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裙边触礁
本书作者: 了雾
本书简介: 【全文修订,仅对正版负责。可点餐番外】
【下本开《捡到前夫哥日记后》,高配得感万人迷×人前眼高于顶人后自卑阴湿男,文案在后】
和宋祈形婚的第三年,被一众影迷奉为完美影后的岑意倾因为采访翻车遭到群嘲。
曾经将她的低调作风视为“演员风骨”的网友到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低调是为了藏住她这刻薄的嘴。”
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路人缘,岑意倾硬着头皮和宋祈合体上了一档缺德综艺。
成败在此一举,岑意倾连夜学习夫妻相处之道,从同床共枕开始排练,势必要和宋祈搞好关系。
演戏,易如反掌。
然后她就在梦里扇了他一巴掌。
次日,卧室里换了一张两米八宽的大床。
岑意倾:?
宋祈扯了扯被扇破皮的嘴角:“你睡相很差。”
*
综艺如期录制,岑意倾和宋祈凭着临时抱佛脚式的排练勉强维持形象。
但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事情的发展方向开始逐渐走偏。
在某次集体吃菌子中毒后,倔强认为自己是根腰带的宋祈勒得岑意倾寸步难行。
她咬牙切齿:“别逼我扇你。”
宋祈心下狂喜,遂抱得更紧。
*
岑意倾早在结婚前就听说过宋祈的名字。
宋氏集团的新任掌权人,清冷矜贵的宋总,生下来就站在金字塔尖受万人瞩目,履历完美到找不出一丝瑕疵。
为了宋太太光鲜的头衔,她开始了这段荒唐又虚伪的婚姻。
她设想过无数日后离婚的理由,甚至提前准备好了一份利好自己的离婚协议。
岑意倾颔首:
“离婚吧,对你我都好。”
他垂眸,语气淡然:
“我说过的。”
“如果你一定要离婚,我就把你锁起来。”
*
利益为先的世界,一切都是可交换的资源。
宋祈将他的婚姻看作一艘平稳行驶的渡船,目的地是煦色韶光的彼岸。
未曾想有朝一日触礁,从此甘为她的裙下臣。
【阅读指南】
文中角色无任何原型,勿代入。
非完美型男女主,SC/1V1/HE
——
《捡到前夫哥日记后》
无人不爱魏听蓝,除了她的丈夫。
她习惯享受众星捧月的待遇,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
但这一切独独在丈夫陆斯年面前失效。
利益促成的婚姻谈不上感情,商场上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陆斯年眼睛长在头顶上,看谁都像看垃圾。
他性情冷淡不苟言笑,对魏听蓝不冷不热,对履行夫妻义务也没什么热情。
无趣,死装,性冷淡。
魏听蓝如此概括。
*
这段婚姻在第二年宣告终结。
魏听蓝搬出陆家,美美做回单身无孩爱猫女。
前夫陆斯年像是一件消耗品,她用完就扔。
直到她在箱子里翻出一个可疑的本子。
【3月21日 阴
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笑得很开心。】
【3月22日 雨
你衣袖上有男士香水的味道,被我扔掉了,明天买件新的给你。】
【3月35日 阴
想你,你永远不会知道。】
......
魏听蓝懵了,这完全是一本暗恋日记。
她冷冰冰的前夫,居然在和她结婚的这两年里暗恋着另一个女人。
“嘁,没品。”
她倒要看看这个“你”是何方神圣,能让眼高于顶的陆斯年在背地里阴暗爬行。
*
为了满足身体需求,朋友开始乐此不疲地给魏听蓝介绍对象。
对一连串的年下阳光小狗审美疲劳后,她终于想起了被抛之脑后的陆斯年。
他年纪虽然大了点,但和她在这种事上还挺合拍。
某天和朋友新介绍的男大一起回家,魏听蓝在地库里见到了陆斯年。
他强行将她禁锢在墙角,泛红的眼尾出卖情绪,声音低沉而沙哑:
“不要找别的男人了。”
“我不可以吗?”
魏听蓝眨眨眼,“你暗恋对象知道你来找我吗?”
