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七零美人错嫁军官 作者 画青回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2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2024

【热文推荐】

本书名称: 七零美人错嫁军官

本书作者: 画青回

本书简介: 下本开《和监护人小叔穿到五零年代》求收藏~

本文文案:

温南穿到了七零年代,她按照原主哥哥的遗言,去部队投奔从未谋面的结婚对象。

她不知道对象的名字,只知道他姓陈。

只是,温南到了部队才发现,陈家有两个兄弟,她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她对象。

温南看着眼前穿着军装,身形高大挺拔的陈家老大,一咬牙,豁出去道:“陈营长,你好,我是你对象。”

**

陈叙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答应哪个战友会娶他妹妹。

看在她无处可去,就先将她安置在家属区。

他每天早出晚归,总能看到在他眼皮子底下来回走动的温南。

尤其是每晚入睡前,隔着一道墙,也能听见隔壁小姑娘洗澡时撩拨的水声……

后来,被调离部队的弟弟寄信回来。

信上说要是有个叫温南女人找到部队,就让他先帮忙照顾,等他那边安置好一切后再回来接她。

陈叙这才知道,温南一开始要找的对象就是他的弟弟陈州。

他生平第一次藏了私心,给弟弟回信说没有。

后来。

在外面的陈州收到大哥的信,说他要结婚了。

于是陈州请假回去。

 一进门就看到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温南,和当初温国描述她妹妹的长相特征一模一样。

陈叙从屋内走出来,搂住温南纤细的腰,对陈州道:“这是你大嫂。”

陈州:???

这他娘的是我媳妇才对!

(专栏有完结年代文《七零炮灰小寡妇》)

下本开《和监护人小叔穿到五零年代》求收藏~

文案:

姜梨在自己的结婚典礼上穿越了,她穿到了五十年代末,变成了待在农村的留守妇女。

再有半年就是最难熬的那三年,那时候只有部队不会挨饿。

正好原主的丈夫驻扎在海岛,还是个团长。

姜梨一封电报发过去,她千里迢迢赶到海岛,看见了站在码头的丈夫,男人穿着白色军装,个头拔高,冷峻的五官和她前世刚去世的小叔如出一辙。

姜梨第一次看见原主丈夫,嘴一瓢,下意识叫了声:“小叔。”

姜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竟然和养了她十年的小叔成了夫妻。

每次见到宋川,想到他是她丈夫,姜梨总有种小辈在长辈面前脚趾扣地的尴尬。

来到海岛后,她一直躲着宋川,晚上也一人一间房。

起初宋川没理她,只要她不闯祸就行,后来慢慢的,姜梨发现宋川有些不太对劲。

他开始喜欢一个人站在窗边发呆,喜欢抽烟,喜欢主动找她说话,喜欢教她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谁要是给她不痛快了,他会帮她出气,就跟家长为孩子撑腰似的。

那气势,那眼神,那习惯,跟她小叔如出一辙。

晚上,姜梨抱着枕头跑进宋川屋里赖在他床上,盯着男人冷峻锋锐的五官,微微眯眼:“小叔,你也来了?”

宋川心里藏了个无法言说的秘密,他喜欢上了兄弟的女儿,兄弟临死前把女儿托付给他,希望他能让姜梨快乐的长大。

那时的宋川刚满二十,他一生未娶,带着十岁的姜梨搬到另一个城市,供她上学,送她上班,看着她谈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最后她领了一个男人回家,高兴的对他说:“小叔,这是我未婚夫,我要结婚了。”

宋川笑着恭喜她,他亲手为她准备婚礼,亲手送她到别的男人身边,在她结婚当天,他开车分神出了车祸,等他恢复意识,发现他穿到了五十年代末。

而他现在的身份,是姜梨的丈夫。

文案定于2024.5.25,已截图

第 1 章

乡间小路上赶着一辆驴车,上面坐了一堆人,聊着家长里短,时不时的爆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驴车后面坐着两个小姑娘,左边的女人梳着两个光溜溜的小辫子,身上衣服打了许多补丁,她扭头看向旁边的女同志,见她望着前方的路发呆,这症状从她坐上驴车后就开始了。

“同志,你在想什么呢?”

这位女同志长的很漂亮,不论是家属院还是隔着一条河的杏家村都没有这一号人,她应该不是这边的人。

见女同志没说话,她又小声道:“同志,你是来走亲戚的吗?”

