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入吾彀中
本书作者: 一煎茶
本书简介: ——听说女扮男装掉马后就会失去积攒的势力?
——蠢货。
他们赌上身家性命随我造反,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我先是主君,而后才是女子。
定国公孤女容暄背负着国仇家恨,女扮男装顶替小叔的身份杀回边关。
她力克四城,洗雪国耻。在最志得意满之时却等来了故人寄信一封:
我欲参经疑,扶风高弟摇手訾。
各家健儿竖赤帜,何人肯拜曹家师。
我欲修国史,绮阁不封女学士。
兰台表志妹补之,刊书未曾列名氏。
那么,容暄想,或许她们的绮阁学士注定由我来封。
“我,容暄,以日为名,以月为字。日月同辉之时,怎甘被天宇所笼罩?天命纵有不愿,我亦逆天而行!”
观前提示:
1.权谋剧情向,脑洞来源于吴筠的《述怀》。女主在称帝之前就会披露真实身份!
2.含群像元素。
3.主感情线:表面正得发邪实则钓系叛逆女主×假高冷淡漠真顶级恋爱脑男主。男强女更强!
!!!下一本:《贤夫扶我青云志》【女男平等世界观】
隋意受够了这个爱女的世界,直到他遇见了自己的真命天女。
加上微信的第一天:
她仗义执言,支持男性积极平权,批判女男不平等的观念。
浓情蜜意的第二天:
她博学多才,展露丰富历史素养,教他人类与宇宙的起源。
沦陷温柔的第三天:
她说:“弟弟,看看腹肌。”
【出身平凡的凤凰女一路拼搏的励志(?)故事】
提示:
1.非现实故事
2.女主视角为主,男c,不违背公序良俗
3.不搞男生子,女性掌握生育权
《婆婆她是前朝余孽》【本文续作】
——既然无法将她的功绩抹去,那就将她的性别抹去。
陶筝千辛万苦斗倒一众贵女,才换来了嫁进夫家的机会,遂立志成为帝京顶贤惠的夫人。
可那个向来与她不对付的婆婆,却口出狂言说前朝的皇帝代代为女。
这简直是疯了。
自古以来就是阳上阴下、男尊女卑,女子怎么能当皇帝呢?
读着《女贞》《妇德》长大的陶筝,立誓要彻底驳倒婆婆的谬论。
她将史书翻了一遍又一遍,却从蛛丝马迹中发现这未必是空穴来风。那开国明君、万世贤相、善商之祖、勇武将军……相关的记载怎么总有圆不上的地方?
原来这世上的小男儿可以这般默契?
打不倒的她就篡改成他。然后,赞美他。
陶筝觉得,世道不应当如此不公。
【千年之后,有人拨开重重迷雾寻得你留下的火种,从此追随着你的步伐,为你洗清满身的污泥。即使你们毫无血脉亲缘,她也会笑着承认自己是前朝“余孽”。】
“我将继承你的遗志。”
《姐姐我从小就没有老婆》
“银链眼镜与流苏耳环是最好的年下诱捕器。”
秦浓在弟弟的房间里发现了自己的两副眼镜和五对耳环后,不得不承认好友的穿搭分析确实有几分道理。
秦浓婚后依旧如从前一般随心所欲,没有谁能让她改变。如今眼见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有被带坏的倾向,她想了想,决定以后还是改戴金丝眼镜。
好友无语道:“别装,金丝眼镜,你也更是没放过他。”
她笑了,我弟弟比他们都带劲儿,当姐姐的怎么能不善解人意呢?
观前提示:
1.女主与男主无血缘关系。女主30,男主24。
2.本文极度以女主为中心,女主非完美型人设,女非男c,含万人迷属性,结局1V1。
3.文中包括大量雄竞剧情,无雌竞。
参赛理由:
女主天赋卓绝武艺高强,但受困于性别无法施展抱负。昏君奸佞的迫害下,女主选择女扮男装征战沙场挑起家族重担。
女主从中深刻感受到掌握自己命运的快感,于是救下许多被封建压迫的女子,告诉她们天生我材必有其用,从而教她们也走上实现自我价值的道路。
日月凌空时 眉宇轩轩,似朝霞孤映。……
大雍。
永平三年秋。
“定国公兄弟二人失踪了,那北军若是撑不住了后撤,我们可怎么办啊!”
