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不戒她
本书作者: 竹引青风
本书简介: 人前矜贵人后疯批×钓系小娇花 | 伪兄妹 | 年龄差
文案1: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手指轻蹭他喉结,又调皮地戳进他唇齿间撩拨:“哥哥,你真的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怕她跌痛,他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捉住她作乱的手,皱眉忍了忍:“没有。我只把你当妹妹。”
她掏出手机往他微信发了几个监控视频:“哦。你就是这么对待妹妹的呀?”
他不明所以点开其中一个视频。
屏幕里是他在深夜于半明半暗的房间跪在熟睡的她床边,轻轻吮吻她的指尖。
文案2:
他和她鼻尖相抵,他专注望着她,眼神阴郁湿濡。
每对深陷在不正常关系的男女都像站立在世界的尽头,互相拉扯着不让对方坠落,却忘记了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他和她都醉了,他贴近她把她双臂反剪在身后,鼻尖抵着她的,执意索吻。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爱她,可是越是控制却越是失控,她是他的镣铐,是他的天光,是他戒不掉的瘾。
=====
SC,1V1,HE,年龄差9岁,从来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主线是谈恋爱,支线是搞事业,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紫砂陶手工艺。
预收1:《你好,我吃一点》
睡不着女厨师×吃不下男演员
祁墨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菜,久违地食指大动。
他咽了口水对骆樱说:“你好,我吃一点。”
某日,骆樱喝多了酒,闯进祁墨的房间。
祁墨刚洗完澡,身上就随意批了件宽大的浴袍,他嫌热没系扣子。
骆樱看着他宽肩窄腰,清晰的一层薄薄肌肉和人鱼线,眼睛更直了,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你好,我也吃一点。”
吃不下和睡不着成了床伴和饭搭子。
预收2:《吾皇是个受虐狂》
清徽乃本国太子。
择欢穿过来之前是个刺头,惹眼碍事被人算计死了,一朝穿越她发誓要做个小透明,苟住!
可可可!
明明是九五至尊的清徽却有超强的不配得感,就喜欢被择欢无情辱骂。
明明武力值爆表谁也没放在眼里却将被择欢痛殴视为人生奖励。
在外高高在上冷冰冰,在择欢面前一副不值钱的痴汉模样,经常性热脸贴上冷屁股。
择欢感叹:为什么想苟着做个小透明也那么难呐!
预收3:《不准叫我猪》
某天,学校论坛里惊现一个投票贴。
话题#表白校草陆洲,你觉得他会选择谁。
“苏好”520票
“臻珠”1票
苏好是二中公认的校花,毫无悬念大家都把票投给了苏好,苏好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
帖子下面议论纷纷。
“尖叫,女神连票数都那么维纳斯!”
“520,女神贴贴~”
也有黑子看热闹不闲事大,在帖子下面叫嚣:“哪个人才投的臻珠啊,长没长眼睛啊!瞎了就赶紧去医院看看。”
众人纷纷附和唇枪舌剑指向甄珠。
“+1”
“复议!”
“+身份证!”
“真猪退退退!”
几分钟这个评论下面出现了一条置顶热评:“我投的。”
而这个评论的用户名赫然显示的是:陆洲。
一分绝杀。
学校论坛炸了。
第1章 Chapter 1 爱意藏进星星里。……
一颗紫色的星星在天空划出一道弧线,被抛上了一棵高大粗犷的银杏树。
驾轻就熟。
这颗紫泥做的小星星,还有星星里藏着的这个问题都出自安奈的手笔。
从十五岁开始,这颗【银杏先生】便成为安奈的专属‘树洞’,她把所有的秘密都说给【银杏先生】听。
每次一有想说的,她就会捏一颗紫砂泥的小星星,然后用【挖嘴刀】在小星星的身体上挖一个贯穿的洞——用来塞写了秘密的小纸条。
泥胚小星星入窑烧制,软的星星就会变成‘熟的’硬的小星星,什么颜色的她都捏过,黄色,紫色,绿色,黑色,还有红色。
【银杏先生】身上挂着很多颜色各异的紫砂小星星,里面藏的秘密大部分是关于林以棠的。
这次也一样。
“我可以喜欢你吗”
是一个安奈想问出口但是却不能问出口的问题,即使这句话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演练了一百遍。
每一遍都震耳欲聋但也最终归于静谧。
安奈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林以棠是在一周前。
可是林以棠是她的哥哥,是一手把她养大的人。
至少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他就是她唯一的监护人了。
当年安奈在世上唯一的亲哥哥也因病去世了之后,她机缘巧合地认识了林以棠,从那时候开始就被林以棠收留至今。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林以棠这么做是出于什么考量,难道就是为了给正在适婚年龄的自己挂上一个硕大的拖油瓶吗?