温南眼睫上下垂了垂,这才从刚才的失神中彻底回神:“嗯,我是来走亲戚的。”

小姑娘看着温南脸上的笑容,觉得她长得真看好,皮肤也白,身上的衣服干净好看,一个补丁都没有,她爹娘一定很疼她。

“我叫赵小麦,你叫什么?”

“我叫温南。”

温南从布包里取出最后一片桃酥掰开递给赵小麦,赵小麦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半片桃酥,桃酥上浅浅的油香味冲进鼻子里,她馋的咽了咽口水,从小到大她都没吃过桃酥,她娘一年到头买上两三次桃酥都给弟弟吃,她只能闻一闻味道解解馋,没想到有一天会有半片桃酥送到她嘴边。

温南笑道:“尝一尝,我小姨给我买的,特别好吃。”

赵小麦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接过桃酥,放在嘴边先小口添一下,舌尖尝到一点微甜油香的味道,又咬了一小口含在嘴里慢慢融化,温南看她把半片桃酥捧在手里跟宝贝似的品尝,眉眼间都是满足的口感和喜欢,对方察觉到她的目光,扭头不好意思的看她:“我没吃过桃酥,就见我弟弟吃过。”

温南笑道:“好吃吗?”

赵小麦高兴地点头:“好吃。”她又咬了一口桃酥,问道:“你亲戚叫什么?说不定我还认识。”

温南说:“我亲戚姓陈,在部队当兵,好像是一团的兵,你认识吗?”

赵小麦愣了一下:“你说的亲戚是不是陈营长?他就在一团,是一团的二营长,和我家就隔两家,他和我爹在一个团部。”

没想到一团还真有个姓陈的,看来她没找错,不过听赵小麦的意思,那位陈营长住在家属院,难不成有随军家属?是他家里人,还是他媳妇?要是他媳妇的话,那就说明她找错人了。

于是拐着弯的问赵小麦:“你能给我说说这位陈营长家里的情况吗?我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亲戚,我小姨好久没来过他们家了,她现在身子不好不能走远路,就让我代她来看看,我可不能找错人了。”

赵小麦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了然,便说起陈家的情况。

陈营长全名叫陈叙,是三年前调到这边部队的,他还有个弟弟叫陈州,两兄弟差两岁,调过来的时候就带了个上了年纪的奶奶。

温南有点摸不准,原主她哥给她介绍的人到底是老大陈叙还是老二陈州?

没错,温南是穿过来的。

说起来原主的身世也挺可怜的,在原主八岁那年正赶上三年饥荒,国家粮食紧缺,大队上干活的都是成年汉子,干了一天活分到手的只有三个窝窝头,家里有个九岁的原主和十一岁的温国,父母舍不得吃就把窝窝头留给两个孩子,有时候两口子经常上山挖野菜填肚子,最后原主的母亲还是死在了最后一年的饥荒,死的时候身上没有几两肉,就一副皮包骨。

原主的父亲在供温国当兵后,没两年也走了,原主这些年一直在她小姨家生活,家里人虽然对原主的到来不满,但因为温国每个月给小姨家十块钱的生活费所以没说什么,直到上个月温国意外牺牲后断了将来的生活费,也赶上小姨的大儿子要结婚用钱,姨夫不愿意再养闲人,为这事天天跟小姨吵架。

刚好这时候温国的战友给原主小姨所在的公社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小姨的小儿子,他听话也听不全乎,传话也传的没头没尾,只告诉原主说她哥生前给她介绍了个对象,是南阳市丰林县部队当兵的,那人姓陈,好像是在一团的,叫什么名字他想半天没想起来。

原主不想让小姨在家里为难,就带着这么个不全乎的消息一个人坐火车赶到南阳市丰林县,结果在下火车的时候被一群逃窜的盲流撞倒,太阳穴磕在台阶角上把人磕没了,而她正好穿过来了。

见赵小麦吃完半片桃酥,在舔手指上的屑子,温南把她的一半递给赵小麦,赵小麦虽然眼馋,但还是摇头说不用了,温南塞到她手里,笑道:“小麦,你知道陈州在哪个团吗?”

赵小麦摇头:“他不在这边部队,三个月前就调到东华市部队了,听说那边条件很艰苦,他奶奶还找团里的领导了,不想让陈连长过去,是陈连长主动要求调过去历练的。”

温暖低头,摆动着悬空的两条腿。

陈州三个月前就调走了,温国给原主介绍的对象应该不是他,或许是老大陈叙?

