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贵人(快穿)》作者:戚丝
文案
海平线外,老贝壳破水而至,替人倾诉一个又一个祈愿。
骆音作为实现祈愿的人间神,本以为自己只是短暂过客,却没想到……被人记在心里一生一世。
男主:若她来了,我便珍重她;若她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去寻她。
看文预警:
1.男主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2.小结局BE,大结局HE。
单元故事:
1.姚舒篇:入仕(已完成)
家道中落饱受冤屈的才子x天真顽劣有钱任性的商贾之女
2.平安篇:为人(已完成)
生吃活物心思纯良的狼孩x生存技能全点亮的怪力少女
3.方潇篇:告白(已完成)
傲娇易炸毛程序猿x不受控制冷艳高贵毒舌的程序
4.荀皋篇:做戏(已完成)[没写好,别看]
相貌昳丽饰演花旦的戏子x倾国倾城贵气十足的公主
5.乔懿篇:电竞(已完成)
寡言清冷的电竞少年x玩世不恭的俱乐部老板
5.林秉篇:坦白(已完成)
围观一场凶案不敢说出来的怯懦少年x大大咧咧小太妹
7.骆音篇:祈愿(进行中)
无欲无求,何来祈愿?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骆音、诃修┃配角:姚舒、平安、方潇、荀皋、乔懿、林秉┃其它:快穿
第1章 纸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有点仿唐朝的称呼服饰,但并不完全正确,有哪些不对的烦劳多多指教~
新文开坑,留言前十送红包啊~
新年快乐鸭~随清县,骆府,正大院。
一株缀满鹅黄色腊梅花的树靠着墙壁,伸展着枝条,花蕊坠落在地上,到处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树下,隐隐约约传来对话声。
“他来了吗?”
“早来了,在门外等着呢。”
“茴香,帮我搬个梯子,我爬上去瞧瞧。”
“三娘,这怕是有点不妥吧。若是让旁人瞧了去,又不知该怎么鄙夷咱们了。”
“旁人谁会闲着无事来看我呀。顶多被阿爹发现,责怪几句,到时候我就说,是我硬叫你拿的便是。”说话的娘子正着一身粉色的厚棉裙,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狐毛披风,腰上系着一个别致的扣带,还挂上一个白玉佩环。
跟她相比,打扮得稍显素朴的娘子仍有迟疑:“但是……”
“但什么但,”骆音语气沉下来,佯装发怒,声音却依旧是软糯得很,“阿爹不让我出府,你不给梯子,是想要逼我出去吗?”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茴香连连摇头。
这罪过大了,她可不敢担着。
“那就帮我拿个梯子过来,”骆音见她语气松动,面上一喜,软下声音撒娇,“茴香,好茴香,我答应你,我就看一眼,看完一眼我就下去,保证不让他发现!”
“诶,三娘!”茴香还在犹豫。
骆音作势要走:“既然你不帮我拿,那我自己去便是了。”
“三娘!哪有千金去搬梯子的道理呀?这若是传出去,旁人定是要说三娘的了。”茴香被吓了一跳,赶紧拦住她,眼见说服不了骆音,只好放弃抵抗,“那婢子这就去拿,三娘在这里稍等片刻。”
骆音心满意足,她其实不知道府上的梯子放于何处,只是吓唬一下茴香,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骆音揶揄地笑起来:“记得叫上庆城帮忙,早去早回。”
“三娘!”茴香转身,娇嗔了句,清秀的脸庞微微发红。
骆音没法出去,门口还有人守着。得了阿爹的命令,他们不敢放她出去。
要想跟任务目标搭上关系,只能爬梯子,跟他说几句话。
她是人间神,不知是何时当上的,只知有记忆开始,便是了。而在这之前的前尘往事,尽数忘却。
她以为自己会守着一片孤海度过漫长余生,却不曾想,海上飘来了贝壳,贝壳里有枚珠子。
苍穹之外,有个人告诉她,她得聆听这枚珠子的故事,完成里面的人的心愿。完成到一定程度,就会归还她的记忆,让她做出选择。
至于是什么选择,那人却没提。
不过对于骆音来说,进入这枚珠子的故事远比待在一望无际的海边有趣多了。是以她没犹豫,答应了。
这枚珠子,记录的是姚舒的故事。
姚舒,一个收受贿赂的随清县县令的儿子。在他爹被举报之前,他结束了乡试,还中了解元。可惜从省城回来后不久,一夕之间,全盘覆灭,清白的背景染上污点,辉煌的人生被斩断。他失去了科考的资格。
他们的家产被全部充公,无奈之下,一家人搬到了随清县边缘,搭了个小屋,他的爹不久之后就离世了,他的娘也在这陡然变故中,患了疾病,缠绵病榻。
姚舒不是没想过离开随清县,可是娘亲的病,不宜舟车劳顿。
