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脾气美人/他们都不说话》作者:日光暖
简介:
(大概有2-3个故事。攻都属于比较沉默、埋头苦干的类型ovo)
1、【略狗血小短篇】
潮月是他父亲的第八个私生子,直到十七岁才被接回家,那一天,他第一次见到了阎决。
见到的第一面,他就知道,他可以利用这个男人。
他的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十八岁,潮月众星捧月的站在人群中,头上戴着个水晶王冠,漂亮的堪比童话中的王子。
这个王子,独独故意的对着阎决笑了下,然后用手指沾了点奶油,吃进嘴里。
他明目张胆的勾人,褪去虚假的王子的壳,他是伊甸园里的苹果,是树上的毒蛇。
他太美了。
哪怕明知他有毒,也让人失去理智。
所以夺权的前夜,当潮月出现在阎决的房间,阎决心甘情愿,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吃下了苹果。
但他还是声音嘶哑地提醒潮月,“少爷,以身饲虎不是明智的选择。”
潮月是毒蛇,他也不是善类。
潮月白皙笔直的双腿从浴袍下伸出,冲阎决勾了勾手指。等阎决走近,半跪在他身前,他不留情面的,满是羞辱的,踩在了阎决的脸上。
讥讽,“虎?你?你最多就是条狗。”
阎决亲吻潮月的脚踝,低声,“我是。”
**
潮月成为了阎决的新主人。
他是条很好的狗,疯狂,忠诚,嗜血。
潮月很满意,但偶尔,也是讨厌极了的。
比如这条狗的胃口越来越大,他几乎快要喂养不住,再比如他实在太沉默了。
潮月气得甩他一耳光,怒骂,“你是哑巴吗?不会说话?”
阎决鼻尖上挂着汗珠,任打任骂,一言不发。
潮月手都打疼了也没在他脸上留下个印子。
“废物!”
早晚丢了他!潮月恨恨地想。
高亮提醒:生子生子生子生子生子,双星(我好爱这一口啊啊啊啊,好想生ovo)
脾气很差的蛇蝎超级大美人受*非常能打能干的手下攻(非忠犬非忠犬非忠犬攻)
/攻暗恋多年成真/生子/受脾气超级超级差!
后面应该还有一对,但是写不出来文案了,先放着第一个吧OVO
2、
是个鬼故事,鬼攻,小可怜受
受从小就很孤单,渴望有人能永远陪着自己,但是他连朋友都交不到,他只好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他和风说话,和猫说话,和树叶说话。
风第一次吹过树叶,他惊喜地说:“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风又吹动了一次树叶。
就这样,受有了陪伴的“人”。
后来风显出了形,它把受按在墙上,凶狠地怪叫,“你不是说你不怕我吗?你不是说想见我吗?你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看我?”
受哭着睁开了眼,他看见普通人绝对不能承受的一幕。
青面獠牙,恶鬼显形。
受轻轻抽泣着抱住了它,“你不要生气呀,我只是有一点点害怕,我没有见过你,等我见多了,我就不怕了。”
它平静了下来,鬼面消散,露出苍白英俊的脸庞,五官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唇角向上牵动,温柔地亲吻受湿润的眼睫,“是我错怪你了,我爱你。”
受也露出个笑,“我好爱你啊。”
3、待定,可能就没有了o.O
内容标签: 生子 天作之合 现代架空 轻松
主角视角:李潮月 阎决
一句话简介:他的脾气好大啊
立意: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第1章
“先生,阎先生来了。”
女佣和外面的佣人低声交谈几句后,轻手轻脚走回来,微微弯腰,态度十分恭敬地对书桌后的潮月道。
潮月翻过一页文件,不甚在意地嗯了声,没说让阎决上来,也没说让他走。
女佣也不再说话,又弯了下腰,无声地退到一边。
宽阔的书房安静无声,只有一些细微的翻页声,和偶尔潮月银丝眼镜上坠着的长长银链叮铃的声响。
像平静优美的湖泊,一颗水珠滴入,激起层层涟漪。
阎决悄无声息地站在书房门口,不知看了多久。
潮月终于放下了文件,抬眸看向他。可不等他开口,阎决就走了进来,看了眼女佣,女佣低着头快步离开,还关上了房门。
潮月当即就皱起了眉,漂亮的琥珀眼里浮现出愠怒。他今天特意打扮的温文尔雅的造型顿时毁了。
潮月冷冷看着阎决,“出去一个月,回来连规矩都忘了?”
