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香如故》作者:慕如初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2分类:小说浏览:22评论:0

香如故/天之骄子追妻又被打脸啦

【文案】

(坚韧不屈商户女 VS 矜贵风流官二代、腹黑心机、醋王、情敌面前狠女主面前娇弱的绿茶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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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序初见单云华时,觉得此女子心机深沉且离经叛道,他哪哪也看不上。

后来,狠狠打脸了。

谁也没想到,出身矜贵的侯门公子会栽在个江南商户女身上。

他求而不得,发疯,癫狂,恨不得死在单云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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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华是孤女。

世代制茶的单家到了她这一代没落得被吃绝户,从小与她定亲的未婚夫更是另攀高枝要她做妾。

上有懦弱阿姐要扶持,下有年幼弟弟要拉扯,绝境处,她一纸诉状告到官府。

解婚事,夺家财,广经商,单云华凭借精湛的制茶手艺绝处逢生,以一己之力撑起单家门庭。

她聪慧能干,明媚秀丽,娇小柔弱的外表下藏着副倔强坚毅的身骨。

眼看越来越多的爱慕者往她跟前凑,祁瑾序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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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骄子的打脸追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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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感情、剧情五五开,正剧风。

2、一对一,双初。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励志 甜文 成长 正剧

主角:单云华 祁瑾序

其它:茶文化,经商,成长励志,天作之合,真香打脸

一句话简介:天之骄子的打脸追妻路

立意:自强不息,做自己人生的掌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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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第 1 章

又是一年初春,雨雾萦绕在漫山遍野的茶园中,层层茶树如苍翠的海浪,沿着山岚起伏。

这里是江南闻名的茶叶之乡——建安郡。

“茶生云雾处,华为上品,云华即谓之好茶。我儿生得好,以后就叫单云华罢。”

单云华撑着伞站在江岸码头,望着对面连绵的茶山,不禁想起当初父亲为自己取名的含义。便是要她如这云雾之茶,做上品之人。

她落寞一笑,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子:“你刚才说什么?要我做妾?”

“不是做妾,是平妻。”男子解释。

平妻......

单云华咂摸这两个字,我朝从未有律法准许一男娶二妻,所谓平妻不过是地位比妾高些,但本质上就是妾。

她嘲讽:“姜廷玉,你好歹也是读书人,难道你也想学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享齐人之福?还是说,我单云华在你眼里是个傻的?平妻为何物你心知肚明。”

“我单家与你姜家的婚书上写得明明白白,我与你姜廷玉定下的是夫妻,而非妾。”

单云华目光冷厉地盯着眼前这个懦弱又无耻的人,此人正是从小就与她定了亲的姜家嫡长子姜廷玉。

她单家是建安郡首屈一指的茶叶世家,当初姜老爷厚着脸皮求这门亲,千般应许万般承诺,他父亲才同意。

二十年前姜家移迁建安人生地不熟,还是靠着他父亲才得以在建安郡站住脚。父亲帮姜家在建安郡打开商路,又走关系让姜家开铺子买茶山。这般经营多年,姜家才有如今的风光。

然而父亲去世才不过五年,姜家就翻脸不认人,嫌弃她单家没落便想另娶高门而要她单云华做妾。

“你回去问问你父亲,”单云华清瘦的身子站得笔直:“当初我父亲扶持他、信赖他,他这么做可对得起我父亲?”

这会儿已经雨停,岸边陆陆续续有船舶停靠,来往的人也多了起来。被单云华这般数落,姜廷玉面子下不来。

“你扯这些做什么?”他压着些愠怒:“我现在是跟你商量婚事。”

他今日来本是想好生跟她商量平妻的事。在他看来,单家当年确实对他姜家有恩,可单家这些年逐渐落寞也是事实。整个建安郡,说起茶王魁首,哪个不想到他姜家?

