追吗?”

“不追,让她好好冷静冷静!”

“可是少夫人是和顾先生一起……”

“备车!……不,备绳子!”

薄秘书一头冷汗,于是,带着两捆绳子上了飞机……

其实他想说,少夫人只是和顾先生一起去了机场而已……

新浪微博:初尘神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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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那年,生离死别

一个响亮的闪电,像是劈开了山河一边骤然响起,窗外的瓢泼大雨猛烈而至。光亮的闪电瞬间笼罩在推往产房的那张病床上。

病床上躺着的女子,挺着硕大的肚子。

女人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将她额前的碎发全部打湿,凝固在白皙的肌肤上。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孕妇裙,双腿之间的血色红得无比刺眼……

和她一起推进来的,还有另外一名孕妇。而两个孕妇之间,却只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内敛的深灰色西服,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生人勿近的冷意。狭长的双眸微眯,目光冷得像是被人揉进了一把冰渣子。在绝冷的目光下,很难看出还蕴着一丝紧张。

医生和护士慌乱的将两名孕妇一起推进了产房。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之间,产房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发出沉重的声响。

只见院长战战兢兢的上前,看着男子欣长的背影,小心翼翼的汇报:“祁先生,医院血库告急,月小姐和夫人都是同样的血型,两个孩子只能先保一个,您看是先保夫人的,还是……”

院长只觉得后脊背一阵森然的凉意传来,愣是被祁夜的气场吓得没敢把话说完。

产房里,正在声嘶力竭的温暖,已经哭得没了力气,然而手术室外传来的声音,却格外的清晰。

“救月兰。”男人的好似淬了冰似的声音在门外冷漠的响起。

那一瞬,温暖清楚的感受着自己心脏像是被他活生生的从胸腔里扯出来了一样,疼得麻木,分明她才是祁夜名正言顺的夫人,却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亲耳听着丈夫说要救情人的孩子。

等到医生将孩子从她身体里拿出来的那一刻,温凉终于体力不支,彻底失去了知觉,然后沉沉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

昨晚一夜的瓢泼大雨,将整个蜀城冲刷得焕然一新。

窗外的阳光热辣辣的透过厚重的树叶洒在了病房的床上,把雪白的床单照得格外刺眼。

病床上的温暖,惨白着一张小脸,睁开了刺痛的双眼,虽然窗外阳光毒辣,可是她却觉得周身冷得如坠冰窖。

昨晚的记忆一瞬间好似幻灯片一般涌入脑海……

她忽的像是疯了一样翻身从病床上坐起,伸手捂住了自己剧烈疼痛的小腹。

怀胎七月的肚子,已经在一夜之间平坦如初。好似这里从未孕育过一个鲜活的小生命一样。昨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再一次袭来。

温暖如梦初醒,嘶哑着声音看着不远处的阿姨低喃:“巧姨,宝宝呢?”

听到声音的巧姨从睡梦中惊醒,刷的一下红了眼眶,上前拉着温暖的手,心疼的安抚着:“少夫人,您看您昨夜这才刚刚小产……”

巧姨的话还没有说完,温暖就一把掀开了棉被。

昨夜才缝合的伤口,早已经随着她刚刚那剧烈的运动,而再度撕裂开来。鲜红的血染透了雪白的纱布,鲜血从棉质的睡衣里透了出来,触目惊心。

巧姨口中的‘小产’两个字,就像是在她的心脏上揉进了一把碎玻璃,生生的疼……

温热的眼泪一瞬夺眶而出,她再度疯了似的抓住巧姨有些粗糙的手,一双灵动水漾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像是丢了魂一样对着巧姨大吼:“巧姨,我想见祁夜。你让他把孩子还给我,我求求你,求你让他把孩子还给我,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宝宝,我求你……”

嘶哑的声音到了最后一刻,已经变成了哀求。然而回应温暖的,却只有巧姨冗久的沉默。

厚重的病房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传来沉重的声响。

温暖抬起头来,循着那光亮的地方看去。

只见祁夜穿着一套深黑色的西服,好似君临天下一般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进来,那西服光滑得看不到一丝褶皱。修长的双腿在温暖面前站定,他居高临下的目光,扫视着狼狈的女人。

看到祁夜,温暖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攥着男人的袖子,问他:“祁夜,我们的孩子呢?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还活着,他还活着是不是?”