驴车进了杏花村,杏花村和家属区就隔了一条河,河这半边是驻扎的部队和家属区,河的那一边t是丰林县最大的杏花村,驴车停在石桥跟前,有四名妇人下驴车回杏家村,驴车上还有两个妇人,正是家属区的军嫂,两人年纪都差不多大,其中一个军嫂问赵小麦坐在她旁边的女同志是谁。

赵小麦小声道:“她是陈营长家的亲戚。”

其中一个军嫂砸吧了下嘴:“是一团的陈营长?”

赵小麦点头:“嗯。”

问话的军嫂“嘿哟”一声:“可真难得啊,三年来陈家还没来过亲戚呢,这还是头一个。”

温南看了眼刚才说话的军嫂,看年龄有四十来岁,留着齐耳短发,穿着灰土色的衬衫和长裤,皮肤偏黄,双眼皮,嘴唇比较薄,刚才在驴车上就属她嗓门最大,说的八卦最多,她身上也没见带水壶,也不知道说那么多话渴不渴。

赵小麦站在她旁边,小声说:“她是张小娥,是一团杜团长的媳妇,就住在陈家隔壁。”

家属区不算小,可以媲美一个杏花村了。

赵小麦带着温南停在第三排第四户小院前,小院的门半开着:“温南,这里就是陈营长家,陈奶奶在家给陈营长做饭呢,你进去就行。”她提了提手里的布袋,里面装着几个鸡蛋:“我得把鸡蛋给我娘拿回去,要是晚了我娘要骂我的。”

等小麦回家后,温南才呼了口气,鼓起勇气推开眼前的院门走进去,一进去就听见屋里有锅铲炒菜的声音,她紧张的抿了抿唇,刚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冷肃的声音。

“同志,你找谁?”

温南顿住脚步,转过身就看见站在院门内,穿着军装的男人。

第 2 章

男人身形高大,穿着一身军绿色军装,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脖颈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手臂上的肌肉垒块匀称好看,对方黢黑的目光在她身上探究的扫了一眼,温南几乎瞬间就猜到了他是陈家的大儿子,陈叙。

她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对方就站在她面前。

她该怎么开口?

怎么说?

——你好,我是你对象?

——你好,我是你弟的对象?

“同志?”

陈叙眉峰微皱,落在温南身上的目光又多了几分锐利。

温南回过神,手指尴尬的扣紧挎着的布包,难以启齿的说:“陈营长,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我叫温南,我哥叫温国,他是西平市部队的士兵,我哥跟你介绍过我,你还答应过我哥,说只要我愿意嫁给你,你就愿意跟我结婚。”

陈叙眉峰拧成了川字,看着眼前口不择言的女同志,在屋里锅铲炒菜的声音停下时,沉声道:“我们出去说!”

温南看男人的反应不太对劲。

难不成温国说的那个人不是陈叙,而是已经调职离开的陈州?

她跟着男人走出院门,两人站在需要三四个成年男人才能抱住的大树后面,男人身高腿长,肩膀宽阔,温南抬头看他得仰着脖子,从气势上就落了一大截。

陈叙说:“同志,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温国,也不认识你,更别提答应别人娶他妹妹这种荒唐的事情。”他顿了下,偏了下头看向不远处的院门,他奶奶走出院子站在外面望着这边,陈叙利用大树遮住身形,继续说:“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再想想你要找的人是谁。”

男人说完转身就要走。

温南连忙叫住他:“陈营长,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陈州?我哥说的人要不是你,那就是你弟弟陈州。”

陈叙有些意外她知道弟弟的名字,不过还是转身看她:“我弟没去过西平市部队,更不可能认识你哥,你找错人了。”

他听见不远处的奶奶问隔壁赵营长我家大孙子怎么还没回来,眼前的女同志还想跟着他不放,陈叙失了耐性,不想再跟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说是他对象的女人纠缠,语气开始冷硬:“同志,别来我家了,再来我就让保卫科的人请你出去。”

男人说完从大树后面走出去,朝远处的老太太喊了一声:“奶奶,我回来了!”

