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试图养大天与暴君
作者:worshipA
简介:如果爱人留给你的遗物,是两个孩子呢。
天与暴君正面临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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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线拉满
——生理上养惠
——心理上养暴君
——cp未定!
——简介中毫无存在感,却在更新中死死抓住我码字手的男鬼杰,算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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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下我的预收新文【在高专里当暴君】-暂定这个名字
——cp5t5
——女主黑泥性格,前期不做人疯狂干坏事
猫猫视角——————
“悟,这是父亲送给你的玩具,它名叫茶茶。”
五条茶茶是平安时期祖先遗留下来的珍稀咒具。她被唤醒后,负责照顾年幼的家主。
“你会笑吗,茶茶?”
孩童时期的我曾顽皮地拉扯她的嘴角,渴望在那精致如玩偶般的面容上捕捉到哪怕是最微妙的情绪波动。
茶茶很弱,连我的日常起居都照顾不好,面对责骂总是默默忍受,如同没有生气的玩偶。
但茶茶本来就不是人类吧?被当做个交易的工具到处转手,她也没反抗过,一直乖乖的。做成人的样子,却没有人类的贪嗔痴念,想想也挺无聊的。
那苍青色眼瞳中闪过晦暗情绪。
我童年玩具已经脏了,所以不打算回收。
然而,某一天醒来后,我突然发觉不对劲,我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原本贫弱的茶茶也变得特别厉害,就跟有了灵魂一样。
茶茶成为了家主,统治着咒术界,但渐渐她感到无聊,于是,她对杰出手了,这是绝对不行的!
“很快,茶茶变得不受控住,最后失去了理智,我就只好……把她杀掉了。”猫猫有些惋惜道。
第三次醒来,身份逆转——
原本身为玩物的茶茶突然成了五条家的家主,而我则被当做宝物献上,然后茶茶杀了我,挖出我的眼睛当做玩具,亲眼看着那具幼小的尸体被抬出房间时的感受很奇妙。
我如幽灵跟随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慢慢明白了,原来茶茶也是有记忆的啊。
轮回的不仅是我,还有茶茶。
领悟到这点的我犹如打破了某种束缚,情感的闸门瞬间开启。咒力如同汹涌的洪水般猛烈爆发,毫无预警地,茶茶随身携带的那对藏品发生质变,我转变成了顶级的咒灵再度降临人间。
第四次轮回,她在一间漆黑的房间里遇到了我,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她紧张地问:“朋友,这是什么整蛊游戏啊?!还是华夏领土吗?”
紧接着,她的目光一下子就黏在了我的白发上:“你怎么...怎么长得那么像——”和我相爱相杀好几周目的游戏角色啊!!!
......
女主视角————
阿茶迷上了一款叫做【暴君养成】的像素风游戏,整个游戏都是文字描述,还有低分辨率的色块npc,真的不明白乐趣在哪里。
直到她稀里糊涂地打通了被迫联姻,那个所谓的‘名门娼妻’的结局,她气笑了。
于是二周目的她把角色武力值和学习天赋点拉满,以恐怖的速度推平了整个游戏。
聚会上看到个不顺眼的npc,直接就给杀掉。
“哎,你说这npc能不能喂咒灵啊?”她还跟朋友聊天。
“把咒灵等级提升上去再消灭它,经验不都是我的了吗?这样咒灵吃了npc,我再吃掉咒灵,完美的食物链啊!而且越高级的npc对咒灵的提升越大!”
正打算把一个黑发npc喂给咒灵,突然被个白发npc拦住了。
“不行!姐姐!”
突然弹出来的对话框打断了她的选择——
“原来是悟的朋友啊,那算了,别紧张啦。”
“嘿嘿,骗你的,实际上你们都是蚂蚁。”
她轻松地投喂了咒灵,压根儿没理会那个不断弹出的对话框。
她心情愉悦,想着二周目的美好结局,却遭家中小辈袭击,头颅被砍下,那个白发npc将她的头颅抱在怀中,静默良久。
当游戏屏幕变黑,显示“继承鬼神之名的女人——特级咒具结局”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背叛了。阿茶气得直跺脚!就因为他是个稀有发色的NPC,才特别照顾他,没想到竟然被这家伙背后捅刀子了!真是气死了!!!