在这随清县里,没人会帮他,人人唾弃他。他的娘因为没钱买药及时治疗,病后不久就撒手人寰。在这个深冬里,他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寒风冷了身子,他的心也如坠冰窟。
后来有人洗清了他爹的冤屈,他重新恢复了科考的资格。可是他却一蹶不振,无心从仕,哪怕那个中央官员有心推荐他,他也婉拒了。
十几年后的某日,他成了私塾先生。眼瞅着真正的贪官贪污朝廷拨下来治理洪水的银两,官员子弟欺压民女,他有心无力,这时候,爹的遗愿回响在他耳边:官场之上,奥援有灵,有之;官官相护,有之。官虎吏狼,受苦的是百姓,他们说爹贪污,可我问心无愧,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舒儿,若你不怕,有机会,替爹洗清冤屈,恢复你科考的资格,就做个好官。
可惜,这个时候的朝廷,已经名存实亡。他写了封信,想要举报那名官员,却被人半路截获,他也由此引火烧身,被人杀人灭口。
若是这个冬天,有人能陪他一起度过,让他放下心中不忿,认清自己心中所愿,整装待发去参加春闱。他的人生,定是不同的。
骆音叹了口气,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张,展开之后,拾起脚边的小木枝。用墙当桌,用木枝当笔,写下几行字,随后揉成一团,塞回衣袖。
等了片刻,刚巧茴香过来了,果真带着个抬着梯子,长相憨厚的少年。
骆音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让茴香脸上染上了薄红。
她却半点没提他俩的事,让庆城把梯子安在墙边,随后便爬上梯子。
“三……三娘。”
茴香眼里惊慌,赶紧和庆城一起一人一边扶起梯子,“您可千万小心呐!”
“放心吧。”骆音安抚她,很快到了梯子顶端,扶着梯子朝外望去,只见有个长身鹤立的青衣布衫的男子站在骆府门外,似是没有得到答复,作稽之后便失落离去,刚巧沿着墙朝她这边走来。
他心事重重,没有发现墙头冒着一个小脑袋。
骆音可不能让他走啊。他一走,她还能上哪儿去找他?
于是扯开嗓子喊他:“郎君,暂且留步!”
“三娘……”茴香在底下,心慌又焦急。说好只见一面,怎么还开口了呢?
姚舒是听到了,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停下来。姚家落败以来,谁见他都是直呼其名,哪里还客客气气地叫他郎君。
不得已,骆音只好加了姓。
“姚郎君,请留步!我有话对你说。”
姚舒这才停下脚步,寻声望去,抬起头,只见骆府墙内,一双手扒拉在墙头,借力探出了头,笑盈盈地望着他。她梳的双挂髻,分明还是个未出阁的娘子。
姚舒不知道为何她会叫住她,匆忙之下,下意识礼貌地作稽:“娘子叫某何事?”
“郎君稍等片刻。”骆音使力,无视茴香的惊呼,直接把腿伸出去,坐在墙头,低头看他。
她模样生得秀美,桃花眼潋滟多情。桂花树下,雪白披风,佩环撞击,声音清脆,荡着穿着名贵粉色芙蓉绣鞋的双脚。
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
“娘子,”姚舒心都提起来,“当心摔着。”
“无事,你且接着。”她总算腾出手来,笑着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团,扔给姚舒。
她惯来无拘无束,在海边压抑久了,总爱做些冒险的事。反正她也是不怕的。
姚舒接下,疑惑地抬头看她。
“里头有你想要的东西。”她眨眨眼。
姚舒展开一看,只见纸上写了几个粗犷的大字,字迹歪歪扭扭。字体颜色很淡,不知是用什么写的。
纸上写着:明日,骆府会招一位画师,可来。
姚舒一开始是迷茫,后来便心领神会。
他的娘病了,需要银子治病。他家徒四壁,旁人不愿招他做工,亦不愿借他银两。他心里焦急如焚,阿娘的病耽误不得。
眼下,这个素未谋面的娘子给了他一个机会。
虽不知她为何平白无故地帮他,但他已走投无路,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走啦。”
底下的茴香催的让人心慌。
她的目的已达成,只等任务目标明日自己过来了。
骆音动作灵巧地回到梯子上,探出个脑袋:“那便明日见了,姚郎君。”
姚舒此人,读过十几年的书,虽不是迂腐之辈,但也有文人的清高和尊严在的。比起直接给他塞银子,还是招他做工更好一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免得他心里不舒服。
不过做工的银两嘛,自然是可以多给一点的。
姚舒多日忧愁的脸总算浮现了一丝轻快,叉手于胸前,微弯腰:“多谢娘子。”
骆音下了梯子。
抬头就看见小古板茴香满脸哀怨。
“三娘!”茴香语气懊恼,“若是您只为了送出纸团,直接让婢子传给看门的侍卫,再让侍卫带出去给那位姚郎君便是了。您何苦还自己冒险上梯亲自给呢?幸好那时墙外没有旁人。”
“阿爹管的紧,他们都听阿爹的话,会让我把东西给出去吗?”骆音伸出食指,轻轻戳在她的额头上,“茴香啊,你是不是傻?”
