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慈母系统后,我摆烂了
作者:北海游
简介:
简介:
顾南夕过劳死后,绑定慈母系统,穿书成为侯门主母。
侯门全府都是反派,最后满门抄斩。
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躺平再死。
优柔寡断的大儿子是爱而不得的舔狗,最终为一商女散尽家财,还丢了性命。
顾南夕穿来后,他也不优柔寡断了,也不追着商女跑了,天天捧着《五年春闱三年模拟》跟在顾南夕身后:“娘亲,夫子让家长在试卷上签字,你快签啊!”
病秧子的二儿子,扑腾着要去闯荡江湖,最后被贼师陷害,连累全家。
顾南夕拉着二儿子
第1章全府皆炮灰
半夜时分,永昌侯府府门洞开,两边灯笼照如白昼。
有打更人路过,站在门口望进去,只见侯府乱哄哄的,衣着贵重的宾客们来来往往,里面哭声摇山振岳。
顾南夕还未睁开眼,古朴的丧乐声,僧道念经声,男男女女的悲泣声一股脑钻入耳朵,让人莫名心焦。
“阿娘,大哥去哪里?祖父出殡,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还不来?”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顾南夕脑门生疼。
顾南夕难受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悬挂的白色帷幕和一群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
眼前嘟着嘴,不断往外张望的明艳少女,正是自己不争气的小女儿。
顾南夕重重叹口气,前世自己熬夜为学生们改试卷,导致过劳死。
迷迷糊糊之中,绑定了慈母系统,要穿到《商女逆袭录》这本书中,当永昌侯侯夫人。
永昌侯夫人有两子一女,大儿子苏玄明,为身为商女的女主,掏钱又掏心,最后成功被当做垫脚石,凄惨而死。
二儿子苏云亭身子病恹恹,却一个劲往江湖扑腾,最后被贼师陷害,女主举报,连累全府满门抄斩。
小女儿苏云烟恋爱脑,一心想要皇帝为她遣散后宫,惹怒佟贵妃,最后幽禁冷宫,活活饿死。
慈母系统的任务是丰富这几个反派炮灰的人设,然后继续走剧情。
顾南夕很无语,合着自己的任务是补足他们童年缺爱,然后继续带着全家共赴黄泉?
很好,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躺平摆烂再死。
顾南夕再次闭上眼睛,准备睡上一觉。
“宿主!快醒醒!马上就到关键时间点了!大儿子苏玄明马上就要带着女主,大闹灵堂。你快起来演一演!”慈母系统在脑海里叫个不停。
大儿子苏玄明为了顺利娶到女主,会打着让女主给祖父送葬的主意,把两人的婚事坐实,顺便给女主扬名。
原主自然是不同意,当场被气晕过去,这就导致女主没法进门,大儿子苏玄明名声受累,被学院退学,并对原主怀恨在心。
“别睡了!快醒醒!”慈母系统焦急不已。
顾南夕没忍住,在脑海中询问:“你不是慈母系统吗?为什么不想办法改变反派命运?”
慈母系统理所当然道:“能为女主去死,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啊。总好过,反派眼睁睁见女主另嫁他人,痛苦一生!”
顾南夕:“那你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让反派们在有限的生命里,获得曾经缺失的母爱。”
顾南夕哽住了,这难道不是更虐反派吗?家庭美好,人生得意,仅仅是情场失意,就失去了性命。
罢了,炮灰就要有炮灰的觉悟。
自己这个侯门主母,也不是个炮灰?
顾南夕头一歪,又睡了过去:“到我上场的时候,再喊我。”
慈母系统还没反应,一旁的小女儿苏云烟先着急了:“阿娘,你怎么又睡了?没有您主持,这葬礼可怎么办呀!”
