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入局》作者:呢安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29分类:小说浏览:19评论:0

书名:《入局》

作者:呢安

简介:

贺行洲第一次对陈湉产生印象,是在岳父的生日宴会。酒杯摩挲,他的视线落在她眼睛。

起初他纵容她的靠近,只想做那纸醉金迷中的浪荡公子哥,古苑外蔷薇绕墙,圈养一个菟丝花。后来万家灯火,他偏偏贪恋古苑的一隅微光,金屋藏起的娇娇惺忪着眼对他说:“你回来了。”

他亲手解下她的谜团,辗转间,他又双手奉上虔诚,为她铺路,助她旗开得胜。

他们这种人不需要爱,如果是她,他想求一个好结局。

华灯初上,终是设局之人送了情,清醒之人入了局。

以爱之名,诱你入局。

女大学生vs京城公子哥

陈湉vs贺行洲

书号:32584 | | 58481字 | 5012人阅读 | 授权作品 [春田花花原创首发]

作品标签: 都市 宠文 腹黑 贵公子 拽丫头

第01章 初见

贺行洲和妻子程嘉卉是家里人介绍认识的,两人都有各自的家庭使命,于是建立起契约婚姻关系,为防止墙角漏风,他们没有真正的结婚证,也没有任何协议,这个秘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对外公开他们是门当户对的豪门夫妻,实则连合作伙伴都算不上的陌生人。

程嘉卉外公家是南方的书香门第,自己也是个大学老师。程嘉卉本人的长相算不上惊艳,但好在气质佳,是长辈们喜欢的淑女类型。

程嘉卉比贺行洲年长一岁,前阵子是她25岁的生日,爱情事业双丰收的贺太太在程家办了个生日趴,风风光光地迈进了新的一岁,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名义上“丈夫”的缺席。

那段时间贺行洲刚好去日本出差,没能赶上程嘉卉的生日,出差回来将工作安排妥当后,贺行洲便着手起来补偿计划。

助理吴培受老板吩咐,早已在餐厅提前预定好座位,只等今日主角到场。两个人到的时候,服务员一捧婉约不失娇媚的香槟粉玫瑰花先送到了程嘉卉怀里。

程嘉卉捂嘴惊了一下,心里对此次“寻常”夫妻晚餐建立起浪漫的预期。

贺行洲贴心帮她接过鲜花,牵起她的手跟着服务员走向预定的座位。

捧花被他放到饭桌一角,他又绅士地为妻子拉开座椅,他总是会在这些小事上展现出十分的合格人夫感。

吃的差不多,贺行洲叫来服务员附耳说了几句,颇有点神秘,程嘉卉佯装未见,切了块牛排放到贺行洲盘中。

不消片刻,那位服务员手拿着一个方形丝绒礼盒折返。

“生日礼物,希望你不会怪它的迟到。”贺行洲接过礼盒将它转个方向推到对面程嘉卉面前,“打开看看吧。”

礼盒打开后,程嘉卉觉得今夜的一切都远超于她的预期,他还是很在乎他的妻子的。

礼物是T家新出的Victoria系列铂金镶钻珠宝,灿若星辰的钻石被切割成一片片的叶子状,点缀在蜿蜒的金质藤蔓上,光是项链就已经十足精美,丈夫甚至为她精心挑选搭配出一套——项链、耳环、戒指。

这礼物作为补偿来讲,实在过于谦虚。

烛光晚餐+鲜花+礼物。

没有几个女人能在这样的温柔攻势下不心动,况且对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一首钢琴曲毕,晚餐进入了尾声。

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挂在天空,朦朦夜色下,不知名街边小巷内开出一辆黑色奔驰。

车内,程嘉卉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肩上披着件男士外套,坐在驾驶位的贺行洲拿起车内一瓶矿泉水灌入口中,重重呼出一口气,将额前被汗浸湿的头发向后拨去,缓缓开口:“抱歉,刚才有些失控。”

