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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他来自古代
作者:姜蕙
简介:
简介:〖双男主+古穿今+情有独钟+救赎〗
冯老太在海湾公园捡到了一个长发飘飘穿长裙子的高个儿“姑娘”。本想讨来做孙媳妇,谁知到了医院后,才发现这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冯老太:……造孽啊,你得还我的医药费!
莫名身穿的大月第一医毒圣手、灵枢谷族长沈慕烟:我是谁我在哪儿?
穿了个半身不遂还被人索要医药费。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曾经的沈大族长开始了卖身还债的日子–—负责陪伴、照顾冯老太双目失明的亲外孙。
很多年后,一个成为了娱乐圈第一古装男神,一个成为了豪门世家阴鸷狠厉的继承人。
吃瓜网友:沈慕烟今天抱到大腿了吗?
大腿亲自下场:给他抱!
网友本以为这是个豪门大佬娇宠金丝雀的故事,没想到一场直播中,那个外人面前冷漠无情的豪门大佬正倚在金丝雀的身上柔情似水地喊哥哥。
似月光照进深海,曾以为神明只是古老的传说,直到他说爱我。
ps:受的眼睛后面会好,攻最后会把长发留回来。
第1章 捡来的男人
“作孽哟,我真是手贱!!这、这怎么是个男人啊!!”
“哈哈哈,大姨奶奶,这人比我还高怎么可能是个女孩子啊!那不成金刚芭比了!”
“那他留长头发穿长裙子!”
“人家那是汉服、古装!”
“唉,救错人了!本来想给你表哥讨个媳妇来着!”
“您老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难不成您还真能见死不救?”
沈慕烟从剧痛中缓缓恢复意识。就听耳边嗡嗡嗡,一男子和一老妇正喋喋不休地交谈着,他难得不悦地想呵斥一声闭嘴,却被睁眼所见的一切给惊得三魂七魄都错了位。
“24床家属,ct检查出来没什么问题,都是些皮外伤,另外有轻微脑震荡。小腿骨折已经打上石膏了,需要在医院留观几天,家属去交费吧!”
“谁是他家属啊!我都给他花了两千多了!我一个月工资!”冯老太气闷得语气急急,问护士,“他什么时候能醒啊?”
说着说着往床位上瞥去,这一下就对上了沈慕烟迷茫困惑、却美得出奇的一双眼。
冯老太立时怔住,旁边的年轻人也在看过来的瞬间变得结结巴巴,“诶,大姨奶奶,他、他醒了啊!”
冯老太的脸色变了又变,小声嘀嘀咕咕,“这真不能怪我老眼昏花,这人怎么长这样……”
年轻人失神地瞧着沈慕烟,却见对方的眸光忽然凝聚成一点,刹那间精光大盛,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审视。
他难言地滚了滚喉结。
这人睡着的时候只觉得长得非常好,骨相绝佳,但真正睁开眼,才发现不是一般的好皮囊。
一夜过去,此时晨光透过窗户泼进来,流淌在铺满软枕的墨发上,衬得那张脸白得发光。
肌理莹润如玉,修眉舒朗入鬓,眼眸湛若琉璃,山根优越,挺翘的鼻尖下方是一张红润的形状极为优美的唇,不笑的时候都显得有三分多情。
果然长得好就是有优势,旁边的护士大概也是刚注意到这么个病人,惊艳到的瞬间就红了脸,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
“你醒了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慕烟一直在消化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他不知无意间触发了什么宝器的机关,被卷入一个格外扭曲的空间,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错乱,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不是在他大月国的灵枢谷,而是这么一间奇奇怪怪的屋子,旁边站着的一群人也是奇装异服,说着自己听不太懂的话。
不过沈慕烟是什么人?当年全江湖都要给面子的灵枢族圣子兼族长,医术毒术冠绝天下,地位尊崇又多智近妖,不动声色乃是幼年就在修习的基本功。
见有人问他,他缓缓摇了摇头,自己就是大夫,能感觉到身体并无大碍,况且他自小就有灵宝护体,再大的伤在他这里也不算事。
在无人瞧见的地方,他的那些伤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如果医生看见了,肯定会大吃一惊。说不定还要找人研究研究他是什么体质了。
“那有什么不舒服的你就按铃。”小护士红着脸温声叮嘱。
沈慕烟不知怎么按铃,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三分温和笑意。
这一笑,把那小护士羞得手足无措。
这是哪里来的妖孽!比明星还像明星。她粉的那些流量小生都弱爆了!真想留个影啊!
冯老太看得眼睛疼,她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冷着嗓子对这刚醒来的病人说:“诶,小伙子,你倒在海湾公园,我救了你。你现在打电话叫家里人来,把我垫付的医药费还给我,哦,还有误工费!”
