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病弱炮灰每天都在被卷入修罗场
本书作者: 沾花有礼
本书简介: [山神那里完结后会修一修那一块的剧情,谨慎观看
看看古耽预收《坠高台》以及预收《被觊觎的恶毒炮灰》]
——
本文文案
宁清然死了
好消息:他穿书了
坏消息:他是里头作死并且下线很早的炮灰,并且还要强制走任务
更好的消息:他走完任务线后系统许诺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宁清然自幼体弱多病,在现代的时候便是因为疾病处处受到限制,没成想穿书后得到了一具更坏的身体
他穿进了一本多攻争夺一受最后大团圆的狗血文中
而他在里面扮演的,则是本书中主角攻二号的未婚妻
二人自幼指腹为婚
只不过他会杀死他的道侣,只为跟他真正的爱人远走高飞
经历过背叛的道侣将会不死不休地追杀他
他则死于与爱人的大婚中,不忠者,死相也是极惨的
宁清然战战兢兢的走着任务,等待自己的死期,但他没等来自己的死期,反而窥见一双染血的手探到他身前
向来光风霁月的道侣此刻眼都被黑瞳覆盖住,像是吃人的邪祟,白袍被染成了血衣,像是极致艳丽的婚袍。
他凑近宁清然,话语间满是情人之间的低喃,“夫君,我找你找的好苦。”
***
宁清然在接近傅樾时,曾欺骗了一条小鲛的感情,那小鲛嘴甜脸美,一说情话便纯情的脸红
后来宁清然才发现,这他妈是一条纯情的小鲛?分明是一条内里满是黑芝麻馅的变态鲛人罢了
某时某刻
雁卿: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在和我*的时候,你总是不情愿的哭,你还不愿意看我
宁清然:……
雁卿:你还不喜欢跟我*
宁清然:……
谁能把这条床品差的死鱼拿远点
眼看着剧情越来越离谱
宁清然人麻了
他明明只是想作死而已
病弱美艳倒霉蛋受/高岭之花闷疯剑修攻/外甜内黑哭包鲛人攻
ps:这是一本无逻辑的傻黄甜小说~~~异常狗血无厘头,作者的文笔和逻辑已经稀碎的不忍直视了,啰哩巴嗦风格,不过前期格外无厘头Orz
弱受,攻恋爱脑痴汉成分很高,真痴汉,极度痴迷受,受感情观也有问题,要不然我这个也不会1v2~
写点不正常又正常的恋爱
日常小白狗血文,文笔小白,逻辑死,非1v1
——
预收《被觊觎的恶毒炮灰》
[正文第三人称]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很离谱
可事实是
我所生活的地方是一本书
我是这本书最不起眼的炮灰一号
整日想着让主角身败名裂,最后被主角一剑穿心而死
谢业安
我的青梅竹马
也是这本书里的主角,拥有万人迷光环,得到众多人的喜爱
同他相比,喜欢他的人有多少,厌恶我的人便有多少
我同他一齐拜入幽昭城中
明明我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
可在他们眼中,我便是如同肮脏的沼泽
他们总是嫌弃我,憎恶我能在谢业安的身边
憎恶我这样不懂感恩的家伙得到谢业安的好脸色
可是我却恨极了谢业安,恨那张虚伪的面容,恨那装模作样的伪善人模样
以至于我忍不住将他绑过来,狠狠折辱他
我知晓此事过后就是我的死期
可惜了,我最不怕的就是死
也不知说他蠢还是会装
明明事情都如此明显,他却还是体贴地问我是不是误入迷途
……
什么纯洁白莲花,就该让他们看看这幅虚伪皮下的真相
恶心的死断袖
谢业安那宛如毒蛇一般的指尖划过我的脚腕,让我激出一身冷汗
纵使我拼命求饶,他依旧不肯放过我,那张虚伪的假面上挂着的笑意令我厌恶
“我以为哥哥会很欢喜才对,毕竟哥哥就爱这么对我。”
“所以哥哥其实很恨我吗?”
