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赘意
本书作者: 年可
本书简介: 番外不定时更新,免费福利番外~可留言点番外~
晋舒意的外祖家是江南首富,可惜祖父年纪大了,她眼看这份家业要被吸血亲戚抢走瓜分,只能给自己抓了一个赘婿。
这赘婿生得俊朗极了,还对她唯命是从。
无他,拿钱换的。
美貌郎君虽是图她的钱进的府,但需要他配合的时候太多,晋舒意过意不去,便就极尽所能给他穿金戴银,问他最多的便是,你银子还够花吗?
即便如此,郎君也少有开心。晋舒意心里明白,所以等到家业能稳稳捏在手里,她便写了一封放夫书,磨蹭多日,终于还是决定放他自由。
“你若是想走,随时都可以的。”她说。
一抬眼,瞧见他紧抿的唇,她便又小声补了一句:“实不相瞒,再继续这般养着你,我……我家业都该败完了……”
三年后,举国新政,晋舒意被那个便宜爹爹接进了京城,朝夕间成了镇国侯府的千金。
入京三月,她被带去了宫宴,首次入宫,她紧张得没敢抬头,直到圣上要将她赐婚,顶上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与记忆里如出一辙的轻描淡写:“来日方长,陛下何不再想想?”
她猛得望去,只见帝王身侧,传说中手段了得的昱王殿下,正慢条斯理端起酒盏看下。
四目相对,她被生生震在当场。
这……这不正是她那负气离家出走的郎君嘛?!
憨直迟钝女主VS步步为营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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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美人年时雪最近惶恐极了。
因为自从上元宫宴回来后,她旧病复发了!
她幼时曾得过一种怪病。
这病倒是没什么疼痛,只是会做一种奇怪的梦。
在梦中,她总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看到自己。
甚至,还能感觉到分明不属于自己的心跳。
像是自恋成疾。
原本以为南下五年后已经痊愈,不想,此次归京竟是严重了!
具体表现为,每每梦见自己一次,心跳就乱一次。
真是要了命了!
**
京都谁人不知大桓最年轻的刑部尚书大人,乃是个玉面阎王。
此人面冷心更冷,铁血手段叫人胆寒。
听说其在江南办案时,曾有人自荐枕席,险些被他一剑穿心。
是以哪怕当今圣上有心想给他赐婚,也无人敢嫁。
但和亲在即,年时雪别无他法,只能赌上一赌。
那一日,春风和煦,她却抖得厉害。
半天才终于拼凑出一句完整的问话:“尚……尚书大人……可……可愿娶……娶小女?”
眼前人面色沉静,闻言不过微微垂眸,叫她更是胆战心惊。
半晌,肩上一沉,是他的披风盖下。
耳畔,是与他面色一般无二的浅淡语调:“可。”
那一夜,梦中年时雪低头瞧着披风下小心翼翼的自己,
顿时心若擂鼓,声声险些撞破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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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乌龙
将将入春的天还带着寒,丝毫不见春意。
官道上遥遥驶来一行车驾,为首的那辆瞧着并不气派。倒是后头缀着的几辆载货车皆是满满当当的模样,车辙轧得颇深,加上边上跟着两列镖师,瞧着很是唬人。
车内,晋舒意张手哈了气唤人:“青轩。”
“是,小姐!”
这一开车帘迎面就是一兜冷风袭来,灌得她不觉咳嗽了一声:“咳!到哪了?”
“快了,”青轩就坐在马车前室,扭头道,“酉时左右进城,定是没有问题的。”
收到了准信,晋舒意才安心点头。
他们这一路北上可当真是赶上了最拥挤的时段,年节方过,各地要参加七司擢考的学子皆是赶着入京,越近京都这过城检查越是耽误时间,今日若是还不得入城,又得耗上一夜。
其实早一日晚一日晋舒意倒是不着急,可如今城外驿站都满住着学子,要安排这么多镖师,委实有些难办。
虽说晋家乃是江南首富,拿得出钱来,可人家是真腾不出地儿啊。
晋舒意不禁叹了口气。
边上的丫头将刚刚灌好的汤婆婆塞过来叫她暖手:“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咱们带的东西也太多了些,实在麻烦。”
丫头便笑了:“那还不是少爷与老爷子舍不得小姐?小姐如今入京,比不得在芜州的时候了,他们定是怕小姐受了委屈,给小姐壮气势呢!”
晋舒意失笑,她想起临行前晋书铖那小子忙忙叨叨给她装箱的模样。
彼时她还嫌弃得很,只想精简些,少年却是不依。
“那怎么成?!阿姊在京中住不惯用不惯如何是好?”
