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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梦》作者:丛霜【完结】
晋江VIP2025-03-26完结
总书评数:252当前被收藏数:2419营养液数:118文章积分:26,793,748
简介:
强取豪夺/横刀夺爱/上位者终为爱低头
慕晚跟着男友赴宴,重门花窗,庭院深深,坐主位的是秦景曜。男友千叮万嘱,说他家确实是在皇城根下,性子肆意又难以捉摸。
慕晚很不适应宴会推杯换盏,她借着酒劲吹风,戒指却滚到了台阶的缝隙里,那是男友送的礼物。
蹲在地上苦苦寻觅,一声轻微的响,是银色金属相碰,她抬头撞入一双沾了酒色的眼睛。
慕晚犹记得男友的话,自觉朝人道:“四哥。”
之间距离相隔甚远,她低着头,声音过分拘谨。
一次请客,慕晚只当他玩笑,重申道:“我有男朋友。”
秦景曜淡然自若,吐出几个字:“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没有他好?”
不欢而散后,某天生日慕晚收到了她的礼物,是妄图取代的另一只戒指。
院门被推开,慕晚交缠着双手,绝然没料到自己会向这位求情。
烟雾朦胧中,秦景曜微微收拢了指腹,笑得散漫,可语气凉薄,“分了手,什么都好说。”
那指节上套着的戒指生凉,分明与她手中的是一对。
他像一场迷梦,困住了自己的前路。
注:文案可能有修改,大致剧情不变。
男主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年龄差六岁,sc,女主会和男二有亲密戏份。
开新文等消息关注wb:@晋江丛霜
———————预收《成婚》—————————
沈以秋是学校家境普通的女学霸,珍珠般的鹅蛋脸,像是一枝淡香的栀子花。在读研究生的她给导师当助教,代课的那一次,班级里挤满了男生女生,无一例外都是来看这位淡雅温和的老师。
学生段知微特喜欢她,偷偷告诉她自己小叔叔想找一个结婚对象。
段钺年过而立,有过一段军旅生涯,耳朵上别着助听器。花枝横生在白墙黑瓦下,男人如不屈的劲竹,阳光洒在肩头上,泛起星星点点的光影。
段钺忽然发觉当年还是学生的姑娘,如今已经抽条长得落落大方。
那年,从未见过的落地窗能映出远山,沈以秋心绪不宁地站着,她刚刚上大学,此时需要这份家教的工作。
他似是不满意,“还是个学生?”
沈以秋清润的眸子带上点乞求,她大着胆子说:“先生,我会让您满意的。”
段钺五官俊朗,手中扣着色彩鲜明的徽章,他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对方身上。
如今,段钺奉母亲的命回来继承家业,老太太不要门第,只希望小儿子娶妻安顿。
即使段钺生活习惯干净,给她做口味合适的菜。对于这场协议的婚姻,沈以秋从来没渴求过什么。
领证之后,耳朵不好的段钺深知是小姑娘吃了亏,从来都是顺着沈以秋。
临近期末,沈以秋忙得脚不沾地,甚至连消息都回得少。段钺跑到教室里跟着一群学生旁听,下课后,他握住沈以秋的手,十指相扣,“太太,你什么时候和我回家?”
妻子的年纪小,段钺看不得她身边来来往往的年轻男生。他拿下助听器,抱沈以秋在怀中,温柔又强硬地呢喃:“你说你爱我,说到我听见为止。”
年龄差九岁/先婚后爱/sc
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因缘邂逅近水楼台
主角视角:慕晚秦景曜
一句话简介:我不许你爱他
立意:守得云开见月明
第1章 四哥
深秋,入眼是金黄的落叶和干燥的枝条,薄如蝉翼的叶片铺在地上,像是厚实的一张毯子,勉强盖住了西北入侵的寒意。
京州大学里的一个教室里,新闻传播专业的几个学生扛着摄像机,目光炯炯,全都看向窗台座位的一名女生。
“停,停!”其中戴着墨镜的胖胖男生,也是整个团队的导演叫出了声,一边扛着摄像机的学生再次失望地放低了器材休息。
“要我说几遍,余安学妹您就不能把您金贵的头发丝放在耳朵后面,不要再动了,行吗?”