温南咬住下唇,侧了下身子探出脑袋看向陈叙走到院门口,带着他奶奶进了家门。

她收回视线背靠在树杆上,男人的话不停地在脑子里徘徊。

他不认识原主的大哥,陈州也没去过西平市部队,所以,陈家两兄弟是真不认识温国?小姨的小儿子是不是传递错信息了?温国介绍的对象,或许压根就不在南阳市?毕竟温国在西平市,陈家在南阳市,怎么想都联系不到一块去。

可是她都已经找到这里了,要是再回去的话,原主的小姨在家里的日子肯定更难过,姨夫指不定要在家里闹成什么样子。

.

小院里,陈奶奶端着饭出来,笑着问:“小叙,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陈叙起身拿下绷绳上挂着的毛巾擦去头发上的水珠,想到刚才闯到家里莫名其妙的女人,随便找了个借口:“刚才有点事耽误了,奶奶,你中午做的什么饭?闻着还挺香。”

说完把毛巾挂在绷绳上,走到小方桌前,提了下腿上的裤子坐在矮小的凳子上,看着白菜粉条炖肉,脸上挂了些笑:“奶奶怎么舍得做肉了?”

陈奶奶叹了一声:“小孙子不听话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受苦,我可不能再苦了我的大孙子。”

老人家年龄大了,尤其越老就越希望小辈们在跟前待着,陈家人都没了,就剩下这两个宝贝孙子了,陈奶奶一个都不想亏待,想把两个孙子都照顾好,她越活越不中用,说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了。

陈叙瞥了眼奶奶忧愁的神色,安抚道:“东华市再苦也苦不过我爹娘那一辈,他在那边待个两三年就调回来了,逢过年的时候有探亲假也能回来,奶奶就别操心他了。”

陈奶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用筷子指了指盘子里的肉:“知道了,你多吃点,每天训练那么多,多费体力啊。”

下午还有拉练,陈叙吃过饭没多待,跟赵营长还有隔壁的杜团长一道走了,赵营长经过陈家小院时往里面瞧了眼,就连旁边的杜团长也看了眼,见院里只有陈奶奶在收拾碗筷,杜团长问:“陈营长,你家亲戚呢?我媳妇今天一进门就说你家来亲戚了,咋没见着人呢?”

一旁的赵营长跟着说:“是啊,我听小麦说是你奶奶家的亲戚,还是个年轻小姑娘,咋没看见人呢?”

陈叙:……

他倒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前脚冒出来,后脚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了。

他说:“她应该是找错人了,我奶奶家已经没亲戚了。”

赵营长说:“说不定是真找错人了,要是家里还有亲戚,咋可能三年了也没来个亲戚走动。”

在路上又碰上二团的团长和营长,五六个人一道去部队,从家属区到部队要经过一个三岔路口,一条路口通往家属区,一条路是通往杏花村的石桥,另一条路是去往部队,远远的,陈叙看见石桥旁边蹲着一个女人,穿着白底黄碎花的衬衫,袖子挽上去半截,露出一截细瘦的手臂。

她抱着膝盖,下巴搁在膝上遥遥眺望着这边。

这人正是午饭那个点来他家里的陌生女人。

温南也看见了走在几个军人里面的陈叙,男人个头拔高,军装短袖束在裤腰里,两条腿笔直修长,行走的间隙能隐约瞧见衣服下劲瘦的腹肌轮廓。

温南脸上带笑,站起身朝他招了招手,结果男人只是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和同行的几名军人拐弯走去部队。

温南:……

她又走到河边坐下,从布兜里拿了个窝窝头干巴巴的嚼着,嚼累了就把军用水壶掏出来喝口水冲下去,这个年代的窝窝头都是粗粮做的,有点拉嗓子,嘴里也没滋没味的。

温南在河边一直坐到晚上,等的昏昏欲睡时,晚终于看见去部队的那条路上陆陆续续有军人走过来,她站起身挨个盯着过往的军人瞧,在军人走了好几茬后,终于看见走在最后面的陈叙。

温南鼓起勇气,在对方快走到石桥时,快速跑出来伸手拦住他的去路,只是在对上男人倏然皱紧的眉头和冰冷的眉眼时,温南一紧张,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忘了个精光。

陈叙没想到这女人还在这等着,他冷声道:“同志,你要是再纠缠下去,我找保卫科了。”

听到保卫科三个字,温南还是有点怵的。

她犹豫了好一会才放下手臂,只是在男人越过她离开时,她又死皮赖脸的跟上去。

陈营长走她就走,陈营长停她就停。

陈叙彻底失了耐性,转身冷冷的盯着她,沉声道:“行,这么愿意跟着,那就跟我去保卫科!”

