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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第九年
作者: 林一衣
简介:
洞房花烛夜,我被错嫁进了裴家,一掀开喜帕,等待我的不是我心心念念的三皇子谢景安,而是裴家大少爷裴恒之。
所有人都知道他与我妹妹青梅竹马,可今夜我才知晓,原来我的未婚夫也爱她,甚至不惜筹谋,将我与她互换。
可笑,我堂堂顾家大小姐成了自己妹妹的牺牲品。
大婚之夜,新娘被换,裴恒之却不得不忍气吞声,他隐忍而后发,筹谋数年,成为当朝权贵,人人害怕敬仰,就连皇帝都对他有所忌惮。
所有人都夸我挑选夫婿有眼光,却不知我夜夜独守空房。而他时常以商讨政务的借口夜宿宫中不回,人们看我的眼神从艳羡到可怜。
成亲第一年,他轻蔑地说:“你知道的,这场婚事不作数。”
成亲第三年,他从宫里回来,说:“你是嫡出又是原配,也无过错,我便不休你,但你别多管闲事,更不能有孩子。”
成亲第五年,他说:“连清,你生一个也不错。”
顾连清笑了,自古世家大族之女子没有一个有自由选择婚姻选择夫婿的权利,她以为能嫁给心上人已是莫大的荣幸,可心上人弃她,她兢兢业业辅佐夫君掌权,夫君说看在你有用的份上我不休你。
夫妻五年,最后等来的是一句恩赐,“你生一个也不错。”
她望着裴恒之说好。
成亲第六年,裴家大少奶奶难产。
死前,她说:“愿来生,不再与你们相见。”
第九年,古畔河边,杨柳树下。
小女孩指着远处熟悉的面孔问:“娘亲,他是谁?”
女子回眸,冷漠道:“不认识,过路人吧。”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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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从东宫到紫禁城,霍长君陪着谢行之走了十年,她以为这十年他们即便不是琴瑟和鸣也是相敬如宾。
直到苏怜月出现,她才知道原来他心底一直另有其人,这十年不过一场镜花水月。
后来燕军攻入边关,连破三城,直捣皇城。
霍长君褪去宫装换戎装,袭父亲兵权,以一人之力守边关不破,护大汉安宁。
恍惚之间,霍长君才想起当年的自己曾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谢行之:“长君,戎装穿够了,该换下来了。”
霍长君:“臣妾自请休弃。”
从此大汉再无皇后霍长君,只有霍将军。她的热泪当挥洒在这苍茫大地之上,而不是那阴沉的宫墙里。
再后来,战场初定,燕北平,霍将军战死的消息一并送到宫里,皇帝亲赴战场,翻着具具断尸残骸,浑身染血,猩红着眼,“长君,你不能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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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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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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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纨绔侯爷驯养手札(重生)》、《穿书后捡到残疾太子》、《听说我是反派他师尊》、《皇后今天被废了吗》、《废后她要权掌天下》
第 1 章
六月六,好天气。
城里西北边的一户人家早就贴满了喜字红绸,挂满了红灯笼,满院子的喜气,映衬得天空都是明亮的,过路人都忍不住沾沾光。
这便是顶顶有名的盛京城顾家。顾家虽不是什么百年的世家大族,可也是这京中有名的门户了。
早年间不过是城西的小官宦之家,可后来跟随太/祖爷打天下,一跃成了京中新贵,中间朝代更迭也曾散去过荣光,但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前些年顾家出了个新科状元顾姜山,虽说中间有些波折,顾姜山最后只做了一个小小的史官,但架不住顾家近些年来起运,他弟弟顾姜河又入伍从军,短短三年内,从轻车都尉一路高升到从二品的镇国大将军。一时间,可谓是风光无两。
这不,就连顾家小辈的两个女儿都是当今圣上荣德帝亲自指婚,一个配给当朝三皇子谢景安,身份尊贵,恩宠万千,另一个被许配给太傅之子裴宿,他字恒之,如今是御前侍卫,亦深得陛下信任。
如此这般,这顾家可以说是东山再起,无限荣光。
顾家西边的宅院里。
院落清幽,古朴庄重,所见之处也是一片喜庆,遮盖住了原本的温和典雅。