导演不满意地挥着双臂比划,同为团队中的成员,慕晚手里攥着台本稍微躲避身体。
余安仍旧绕着她那一缕头发,隐隐有作对的架势,不就一个宣传片,撩个头发而已,至于弄得她下不来台吗。
“罗奇迈,你是不是故意卡我?”
新一年拍摄宣传片的项目落到了哪个学生身上都不得严阵以待,罗奇迈怀疑自己真是找了个姑奶奶,她要自己供着,自己还不乐意了呢。
“我故意卡你,我有什么好处?”
扛着摄像机的已经默默在拉架,慕晚抬头看了眼针锋相对的两人,只觉得完成这个任务似乎有点遥遥无期。
在教室里还戴着墨镜,一个新闻专业的还装上导演了。
余安在慕晚手里拾起她的外套,大有不愿意继续耗在这里的意思。
以为自己是一线女明星了,还敢耍大牌,罗奇迈眼见自己的拍摄计划即将被毁于一旦,终于也绷不住了脸,“不拍是吧,不拍我找别人。”
余安没有理人,穿着那身拍摄的百褶裙和白衬衫径直离开了教室。
慕晚靠着桌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这位女主角好像并不重视她的台本,人走了,东西却丢给了工作人员。
“气死我了,从哪找的什么院花,大呲花还差不多。”罗奇迈摘下墨镜,这么冷的天,气得他额头上出了不少汗。
演员走了,他们今天只得收工,能不能拍下去还要看后续导演的安排。
“那个谁,慕晚,”罗奇迈记得很清楚,他有印象,被余安充当衣架的女生叫慕晚,“我们打算换人,慕晚你演不演?”
罗奇迈的爸爸是导演,确实有点家传的底蕴,能让他记住的绝不是无名小卒。
眼前这个,演女主角不比余安差。余安学过舞蹈,加上有过表演经历,因此罗奇迈才选中了她,谁知道拍摄的时候一股扭捏劲儿。
慕晚的工作其实是团队的编剧,她性格偏内向,比较安静,耐得住寂寞,不适合在镜头面前抛头露面。
再说,她今天还有事。
“我不擅长演戏,”慕晚实话实说,她埋头想着措辞,“我帮着去劝劝余安,都开始拍了,中途换人也麻烦。”
罗奇迈真心认为慕晚的条件不错,不忘回头道:“那你回去考虑考虑。”
慕晚轻点下头,算是回应,也没答应,也没拒绝,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跟着抗器材的同学溜出了教室。
脚踩在叶片上,踩出风吹般的沙沙声。
腰被人一把兜住,慕晚看见李明朗朝着她笑,“一直低头走,这下撞到人了。”
“撞到你难道还要我赔礼道歉吗?”
要女朋友赔礼道歉,未免不近人情。
慕晚昂起脖颈,一只手整理被撞散的围巾,她的眉眼柔和,半张脸掩藏进棕色的羊毛围巾里,同男朋友讲话时伶俐而带着稚气。
“好呀,你如今的口气变得真是嚣张。”李明朗抱着她转了一个圈,连带着一袭长纱裙翻飞,又轻轻地把慕晚放下。
双脚悬空不过一刻,慕晚的心脏急促地跳过之后,红着脸颊去压自己的裙摆,这是她特意换下来的衣服,只为了李明朗说要带自己去见朋友吃饭。
“拍摄还顺利吗?”