程嘉卉性子再柔,骨子里也是有大小姐骄纵脾气的。

她别过去脸,不适地揉了下跪红的膝盖。

“我想喝微甜的奶茶。”程嘉卉发难,怕贺行洲不知道,又说:“微甜是一家店。”

程嘉卉是存了为难的意思。

那家饮品店是新开的,她也是无聊刷微博看到的,重点是,离他们这里有点远,且不说现在已经很晚,过去怕是人家已经下班。

*

京北市的夏日总是干燥又炎炎,夜晚的微风也带不走空气的燥热。晚上十点的街道只有零星几个商店亮着灯,很巧,微甜就是之一。

在路边停好车,程嘉卉拽住贺行洲,“还是给我买杯热牛奶吧。”

最近和其他太太喝下午茶,自己肚子上都长多了点肉,这么晚喝奶茶,想想就算了。

现在正值暑假,各个饮品店的生意也是高峰期。陈湉兼职的饮品店微甜刚开业不久,最近几天营业时间都有些长。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陈湉走到门外把门口的广告立牌收进了店里,现在已经到陈湉的下班时间。

刚准备摘下身上的围裙,店门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铃铛响,陈湉应声抬头。

只见一个身着衬衫西裤,衣冠楚楚的男人走进来。

他五官很俊朗,头发慵懒地躺在额前,眼睛深邃且狭长,他眼尾有些发红,衬衫的领口散着,给脸部稍显冷峻的线条添了几分柔和感,紧致西裤下的一双腿也是格外修长。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回过神的陈湉问。

“一杯冰美式,一杯热牛奶。”男人嗓子可能有点不舒服,声音有些低哑。

“好的,请稍等。”

转身去制作的时候,陈湉才想起来今天的牛奶就剩下一点了,而这些显然不够一杯的量。

陈湉看了看柜台前颀长的身影,犹豫地开了口:“先生……”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先生”两个字说得语调婉转。

“先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没有足量牛奶了……”

贺行洲双手插兜立在柜前,闻言有些不耐:“那就只做冰美式。”

本来这杯牛奶也不是给自己的,买到买不到无所谓。

付完钱准备离开的时候,贺行洲又听到了“先生”。

陈湉:“如果先生不嫌弃的话,我包里有瓶牛奶。”

“新的!”

“我可以给你加下热!”

陈湉说完这句便伸手从一旁的包里拿了出来。

女孩儿白嫩的手里拿着一瓶未打开的牛奶,一双扑闪的眼睛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碎发下的耳尖都有些发红,好似自己说个不字就能立马落下几滴泪。

最后,贺行洲伸手把牛奶接了过去,没让陈湉再去加热,不过贺行洲没理由白占一个小姑娘便宜,抬眼询问:“多少钱,我扫你。”

“没事,你不用给我钱的。”陈湉见男人要拿出手机,连忙摆手:“真的不用。”

贺行洲被女孩儿这副样子逗笑,“你这样,那我可不能要了”

说着又把手里的牛奶放到柜台上,作势离开。

本来就是自己的疏忽,陈湉已经过意不去,现下也不好意思再推拒。

“先生,微信还是支付宝?”

“微信吧。”

陈湉乖乖把收款页面打开,男人的转账记录下一秒就出现在页面。

陈湉到底还是收了转账,心道这位先生不但长得帅,人品也好。

贺行洲刚一走到车前,一双细长的藕臂便环了过来。

“你怎么去那么久啊。”

贺行洲没回答,只把手里的那瓶牛奶塞到女人怀里。

“店里还卖瓶装奶吗?”女人用娇嗔的语气表达了下不满,“怎么还是凉的?”

