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权臣养崽失败后》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1-01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作者:浪棠

文案

生子文,注意避雷。

CP:傲娇美人臣受v心机小狼狗帝攻

成功把暴君幼崽培育成社会主义好青年后,奸臣云歇死遁去现代逍遥了。

却突然被告知养崽失败,不得不回去继续任务。

穿回去,云歇发现自己在龙床上。

云歇:……卧槽?

萧让望着醒来的人,微眯眼:“东窗事发,相父为了躲朕,竟不惜……假死。”

云歇:卧槽!

云歇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吃饭有人喂,走路有人抱,睡觉有人垫。

直到他……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云歇边干呕边骂:“你个畜生!”

萧让从背后搂住他,低笑两声:“你的畜生。”

【深度扫雷+阅读指南】

1.非典型古代宫廷文,非典型暴君,半沙雕半刺激文。

2.逻辑完全为剧情和神转折服务,设定背景随口编。

3.受能怀孕,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不知道。

4.攻是真畜生,不要对他的节操抱有任何期待,排雷。

5.傲娇受,这个也排下雷。

相父只是小皇帝对丞相的尊称,攻受无养父子关系,纯君臣关系,年龄差9岁。

内容标签: 生子 年下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歇 ┃ 配角:萧让,谢不遇,傅珏 ┃ 其它:

第1章

酒店房间。

“哥哥,你想怎么玩儿?”

说话的男生只裹着条浴巾,面庞青涩未脱,文秀俊俏,正用一双水汽氤氲的清纯大眼含情脉脉地看云歇。

云歇望着男生的脸正出神,闻言心不在焉地问:“有什么玩法?说来听听?”

男生的视野里,云歇穿着件白衬衫,正懒散地倚在窗边,腰细腿长,尽显身姿绰约风流。他面部轮廓极秀气,五官却秾丽无双,尤其是那双横波流转的桃花眼,闲淡散漫,悄无声息中令人心旌神摇。

男生暗暗绷紧脚趾,笑道:“哥哥好像说自己没来现代前是个丞相?”

云歇点头。

男生想了想,撒娇提议:“那我扮演个出身贫寒,在官场备受排挤,走投无路只能献身丞相谋个出路的——”

云歇立即想到了他的门生傅珏,脸色诡异:“……这个不行。”

“好吧,”男生有点失落,随即眼前一亮,“那我扮演个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弟怎么样?虽然难度有点大……你我竹马竹马,断袖分桃,肥水不流外人——”

云歇立即又想到了自己的死党谢不遇,脸色越发诡异:“……再换个。”

“我想想啊,”男生绞尽脑汁想了会儿,突然兴奋,“有了!你是权倾朝野的大奸臣,我是饱受欺凌的小皇子,那一年,我五岁,你牵着我的手,让我管你叫爹,从此力排众议助我登基——”

云歇身体陡然一僵,面色微变。

男生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感兴趣了,兴高采烈地往下说:“大奸臣当初看上的并不是小皇子的秉性能力,而是他那双无辜清澈的眼。小皇子渐长,生得俊雅美秀,弱质纤纤,越发惹人垂爱。小皇子在大奸臣的帮助下顺利登基,大奸臣向他索取报答,霸道残虐地将他变成了自己的禁|脔,夜夜囚|宠——”

云歇对上男生有几分形似的脸,像是某种心思被意外戳破,显得有点窘迫。

“……这个真不行。”

男生却不依:“试试嘛!”

他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摆了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姿势,泫然欲泣。

“相父……”男生试探地叫了声,带着哭腔,声音极软,支离破碎。

云歇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再加上这个语调,脸色骤变,胡乱提起桌上的西装外套,疾步向外走,几乎是落荒而逃。

“哎哎哎!怎么走了!”男生撑起身,在他背后发懵。

他是在gay吧遇见的云歇,当时云歇就坐在吧台明暗交界处,一个人心不在焉地喝酒,陆离的光打在他脸上,一时惊为天人。

男生没抱一点儿希望地上去搭讪,云歇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却意外地同意了他的约炮提议……

他刚还给小姐妹偷发了云歇照片,准备搞定他回去大肆炫耀呢,这突然走了……

云歇粗|暴地开门,一群听墙脚的没有半点防备,因着巨大的惯性齐齐摔在门口,叠起了烧饼。

云歇的手还握在门把手上:“……”

