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今天也想让公主做我嘴替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0分类:小说浏览:7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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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想让公主做我嘴替

作者: 木亚禾

简介:

我排着队,等待公主做我嘴替

第858250名 204 170 轻松

标签:穿越时空女强甜文成长

主角:言笙、沈庭琛

配角:徐霁川、薛纪淮、皇室诸人

其它:傲娇公主X爹系太傅

视角:女主

收藏:804

◎ 立意:这世间再不公平,也总有人为你打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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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开《竹马该上朝了》,文案在下方,主页求收藏)

【正文已完结,全文修正+番外更新中】

《今天也想让公主做我嘴替》又名《公主千安》

当毒舌傲娇大小姐一朝穿越后,成为大原王朝最受宠的公主会发生什么?

答案是:大原王朝最新头版头条【昭宁公主又双叒叕把人怼哭了】

前朝皇亲国戚、文武重臣接连上折子:公主不学无术、太过嚣张跋扈。

后宫宗室贵妇、后妃女官纷纷递帖子:公主恃宠而骄、有失皇家体面。

皇帝&皇后:我也想教育教育她,可是乖乖女儿跟我撒娇啊。

被昭宁公主出头的当事人:公主什么都没有做错!她只是替无辜被欺的我们发声而已!

昭宁公主:嗯......这怎么能怪我呢?是对面先开口的诶。

随着昭宁公主名声大噪,越来越多的人到皇宫门口排队:今天也想让公主殿下做我的嘴替。

但有追捧就会有恶评,昭宁公主收获大批粉丝的同时,质疑声也如海浪般汹涌而来。

为平息朝堂的不满和民间的舆论,皇帝决定让朝中最为克己复礼的太傅教导公主。

可是没过多久,大家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太傅怎么开始帮着公主怼人了?说好的教导公主知书达理呢?太傅你不苟言笑的作风、严谨肃正的态度都去哪了?

太傅:媳妇儿说什么都是对的,永远为爱妻撑腰。

众人:......

阅读指南:

1.架空朝代,会参考历史,也会考据资料,但私设较多

2.毒舌公主的穿越日常,起初比较慢热

3.小甜文1V1,男女主从双向暗恋到双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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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新文《竹马该上朝了》,求收藏!)

《竹马该上朝了》又名《穿成竹马的太子妃》

沈语娇和她的怨种竹马江琛一起穿了,穿就穿吧,还穿成了新出炉的太子夫妇。

对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俩人来说,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比如——日常相处。

独特的相处模式,使得俩人大婚第二日便传出了新闻:太子为爱性情大变,双标宠妻无下限。

往日里的太子:沉默寡言,高冷傲娇,世间一切俗事都与孤无关。

大夏朝上至帝后下到文武百官,每天都在担心太子殿下会看破红尘,生怕他放弃储位遁入空门。

大婚后的太子:娇娇喝水,娇娇慢点,娇娇我错了,怎么罚我都成,娇娇可千万别生气。

傻眼的众人以为太子殿下魔怔了,个个跃跃欲试,想着试探一番,但越线的后果就是——

江琛:莫挨老子,离远一点,你在用什么语气和孤说话?你以为你是太子妃吗?

这对青梅竹马兼欢喜冤家为了在大夏朝生存下去,不得不积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但问题是:理科生太子不懂政史要闻,上朝一问三不知;新媳妇太子妃不懂皇室礼节,宫斗一输一个准。

为了肩负起身上的重任,每个工作日的晚上,沈语娇都会给江琛恶补‘太子上朝必备文科知识点’;

到了休沐,再换江琛帮沈语娇练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太子妃’。

由于熬夜学习过分努力,太子夫妇俩人整日里皆是精神不振,眼下乌青一个比一个重。

皇后看了劝说皇帝:小夫妻俩如此恩爱,需要适当休息休息,不要让他俩为了独处争分夺秒,太孙皇嗣才是大夏基石。

皇帝听后深觉有理,转头大手一挥就给小两口放了个长假。

沈语娇&江琛:还有这好事呢?

1 挨骂

◎我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大原皇宫,御书房。

刚过午时,大原皇帝此刻正扶额坐在书案前,桌子上的奏折七零八落地散着,屋里侍候的太监齐齐跪了一地,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对着书案正中央跪着一半头银发的武官,虽有着威武的身躯和通身的杀伐气度,但此刻这位脸上正露出气鼓鼓的委屈,看上去十足十的滑稽。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求陛下为吾儿做主!”