一个妙龄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上妆,她容貌端庄大气,眉眼间带着少有的娇俏和欢喜,高挺的鼻梁一瞧便知晓这人身上藏匿着一股难言的正气,这便是今日要出嫁的顾家大小姐顾连清了。
她是顾姜山的独女,今年十七,母亲三年前去世,她为母守孝三年,这才将婚事推迟至今。她性情良善宽和,行事端庄有度,在盛京城里又有“孝女”的名声,也因着这一点,颇受众人爱戴,与三皇子算得上是天作之合。
而东院也如这边一般早早地热闹着准备起来了,因为顾家二小姐顾溶月也是今日出嫁。
顾溶月是顾姜河的女儿,比她小两岁,今年刚好及笄,前些日子顾家请奏给大姑娘完婚的时候,有人提及此事,兰贵妃便提议二女同日出嫁,好有个照应,如此为顾家着想,也算是很看重这未来的儿媳妇了。
给顾连清簪花的柳妈妈瞧了一眼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笑道:“小姐真是好福气。”
“可不是,那可是肃王!”顾连清的贴身婢女玉荷笑道,“我曾远远地瞧过一眼,那可真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配我们家小姐再合适不过了。”
而且如今这盛京城中谁不知道肃王夺嫡的赢面极大,前头的大皇子早亡,二皇子体弱多病,唯有三皇子和四皇子有一争之力,而三皇子生母又是极受宠的兰贵妃,虽说家世背景差了些,可这荣宠却是十数年不衰,哪还有比这更好的后台。至于那五皇子六皇子都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根本没有争夺的资格。大小姐嫁过去可就是未来母仪天下的命运。
顾连清抿唇轻笑了一下,没说话,只是紧紧地捏着手中一块羊脂玉玉佩,那是他们定亲时的聘礼,一分为二,各执一块,上面的花纹和字还是三皇子亲手刻的,送来时还叫人带了话,说是“盼二人日后夫妻同心,合二为一”。
顾连清唇角的弧度就没下来过。
旁人只知晓她嫁得好,却不知这谢景安不仅是肃王,更是她倾慕了十几年的人,幼时她曾随母亲进宫,遭人刁难过,是他替自己解了困,故而先前陛下指婚的时候,父亲问她的心意,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一想起回忆里的那个少年郎,顾连清便忍不住脸红。
玉荷瞧见了,打趣道:“还没见到人呢小姐就脸红了,这下便是脂粉都省了。”
顾连清瞪她一眼,伸手掐了她一下,虚张声势道:“坏丫头,你还敢取笑我,看我不打你。”
玉荷连忙后躲讨饶,“不敢不敢。”
顿时身后的婢女和妈妈们都笑做一团,为这桩婚事增添了不少欢喜。
言语间虽是欢喜,可到底是婚嫁大事,婢女们准备东西起来还是认真严谨的。玉荷见没人注意,她偷偷把一包芙蓉糕放进怀里,对着顾连清悄悄道:“小姐,今日事情繁多,你要是饿了,便叫我。”
顾连清红着脸点头,然后由着他们摆弄,直至梳好妆,换上衣服。
吉时已到,玉荷扶着她去拜别父亲和老太君。
大厅内,老太君和顾姜山坐在最上头,顾姜河夫妇在右下方。
顾连清与顾溶月并排而立,顾溶月容颜姣好,相貌不在顾连清之下,尤其是她又多了几分稚气和天真,显得更加可爱怡人。
二人一身红嫁衣,对视一眼,然后一道与老太君行礼。
“孙女今日出嫁,往后便不能在祖母身边孝敬,还请祖母珍重身体,益寿延年。”
瞧着自己两个孙女一个端庄大方,另一个娇俏可人,老太君心中欢喜不已,可一想到她们今日便要嫁做他人妇,她又忍不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
老太君一边抹着泪,一边应声,然后将二人一道扶起,拍了拍她们的手,声音苍老道:“你二人嫁入夫家,往后便要好好相夫教子。尤其是你,清儿,你往后可要小心谨慎,切莫叫人抓住了把柄。”
顾连清望着祖母鼻尖酸涩,乖巧点头,“连清记住了。”
“你也是,小月,你也不要总是这样活泼贪玩,嫁了人便要有个做妻子的样子,那太傅家也是极讲规矩的人家,你可别开罪了公婆。”
顾溶月缩着鼻子,哭着道:“老太君,我还不想嫁,我舍不得你。”
“傻丫头。”老太君紧了紧抓住她的手,然后狠狠心放开,“去和你们父母道别吧。”
闻言,顾溶月转身就扑进了顾姜河夫妇的怀中,嚎啕大哭。
那边手忙脚乱的安慰着,顾连清也望着自己父亲眼眶通红。
父亲向来不善言辞,还略有些古板,尤其是自母亲走后,更是沉默寡言,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可她知道父亲是极疼她的,自幼便没让她吃过一点儿苦,但凡她说一声不愿,便是天家的指婚,他也是要拼上性命去争一争的。
她嘶哑着声音,唤了一声“爹”。
顾姜山也有些动容了,他微微偏头,鼻尖酸涩了一瞬,待情绪平复过来才缓缓道:“往后你去了宫里便不能常见了。家中的事都不用你操心,爹自会照看好。你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即可,往后你一切行事便都要靠自己了,明白了吗?”