最顶上的烧饼抬头,露出了张云歇熟悉的脸。

“嗨……”靓丽女人尬笑,“大奸臣,好久不见啊。”

她打完招呼自己都觉得脸僵得要掉了。

女人爬起来,整理整理衣襟,假意轻咳两声,缓解这被突然抓包的巨大尴尬。

谁也想不到这家伙箭在弦上还能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歇懒得和女人计较,胡乱套着外套:“你们四有五好局那么闲?没事儿喜欢听墙脚?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玩得挺野啊,怎么样,现代比你们古代有意思多了吧?你们古人哪有这么开放?”女人嘿嘿笑,作势要和云歇勾肩搭背,“怎么不继续了?相父?”

女人学着叫了声,嬉笑调侃。

“没那爱好,”云歇毫不留情地挑开她胳膊,稍显不耐,“别跟我贫,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这么不怜香惜玉啊?”女人嗔怪。

云歇审视着女人的脸,直到她面红耳赤才轻飘飘道:“你明显不在香和玉的范围。”

女人气得跳脚想回怼,但又念着要紧事,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道:“跟我走一趟吧,萧让黑化了。”

*

四有五好局办公室里。

女人连珠炮似的:“萧让以前多乖一小孩啊,长得就够让人母爱泛滥了,偏偏还嘴甜粘人,我给你说,我好多同事以前可都是他的妈妈粉,天天上班闲着没事干就在那叨叨‘哎哟可爱死了妈妈亲亲’,然后暗戳戳地骂你不干人事,天天调戏欺负那么个小可怜,结果现在可好……”

“我怎么就不干人事了?”云歇头疼,“你说重点。”

“我这不就要说了嘛,”女人白他一眼,“他现在完全变了个人,就、就整的跟周幽王、商纣王似的,用你们那的话说,叫……暴戾恣睢,砍了好多人脑袋!好像有个大臣听说他传召,直接给吓死了,而且他现在还忙着打仗,周边几个国家都瑟瑟发抖……”

云歇听到这不乐意了,插嘴道:“周幽商纣,那叫昏君,萧让那顶多算个暴君,暴君怎么了?秦皇汉武也算暴君,都穷兵黩武,照样青史留名,再说人家被吓死了,还能怪到萧让头上?只能说他自己心理素质差!你讲点理行不?什么强盗逻辑?”

“你这会儿还有心情护犊子!”女人被气了个半死。

云歇不理会,又问:“黑化原因呢?”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黑化了!善后部门什么都没查出来!”

女人也觉问题棘手。

他们四有五好局掌管万千小世界,致力于将每个小世界的天命之子培育成四有五好青年,以维系小世界的和谐稳定。

萧让是437小世界的天命之子,因为童年的巨大阴影,按照原有轨迹,长大后极有可能成为嗜杀成性、冷血无情的暴君。

云歇则是隶属437小世界的短命鬼,本来只有十五年阳寿,后来被他们选中,续命十余年去向萧让传播社会主义。

任务完成后,他们给云歇现代准入证,让他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

云歇意识到不对:“我明明才走七天,你忽悠谁呢?”

女人摇头:“这里的一天,在那边相当于一个月。”

云歇抓了下凌乱的碎发,有点暴躁:“七个月也很短啊!”

小兔崽子真不省心。

“那你的意思?”

“我现在就走。”

女人听他表态,一口气顿松。

云歇蹙眉又道:“我怎么回去?我在那边不是已经死了么?隔这么久,尸体得腐烂成什么样了?”

“放心,你肉身完好无损,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任务者离开原世界后,肉身会被保留三年。”

云歇乐了:“那我诈个尸?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是不错的体验。”

女人听到这句,一拍脑袋想起来:“我差点忘了,善后部门派去的人带回点消息,这消息在你们那边也算家喻户晓了,三岁小孩都知道……”

“你能不能少点铺垫?”

“那个……铺垫还是必要的啦,你做好心理准备,”女人目光躲闪,讪笑道,“就、就你的尸体不在棺材里。”

“那在哪?”

“事实上你前脚刚死,萧让后脚就叫人刨了你的坟……”

云歇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所以?”

女人语气小心翼翼:“……也许你的尸体现在被丢在哪个不知名的乱葬岗?”

云歇气极反笑:“过着朝饮甘露、暮浴月光的美妙生活?和一些可爱的小动物相伴,比如狼和秃鹫?他们的唇舌照顾到我的每一寸肌骨,然后我感受到了灵与肉的升华?”