男朋友牵着慕晚的手,他们从玩笑聊到了正经事。
慕晚回答说:“拍摄时间可能要延长几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拍完。”
她的脸上没流露出不满,可李明朗知道一些实情,“你的形象比余安好,应该你去,像慕晚一样聪明的人,肯定三天就拍完结束了。”
男朋友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慕晚不会高看了自己,她听了李明朗的好话道:“亲属的判断有失偏颇,驳回。”
李明朗立刻就不言语了,他向来很听慕晚的话,他们在一起也就两个月的时间,恋爱刚谈,彼此之间没吵过架,因此倒是称得上相敬如宾。
车子走过红墙黄瓦,慕晚靠着玻璃望着杆顶飘扬的旗帜不断地拉远,鲜艳的色彩,取代了天上暗淡的日轮。
李明朗打开车门,“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没有?”
“嗯。”慕晚摘下围巾,冷风钻进衣领里,她的手指点了点脑袋,好似想让李明朗把心放进肚子里似的,“都记在这里了。”
车子没走多久就停到了巷子里,慕晚瞧见蓝色的门牌号,钉在门头上,很平常的金属材质,转头却是巍峨的楼阁高台,临近傍晚,有鸽子扑闪着洁白的羽翅划过天际。
石砖铺的地面不止有李明朗的一辆车,慕晚在另一辆车里,听到了男人的咳嗽声,大概是驾驶位的司机在里面抽烟。
慕晚并非京州本地人,她从小在云城长大,后来到这里上学而已,自己虽然是家中的独女,但是比起来李明朗的家世来,依旧是相差了一大截。
想必,他的朋友也都是非同一般的人。
庭院延展到深处,已经入秋的天,花窗外的草木葳蕤,给古朴的木料填进了红绿。
走进敞开的门扉里,李明朗掀开帘子,房间里立刻就热闹了起来,像是夏日的蝉鸣,让人体会到了久违的暖意。
慕晚被按着肩膀在席间坐下,她挨着李明朗,另一头看着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热情地打着招呼。
“李明朗,你终于舍得你的宝贝女朋友露面了。”许宏扬磕着瓜子喝茶,不像是个年轻人,完全是一派老大爷的闲逸。
他凑上去套近乎,瞧着慕晚长得好,“妹妹,叫什么名?”
两人中间还隔一个人,慕晚只觉得他的脸放大在了自己面前。
跟许宏扬玩得近,这个人心里不坏,就是嘴上把不住风,但李明朗还是回答说:“叫慕晚,她不爱说话。”
这就护袒护上了,许宏扬一笑,闹得周围的兄弟朋友一起笑。
男男女女哄笑,哪有半点陌生人见面的矜持,慕晚垂着头,可她又怕自己的脸和耳朵红了,叫人看出来她害羞,又得闹她一顿。
桌子正对房门的主位空着,李明朗正要问人什么时候到,那边帘子就被及时地拨向两边。
这是其他人进来没有的待遇,许宏扬意识到了来人是谁,把桌子上的瓜子皮扫到垃圾桶里,收腿难得正襟危坐。
陪侍人员往慕晚的茶杯里斟热茶,绿色的嫩芽荡开,扑面而来清新而带着微苦的茶韵,宛如刚下过一场洗涤的雨。
微风带进别样的味道,慕晚在如同朝雾的热气里,瞥见黑呢质地的衣角一闪而过,之后白雾瞬间就将留下的踪迹挤占。
人到齐了,许宏扬才让上菜,“四哥,今儿到那么早。”
他们聊天喝茶,瓜子干果都磕成了小山堆,学校里赶来的李明朗和慕晚因为拍摄的事都来得稍迟,坐在位置上等着。
来得最迟就属秦景曜了。
许宏扬说的话着实奇怪,可是放在秦四身上又什么都说得通了。
秦景曜的手承在扶手上,茶酒未动,不禁让人吊着一口气。
慕晚攥着杯子喝茶,手上银色的戒圈收紧,目光不自觉地朝前方移动,男人的五官被白气模糊,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
