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慕朝朝》作者:陈十年 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5-04-20分类:小说浏览:11评论:0



本书名称: 慕朝朝

本书作者: 陈十年

本书简介: -娇贵小公主×高冷禁欲权臣

公主朝朝美丽动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偏偏与谢妄不对付。

谢妄此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常年冷着一张冰块脸,性子冷,嘴巴毒,唯一的优点便是那张脸长得挺好看。

朝朝一向讨厌他。

新晋状元郎英俊潇洒,才学渊博,深得朝朝欢心。时下榜下捉婿之风盛行,朝朝蠢蠢欲动,命人将探花郎抢来做驸马。

阴差阳错,谢妄被她手下人迷倒,送进了宫。

朝朝正欲让他们把谢妄送出去,好友忽地给她支招:你不是一向很讨厌谢妄吗?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治治他?

朝朝听从好友建议,次日一早,对谢妄道:“谢妄,你得对本宫负责。”

她只想吓吓谢妄,想看他惊恐万分的神情。

谢妄那张冰块脸上也终于有了些表情,似乎很是诧异竟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直直盯着朝朝,朝朝心虚地盯回去。

片刻之后,谢妄道:“臣会去向陛下求娶。”

朝朝才不想嫁他,义正辞严拒绝,寻了各种理由把人赶出去。

自那之后,朝朝避了一段时间的风头,听闻状元郎仍未婚配,她便又心动起来,为了状元郎去参加马球会。

岂料谢妄竟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谢妄阴沉着脸拦住她去路。

朝朝想到上次自己骗他的事情败露,内心忐忑,正欲思索如何狡辩,却听见那张好看的冰块脸语出惊人:“殿下,臣有了你的孩子,殿下须得对臣负责。”

朝朝:???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

事情闹得太大,父皇母后也被惊动。

谢妄面无表情,对皇帝陈情:“臣失了清白,不想活了,还请陛下做主。”

朝朝:…………

朝朝意欲解释,她与谢妄之间分明清清白白。

可父皇母后看了眼谢妄,又看了眼自家小公主,语重心长地叹气,当即下旨赐婚。

新婚当夜,朝朝委屈得哭了,指着谢妄说:“你你你就是在报复我!”

谢妄捉住她白嫩手腕,将人圈在怀中,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朝朝,我倾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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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度春风》

李望秋是尊贵的长公主,年少时娇纵轻狂,想要的千方百计都要得到。

对裴慎亦如此。

她喜欢裴慎,可无论她怎么表达自己的倾慕,怎么讨好,裴慎永远都是一副厌恶的样子。她没什么耐心,只好对裴慎强取豪夺了。

李望秋把裴慎困在了自己的公主府里,只是她得到了裴慎的人,却得不到裴慎的心。裴慎是个骄傲且记仇的人,裴慎恨她,恨到要灭了她的国。

国破之时,她于火光之中看见裴慎冷漠的眼神,充满着对她的恨意。

李望秋叹息一声,失去意识之前看见裴慎朝自己奔来。

再睁开眼,李望秋回到了十七岁,裴慎被下了药送到她眼前。

他红着一双凤眼,满是水雾地盯着她。

啧啧,多么诱人。

可是想到上辈子的事,李望秋还是决定不能重蹈覆辙。她起身要走,命人送裴慎离开。

可裴慎却拦住了她,他用那双通红的凤眼可怜巴巴地盯着她,攥住她裙摆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别走……求你……”

李望秋:……

这是什么药?怎么感觉把人脑袋都药昏了?

——

人人都道裴慎恨李望秋,裴慎也以为如此。可当她在自己怀里咽气的那一刻,裴慎却发现自己的心也仿佛跟着死了。

原来他不是恨她,他只是恨她,为什么爱那么浅。

好在上天垂怜,竟让他重活一世。

他看着那杯被下了药的酒,义无反顾地喝了下去。他想回到她身边,可他没想到,她竟不想要他了。

他不允许,她应爱他,只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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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总有一天她要让谢妄跪地求饶。

慕朝朝

文/陈十年发表于晋江

【一】

正是草长莺飞时节,圆形刻如意纹窗牖敞着,一截桃花枝恰横生而至窗牖旁,枝繁叶茂之间缀着三朵花苞,其中一个花苞已经绽放,另两个还是含苞待放。

自窗中缓缓搭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臂,细长匀称的指节轻落在那朵开了的桃花上,紧随其后的,是女子清甜的嗓音。