一旁伏地的高公公闻言身子不由地又抖了抖,齐太尉就没瞧见皇上都气成什么样了吗?这位怎么还往枪口上撞。

是了,这一对君臣此刻的剑拔弩张,不为朝中政事,也不为边关战乱,而是齐太尉家的小儿子被昭宁公主给骂了。

时间倒流一个时辰。

“公主,您要的这个,额......冰酥酪,御厨们今儿个又换了个做法,您尝尝这个是不是您要的。”宫女云棋将一琉璃盏放到了石桌上。

清透的琉璃盏里盛着一碗乳白的酥酪,夏日炎炎,也不知御膳房是用了什么法子,此刻那酥酪上方正冒着凉气儿,表面点缀着一层桃子碎。

一双纤纤玉手拾起银匙,在那酥酪表层划破一道口,舀了一小勺放入口中,“嗯,今儿个这味道进益了,但是质地还是不够浓稠,明儿个再叫御膳房想法子把它做得浓稠一点,那个感觉,就好像是,虽软,但其本身不流动,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昭宁公主一双狡黠的明眸眨呀眨,云棋瞧了连连点头,她不明白,但她把公主的原话传给御膳房,想来他们能明白。

“这碗你吃吧,我这会没什么胃口,今儿个怎么这么热啊?”昭宁公主拿着一把绢扇不停地扇着,不是说古代的夏天没有全球变暖的影响,冬不冷夏不热吗?

纯属骗人。

云棋刚从自家主子手中接过酥酪,便听见远处有人争执的声音,似是一男一女在争执,声音虽不高,但两人吵得格外尖锐,她下意识看向自家公主。

昭宁公主本就是个怕热的,更何况夏日令人焦躁,这会又听了这二人的争吵,心中烦躁不免更盛几分,“谁啊?吵吵闹闹的?”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不是什么大事就让他们小声点,换个地方吵,宫里边就这儿还算凉快,乘个凉都不得安生。”

“是。”云棋听了令连忙放下手中的琉璃碗,立马朝着那声音的源头跑了过去,片刻后,便听那边声音降了下去,也瞧见云棋从那头折返了回来。

“回公主的话,那边是齐太尉家的小郎君,在和良妃娘娘的妹妹周小娘子争执,奴婢刚刚已经同他们二人说了,公主您在这歇息,让他们噤了声——”

云棋话音还没落,那边的争执声又响了起来。

昭宁公主微笑地看着云棋,等着她的下文。

云棋此刻简直是如同脸上挨了个巴掌,她刚说自己让那二人噤声了,这怎么又吵起来了?

“奴婢,奴婢真的同他们说了......”

昭宁公主手中的扇子扇的飞起,云棋向来是自己四个大宫女中最伶俐的,若她去说了一趟还在吵,那便是这两个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思及此,昭宁公主利索地从藤椅上站起身,抖了抖流光裙的下摆,便大步流星地朝着那处去。

云棋见自家主子起身,也连忙跟着站起来,小跑着一路跟了上去,这会她心里满是窘迫,可又带着一丝小期待,她们公主一出马,就代表又有人要遭殃了。

“你还说!若不是你把我的金丝彩蝶绢撞到了地上,它怎会脏成这样!这可是我绣了整整半年,要献给姐姐的生辰贺礼!你拿什么来赔!”一娇滴滴的小娘子声音里带着委屈。

“嘿!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小爷我说了,就这东西,我府上绣娘不出三日,便能给你绣个一模一样的。就一张绢帕子,也值得你在这大呼小叫的?良妃娘娘怎么可能有你这么个没见过世面的妹妹?”年少气盛的小郎君也不遑多让。

昭宁公主听在耳朵里,不由地勾起嘴角,手中的绢扇轻拂着,她朝着假山方向望去,走到假山下借了个阴凉,随即又示意云棋不要出声。

“你说得轻巧!这绢面可是南洋进贡来的,一匹足足上百金,况且,这绢缎难得,三五年也就产那么几匹,任是你现在去哪买,它都是有价无市,你上哪里赔我一个!更别说这双面绣耗费我多少功夫!”

“有价无市?那便再给你绣个更金贵的好了,南洋来的再好,还能有我上京城天子脚下的最好?你怎么不说是你撞到了小爷我?你若不撞我,我又怎么能把你那个破帕子撞飞?”