他背后陈设了天青瓷瓶和古松,那些物件仅凭着大致的轮廓线条就足够地清雅出挑。
就像是这个人一样。
出人意料的,那双眼睛偏偏穿透了白雾,与慕晚对视上。
秦景曜淡漠地抿着唇,眼睛却狭长而锐利,稀疏的竹影覆了他的侧脸,不似青瓷那般和气,反而在无味地打量。
窗外苍色暗沉,滴漏初断,竹影侵袭压迫。
慕晚的茶杯磕着桌子上,她忍不住咳嗽几声,咳嗽突兀,本就寂静的氛围更加寂静。
李明朗拍了拍女朋友的后背,慕晚赶忙捂住嘴努力地顺气,她方才盯着人看是无心之举,可到底这桌子上不是她说了算。
许宏扬哪能眼睁睁地看着朋友尴尬,于是介绍说:“这是明朗的女朋友,和他是同学。”
他没有说出慕晚的名字,许扬也不用说姓甚名谁,毕竟秦景曜对谁都不感兴趣。
房间里温暖如春,一屋子的客人都穿得单薄,慕晚同样穿了裙子,但是她的裙子长到了脚踝,极淡的粉,像是水粉被水泼淋过的淡,落到白色的画布上只有薄薄的一层。
放下了手,唇瓣咳嗽得红润,清圆的眼睛里挤出点泪花。
秦景曜果然是什么都没过问,他和许宏扬熟,但也就零星见过李明朗几次。
以李明朗父辈的身份,放在京大也有几分看头,但在这方圆桌上,便显得捉襟见肘。
即便是这样,谁也比不得秦四。
许宏扬拍拍兄弟的肩膀,李明朗再迟钝也是心领神会,停顿了几秒叫道:“四哥,您多包涵。”
秦四在家中排行第四,是第二子所出,上头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其中两个是堂亲,为图人丁兴旺便都算作一体。
慕晚当然懂得眼色,她来吃饭总不能一言未发,嗓音轻柔地称呼道:“四哥。”
李明朗叫什么,她就跟着称呼什么。
秦景曜的手挟着一双乌木筷子,像枝干盛着雪,稳稳地夹了第一口菜,“吃饭吧。”
席面上依次竖起了筷子,有燥热的蒸汽和细碎的碗筷声。
四周的人聊起了天,酒气茶香冲突融合。
他这一筷子竟然跟下令差不多,慕晚想着,她甚至没伸手,李明朗就夹了菜到自己碗里。
酒过三巡,慕晚不会喝酒也被灌了一杯,剩下的都被李明朗尽数挡了回去。
饭桌上,他们一群朋友聊天,唯有慕晚插不进去话。
“我想出去吹吹风。”
慕晚望着空了的酒杯,她低声地告诉李明朗。
嘈杂的环境里,女朋友细弱的要求很久才传到李明朗的耳朵里,“我陪你去。”
慕晚摇头,她自己去就行,不会走远的。
那边有人拉着李明朗讲话,索性就让慕晚一个人出去了。
第2章 你这个男朋友不是很称职……
白酒绵长而激烈,慕晚晕晕乎乎地走下台阶,她险些栽倒在了地上,幸好扶住了朱色的柱子。
甚少喝酒的她,拿捏不住自己的酒量,以为只是一杯,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已。
谁知道,酒劲上头,连路都走不直了。
慕晚喝的那杯白酒,她放在鼻尖下闻过,没有浓烈刺鼻的气味,入口绵长,咽进喉咙里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灼烧感。
这酒的度数绝对不低,难怪许宏扬看她两口就闷掉一杯时一脸憋不住笑。
浑身乏力,慕晚走也走不远,她双手交叠着裙摆坐在了游廊的台阶上。
院子每天都有人打扫,光滑的石阶像是被人用湿布擦过一遍,干净得一尘不染。
凉感带着小刺一样,顺着纱裙一路刺到小腿,慕晚裸露在外的脚踝冻出了深浅不一的痕迹。
可她只顾低垂着头,无聊地转着手指间的银戒指,因为经常洗刷保养的缘故,戒圈上雕刻出玫瑰藤蔓闪着银光。
戒指脱离开手指,啪嗒一声,慕晚的手不稳,戒指掉了下去。
骨碌碌地滚动了几秒,戒圈最后停了下来,卡到了石阶裂开的缝隙里。