冯老太是海湾公园的一个工作人员,早晚两班倒。除了清理沙滩上的垃圾,还要看着游客莫要走进深海区,以免发生意外。
昨晚九点半闭园后,她在深海区旁边的沙滩上发现了这个青年。
眼看着还有气儿,惊吓之后立马拨打了120。怕车子进不来,她又借了板车,叫来值守的保安把人给送到了公路边。
那保安嫌她多事,让她打电话给景区领导解决。
大半夜的,领导的电话怎么打得通?
冯老太本是犹豫,但匆匆一瞥,不知怎么地,福至心灵,竟然鞍前马后地跟着伺候了一晚。
献殷勤的原因在于这人一直长发半遮着面,身上还穿着修身长裙,瞧着像个个子高了点的漂亮姑娘。
她琢磨着她那苦命的外孙刚定亲的姑娘跑了,没两天就捡了一个回来。这可不正是缘分!
谁知,谁知这人竟然是个男的呀!
这么一想,心中堵得更慌了,暗自后悔掏钱掏得太快,就该让景区负责人来解决。
“你听到没有?还我钱啊!”
沈慕烟认真分辨着她的话,总算获取了一些关键信息,比如“救了他”、“还钱”。
虽则他不认为他需要她救,然而现在似乎已成既定事实。此外,他还需要为了救命之恩还钱。
可是他身上没有银钱啊!
“抱歉,我没有。”
冯老太脸色一黑,“你想赖账不成,打电话叫你家里人来!”
沈慕烟疑惑:“……什么是电话?”
冯老太和自家甥孙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
坏了,这人不会是摔坏脑子了吧!
那她垫出去的钱……
冯老太心里抽痛,压着火气问:“你家住哪里?”
沈慕烟眼中波光暗涌,沉声道:“大月、灵枢谷。”
冯老太听他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不禁疑惑道:“大月是个县还是镇?灵枢谷是什么小区吗?”
沈慕烟默了片刻,避而不答,转而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海晏县人民医院。”
那位精壮的年轻人顶着一头短至半寸的黑发,眼睛亮亮地抢先答道:“你说的地方我帮你搜搜看,是哪几个字?”
说着掏出一个铁皮块状物。
“月即月亮。”沈慕烟盯着那奇怪的物件,本想说灵枢乃是取自黄帝内经,后改口道:“灵丹妙药的灵,户枢不蠹的枢。”
江晨阳挠了挠头,这帅哥竟然这么有学问,可他就是个高中学历啊!
为了不露怯,他先在度娘输入“户”空格“不”,果然成功get到了“枢”字。
没想到眉头越搜越紧。
网上没有任何关于这两个地方的信息,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叫做“灵枢谷”的小区。唯一一个关于大月的词条是一本女尊小说。
“哥们儿,你是不是记错了?”江晨阳道:“你把身份证拿出来看看。”
昨晚他姨奶奶把他喊过来,还是用的他的身份证办理的入院!
沈慕烟心中蓦然闪过万千思绪,似镜湖晚雪的眼眸再一次陷入了迷茫,仿佛是不甘心似地,他呢喃地问道:“敢问如今是哪一年?”
“什么是哪一年?”江晨阳越发摸不着头脑,把手机举给他看,“今天是2010年7月7号。”
这铁皮块状物上有一镜面亮亮的,几行奇怪的字浮于其上,华国,29°,2010年7月7日。
没有一条信息与自己熟知的环境对得上。
沈慕烟闭了闭眼,缓缓平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
听到那位满头银丝却精神矍铄的老人喊他,这才撑着双臂半坐起来,扶着额头敏锐而头疼地察觉到,这里似乎已经不是大月,甚至不是他原先所在的那个世界了。
虽然现实令人难以接受,却不得不集中精神应对眼前的情形。
他的机巧之变异于常人,很快就做出了一个迫不得已却在此时此刻又相对符合情理的选择。
他道:“我好像、忘了很多事。”
第2章 男狐狸精
“啥?”冯老太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她狐疑地盯着眼前这个礼貌客气、态度良好的大美人,对方睁着一双美到极致的眼,无辜极了。
她心里一沉,连忙找医生问询,才知道对方脑神经受伤,是有暂时性失忆的可能的。
冯老太找他讨要医药费的希望落空,无奈之下只好报了警。
派出所来了几个人,问了几个问题后,拍照留指纹,准备通过基因比对从全国人口库里给他找家人,当然也要看看对方是不是偷渡人员或者在逃犯罪人员。
冯老太拉着一位年轻的警察讨好地问:“那这人欠我的医药费怎么办?”
年轻警察公事公办,“建议你们自行协商。”
冯老太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看护椅上,“……”
这人一毛钱也没有,还一问三不知,协商个啥?