贺行洲步子顿了顿,“店里没有新鲜牛奶,从店员手里买的。”又淡淡说了句“上车”,径直迈进了驾驶座。

程嘉卉这会儿也感受到了男人的冷淡,或许在自己提出第一个要求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耐,是自己被晚餐时候的氛围所迷惑,竟以为对方会无条件纵容。

店里的陈湉刚才也收拾好东西走了出来。

她看着前方的车影,忽地想起刚才的那杯热牛奶,难怪。转瞬又觉得自己实在抱歉,早知道直接加热下再给那个男人。

陈湉脑子里又划过刚才看见的女人的样子,啧,就是眼光不太好。

第02章 生日宴

陈湉有想过会遇到宋芸,但没想到会这么快遇见。

前些时日,室友方琳亲自跑了一趟微甜,将一封镶着金粉的邀请函递到她手中,是她父亲的生日宴。

方琳是京北本地人,她这人喜热闹,遇着什么场子都热衷于喊上陈湉,这次也不例外。

陈湉自知拗不过,笑着把邀请函收入口袋,心里开始琢磨着送什么礼物。

*

打车到方家时,别墅外面已然停了许多豪车。

陈湉提着一个方形礼盒走下车,这是她昨日去商场挑的一套茶具,对于南城人而言,茶是顶好的。

入目是一幢闪着金碧通亮的白色建筑,身边的陌生的人脸们衣着熨帖西服牵着精致女郎相继进去,陈湉整了整身上不合尺寸的礼服肩带,迈进这名利场。

宴会比陈湉想象的要大很多,

宽敞的客厅中名流云集,燕尾服侍者托着金色香槟笑着递给每一位来宾,头顶华丽的大吊灯映得陈湉有些眩晕感。

不过比之年少时惊鸿一瞥的山庄宴会,这场面还未让陈湉生出丁点怯意。

陈湉将手中抱着的礼物放到客厅一角的长桌上,琳琅精美的各式礼物盒堆在一起,她小心避着,找了一处空地儿搁置。

也是这时候,后方传来小范围的骚动,陈湉循声回过头去,看见了宋芸那张熟悉的脸。

陈湉呼吸窒住,身子一软,往后踉跄了一步,身子撞到后方的长桌。

她伸手扶住桌角,试图支撑自己此刻的破碎,如山堆的礼物被她这突然一撞轰然倒下,砸在脚边。

噼里啪啦的动静不小,客厅的骚动顿住,众人望过去。

人群里的方琳认出陈湉,小跑过去。

方琳:“湉湉,你没事吧?”

陈湉听到自己名字,空洞的眼睛回过神,接收到众人的视线,她弯腰说了声“抱歉”。蹲跪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一一拾起掉落的礼物盒,白色的裙摆触到地面,染上一点尘。

方琳制止她,一个抬手,从晚宴角落走出来几名侍者,礼物被重新放好。陈湉还保持着蹲跪的姿势,地板的冰凉钻入膝盖,她觉得自己此刻定是很狼狈的。

客厅中央,贺行洲被太太程嘉卉挎着,跟随众人视线看向这一幕。

不合尺寸的裙子松垮地盖在她娇小的身上,及腰的长发掩住背后裸露的雪白肌肤,侧面望去,他只能瞥见对方小巧秀气的鼻尖,一个转身,露出正脸,纯的要命。

身侧的方琳带着陈湉回到人群,陈湉面无表情,直直望着与宋芸逐渐缩短的距离。边走着,方琳附到陈湉耳边,介绍着方才引起骚动的被簇拥着的一大家子。

方家和程志平,也就是宋芸老公,是生意上的伙伴,他们一家子自然也受到了邀请。

来的除了程志平和宋芸夫妇,还有他们的小儿子程嘉年和女儿程嘉卉,鲜少露面的女婿贺行洲也在今日到场,可谓是撑足了程家面子。

裙摆上垂落的手攥在一起,无人注意到手心的冷汗。

方琳父亲对陈湉有所耳闻,他率先打破安静的气氛,笑着招呼陈湉:“小湉到多久了?刚琳琳还在找你呢。”

陈湉浅浅一笑:“刚到,伯父生日快乐。”

说完,目光转向一旁的宋芸众人:“方才打搅各位了。”