姜家在建安郡的地位早不可同日而语,说句轻狂的,整个建安郡茶市,他姜家占据半壁江山。

许多人巴结他姜家都来不及,如今他姜家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儿媳无可厚非吧?况且,父亲也说了,愿意让单云华以平妻之位嫁入姜家。

“平妻有何不好?你怎么就一根筋?富贵人家娶平妻的多得去了,旁人不过得好好的?”姜廷玉继续道:“再说了,你这般执意解除婚事于你有何好处?你可知退亲的女子是什么下场?若与我退亲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云华,”他温声劝:“你父母早逝,姐姐也已嫁为人妇,下头还有个弟弟要拉扯。你如此一意孤行,难道连你弟弟的名声、连你单家的名声也不要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岸边,惹得路人远远地侧目。只见一身华丽衣袍的男子捂着半边发红的脸,又羞又怒又不敢置信。

单云华紧攥伞柄,袖中的手因打了姜廷玉而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为我好?”她冷笑:“为我好就让我做妾?是你姜家对不起我单家,我解除婚约缘何是我单家的错?错的分明是你姜家人。”

“姜廷玉你听好了,”她又道:“我单云华不会做你姜家的妾,我即叫云华,便不会做任何人的妾!”

姜廷玉见她冥顽不灵,又有许多人驻足看过来,不免尴尬。

“单云华,你不知好歹。”他低声怒斥了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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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廷玉离去后,单云华继续在码头忙活。没多久,单云璋寻过来。

单云璋是单云华的胞弟,今年十四,整整小单云华三岁。老远,单云华就见他跑得着急。

“发生何事了?”到了近前,单云华问。

单云璋脸上残留愤慨:“阿姐,我听说姜廷玉来找你了?”

“嗯。”

“他说了什么?是不是欺负阿姐了?”

单云华笑:“你阿姐的性子岂是受人欺负的,放心吧,阿姐好着呢。”

见她还能云淡风轻地笑,单云璋放下心来。同时也有些心酸,她阿姐本该是待在闺阁的千金,可自从父母去世后,单家无人。若非阿姐强硬,单家早被旁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单云璋看了眼她身后放着的竹筐,竹筐里全是凌晨新摘下来的茶叶。

他道:“阿姐,快午时了,咱们回去吧。”

姐弟俩招呼人把茶叶搬上车,之后一道回了单宅。

单宅就坐落在建安郡的城东,门前的路可驱两辆马车并行,高大的石狮子雄威地座列在两侧,依稀可窥见单家当年的风光。然而,随着家主去世,单家日渐败落下来,原来宾客如云的宅子如今门可罗雀。

姐弟俩到了门口,只一个瘸腿的老伯出来开门。瞧见他们回来,他扭头对里头喊人卸货。

单云华天未亮就上山采新茶,不料后来下起了雨,以至于耽搁到现在才回来。

“立即挑拣茶叶,”她吩咐:“拣好的送去作坊蒸,切莫耽搁,免得闷却了味儿。”

还未歇两口气,她又忙着吩咐人规整茶叶。单云璋也不好闲着,索性跟在姐姐身后。

单云华边说边查看采摘质量,走到一处竹筐前,她突然停下。

“这筐茶叶是何人采的?”

众人停下来,心里有些打鼓。因为他们清楚,别看单云华年纪轻,做事却很是严谨,那双秀气的眉压下来,莫名令人发憷。

一个婆子忐忑地站出来:“小姐,是我摘的。”

单云华虽压着眉,却并没对她发怒,只沉声道:“我与你们说过许多次,茶叶要做到八不采......”

“老叶不采,鱼叶不采;单叶不采、紫芽不采;瘦叶不采,虫叶不采;焦边不采,雨水不采。”

她捡起一株茶叶,举在众人面前,继续道:“你们看这片叶,虽是一芽一叶,可其中一片已经发青,显然非惊蛰之芽。这样的茶叶算老叶,而老叶苦涩,影响茶汤口感。”

她转头看向那婆子:“记住了吗?”