安奈也问过他,每次他也只是回答的含糊其辞:“也许是缘分吧,曾经我也有一个妹妹,不过她没来得及出生,看见你我就会想起她。”
她是真的把她当成了妹妹,可她却不想再叫她哥哥。
“又在摘星星了?”身后的脚步由远及近,来的人是林以棠,他的声音从来疏阔晴朗,今日还夹带着一些澄亮的隐约笑意。
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他还是喜欢时不时拿来打趣她,自从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心思,她就不再喜欢他还把她当小朋友逗趣。
其实也不是特别小的时候,十六岁。
那时候,安奈刚沦为孤儿,正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惊弓小鸟。
偏偏好运得到学校老师的帮助得到了一个拙园紫砂艺术文化中心的招生名额,包吃包住包学费,使她原本毫无希望的人生又有了继续发展下去的可能。
中间还遇上了一些麻烦,都是林以棠帮忙解决的,他是拙园紫砂艺术文化中心的理事,也是那儿的继承人。
后来林以棠送了她一把他自己手工打造的木制小矩车。
还手把手教了她使用方法——在事先准备好的紫砂泥片上裁下一片圆。
那天夜色很美,月亮难得又亮又圆,他那天选择的紫砂泥料是颜色醇正金黄的段泥,安奈将黄澄澄的一片小心翼翼地捏在手上,又抬手将它于夜幕之中的圆月重叠。
她觉得那一天林以棠不单单送了她一把小矩车,还裁了一片月亮下来一并送了给她。
她感到久违的温暖,感怀于心,决定投桃报李。
她从那时候开始苦练陶艺,终于赶在林以棠收留安奈第二年的生日那天把自己研究了好久终于做出来的一颗圆胖可爱的黄金段泥紫砂小星星送给他。
“为什么做了一颗星星送给我?”温柔的风吹着他的头发,连带他的声线也晕染温柔。
“为了谢谢你给我裁的月亮。”小小的她仰起稚嫩的脸庞,迎上他的温柔。
换我为你摘颗星星。
那时候安奈的脸上还是肉肉的婴儿肥,刚来的时候瘦得跟个猴儿似得,还经常因为低血糖晕倒,后来愣是被林以棠喂得圆滚起来。
她把礼物双手奉上的时候大眼睛扑闪扑闪地。
林以棠看着一年以来安奈从可怜,弱小,无助的小猴子慢慢到了现在眼里开始重新闪烁着光的小女孩,比收什么礼物都要顺意。
好友嘲笑他是‘妹控’,他也不否认,只是笑着把星星包好妥帖收起来。
可安奈毕竟还是个‘生手’,除了给林以棠这一颗星星做得最完美,剩下还有很多有瑕疵的星星,都堆在她的木泥台子上,扔又舍不得扔掉,收藏又收藏不了那么多。
倒是林以棠给她想了个好办法,“我们把这些星星都挂到银杏树上怎么样?”
她开心到起飞:“不能再同意了!”