宋芸一行人不认识陈湉,只淡淡颔首。

方琳被父亲拉到身侧,三言两语扯到她的毕业安排,这是趁着机会在为女儿铺路呢。

宋老师,宋芸……

所以她现在依旧是位人民教师啊。

陈湉旁听着他们的对话,轻飘飘一个“照顾”便可以走上一条捷径,别人为之日夜苦战的成果对于他们不过唾手可得。

方家对宋芸他们的态度让陈湉感到不喜,她从只言片语里窥得一点宋芸的地位,怎么就从泥潭中爬出去了呢。

周遭的寒喧声和方琳的一声“宋老师”混在一起,陈湉的耳朵一阵嗡嗡,按捺着内心的情绪,陈湉匆匆找了个借口,逃离了这场宴席。

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提前离场,客厅的热闹还在继续。

佣人和侍者们端着饕餮美食经过人群,摆到两侧长桌上,交谈声戛然而止,纷纷落座。

贺行洲被方家人揽着肩送到了主座,接着在他身侧落座。

他跟方家不熟,给太太撑场子这种事他如今也驾轻就熟。低头抿了口手中敬过来的香槟,眉眼间一抹冷淡转瞬即逝。

席间,因贺行洲的到场,话题聊着聊着又变了味儿。

贺行洲身子后仰,不搭他们的腔,手指微动,腕间的Jaeger-LeCoultre大师腕表转了几个圈,玫瑰金的表盘映出他的一丝不耐。

今晚提前离场的也不止陈湉。

第03章 恶果

陈湉的母亲陈纾曾被拐到山里当媳妇。

逃过路寻过死,被打伤、挨过饿,想要逃出去的念头从未放弃。陈纾怀了陈湉后也没少折腾,但一次次的失望后也不得不歇了心思,这片黑黝黝的大山好似一辈子都翻不过去了。

陈湉六岁那年,山里建了一个学校,从城里也分配过来几个老师。

听村里人说,有位女老师还是从京北市来的。

陈湉一个小女娃对京北没甚概念,满心满眼惦记着“上学”二字。

山里条件有限,家里的土鸡蛋是顶好的稀罕物。

夜里,陈湉惺忪着眼总会看到母亲蹑手蹑脚出门去,回来时手里捧着几颗鸡蛋,全部塞到了床下一个编篮里。

她懵懂地猜到母亲是在偷偷攒鸡蛋,并且偷偷把它们都带给了那位女老师。

陈湉不喜欢这位女老师。小孩子看不懂她的优越感,却也会感受到她对自己破旧衣衫的嫌弃。

不止一次,陈湉目睹她将母亲送的鸡蛋用毛巾开始擦拭,可母亲每次都在家拿布条小心翼翼擦过了所有血痕和污渍。

陈纾听完陈湉的话,心头哽咽了一下,笑着摸了摸陈湉的头发说:“喜不喜欢不重要,只要她能带你回家就行。”

陈湉不懂,只问:“回家?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妈妈是要卖掉我吗?”

她有个小伙伴,被送走之后再没有回来。别的小朋友说她被爸爸卖掉了,以后都不回来了。村里长辈说,她是嫁男人了。

六岁的脑袋理解不了更深的含义,只觉得嫁人是件可怖的事情,男人是会打女人的。

陈湉不想被卖掉,更不想被打。

陈纾揉揉乖女儿的脸蛋:“妈妈怎么会卖掉湉湉呢,妈妈想让你回另一个家,一个更好的家。”

陈湉:“那妈妈不去吗?”

