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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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请你参与我的冬天
本书作者: 澄礼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
二十五岁那年,徐念溪回到老家西津。
存款岌岌可危、找不到工作、人生看不见半点希望。
她以为生活已经很糟了,却没想到还有更糟糕的。
迫于家人压力,她和高中同学程洵也结了婚。
结婚从来不在徐念溪的人生计划里。
更别说,程洵也还是和她截然不同的人。
婚后第一晚,他们俩默契分房。
一夜未眠,凌晨五点半。徐念溪出卧室,正好撞见要进门的程洵也。
程洵也盯她两秒,慢条斯理吐出句:“鸡都要打鸣了,你还没睡。怎么,你要帮它去打鸣啊。”
徐念溪:“……”
徐念溪不祈求他们的婚姻幸福美满,只求能表面安宁。
可她被催生,程洵也说:“我社恐,生个陌生人出来,我不行。”
她难受那天,程洵也说:“想哭就哭,谁没哭过啊,大不了我装没看到。”
她生病,想吃糖葫芦,程洵也起身,边往外走边吐槽:“糖葫芦而已,声音这么小,我还以为你想吃人参果不好意思说。”
……
徐念溪不知道程洵也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直到整理旧物时,在高中英语比赛的合照里,看到程洵也的身影。
所有人都在看镜头,只有他在看自己。
[填 坑]
——
下一本《童话不冬眠》,求收收
「vb@澄礼礼」
阮初穗高中时,偷偷喜欢一个人,和大部分的暗恋故事一样,半点天光没窥见,便不见下文。
毕竟她喜欢的那人家世优越,桀骜不驯。是出了名的矜贵公子哥,和普通平凡的她是两条平行线。
却没想到,能有再遇的机会,更没想到,地点还是在相亲宴上。
男人对她提出的协议结婚请求,默许久,视线才放在她身上:“你想好了吗?我可不是个适合做老公的料。”
阮初穗声音泛抖,却依旧鼓起勇气:“想好了。”
毕竟,她从来都拒绝不了他。
哪怕明知是飞蛾扑火,她也愿意朝火堆里撞。
·
婚后一如阮初穗所料,他们是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仅有的接触只是,偶尔她撞见他出门,磕磕绊绊说句“早上好。”
赵孟邸会应,但眼里从不会出现她的身影。
所有人都对这段感情不看好,毕竟赵孟邸这种声色犬马中过的公子哥,哪里是温柔内敛的阮初穗能拿下的。
阮初穗也这样想,改变发生在某天——
她回得晚,客厅灯亮着,男人坐沙发上,掐了烟凝她:“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
赵孟邸的那群酒肉朋友刚开始只是怎么约都约不上人,后来好不容易打通他电话,只听手机对面出现了个小姑娘细软腔调:“喂,请问是哪位?”
酒肉朋友醉得不轻,调笑着反问:“你是哪位呀?怎么拿赵少爷手机?做得了他的主么?”
手机那边短暂的静默一瞬,赵孟邸的声音传来:“废话。我老婆,她做不了我的主,你做得了啊。”
第1章 001 “怎么你还想连吃带拿啊。”……
二十五岁生日前夜,晚十点。
即将一场倾盆大雨。
半空中。闷热的风刮得树叶呜呜作响,恨不得连根拔走一样。地面上飞沙走石,碎石和不知道谁家戳出来的晾衣架,一起敲击玻璃。时不时还混杂着电动车的刺耳警报。
风声鹤唳的场景。
又是几声轰隆隆的闷雷。
与此同时,房东给徐念溪发了消息,原本一个月2500的房租,要涨到3000。
徐念溪盯着这个数字良久,终于咬了咬牙,打字想和房东商量一下价格。
房东很晚才回,那会儿徐念溪难得有些睡意,手机也没开提示音,但那个瞬间,就是被窗外猛地砸下来的骤雨惊醒。
然后看到,房东回的消息。
房东:爱租不租。你觉得贵,一些人还抢着要。
睡意一下子像被真空机抽走,徐念溪看着这行字,心情压抑。
房东翻备忘录:你今年三月给的租金,还有几天就到半年了。你不租,就赶紧搬出去。你好我好大家好。
徐念溪良久才回复句:知道了。
那会儿已是晚上十一点,还有一个小时到她二十五岁生日。
小时候总感觉,生日是个神圣的日子。那一天得开心得快乐,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得为它让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徐念溪没有这个想法。
一天一天逼近的生日,好像在倒数着什么的流逝。
可能性?
必要性?