那边护士却又喊了,“24床家属,这几天的住院费还没交啊?”
冯老太:“……”
想走人但是钱还没拿回来。
江晨阳对这大美人极有好感,他本就为人豪爽,连忙道:“我去交吧。”
冯老太叹了口气,拦住了他,“昨儿个晚上麻烦你就不好了,这点钱姨奶奶还是有的,你不用管了。”
说着又去缴费处肉痛得掏出去几张红票子。
待回来时,她盯着沈慕烟瞧,恨不得把这人盯出个窟窿,看能不能从里面漏出点钞票。
沈慕烟任她打量,神情自若。
冯老太心口发堵,试探性协商,“小伙子,救命之恩就算了,但这钱你准备怎么还我!?”
沈慕烟皱眉,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别说银钱,如何谋生都是问题,只好道:“但凭吩咐。”
冯老太年轻时也是念过书的,反应了会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嘟囔道:“说话这么文绉绉,老婆子听不懂!”
沈慕烟好脾气地说:“都听您的。”
他皮相好,天然占优势,加上还格外礼貌,也不推脱债务,冯老太先就心软了。
她想起在家的外孙,也不知道思考了多久,才冷冷地开口道:“我家有个孩子眼睛不方便,我现在上班也没法照顾他,你要是没地方住,就跟我回去,等你拆了石膏帮我外孙看店做家务。欠的钱……后面等你有了再还给我。”
沈慕烟心道这老人家面冷心热,倒是意外之喜。
三天后,警察又来了一次,同样问了很多问题,但结果就是,没有在基因库里找到和他DNA比对相近的家族。但不排除是通过非常规手段入境的华裔。
有医生证词,警察倾向于相信他失忆的事实。
上面商量的结果还比较人性化,等他恢复记忆后自己去派出所交代情况,或者半年后重新给他办理户籍和身份证。
沈慕烟似懂非懂,只记住了半年后要去一个叫做“派出所”的地方。
警察要求留下住址,好在这人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可以办个临时居住证。
冯老太把上次那个年轻警察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问:“他不是什么逃犯吧?”
年轻警察笑着摇头,“不是。”
冯老太这才彻底放了心。留下了自家地址。
隔天,从主治大夫那得了首肯,冯老太和江晨阳就来给他办理出院了。
脸长得好就是占便宜啊。本来冯老太自己还在良心纠结,不晓得这几天要不要给他送饭,谁知人自己就在病房里解决了。
那些医生护士见他没人管特意给他多订了一份病患餐。
就连衣服都有人洗。
住院的时候这人换了病号服,衣服是护士拿到值班室的洗衣机洗的。现在重新换上了那套古装,又是丰神如玉,半点看不出救他上来的模样。
出院的时候那阵仗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医生护士病人病人家属不分男女都忍不住来窥探神颜。手中被塞了一堆的水果零食。
这人脸上始终带着三分不远不近的笑,开口必让人如沐春风,游刃有余、从容不迫。
冯老太眼珠子都瞪圆了。
这就是戏文里说的那什么?狐狸精?可狐狸精不是女的吗?
她摇摇头表示不解。
同来的酷哥江晨阳也有点发懵。说实话,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跟明星出行也差不多了。
站他旁边还有点与有荣焉。
于是尽心尽责地给“大明星”当小弟,用两个大塑料袋打包了那堆吃的,带着人出了病房。
他从工作的汽修店借了一辆卡罗拉,载着两人往城西驶去。
沈慕烟长发被护士姐姐扎成个高马尾,独自坐在这庞然大物的后座,看着不断倒退的建筑和树木,惊得瞳孔几次地震。
风轻云淡了一辈子,此刻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正襟危坐、紧张地一直捏着坐椅。
当然了,对这个世界而言,他就是没见过世面。
沈慕烟不禁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这个能载人行走的怪物,确实是极好的。
看得出速度很快,且里面非常凉爽,他甚至用眼神扫视了一番,没发现哪里有盛冰的地方。
冯老太没他这么忙,眼睛无神地盯着虚空的某处。这个沿海小城的收入不高,她一时“热心”垫出去的医药费是她一个月的收入,不可能不心疼。
收留这人,将来还有机会拿回欠款。
当然她还有另外的私心——
她想起双目失明的外孙,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道就当带个人回去给他解解闷吧。
她是真的害怕那孩子会像他妈一样……
如今正值盛夏,穿过阴凉的梧桐大道后,车子驶入了一条坑坑洼洼的水泥路,差点擦到迎面而来的电动三轮。
“艹”江晨阳本想骂街,想起后座这神仙似的人物,改口道:“这条路早就说要修了,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沈慕烟从窗外看去,一根笔直的石柱子旁边立着个标识,“实小西路。”
江晨阳透过后视镜看向后排的人,发现对方一直好奇地左右打量。即便如此,依旧气质出众,好看得要命。
视线扫到对方身上厚厚的长袍,他把空调又打低了些,佯咳一声,“咳咳,快到了,这片后面就是我们县的重点实验小学。”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个建筑群的前面。
冯老太率先下了车。
见沈慕烟不动,江晨阳一把拉开后座车门,单手轻松把那两袋吃的拎了出来,伸出另一只精壮的手臂。
“到了哥们,下车吧,来,你脚不要受力。”
“多谢。”
沈慕烟这才掀开袍子,一只手搭在对方的手臂上,跨出车厢,稳稳地单脚站在地面上。他抬起另一只骨节分明,肌理细腻的手,勉强挡了挡烈阳的不适。
江晨阳:“……”瞧他的仪态感觉自己像个古代搀着皇帝的公公。
好看的人,医院住了几宿,身上还是清清爽爽,行走在夏日尘烟里,似乎都能凝成水汽。
冯老太白了两人一眼,这小子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要不是她好心,死在哪里都不知道,没想到气派倒大。她可不会惯着他!