薄情寡义恶毒受×伪善人心机疯批攻
第1章 薄情妻[一]已修 暮春三月,天已……
暮春三月,天已经有点回温,却又因一场大雨染上了几分春寒。
云沧山山顶的雪还没消,可那些花却已经开了,覆在花上,不堪承受这过重的雪,纷纷倒在林中。
这一条小路,一眼望去,遍布各种枝叶枯花。
修仙人不愿在这一片行走,唯恐沾惹上污秽。
宁清然不行,他想要下山,只能从这里走,风衣婆娑,一身白衣不一会就被染上了几分脏乱。
快要到戊时了,戊时过后不可再下山,但可随时上山。
快些,再快些,要不然来不及了。
宁清然不敢放慢步伐,怀中紧紧抱着几包草药,他的头脑发晕,这具身体太差,走几步跑几路便喘的不行。
看见前方的玉石,宁清然这才敢松了口气,他来到玉石身边,玉石庞大,刻着的字也格外显眼。
云沧山。
有一鸟禽在周边等着,一见到宁清然便直接飞到他的身边,宁清然亲昵地摸了摸它的头,随后将怀中的草药和一封信放与鸟禽的身上,“周郎现如今可安好?”
鸟禽通了灵智,听此点了点头。
“那便好。”宁清然忽地轻笑起来,口中有浓郁的铁锈气想要一涌而出,被他强行咽下去,“你告诉周郎,过几日我就去看他。”
鸟禽歪了歪头,宁清然从它的眼中看出担忧,他弯了弯唇角,只觉喉中泛着痒意,他驱赶着那鸟禽,“快走吧,我没事,再不走,周郎便等不及了。”
见鸟禽彻底远离他的视野后,宁清然这才没压抑喉中的痒意,似是要把肺都给咳出去,他根本站不住,眼前满是晕黑,似是什么也看不清。
这身体真是……差过头了。
在栽过去的前一刻,有人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撑起来。
宁清然半眯着眼,等能视物后,这才对旁边的人露出一抹歉然的笑,却在透见对方面孔时,所有的动作都止住了。
那抹淡笑很快便消散,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人看,而后又重新绽起笑容,缓缓道:“多谢。”
路执松开手,拿帕子一遍又一遍擦拭着方才触摸过宁清然的地方,似是唯恐染上了对方的气息。
忽地,又开口道:“宁清然,你口中的周郎是谁?”
他说罢,便紧紧瞧着宁清然。
眼前人身着一身白衣,似是与身后的雪景都溶于一体,裸露出来的皮肤苍白,似是久不见阳光。
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也是刚才咳血,脸上唇上满是潮红,才勉强看起来有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宁清然错愕地盯着路执看,脸上又苍白了些,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风吹的。
路执默默转开目光,不再看宁清然。
“宁清然,你最好把人藏紧些,若是大师兄知晓了,你以为你还有命能从他的手中脱离吗?”路执话落就转身踩着剑离去。
再多与宁清然待在一处,他怕他忍不住心底的恨意。
宁清然默默盯着路执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人人都会御剑,怎的就他不行!
从山脚到山顶的路极远,估摸着子时也回不去。
他将目光转向云沧山,巍然屹立。
“……”
认命似地慢慢向上走,宁清然思索剧情的发展。
现如今这个阶段快到剧情结点了,再过几月就是他的死期,关于他的任务线就结束了。
细算着现如今的剧情,宁清然松了口气,目前剧情还没有任何崩塌的迹象,辛好辛好,这一点差错不用注意。
一想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宁清然的心中就满是郁闷。
现实世界里死于疾病,再度醒来时,便是这么一个新奇的世界,脑中有个系统不断给他传送各种剧情和任务。
还未从这突如其妙的变故回过神,就被迫接受了一堆莫名的任务。
不过,那名叫系统的玩意,许诺只要他完成任务,就给他一个完好无病的身体。
关于任务,他在这个剧情里扮演的角色则是主角攻二号傅樾的薄情前任。
原主心中一直有个白月光,白月光名为周时朔,只可惜自幼被人下毒,寻常的药救不了他,只有那绝世的药草才可。
但是这绝世的药草,目前就云沧山有。
他的修为进不到云沧山,但有一人可以帮他。
以杀证道,夺得仙尊之位的傅樾,本书中的主角攻二号,只不过目前,傅樾还是云沧山的大师兄。
傅樾同宁清然有婚约,不过这婚约只是一张纸罢了,二人之间无感情,现如今就连寿命估计也要天差地别。
傅樾对宁清然无情,便提出解除婚约。看到此消息时,宁清然这便想到了这号人。
服下了同周时朔一样的毒,费尽心思来到了傅樾的身边。
让傅樾承认他,也是靠不入流的手段。
他成了傅樾的道侣,不过这只是一句口头上的承诺,当时傅樾对宁清然此举心有怨恨,不愿承认二人的身份,亦不愿实施道侣之间的契约,宁清然也没过多在意,他的心中满是另一人。
他每年都会跑到山下去送药,山中遍布结界,外来的鸟兽飞不进来,只在山下才可,但他若日日送药,定会引起旁人的怀疑,宁清然便每隔几个月送一次,定在每月的七号。