阎决解开西装扣子,干脆地双膝跪地,不同潮月清透冷冽的声线,他的声线很醇厚低沉,“主人。”
他这样的认错态度并没有让潮月消气,但近一米九的男人,英俊,强壮,在外面杀伐果断,如一条恶狼,现在乖狗狗一样跪在他身前,还是让潮月满意了一些。
潮月背靠在椅子上,白皙的脖颈从衣领里露出来,原本垂在潮月肩膀上的银链子,像长了眼睛般,顺势钻进了潮月的衣领里。
银链似乎有点凉,潮月偏了下头,颜色红艳的嘴唇勾起,先是轻哼了声,接着张开,“事情办的怎么样?”
阎决虽然跪着,但从始至终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潮月,就像潮月在他面前从不掩饰他的本性,他也从不在潮月面前掩盖他的欲/望。
而且他一个月没见潮月了,眼里的欲/望根本压不住。
阎决:“明天上午十点见面。”
潮月高兴了。他这家主的位置来的不是很名正言顺,继位后很多老东西不买他的账,还有些合作商坐地起价,以为他好欺负。
潮月花了快两年的时间才勉强坐稳了家主的位置,这次更是联系了一个国外的很大的供应商。一旦和对方达成合作,他就能掌更多的权了。
只可惜这次依然是阎决出面。
不过明天他会亲自和对方谈合作,就算是阎决请回来的也没用了。
潮月敛下眼底的算计,招了招手,让阎决过来。
“做的不错。”
狗很听话,他做主人的,自然要赏。
阎决克制地滚动了下喉结,起身走到书桌后面,继续跪下。
潮月不喜欢他站着。
看到他这么自觉,潮月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他白的像上好的玉一样的手指落在了阎决的脸上。
轻轻的,嘲弄,挑剔,羞辱。
好像阎决真的是他的狗。
潮月的指尖划过阎决眼睛下面的疤痕,继续向下,他摸到了阎决从鬓角流下来的汗。
这还没怎么呢,就流汗了。
潮月穿了鞋的脚踩在了阎决紧绷的大腿上,轻声含着笑讥讽,“没用的东西。”
他掐住了阎决的脖子。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般,俯身凑近阎决,在他耳边道:“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以及,只能用一处。”
此话一出,就像一个信号,阎决再也不用忍耐,抬手攥住了潮月的脚踝,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他滚烫的手心温度,潮月呼吸轻轻顿了下,眉眼顷刻间染上了昳丽至极的红。
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
仅仅一个对视就能点燃所有。
但同样的,他们的每一个碰触,都像不甘居于下方的拼死反抗,他们在火海中窒息、搏斗、抵死纠缠……也在每一个对方稍有放松的间隙,想要拉他入更深的地狱。
在阎决来前,整理的干干净净的桌面已经乱得不像样子,一只白的晃眼的手紧紧抓着桌子边沿,又实在是抓不稳,因为手心都是汗津津的水。
阎决看到了,但他就像故意的般,让那只手三番五次的滑落,又在高频的碰撞间努力抓回去,把那漂亮的手都弄红了。
这是一个短暂的胜利。
但可惜,阎决胜利的次数和时间都太短了,潮月那双被磨红的手在下一秒狠狠扇在了他脸上。
“你想死?”
阎决那张很少有表情,即使在这种时候也不例外的脸上露出一瞬的笑,垂下眼睫,顺从地让潮月在这场交锋中站到他的肩上,成为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潮月感受到了阎决的败落,仰起漂亮的脸,神情倨傲不屑,像个王。他乘胜追击地又在阎决英俊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说话。”
他讨厌阎决不会奉承的嘴。
当然,不止是嘴。
他厌恶阎决整个人,阎决越久不放权,他就越厌恨。
阎决代表着他的屈辱、不甘、提防却又不得不依附。
忆起过往种种,再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密密麻麻错落的指印,眼神更冷,毫不留情地又给了阎决一巴掌。
这巴掌落下,他的手没能抽走,阎决的大掌握住了他的手,亲吻他粉红的掌心。
“我不敢。”
“疼吗?”他反问潮月。
潮月揪住他的头发给了他回答,冷漠和不耐烦,“动作快点。”
“给你最后五分钟。”
狗喂过了就可以了,难道还要管他吃得饱不饱吗?