“记住了。”婆子讪讪,心服口服点头。

“你们都检查一遍,把老叶、虫叶挑出来。”她道。

“是。”

待两人走到僻静处,单云璋笑她:“我看那筐茶叶采得也算鲜嫩,阿姐适才的模样太严肃了。”

闻言,单云华停脚。

“阿弟,”她眉心一敛:“我们单家三代做茶,然而建安世代做茶的不少,你可知为何独独单家的茶享有盛名?”

因着精湛的制茶工艺,单家的茶名声远扬,就连下江南微服私访的先帝都曾赞誉过。彼时,也是单家最辉煌的时期。可后来......

“我们单家在建安郡立足,靠的就是做茶的本事。”她说:“单家制茶手艺不能丢,到了我们这一代更应该发扬光大,这是传承。”

单云璋低头,被说得脸颊微红:“我知道啦,阿姐看起来有点凶。”

单云华一怔,许是今日上午被姜廷玉气的,到现在胸口里还闷着一股气。

她舒展眉眼笑起来,又摸了摸单云璋鬓发:“你是单家唯一的男儿,单家门庭还得靠你支撑,若不时刻提点着怎生是好。”

想到什么,单云璋说:“阿姐说的我都明白,可手艺再好又怎样?我们单家的铺子都在姜家手上,即便想使力也使不出啊。”

单云华没说话,默了会,转身进堂屋。

单家三代单传,父亲去世时,她才十二岁,弟弟也不过九岁,是以父亲只好把她们姐弟托付给姜家照顾。姜老爷一直跟着父亲经商,生意上的事便也交由姜老爷打理。两人签订契书,说好等单云华嫁进姜家,铺子便交还给单云璋。

可单云华已经及笄两年,姜家却迟迟未提成婚的事。

上个月,单云华主动提及婚事,没想到姜家突然翻脸,竟然委托人来劝说单云华入门当妾。

单云华当然不愿做妾,欲与姜家解除婚约,可姜家不愿。

她清楚姜家不愿的缘由,一来单家和姜家的婚事整个建安郡皆知,若是解除婚事,姜家会被人戳脊梁骨说欺负孤儿弱小。二来,单家有独特的制茶工艺,这门工艺就掌握在单云华手中,娶了单云华就等于得了单家的制茶手艺,可谓一举双得。

至于姜家为何不愿让单云华做妻的原因,单云华也清楚。姜家如今在建安郡有钱有名,野心大了便想跻身官宦。

姜老爷看中了建安郡知州家的庶女,以万金作聘,目的就是想让姜廷玉往后走仕途,改换姜家门庭。然而堂堂知州之女自然不会做一个商户的妾,便只能让单云华做妾。

想到这些,单云华觉得呕得慌。

“先用膳吧,”她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待解除婚事,其他的阿姐一并讨回。”

第002章 第 2 章

“火不够,再添些柴。”

翌日,单云华来到作坊里巡查。作坊正在蒸制昨日从茶山上采摘下来的茶芽,蒸笼里腾腾跃起的水雾氤氲着她清秀的面庞。①

她揭开一座蒸笼观察茶色,继续道:“蒸茶讲究火候工夫,蒸太生则芽滑,色清而味烈。也不宜过熟,熟则芽烂。”

“是,小姐。”婆子们应声。

单云华直起身,放眼望向整个作坊。

此时,到处堆满了蒸好的茶叶。茶叶用簸箕装着,一层层叠起,晨光透过簸箕缝隙露出勃勃生机。

每年惊蛰都是最忙的时候,茶叶得赶在惊蛰前后采摘,不然再过些日茶芽变老,便不值钱了。

是以这些天都不能懈怠,她每日早起,或上山查看茶农采摘的情况,或回作坊监督茶娘们做事。

这家作坊是单家传下来的老作坊,传到她这一辈刚好是第四代。以前父亲嫌弃这家作坊太旧闲置多年,后来,单云华雇人修缮了遍,每年自家茶山采摘下来的茶便在这里制作。尽管作坊不大,产量不多,但对于单家姐弟来说也是一笔不菲的营收。

待忙活结束,单云华又赶去码头接船。山上采摘下来的茶以船舶运送,需得第一时间拿回来摊晾。

只是没想到,她前脚刚到码头,单云璋后脚就跑过来寻她。

“阿姐?阿姐?”