她愤怒地开始第三周目:开局做掉老橘子并诬陷禅院家。提拔忠诚者进入政界为她捞钱,在族人送来那个白发NPC的那天,她果断地解决了他。
“什么狗屁六眼这就送你轮回!”她边说边玩弄着那对不可思议的美丽眼珠,完成了杀死六眼之人的成就。
被误导的有“天与咒缚”之称的npc对加茂家进行报复,进一步做实了禅院家的背叛之名。
随着游戏临近尾声,她随身携带的藏品突然发生变化,化为一个连她也无法消灭的存在。屏幕上,巨大的扭曲双眼逐渐生长出人形。
游戏结束,【灭世线——无人生还】达成。
……这b游戏还能不能玩了?
现实世界中——
咒术界一夜之间巨变,高层全灭,矛头直指禅院家。
在五条茶茶的引领下,咒术界以近乎恐怖的速度重新洗牌,加茂一族艰难求存。她鲜少现身,每次出现皆引发风波,却唯独对六眼宠爱有加。
于五条家,她是荣耀;
于咒术界,她是暴君。
对悟而言,她是慈爱的姐姐,也是杀杰的仇人。
游戏第四周目启动,玩家茶茶加入游戏,仍未察觉这是恋爱游戏!
第1章 烧腊
裕里睡得并不安稳,她似乎被一种未知的恐惧所追逐,冷风刺骨地灌入她的肺部。
她不停地奔跑,速度快得惊人,跳跃间轻盈如同飞鸟振翅。
她的神经紧绷,远没有那么轻松。
她究竟在躲避何物,又找寻何人?
脚下是厚重的石板,远处是被摧毁的风景。
大口喘息着,视线逐渐模糊。在最后一眼,她看到一个蓝发、浑身缝满扭曲线的男人,他站在一堆怪物头上,对她诡异地微笑。
「裕里,游戏还没有结束,怎么能先逃跑呢」
男人咧开嘴,邪恶畅快地大笑着。
裕里握紧手中的武器,然后……
“砰——”
房间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将裕里从睡梦中惊醒。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视线模糊地望向卧室内的落地窗。
惠,她的弟弟去哪里了?
裕里的大脑瞬间清醒,她从床上坐起,开始在房间里寻找那个喜欢用哭泣来表明自己存在的小婴儿。
当她在床底下偶然发现一张母亲的相框时,她才意识到现在的时间点。由于惠的出生,妈妈不幸在一个月前因难产大出血去世。而那个体弱的胞弟至今仍在医院接受治疗。
裕里坐在沙发上缓了会,推开父亲所在的屋门。房间内弥漫着浓厚的酸臭味,酒瓶散落一地,在昏暗的光线下,她找到掉进床头柜夹缝中持续震动的手机。
“你好。”
“呃……请问家中长辈可以接电话吗,有事情需要禅院先生处理……”
“是育草墓园的负责人吗?别担心,我会准时带爸爸去参加葬礼的。”裕里说道。
她坐在床边,回想这一切。
对裕里而言,母亲如同一个美好而朦胧的梦,让她在现实与梦境间徘徊,她沉浸在由母爱编织的棉袋中,又因母亲离世,不得不清醒于这孤寂的世界。
那天出席葬礼的只有她与爸爸,她唤了好几声爸爸男人都毫无反应,裕里最终直接叫了甚尔的名字。
当然,这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但她认为现在的甚尔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葬礼结束后下起了小雨,她和甚尔乘坐电车离开墓园,车上的人很多,裕里手持一把湿漉的雨伞,紧紧握住甚尔的手,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前行,他呼吸着略显沉闷的空气。
到达换乘点的时候,甚尔随着人流下车,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扭头一看,一直跟在附近的女儿没有下车,她找到了一个空位坐下,正安静地凝视着自己。
面对这一情况,甚尔有些无奈地抓了把头发,随后重新踏上电车,在司机的催促下,他不得不再次投入两枚硬币作为车费。
“你想去哪?”甚尔开口。
“我们得去医院,接惠惠回家。”
气氛凝滞了几秒,他才漫不经心地说:“我还有个儿子?”