茴香嘟囔一句:“婢子傻不傻还不好说,但婢子看出来现在三娘心里眼里全是那位姚郎君了。”
以前的三娘顽劣调皮,她还可以安慰自己是三娘年纪小,心性未定,可现在姑娘眼瞅着就要及笄了,很快就要出嫁了,怎反倒愈发肆意妄为了呢?
也不知是何时见到过那位姚郎君,整颗心都巴巴地贴在人家身上。
骆音挑挑眉,却懒得做否认。
目的已达成,她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走回自己的小院,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说:“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不许传出去,知道么?”
得到两人的点头之后,她这才转身,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
第2章 画师
晚间的时候,骆府的阿郎回来了。
奴仆们在正厅摆了一大桌美味珍馐,红糖滋粑,桂花肉丸,腌制鸡等等。白日里忙着各种事的骆府主人们都到这里,整整齐齐坐下,一共六人。
骆阿郎虽是个商人,在外面狡猾善辩,舌灿莲花,可是一入骆府,那便是顶好的良人和父亲。
他只娶了一个娘子,连着四年生下了四兄妹,骆音是最小的一个。
今日如常,互相闲谈打趣完一番,等到没人开口了,骆音状似无意地说道:“阿爹,女儿想学作画了。”
“那就学。”骆阿郎答应得很干脆。
他的女儿,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横竖不过花几个钱。
“诶,谢谢阿爹!”骆音喜笑颜开,“只是这酬劳……女儿一直没攒下钱,只有几个首饰……”
“你直接叫张叔给你拿点库房的银子便是。需要多少,拿多少。我还怕用不完呢。”
骆音被他的财大气粗的架势给震惊到了。
桃花眼眯起,笑容越发灿烂:“那就谢谢阿爹了。女儿明天就派人去宣扬骆府要招画师。”
骆阿郎点头:“你愿意静下心来学点东西自然是好的。只要别随便往外乱跑,我都是应你的。”
外头嫉妒他有钱的人不少,恶语乱窜,遏制不住。他是商人,士农工商,商居末,那些摆出清高模样瞧不起他的人很多,他怕女儿出去,会听到不好的东西,徒惹不快。
骆音自然答应。
骆府唯一的郎君骆寻见状,便问道:“初初,我在随清县结交了一些人,不妨我明日问问他们,省城那边有什么比较好的画师,我亲自请人过来,也好过你通过奴仆宣扬大海捞针。”
初初是她的小名,唯有亲近之人方可这样唤她。
骆寻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让骆音感动之余,又有些头疼。
她那样说只是一套说辞,事实上,等明天姚舒一过来,她就直接说他便是她招的人。见骆寻好意,自告奋勇想揽下招画师的活,她只好婉拒:“阿兄,不必这样麻烦。我只是想简单打发时间罢了。”
骆寻微微一愣,笑了笑,没作坚持。
“也罢。你想如何,便如何。”
今晚,骆音早早就睡了。等到第二天天一大亮,就迫不及待起来洗漱梳妆。
“三娘,姚郎君是来不了这么早的。这大冷天的,河面上都结冰了。您不如多歇歇,养足精气神。”茴香看着这位“春心萌动”的三娘,无奈地叹气。
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将骆音白嫩的小脸烘了层暖红。
她面对着铜镜,翻找着自己的首饰盒子。
“那不一定,万一他来得早呢。外面这么冷,没有骆府的人的带领,他肯定也进不来,茴香,你去府外瞧瞧吧,别让他冻着了。”
茴香心里不相信,但还是领命前去。
外头的风又冷又实,似刀割一般。
茴香裹紧衣服,急匆匆地走在走廊上,向着正门口而去。
本来抱着肯定没人的想法,却没想到,以凋枯老树为背景,台阶之下,赫然站着一个人。
他的唇已经被冻得乌青,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唯独双眼清亮,灼灼地盯着前方。
姚舒今天起的很早。
事实上,昨晚回去之后,伺候阿娘吃饭洗漱完,躺在坚硬冰冷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硬生生撑着身体睁眼到黎明,估摸着确实是“第二天”,就起床穿衣,把饭菜做好,暖在锅里,就徒步走到这里。
也不知等了多久,天才大亮。
他需要这个机会。
昨晚听见阿娘压抑的沉闷的咳嗽声,再想起离世时的阿爹,他便知道,他比谁都需要这个机会。
茴香在前面走,后面跟着姚舒,一同回骆音的小院。
一进门,便似到了暖暖的春日,与外面的凛冽寒冬隔绝。四方角落里都燃着炭火。
“三娘,人已带到。”茴香在外面躬身低低地说了一句,便走上前,掀开纱幕,站在她身后。
姚舒心有顾念,只匆匆看了一眼,依稀见到一个曼妙的人影,便赶紧低下头。
“小娘子,某是姚舒,字裘仪。”
他叉手在前,略行一礼。
随后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纱幕被掀开,露出一个梳着双挂髻的女孩。
年岁尚小,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脸蛋水润,还带着婴儿肥,她的五官精致得很,尤其是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潋滟生辉,似是含着脉脉情意,又偏生清澈无辜得很。
正是昨天那个顽皮爬上墙头,扔给他纸条的娘子。
虽在姚舒意料之中,但乍一见到,还是有点惊喜。随即便有些疑惑,他从未见过这位娘子,为何她要找他做画师?