周时朔身体渐渐好转,宁清然听到此消息,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周时朔身边,于是便将事实告知傅樾,将周时朔的事情隐瞒掉。
傅樾怎么容忍旁人这般戏弄他,自是不同意,宁清然却等不及了,他迫不急待想要看到周时朔,但傅樾迟迟不松口,于是在某天夜里,他逃了出去。
未离开云沧山,便被傅樾抓到,傅樾不知从何知晓了周时朔和宁清然的关系,宁清然唯恐他伤了周时朔,于是趁傅樾不注意,一剑杀了他。
他如愿以偿与周时朔举办大婚,却在那里看到了本该逝去的道侣,他被万剑凌迟,剑剑不入致命骨,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
这便是宁清然的故事线。
他穿过来的时候,正是原主要去找傅樾的时候,他并没有原主的记忆,按照系统的话是,来这里的时候出了差错,许多都缺乏记录。
宁清然战战兢兢地完着任务。
至于路执,他们二人都是炮灰,书中寥寥几笔,简述了宁清然惯会用这幅外貌骗人,路执只是被欺骗的人之一罢了。
原主喜欢周时朔,并对其格外痴迷,可宁清然却喜欢不上来,依仗着原主的喜欢,便尽其所能地索取。
讨厌归一码,任务还是要走的,毕竟命还是要的。
第2章 薄情妻[2]已修 [2]
宁清然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他只知晓自己累的喘不上气,胸口又是一阵闷痛,他坐在被风雪吹落的枝干上,夜风徐徐吹来,夹杂着寒意。
冷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烫。
再不来点取暖的东西,怕他这能死在此处。
有时候宁清然格外感叹故事描述的原主,都孱弱成这般模样,还这般执着为了一人做成这个地步。
辛好随身带着火折子。他没有半点修行的天赋,即使跟了傅樾这么久,也一点都没有悟道的能力。
云沧山的花开的早而多,此刻呈不正常的姿态落下,不一会他便成了个花人似地。
宁清然将手笼在火上,慢慢垂着眸。
远处听见有人御剑飞来的声音,似是心有所感似地,宁清然抬头,同一双眼眸对视上。
他已经有些思索不过来了,一时间没认出来,只感觉眼前的人格外好看,极简朴的衣服都能穿出来一股仙气。
宁清然就坐在原地,直到眼前的人越走越近,他才认出来,哦,是他那个便宜夫君,本文的主角攻二号。
他敛正着神色,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问了方山,他说你下山了。”
宁清然苦闷道:“我想要去买些东西,被路上一些事耽搁了,天太冷了,就在这取会暖。”
风徐徐吹来,修道之人并不太怕冷,尤其修炼到傅樾这个地步,更察觉不出冷意来。
他听此,解开了自己的外衣,披在宁清然身上,“好些了吗?”
源源不断的暖意涌过来,确实不冷了。
宁清然盯着傅樾看,原书对于他和傅樾之间的事只是简单带过了几笔,剧情里,只要有傅樾,才会有他,除此之外,书中便再也不会单独谈论他的故事,关于那几年也没有写感情的变化
只是说,傅樾对这段感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动心过,有的只是责任罢了。
当然,二人并不一直都是争锋相对的模样,也度过了一段如同相识友人那般熟稔的时日。
正如同他们这样一般。
想到此,宁清然便变了心思,转而艳羡地盯着他看。
哎,修仙真好。
方才的肌肤之触,短瞬即逝。
傅樾想起方才手边的冰凉触感,便抓住了他裸露在外的手腕,脉搏缓慢无力,似是到了灯枯油尽之态。
眼看着傅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真奇怪,明明神色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可他偏偏能感受到,傅樾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你的身体怎么亏损的这么厉害?我给你的药,你都吃了吗?”
宁清然有些心虚,那些药,大多数都进了周时硕的身子。过了几秒,宁清然才道:“吃了。”
傅越的手很烫,好似是宁清然的手太冷了,所以感受到傅樾的手烫的灼人,试着抽回手,没成功,他不由得失笑道:“怎么了?我的身体我知道,现如今这个状态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些药不管用,我重新给你配一副药。”
宁清然琢磨着,周时硕现如今已经不用他再送药了,那么换药应当没什么影响。
或许他还能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想到此,宁清然不免笑的真挚了些,道:“麻烦了,日后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尽管提。”
虽然他不一定能帮上忙......