沈慕烟眸光扫视四周,周遭的动静、文字都落入眼中。
这个地方的文字比大月国更为简单,有些他认识,有些他不认识。不认识的勉强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比如这个建筑群挂着的牌子他就认出来了,“教师红旗小区”。
江晨阳察觉他的视线,低声介绍道:“我大姨公以前是实小的老师,前年去世了,这是单位分配的房子。”
冯老太在前头骂了一声,“你跟个外人说什么!”
江晨阳尴尬地噤了声,专心扶人。
冯老太当然不会给沈慕烟买拐杖,好在他甚至没借什么力,单脚蹦得如履平地,就连姿态也不算太狼狈。让江晨阳看得大为佩服。
沿着主路走进去十来步,就见第一栋一楼有个屋子开着大门,琳琅满目地铺着好些商品,像是个杂货铺。此刻恰逢正午,没什么人,就连柜台上也不见人影。
冯老太阴沉的脸一下子多云转晴,三两步迈上台阶,喊道:“元元,元元。”
两排货架之间,很快从里头钻出来一个身姿清雅的年轻人。
第3章 楚元麟
那年轻人被冯老太挡住大半个身形,微笑着低头喊了声,“婆婆”。
侧面肤色看上去略显苍白,然而长身玉立,说不出的神清骨秀,一头乌黑柔软的短发在烈阳中闪着细碎的光。细看颊边露出的酒窝似有浅浅温柔。
冯老太极为珍爱这个外孙,不断地抚摸着他的手说话:“热不热?今天生意怎么样?”
“不热,夏天水和冰棍儿卖得好。”年轻人有一把好嗓子,娓娓动听,如穿林而过的微风拂过潺潺溪流。
“咳咳,我跟你说我要带个人回来。”
冯老太转过身,盯着沈慕烟,却是对那年轻人说的,“他欠我钱,我想让他陪你看店。现在腿上打着石膏不方便,等他好了就让他帮你做饭收拾!”
那人这才抬起头,朝着沈慕烟的方向“望”来。
江晨阳连忙打了个招呼,“嗨,表哥。”
“晨阳也来了。”年轻人笑意吟吟,那双极黑的眼珠却没有半点神采和光芒。
沈慕烟心下大诧,原来这就是老人家嘴里眼睛不方便的“孩子”。
却是个芝兰玉树的青年。
真是可惜了那双漆黑的凤眸。甚至,他还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你好,我是沈慕烟。”
见对方眼睛不方便,沈慕烟单脚往前一步,率先表示友好,甚至甩出了这三天刚刚学习到的见面打招呼技能。伸出一双色泽如寒玉、修长如竹节的手。那宽袍静静地垂着。
冯老太和江晨阳面色复杂地看着两人。想出声提醒又像锯了嘴。
江晨阳知道他表哥历来有个毛病,极为厌恶除了冯老太之外的他人的触碰,不知是什么心理障碍。
沈慕烟的手杵在半空,见对方不回应也不以为意。思量他看不见,于是更为礼貌地问道:“可以握手吗?”
楚元麟在他“蹦”过来的时候,就敏锐地嗅到一股被微风掀起的清泠泠的草木香,微甜、微苦。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走入那个迷失在残破记忆里,失明之前最后踏足的花园。
听到对方友善而温润的嗓音,他罕见地迟疑了。
从小到大,楚元麟没什么朋友,自然也没有人上赶着要跟他交朋友,从而郑重地与他从正儿八经的握手和自我介绍开始。
所以,他并没有遇到很多不想触碰却避不开的状况。
今天这人,显然没有成年人社交该有的自觉和圆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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