慕晚伸出手去拿,裂开的缝隙过小,即使她的手指细长,怎么也伸不进去。
这是男朋友李明朗送给自己的礼物,慕晚顿感不妙,勾着最细的小指去掏缝隙。
就差一点,戒指好似近在咫尺,她却无论如何也伸不进去。
打小聪慧的慕晚,为了她的戒指,想折断海棠树,把花枝当做工具。
好没公德心的行为,假如这树是他们家那颗就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声轻微的响,在安静的室外格外地清晰,金属砂轮互相碰撞,落到耳朵里是细微的寒凉。
慕晚蹲在地上苦苦地寻觅,她应声抬头,撞进了一双沾染酒色的眼睛里。
原来半场逃离宴会的不止有她自己,还有秦景曜。
慕晚要折人家的树,做贼心虚般平复惊慌的情绪。
秦景曜手里的打火机被熟练地合上,那朵橙黄的火苗顷刻间湮灭,淡薄的烟雾缭绕,烟草燃出清苦。
影子拉出,仿佛远处天边延绵而寂寥山脉,是深深的墨色。
形影单只的两个人,此时却碰到了一起。
傍晚的天色如青玉,海棠花瓣飘了满院。
慕晚和秦景曜不熟,但是她犹记得男友的话,李明朗说这人家里确实是在皇城根下,自小养得性子肆意又让人难以琢磨。
就连秦家自家人也说,秦景曜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慕晚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自觉地朝人道:“四哥。”
之间的距离相隔甚远,她别开视线,声音过分拘谨。
这句招呼经过海棠树和栅栏,传到另一边的游廊之中,过了不知多久,慕晚以为他不会回答时。
秦景曜拿下烟,微微地颔首,不咸不淡地应了个声。
面前这个姑娘乖巧得有些木然,没出学校的学生都是这样的学生气,叫了人便再无下文。
免了套近乎的阿谀奉承,他的耳根清净不少。
秦景曜忽然想起许宏扬饭桌上的玩笑话,“一杯酒灌下去,你还让妹妹单独出去,不怕别人抢了。”
香烟的灰烬散到地上,火苗在指头跳跃。
一颗心不知为何地下沉,下沉到无尽无端的古井,井水波澜未起就整个地吞没着什么东西。
余光中,女孩的脚踝白中夹粉,像是四月的桃花和梨花,鲜妍娉婷。
秦景曜掸了掸烟灰,唇重新衔着烟。
慕晚仍旧地转过身去拿自己的戒指,她颇懊恼自己一件死物也看不住,目光没入门帘里又迅速地收回。
室内的热闹不时地泄露出,可慕晚不愿意麻烦李明朗。
皮鞋踏过纷纷扬扬的花瓣,身后的人像是越靠越近。
察觉到后,慕晚的思绪愈加冗杂,她和这一屋子的人都不熟悉,据男友所说,秦景曜是其中最令人棘手的。
不知道他哪里看她不惯,慕晚用冷手盖住滚热的脸颊。
脚步拐了个弯,像是纸上的直线折了过去,远去了。
她自作多情,秦景曜本就没把一个学生放在眼里。
正要伸手,一根光耀耀的金簪递到了跟前。
事情仿佛同样转了个弯,或许是喝了酒脑袋不清醒,或许是这个戒指的重要性难以比拟。
慕晚实在用尽了办法,她顺手接过去,忙说:“谢谢你。”
将尖端对准石缝,历尽千帆般拨出了戒指。
等戒指攥到了手心里,慕晚恍惚才意识到这根金簪的华美,撬开石缝的尖端沾了灰尘和石头的碎末。
一只凤凰停在梧桐枝头的样式,九条尾羽镶嵌着宝石和玛瑙,通体的金,新中带旧,鉴出了年岁久远的古朴。
和古旧宝石不同的是,一排色泽亮丽的珍珠能看出是新换不久的。
剪裁齐整的裤子,深色布料被流动的空气抖动,酒气烟色迷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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