【阅读指南】
1V1/SC/HE
无原型,勿代入。
第1章 形婚 “人尽皆知。”
夜已经深了,窗外开始落雨。
岑意倾被雨声吵醒,闭着眼睛调整了一下睡姿,试图留住那点浅薄的睡意,等到家再睁眼。
“起来,别给我装睡。”
一旁的尤婧显然不想让她如愿,直接上手扯掉她的眼罩。
没有眼罩的阻隔,车里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她使劲眨了几下才勉强缓过来。
无视尤婧眉目间隐含的怒色,她随手拉下车顶的镜子,理了理睡乱的头发。
比起当下演艺圈层出不穷的甜美系长相,岑意倾这张脸一看就是难啃骨头的类型。
但好在她足够漂亮,没有人会否认这一点。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在十三岁就被名导相中一炮而红,成为同年龄段里唯一的双A影后。
但人一旦活得太容易,就容易放飞自我。
尤婧幽怨地看着正对镜wink的女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兀自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埋头处理她留下的烂摊子。
岑意倾已经不是第一次闯下这种祸了,以往跟主办方打声招呼都能压下来,偏偏今天是在直播。
她一开口,尤婧心里就警铃大作暗叫不好,结果果然如她所料。活动还没结束,岑意倾的名字就已经在热搜上挂着了。
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尤婧还是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一肚子的不满临了出口,也只变成一句“你这次真的太冲动了。”
“嗯,我知道。”
岑意倾应得云淡风轻,把镜子收起来,“你已经说过不下十次了。”
她面上不显,心里却像是有一堆木柴正噼里啪啦地燃着,燎得人心里烦躁得很。
敷衍应付了尤婧两句便不再说话,她偏头望着窗外发呆。
车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雨打玻璃的声音。
等到保姆车速度放缓,窗外的景色变得熟悉,岑意倾才闷闷开口:
“我只是个演员,没有必要和人分享我的私生活。”
尤婧正给公关团队回信息,字打到一半听见这话,放下手机问她:
“宋总知道这事儿了吗?”
“怎么连你也问这种问题?”岑意倾轻嗤一声,似笑非笑道:
“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还不清楚吗?”
“一码归一码,这件事牵扯到你们两个人,有必要让他知道。”
尤婧严肃的语气像是她的高中班主任。她听得不耐烦了,干脆整个身子都扭到一边背对着她,只恨不能直接跳车跑路。
但尤婧还在坚持:“你今晚和他谈谈吧,有必要的话,我们明天和公关......”
“欸,别。”岑意倾抬手打断,“搞得像我俩真有一腿似的。”
“况且他上周就去出差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车辆停在独栋别墅外,她朝自己愁眉苦脸一路的经纪人扬扬眉毛,结束这个话题:
“好好放个假吧,别想这档子事了。”
樾山居这套房子是她和宋祈的婚房,没有工作的时候,岑意倾一向都住在这里。
她虽不想见到宋祈,但也不想因为分居落人话柄。
当初两家人在饭桌上说着“同住一个屋檐下,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时候可能不会想到,和宋祈结婚的这三年里,他们说过的话全部加起来,还没有她一部戏的台词多。
明京的冬天是干冷的,风刮在脸上又凉又痛,像是挨了一连串的巴掌。
岑意倾撑伞下车,走过入户的背景墙,大门在身后自动关闭。
她一抬眼,看见地面车库里停着一辆黑色的马丁one77。
宋祈回来了。
她暗骂一声晦气,脚上的步子不自觉慢下来,顶着刺骨的晚风在院子里磨磨蹭蹭了快十分钟,才慢吞吞踱步到门口。
岑意倾深吸一口气,开门进屋。
室内的暖气很足,僵硬的四肢逐渐回暖,刚深吸今肺里的冷空气却还在彰显着存在感。
她收了伞,听见客厅里远远传来熟悉的声音。
“传言你和宋祈是形婚,一直处在分居状态,对此你有什么想回应的吗?”
是她今晚的采访。
她不知道是不是尤婧背着她把这事知会的宋祈,但无论如何,他现在都已经知道了。
脱下厚重的外套,岑意倾无视坐在客厅里的男人,径直往楼梯口走去。
“解释一下?”