他佯装疑惑,期待着女儿的反应。愤怒,不解,又或者失望,都是他所期望的反馈。
可女儿只是冷静地回视他:“你有两个亲人,我和惠都在。”
甚尔的眼眸颤了颤,他无法言语此刻的心情,心脏犹如注入了热水,让那团冰冷日渐腐烂的肉块再度汲取到温暖。
【甚尔,我们拥有很多宝藏哦】
妻子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他靠着车窗合住眼,满脸倦容。
十五分钟后,终于到了目的地。下车后,他下意识地看向女儿的手,裕里就在前面走着,就像一个小小的领路人,但没有牵起自己手的意思。
去医院的路上,他刻意放慢了脚步,试探着裕里的反应,这种时候他突然怀念妻子,妻子总是很敏锐地察觉到甚尔心情的变化,那些不太美好的负面情绪,妻子永远感知的比情绪的自己还要快。
但裕里不行,她似乎察觉不到这些细小变化。
妻子很爱他吗?爱的。
裕里呢?他不确定。
他的姓氏,曾经的家族,都不是什么好提起的过往,他也没什么好东西能留给裕里,思及此,甚尔很烦躁。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该死的孔时雨。
“医院打来的电话吗?”
“不,是一些不重要的工作。”他说。
裕里眨眨眼,此时,她应该安慰这个男人。
虽然他刚失去了妻子,可还有两个年幼的孩子需要抚养,他理应鼓起勇气。况且在东京这座繁华而又冷酷的大都市中,生活成本与薪资往往难以平衡。
那只小手又牵起他,女孩稚嫩的嗓音响起:“等一切处理完后我们离开东京吧,去一个小地方生活,你再找一份工作好了。不用那么紧张,甚尔,慢慢来。”
适应妻子的死亡,接受她不在的日子,没有什么是时间无法改变的,时间甚至可以欺骗记忆,裕里想。
接回惠的过程有些坎坷,育婴室的护士小姐姐一度怀疑他是拐卖犯,那张宿醉疲倦的面容,邋里邋遢的打扮,跟在身边怯懦不敢言语的幼女。这一切的印象,都太过符合女护士心中对诱拐犯形象的揣测。
然而基因是伟大的,惠的那张脸和裕里七分相似,而裕里,冷静得像个小大人。直到出院手续办完,主导者都在这个小女孩身上。她指挥着男人在三楼五楼之间回转,缴纳完费用,排队等候药品,跳起来扒住窗口,指着男人该签字的地方,引导他写下自己的名字。
【禅院甚尔】
惠的哭声很孱弱,大病初愈后的婴孩将全部的力气用在睡眠上,她抱着小弟弟,甚尔走在二人身后,拎着两大袋瓶瓶罐罐。
他的动作慢吞吞的,总是缀在裕里身后,但不会跟丢。
上楼时,鞋底因雨水变得湿滑,男人稳稳地扶在裕里身后,宽大的手掌如同支柱,支撑着她一步步向上。
回到家,她将惠放到自己的房间,用枕头将他暂时围住,防止惠醒过来乱爬。
男人径直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器,备好换洗的衣物。
小孩子不应该这么累,懵懂的裕里还是有正常概念的。她和甚尔的角色已经倒反,但目前这个情况纠结这些太没必要。
她逐一清理着男人房间内的杂物,巨大婚纱照隐匿于落地窗后,窗帘严密遮挡。
裕里紧握抹布蹲下,指尖轻轻在衣角蹭过,才小心翼翼地触碰照片中妈妈的脸庞。
妈妈的眼睛很漂亮,是很纯净的墨绿色。
妈妈和爸爸拥有同样的姓氏,那是世间最紧密的联系。