“李三,我怎么听说是坠崖而亡?好像不是失踪罢。”
“就你会说!”说话的汉子啐他一口,“容家人功德无量,是有上天保佑的,哪会轻易去死?纯粹是胡言乱语!”
酒家老伯听着店里众人吵闹,幽幽叹了口气。
他拎起酒坛,骤见门边那桌六七个人皆沉默不语,凑上前招呼着:“我们北固城入冬可是要下大雪的,郎君得多备些衣物,不然铁打的身子都扛不住啊。”
“多谢老伯好意,”那容貌俊朗的公子衣着简素,闻言轻笑道,“我长居边关早已习惯这般气候,又如何能不懂呢?”
说罢,饮尽杯中浊酒,转身推门:“兄弟们,该赶路了。”
“是,将军!”
酒肆里的氛围顿时恍若凝滞。
直至酒家的小女儿怔住,摔碎了柜台的碗:“爹,是不是,是不是小将军回来了?”
老伯却嗫喏不能语。
“长居边关,年轻俊美,一定是容小将军!”
“诶王大,我早就说好人有好报,肯定是消息传错了,少将军没事,定国公想必也没事!”
“对,还是你说得对。真是老天保佑!”
……
容暄率亲兵离开酒肆,疾速驭马前往军营。
她本以为自己已是心冷,方才却很难不感慨——帝都的邪风吹不进远及千里的北固城,容氏仍是边关百姓头顶的神明。
毕竟帝都流传的朝廷钦定故事乃是:
“半月前,定国公容恪及其弟宣威将军带队追击燕兵,因贪功冒进陷入埋伏,所去之人尽数折损于此,尸骨无存。
该消息快马加鞭密报入帝都。
当日夜间,容皇后得知消息,害怕亲眷的罪过牵连己身,意图刺杀皇帝行谋逆之事。好在宫中禁军救驾及时,陛下得上天庇佑而平安无恙。容皇后畏罪自裁。
然而宫中派人往容府问罪之时,定国公独女竟当场气绝身亡!
匆匆入殓后,定国公夫人秦氏亲往京兆府敲登闻鼓,极陈容家冤屈。路旁百姓经其煽动,竟聚众阻碍禁军行押解之事。
陛下念及容家功绩,特地赦免秦氏死罪,亦不计较百姓之过。
是以,皇恩浩荡传为佳话。”
在传言中受惊而死的定国公独女容暄,此刻却走在了这条祖父与父叔皆踏过数次的北关长路上。
她难免回想起自家旧事。
大雍开国以来,容家人世代守卫边疆。即使近年来朝廷已不重兵事,可北军仍有着容家军的称号。
容氏光焰,可见一斑。
当初,容暄的祖父追随太祖皇帝打天下,虽然年轻又入伙晚但架不住人家功劳高,终是被封为定国公,许永世不降等承袭。
老定国公战功赫赫,历经三朝得君上恩重有加。他的儿子曾被太宗皇帝选中为先皇的伴读,待先皇登基,女儿又被预选为下一任皇后。
虽圣宠优渥,但老定国公时刻绷着一根弦:先皇宽仁待下却重文轻武,又兼诸子间继承人未明,他预感皇位传承之时必有大变,未免将来家族后辈因婚姻之事卷入泥沼,早早就为孙女做好了打算。
是以,帝都咸知,容家这一代的独女,自降生以来就有心悸之症不宜走动,年已十八仍未婚配,后半生怕是只能拖着病体等死。
巧的是,容翎作为老定国公的老来子,比容暄还要小上一岁,叔侄两人却在长相上无比相像。
二人从小一起习武,每次都打得难分胜负,除了善使的兵器不同,乍看之下连家人都会错认。
后来,容翎十三岁上战场即立下军功,特蒙帝授为游击将军,又很快升到宣威将军。从此成为帝都闺秀的春闺梦里人,为容家的传奇更添一份荣光。
而容暄,时常外出闯荡行侠仗义,虽见过广阔的天地,却与小叔渐行渐远。
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下是更加危险的存在。
容暄的祖父去后,父亲容恪承袭爵位。在诸皇子明争暗斗之时,他秉承一贯的中立态度不掺和,忙着阻止燕国侵占更多大雍的土地。
最终却是一个不起眼的皇子异军突起,以狠厉血腥的手段夺下皇位。
只是在当今即位之后,拨来的物
资愈发不足——一问就是国内钱粮吃紧。
容家累世公卿,尚且将不少银钱填进了边军这个窟窿而力有未逮。
容皇后在宫中处境亦是不妙——陛下宠爱夏贵妃尤甚,帝都中风言风语层出不穷。
或许隐隐有所觉,可谁都没想到陛下竟深恨容氏至此!