顾连清哭着点头,顾姜山瞧见了,伸手想为她拂去眼角的泪,可又怕坏了她的妆,便改为拍了拍她的肩膀,哑声道:“大好的日子,别哭了。要是你娘能看见你出嫁,指不定得多高兴。”他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说到她娘,顾连清的眼眸更是水光泛滥,忍不住哽咽。
“好了。”顾姜山打断她,眼角的泪也快忍不住了,哑声道,“走吧。”
“爹——”顾连清最后唤了他一声。
这次,顾姜山没应她,背过身摆了摆手,不敢亲眼看着女儿出嫁。
唢呐一响,顿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盖过了哭声和呼唤里的思念。
媒人给两位新娘盖上喜帕。
那一瞬,顾溶月突然抓住顾连清的手,面容梨花带雨,急促地喊了声,“姐姐——”她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眼底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可媒人很快就把她拉开,催促着:“小姐,不能耽误了吉时啊。”然后给她盖上了盖头。
顾连清自己也泪眼模糊,只道她是太舍不得出嫁才如此,也乖巧地盖上了喜帕。
媒人大喊一声“起——”
然后便搀扶着新娘子往外走去。
当喜帕落在顾连清头上的时候,她才真正有了要出嫁的实感。
这一刹那便隔绝了外头所有的声音和光线,她只能看见脚下那一点点的方寸之地,然后依附着别人前行。有一瞬间,孤独、无助、恐惧、不安和害怕的情绪疯狂上涌,侵蚀她的心脏。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不停地乱跳,扑通声响得很重很重。
但好在手中的玉佩透过肌肤将温凉的触觉传到她身上,像是给足了她勇气和安全感一般,顾连清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她一步步往前走去,跨过大门,踏出顾家。
从今往后她就要嫁给她心目中的那个少年郎了,她会成为他的妻子,与他恩爱白头,共度一生。
作者有话说:
大家好,我又回来了。
首先,要和大家说一下以下几点。
……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
下面进入正题,还是那三点,1.请分清楚小说和现实。2.你不喜欢不代表它就不能存在。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晋江文章千千万,这个不喜欢你就换。我们有缘再见。不见也行。3.我是兼职党,所以时间可能不准时,大家见谅啊。
——
只有三章存稿的人慌得很,超级害怕存稿一下就没了……
第 2 章
盖头落,花轿起。
十里红妆出家门,鞭炮雷鸣声声响,外头媒人的起轿声里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盛大的排场从城西顾家摆了出去,外边的行人都忍不住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好大的排场啊!”
“呦,这嫁妆可不止六十四抬吧?”
“何止啊。”有眼精的妇人数一数,“这可得一百二十八抬了呢。”
“啧啧啧,这顾家真是大手笔啊。”
“……”
外头人声鼎沸,顾连清坐在轿子里轻抚去泪痕。她收整好自己的帕子,然后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哭过一场,她的担忧和不安反倒消散了不少。
她静静地坐在轿子里,忽然发现轿子停了下来,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开动,便轻声问:“玉荷,发生什么事了?”