“宝嘉,你确定要捉他为婿么?”身着一袭绯色石榴裙的少女趴在窗台上,单手托住腮,视线落在那初绽的桃花花瓣之上,而后缓移至不远处的跃龙池。

她与同行的少女说话,一双微微上扬的狐狸眼露出几分不解,朱唇轻咬,视线落在面前的桃花上。

绯色的石榴裙在微暖的日光之下有粼粼波光之感,其上缀着华贵的珠玉宝石,耀眼夺目。然则,珠玉宝石再耀眼夺目,也不及她的姝丽容颜半分。

如凝脂玉一般的手托住一张巴掌大的脸,一双含情美目嵌在其间,奠定了美人的风姿,大而莹润的眸子流转之间,在人心头惹下涟漪圈圈。挺拔的鼻子恰到好处,不会过分突兀,只让整张脸显得更为立体。双唇微张,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红与白形成一种鲜明而干净的对比,像一幅画落到尾声,再添一神来之笔。

傅宝嘉一转过头,便对上如此景象,纵然她与陆朝朝相识多年一同长大,也免不得有许多时候被她的美貌看痴片刻。

傅宝嘉一向认为这京城第一美人的名头该是属于陆朝朝的,只恨那些人有眼无珠,竟觉得萧紫渔更胜一筹。她回过神来,轻嗯了声,答陆朝朝的话。

二人口中的他,是此番参加春闱的举子之一,薛仲霖。

时下榜下捉婿之风盛行,世家贵女皆兴此道,傅宝嘉也有此意。

陆朝朝问出自己的疑惑:“可这薛仲霖出身寒门,虽有才学,但算不上太过出挑,你怎的就瞧上他了?”她认为以傅宝嘉的条件,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出身寒门,有才学,家中父母双亡,又无兄弟姊妹,正合我意。”傅宝嘉歪头笑道,“我可没你那么大的志向,看上章安澜那般的人物。你也知道,我从小跟着我爹学舞刀弄枪,那些琴棋书画女红什么的我是一窍不通,跟贤良淑德沾不上边,若是我嫁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婿,那些臭规矩少不得磋磨我。可我若是低嫁,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他也不能为难我,还得捧着我让着我,多好。”

这话也有几分道理,陆朝朝垂下眸子:“罢了,你开心就好。”

她拨弄着桃花,视线飘向跃龙池上。

跃龙池取自鲤鱼跃龙门之意,每一回春闱,举子们都爱来此游湖,图个高中的好彩头。因此不少想榜下捉婿的贵女们也爱来这春燕楼上,他们游湖,她们看人。

陆朝朝与傅宝嘉的雅间位置最好,视野十分敞亮,一览无余。

湖面映着阳光,春风吹皱一池涟漪,如此良辰美景……陆朝朝视线却忽地一顿,柳眉轻蹙,喃喃道:“不会是他吧?”

傅宝嘉听见她嘟囔,循着她视线望去,道:“谁啊?”

陆朝朝未答,只是更全神贯注地盯着那艘游船,从她的角度只能瞧见一个背影,看不分明。那游船往前飘了飘,终于露出了那人的侧脸,即便只是侧脸,陆朝朝也认出了他。

一身深蓝交领长袍,虽是坐着也能看出身影颀长。剑眉星目,鼻梁挺拔,皮肤白净,却并不显得太过瘦弱斯文,也并非武将的蛮横气质,恰到好处。

不是谢妄是谁?

纵然陆朝朝讨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皮囊优越。

陆朝朝瞪大双眼:“他怎么在这儿?”

傅宝嘉也有些惊讶,她与陆朝朝一起长大,自然知晓陆朝朝与谢妄之间的恩怨。多年来每每二人对上,都是腥风血雨,鸡飞狗跳,从没有愉快收场的时候。

陆朝朝

小嘴一撇,不管谢妄是来做什么,反正只要他出现,准没好事。

从小到大,她一直不喜欢谢妄。

谢妄此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自然是有能力的,只是他常年冷着一张脸,看谁都是那副死样子,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而且他还嘴巴特别毒,说话总是很难听。她一直不明白,谢阁老与谢夫人那么和善的两个人,怎么会生出谢妄这种讨人厌的冰块脸来,分明谢大公子就很温柔,待人总是很友善。

想到谢妄那张讨人厌的脸,陆朝朝不由得抱住胳膊,小脸垮了下来。隔这么远,她都能看出他脸上的刻薄,陆朝朝撇了撇嘴。

她轻哼了声,旋即,视线再一次被谢妄吸引,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谢妄对面还坐了一个女子。

不过看不清脸,只能看见藕粉色衣裙。

谢妄竟然和一个女子同乘游船?