温暖的声音已经哭得嘶哑了,哽咽的声音和平日里的灵动婉转有着天壤之别。

看着女人的哀求,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终究划过一丝萧冷。

沉默须臾,他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那极尽奄奄一息的女人,薄凉的唇瓣溢出冷漠至极的两个字。

“死了。”

那一秒,温暖的心脏,瞬间像是被一双困顿的大手,牢牢的从胸前里扯了出来,疼得没了知觉。

直到这一秒,她才终于幡然醒悟,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她唯一的至亲,是真真正正的死在了她最爱的男人手里,而她坚信了十四年的爱情,她所有的青春,都葬送在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

第2章 纵身一跃

五年后。

舒米勒咖啡厅里。。

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温暖!!过来,把这个订单送到金南豪苑。”

“李经理,我叫温凉。”身穿着外卖服的温凉,扎着一个半高的马尾,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自己眼前的中年男子。

男人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将几杯现磨咖啡直接塞到了温凉手里:“我管你叫什么,赶紧的,送到这个地址去。这是摩托车钥匙,开车小心着点。人撞了没关系,车别撞坏了。”

“……”温凉接过咖啡和摩托车钥匙,转身走出了咖啡厅。

她在这个咖啡厅工作快五年的时间了,距离她改名字也接近五年时间了,然而经理还是记不住她的名字……

温凉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熟练的将咖啡放进了摩托车送餐箱里,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启动车子。

金南豪苑!

这个地方,温凉并不陌生,五年前她就和祁夜住在金南豪苑的一栋别墅里,过着行尸走肉的富太太生活。

而如今,再度来到金南豪苑别墅区的她,却穿着一身外卖小妹的衣服,骑着一个破败的摩托车。

突然忘了是哪一号别墅,温凉停下摩托车来,低头看了看地址,却偶然的发现,自己的车子正停在曾经和祁夜住过的那栋别墅门口。

讽刺的是,温凉低头发现自己手里攥着的外卖地址,正好是这栋别墅……

蓬头垢面的她站在一辆小摩托车的旁边,额前细碎的刘海上,还残留着有些黏湿的汗水,和这栋高贵漂亮的纯白色的欧式别墅,形成鲜明的对比。

温凉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要早知道她送外卖的地址是这个地方,她恐怕是打死也不会来的。

看新闻说,这个月月底就是月兰和祁夜的婚礼,算算日子,还有约莫一个星期的左右的样子。

月兰无名无分的等了六年,祁夜终于要娶她了吗?她和祁夜终于可以和当年活下来的那个孩子一起组成幸福美满的家庭了是不是?

温凉握着外卖袋子的手指,稍稍用了点力气,指尖微微泛白,周身都带着一股冷意。

终于,她倒吸一口凉气,转身,将那几杯奶茶一股脑的丢进了垃圾桶里。她是吃饱了撑的才要送这份外卖!

温凉默然的朝着自己的小摩托车走了过去,刚刚踏上踏板……

突然!

身后传来一阵惊叫。

温凉吓得脚下一滑,合着身下的摩托车一起倒在了地上。摩托车瞬间压在了她的身上,像是压碎了骨头一样疼。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一声巨大的闷响。

那是重物坠落在地上的声音。

只见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上,刚刚从楼上跳下来的女子,正四仰八叉的躺着,鼻孔里正溢出粘稠的鲜血。

“月……月兰?”温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跳楼的女人,不确定的唤了她的名字。

那血红的液体迅速瞬间染红了地上雪白的瓷砖,月兰张了张嘴,似乎想开口对她说点什么,然而最终还是没能说得出口,就已经断了呼吸。

温凉猛地抬头,循着月兰纵身一跃的地方看了过去,却看到别墅的顶楼瞬间晃过一道黑影。

她来不及看清那道黑影的样貌,眼一花,就沉沉的晕了过去……

第3章 放开我!