单云华从茶叶里抬头,见他面色着急,问:“怎么了?”

“阿姐快去看看,”单云璋道:“咱们家的作坊被人砸了。”

“什么人砸的?是何缘由?”

“我也不清楚什么人,徐叔派人来请阿姐过去,说是有人吃了咱们的茶叶上吐下泻,要咱们赔钱呢。”

一听,小厮们惊慌起来。

单云华面色镇定,只沉声道:“安心做你们的事,作坊的事不必担忧。”

“是。”小厮们又继续忙活。

单云华放下东西,三两步下船,上了马车朝作坊赶去。

马车到了街口,老远就听见吵嚷的声音。

单云华下马车后挤开围观的人群走上前:“怎么回事?”

徐叔见她来,赶紧道:“小姐,你总算来了,这些人一大早来咱们这闹事。”

单云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大堂里站着三个男人,一人叉腰站在堂中央,另外二人则贼眉鼠眼地看她。而地上到处都是散乱的茶叶,还有推倒的桌椅板凳,茶盏、茶瓮也碎了一地。

单云华沉下脸来,一步步走进去:“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我的作坊捣乱?”

“嘿!”领头的见她是个十六七的姑娘,不掩嚣张:“老子是来讨公道的。”

单云华不跟他啰嗦,径直吩咐:“徐叔,去报官,请官府的人来。”

那人一听,当即跳起来:“你们还敢报官?我家老父吃了你们的茶,拉了一天茅厕要去半条命,我今日来就是找你们赔偿的。”

“你怎么就确定是我们作坊的茶?”单云华盯着他问。

“当、当然......”男子说:“我老父买的茶上头还有你们作坊的标记。”

他从袖中掏出香蒲叶,展示在众人面前:“你们看,这叶上的标记是不是单家作坊?”

围观的人群皆看见了,有人说:“是啊,这的确是单家作坊的标记。”

有人窃窃私语起来,看向单云华的目光不善。

单云华接过这人手上的香蒲叶打量。时下制茶,惯以香蒲叶包茶饼而出售,从哪个作坊出来的茶便要印上作坊的名称。

而叶上的标记确实是她单家作坊不假。

单云璋也瞧见了,忧心忡忡地看向单云华:“阿姐,该怎么办?”

“看清楚了?”男子得意说:“这下你们耍赖不得了吧?快赔钱!”

与此同时,作坊里的婆子们也个个忧愁。她们清楚,制茶口碑在建安郡有多重要,若是出现品质低劣或品行不端,那这家作坊的茶基本上就卖不出去了。她们在单家作坊制茶多年,全靠着这份活计谋生,若单家作坊就此倒闭,以后可怎么办?

单云华当然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面色沉吟,耳边是围观百姓的指指点点。

过了会,她把香蒲叶放在鼻尖嗅了嗅,忽地停下。

“这香蒲叶的确出自我单家作坊。”她说。②

话落,所有人都看着她。

这是承认了?承认制的茶有问题?

连徐叔、单云璋以及婆子们都不可思议,提着一口气在喉咙里,神色震惊。

片刻,单云华展眉温和问:“你父亲的症状可是呕吐腹泻、腿软无力?”

那男子一愣,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地就承认了,琢磨不准是个什么情况,只顺着点头:“的确是这样。”

“那我明白了,”单云华继续道:“你父亲买的应该是青团,对不对?”