收到噩耗的那天,容暄很想问问自己这位姑父:你怎么敢以如此简陋之阴谋行如此恶毒之事?你怎么配!
父亲镇守边关多年,他不是热衷于出奇兵的人。更何况,多大的功劳能诱惑他们二人不顾一切亲自追击,难道还能为容氏封王吗?
至于姑姑,当天所至的密信,她身居后宫又如何知晓,本就是欲加之罪谁会为此自裁谢罪?
说得再好听,容家短短数日内几近灭门的事实也无法改变。就连百官之中亦不乏因上书替容家申冤而很快“辞官”之人。
狡兔死,走狗烹。
大抵负心君王皆如此。
容府管家柯伯是跟着祖父风风雨雨闯过来的自家人。他强忍悲痛冷静下来,为夫人小姐作打算:
既知宇文辰不怀好意,必先想办法离开帝都往江淮老家去!自然可示弱借势压得他放人,家中亲兵皆深受容氏恩惠,愿意护二人一世无忧。
但是,孤女寡母和这几百人若想为容氏复仇将再无可能。
除非,冒险接下上天的恩赐!让小姐利用相貌“复活”容翎将军。此后容氏未必不可重谋大业!
闻言,自始至终未曾落泪的容暄终是有些恍惚。
耳边再度响起父亲的声音:“暄,日也;望舒,月也。祖父为你取字为月而取名为日,如同日月悬于苍穹之下,家族将庇护你一世平安顺遂。”
父亲,您失信了。
青冥破碎,当为日月凌空之时!
“北疆局势急迫,宇文辰想耗死容氏亲军之意已现,需要少将军力挽狂澜。燕蛮大肆劫掠,边关百姓无辜,若无主将力保不知几人得活?”
“此后,我便是容翎,自当担起容氏重任!”
“母亲,不必作伤感之态,固所愿也!”
伺候母亲笔墨的亦秋身形娇弱,更似传言里的容小姐。
是日,她假称是容暄,服药装作受惊猝死骗过内侍,其余人则趁混乱中无人细查赶紧合上准备好的棺木。
秦夫人出身的秦氏以诗书传家,她的父亲乃是当代文坛领袖,虽无实职但桃李满天下,半朝文武都与他有师生情。
她不顾体面大闹京兆府,宇文辰反而只能放她扶棺出京。
容暄则混进亲兵队伍中跟着离开,于京郊与母亲分道扬镳,星夜兼程赶往边关稳定大局。
“少将军,军营已在眼前。”
容暄立时回神,翻身下马,握紧了手中长刀。
边关虽然苦寒,但尹题的帐中却是温暖如春。
容氏双璧折在战场上之后,军中话语权尽数掌握于他手中。
至于镇军大将军顾敬,他本就与辅国大将军容恪有些不睦,如今见他有陛下宠信更是只能时时退让。
他不懂军事又如何?
每逢敌袭就派一队容家军出门迎战,断了援军,多来几次还能拖不死他们?
等这批人死光了,陛下再调心腹来接任空出的官职,他也就可功成身退,回帝都享用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去了。
尹监军坐在炉火旁小酌,正畅想着光明的前途,却听得帐外一阵喧闹,愈演愈烈。
“嚷嚷什么,谁在这吵闹给我下去领五十军棍!扰了我的清静可不饶他!”他走出去厉声呵斥道。
帐外军士倒不如他预想般惊慌失措,反而不少人在推搡间面庞发红地盯着他。
尹监军心头浮起星点犹疑,没等他开口,便有人抢先笑出了声:“真是难得,软脚虾都舍得出来吹冷风了,以后吹冷风的机会多着呢,不差这一时。”
众人当即哄笑。
尹题怒目而视,见是怀化郎将薛举。
此人是容翎亲信,粗鲁桀骜。只不过即使一向看不惯他,这段时间也须忍让于他,今日缘何一反常态?