挂好之后,林以棠甚至专程通了一路电接过去,晚上的时候树梢亮起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星星上,泛起或明或暗的点点莹亮。
像是星星坠入人间后,又一次重回夜幕,获得圆满结局,闪烁个不停。
那天晚上安奈兴奋得不行,赖在树下不肯走,她是一个误入童话梦境的小女孩,沉浸于此不肯醒来。
最后终于熬不住睡着了被林以棠背回去的。
“干嘛呢?”林以棠看安奈站在树下不动,出声催促,凤目狭长,目光清冷,不怒自威。
今天约好了是来指导她制壶的,林以棠即是拙园理事,又是知名紫砂陶艺家,多
椿日
重头衔加身,忙得很,他的时间尤其金贵。
“来了!”安奈不再耽误,跟着他的步伐上了树屋上的工作室。
他今天穿一身黑色工装衣裤,整个人看起来赶紧利落,线条清峻,越往上走越是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若隐若现。
看着很近却遥不可及。
银杏树的另一侧造了一间树屋,也是林以棠的工作间之一,除了安奈这里再没有外人踏足过。
刚收留安奈那会儿,可能是相依为命的亲哥哥骤然离世对安奈打击实在太大。
她整个人都病怏怏的,眼神暗淡整日木着张瘦削的小脸,也不怎么爱吃东西。
林以棠才带她过来。
为了哄好她。
安奈最近在制壶上遇到了瓶颈,埋头钻研了一段时间也没能冲破。
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都是靠林以棠给她开小灶。
今天也是老规矩,她先上手做给他看一遍。
月光穿过银杏叶偷偷飘洒到落地窗前,耳边是吱吱呀呀的虫鸣声,显得这正夜空寂静谧。
沉浸式制作。
房间里只有钟表尽职尽责地走完一圈又一圈,嘀嗒作响的声音。
树屋里用的椅子是紫光檀圆弧形靠背的圈椅,林以棠俯下身体,双臂撑着椅子两边的扶手。
不动声色地将小小的一只笼在一个宽大的阴影中。
看她制壶。
也看她。
安奈的耳朵很小,从没见过这么小的一只耳朵,连带着耳垂也是圆圆小小的一点,缀在颊边。
像一颗半熟还未熟的粉白色樱桃。
而她豪未察觉,纤薄后背因过分专注挺得笔直,一双瓷玉般的手侍着弄深色紫砂泥更显皮肤葱白,表情认真沉着,只有不停上下翻飞的睫毛昭示她此刻其实思绪灵动。
“这里手腕着重发力确实可以帮助泥条快速成型,”生巧一般醇厚的声音钻进安奈的耳朵,在耳蜗里横冲直撞,痒痒的,“不过,必须得保持发力均匀胚体才能发生形变,要像这样。”
说着林以棠凑得更近,他的前胸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地贴着安奈的后背,男人的臂展长得可以从外围包住她双臂,骨肉均匀的手捉住安奈的手腕挥动【木拍子】,另一只手长指伸展微翘提着【泥胚】内壁。
太近了。
耳侧是属于男性的潮热气息。
后颈与背部明显高于自己的体温。
以及让人心跳都漏了一拍的独属味道。
“知道了……”实在难以抵挡这种暗自心悸的感觉,安奈颓然败下阵脚,继续任人摆弄,“太难了……”
一语双关。
要对这样一个男人恒久不动心,实在太难了。
林以棠不知道,以为她说制壶太难。
“熟能生巧。”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脸望她嘟囔跷起的小嘴,凤眼微微上翘,他无奈一笑起来眼尾的弧度就是这样。
“熟是挺熟的啊,巧倒不是很巧。”她也看他,嘟嘴俏皮说。
为什么他们是兄妹呢?