顾南夕沉沉睡去,耳畔的急呼,权当王八念经,就是不听。
苏云烟急得直跺脚。
“夫人,林尚书家来人了。”
“夫人,前院招待的仆从不够用。”
“夫人,采购说,今日食材价格上涨,预算不够。”
一群仆从堵在苏云烟面前,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可苏云烟身后的顾南夕,依旧睡得那么香。
苏云烟眼见侯府乱成一锅粥,急得直掉眼泪,想去寻祖母求救,可环顾四望,哪里瞧得见祖母的身影?
苏云烟没了法子,只能赶鸭子上架,接过这一摊子事:“前院人手不够,就从后院调!后院不够,就从门房调!”
仆从们一窝蜂地来,又一窝蜂地走。
乱糟糟的,没了规矩。
苏云烟只觉得四周全是戏谑的目光,叫人难堪不已。
永昌侯后门处,大公子苏玄明紧紧牵着一布衣银钗女子的手,表情十分愧疚:“静娘,今日委屈你从后门进。他日,我必定八抬大轿,抬你进门。”
被唤作静娘的女子,温婉一笑:“老永昌侯疼你入骨,他仙逝离去,我只想替你尽尽孝心。若是夫人坚持不同意,你莫要为了我,同夫人发生冲突。夫人不过是一片拳拳爱子之心罢了。”
苏玄明瘪瘪嘴:“在她心中,永昌侯夫人这个位子,才是最重要的。何曾将我放在心上?你放心,若是门房敢阻拦你我,我就硬闯进去!”
静娘双眼饱含泪水,却偏过头去,不让苏玄明看见:“我自是信你的。”
苏玄明见状,恨不得将静娘搂进怀中,好生宽慰。
可是,时间紧迫,接下来是一场硬仗,自己不可分神!
苏玄明拉着静娘大步朝后门走去,只见一路上仆从们匆匆忙忙,慌乱至极。
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拦自己!
苏玄明疑惑不已,自己娘亲管家的能力一等一,事事都亲力亲为,府中从没这样乱过。
这是发生何事了?
“苏郎。”静娘小声呼唤。
苏玄明这才回过神来,带着静娘一路从后院走到前院,直到来到顾南夕面前,畅通无阻。
“阿娘,明日祖父出殡,静娘也想去送上一程,以表心意。”
苏玄明站在顾南夕面前,语气邦邦硬,似是在征询意见,却又坚定如铁。
在慈母系统的催促下,顾南夕这才幽幽转醒。
“打他!骂他!这个不孝子,竟然在灵堂上逼宫!简直大逆不道!”慈母系统在脑海中撺掇。
周遭的宾客们也注意到这一幕,窃窃私语。
“这女子不就是静娘?城东李氏药材铺的药材西施?”
“正是她。太学的学子们个个追捧上天,没成想,她竟瞧上了苏玄明。”
“这有甚好奇怪的?比苏玄明有权势的,不可能娶静娘。能娶静娘的,又比不得苏玄明。”
“这静娘倒是厉害,能撺掇苏玄明来灵堂上闹。”
“她能越过几个兄长,当上李氏药材铺的大掌柜,哪能没点手腕?”
“堂堂永昌侯府世子,竟然要娶一商女为妻,这脸面掉到泥里,被人踩,捡都捡不起来。”
“生下苏玄明,还不如生块叉烧。我要是侯夫人,我定要将他们赶出去。”
第2章摆烂到底
掐着点,顾南夕才准备开始营业。
顾南夕微微睁开眼睛,只见一身材高大,披麻戴孝的少年,挡在一明丽少女面前,正警惕地望着自己。
显然他就是大儿子苏玄明。
顾南夕同那少女对上视线,少女并未躲闪,反而微微一笑,纤手拨弄腰间的麻绳,表情充满志在必得。
这便是女主李宁静了。
“弟媳,苏玄明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带一商女来灵堂?何曾将永昌侯府的名声放在心上?你还不赶紧处理此事?”说话之人古铜肤色,贼眉鼠目,小眼珠子提溜转,瞧着不像好人。
他嘴上说着为永昌侯府着想,眼神里却是巴不得把此事闹大。
若是依照原主的脾气,见侯府的面子被人这般踩,定是忍不住脾气,要将静娘赶出去的。
看来,这人就是永昌侯的大哥了。
原主只有两子一女,老二还是病秧子,老大要是废了,说不定这侯府的爵位就能落到大房手中。
唉,不知这永昌侯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阖府上下,不是反派炮灰,就是这等心怀鬼魅之辈。
“阿娘。”小女儿苏云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
顾南夕瞥见苏云烟发髻上戴的纯玉簪,雕工精细,颇有片玉万两金的架势。
苏云烟一个月的月钱才5两,如何买得起这玉簪?