傅樾的眸子流转在宁清然的脸上,宁清然向来是温温和和的模样,平常也极为爱笑,但他何时这般笑过,傅越垂了垂眼眸,道:“我们是道侣,这些事是我该做的。”
宁清然一愣,随后眼睛缓缓眯起来,“有些冻傻了,我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除却刚相识的那段时日,傅樾现如今待他却是极好,他都想脱口而出不用将这道侣当成一道枷锁,只是可惜了。
傅樾的唇弯了弯,一想到宁清然的身体,不免又郑重道:“清然,以后出去的时候,都同我说一声好吗,我很担心你的身体。”
宁清然失笑道:“以后旁人问起来,我要跟别人说一句,我不能这么做,我还没得到傅师兄的允许。”
“清然,我没在开玩笑。”傅樾继续道:“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只是……”
那些话被他停留在口中,他看到宁清然的眼,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先走吧,今日你还要上药。”
“别这么沉重,年纪轻轻怎么总是叹气。”宁清然将火折子熄灭,傅樾年岁比他小许多,总是沉着脸,憋着心,每每看到傅樾这样子,他总是想让傅樾多活跃一些。
傅樾没应答。
他们走的时候并没有御剑,临近傍晚,风吹的猛烈,宁清然的脸和鼻尖已经开始冒着红意,他向旁边转头,看到傅樾什么事都没有,不免又艳羡起了修仙的心思,可惜这个身体莫说修仙了,活着都算是勉强。
对上宁清然不断幽幽传来的目光,傅樾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修为在体内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每每看到那些御剑,召唤器灵的,以及转移的,他就颇为艳羡,这对一个来自现代的人,尤其是一个处处被限制活动范围的人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傅樾道:“等你的身体好了,我再教你如何?”
听闻此话,宁清然笑的愈发灿烂了,“好啊,到时候你可莫要嫌弃我。”
宁清然的眼睛狭长,这般笑起来,便是彻底弯成了一个月牙般,偏偏鼻尖还是红的。
傅樾突然感觉有些手痒,他摩挲了一下指尖,将这欲望克制下去。
屋子离此地并不算太远,走不了片刻就到了,方山在椅子上点着头,直至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才清醒过来,连忙唤道:“公子……”
那话落在一旁的傅樾身上又立即止住了口。
宁清然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一旁还在停留的傅樾,道:“还有什么事吗?”
傅樾言简意亥,“上药。”
看来这个是逃不掉了,宁清然摸了摸鼻子,“我先去沐浴,你等我一会。”
傅樾目光落在宁清然的衣摆上,很快又转到他的脸上,“你今日下山了吗?”
往日里宁清然下山送药都是在早日送,随后再去一旁的城中买一些东西,今日他身体虚的厉害,午时根本出不得门,便晚了些。
“没有,在半路待了会,明天我再出去买算了。”
他道完便冲旁边的方山道:“烧些热水过来。”
方山是宁清然来到云沧山一年后随后而来的,一见到宁清然,便怎地都不肯走,凡进入宗门里修行的人,大多是不允许带小厮的,宁清然这样子,不带小厮,身旁都是一堆满是天之骄子的修仙者,谁会顾得上他,况且,他半分修为都没有,不足半月,估计到时候就能看见他的尸首。
因此,宁清然便是这宗中的一个较为传奇的存在:毫无修为,甚至还带着一个小厮。
等方山走远了,傅樾才道:“以后我跟你一同出门吧。”
宁清然失笑,“别,不用,我就出去买个东西,也不是做什么任务,我又不是花瓶,半分危险也碰不得。”
傅樾没开口。
是不像花瓶,花瓶仿佛都比他坚硬。
裸露出来的腕子处洁白如玉,有一抹红痕格外明显,是方才傅樾碰的,明明方才半分力气也没有用。
不一会方山就带了水过来,他站在一旁,等着宁清然的吩咐。
宁清然摆摆手,“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明早不用叫我了。”
方山听此忽地抬头,眸子在二人之间转着,很快又低下头,离开时将门关好,屋内一时间就他和傅樾二人,烛光四处摇曳,打散了二人的影子,明明隔着一些距离,影子此刻都怪异地凑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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