女人憋笑,使劲点头。

云歇瞬间变脸:“我去他丫的!”

女人笑出声,假模假样安慰:“毕竟你是奸臣嘛,你看咱那什么张居正,生前多牛逼哄哄为国为民的,死后还不是差点被掘坟鞭尸,你自己之前干那么多缺德事,摸摸良心,有这结局,真不意外。”

云歇冷笑站起:“他装得倒是人模狗样,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你去哪儿——”女人看着云歇疾步往外走,顿时傻眼了。

“传送部,”云歇偏头,倚在门边懒散笑,“回去用父亲的棍棒好好鞭策他。”

女人愣在那儿,回味了下,云歇那话怎么好像有点荤呢……

女人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想起什么,追了出去,对着已经走远了的云歇吼道:“传送部在右边!”

左边的云歇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掉头往右边走。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评论发小红包~

第2章

云歇已经做好了在乱葬岗挨饿受冻的准备,穿回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柔软馨香的床榻上,身上盖着暖意融融的锦被。

云歇茫然坐起。

他在哪?

近处的床幔雕龙绘凤,空气中是清扬不腻的蚁沉香气。

莫名熟悉,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

身上的衣服稍大。

嘴唇微微发干,云歇下意识舔了下,突然“嘶”了一声。

他一脸茫然,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那里……有两个破裂的小口子。

他死遁之前不小心咬破嘴唇了?

云歇也没太在意,正欲下床查探,听见外边掀珠帘声,立即阖眼躺好,准备装会儿尸体了解下具体情况。

萧让进来,随手脱了被雪沾湿的锦袍,露出穿在里面的……丧服。

纷华靡丽的寝宫内,他一身白衣更显格格不入。明亮的烛火照出他令人屏息怔神的清湛面容,剑眉凤目,挺鼻薄唇,气质清润和正,沉静端庄。称得上是仙姿佚貌,比之潘安沈约不让分毫。

世人口中阴鸷暴戾、残虐不仁的帝王,却是这样一个外表光风霁月、潇散出尘的翩翩少年。

萧让疾步走至床前,修长白皙的指轻挑开床幔,静望着龙床上那个永远陷入沉睡的昳丽男人,紧抿的唇渐松,眉心悄然舒展。

“偏要教我什么历史唯物主义,说鬼神一说乃无稽之谈,要不然我现在还能盼着哪个神仙起死回生,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

萧让声如清泉,落到云歇耳中却不啻于惊雷。

他绝无可能听错,那是小兔崽子的声音。

他在萧让床上……

难怪那么熟悉。

可他不是刨了自己的坟么?他还以为小兔崽子恨他,这才要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为世人所讥贬。

现在看,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

萧让叹气,坐过去,动作极轻地将人抱到身上。

云歇浑身僵硬。

他这是……表达孺慕之情?那也该是萧让坐在他身上……

他似乎喝酒了,身上味儿挺浓,可他之前不是一沾就倒么?

萧让从袖中掏出一方染血文书,展开在云歇眼前,倏然笑了,眉眼弯弯:“相父你看,大昭国,就是你之前骂的那个娘娘腔国,投降了,这是降书。”

大昭?那个兵力雄厚的大昭?

投降了……

云歇越发糊涂,还没来得及思考,萧让已将文书揉成球,胡乱一丢,凑近怀中人惊艳绝伦的脸。

炙热的呼吸悄然喷洒,伴随着烈酒的辛辣甘甜,云歇一瞬间神经紧绷。

小兔崽子之前邀功,难道是想……亲他脸?

他们以前就这样,小不点萧让做得好,云歇就奖励他亲自己脸一下。

云歇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了还要亲亲。他觉得无奈好笑之余,心下不由软和了几分。

近在咫尺的萧让并不急于获得奖励,他的手勾勒描绘着云歇极秀气的面部轮廓,轻触他鸦羽般乌黑挺翘的睫毛,一下又一下,玩儿似的。

云歇脑中诡异地冒出了两个字——爱|抚。

这个词出现的刹那,云歇恨不得一巴掌抽醒自己。

他真是龌|龊又下|流,道德败坏且丧尽人伦。

那是粘人精萧让,他的乖儿子。

萧让细语呢喃:“你……睡着了也不是无半点好处,要是换了以往,我这样对你,你定是再不要我。”

云歇一愣,不就亲下脸么?