“你阿姊我是要去大兴的镇国侯府做大小姐的,要什么没有?”
“那也不成!镇国侯府的东西是镇国侯府的,我们晋家归晋家的!怎么也得叫京中人也晓得,阿姊在咱们晋家是宝贝,这次入京也是他镇国侯哭着喊着要认回你这个女儿的,若是照顾不好你,晋家随时上京给接回来!”
他说得信誓旦旦,一会又心血来潮要给她多塞几个地契铺子,若非是外祖阻拦,怕是这祖宗还得亲自跟过来。
思及此,这京中的天气仿佛才稍稍有了点暖意。
青轩估摸得不差,他们入城的时候刚刚赶上酉时,太阳不及落下,城中已经遍点灯盏,街上熙熙攘攘,有忙着收摊的,有张罗着夜市的,也有刚刚开始热闹的酒楼里小二的高喝声。
他们这一行却是最引人注目。
“这是谁搬家来了么?”有茶客新奇道。
“里头应是个小姐,刚不是有丫鬟出来做入城登记呢,莫不是谁家娶的新妇?”
“傻了不是,嫁妆不得系着红绸呢!”
“是哦。”第一个人应着,骤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不是说那镇国侯最近认回了流落在外的女儿?!”
“喔!对对对!是有这事!听说当年镇国侯与妻子和离后那女子就自行离去再无联系,就连镇国侯也是刚刚知晓这女儿的存在呢!”
“啧,镇国侯也是个痴情的,竟是这么多年未再娶正室,如今更是亲自去了江南五趟,才得了点头接回这女儿。”
到此,一片唏嘘。
“吁——”
晋舒意睁眼:“到了?”
“回小姐,前头转出一辆马车,并到了咱们车前。”青轩的声音传来。
“那便就让一让再走吧,我们东西多,不好阻了人回家的路。”
“是。”
于是,众人便就见着那长长的车队跟在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后,竟是一起往涌泉巷去。
“来了来了!”涌泉巷口,小厮站在高阶上喊着,“小姐的马车到了!”
闻言,老管家立刻就肃了神色眯眼往前望去。
侯爷交待过,晋家乃是江南首富。
如今瞧着那为首的马车确然气派,再看其后长串的载货车,是了!没错了!
老管家带头,赶紧就上前去。
“镇国侯府恭迎小姐归家!”
“恭迎小姐归家!”
“恭迎小姐!”
“吁——”
晋舒意被这再次的刹车震得往前一耸,被丫头扶住。
“又怎么了?”
外头,青轩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人在迎客。”
“迎客?”
“像是在恭迎他们小姐归家,就是咱们前头那辆车。”
哦?晋舒意不禁好奇起来,竟除了她,今日还有另一位刚刚归京的小姐?
只是,随着这恭迎之声而来的,却是长久的静寂。
老管家半晌等不到答应,终是在诡异的沉默中缓缓仰头。
这一看,正巧逢着那华贵
春鈤
马车的车帘被一只玉扇挑起半阙,露出一张不怒自威的脸来。
管家大惊,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接着,便听那人一哂,凉凉开口:“镇国侯府,这是要拦本王的道?”
一时间,管家大气都不敢喘,不甚确定现在是不是在梦里。
“昱……昱王殿下……”
“还不让开?!”这次说话的,是马车前的护卫。
“是是是!让让让!快撤!快!”
直到送走这大佛,老管家才惊魂未定地瞧向后边的车队。
这次,他甚至都不敢再上前。
晋舒意一打帘,便就瞧见一张仿佛将将被霜打过的脸,她狐疑往前边已然驶离的马车望了一眼,只见那马车华贵异常,连缀着的流苏上都系着玉珏,这风格竟是眼熟——
“敢问小姐可是江南芜州来的?”
被这一声拉回,晋舒意才收了目光。
得了她首肯,那车下人立时礼下,紧随其后的众人亦是躬身。
“恭迎小姐归家!”