还真是不巧呢。
“哥哥,今天班里有个小姐姐问我要了你的微信。”
她像一只缩在壳里的蜗牛,不敢明目张胆地行动,只敢用触须小心翼翼地刺探。
“嗯,我已经通过了。”对于这样的行为,林以棠并不陌生,隔三差五就会有备注是‘安奈同学’的微信好友请求发到他的微信上。
基本上他都会通过。
安奈心里不是滋味,心想:哼,果然如此。
“那、她是不是和你表白了,小姐姐长得还挺好看的……”
拙园紫砂文化中心开设了很多班级,【制壶】班、【刻绘】班,【制壶】班还另外分成【花器】班和【光器】班,【刻绘】也分为【陶刻】班和【泥绘】班。
这些班级分别都有自己的专业课,但也有要一起在大教室上的公共课,比如:《紫砂史》这种大家都必须会的课。
上这种课的时候,经常会有其他班的女生借上公共课的机会,和安奈套近乎。
成熟点的一般都是直接来要林以棠微信,年纪小点的都是让她帮忙递情书。
大家都知道,林以棠有个宝贝妹妹,疼得跟眼珠子一样,想和林以棠搭上关系,通过她是最快的办法。
林以棠蝉联了好几届‘宜市杰出青年’又凭借实力在紫砂界崭露头角,名声大噪,年轻有为又长相清峻,导致本地粉丝很多,后援团就叫‘海棠’。
托林以棠的福,安奈吃了好几年的‘百家饭’,说是因此成为‘团宠’也不为过,这些‘海棠’们天天塞各种零食,奶茶给她,她逐渐圆滚,拙园的‘海棠’们也有几分功劳。
“真不知道她们都给了你个小叛徒什么好处。”林以棠眯起眼睛佯装愠怒神色。
安奈垂着眼睛嘟囔:“那你不也照单全收了吗?也不见你拒绝人家的好友请求。”
小小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程度。
“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林以棠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什么……我是说那个姐姐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护眼灯的光打向她,脸上的绒毛柔软分明,像一颗蜜桃。
她是迷路无措的笨蜗牛,懵懂无知又大胆试探。
他见她一肚子的小聪明劲儿全写在脸上,无奈弯了弯唇角,捏她脸蛋。
“不是。别人哪有我妹妹可爱。”
第2章 Chapter 2 夏夜晚风吹
下课后,单萌开着那辆川崎ninja400机车来拙园载上安奈直奔城南烧烤大排档。
各种肉串和炭烤蒜泥茄子还有冰镇的冒泡啤酒,盛夏瞬间降噪。
单萌人如其名,圆圆的眼睛,雪白的皮肤,一笑起来唇边还有两个小梨涡,是个身量娇小的萌妹子,但她就是喜欢酷酷的玩意。
比如今天骑的机车。
甜酷风——大概就是用来形容她的。
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女孩,父母来南方拓展公司业务,她也就跟着一起过来了。之前也休学来拙园上过一段时间的【紫砂班】,谁知道制壶比她想象的要枯燥多了,简直和上学不遑多让,遂放弃,期期艾艾地继续走现代科举之路。
全班只有她和安奈年纪差不多,又都是新生,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好朋友。
“来来来,咱们得干一杯。”单萌顶着两个若隐若现的梨涡举着啤酒杯要跟安奈干杯。
刚刚从机车上下了,安奈的小心脏好像还悬在空中没下来,过瘾是没错,但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刺激感差点让安奈的小心脏爆灯。
安奈本来是不喝酒的,前几天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林以棠着这件事让她烦闷又不知所措,今天也要了喜力。
马路边的烧烤摊子,杯盘交错,夹杂着食客们的笑骂声。
一杯冰啤酒下肚,安奈这才有了落地的感觉。
“奈奈,以后咱们就是过命的交情。”单萌嘴里嚼着刚从串上撸下来的羊肉就着冰啤含糊不轻。
单萌是个新手,来的时候安奈坐在机车后座,尖叫不断吓得直嚷‘妈呀’,也没说要从单萌的ninja上下来,这让单萌十分感动,大叹:友谊万岁。
“不过,今天你怎么也喝酒了?刚去接你的时候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单萌耸动着两条细细弯弯的柳叶眉看着安奈,“借酒浇愁呐?”
不远处的烧烤架不时发出滋滋滋的声响,如同安奈的情绪。
上了烤架,已经煎熬地说不清现在是几分熟了。
她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刚开始安奈死活都不肯透露,也许是酒精壮胆,多喝了几杯就什么都跟萌萌招了。
“什么?你喜欢……”单萌听完安奈说的话,激动地都快站起来了。
结果没站完又被她死命拽着摔坐在凳子上:“萌萌,小点声啊。”
她涨红了脸,单萌揉着屁股,压低了声音十分夸张地问:“你说你喜欢上了谁?你那债主哥哥?”
安奈不说话了,抄气酒瓶猛灌了自己一口。
两人脑子双双宕机中……
远在天上的星星,手是摸不得的。
喜欢。
这个词在心里惦念的时候只觉得离自己可能还有几万光年那么遥远。
但直接从嘴里说出来,那种触手可及的羞耻感觉一瞬间直直涌上大脑。
她搓着摆在一旁少女粉机车头盔上的黑色大蝴蝶结,直想再把它套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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