下一秒,他脑中“轰”的一声巨响,瞬间石化。

萧让……覆上了他的唇。

难道他觉得这次的成就不同往日,所以要亲下嘴区分一下??

云歇艰难地找着合理解释,如坐针毡,等着萧让抽身,萧让却得寸进尺,触了触云歇微凉的唇缝,并不逗留,娴熟地开始撬他牙关。

云歇:“……”他喝多了这样的?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东西酒品这么差?

云歇三观碎了一地,再也装不下去,一把推开他,趁他茫然震恐之际,逃了开去,轻咳一声,掩饰巨大的尴尬。

他当然不会喜欢萧让,只是把他当宝贝疙瘩惯着而已,但说来很羞耻的是,萧让彻底长开后,他就对萧让的脸和身体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偏偏小东西还不自知,总喜欢往他身上蹭,搞得他每每陷入深深的自厌,怀疑自己是个畜生。

再让他这么亲下去,云歇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点什么来。

云歇忍不住想到了他在现代约炮时的那一幕,萧让眼尾湿红,带着哭腔叫他相父……

云歇的脸诡异地红了起来。

萧让怔了许久,惶然站起,屏住呼吸。灭顶的喜悦让他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云歇没死?

萧让指尖微动,恨不得冲上去死死抱住云歇,将他嵌入骨血,可稍一犹豫,怀疑的种子却在疯长。

云歇为什么没死?太医院明明说他……已气绝,再无生还的可能。

可他现在却又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假死了?这就是七月肉身不腐的解释?

所以他又骗他瞒他?为了逃避罪责?还是另有其他因由?

暴虐的因子在体内集聚沸腾,萧让危险地眯起眼:“东窗事发,相父为了躲朕,竟不惜假死。”

东窗事发?云歇一怔,不由暗骂一声。

他干的哪件事露馅了??

不清楚他具体指的是什么,云歇也不敢接话,怕一个不慎暴露更多。

眼前的萧让令他感到完全陌生,云歇还是第一次听他用“朕”,他也不知道这短短的七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之前乖巧粘人的萧让变成这样。

萧让见他低头不语,只当他是默认了,不由攥紧指节。

不能供出四有五好局相关,云歇只能自认倒霉地接下这口黑锅:“陛下,您听微臣解释——”

萧让却倏然笑得甜蜜,朝云歇张开双臂:“相父,方才是在吓你,抱,让儿好想你。”

清润可喜的少年,撒娇卖乖的语调。

他这态度转变太过生硬,之前那个危险至极的少年仿佛是幻觉,云歇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道:“你都不问我因何假死?”

萧让眸中阴鸷一闪而过,却仍眉眼弯弯:“相父这么做自有相父的理由,让儿信相父。”

“懂事了。”云歇舒心地笑。

萧让燕还巢般扑进他怀里,细嗅他发端熟悉的香气,凤眸中藏着几分深暗的欲。

萧让身形清瘦秀拔,身上又香,云歇抱着颇有软玉温香在怀之感,又备觉罪恶,不由自我谴责。

怀里萧让扬手解了自己的金色发带,黑发散落,竟显得有几分邪肆恣意。

他搂着云歇束素般的腰,唇边勾勒了个稍纵即逝却又意味深长的笑容。

等云歇意识到不对劲时,萧让已钳制住他手腕,用发带松松缠了两圈。

“让儿,你在做什么?”云歇好奇道。

“和相父玩个游戏,别动,马上就好。”萧让乖巧答,手上动作却不慢。

“好。”云歇不疑有它。他现在深深怀疑四有五好局的人搞错了,萧让跟暴君这个词半点不沾边。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萧让已绑好手,将他轻而易举地横抱起,毫不留情地扔上了龙床。

云歇被摔得眼冒金星,气急败坏地爬起来:“混账!你要干什么!给我解开!”

“干什么?”萧让笑得恶劣,凑近,理所当然的语气,“当然是……干你啊。”

近在咫尺的少年眉目如画,说的话却粗鄙浅陋,令人耳热。

云歇大睁着眼,一脸难以置信。

这还是萧让吗……

那个饱读圣贤书,小时候踩死一只蚂蚁都要红眼睛的萧让……

四有五好局的人明明提醒过自己,他却没当回事,还吊儿郎当地护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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