谁知回她的并不是玉荷,而是媒人,媒人喜气洋洋道:“前面好像是被占了道,该是哪位贵人出行了,小姐别担心,不会误了您的吉时的,这个时辰出门,说不定就是去喝您的喜酒的呢。不过就快到了,等会儿,您可就不能随意说话了。”
顾连清点点头,谨记于心,“知道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顺从地听着别人的安排。
*
黄昏时分。
肃王府里人声鼎沸,觥筹交错。
“恭祝肃王新婚大吉!”众人群声贺喜。
谢景安举杯礼敬,一身喜服,衬托得他更加春风得意,突然一个下人跑过来,冲着他悄声耳语几句,肃王英俊的容貌瞬间更是舒展开来,连唇间的笑都多了几分。
他眉眼带笑,容光焕发道:“多谢诸位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小王的喜宴,小王铭记于心。”
有官员立马谦虚道,“肃王哪里的话。我等能喝上王爷的喜酒那才是我等的福气。”
谁人不知谢景安自幼得宠,十六岁便开衙建府,被封为肃王,是皇子之中少有的恩宠。
今日是他喜宴,众人自然是排着队来巴结。这不门口库房里礼品都快堆不下了,搁门口摆着呢。
“是啊是啊。”众人应和。
酒席上欢声笑语,酒烈菜香,一片欢喜祥和。
*
而裴府,花轿虽晚了些许时辰,但好在赶上了吉时。席面上也是一排欢声笑语,喜庆连连。
新房里。
夜晚,灯火微明,红烛摇曳,室内一片寂静。
伺候的妈妈和下人们都出去了。顾连清一个人乖巧地坐在床榻上,到底是第一次出嫁,她还是紧张得手脚出汗,浑身僵硬,肚子还有些饿了,她刚想出声喊玉荷,可想起先前媒人的叮嘱便没有出声,只是摸了摸肚子。
她悄悄地拿出怀里的玉佩,紧紧地捏在手心里,不知是想起了些什么,脸颊通红。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响,轻轻地开了,顾连清赶紧把玉佩藏回了袖子里,耳边响起了厚重的脚步声,那步子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忍不住跟着那声音“咚咚”的响。
隔着喜帕,她看见那双黑底红靴停在了她跟前,顾连清紧张得咬住唇瓣,头脑几乎一片空白,这便是她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少年郎。
她不禁鼻尖微酸,往日宫宴上遇见,他们也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而今日,他们终于成为夫妻了。
眼前的人在她身前静静地站定了一会儿,没有出声,弄得顾连清心底也打鼓,她刚想张嘴,又见那人转身去拿了喜秤,然后走过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往后年年岁岁他们都要称心如意。
喜秤轻轻勾起盖头的一角缓缓挑开,露出了里头清秀的容颜。
她眉眼温和,虽算不上什么绝色佳人,但也清秀端庄。顾连清满面含春,缓缓抬眸,那一瞬间便如晴天霹雳,笑容直接僵硬在脸上,整个人如坠冰窖,愣怔许久才捡回自己失落的声音,颤抖道:“怎么会是你?”
眼前的人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三皇子谢景安,而是即将成为她妹夫的裴太傅之子裴宿,裴恒之!
他亦是一身喜袍,衬托得整个人身姿挺拔,常日里显得有些威严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柔和,可这一切落在顾连清眼中却显得更加面目可憎。
“顾连清?”
裴恒之望着她也是一脸惊诧。
顾连清一把拽下盖头,颤抖着站起身子,抓着他的衣领质问道:“怎么会是你!”
她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人,可再怎么看他也不是三皇子。
怎么会这样?
顾连清顿时控制不住红了眼眶。
“我不知道。”裴恒之直接甩开她,冷道。
顾连清跌坐在床上,只见下一瞬,裴恒之就后退着要走出房间。
她擦了擦泪,见状,也立马跟上。
是了,不过是新娘子错了而已,换回来就是。说是拜了天地便是夫妻,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
但才走了几步裴恒之便停了下来,他望着窗外隐约闪过的人影眉头紧锁,双手攥拳,复又松开。
顾连清差一点撞在他背上,心急道:“快走啊,去把人换回来!”
裴恒之盯着她,一言不发,眼神幽暗得瘆人。
“你不去我自己去!”见他还是不动弹,她便要越过他,自己去打开房门。裴恒之伸出手想拉住她却没拉住,一声“诶”被咽进了喉间。
可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顾连清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见的是无数的私兵,他们将房间团团围住,整整齐齐。
顾连清愣在原地,一时间不敢置信。
裴恒之也走出来,站在她身后,面容冷漠,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切早有预料。
只见平日里跟在三殿下身边的司南从人群后走出来。他冲着二人行了个礼,然后道:“还请公子和少夫人回房。”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可落在顾连清耳朵里却讽刺至极。
他叫她什么?少夫人?
呵。
他常年跟在谢景安身边不可能不认识自己,可他偏偏还是这么说。
顾连清颤抖着唇瓣,喉间嘶哑,哑声问:“是他,让你们来的?”
司南垂眸,不敢直视顾连清的眼睛,只道:“事已至此,请少夫人回房。”
“呵——事已至此?”
顾连清看着这满院子的私兵还有锃亮的刀身,在这月色之下显得格外明亮。
她咬了咬唇,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样,半晌才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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