自然是有人相送。
顾南夕再看向静娘,静娘低垂着头,并未因苏云烟没开口求情,而感到失落。
“咳咳咳,阿娘,人生苦短,我这身子骨,怕是不能为侯府传后了。何不如让大兄得偿所愿?好叫您早日抱上乖孙孙。”二儿子苏云亭用手帕捂嘴,咳得撕心裂肺。
他一身素白,看上去艰苦朴素,唯独腰间挂着一把短剑,瞧着不像是府中之物。
他时不时摩挲下剑柄,动作轻柔,显然是爱极这柄剑。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侯府老夫人也淡淡开口:“儿媳妇,玄正自幼被我抱走,养在膝下。你素来对他不喜。但在此等人生大事上,你还是发发慈母心,心疼心疼玄明吧。”
随着老夫人的夹枪带棒,苏玄明就像个炮仗,脸色越来越黑,眼瞅着就要爆炸。
千钧一发之际,静娘轻轻拉扯他的衣袖。
苏玄明竟是把怒气压了下去,死死抿唇,眼神冒火,看顾南夕的眼神就像看仇人一般。
本该在院中吊唁的宾客们,见有好戏瞧,纷纷走了进来。
脑海里的慈母系统见顾南夕迟迟不发作,便挑拨道:“这女主送小女儿首饰,送二儿子宝剑,你婆母又和你素来不合,她分明是想孤立你!拿出穿越女主的气势,让她看看,谁才是大王!”
顾南夕懒洋洋地瞥了众人一眼,对苏玄明勾勾手指。
苏玄明看向身旁的静娘,对上她担忧无比的眸子,一颗心,又燃起无穷的勇气。
苏玄明视死如归地走到顾南夕跟前。
这少年,个子足足有一米八。
顾南夕坐在凳子上,需要仰脖才能瞧见他的下巴。
顾南夕揉揉发酸的脖子,示意少年蹲下身体。
苏玄明犹豫一瞬,还是蹲了下来。
“我不同意。”顾南夕淡淡开口。
眼见苏玄明怒火中烧,想要站起来对峙,慈母系统还在脑海中拍手叫好,直呼打起来!
顾南夕紧接着说道:“你二弟的宝剑,你小妹的玉簪,都是静娘送的?”
苏玄明的神色变幻数次,他为人有些死板,最是瞧不上送礼之事。
但做这件事的是静娘,为的又是两人的亲事,他只能当没瞧见。
如今,这事被母亲一语道破,苏玄明一时气弱。
“啊,嗯,这个,唉,是的。”苏玄明垂头丧气地承认。
一只随时待发的藏獒,瞬间变成一只落汤狗。
顾南夕不免失笑:“你啊你。”
“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您不要怪苏郎,是我求的他!老侯爷仙逝,苏郎茶不思饭不想,我只是想陪着他,送老侯爷一程。”
静娘听不清这母子二人说了些什么,她只瞧见顾南夕对苏玄明说了句话,苏玄明就无精打采的,气势瞬间落了下来。
静娘担心苏玄明被顾南夕说服,于是顾不得其他,嘭地一下对着顾南夕跪下来。
宾客们大多是当家主母,谁家院子里没几朵绿茶花?远远的,便能闻出味来。
“这永昌侯夫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丈夫后院有绿茶花,儿子还要娶一朵绿茶!想想都替她感到憋屈。”
“幸好静娘黏上的是苏玄明,若是黏上我儿,我得请出家法,把那臭小子的腿给打折。”
夫人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见。
静娘却丝毫不在意,自己执掌商铺多年,听到的闲言碎语不知凡几,怎么会因此动怒?