“御花园道路宽阔,这么多路,你分明远远就瞧见了我,还同我走一条路,起初我也给你让了路,是你自己不肯走,这会反倒说是我挡了你?”

“你是第一天见小爷?你满上京城打听打听,小爷我给谁让过路?既是和我同走一条路,那合该从这头退出去才是,少唧唧歪歪的,让开。”

两人争吵的互不相让,昭宁公主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摸了摸莹润小巧的耳垂,轻笑出声,随后从假山阴影处走了出来,径直朝着二人走去。

那两人一个是第一次入宫的妃嫔家眷,一个是虽常常入宫,却没见过后宫众人的太尉之子,此刻看到有人从假山后走出来,都不禁怔愣住了。

“你谁啊?站在后面偷听我们说话是不是——”齐小郎虽不认得昭宁公主,但他却刚刚见过云棋,此刻见云棋恭敬地站在这女子身后,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就是......齐小郎?”昭宁公主不紧不慢地围着他转了一圈。

“见过公主,公主千安。”齐小郎和周小娘子纷纷行礼。

只是一个丝毫没有半分恭敬,随意行了个半礼;另一个话音里都透着紧张,连忙跪在地上。

昭宁公主带着玩味的笑看向齐小郎,“你方才说,上京城谁见着你都得给你让路?本公主现在就站在这条路上,且没有给你让路的意思,怎么?难不成齐小郎也要撞本宫一下?”

“草民惶恐。”齐小郎连忙跟着周小娘子一样跪地俯首。

一双浅樱色的绣鞋在他视线里走着,杭绣绣着栩栩如生的芙蕖,裙角随着脚步摇曳,更是带出一股清香,引得他有些出神,想来这就是阿娘说的步步生莲了。

但下一秒他就听到女子轻笑出声:“惶恐?”

齐小郎猛地一抬头,便瞧见昭宁公主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问什么千安啊?本宫欠安!好好地纳个凉,就听你在这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个没完!”

不是!这说话吵到公主的又不是他一人!为什么偏偏指责他!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御花园的路窄到不能两个人走了?依你这话,难不成意指我皇室小家子气?故意把这路修得如此之窄?多一个人都走不了?”

“还是说,你是个多么庞然大物的东西?我瞧着这位小娘子身量纤弱,连她都给你让不出路来?”

齐小郎长到十二岁大,何曾被人如此指桑骂槐地阴阳怪气过?此刻听见这话,不由地委屈涌上心头,他想站起来骂回去,可面前的人是公主。

“再者,你会绣花吗?你拿过针线吗?嘴皮子上下一碰,就说赔人家一方绢帕,可这过些日子,便是良妃娘娘的诞辰,这是人家妹妹送姐姐的生辰贺礼,送的那是东西吗?那是心意。人家良妃娘娘要你的东西做什么?难不成齐小郎实则是个小娘子?你才是良妃娘娘的亲妹?”

齐小郎这会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他回去一定要告诉父亲!

“还要多好的绢缎就有多好的绢缎,你又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本公主都不敢说自己什么是用的最好的,你既如此说,想来你比本宫还金贵?”

忍不了了!

齐小郎拍拍膝盖上的灰,站起来红着一双眼怒道:“小爷是太尉之子,虽比不得天家,可我父却偏疼我一人,自然是府上有什么好的都紧着我来,我说想要最好的,那父亲便定会为我寻来最好的!”

“齐小郎,”昭宁公主阴阳怪气道:“你多大了?还一口一个找父亲的,这白天离不了父亲,难不成这晚上睡觉,还要齐夫人抱着你、哄着你睡?遇到屁大点事就要告状,知不知道自己是男儿?”

“我若是你,便立马跳下这身后的荷花池中,我嫌丢人。”

“你你你!”齐小郎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如同决堤的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我,我什么我?难不成你还是个结巴?”昭宁公主一脸无辜地看向他。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子,齐小郎嗷一声便冲着昭宁公主扑了过来。

可昭宁公主眼睛多尖啊,她绣鞋一抬,那齐小郎便被绊了个趔趄,荷花池的围栏又矮,这小郎君便一头栽进了淤泥当中。

“啊!!!”