再度醒来的时候,温凉发现自己正在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入眼的深灰色床单,裹着禁欲的气息,被子上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气,像是从记忆深处涌出来的一股熟悉感,瞬间萦绕在温凉整个鼻息里……

她呆呆的睁开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两分钟之后,一片空白的脑子里才突然涌出之前的记忆。

记忆回笼,一股恐惧感立刻袭上了温凉的心头,所有的感知都回回到她身上,小腿处也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门外传来一阵有些陌生的男声,正在娓娓的开口,说:“温小姐没什么大碍,就是营养不良,本身就有些贫血,营养也跟不上,平日里太疲倦,外加休息不好才导致的过劳晕倒。多调理一下身子骨就没什么问题了,等身体状况稳定了,补补身子。这腿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好好卧床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就是这几日尽量少动。”

陌生的环境让温凉有些不安,听着门外医生说的话,她赶紧一把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小腿上缠着的纱布,皱了皱眉。

就在她刚想下床的时候,卧室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温凉瞬间僵住了自己此时此刻所有的动作,只是有些木讷的朝着门口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门口那逆光的方向,一道欣长又熟悉的身影,迈着沉稳有优雅的步子,由远及近。

那熟悉至极的那人,不是祁夜还能有谁?

他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意大利手工西服,深灰色的面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发沉稳。他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门口。光线将他的身影拉的有些欣长,整个人看起来冷漠而疏离。一如温凉记忆中的那样,高贵儒雅,英气逼人。

“没听到医生说卧床休息吗?”男人平静无波的声音在温凉的头顶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让温凉也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关心。

蹙了蹙柳眉,她当然听到了,她不光听到医生叫她卧床休息,还听到医生说她是过劳而导致的晕倒。能把自己活成这番模样,温凉其实也挺佩服自己的生存能力。

环视了一下整个都透露着禁欲气息的房间,难怪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原来这是祁夜的地方。

有了这个意识的温凉,更确定了要下床离开的决心。顾不得小腿上被摩托车压过的伤口,她倔强的起身便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和站在床边的男人擦肩而过,甚至完全没有正式看他一眼。

然而她眼底的恨意倒是至始至终都在浓烈的聚集着,没有片刻消散。

女人倔强的背影终于触怒了祁夜,她还来不及靠近门口,就被男人直接一把抓住了手腕。

温凉回头,一双美眸盛着浓浓的怒意,她目不斜视的看向跟前的男人,声音僵硬:“放开我!”

她拼了命的挣扎着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反而却被男人直接压倒在身后的门板上……

第4章 这么急着想逃,怕我?

“你放开我!”温凉抬起下巴正视着眼前的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透着森然的冷意。

“月兰死了。”男人的声音,突然从温凉的头顶宣泄下来。

温凉整个脊背,突然之间僵硬了,就连挣扎的动作,也僵硬在了原地。淡漠如水的脸上,突然掀起了一丝波澜。

月兰的死,其实她并不意外,因为她几乎是目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可是当事实从祁夜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却不可触碰的抽疼了一下。

记得当年她和平静的对他提出离婚的那天,她也曾满怀期待的问过他:“祁夜,如果那天在手术台上死的人是我,你会难过吗?”

她尤其记得男人当时的眼神,冰冷得让她如坠冰窖。

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抬头望向她的目光里,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薄凉的唇,溢出很轻很轻的声音,却无比肯定的回了她两个字:“不会。”

然后他便拿着她送给他的那只钢笔,潇洒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当年和他离婚,她硬气的净身出户。

如今细细想来,那时的自己才是真傻!

渐渐地,刚刚那龟裂的表情,又聚合成了一张完美得找不到破绽的面具。

温凉抬起头,冷冽的勾了一下唇角:“她是你的未婚妻,她死了你不是应该风风光光的送她最后一程吗?难道不该举行一个风光的葬礼,继续扮演你的痴情形象吗?”

温凉冷漠的推开眼前的男人,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说:“你放心,我不会拆穿你的。”

她转身,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

然而还来不及拉开房门,就被男人突然直接扛在了肩头,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温凉死死的抓住男人忘了撒手,导致祁夜直接随着她一起朝着柔软的大床倒了过去。为了防止压在她身上,祁夜单手撑住了温凉耳边的床垫。

祁夜低头看着温凉,目光像是蒙了一层薄雾,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么急着想逃,怕我?”

就算在他身下,尽管呼吸已经不怎么平稳了,但温凉还是轻讽的冷笑了一声,挑眉:“我毕竟是个人,遇到禽兽的时候,害怕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多年不见,牙越来越尖了。”男人倒是不介意她的反讽,反倒是勾了勾唇角。

温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人有时候为了保护自己,咬人也是正常的,牙齿不尖,怎么会见血呢?还是祁先生非要等到见了血才肯放我走是不是?”