“去,不过只能你先去,湉湉到时候等着妈妈就好。”

陈湉更不明白了。

可能是家里的鸡蛋越来越少,陈湉的父亲发现了端倪,终于知道了她母亲与这位女老师的来往。

第二天,陈湉母亲脸上多了很多淤青,眼睛都是肿的。

陈湉知道,这是父亲的警告。

临近过年的时候,村里人说这位女老师要回家,之后就不来了。

她走的那天傍晚,陈湉母亲还是偷偷溜出了家,走之前把家里所有的鸡蛋装到了怀里。

远远看着,陈湉并不清楚母亲与她说了什么,只看到母亲拉着那位女老师的胳膊一直哭,来时还好好的鸡蛋,现在狼狈地躺落在地上,脆弱蛋壳彻底裂开,留下一滩蛋清和蛋黄。

动静闹得有点大,有人喊来了陈湉的父亲,男人一脸怒意把陈纾拖回了家。

回家之后,父亲又打了母亲一顿。可能打得重,陈湉泪眼朦胧地看到母亲身下一片血,红得刺眼,而陈纾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中,没了生气。

陈湉被吓到,再也压抑不住哭声,嚎啕着声音冲到屋中抱住父亲的大腿:“别打妈妈,求你了,求你了,湉湉以后也能卖个好价钱,都给爸爸花,都给你呜呜呜。”

陈湉父亲也被那团血吓到,踢开紧抱着他腿的女儿,跑着去喊人。

之后的每天,陈湉父亲都在动怒,他把怒气转移到物体上,家里东西砸了个遍,陈湉身上也多了好多淤青。

立春的那天,母亲在村头站了好久,一直到太阳西下、明月升起才迈着步子回家。那天晚上母亲哭了好久,陈湉从没见母亲这么伤心过,哪怕父亲一再威胁打骂也没止泣。

日复一日,夏天的艳阳赶走春天的料峭,秋天的树叶红了满山腰,冬日的雪花盖满整个山头,鸟儿轻鸣,又是一个立春到。

再逃一次吧,陈恬母亲想。

人一旦看见过光明,怎么还会甘心被黑暗裹挟。

*

黑暗的浴室内,陈湉浮出浴缸,窒息后重获新生般,她大口呼吸了几口氧气,水珠和眼尾的一串泪珠融在一起,顺着脸颊滑到水面。

从南城到京北,生活的平静让陈湉产生一种错觉。善姐多年前的一句“找不到了”让她放下了乌县种种,强迫自己进入了新的生活。

她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关于大山的记忆,忘记痛苦,忘记仇恨,可再看到熟悉的那张脸时,她才知道,自己没忘,也不该忘。

珠光宝气,儿女双全,乘龙快婿。

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可以心安理得过得这么幸福,有人却要承受身心折磨,捱过数不尽的黑夜。

刑法第二百四十一条写:收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三年。

比之母亲在病房度过的痛苦日夜,这个数字未免太过可笑。

心底一个念头划过,陈湉身上的血液好似一瞬凝固,又在下一秒回温乃至沸腾。

施暴者已伏诛,落井投石者又该如何自处。

近乎自虐地,陈湉向下一滑,躯体再次陷进深深的浴缸,直至呼吸被夺去,窒息感如约而至。

第04章 试探

贺行洲最近都在忙公司的事情,上个月线下饮品店的销售业绩出现小幅下滑,没有达到销售目标,一直到这个月中业绩仍然没有显著回升。

其实在往年,这点下滑是在公司部门容允的下限以上,但今年不一样。

今年春天,小贺总空降公司负责酒店和餐饮这一整个业务板块。

虽说贺董是干房地产起家的,但早些年公司经历转型,成为一家综合性的集团,业务重心也逐步转向酒店和餐饮。

贺总让自己儿子来负责这板块,里面的含义不言而喻。

小贺总的手段雷厉风行,上任一个月就直接把犯了错的大舅哥调了个任,财务部门主管和HR部门主管,差的可不是部门。

在这件事情的前车之鉴下,业绩下滑足以让市场部战战兢兢。

“贺总,这是部门新写的营销方案,这份是近期业内受好评线下门店的市场调研报告。”

贺行洲翻开方案看了几页便丢在一旁,步子迈得太大。后面的市场调研报告倒是做得很详细,其中一个门店更是占据三页的介绍,贺行洲多看了几眼。

微甜,有些耳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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