男人的声音低哑,大概是刚出差回来的缘故,听着有些许的疲惫。岑
意倾脚下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客厅里没有开灯,电视屏幕的光亮落在他脸上,光影把五官的线条刻画得更凌厉几分。
宋祈并没有看她,手里按下暂停键,神色冷淡地注视着电视里的女人。
岑意倾最讨厌他这副讳莫如深的模样,顺着他的方向挪去视线,瞥见电视里的自己。
视频停在她听完记者提问的那一帧。
镜头前的岑意倾一席简约的黑色长裙,脖子上戴着品牌方的高珠项链。
纷繁的白钻簇拥着一颗硕大的蓝宝石,她勾起的红唇却比宝石的光泽更夺目。
而此刻,电视里明艳动人的女人卸下了营业式的笑容,不耐烦地反问他:
“解释什么?你不都看到了。”
那记者说得没错,她和宋祈确实是形婚。或者说得好听一点,是联姻。
只是一开始的联姻对象并不是她,而是她妹妹盛栀。
奈何盛栀死活不从,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万般无奈之下,这桩婚事才落到她头上。
但岑意倾倒是挺愿意嫁给他的。
她家的盛风集团常年深耕日化产业,但宋家涉足多个领域,旗下的宜颂集团在影视圈更是声名显赫。
和宋祈结婚,单是凭着宋太太这个光鲜的头衔,她也能捞着不少好处。
岑意倾不是什么爱情至上的纯情小姑娘,婚姻不是生命里的必需品,但电影是。
用可有可无的婚姻换取事业上的坦途,对她而言好比废物利用,很划算。
哪怕结婚对象是和她相看两厌的宋祈,她也不在乎。
仿佛没有发现她藏在语气里的刺,宋祈按下遥控器,视频继续播放:
“这事都能被你知道,你还挺能挖的。”
她几小时前的话在耳边复现。
镜头之外,记者的笑容腼腆,倒和她谦虚起来:“哪里哪里。”
她嗤笑一声,启唇嘲讽:“有这功夫怎么不去挖坟?”
现场一片哗然,视频结束,电视黑屏,虚映出两个人的脸。
“我只是合理反击。”岑意倾低头拢了拢怀里的外套,淡淡道:“你也不想把我们形婚的事搞得人尽皆知吧?”
宋祈的目光从屏幕落到她身上,扯唇道:“这就是你让人去挖坟的理由?”
话里掺着的半分笑意成功惹恼了岑意倾,她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了,头也不回地走到楼梯口,不想再和他说话。
“原则上,我不干涉你的言论自由。”
没了电视的声音,偌大的房子里安静得近乎诡异。宋祈的音量随着他的靠近而放大,一个字一个字砸在她本就烦躁的心上。
他挡住去路,“不管是作为宋太太还是岑意倾,你的言行都会影响宋氏的声誉。”
岑意倾啧了一声,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地对峙了许久,她实在累了,懒得在原地跟他耗下去,才终于绕开他上楼。
她故意把每一步都踩得极其用力,似乎要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咚咚的脚步声回荡在空寂的屋子里,直到她上了最后一级台阶才停下。岑意倾垂眼,看见他还站在楼梯口。
“宋氏如果能凭我几句话就倒闭,只能说明宋总不行了,趁早退位让贤吧。”
不知道是因为采访还是宋祈,又或者两者都有,岑意倾一晚上没睡好。
翌日,尤婧的电话打过来时,她刚准备吃早饭。
“一个小时后,我到樾山居接你。”
“没记错的话,我今天应该没有通告。”她随手开了免提,“怎么了?”
“还能怎么?”尤婧的怨气冲出屏幕,“处理你昨晚留下的烂摊子。”
跟着,微信里弹出一张热搜截图:
#岑意倾刻薄#
#岑意倾形婚#
#岑意倾挖坟#
......
“就这?”她草草扫过一眼,“不用理,互联网没有记忆,过段时间大家就忘了。”
闻言,坐在餐桌另一侧的宋祈突然抬眼看她。
对视一瞬,岑意倾忽略掉尤婧一连串的抱怨,对着手机指桑骂槐:
“挂了,吃饭呢。大清早看了这些影响食欲。”
餐桌上归于平静。
不多时,宋祈的手机也跟着响了。
她一眼瞥见屏幕上的备注,拦住他要接电话的手,“别接。”
宋祈没理她,兀自接通。
她听不清对面具体说了什么,但那声线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认识。
除了尤婧还能是谁?
岑意倾扶额,没想到这人真会找到宋祈那里去。
出道十几年,她从来不参加任何综艺节目,专心拍戏,鲜少有负面新闻。即便有,她也从不回应。
只要不影响她拍戏,这些八卦新闻都可以忽略不计。
她和宋祈婚前约定过互不干涉对方的工作,她不想因为这种事破例。
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后她只能像案板上的肉似的任他拿捏。
吃完一片全麦面包的时间,宋祈已经结束通话。
他耐心很好,安静等她慢条斯理地擦完手才开口:“一会儿和我去趟宜颂。”
“没空。”她靠在椅背上,“他们说得也不全错,没什么可澄清的。”
她确实说话刻薄口无遮拦,所以才被尤婧捂得严严实实,不敢参加任何综艺直播真人秀,生怕翻车。形婚更是不争的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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