骆音笑了笑,露出洁白的贝齿,桃花眼弯成月牙。
她双手交叠放于左腹,微行一礼。随后便道:“昨日不便,没有行礼,实在是惭愧得很。我叫骆音,是骆府的三娘。”
“三娘。”姚舒叫了声。
“你不必如此叫我,你是先生。”
“那该如何称呼?”
“我有个小名,叫初初。长辈们都这样叫我,你也这样叫我吧。”
她尚未及笄,在姚舒心里,跟小孩子差不多,没有男女之别,避嫌一说。闻言,从善如流。
“初初。”
这一叫,似乎无意中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骆音让茴香去拿昨夜备好的宣纸和毛笔,趁这段时间,她问:“先生擅长画什么?”
“画人、画山水、画花鸟,皆可。初初想学什么?”
“画人。”她毫不犹豫。
“画人是极难的。”他有意让她从最简单的学起,怕打击到她学画的热情,但他向来温软,那句规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骆音点点头,半点没有被困难吓住。
“那我也要画人。”她笑起来,带着似孩童般最懵懂最纯净的期盼,“今年冬天,我能学会么?”
姚舒今年二十有余,学画十几年,方才大概窥探到如何画出人的灵性,更何况是一个从未接受过作画的千金呢?
而今,面对她乖巧的一张脸,他生平第一次说了谎。
“能的。”
说罢,面露羞赧。
骆音显然没有自我认知的能力。闻言,欣喜浮现在脸上。
“先生说能,那便能。”
茴香把东西带来了。
宣纸在桌上铺开。
骆音坐在旁边,撑着腮注视着他。
姚舒细长的手执起了笔,却半晌没动。他是会作画,却不知该怎么教人,尤其是教一个从小娇养的深闺千金。
骆音察觉到他的异常,但仍定定地凝视着他的脸。
他的脸不惊艳,却十分耐看,书卷气很浓厚。低垂着眉眼望着桌上的时候,可以看到一排浓密乌黑的睫毛,外头旭日东升,在他的睫毛上染上薄薄的一层淡金色。鼻梁高挺,唇色极淡,微微抿着。
他放下了笔,转头望向骆音,却猝不及防地对上她的眼睛,一怔。
骆音迎着他的目光,甜甜笑起来。
“先生为何不作画?”
“不是教你么?”
“你不妨先作一幅画,我之后把它裱起来,挂在我房里,日日看着,便有动力作画了。”骆音仍撑着腮,似是漫不经心的提议。
姚舒却怔了怔,过了片刻,才道:“也好。”他低头望着少女,眼睛呈现好看的琥珀色,温和极了,“那我画谁比较好?”
骆音指了指自己:“自然是我啦!”
她的面容幼嫩,仰头的时候天真烂漫,教人情不自禁地把视线放在她身上。
姚舒赶紧收回了目光,随后点了点头。
一上午很快过去,姚舒因为要照顾阿娘,所以须得在午时之前回去。下午的时候再来,仍是作画,骆音仍是望着他。
“初初。”心中的疑惑憋不住了,再加上一上午的相互熟悉,姚舒终于有了勇气问,“你我素昧平生,昨日在墙头,你为何突然……”
他不是担心别人对他有所图,只是心有疑窦。如今他背负着最坏的名声,家境一贫如洗,还带着缠绵病榻的阿娘,别人躲避还来不及,她为何愿意招揽他做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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