也不管那齐小郎的鬼哭狼嚎,昭宁公主走过去扶起了这位周小娘子,“谢公主。”周小娘子赶忙福身一礼。

“不谢。”昭宁公主侧过头看了一眼还在水里扑腾的齐小郎,轻嗤出声,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说罢高傲地转身走开,留下周小娘子一个人站在原地,满眼崇拜。

“求陛下为吾儿做主!”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他如今实在疲惫不堪,加上齐太尉,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六个了。

他这个女儿也不知是怎么了,大病一场过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原先说几句话都脸红,转眼间竟成了可同才子辩乾坤的存在。

这齐太尉同先头四个儿子太过严厉,谈不上父子之情,好容易年逾天命之年得了这么个宝贝疙瘩,自然是处处无有不应,这孩子三天两头进宫也是他允准的,只是怎么都没想到,今儿个撞上了自家女儿。

“太尉先起来吧,此事......两个孩子都有过错,待会我让高沣带着太医亲去你府上走一趟,看看小郎身子可有大碍,过后......昭宁那边我会去问她的,朕今日乏了,爱卿先退下去吧。”

“叩谢陛下,谢陛下隆恩。”

一个说的尴尬为难,一个谢的不情不愿。

作者有话说:

周小娘子:公主她是我的神!

另外挂个预收,感兴趣的小可爱们走过路过看一看~

——预收下一本《竹马该上朝了》又名《穿成竹马的太子妃》

沈语娇和她的怨种竹马江琛一起穿了,穿就穿吧,还穿成了新出炉的太子夫妇。

对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俩人来说,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比如——日常相处。

独特的相处模式,使得俩人大婚第二日便传出了新闻:太子为爱性情大变,双标宠妻无下限。

往日里的太子:沉默寡言,高冷傲娇,世间一切俗事都与孤无关。

大夏朝上至帝后下到文武百官,每天都在担心太子殿下会看破红尘,生怕他放弃储位遁入空门。

大婚后的太子:娇娇喝水,娇娇慢点,娇娇我错了,怎么罚我都成,娇娇可千万别生气。

傻眼的众人以为太子殿下魔怔了,个个跃跃欲试,想着试探一番,但越线的后果就是——

江琛:莫挨老子,离远一点,你在用什么语气和孤说话?你以为你是太子妃吗?

这对青梅竹马兼欢喜冤家为了在大夏朝生存下去,不得不积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但问题是:理科生太子不懂政史要闻,上朝一问三不知;新媳妇太子妃不懂皇室礼节,宫斗一输一个准。

为了肩负起身上的重任,每个工作日的晚上,沈语娇都会给江琛恶补‘太子上朝必备文科知识点’;

到了休沐,再换江琛帮沈语娇练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太子妃’。

由于熬夜学习过分努力,太子夫妇俩人整日里皆是精神不振,眼下乌青一个比一个重。

皇后看了劝说皇帝:小夫妻俩如此恩爱,需要适当休息休息,不要让他俩为了独处争分夺秒,太孙皇嗣才是大夏基石。

皇帝听后深觉有理,转头大手一挥就给小两口放了个长假。

沈语娇&江琛:还有这好事呢?

2 训话

◎撒娇女儿最好命◎

御书房门口。

齐太尉前脚刚离开,后脚皇帝就派人去了趟凤栖宫。

这会的皇后刚刚处理完繁杂的宫务,手里正捏着一沓厚厚的请安帖子翻看,听得高公公传来的圣谕哑然失笑道:“本宫知晓了。”高沣见已经把话传到了,便一脸恭敬地退出了凤栖宫。

皇后摇着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把手中的帖子扔到身侧的矮桌上,看着那散落开的请安帖,她不禁抬手扶额,借着请安的名义来告状的,今天也是厚厚一摞啊。

立在一旁的徐嬷嬷见状,立刻吩咐小宫女把拜帖收拾起来,自己则是净了手给皇后按摩起太阳穴来。

皇后一边感受着头痛的消散,一边打心眼里无奈,自从昭宁替别人“仗义执言”开始,她这凤栖宫就没有一日消停。

每天凤栖宫收的拜帖堪比御书房收的奏折。就连皇帝也三五不时地让高沣传来口谕,内容是一成不变的让她好好教导教导女儿。

可陛下哪里知道,她这个当母亲的又何尝不愁?

