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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嫡女太能撩,世子爷扛不住了
作者:空青云流
简介:
沈昭这一辈子, 自幼丧母,爹不疼,被继母赶出家门。 又遭人构陷,身败名裂,人人唾骂。 好不容易活到婚配,却不想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为了活下去,她不择手段满身血污。 可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朝重生,沈昭回到了被卖青楼的当晚。 这一世,她不愿再摇尾乞怜,而是步步为营,将一切都掌握在股掌之间。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所有人皆是棋盘之上的一子。 “我与世子做个交易可好~” 只是,事情怎么朝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起来了? 前世死于乱刀之下的疯批世子,好似当真了……
第一章 被卖青楼
月华如水,透过窗子打在了沈昭的脸上。
单是支开这沉重的眼皮就用尽了沈昭的全部力气,浑身上下一阵酥麻无力。
圆溜溜的眼珠,在眼眶中轱辘了两下,屋中的情况便已然清晰。
这是……柴房?
沈昭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又低头看向身上,一指粗的麻绳左三圈右三圈,将她捆了个结实。
不待沈昭细想,便听见屋外传来了王山粗犷不满的声音。
“你这钱未免有些少了吧?今天这货的模样你也瞧见了,五两银子就想打发了老子?”
五两!?
沈昭原本麻木的眼神,陡然锐利了起来,身体更是不受控的颤抖。
她重生了?!
这话她记得清楚——十年前,春暖阁!
八岁那年,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要了母亲的命。
可不过月余,她那顶好的父亲就从外边领回了一个貌美的妇人。
柳如月身边还牵着一个同她年岁相仿的女孩。
眨眼间,沈家大房有了新的主母,又多了一个嫡女沈凝霜。
柳如月母女二人,视她如眼中钉,不论她多小心翼翼,到底还是容不下她,寻了个由头,将她扔到了外边的庄子上去。
这一走就是七年,还是宫中下令给皇子选妃涉及各家嫡女,接才派人来接她回京。
可沈凝霜还是不死心,竟暗中找了人贩子将她卖来了青楼。
老鸨看上了她的模样,想将她培养成下一个花魁,便用尽了手段,只为让她主动开口求饶。
等沈家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死了过去。
青楼走了一遭,不论她怎么解释,沈家众人根本不信,只认为她是那残花败柳。
她那七年不见的父亲更是要开祠堂请家法,将她活活打死。
沈昭的拳头攥的吱吱作响,眼中早已被滔天的恨意遮盖。
既然老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她便要那些欺她辱她的人血债血偿!
“虽说她模样不错,可这人的来历也是见不得光的,出了什么事,还不是我春暖阁担着?”
老鸨尖着嗓子讨价还价,旋即声音又软了几分。
“咱这也不是一锤子买卖,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了,姐姐还能亏了你?”
噗——
两人的声音,刚好掩盖住了绳子的落地声,沈昭揉着手腕起了身。
感受着脚下轻飘飘的,不由得眉头微蹙。
这软骨散……还有些药效。
不过,倒是也不耽误。
渐渐的门外响起了几声清脆的动静。
王山掂了掂手中的荷包,咧嘴一笑。
“得嘞,验验货!”
随着声音落下,柴房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边轰然推开。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柴房。
屋中无灯,仅靠着月色,隐约能看见杂物旁边那蜷缩着的一团。
“哎,醒醒!”
王山瓮声瓮气的说着,一边伸脚重重的踹了过去。
一看他这动作,老鸨就止不住的皱眉,“你轻点,别把人弄坏了。”
说着老鸨便弯下腰去,伸手按在了沈昭的肩膀上,用力一推。
下一秒,老鸨只感觉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般,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一旁的王山早已经看傻了眼,刚才还躺在地上了无声息的人,就在他眼前腾空而起,一脚将老鸨踹了飞了出去。
眨眼之间,王山已经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沈昭,“找死是不是?”
话音刚落,王山一手成拳,猛地砸了过来。
原以为会听到沈昭的一声惨叫,不料一拳砸了个空,面前瘦弱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
沈昭侧身闪过那一拳后,转身绕到了王山身后。
对着王山的后腰就是一脚,这一脚的力道不大,却如猫捉老鼠般戏耍。
王山被沈昭彻底激怒,“老子宰了你!”
回身一拳,接着又是一掌,可不论王山怎么挥拳,沈昭总是能刚好侧身而过。
沈昭甚至能感受拳风在鼻尖擦过的丝丝凉意。
本就不大的,柴房,此刻更加凌乱不堪脏乱的,地上横七竖八的摆着被王山误伤的碎木,以及一条杂乱无章的麻绳。
沈昭便是弓着身子,宛如偷腥的猫儿般左晃右跳。
王山恼羞成怒根本顾不得脚下,只想尽快将沈昭抓住。
眼前的人却忽然一个急转弯,一个弯腰。
只感觉脚腕处什么东西勒了一下,未等王山回过神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偌大的男人,倒吊在了房梁上,双手在空中扑通了半天也没有抓到手里点。
“死丫头,等老子下来,老子弄死你!”