阎决在这方面是很听话的。
这也是唯一能让潮月满意的了。
说五分钟就五分钟。
至于这五分钟是怎么度过的,五分钟之后潮月又是怎么浑身粉红,眼神涣散到险些记不清自己是谁,这些不重要。
他要的是结果。
是阎决的服从。
潮月站在地面,踩着散落在地的文件,其中几张更是皱破的烂了。
他挑起阎决的下巴,刮去上面的汗珠,笑得像个惑人的妖精,“乖狗。”
他总是这样,忽冷忽热,上一秒冰冷无情,下一秒勾人魅惑。
轻易地将人玩弄股掌之间。
他是阎决无法掌握和拥有的蓝玫瑰。
潮月转身离开书房,整个别墅二层以上都清空了,这不是潮月的命令,是阎决扶他上位,他搬进来后,那些佣人看着站在他身后的阎决,自觉遵守的规矩。
阎决不在的一个月,所有人对他恭恭敬敬,不敢忤逆半分,阎决一回来,连他的佣人都只看阎决的眼色了。
潮月的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但神情已经冷下来了。
他的双腿几乎走不了路,但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比起这点身体上的不适,他更愤怒的是:两年了,他才是李氏的家主,最高掌权人,这个老宅的主人,可无论是在集团,还是在这个房子里,所有人都更听阎决的话。
他恨极了这种感觉。
可当他清洗干净身体,走出浴室时,不知哪个动作让他疼的瞬间拧住了眉,忍不住骂了句,“蠢狗!”
这一句骂的完全是阎决这个人,无关他们之间的种种。
“要不是还算好用,早就丢了他。”
也许是身体上久违的疲惫和疼痛,潮月这晚睡得格外熟。他甚至做了梦。
梦里是两年前,他刚从国外回来,被接进这个庄严沉闷的老宅。他第一次见到了他名义上的父亲,还有那一大群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
潮月生来就懂得讨人欢喜,即便是第一次见的生父,他也能笑嘻嘻地上前撒娇。李父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他视线移开,看见他那群好哥哥好姐姐。
他们看他的眼神,像要吃了他。
又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
潮月笑得更开心了。
他太漂亮了,漂亮的即使是男生,是李父前半辈子几乎没想起来过的,随便丢到一个地方的私生子,但只要他回来,站在众人面前,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夺走任何他想要的心。
他把李父哄的给他买了一辆又一辆跑车,把大姐哄的给了他一个小公司,就连那个看起来很正人君子的大哥,也为他疯狂。
潮月就像美丽、带着毒的蝴蝶,他飞过一颗颗心脏,只需要轻轻煽动一下翅膀,那颗心脏就被他麻痹,属于他。
但其实这很危险,毕竟蝴蝶再有毒,也只是一个蝴蝶,他会被捏死的。
潮月当然清楚,不过他不在乎,他喜欢这种戏弄危险的感觉。
更何况……
他好父亲身边的那个姓阎的下属,看他的眼神,可是相当吓人啊。
潮月拿着雪白的冰激凌,回头看向角落里站着的阎决,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胆又隐秘地对他勾唇一笑,然后伸出舌头,卷走了滴在手背上的冰激凌。
他如愿以偿地激起了两个男人的火。
当天家庭聚会还没结束,他大哥就将他按在了四楼走廊的墙上,强大的气场笼罩住了他。
他在他耳边低声,“你尽管四处撩拨,别以为你那点小聪明我们都看不出来。你确实美得我心动,呵……老爷子快没时间了,你猜他没了,你会是谁的雀?”