“……”
待得入了巷,马车终于停在了一扇高门前。
早已经等在门口的人原是焦急打着转,闻声匆匆几步上前。
正是镇国侯任徵。
“舒意回来啦!”他说着搓手巴巴望着车门,直到瞧见人下来与他见礼,才忙不迭应着囫囵抹了眼往里头领,“快进来!累了吧?今日厨房里准备了好些菜,都是你外祖说你喜欢吃的,来,小心点,这儿有台阶。”
他热情得叫晋舒意有些不适应,终是开口:“我想先收拾一下。”
“啊对对对!是该先收拾收拾。你的院子在这边,使唤丫头啊前几日我也替你挑了几个。”
“那倒不必了,”晋舒意接道,“我带着芳菲和青轩习惯了,还是莫要换了。”
任徵一怔,看向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二人,立刻点头:“也是,还是用惯的人好,我听你外祖说了,他们这对兄妹打小就跟着你的,也好也好。”
一时无话。
好在院子已在眼前,她抬头,瞧见上头写着“恬院”二字。
“那……那你先收拾,我就在前厅等你。”任徵站住了,“不着急的,慢慢来。”
这一句,也不知是说给她的,还是说给自己的。
晋舒意望他一眼,实在只能算是个陌生人,她颔首:“好。”
任徵虽是说去前厅等,人却是半天没走,定了桩似的,就巴巴目送着人进去。
还是边上老管家上前:“侯爷。”
“啊?怎么?”他偏身,“哦对了,刚想问你,怎么接人接了这般久?不都说进城到巷口了?”
老管家就正要说这事,可一想起那张寒凉的脸,登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问你话呢!”
“侯爷,有个事情得同侯爷说。”他凑近了些,讲了方才巷口闹的乌龙事件。
“什么?!”
镇国侯终于是收回盯女儿的眼,整个人都快要炸了:“你说你把昱王认成了我女儿,还拦了他的马车?!”
“不是,那老奴实在是不知道里头坐的是昱王殿下啊,他不是被陛下禁足了么,老奴哪里想到……”
“你呀你!”任徵点着他,就地转了几步,“陛下何时真的禁过他的足!你这……本侯避他都来不及,你倒好!还给本侯找事!!”
“老奴知错,老奴认罚!”
“你真是……”
“我收拾好了。”不好叫人等太久,晋舒意换了衣裳就出来了。
也不知主仆俩在说什么,她只觉老管家的脸更白了几分,倒是镇国侯已然笑眯眯转过身来:“饿了吧?你这些日子颠簸受累了,走,随我去用晚膳。”
说着,他又要领路,晋舒意跟上。
实在不熟的父女俩就这么走了一路,最后还是晋舒意开了口:“方才似乎听见你们在犯难?可是与先前拦错的马车有关?”
“也不打紧,”任徵嗐了一声,“就是那人吧,说话难听,等闲大家都不去招惹的。”
原来如此。
说话难听么,她倒也曾认识一个。
想来也没什么能帮上忙的,经验却算是有一些。
晋舒意莞尔:“说话难听倒也没什么,道歉的时候诚恳点,多给些银子便是。”
给得多了,自然就能堵住嘴了。
任徵不禁清了清嗓子,哈哈应是。
该怎么告诉这个刚刚回京的女儿,私下给王爷送钱,那叫贿赂,按律当处的?
更遑论,怕是他门都没得进就会直接被那人丢出来呢!
啧。
“可是我说的不对?”晋舒意见他不说话,问道。
“不不不,你说得是啊!改日,改日我去登门道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她这便宜爹爹是在敷衍。
第2章 第二章 画册
这入京第一顿饭,还不熟的父女俩可算是将食不言贯彻了个彻底。
这其实并非晋舒意本意,奈何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这便宜爹爹倒是努力过,好比把那一桌子堪称京城美食大赏的饭菜逐一介绍了一遍。
可等报完菜名,他也实在没能再找出个好话题。
最后到底用了万能的“快吃吧,一会凉了”作结。
如此甚好,她实诚地喂撑了自己。
甚至直到第二日清早起来,晋舒意都不觉得饿。
等到瞧见厨房送来的又是整整一桌的早食,竟平生第一次生出两眼一黑的感觉。
芳菲递了筷子狐疑:“小姐可是不舒服?”
总不好说是自己昨晚吃顶了,晋舒意拣了块瞧着清淡的点心咬了,只反问道:“方才听你在外头说话,可是谁来了?”
“喔,”芳菲低头拿出一张请帖来,“管家命我拿给小姐的。”
是讲究极了的烫金请帖,上边清清楚楚写着“送呈镇国侯府嫡长女”。
陌生的称呼,晋舒意目光顿了一下。
“小姐,写的什么?”见她神色,芳菲好奇凑近。
“邀请我去参加花朝宴的,说是要去京郊的万春别院,”晋舒意读到最后,瞧见了落款,“陶家,萧氏。”
来之前,她略微了解过,京城陶姓只有一个,便就是如今的户部尚书府上。
至于这萧氏,应是陶府的当家主母了,就是这花朝宴实在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芳菲显然也不知道:“莫非是为了花朝节举办的宴席?”
“是的吧,”晋舒意收起请帖,“听说京中女眷最喜欢张罗这些宴饮之事了,为的是沟通感情,顺便牵线搭桥。”
芳菲恍然点头:“就像是咱们行商也需要将人请了来打点一二。”
“对!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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