沈昭将绳子系好,没有理会王山的叫嚣,反倒是不急不慢的朝着了无声息的老鸨走去。
直到沈昭在老鸨头前站定,地上一动不动的人终于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看着面若寒霜的沈昭陪笑道,“姑娘,这事就是个误会。”
春暖阁开了这么多年,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就眼前这姑娘,眼里就没有一点生气,冷漠的好似不是个活人一般。
“徐妈妈,这是在怕我?”
沈昭目不转睛的盯着老鸨看了半响,忽然开口。
顿时吓的老鸨一个激灵,“姑娘……姑娘怎么会认识我?”
闻言沈昭轻笑一声。
怎么会不认识呢,当年她可是在她手底下受尽了折磨,便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徐妈妈头上的簪子,送我一支可好?”
沈昭说着手上也没耽误,直接便伸了手。
可眼前刚才还畏畏缩缩的人,竟然直接冲撞过来。
沈昭未见惊色,右臂横于身前,左手下压,一个用力,面前的人身体一个踉跄,狗吃屎一般摔在了地上。
而沈昭的手中则是多了个银簪子。
“簪子是这么用的!”
沈昭话音未落,手中的簪子犹如利箭般破空而去。
噗的一声,扎在了王山的心口上,刚才还在挣扎的人顿时没了动静。
眼看着王山死在眼前,老鸨再没了刚才的镇定,“啊——”
在这春暖阁的,沈昭又怎么会让她叫出声来,直接一根麻绳套在了老鸨的脖颈上,一个用力,手下的人便没了动静。
拍了拍手上的浮土,先是将倒挂着的王山放了下来,转手就将老鸨挂了上去。
沈昭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佳作,却总感觉缺点什么。
于是再次上前,将两人的衣服拉扯了一番。
嗯!这回对味了!
第二章 故人重逢
沈昭颇为满意一点头,余光扫到了地上的钱袋子,迈着轻快的小步伐捡了起来。
这五两银子,就应该是她的!
出了房门,站在院中,看着周围两人高的围墙,沈昭愣了愣。
这春暖阁后院住着的向来都是不听话不死心的,自然会想进各种办法逃跑。
若是平时自然困不住她,可眼下这软骨散尚有余劲,想翻这墙怕是有些困难了。
不翻墙,那便只好走大门了。
没有半分犹豫,沈昭抬腿就走。
春暖阁内灯火如昼,紫檀木铺设的堂厅内,金丝帘幔后人影绰绰,管弦交织掩不住欢声笑语。
仅是站在院门口,沈昭便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脂粉香与浊酒气。
闻着这味道,沈昭就感觉胃口里一阵翻江倒海,也好在是没吃东西,不然非吐出来不可。
“喂!你怎么跑这来了,可叫我好找,贵人还等着呢,还不快走?!”
端着托盘的龟奴从不远处匆忙走来,靠近才看见沈昭脸上戴着轻纱,不禁狐疑道。
“怎么还遮着
脸?”
“奴家脸上起了疹子,徐妈妈怕惊着贵客,特意吩咐的。”
这红纱以及身上的衣服,是沈昭刚从后院的晾衣绳上扯下来的。
对此回答,龟奴虽是一脸古怪,但是也没有再说什么,顺手把手中的托盘往沈昭怀中一塞,催促道。
“还不赶紧过去,今日来的那几位都是贵人,你可得小心伺候。”
对上龟奴带着几分威胁的眼神,沈昭默默的攥紧了托盘的边缘,面上则是极为乖顺的点了点头,旋即跟着龟奴朝阁内走去。
眼下被这龟奴盯上,前厅人来人往,若是在这里把人放倒,想脱身怕是要费些周折了,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跟着龟奴一路上了春暖阁的三楼,面纱下沈昭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这春暖阁的三楼,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来的。
沈昭思考着有可能会出现的人,前面龟奴的脚步忽的停了下来,旋即朝她使了个眼色。
沈昭亦是知趣的弯了弯眉眼,迈步走了进去。
屋内言笑晏晏,只着丝缕轻纱的舞姬踩着鼓点翩翩起舞。
见她端着酒进来,主位上的人当即笑道,“燕兄这酒可是令我好等,今日不醉不休!”
沈昭踱着的小步,在这声音响起的瞬间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初。
“哎,给燕兄满上!”
声音再次响起,沈昭知道这是在叫她了,便一个转弯走到了那人身边,屈膝跪下,稳稳的提起酒壶。
接着倒酒的时间,沈昭不动声色的掀起眼皮,看向了那一直说话之人。
纵使她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可当看见那人的长相时,拿着酒壶的手还是抖了一下。
四皇子萧治!