简直不可置信。

陆朝朝惊得身子都往窗外倾出几分,赶紧抬手唤来风荷,让她赶紧去打听,“你快去查查,他今日在此所为何事?那女子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

风荷办事利落,不多时便回来禀报。

“殿下,奴婢打听到了,今日谢大人似乎是来此与人相看的,那粉衣女子应是李侍郎家的三姑娘。”

陆朝朝轻笑声中带着十分的不可置信:“谢妄?相看?他这样的人,同谁成了夫妻都是在祸害人家吧。”

她记得,谢妄并不擅长水性。

陆朝朝嘴角漾出一抹笑,心头浮上一计。

她有了主意,当即对风荷耳语几句,风荷听罢,面露为难劝阻道:“殿下,这样不好吧……”

风荷哪里劝得住她,不多时后,主仆几人便出现在跃龙池的另一艘游船之上。

陆朝朝叮嘱船夫:“看见那艘游船了么?待会儿你就朝着它划,待近些,那船上的郎君站起来时,看准时机撞上去,务必要叫那郎君跌落水中,明白了么?”

她给风荷使了个眼色,风荷当即拿出一锭银子给船夫。

船夫见到银子自是眼前一亮,可又迟疑不敢接下。他在此行船多年,知晓这些日子来此游船的多是参加春闱的举子,倘使他今日得罪了人家,万一日后人家中了功名做了官,回头报复自己可如何是好?

“这位姑娘,不知您与那船上的公子有何恩怨?”

陆朝朝见他迟疑,随口胡诌道:“既然你问了,我便告诉你吧。那船上的蓝衣公子原是我的情郎,与我许下海誓山盟,可他薄情寡义,喜新厌旧,竟将我抛弃,又转头与旁的女子相看。我内心愤恨,也不愿旁的女子再受他蒙骗,所以才找上你让你帮忙搅了这场相看。”她说着,又装模作样地哭起来。

船夫见她生得美貌,楚楚可怜,心软不已,当即应下:“哎哟,姑娘别哭了,这等负心人不值当你为他伤心难过。你就放心好了,待会儿啊,我定使劲儿撞他,定叫他变成落水狗,替姑娘出口恶气!”

陆朝朝破涕为笑,同船夫道了谢,进了船舱中坐下。傅宝嘉忍俊不禁,靠在她肩头说笑:“朝朝,你演得可真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陆朝朝咬牙:“我对谢妄的厌恨自然是千真万确!”

船夫很快摇桨将船驶近,缓缓停在谢妄的游船一侧。

陆朝朝与傅宝嘉二人躲在船舱中,观察着不远处的谢妄。

谢妄与那粉衣女子坐在船舱之中,不知在说些什么,听不真切,只见谢妄始终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而对面的女子倒是娇羞,暗中窥了谢妄许多回。

陆朝朝咬了咬唇道:“得想个法子让他站到船头来。”

今日这场相看,谢妄原不想来。因着他母亲林娇前些日子病了一场,借着病软磨硬泡,说得他烦,他这才松口。他没甚兴致,只打算走完流程便结束,眼下茶也喝了,湖也游了,可以结束了。

“抱歉,刘姑娘。”听见对面的人唤了自己一声,谢妄回过神来。

粉衣女子的脸色变了变,有些难看:“谢大人,我姓李。”

将她名字叫错,谢妄脸色如常:“哦,李姑娘。”

他已没了继续坐下去的耐心,正欲开口,忽地听得周遭传来一句清亮的少女嗓音:“诶?谢大人,好巧啊,你也来游湖。”

谢妄微微凝眉,循声望去,只瞧见陆朝朝的婢女立在船舱之外,船舱之中,绯色的裙摆一闪而过。

他微微一怔,起身走出船舱,朝着陆朝朝的船恭敬行礼:“微臣参见昭阳公主。”

陆朝朝见他站起身来,露出个得逞的微笑,下一瞬,船夫不负所托,朝着谢妄的游船撞了上去。

谢妄身形只一晃,而后便稳住了。

片刻后,便听得对面船中传来少女故作惊讶的嗓音:“哎呀,船家怎的如此不小心?谢大人没事吧?”