妈妈是很温柔的人,却死在了甚尔最爱她的这年。
又过了十来分钟,浴室的门打开,甚尔擦着头发从里面走出来。
他靠近裕里,身体散发着热气,难得用温柔地语气说:“裕里,我们离开这里。”
裕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注意到浴室内流动着的粉色水渍顺着管道缓缓流下,空气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腥味。
在那个瞬间,甚尔终于完成了自杀的悲剧。
但他又想起了女儿小小的身影,裕里从小就不爱说话,她对外界的反应很淡薄,妻子说裕里是活在自己小小世界里的小精灵,她只是不愿意分出精力摸索他们的世界罢了。
他和裕里的联系完全依靠于妻子,裕里很少主动找他,而每当她求助自己的时候,甚尔总会无措地寻找妻子的身影。不过这种情况只发生过两次,裕里更喜欢待在自己的世界里。
现在,妻子死了,裕里忽然从她的世界里走出来,逼迫自己分出精力来照顾甚尔,这对裕里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他想,死之前也要安顿好裕里和惠。
他牵着裕里的手,走在去往禅院老宅的路上。
“甚尔,出来的时候没有给惠喂奶,他醒来会哭的,可以早些回去吗。”裕里说。
甚尔没说话,沉默得有些可怕。
那不是什么好去处,但裕里和他不一样。在那个家里尽管活得不如意,也能长大。
“十个亿,连带家里那个小的打包带走。”他和高堂上的老者讨价还价。
裕里站在一旁,在禅院众人看来,小女孩不知所措地握紧了爸爸的手。
她没有想到男人想要把她转手,对面的老者看起来也不好相与的样子,在男人松开她手后,大脑飞速旋转着该做点什么,至少不要被卖掉。
“甚尔,我会死的。”
裕里平淡的嗓音赘述这个事实:“离开你后不需要太久,我会因为各种原因死在这里,被虐待欺凌,因为我是女孩,惠是婴儿,我们无法照顾彼此,被当作工具一样对待,这是你想看到的结局吗。没有办法离开你的人是我和惠,你要抛下我们吗,抛弃你仅存的亲人。”
大堂里的男人们不加掩饰的恶意眼神冲击着她的神经,裕里那双黑色的眼眸,平静地注视着他。
满堂哗然,在座的各位谁不是和这个男人沾亲带故的堂表兄弟,却被他的女儿贬低到畜生不如。
离开禅院家时外面下起小雨,甚尔紧握着裕里的手,任由血水在二人指缝间流淌。进去时轻而易举,出来颇费功夫。
他想点烟,意识到女儿还在身边,将烟盒揉捏成团丢掉。
“你刚才说的话,是假的吧。”甚尔装作随意问道。
裕里没有理他,她的脑袋盯着眼前的路,没有像以往那样仰起头回话,用黑色的眼睛看着他,安抚他。
她生气了。
意识到这点的甚尔心情突然变差。
第2章 蛤仔煎
家中会有一个小匣子,里面存满了零钱,妻子喜欢将现金放在里面,在她的引导下甚尔偶尔也会往里面塞钱,小匣子渐渐被塞满,妻子抱着木制匣子盘腿坐在客厅里,边笑着边整理。裕里会靠在沙发的阴暗处,拿画笔描绘乱七八糟的颜色。
妻子问她:这个粉色的圈圈是什么呀?
裕里很久才能反应过来,慢吞吞的说:“是妈妈。”
黑色的圈圈是爸爸,粉色的圈圈是妈妈;裕里是绿色的圈圈。
她从小匣子里取出些大面额的钱,绕过甚尔独自出门。
她一个人要去干吗?为什么不叫上爸爸?