她态度良好,像是有心道歉赔偿似的。

“对对对!还是东家讲理,既然你承认了......”男子伸手:“快赔钱,我老父吃药养身子误工加起来少不得二十两。”

众人一听,倒抽口凉气。二十两可不少,在建安郡都能买两亩田了。

这人一伸手就狮子大开口,好不要脸。单云璋以及铺子里的伙计皆不服气地看向单云华,生怕她答应这人的要求。

“阿姐,”单云璋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分明是敲诈。”

“云璋,”单云华笑了笑:“不必急。”

她脚尖挪开地上的一片碎瓷,缓缓转身:“我话还没说完。”

男子面色微诧。

“香蒲叶是我单家作坊的不假,可茶却非我单家所制。”单云华走到门口,对外头围观的百姓道:“街坊邻居们都听清了,适才这人说他父亲是吃了青团病的,可众所周知我单家的作坊并无青团。此人无故来我的作坊闹事,分明居心不良想败坏我单家的名声。”

她气势陡然凌厉起来,侧头盯着男子:“你随意弄来香蒲叶,就想给我单家泼脏水?”

“徐叔,”她吩咐:“速速去请官府的人来,待官府的人到,还请诸位街坊为我做个证人。”

男子听她如此一说,当即明白自己上当了,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居然这么狡猾。今日他本来只是想毁了单家作坊的名声,让单家姐弟在建安郡做不下去,不料三两下就被这小姑娘揭穿。

此刻,百姓们的愤慨从适才单云华的身上转移到了这个男子。

“原来他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好黑的心!”

“还好单家娘子聪明,不然平白被讹二十两。”

“是啊,快去报官,让官府把这人抓起来!”

男子在百姓们的唾沫讨伐中下不来台,更清楚不能让单云华去报官。不然官府真查出来,先不说他吃不了兜着走,还会坏了老爷的事。

于是,他迅速给其余两人打眼色,瞅准机会,朝人群稀少的地方冲了出去。

“哎!你们别跑!”单云璋欲去追,却被单云华拦下了。

单云华对街坊们道:“今日多谢各位帮我,往后若听到类似谣言还请为我单家姐弟澄清一二,多谢了!”

她福了福,然后拉着单云璋进堂内。

“阿姐为何不让我追?”单云璋气咻咻说:“这些人砸了我们的作坊,还没赔钱呢。”

“他们不可能赔钱,追了也白追。”

“怎么会白追?抓住那些人等官府的人来了让他们赔钱。”

单云华道:“阿弟,今日的事并非你看到的这般简单,即便官府来了也不会为我们做主。”

单云璋不解:“为何?”

为何?

单云华苦笑,她这个弟弟未免太单纯了些,好些事未能看透彻。

谁人都清楚她单云华跟姜家定了亲,在建安郡,又有谁敢得罪姜家呢?今日之事,无非是姜家想逼她知难而退罢了。姜家跟官府关系密切,即便报了官,官府也未必会因这等小事为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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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却露出了对面食馆楼上栏杆旁站着的两人。

一人靛蓝锦袍,腰坠白玉,分明样貌俊逸却给人扑面而来的冰冷气息。一双长眉犀利英朗,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人心。

另一人则白衣翩翩,手执逍遥扇,软锦云纱绣工精致,俊美的眉宇间透出几分潇洒不羁和稚气。

“啧......没想到建安郡的小娘子这般彪悍。”

说话的是白衣男子,名叫蔺琰。

他见同伴的目光仍落在铺子里,抬手晃了晃:“喂,祁瑾序,你该不会看上那小娘子了吧?”

祁瑾序面无表情收回视线,转身进屋。

蔺琰好奇地跟在他身后:“要不是看上,你盯着人家姑娘做什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盯着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蔺琰夸张地戳自己的双眼。

祁瑾序懒得理他,坐下后,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我只是在想,她为何不抓那三人送官。”

“为何?”蔺琰也疑惑:“看那小娘子的架势应该不是个好惹的,作坊被砸成那样怎么说都得让那三人脱一层皮。”

“她有所顾虑罢了。”祁瑾序淡淡道。

“......”说了跟没说一样,蔺琰“嘁”了声,坐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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