话音未落,船舱之中探出一道倩影,少女狡黠的笑意在脸上怎么也藏不住。

太拙劣的演技。

谢妄长眸微垂,而后几步跨上陆朝朝的船,口中道:“多谢殿下关心。”

他脚下微微用力,陆朝朝她们的船只便剧烈摇晃起来,陆朝朝被晃得东倒西歪,还未及稳住身形,船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陆朝朝重心不稳,眼看要跌入水中,她下意识想抓住一些什么,可视线之中,除了同样东摇西晃的风荷,便只有稳如老狗的谢妄。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朝谢妄伸出了手。

岂料那袭蓝衣却冷漠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伸出的手,陆朝朝便这么跌入池中。

虽是春日,可跃龙池的水还是冰冷刺骨,陆朝朝

在水里扑腾了几下,终于稳住身形,只是发髻衣服全乱了,狼狈不堪。她呛了两口水,咳嗽起来,一抬头便见谢妄站在船头,居高临下,负手而立。

陆朝朝气愤不已,指着他道:“谢妄,你方才是不是故意躲开本宫!你大胆!你大逆不道!”

谢妄仍是那副疏淡的模样:“微臣方才突发耳疾,听不清殿下说话,思及平日殿下都叫臣滚远一些,这才退了一步,怕污了殿下的玉手。”

他们闹出的动静不小,不少人都朝这儿看过来。水面映出自己此刻的狼狈,清清楚楚落在众人的眼中,陆朝朝委屈得想哭,只好恶狠狠瞪了谢妄一眼。

“谢妄,我讨厌死你了!”

-

“讨厌讨厌讨厌!”陆朝朝裹着金丝软被,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世上最讨人厌的家伙!”

风荷将煮好的姜汤呈近,哄道:“殿下快把姜汤喝了,不然感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陆朝朝小嘴翘得高高的,能挂下五支毛笔,她不情不愿地接过姜汤,姜味直冲进她的鼻腔,让她赶紧把碗拿远了些。

这一切都怪那个可恶的谢妄!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地求饶!”陆朝朝自言自语了一句,捂住鼻子将碗中的姜汤一饮而尽。

她是气昏了头,放下一句狠话,倒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么快。

第2章 第二章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谢妄?

那日在跃龙池落水后,纵然陆朝朝已经强忍着不喜喝了姜汤,大抵是春日的池水太冷,她还是病了一场,折腾了几日才好。

那几日里,每日都要被逼喝苦得要命的汤药,她又将谢妄骂了千百遍。

她在跃龙池落水的事目睹之人众多,悠悠众口堵不住,自然也传到了父皇口中。加之她又病了,当夜崇光帝便来了曦光殿探望。

陆朝朝方才喝过药,有些怠惰地倚着美人榻躺着,唇齿与鼻腔中皆是那药的苦味,仿佛沿着喉管四散至她周身每一个角落,让她有种反胃之感。风荷备了蜜饯搁在一旁的方几上,陆朝朝拿了两颗塞进嘴里,试图冲淡一些苦味。

她闭着眼睛,又在心里暗骂谢妄,骂着骂着不自觉出了声:“臭谢妄……”

忽地听见一声低沉的轻笑,孟朝朝猛地睁开眼,对上崇光帝慈爱的眼神。

陆朝朝坐起身:“父皇几时来的,怎的她们也不通传一声?”

她风寒还未彻底痊愈,说话之时仍带着些鼻音。

崇光帝在榻上坐下,笑说:“是朕听说朝朝在休息,不许她们打搅。太医怎么说?”

陆朝朝撇了撇嘴:“太医说了,只是感染风寒,没什么大碍,让父皇担心了。”

崇光帝伸手摸

了摸她的脑袋,叹气道:“没什么大碍就好。父皇听说,你此番落水,是为了谢妄?”

陆朝朝正欲开口,控诉谢妄的恶劣:“可不是么,都怪他……”

又听崇光帝下一句竟是:“其实你若是喜欢他,同父皇说便是,父皇可以下旨赐婚。”

陆朝朝的话噎在喉口,睁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有些激动地反驳:“谁会喜欢他啊!父皇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谢妄?