女人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分分钟都能扑上来咬他一口。

祁夜淡然的看着温凉开口,说:“鉴于你是月兰跳楼的时候唯一一个在场的目击者,所以……”

祁夜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凉生冷的截断:“录口供是吗?我自己会去警察局配合调查的,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平静无波的望着男人,揣着冷漠至极的语气。

祁夜起身,松开了她,优雅的整理一下自己雪白的衬衣袖口,然后平静的看着她说:“警察就在来的路上。录完口供,我自然会放你走。”

温凉知道,如果自己不录口供的话,这男人多半是不会放她离开了。所以她下意识的抱着被子,干脆瑟缩着靠在了床边。

却又突然想起这床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睡过,这辈子不知道裹了多少姑娘。这让有些洁癖温凉,立刻冷着脸丢开了棉被。

“这辈子没被其他女人滚过。”一眼就看出了温凉的心理活动,祁夜开口对着她说。

温凉这才收起了自己有些嫌弃的目光,裹着被子瞥了男人一眼。

祁夜云淡风轻的看着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蝉蛹的女人,宠辱不惊的淡了一句:“虽然没有其他女人滚过,但我昨晚睡觉裹的这床被单。”

这男人有裸睡的习惯,温凉是知道的。她几乎第一时间就满带嫌弃的目光,然后火速的单掉了被单,然后从床上站了起来……

男人唇角带着意味不明的冷笑,淡然的扫了温凉一眼,然后,高冷的转身走了出去……

第5章 矫情什么?

温凉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边上,有些疲倦的躺了上去。

原以为祁夜不会再进来了,可是没过几秒,他却折了回来,手里还拿着药膏。

温凉有些戒备的抬眸看着逐步走到自己身边站定的男人,却听得他磁性又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把药擦上。”

说完,将药膏丢在了温凉的沙发边上。

被摩托车压到的地方,伤口的确泛着疼,温凉没必要折磨自己。所以没有一丝傲娇的接过了药膏,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跳了进去。

祁夜看着关上的浴室大门,眸色陡深。

除了大腿根上,温凉只觉得后背也有一处正在泛着火辣辣的疼,想必是摩托车倒下的时候,正巧压在了后腰的位置。

腿上的伤远不及后背来的剧烈,所以温凉脱掉裙子,准备先给后背上药,可是压根够不到伤口的位置,她眉头深锁。拿了一根棉签,沾上了药,刚反手试图上药,浴室门就突然被祁夜从外面推开……

温凉面色一僵,来不及反应,男人就已经夺过了她手中的棉签,然后掰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镜子的方向。然后后背疼痛的地方,就传来一丝冰凉。

她知道那是药水落在伤口上的感觉。

反应过来的温凉,突然转身拉住了男人的手,面色冷凝。

一个字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男人直接把着肩膀,再次将她的身子推向直面镜子的方向,男人对着她淡淡的丢了一句:“别转身,我不想看你的胸。”

经过祁夜开口,温凉这才意识到,自己胸前只罩着一件黑色的胸衣……

下一秒,她火速的捂住了胸口。不小心瞥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才发现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可耻的染上了一丝红晕。尽管心里恨他,恨得巴不得他去死,可是表情却比谁都来得诚实。

温凉的目光中染上一丝愠怒,瞪着镜子里的男人:“不用你帮忙。”

祁夜并没有回应她,而是专心致志的帮她后背的伤上药。

温凉光着脚,站在浴室的大理石地板上,黑色的大理石,将她的脚丫子衬得雪白。身后的男人很高,不穿鞋的温凉,顶多到他肩膀出头的位置,从前她最喜欢从背后拥着他,那感觉就好像他是她目光所能触及的整个世界。

温凉僵硬着后背,沉默不语的等他帮她上好了药膏。

背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腿不是受伤了?”

“我自己来。”温凉一把抓着旁边的浴巾,围在了自己身上。冷着脸,伸手想夺过男人手中的药膏。

然而男人只不过轻而易举的举过了头顶,温凉就无可奈何了。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哪怕跳起来也未必能把药膏抢回来,所以温凉索性不和男人纠缠,转了身要走。

却偏偏勾到了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伸出来的腿,于是一不小心扑在了盥洗台上。

“矫情什么?腿分开。”男人高冷的声线划过温凉的耳膜。

一股愤怒陡然袭上心头,温凉怒意盎然的扭头,却没想祁夜会忽然弯腰。

于是她的红唇,立马冷不丁的划过他薄凉的唇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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