不论是什么,她没有看见光亮。
徐念溪没有睡意,却也不知道干什么,听着络绎不绝的雨声,在床上翻来覆去。
期间,多次看了支付宝的余额。
五万零七百三十五块四毛。
一个再用七百多一点就会跌到五万以下的数字。
她有很严重的焦虑情绪。
一定要确保自己的存款大于五万。
一旦低于这个数字,她就会很焦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大把大把地掉头发。
很显然,交完房租以后,她的存款一定会比五万少。
更可悲的是,她也不能像之前一样安慰自己,很快能再次存够五万。
毕竟,她离职快三个月了。
没有工作,谈何有收入。
-
那晚,徐念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睡着又醒来,醒来又睡着,梦见了无数光怪陆离的景象。
她不记得有什么,却很久才缓过来。
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关机的手机充上电。
手机屏幕是出租屋里唯一的光亮。
鲁惟与早上九点发了消息,语气激动:宝贝!生日快乐!!!又大了一岁!想要什么和你爹说,虽然你爹也没钱,但是给你买礼物的钱还是有的。
徐念溪勾下唇角,许久没做这个动作,有一点僵硬:不用买了,没什么想要的。
鲁惟与在看手机,一通电话直接打过来。
“真没什么想要的?”
“嗯。”徐念溪,“等你明年考上编制,再给我买吧。”
鲁惟与听她这么说,又开始大放厥词,“那肯定的。明年我必上岸。”
徐念溪听她说完,鼓励几句,才慢慢道,“小鱼……”
“怎么了?”
徐念溪情绪低,声音也有些堵,轻咳一声,话才出口,“我可能要回西津一段时间了。”
闻言,鲁惟与沉默下来,没了刚才的兴奋劲,好一会儿才说话,“溪溪,你认真的吗?”
徐念溪起身,拉开窗帘。雨后的天色大亮,崭新得像嵌了张透卡。
正下午三四点,轻轻柔柔的阳光洒下来,街道上零零碎碎几个人。
她看不清他们长相,只觉得阳光刺眼,让她鼻尖发软。
徐念溪重新拉上窗帘:“认真的。”
鲁惟与嘴巴动了动,想说要不我们再试试吧,肯定能在南城找到工作的。但话卡在嗓子眼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徐念溪察觉出她的欲言又止,笑了下,把话题带过:“小鱼,别多想。我好多年没回过西津,是该回去看看了。”
谁都听得出这是安慰,但谁也不能戳破,鲁惟与把郁气压下去,强撑出几分笑意:“好。那等你到了西津,我去接你。”
-
退租前,徐念溪把卧室恢复成刚开始的模样。
她动作很慢,东西又不少,整理一会儿就停下,无意识发着呆。
晚上七八点,夕阳西垂,合租舍友回来了。
明明多了一个人,但房子里就是极度安静,安静得世界好像只剩下徐念溪一个人。
她动了动因长久蹲着而麻木的腿,才想起来,今天一天什么都没吃。
但她没有胃口。
回西津不是个很容易做出的决定。
可除了西津,她又无处可去。
每当这个时候,徐念溪就很迫切地想要有自己的房子。
迫切到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有一套能够容纳她的房子。
在哪里都好,有就行。
可是有的时候,越匮乏越没有。
如同一个死循环。
那晚徐念溪还是没有睡着,凌晨五点起来赶车。轻手轻脚把行李搬到楼下,又把钥匙留在卧室里。
走之前,她最后看了一遍卧室,阖上房门,总觉得什么东西被永远留在南城。
出租车司机打了个哈欠,看她大包小包,目的地还是南城火车站,了然地问:“丫头,你不准备留南城了?”
“嗯。”
司机启动车辆,感叹一句:“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南城不是那么好留的。趁早回去也好,免得拼搏半辈子连个厕所都买不到。”
徐念溪没应声,看着窗外。
太早了,南城街道灰蒙蒙的,梧桐树发黄,树下落满张牙舞爪的枯败叶片。
从她揣着满腔热血,带着理想来到南城,妄想在这里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已经三年了。
她热爱已凉,房子也不见人影。
有时候。真正的失望,是自己对自己都失望。
-
下车已是下午三点,徐念溪在火车站出站口看到鲁惟与。
她们久别重逢,却没有任何生疏,打车去了附中旁边一家火锅店。
到了火锅店。鲁惟与炫耀完她有团购价,很t便宜,又指对面楼房,转移徐念溪注意力:“你还记得这里之前是一排危房吗?”
“记得。”
高中时,徐念溪每次都会避开经过那里,因为上面贴了危房请勿靠近。
徐念溪抬眼往上望,疑惑地说:“现在怎么是楼盘了?”
楼盘还没建好,绿色幕布包裹着水泥墙体,铁架上带着明橙色安全帽的工人打远看像一个又一个亮眼小点。
时不时还有搅拌机的轰隆作响声。
一派欣欣向荣。
鲁惟与神秘地笑了笑:“你太久没回来,这几年西津发展得很好,到处都是高楼林立。”
“别的不说,就你眼前这个楼盘,都还没开盘,就炒得大几万一平,还供不应求。你知道这楼盘谁家的吗?”