崇光帝似乎不信,“当真?朕可听闻,你此番落水是为着谢妄与人相看……”

陆朝朝听罢,嘴角抽了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会传出这么离谱的事?

“完全是子虚乌有!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啊,我才不喜欢谢妄呢,我喜欢的人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她一时嘴快道。

崇光帝问:“哦?那朝朝与朕说说,你喜欢的人是谁啊?朕下旨赐婚。”

陆朝朝意识到说错话,赶忙打圆场:“哎呀,父皇,你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么?我还想多陪父皇两年呢。”

崇光帝叹息一声:“父皇自然想多留你几年,只是你如今到了成婚的年岁,若是有合适的儿郎,自然要抓紧些。父皇也希望你能嫁个如意郎君,过上幸福的生活。”

陆朝朝挽住崇光帝的胳膊,撒起娇来:“有父皇疼爱,朝朝就很幸福了。”

崇光帝见状,没再追问任何,只是暗地里让人留心她平时同谁走得近些。

崇光帝陪陆朝朝用了晚膳后,又坐了会儿才离开。水月有些不解,问陆朝朝:“殿下为何不直接同陛下说,让陛下下旨给您和章公子赐婚?还非要大费周章地谋划捉婿一事?”

她预备捉章安澜为婿之事除却身边亲近的几个人知道,旁人并不知晓。

陆朝朝吸了吸鼻子,答水月的话:“若是父皇下旨赐婚,那便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水月还是不解,这要何转圜的余地?正欲再问,风荷打断了她:“殿下放心,该安排的奴婢都已差人安排妥当,应当万无一失。”

陆朝朝嗯了声,掩嘴打呵欠。

风荷道:“殿下休息吧,奴婢等先退下了。”

待迈出寝殿,水月才不安地望向风荷:“风荷姐姐,方才可是我说错话了?”

风荷叹了声:“你来曦光殿的时日迟些,不知晓此事。公主幼时脾性比如今更娇纵几分,想要的千方百计都要得到。有一年,公主在御花园中遇见了一只很可爱的兔子,她心生喜爱,自然想要。只是那兔子早已经有了主人,公主便去找陛下讨要,陛下金口玉言,兔子的主人又岂能拒绝?只得割爱,让给了公主。

公主得了兔子,自然是喜欢得紧,命人准备了上好的笼子与草料,每日里都抱在怀里,可那兔子却认主,不论公主如何哄,也不肯进食,几日之后,便饿死了。公主很是伤心,原主人得知兔子死了后,也很伤心,指责公主抢了她的兔子。公主想辩驳,却又不知从何辩驳,毕竟是她找陛下讨要这才害死了那只兔子。从那之后,公主性子收敛了些,对于许多事便不轻易向陛下开口了。”

水月听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

谢家府宅,谢妄正在书房中批阅奏疏,忽地觉得鼻头一痒,而后轻声打了个喷嚏。

千山在门外听见,关切道:“公子这几日频繁打喷嚏,莫不是着凉了?”

万山看他一眼,笑说:“公子身强体健,壮得像牛,怎会着凉?倒是听闻昭阳公主着了凉。我看啊,是昭阳公主暗地里在骂主子吧。”

千山也知晓自家主子与那位昭阳公主之间的多年恩怨,一时沉思。

二人的对话被一阵脚步声打断,来人是谢家家主,谢正霄。

二人当即行礼:“属下见过家主。”

谢正霄视线落在书房紧闭的房门上,越过二人,推门而入。

“缜之。”谢正霄唤他。

谢妄见是谢正霄,起身唤了声父亲。

谢正霄在一旁的檀木圈椅上坐下,正色道:“我们谢家百年大族,按说尚公主也配得上,你不该瞒我与你母亲这么久。”

谢妄听得眉头紧拧:“父亲在说什么?儿子听不懂。”

谢正霄叹了声,露出一个无奈的眼神:“事到如今,你还要瞒着我们么?如今整个京城都传遍了,你与昭阳公主的事……”

谢妄问:“我与昭阳公主什么事?”

谢正霄被他问得一怔,小辈之间的爱恨纠葛从他嘴里说出来多少有些不合适,只道:“我从前只当你与昭阳公主之间相处不睦,原来竟全是障眼法。也是,你虽与人相处疏离,却也鲜少与人闹得鸡飞狗跳,除了昭阳公主,倒没见你与旁人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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