她倒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这么早就遇到他。
这萧治乃是贡女所生,出身卑微又没有母族支持,萧治是断无继位的可能。
可他却有着一颗极度膨胀的野心,人前花天酒地吃喝玩乐,背后则是四处钻营,诡计尽出。
上一世萧治看中了沈家,想要拉拢沈家,借着这次为皇子选秀的机会,竟然让沈凝霜对他死心塌地。
他那个便宜父亲深知四皇子断无夺嫡的可能性,哪里愿意嫁了沈凝霜,更何况是侧妃,奈何圣旨已下,赐婚沈家嫡女。
继母柳如烟立刻就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只说是沈家嫡女,又没有说哪位,那自然她这个不受待见的嫡女也是嫡女了。
就这样,她被沈家蛮横的塞进轿子,抬进了四皇子府。
新婚之夜,萧治看见畏畏缩缩的她时,当即暴怒,尤其在知道,她被沈家扔在外边庄子上散养多年以后,更是装都不愿意装了。
在四皇子府里她活甚至不如府中的一条狗,萧治嫌弃她的身份,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府中下人亦是人人都可以欺辱她。
馊了的馒头,生蛆的泔水。
直到一位来府的客人,看上了她的容貌,萧治这才觉得她似乎还有些用处。
便专门派人来教她读书习武,狐媚之术,许她继位之后的皇后之位。
说来她也是可笑,他一句话她便拼了命的学,为他做了不知道多少脏事。
却在登基的前一天,身首异处……
“不必了。”
燕凛身子坐的板正,敛着眼皮看了眼桌上的酒渍,一个抚手推正了酒壶。
随后朝着萧治拱了拱手,“四殿下的好意燕凛心领了,只是进来偶感风寒,府医给开了药,唯恐这酒发了药性。”
顿时萧治脸色难看了几分,其他喝酒的公子哥,闻言纷纷露出几分笑意来,又碍于皇室的面子自顾自的遮住。
沈昭回过神来,端着酒壶默默后退两步站定。
对于燕凛丝毫不给面子的举动一点也不奇怪。
勇毅侯手握十万重兵,萧治看着眼馋,几次想要拉拢世子燕凛都被其拒绝,只是后来……
谁不会说一句可惜了呢。
“殿下,阿凛今日不宜饮酒,这酒我替阿凛喝。”
听见这动静,沈昭下意识的侧身看去。
这人便在燕凛旁边一桌,刚才一直没有开口,沈昭的注意力又全在萧治的身上,眼下看清了这人的长相,也不由得狠狠的到吸了一口凉气。
她这运气也当真是不错。
区区一间包房,竟然集齐了三位“乱臣贼子”。
若是说燕凛的死让人觉得惋惜,那这位江淮是一点都不冤枉了。
江淮端着手中的酒杯,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见萧治的脸色好了几分,笑意中夹杂着些说不明白的意味。
回眸便对上了沈昭那带着几分审视的眸子,江淮神色一顿。
盯着那张蒙着面纱的脸看了又看。
他总感觉这个清倌看他的眼神,格外的复杂,而且好似还有同情……
“把酒满上!”
江淮转过头来,继而漫不经心的对着沈昭招了招手。
说实话沈昭还真不想和江淮再扯上什么关系了。
前世,萧治几次拉拢江淮都没有成功,便派她去接近江淮监视他。
说来这种任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她来说便如家常便饭个一般简单。
偏偏江淮就是那个例外。
自她出师以后,唯一一次便是栽在江淮手中。
第三章 江淮之疑
闻言,沈昭也不含糊,端着酒壶,莲步轻移,身上的轻纱襦裙随着沈昭的纤腰摇摆着,刚才还清亮的眸子,此刻带着盈盈秋水。
走到江淮身边,沈昭轻巧的跪坐好,两手托举着酒壶,酒水稳稳当当的落入了酒杯中。
但沈昭的身子却不由得僵硬了几分。
只因江淮那赤裸的眼神,一丝不移的盯着她。
不论是神态还是动作,沈昭都有信心不会有半分出错的地方,可江淮……
念头还没有落下,一只温热的手掌忽然握住了沈昭拖着酒壶的手,猛的一拽。
咣当——
酒壶脱手而出,摔落在了地上,半壶多的酒水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其中大半都洒在了江淮的身上。
沈昭僵硬着身子,顺着那手臂看去。
就见身为始作俑者的江淮,也在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春暖阁就是这么训奴的?”
上位的萧治本就心中憋了口气,眼下当即冷着声音问道。
一时间,偌大的包厢中,所有春暖阁的姑娘寒蝉若噤,生怕这祸水牵连到自己。
沈昭嘴角僵硬的扯了扯。
果然一遇上江淮就没什么好事。
当即也不犹豫,立刻将手从江淮手中抽了出来,连退几步弓着身子作出一副请罪的样子。
看着沈昭低眉顺眼的样子,江淮忽地笑出了声来。
“殿下误会了,是我抬手时撞上了酒壶,惊扰了各位,自罚一杯!”
说着江淮拿起桌上刚刚倒满的那杯酒饮下。
“各位尽兴。”
见江淮都如此说了,萧治也就没有再追究下去,抬手一挥,包厢内又是一片歌舞升平之景。
沈昭咬着牙,迅速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这辈子,别让她再看见江淮!
前脚才踏出包厢,后脚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姑娘这是要去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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