“我们不介意共享你。”
于是那天晚上,李父在医院垂危,潮月哪里也没去,他出现在了阎决的家里。
雪白柔软的睡袍落下时,他和阎决的合作就达成了。
他不是蝴蝶,他是黑暗中伺机而动的毒蛇,他要缠上权利的宝座。
不惜一切代价。
哪怕是奉上他自己。
第2章
潮月这一觉睡得太沉了,直到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延伸进房间,爬上雪白的床,然后铺洒在他的身上,他才缓缓睁开了眼。
潮月从床上坐起,白瓷般的肌肤上触目惊心。昨天还是粉红的指印,今天成了玫粉色,看着应该是惹人心疼的,但当他微微侧脸,露出那张动人心魄的脸,又让人不禁呼吸一紧,恨不得让这颜色更绚丽一些。
他美得让人想狠狠毁了他。
潮月系上睡袍的带子,因为梦到了不想回想起的过去,他的神情很冷,看也不看站在门前一身黑色正装的阎决,“我说过了,不许进我的房间。”
阎决的目光跟随着潮月,“是。”
他应得听话,但以后肯定还是不会改的,潮月也没有因为这个就动怒,淡淡道:“等会儿回来了去外面跪三个小时。”
阎决这次没说话。
潮月停住脚步,回身看向了他,他本能察觉到了一点问题。
“怎么?”
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八点五十分,这个时间刚刚好。他生物钟一向准时,就算偶尔喂阎决有些吃力,第二天起得晚了,也不会超过九点。
但……
潮月的眼神终于落在了阎决身上,他看到他有些细微褶皱的领带。
果然,阎决道:“唐尔德先生临时有事,将时间更改到了七点半,合同已经签下,我派人送他去机场了。”
潮月怒不可遏,他疾走几步,一巴掌扇在阎决脸上,这巴掌极重,阎决偏深色的皮肤瞬间红了起来。
“我对你太仁慈了,阎决。”
一巴掌不能让潮月解恨,他指着墙边,“去跪下!”
阎决的这身西装非常合身,是一年前潮月亲自测量出数据,交给裁缝裁剪出来的,平时阎决不会穿这身西装,只有重大场合,和潮月要求,他才会穿。
他跪下的时候,大腿肌肉把西装裤崩得紧紧的,衬衫夹都显露了出来,上身胸肌也把衬衣撑得紧绷,几颗白色的纽扣间能清楚看见底下的肌肤。
潮月这次动了真怒,当然不可能只让他跪着这么简单,他拿出抽屉里的马鞭,隔着远远地距离就先往阎决身上抽了一下。
鞭子破开空气的声音有些刺耳,打在人的身上又有些沉闷,潮月一连甩了十几下才停下,阎决的身上已经见了血。
本就摇摇欲坠的纽扣早在第三下的时候就不知飞崩去了哪里,阎决的胸膛全露了出来,上面的鞭痕也最多。
潮月怒气未消,“你是故意的,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阎决的表情自始至终连变都没变一下,他漆黑的眸子看着潮月,“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他或许是在温情的解释,但潮月听了却只更愤怒,“闭嘴!”
他最后扬手抽了一鞭子,这鞭太重,潮月雪□□致的脸都泛起了薄红,打在阎决身上,血瞬间弥漫了出来。
“滚!”
阎决站起身,最后这鞭潮月太生气,没把握好角度,打在了他的脖颈上,白色的衬衣上全是血,他低了低头,脚步沉稳地离开。
在他关好房门后,一个重物砸在了门板上。
潮月这次气狠了啊。他最讨厌被愚弄。
阎决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如果现在走了,潮月就真的要生气了。
他在花园里跪下了。
此时正是初秋,天气不冷不热,阎决跪在鹅卵石小路上,佣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如常做着自己的工作。
两年多里,他们已经见惯了阎决跪在这里的场景。
今天虽然一身血,但天气好,已经算不错了。
以往可是刮风下雨,烈日当头。
但天气好,阎决就不好了。
他跪了三个小时,潮月连身影都没出现在窗户后一瞬,更别说让佣人叫他起来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潮月才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居高临下地冷冷瞥了他一眼。
阎决微不可察地挑起了点唇角,起身了。
长时间的跪立让他双腿麻木生疼,汗水和血混在一起,狼狈得像条被主人抛弃了的狗。以前他惹了潮月生气,跪大半天,晚上潮月会让他睡在一楼客房,但今天,潮月的司机站在阎决身前,微微弯腰。
“阎先生,家主让我送您回去。”
阎决收回视线,跟着司机走了,他身上的血已经干涸,不会再往下流,只是当他离开他跪了近七个小时的地方时,那一片鹅卵石上都是血。
潮月看着那片血,这才感觉心情好了点,只是短时间内他是不会再允许阎决过来了。
狗不听话,就要受到冷落和惩罚。
“许焕回来没有?”
“许先生昨天回来了。”
“让他明天去公司正常上班,最近我的行程都由他安排。”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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