第 3 章

见陈营长真动怒了,温南紧张的抓着布包带子,坚定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人。”

她对上男人那双黑沉冰冷的目光,继续说:“我哥在西平市胡阳县部队,上个月出任务的时候牺t牲了,是我哥的战友在收拾我哥的遗物发现他留下的一封信,这才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陈营长要是不信就亲自给我哥的部队打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她刚才也想过了,编再多的谎言和瞎话都不如实事求是的说,说不定陈营长真打电话过去,还能帮她问到原主大哥给她介绍的对象到底是哪个部队的人,叫什么名字。

陈叙在听到她大哥牺牲的事,神色顿了一瞬,方才严肃冰冷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你哥是哪个团哪个营的?”

温南道:“他在第四团,是七营部的三连长,叫温国,出生在运闽市临门县朝阳公社三大队溪水村。”

陈叙沉默了片刻,朝温南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走:“你去今天中午的树后面等我,我打完电话过来找你。”

有了他这句话,温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她抿嘴笑道:“好。”

说完转身小跑着去了家属区。

陈叙看着温南渐渐远去的身影,转身往部队走。

她能准确说出她已逝大哥在部队的身份,还能信誓旦旦的让他打电话对峙查问,这事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不过再怎么八九不离十那也扯不到陈州身上。

陈州打小就跟着他,来了南阳市部队后也没外出过,不可能认识西平部队的温国。

.

夜里黑漆漆的,好在每家每户的小院里都亮着老式的暖黄灯泡,能看到一点些微的亮光。

现在是四月中旬,到了晚上还是有点冷,温南取下背在肩上的布背包,从里面取了一件藏蓝色的短款外套穿在身上,她看了眼家属区一排排的泥土房子和每家每户的院门,听着忽远忽近的蟋蟀声,再一次感受到了视频里播放夜晚的乡下幽静安宁的氛围感。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温南探出头瞥了眼。

两个女人并肩走在一起,夜里有点黑看不太清楚,只能瞧见她们的大致轮廓,一个留着齐肩短发,一个头发盘在脑后,走的近了温南才看清楚,齐肩短发的女人挽着盘头发女人的胳膊,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看,盘头发的女人摸了摸平平的肚子:“也不知道行不行,要是不行我就完了,以后在婆家怎么抬得起头来?以我婆婆的臭脾气,说不定还会让老康跟我离婚。”

齐肩短发的女人不耐烦的说:“行不行我又不知道,你也别在我跟前老提这事,我嫌膈应。”

两人边说边走,没一会就走远了。

温南躲在树后面抬头数着天上的星星,数来数去的眼睛都花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路那头终于传来沉稳矫健的脚步声,不用听,一猜就是陈营长,温南扭头看去,就见陈营长大步跑过来,男人可能跑了一路,额头鬓角都是汗,他偏头用肩膀的袖子擦去眼皮上的汗,硬朗的胸膛快速起伏了几下。

等人跑到跟前,温南迫切的问:“陈营长,你问的怎么样了?”

陈叙问:“你有介绍信吗?”

男人跑了一路,说话的声音依旧平稳有力,都不带猛喘气的。

温南点头:“有!”

她从布包里翻出介绍信递给陈叙,陈叙接过介绍信,从兜里取出火柴盒划亮,借着火光快速看了眼上面的字和印章,地址和温国的户籍地都对的上,名字也是对的,他给温国所在的部队打电话问过了,跟温国一个宿舍的战友有三个,一个战友外出练兵,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清楚,另外两个前几天调职到新疆,昨天早上坐火车出发。

那边路途遥远,通讯也不方便,要想联系上他们有点难。

他也给温南家里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朝阳公社的队长,他从队长那里了解到温国和温南兄妹两的情况,队长去叫温南的小姨过来接电话,但跟他说话的是温南的姨夫。

想到温南姨夫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陈叙紧了紧眉头,看了眼对面个子不高,又瘦又小的温南,把介绍信折叠好递给她:“同志,你要找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我弟,我给你哥部队打电话问过了,你哥的战友有的被调职,有的外出训练,具体是谁给你打的电话还得等那边调查完给我回信,你家里面我也打电话问过了,你小姨确定你哥给你介绍的就是我们部队的人。”

看着温南逐渐苍白的脸色,陈叙沉默了一会,说道:“同志,要不这样吧,你先暂时住在我家,我在部队也帮你找找人,等找到了你再搬走。”

温南愣了愣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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