更何况,这些人骂得越凶,苏郎只会更心疼自己。
果然,苏玄明听到后,看向静娘的眼神满是内疚。
他也跟着跪了下来:“阿娘,这都怪我,跟静娘无关,您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顾南夕有气无力道:“你确实也有错。”
苏云烟担忧地望向顾南夕,阿娘向来谨言慎行,极注重仪态,这会子,怎么这般失态?莫不是被兄长们气狠了?
顾南夕端起一杯茶,润润口唇,这才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开口:“你知道叫她投其所好,怎么就不知道投我所好?”
顾南夕歪了歪头,打量苏玄明半响,这才恍然大悟道:“莫不是,你不知晓为娘喜欢什么?”
苏玄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阿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还是在反讽?
静娘也收敛起楚楚可怜的神态,全身戒备,等着顾南夕出大招。
顾南夕示意苏玄明附耳过来:“为娘偷偷告诉你,我生平只对一物矢志不渝!那便是金子!”
“哈?!”苏玄明不敢置信地掏掏自己的耳朵,这还是自己那风光霁月,只喝露水,觉得谈钱财俗气的娘亲吗?!
顾南夕嗔怒:“怎的?我悉心养大的好大儿,便是按斤卖了,也得卖上了个百十金。她身为商女,难道不知晓这个道理,竟想白饶我一个好大儿?”
此言一出,万籁俱静。
第3章脑补是个病!
苏玄明恍恍惚惚,忍不住开口询问:“阿娘,你刚才说甚?”
顾南夕上下打量苏玄明一圈,这才开口道:“我是问静娘,打算拿出多少金子来孝敬我?你浑身上下得有上百斤,可不能便宜了。”
苏玄明为娘亲终于松了口而感到高兴,又觉得此事,说不出哪不对劲,反正就是哪哪都难受。
“阿娘,您怎可朝静娘开口要东西?”苏玄明凑到顾南夕耳边,悄悄说道。
顾南夕横眉竖立,呵斥道:“你弟弟妹妹收得,就我收不得?莫不是瞧不起我?”
顾南夕说话并未放低音量,叫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引得众宾客交头接耳。
苏玄明尴尬得脚指头能抠出个三室一厅。
反倒是静娘,很快便冷静下来:“送二公子和小姐的礼物,都是小打小闹。正儿八经给您送礼,可不能失了礼数。待我跟父亲仔细盘点后,再给您送来。”
顾南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拉住静娘的手:“我知晓你是个极好的女子。我这大儿心地纯善,眼光甚高。他倾心与你,自然是因为你有过人之处。”
静娘娇羞不已:“夫人过赞了。”
静娘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这侯夫人很是看重苏玄明,不惜走人情,把苏玄明塞进京里顶级私学,松山学院。
她能这么轻易地就答应自己和苏玄明的事?!
莫非是有后招?
顾南夕扶着自己额头,唉声叹气道:“唉,我这身子骨不争气,连着几日操劳丧事,竟是没撑住。老夫人年岁大了,不忍心让她操劳。小女年纪尚小,亦撑不起这摊子事。”
静娘先是瞪大双目,随即不敢置信地打探道:“那您是想?”
顾南夕欣慰地拍拍静娘的手,如释重负道:“上天垂怜,送来一个你。辛苦你,担起这遭吧。就当为日后练练手。”
巨大的惊喜冲昏静娘的头脑。
她知晓,这不符合礼制和规矩。
但能操老侯爷的丧事,那就意味着她是日后板上钉钉的宗妇!