面前人群忽然如流水般分散两边,一员年轻小将在簇拥中走上前来。
他戎装在身,修长劲瘦,崭新的银色柳叶甲泛着烁烁寒光。未戴头盔而乌发高束,朗若清月的五官一览无余。
正所谓,眉宇轩轩,似朝霞孤映;目光炯炯,如明月入怀。
玉面小将军长眉一挑,狭长的眸子微眯:“尹监军,别来无恙啊。”
尹题看清来人面目,刹那间踉跄着后退,惊恐的脸色比地上枯草灰败更甚。
“容翎?你不是死了么?!”
“得蒙天佑。虽摔伤了腿划伤了嗓子,幸被边地百姓救起,好生将养得皮都嫩了,待行走无碍我便速速归来了。”
“嫂嫂坚持派亲卫来寻我与兄长,连一应东西都备全了带着。在我回程路上正巧与他们相遇,自当一并同归。”
“怎么,尹监军这语气是不希望我活着回来?给我拿下他!”
容暄言语间猝然发难,身边亲卫毫不犹豫出手扣下尹题。
顾敬原也在一旁看热闹,见她举动,不得不站出来阻止。
“容小将军死里逃生固然心情激动,可尹监军代表陛下巡查军营,品阶是从三品,远高于你。你若有什么——”
“大将军多虑了,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容暄面色平静地打断他的话,“当日我与兄长为何带队追敌,尹将军怕是再清楚不过了吧。不知您的营帐可否容小子前去游观?”
尹题的脸霎时变色,却强撑着气势斥责她无礼。
容暄知道,自己赌对了。
“顾大将军,还请与我等一探监军帐。”
我愿不归路 开局手刃仇敌,爽!
即使早有预期,监军营帐的奢华程度依旧远超军中诸将领的想象:
描金的香炉倾靠在桌案旁,飘荡出的檀香混合淡淡酒香,惹人欲醉。未经雕琢的珠宝随意堆放,其中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品质尚可,但这尺寸也算难得。
炭火旺盛,狐裘暖暖,令人疑心此处究竟是暖香阁还是雪中军帐。
入帐以来,顾将军的脸色就相当难看。
谁都知道这个姓尹的光吃不干,但这奢侈场面实在让日日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将士们寒心。
容暄偏头递了一个眼神,容一与容二立即上前,细细翻找那张铺满狐裘的床铺。
直至一张镶满异色宝石的金弓被搜出来,帐中众人皆对尹题怒目而视。
无他。
这样粗糙的雕琢工艺,这样奇异形制的弓弩,唯有北燕之地方能产出。
尹题自抵达边关以来,身娇肉贵得连兵器都操练不起来,如此好弓难道会是他自己打的?怕是连他带来的随从都不信。
容暄环视一周,直接抬脚踹倒了香炉。
那半开的缝隙里淌出了厚厚的灰烬,显然不同于一般香料的残末。
她附身捻了捻,问:“尹监军,烧毁了多少不敢告人的信笺,啊?”
“别告给我这是写给陛下的密信。我大雍自太祖皇帝时起,严令密奏即写即寄,胆敢私自焚烧,你是大不敬啊!”
“也别说这是家书。身在军中却频繁对外传递消息,治你个泄露军机之罪也不为过。此罪,按律可由主将当场斩杀。”
“或者你愿意诚实一点儿。尹题,私通敌国残害忠良,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话音刚落,薛举和麾下兄弟们早已群情激愤,恨不能生吞了这个害死容国公的奸佞。
尹题冷汗直流,心中深觉悔恨。
他倒不是后悔坏事做多了,而是恨自己贪求富贵,没舍得丢掉燕人送来的金弓,想着到时候回帝都转手一卖又是大发横财。
不过也难免。
他虽然是依附于夏太傅的势力,但并没有大家族作背后支撑,自为官以来都是能贪则贪。若不是为了捞钱他做这害人之事干什么?
终究是命中注定。
尹题心知,自己必不能咬出皇帝是幕后指使——帝都还有一家老小,他想活,但更想家人都能活。
这一点他心里清楚,容暄也明白。
果不出所料。尹题拖延许久,最终只认自己因嫉妒容家在军中的威势,与燕人串通故意放出燕太子带队绕过边关突袭北固城的消息,诱使二人亲往,最终陷入埋伏有来无回。
容暄用
CR
力闭了下眼睛,遏制簌簌欲流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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