一个月前,还是些宫妃女官来向她告状,到了这个月,竟有朝臣开始向皇帝哭诉,说昭宁公主不是今儿个把哪家公侯世子给骂了,就是明儿个把哪家郡主县主给怼了。

可偏偏他夫妻二人每次“教训”都“无从下手”,你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有千万个理由等着你。

例如倚老卖老欺负小宫女的老嬷嬷,她说那是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或者哪个世子公子仗势欺人,她说那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做霸王;还有哪个县主贵女恃宠而骄,她说那是鸡尾的毛染点颜色就把自己当凤凰。

而她则是帮百姓点灯的明官,治理猴子的老虎,以及给鸡拔毛的正义之手。

能把任意妄言、胡作为非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清新脱俗的,大抵也就只有她一个了。

于是,帝后二人便相互推搡着唱红脸这件事,每次都说好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女儿。

可真当她过来眨着星星眼,委屈巴巴地说错了的时候,俩人又谁都张不开这个口。

一来二去,就拖到了今天。

皇后照例让人去昭宁公主的九畹宫传了话,随后闭着眼问道:“今儿个又是为了什么?”

“今日公主是替良妃娘娘的亲妹周小娘子出头。”说话的是宫女腊梅,她说话风趣且不失礼貌,平日里颇得皇后宠爱,这每日转播吵架的活计也是由她来说。

腊梅几句话便把今天事件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先是齐小郎君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周小娘子,正巧公主路见不平仗义执言,跟昭宁公主吵完架后,又是另一个不小心栽进了荷花池里。

皇后轻笑出声:“哪来那么多的不小心,你倒是惯会替昭宁找借口。”

腊梅知道皇后这是打趣她,依旧腼腆地抿嘴笑了。

皇后见状摇了摇头:“这齐小郎,是齐太尉的老来子,平日里自是如珍如宝地宠着爱着,想来是往日里没人这样同他说过话,昭宁又是个惯会损人的。”

徐嬷嬷柔声细语地劝慰道:“今儿个咱们公主也不算是无的放矢,娘娘还要罚她吗?”

“你们倒是一个个都帮着她说话,她确实并非无的放矢,但若是长此以往下去,饶是陛下和本宫也再护不住她......也该叫她长长记性了。”

从她把这个女儿抱回自己宫里那天,她就下定决心要护女儿一世周全,父母之爱女,则为其计深远,一味地放纵或许并不是好事。

她忽然想起女儿满月时自己为她请封的场景,她对皇帝说:就叫昭宁吧。

昭宁,日月昭明,长乐安宁。

看来这次要和陛下好好商量商量了,既然他们做父母的狠不下心管教,那倒不如给昭宁专门找个老师教导,或许还有几分可行性。

这边,昭宁公主刚顶着大太阳回到九畹宫,对于接下来的麻烦丝毫不知。

“公主回来了。”听得小太监的传报声,云琴云书云画三个大宫女鱼贯而出。公主一到夏天就喜静,每次出门身边都只带一个服侍的,今儿个跟着去的只有云棋。

三个人迎上前,一个接过昭宁公主手中的绢扇,一个替她拆下披帛,另一个为她卸下钗环,而云棋则是净了手走到小院中,将今日早上搁入井里湃凉的五味子茶取了出来,用羊脂玉盏盛了一小半。

“殿下,奴婢已经让她们准备好了香汤,您随时都可以沐浴。”

昭宁公主接过五味子茶抿了一口,酸甜清凉的茶汤入嗓,方才的躁郁也散去大半,她满足地轻舒一口气,将莹白的茶盏置回桌子上,桃红的茶汤荡漾着洒落几滴。

“就现在吧。”闻言,四姝立刻跟上她的步伐,为她更衣沐浴。

除却轻薄但繁复的纱裙,言笙坐到了铺满花瓣的浴桶中,四姝为她调好水温后便退出了耳房,独留她一人享受这片刻的治愈时光。

言笙后背倚靠在浴桶上半躺着,望向抬起的手臂,看着那光滑的水珠顺着如白玉般莹润的柔荑滚落,只剩下嫣红的花瓣残留在上面,因着沐浴的热气,皮肤隐隐透出几分淡淡的粉色,这会看来,竟像是那花瓣所染上的红。

国色天香。

若论穿越这件事,没有人比言笙更满意她的原身。

你懂什么是公主的快乐吗?你懂什么是最受宠最尊贵的公主的快乐吗?言笙自打来了大原朝,就狠狠地过了一把公主的瘾。

九五至尊的父皇,待她如亲生的母后,皇宫中最好的居所,份例远高于其他公主的待遇,这些都让言笙穿越后的日子过得无比滋润。

更遑论她还有一副绝世倾城的容貌,就算是日常照镜子也能体会到心旷神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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