这样大的馅饼,从天而降,谁能不昏头?
静娘连连点头:“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有了主事人,静娘很快就被仆从唤走,淹没在一堆琐事之中。
苏玄明像只呆头鹅一样,呆站在原地。
顾南夕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还不去帮帮静娘?女眷的事,她能负责。前院男子的事,莫非也要她抛头露面?”
苏玄明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称是,在临出门前,他竟是回过身,对着顾南夕重重磕一个响头:“阿娘,我……我竟不知道,比起侯府名声,在阿娘心中,我的欢喜会更重要。”
说完,苏玄明挺直腰背去了外面。
顾南夕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嗨,这傻孩子,太会脑补了吧。
自己只不过是觉得吵闹起来,太费力气,所以想尽快息事宁人罢了。
至于安排静娘和苏玄明去处理丧事,那纯粹是因为自己不想干活呀!
上辈子,加班好歹有个加班费。
这辈子,少干活就是赚!
“阿娘,您怎么宁可把这么大的事给外人,也不给我?”苏云烟嘟着嘴,抱着顾南夕的胳膊,左摇右晃,险些将顾南夕给晃摔了。
顾南夕牢牢把住凳子扶手,疼得直抽冷气。
自己的胳膊被抱住的地方,犹如被一对铁钳紧紧掐住,再掐会,要不过血了!
这小女儿,长得楚楚可人,偏偏有一身与长相不符的气力!
就这气力,能一巴掌扇飞一个成年男子。
难怪,原书中,她入宫后不受宠。
皇帝又不是傻子,谁敢留个人形杀器在身边过夜?
“傻闺女,你当操心丧事是个好活?一个苦差事,一个个都争着抢着去做。”顾南夕用力拔胳膊。
哦吼,没拔动。
反而胳膊更疼了。
算了,就这样吧,疼麻木了,也就不疼了。
顾南夕的摆烂,不是说说而已。
苏云烟想起方才的手忙脚乱,心有戚戚然,只不过终究不甘心,便想出去看看静娘是如何操持的。
一路上,苏云烟隐隐听见女眷们在交谈。
“永昌侯夫人是不是气傻了?竟然允许一商女,操办丧事。这叫侯府颜面何存?”
另一道比较苍老的声音,循循善诱道:“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先想想,方才商女接待我们时,是何场景?”
年轻女子回忆片刻:“殷勤过甚,有失分寸。”
“正是如此!她不过一商女,没侯夫人带着,如何能得知高门贵族的交往礼仪?她以商人之态,招待我们,便是落了下乘。你猜,她有没有察觉?”
年轻女子恍然大悟:“商人最擅察言观色,她自是知晓的!永昌侯夫人,是想借我们之手,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难而退!”
年老的女子满意地点点头:“若你夫君心悦一女子,想要休妻另娶。你可会硬抗?”
年轻女子寻思片刻,再次了然:“初期定会强硬试探一番,若不见成效,我则会示之以弱,再挨个击破!原来如此!”
“永昌侯夫人之前强烈反对过,可苏大公子依旧闹出此事,侯夫人这才转变对策!高手,实在是高手!只是,侯夫人如此厉害,为何还会叫妾氏们爬到自己头上?”
年老女子好笑道:“你啊,功夫还是没到家。你只当侯爷远在边关,另有两房小妾,就当是侯夫人不受宠。你怎知,这不是侯夫人所求?”
“有子有女,还不用伺候丈夫,府里是自己的一言堂,何必跟去那苦寒边关,伺候男人,吃沙子?有没有男人的宠爱,有甚要紧?侯夫人的位子,坚不可摧。”
年轻女子拜服不已:“侯夫人的境界,是我远远不能及的。”
年老女子也赞叹:“我年近六十才看破的道理,她早早就通达了。”
听到这番话的苏云烟,犹如醍醐灌顶,原来,永昌侯府中,段数最高的不是段姨娘,也不是祖母,竟然是母亲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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