甚尔靠着门伸手掏了几下裤兜,才想起回来的路上已经将最后一包烟扔掉。
甚尔踢开脚边的易拉罐,罐子撞到墙壁发出爆炸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伏黑惠,婴儿的哭泣声充斥着裕里的小房间,甚尔像是应激的猫整个人僵硬住,小心地走到虚掩着的门口,透过门缝朝里面看。
惠哭得很用力,涨红的脸满是泪水。
甚尔慢慢合住门,哭声小了些,他松了口气。
他想起了裕里小时候,她很少哭,安静地睡着,安静地观察着这个世界,只有饿的时候会哼唧几声。裕里是个很省心的孩子,不像惠喜欢用哭声宣示他的存在感。
裕里想给惠惠买一个新奶瓶,从医院带回去的奶嘴用到泛黄,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使用,保险起见还是给惠惠换个新的奶瓶。
屋外天色黑暗,借着路灯的照明她找到便利店。
便利店员工看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幼女推开门,走到母婴专区,静静地挑选着奶瓶,她蹲下身,一手攥着一个,似乎在对比价格,有点可爱。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将两个奶瓶都拿到前台结算。
“是帮妈妈买东西吗?小妹妹,你好可爱。”变戏法般摸出一颗糖果递给裕里。
裕里眨眨眼,伸手接过,说道:“谢谢。”
真的很可爱,她像高档藏品橱柜里摆放的洋装玩偶。
老实说,裕里并不讨厌过于热情的人,但她不喜欢跟踪狂。
她停在路灯下,手中提着塑料袋,视线精准地盯着不远处树丛里某个阴暗处。
“谢谢哥哥,但我可以自己回家。”
“诶呀,原来早就被发现了。” 便利店员工从树丛里钻出来,拍落身上的杂叶,冲她微笑。
“我不喜欢对漂亮的孩子动粗,可以主动钻进哥哥的麻袋里吗。”他手持的众生平等器,显然有备而来,根本不给裕里逃跑的机会。
裕里不见了。
将近一小时没有回来,惠已经哭了三趟,睡死在床上。
为什么不回来,她能跑去哪里?出门前拿走了不少钱吧,是离家出走吗,在闹脾气吗?
甚尔:【孔时雨,有人跟你闹脾气怎么办?】
孔时雨:【杀了他】
【需要打扫现场联系我,我是专业的】
【等等,谁惹你了?】
甚尔合上手机,深觉孔时雨在放屁。
隔壁不满一岁的儿子又开始哭了,一点都不像裕里那么省心。裕里一直很安静,她的性格既不随妻子也不随他。
啊.裕里,已经过去两小时了,她还没有回来。
他走出房子,当甚尔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逛遍了家附近的所有地段,他的动态视力极佳,只需要扫一眼,就能看清那些地方里有没有那个小小的身影。
直到后半夜,依旧没有找到裕里,他想起独自在家的惠,脚步一扭。
经过家附近的便利店时,烦躁的心情促使他买烟的欲望打到顶峰,推门进去的瞬间,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整个便利店里充斥着浓厚的血腥味,甚尔眉头微皱,他顺着血味走到收银台,绕过碍事的挡板,一具年轻的女性尸体被窝藏在收银台下方,血汇聚成一滩。
甚尔没着急离开,他打开一边的监控回放,时间倒退三小时,倍速前进,跳过一些无聊的片段,一个金发青年买了些东西结账,他走出门。
时间快进到一个半小时前,裕里小小的身影推开门,她径直走到母婴区域,抱着挑选了很久的商品走到收银前台垫着脚结账,员工朝她的方向探出身子,手掌展开,手心里放着一颗彩色塑料纸包裹的糖。裕里推门离开,再后来的片段全部有被删除的记录,无法查询。他冷静地将这段录像全部拷贝出来,传给孔时雨。
正常情况下应该报警,但他从来没做过正常的选择。接下来他会找到这个男人,如孔时雨所言,杀了他。
整个过程甚尔都很冷静,脑子里不断回想将那个男人砍成几段比较合适,或者剁掉这小子的四肢满地乱爬;他会把那小子脑浆都打出来,其他部位卖给孔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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