见徐念溪摇头,鲁惟与给出提示:“高中班里最有钱那个。”
徐念溪沉思一会儿,在鲁惟与期待的眼神里,从记忆里拖出一个模糊的剪影。
眼眸瞬间睁大,徐念溪不可思议地说:“程洵也?”
见她反应这样大,鲁惟与顿时心满意足:“想象不出来吧?”
“嗯。”徐念溪诚实点头,不仅想象不出来,更觉得震撼,“当时只知道他应该挺有钱的。晚自习经常请全班吃零食。可没想到他家会这么有钱。”
“所以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是比人和狗都大,”鲁惟与感叹,“我们这种,努力大半辈子,只想要套房。他这种啊,明明和我们同龄,连楼都有了。简直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徐念溪收回视线,笑了下,深以为然:“确实。”
-
点好菜,鲁惟与先去打酱料。
她去了没半分钟,就回来了。急急忙忙放下料碟,露出张震惊脸:“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
“谁?”
“程洵也!”鲁惟与往斜对面几桌,指了指,声音不自觉压低:“高中同学,还是那么有钱的高中同学,你说我们要去打个招呼吗?”
徐念溪跟着看过去,能看到那桌人的一点衣角。犹豫几秒,还是觉得没这个必要,摇头:“要不,还是别了吧。虽然是高中同学,但也不熟。”
而且,她满身落魄。
遇到老同学会有的寒暄,“你在哪里高就啊”、“怎么回西津了”等等,她都难宣于口。
“也是。他和我们都不是一路人,我们巴巴凑上去,人家都不一定记得我们呢。”鲁惟与打消念头,重新起了身。
等鲁惟与打完酱料,徐念溪也站起来,往料碟里,加了不少麻酱和香菜。
突然间,她感觉到有股若有若无的视线,放在她身上。
徐念溪下意识抬头,望了周围一圈。
只是,酱料台除了她以外,也没有别人。
估计是错觉吧……
徐念溪疑心了一瞬,没太深究。装满麻酱转身时,她没注意身后有人,脑袋直直撞到对方胸膛,“砰”一声闷响。
“嘶……”
徐念溪捂着鼻子,顾不上涌上来的酸劲儿,连忙抬眼,就发现,她手里的料碟,竟分毫不错地扣在对方胸口。
因为麻酱太多,还混了点香菜。
倒在衣服上,特别像沾染了某种不明物体。
徐念溪呼吸一止,直觉自己闯了大祸。梗着脖子,视线缓缓往上,对上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男人。
还是刚刚谈到的男人。
和高中相比,五官更显立体。
眉弓高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线条利落分明。又因为微微下至的眼睑,整个人桀骜中透着点张扬少年气。
模样好看到让人觉得不太好接近。
正低头,盯着胸口那一滩不明物体。
——是程洵也。
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程洵也慢吞吞地抬起头,视线定在她脸上。
表情说不好,也说不上差。像是被这场变故弄得没太反应过来似的。
鲁惟与说过,对面那栋楼是他家的。
也就是有钱人。
比起见到不熟悉的老同学的紧张或者兴奋,徐念溪的第一想法是,他的衣服一定很贵。
哪怕那衣服肉眼看着,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卫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念溪拿出纸巾,上前一步,试图给他擦掉。
只是卫衣是棉质的,麻酱很快被吸收,还往外扩展,晕成一大滩。
再这么下去,他这衣服就毁了。
徐念溪不死心,又摁着他的胸口,使劲擦了几下。
也就是这时候,程洵也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护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盯着她的目光很警惕:“你干嘛?”
他姿态防备,徐念溪愣了,以为他不满意这种处理方式。
想了想,和他打商量:“要不你脱下来,我带回去……”
洗洗?
她话还没说完,被程洵也打断,他看着她,神情微妙,像是看到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东西。
嗓音跟着扬起来点,捎着几分难以置信。
“怎么?你光摸不够,还想连吃带拿啊。”
第2章 002 “动嘴也不行。”
徐念溪看着男人居高临下的脸,大脑有些短路。
可能是被他这句石破天惊的话语震到,徐念溪终于从弄脏他衣服的惶然中找回理智。
她刚刚的做法虽然是基于,尽力想把他衣服擦干净,但她确实隔着衣服,摸了他的胸,符合他说的“吃”。
然后她还要求对方把衣服脱给她……
这么一套连环招下来,确实有点“连吃带拿”的意思。
尴尬占满大脑,徐念溪指尖蜷了蜷。想把这一切带过,强装镇定地说:“我没这个想法。我只是想擦干净你的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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